李月炯[1]2007年在《现代汉语量词研究与对外汉语量词教学》文中认为量词的大量存在是汉藏语系的特点之一。相比于其它语言的量词,汉语里的量词主要特点是:(1)队伍庞大;(2)应用普遍:绝大多数的数词名词组合都要通过量词的标示计量;(3)语法功能和语义特征比较复杂:量词本身也是一个丰富而复杂的词类,它在从语法的角度把言语活动科学化、精密化的同时,又从语用的角度把语言形象化,修辞化。正因为汉语的量词是这样的一种词类,很多外国人往往不能够得心应手地使用这一词类,甚至成为他们学习汉语的硬伤所在。本文以现代语义学为根据,分五个章节从四个角度来探讨现代汉语中的量词。对量词的正名及成为研究对象的发展历史、量词的分类、量词的语义特征和本质特点、量词的模糊性和修辞性的语用特征进行了考察和分析归纳,在此基础上,对对外汉语量词教学进行了相关分析并提出新的原则和对策。绪论部分,从介绍量词作为研究对象的有关问题谈起,进一步分析了量词研究的现状:主要包括所取得的成就和所存在的不足,其成就包括量的飞跃(以1990年为界,前后两个阶段的相关研究文章突飞猛增)和质的精进(具体表现在四个方面),其不足主要在于研究成果的不平衡性和量词教学中的若干问题;对量词类系的再探讨:简要地介绍了量词的发展史和量词研究的简短发展史,从语义和语法的共同角度廓清量词概念与外延,肯定了“看一看、试一试”等结构中第二个动词不能看做量词,进而对量词进行内部分类的探索;对量词理据的考察:量词概念意义之外的叁种色彩意义,其中形象色彩意义是其本质所在,对形象色彩与形体特征两个概念进行了区别(形体特征是各种语言的量词所共有的,而形象色彩意义则是汉语量词的特征),在此基础上分析了量词摹拟客观事物的叁种具体形式;从语用方面对量词的考察:指出量词的模糊性,分析了量词重迭引起的语用变化及语法变化;最后一部分从对学生习得汉语量词的偏误入手,对对外汉语教学中的量词教学现状进行整体分析,最后在总结已有关于量词教学原则和方法的研究成果基础上,提出“重现与交叉结合”的词汇教学方法,同时根据循序渐进的原则,指出分阶段调整量词教学不仅指调整量词教学的输入量,更要不断增加量词教学中的语义阐释和语用讲解。
王景萍[2]2001年在《汉语量词的语法、语义、语用特征——兼谈对外汉语量词教学》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量词的应用是汉藏语系的一个特征,别的语系里虽然也有表单位的词,但一般只限于度量衡,用数词与名词(或动词)结合表事物的数量时可以不需要单位词作为中介。汉藏语系则不然,特别是现代汉语,上述情形量词几乎是不可省略的,因此它也是对外汉语教学中留学生学习的重点和难点之一。本文拟采用动态与静态、历时与共时相结合的方法,共分六个章节全面考察汉语量词。对量词的分类、生成及历时演变发展轨迹,量词语法、语义、语用特色进行周密的分析归纳,并提出本人的见解与看法。同时,从对外汉语量词教学的角度出发,探讨如何展开汉语量词教学,如何更好地服务于对外汉语教学。第一章讨论汉语量词类系。第一节论述从《马氏文通》到《语法讲话》在量词研究的草创、革新与发展阶段所经历的对量词本身的正名及对量词词性的不同认识。由把量词当作名词类划分,称为“单位指称”,再到“助名词”、“数量词”,最后在《语法讲话》中正式定名为“量词”,说明量词研究的不断深入、完善。第二节具体说明汉语言学家在不同时期对量词内部的不同分类,陈承泽、黎锦熙、王力、高名凯、吕叔湘、朱德熙、陆俭明等诸位先生从传统语法学角度对量词进行细分,吕叔湘把量词分为名量和动量词两大类,这种分类法影响深远。邵敬敏、马庆株先生则用动态的现代语义学的观点给量词分类,促进了量词研究的进一步深化。第叁节进行现代汉语量词分类。沿用吕叔湘先生把量词分为名量词与动量词两大类的观点,结合郭先珍、王希杰、胡附对量词分类的基本看法,把名量词细分为个体量词、集合量词、度量衡量词、不定量词、准量词、临时量词六小类;把动量词细分为个体量词和临时量词<WP=4>两小类,并举出典型例子加以阐述说明。第二章考察汉语量词的生成与发展轨迹。断定汉语名量词萌芽于甲骨文、金文时期。表度量衡、货币单位的量词在甲骨文中已出现,金文在表容量单位时也需用量词;动量词则生成于先秦时期,这在先秦文言中可以找到例证。两汉可称做量词发展的过渡、茁壮成长时期,名量词的的数量大大增加,量词本身的分工也愈来愈细,出现了常用量词“枚”。魏晋南北朝是量词发展的成熟时期,量词与数词的组合得以规范,出现了常用的个体、专有名量词与动量词,如:条、丸、片、匹、种,下、遍、番、回、通等,借用的临时的动量词此时也已产生,如:口、拳、声等。量词的语法功能也已基本与现代汉语没有什么差别了。在此基础上,对几个现代汉语常用量词的生成轨迹进行了探讨,这将对对外汉语教学具有积极的意义。第叁章论述现代汉语量词的语法特征。汉语量词本身具有一系列区别于其他词类的鲜明的语法特征。首先表量是量词的本质特点,可以表达个体与集体,微量与多量的差别。其次是数词与名量词构成的量词短语,其主要的句法功能是作定语,在一定情况下,也可以作主语、谓语、宾语、状语和补语;由数词与动量词构成的量词短语,主要的句法功能是作补语,在一定情况下,也可以作状语、定语,在特殊的语言环境中,可以充当主、谓语,但不能用作宾语;数词与动量词和名词组合在一定的条件下可以在句中充当主语成分。再有,论证量词重迭表周遍性的独特性,举例说明量词重迭在句中可以单独充当主语、定语、状语、谓语的句子成份,说明其语法意义是随着句法功能的不同而变化的。第四章研究现代汉语量词的语义特征。第一节在借鉴罗日新、陈玉冬、邵敬敏叁位先生对名量词分类的基础上,以动态的观点从语义选择的角度对名量词进行分类——相关型、相似型和特指型,并探讨名量词与名词之间复杂的匹配关系。第二节认为动量词在语义上可有四个层面<WP=5>——通用量词、自主量词、借助量词和情态量词。情态量词个性很强,如:番、通、气、阵、遍、顿、场、趟等,文中重点考察了其与动词的匹配关系。同时认为动量词与动词之间存在相互选择的关系并加以论述。第叁节认为虽然数词与量词关系密切,但它们的语义之间也存在着相互选择匹配的机制。根据数词语义型,并探讨名量词与名词之间复杂的匹配关系。第二节认为动量词在语义上可有四个层面—一通用量饲、自主量词、借助量词和情态量词。情态量词个性很强,如:番、通、气、阵、遍、顿、场、越等,文中重点考察了其与动词的匹配关系,同时认为动量词与动词之间存在相互选择的关系并加以论述。第叁节认为虽然数词与量词关系密切,但它们的语义之间也存在着相互选择匹配的机制,可以根据数词语义来判断量词是基量词、序量词还是基量词与序量词兼类,并说明量词兼类引起的歧义现象。第四节具体概括量词鲜明的语义特征—一准确性与模糊性,多义性与交叉性,量词语义的差异性,语体风格的多样性。 第五章则从量词的修辞功能和修辞效果方面探讨量饲丰富多彩的语用特色。汉语量词具有比喻、比拟、通感、拈连、夸张、借代、反复、排比等修辞功能。灵活地运用它们可以准确、形象地描绘事物。恰当地运用量词的修辞功能,可以将抽象的东西、人的思想感情等表达得具体生动,能表现出特殊的感情和韵味。巧妙地运用量词的修辞功能,可增加语言的?
王敏媛[3]2007年在《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名量词习得研究》文中认为量词是汉藏语的特点之一,在汉藏语系语言中,特别是现代汉语中有很重要的地位。而名量词则是量词中数量最多、产生最早、用法最复杂的一个类别。汉语量词的特别之处也主要体现在名量词上。在教学实践中,我们也发现汉语学习者在习得名量词的过程中会产生很多偏误。因此,名量词的教学是汉语作为第二语言教学的一个难点。本文通过对教师、汉语学习者的问卷调查以及现行教材的分析,总结并描述现阶段对外汉语名量词教学的现状。通过名量词测试卷来对不同水平汉语学习者进行测试。分析后,我们得出结论:名量词引申义用法是学习者习得过程中难点中的难点,而在名量词的实际运用中,“个”的泛化和修饰同一名词的量词泛化现象普遍存在。而且有某些语义特征相近的近义量词的混淆、形似量词的混淆等都是学习者易产生的偏误。针对上述问题,我们在教学中提出以下对策:根据量词实际用法的难易来安排对外汉语名量词教学的整个过程,针对不同阶段、不同水平的学生,分层次进行名量词教学。
武氏惠(VU, THI, HUE)[4]2014年在《现代汉、越语名量词对比研究》文中研究指明量词是汉、越语中最特殊的词类,它既表现了人们的形象思维,又具有较强的民族特色。汉、越语量词都分为名量词与动量词两大类,每一类又分成各个小类。宏观上,名量词可分为专用名量词与临时名量词,其中前者跟名词的结合是约定俗成的,不能任意改动,而后者是从名词、动词借用来担任量词,数量众多,可以类推的。本文对汉、越语名量词进行对比研究。我们将汉、越语专用名量词、临时名量词以及泛指名量词“个”与“cai”从语义、句法结构以及语用等方面进行分析、比较、研究。本文共分为六章:第一章为绪论。本章论述了选题的缘由与意义,汉、越语有关的量词(包括名量词)研究现状,本论文研究的范围与方法以及本文研究的语料来源及理论依据。第二章为汉、越语量词的界定与分类。为了更加掌握并明确汉、越语量词的性质与特点,作为下一章的奠基,我们详细地介绍了汉、越语量词的定名、特征和作用,提出自己对本文分类的观点。第叁章为汉、越语专用名量词对比研究。本章从汉、越语专用名量词的语义、句法功能以及语用特征进行对比研究。在语义上,我们先总体地分析汉、越语名量词的基本特点,找出它们相同点与不同点。其次,在语义上把汉、越语专用名量词分成称量“人”范畴专用名量词、称量“动物”范畴专用名量词以及称量“物体(含植物)范畴专用名量词等叁类。而称量“物体(含植物)范畴专用名量词又可分为“长条状量词”、“点状量词”、“面状量词”以及“体状量词”四小类。在每个范畴里面都找出它们的相同与相异。在句法功能上,汉、越语专用名量词虽然都可充当句子的定语、主语、宾语、谓语、补语以及状语,但在位置和表达上两种语言存在着一些差异。在语用上,因大家对客观世界的事物一般都有共同的认识,因此,在语用方面,汉、越语专用名量词差别比较小。第四章为汉、越语临时名量词对比研究。本章首先介绍汉、越语目前对临时名量词研究的现状,然后从汉、越语临时名量词的分类、语义、词组的语序及其用法功能以及语用等四个方面进行对比研究发现,汉、越语临时名量词在分类上已存在着明显的区别,即:越语亲属称谓词能借用为临时名量词使用,如:我们可以说"mot chu buom"(一叔叔蝴蝶)、"mot chi cong nhan"(一姐姐工人)。而汉语没有这种说法。上文的例子,在汉语中应该说“一只蝴蝶”和“一个女工人”。越语的那些借用于亲属称谓词的临时名量词会具有褒、贬感情色彩。在词组的语序及其用法功能与语用上,与汉语相比较则是大同小异。第五章为汉、越语泛指量词对比研究——以汉语的“个”和越语的“cai”为对象。汉语有一种量词可被称为“万能量词”,即泛指个体量词“个”。它可以称量所有没有专用量词的名词,有时还可以称量已有专用量词的名词。在越语当中,也有一种量词,它的功能和用法与汉语泛指量词“个”有点相似,即量词“cai”(个)。在本章中,我们把汉、越语泛指量词“个”和“cai”从研究现状到语义和句法进行对比研究。在研究汉、越语这两个泛指量词过程中,我们发现越语量词“cai”有很多地方类似汉语的量词“个”。我们就设想从对汉语量词“个”的方言的使用中找出与越语量词“cai”相关的根源。对此,我们通过越语量词“cai”的历史发展与用法结合汉语方言量词“个”的使用进行对照研究,提出了一些自己的看法。第六章为结语。本章总结了全文的主要观点,并提出下一步研究的计划。相信通过以上的研究,使学习者和教学者能够认清现代汉语和越语名量词的本质上的异同,让越南留学生更好地掌握汉语名量词的语义和语法功能,以便更准确地对照与翻译两种语言的量词。希望本文能够为针对越南学生的对外汉语事业和针对中国学生的对外越语事业提供一份可靠的资料。
高仪贞[5]2017年在《现代汉语数量表达的相关问题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数词和量词以及数量词是现代汉语领域中一个相当重要的部分。有关上述词汇在汉语领域中的应用以及表达多姿多彩。对于汉语学习者来说,有关数词和量词的表达和使用是他们学习汉语不容忽视的重点和难点。要掌握好汉语语法,首先得了解它的词源来自哪里?如何变换?传统语法的观点认为:汉语中数词和量词表达结构是无定的,对于不同学者来说,单独数量结构是否可作主语,至今还有争论。正如中国着名语言学家赵世开指出:现代语言研究的特点是重视语言现象的解释。当然,语言理论由于其解释力也占有重要的位置。梳理现代汉语中的数词和量词表达相关问题,本身就要从其语法意义和语法形式出发。普通的语法研究提到复合词的结构时,一定会提到重迭式。但这种重迭的表达形式组合成短语时却不会将其称为重迭短语。我们对现代汉语短语的分类一般称作主谓式、偏正式、述宾式和并列式等等。所以数量短语的表达范畴引起了诸多学者的关注,出现了大量代表性的论文等学术成果。本文的主要研究内容关注汉语的数量范畴,对“数词”和“量词”的表达及相关问题进行应用以及研究。“数词和量词系统”属于现代汉语词类中的一个重要系统。数量词系统的基本特点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数词必须和量词组合搭配,作为一个整体共同在句子中起作用;二是数词和量词相互限制,相互促成。这就确定了数量词系统的“数不离量,量不离数”的特征,也确定了一般情况下可以“根据数词和量词的搭配,或者根据量词和数词的搭配”的认别标准。数词和量词相互间有着极强的亲和力:数词只有依靠量词才能把千姿百态的客观事物变为可数的事物;量词也只有依靠数词才能把客观事物的量按各种单位计算出来。数词和量词的搭配是自然的,于是便成就了数词和量词这对“黄金搭档”——数量词。现代汉语词类系统中,没有另外两类词能够像数词和量词那样具有“联盟式”的结合关系。在汉语中的数量词还常在四字格短语、成语等形式中出现,本文针对这几种形式也进行了研究。首先分析汉语里的数量短语表达的作用,说明数词和量词都有不同的概念,随后讨论数量词重迭形式的句法、语义功能。学界一般认为:数量短语可以分为四种形式:一、数词+量词+(名词),另称之为“定量”的概念;二、数量词+(名词)另称之为“不定量”的概念;叁、每+数词+量词+(名词)另称之为“周遍性”的概念;四、指示代词+数词+量词+(名词)另称之为“确指数量”的概念。从这四种表达形式,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前叁者属于数量表达,后者不属于数量表达,因为它本身含有若干个体的集合支撑。本文还描写了现代汉语数量重迭式的某些特点以及数量词表达式生成的过程。赵元任(1968)认为数量重迭“一X一X”式作状语时是副词,而作定语时是形容词。王继同(1991)在研究数量重迭“一XX”、“一X一X”式时则指出,如果量词出现不同的性质,就无法将之看作一种类型。本文将大量的调查语言事实,运用描写及解释相结合的研究方法,理清形式和意义之间的关系,在此基础上运用有界—无界性理论、叁个平面理论以及认知语言学中的象似性理论、主观性理论、隐喻性理论等,依据大量的语言事实,对汉语的数量词进行研究,全面地考察数量短语的内部结构,并提出自己的观点。本文从一个泰语母语者的视角,对叁个有代表性的个案“一XX”、“一X一X”、“一X一X又一X”格式的语法性质进行分析,对数量重迭短语后面主要和名词、形容词以及动词组合的情况进行定性的考察。
陈妹新[6]2016年在《认知视阈下的汉泰语形状量词对比研究》文中研究表明丰富而特有的量词是汉藏语系的显着特点之一。量词的作用主要是表示事物的单位和动作行为的量。除此以外,许多语言的量词还兼表事物的类别、形状、性别、级别等特征。就汉、泰语量词而言,关于量词的分类,由于考察方法、划分角度不同,在小类划分上会产生一定差异,但名量词第一层次的划分还基本一致,主要分为度量衡量词、集体量词、个体量词等类别。其中个体量词较为特殊,即用于描写事物的形状,本文将这类量词称为形状量词。形状量词既是汉、泰语个体量词中最为重要、最具代表性的一类,也是让泰国学生在学习汉语过程中深感困惑的一类词。到目前为止,针对汉、泰语形状量词与名词选择搭配的对比研究并不多,且绝大多数研究是从语法结构和语义特征表达等层面进行的,缺乏从认知视角探究语义构建和解读中人的认知运作过程。同时,关于对外汉语量词教学研究的着作和文献有很多,然而专门将有关认知理论与对外汉语形状量词教学相结合的研究领域尚待发掘和开拓。因此,本文在业界前贤研究成果之基础上,同时基于对中国国内及国外相关理论的思考,以认知语言学理论为出发点,对现代汉、泰语中具有代表性的16个汉语形状量词与对应的15个泰语形状量词作为研究对象,进行了认知语言视角的对比研究,探讨它们之间的共性交集和个性差异,并探索了其异同背后的深刻动因,从而揭示汉语和泰语形状量词的运用取决于人们理解和把握客观世界和情景的认知能力,阐明各民族间不同的认知方式对形成“量词使用个性差异”的重要影响。本文还通过200份问卷调查对处在不同学习环境的泰国学生进行考察,其中包括在泰国学习汉语的100名泰国本科生,和在中国学习汉语的100名泰国本科留学生。进而将上述研究成果应用于对外汉语教学中进行检验,从中归纳总结了泰国学生在使用汉语形状量词时所产生的偏误,通过借助认知语言学来揭示造成偏误的原因,基于认知理论试图提出针对汉语形状量词的有效教学建议和策略,以便使学习汉语的泰国学生能更好地理解和掌握汉语中的形状量词。具体说来,本文的研究目标主要集中于叁点:一是汉、泰语形状量词的选择和使用受到认知结构和概念化的影响;二是语义相近的汉、泰语形状量词之间的异同及其背后动因;叁是借鉴认知语言学理论来考察泰国学生学习和使用汉语形状量词时产生的偏误原因及其教学对策。为实现上述的目标,本文主体分为四部分:第一部分,在说明量词研究的理论和方法的基础上,对汉、泰语形状量词作出整体性分析,利用融合词汇语义学和认知语义学的研究思路,具体考察汉、泰形状量词的词义,其内容分别为:在形式和意义相结合的原则下确定汉、泰语形状量词的范围,并进一步划分出形状量词的类别,同时对汉、泰语形状量词的性质作出说明,从中证明“形状量词”这个术语无论是汉语还是泰语,它们本身都带有强形象性的意义。借鉴认知语言学的范畴化理论理清各类汉、泰语量词的典型成员和非典型成员。第二部分,对汉、泰语形状量词的语法属性进行描述。汉、泰语形状量词的语法属性包括重迭形式和组合搭配两种情况。汉、泰语形状量词的重迭是一种纷繁复杂的形式,本文要从中找到最基础、最核心的形式。然后,从认知的角度出发,对汉、泰语形状量词的重迭形式进行探讨,并对双方语言的共性和个性差异作出分析和解释。就汉、泰语形状量词的组合搭配而言,本文需要对“数词+形状量词”的组合格式和“数词+形容词+形状量词”的组合格式进行描写,并从认知的角度予以解释。第叁部分,探讨汉、泰语形状量词中存在的“一量多物”和“一物多量”现象,首先在范畴化理论视野下,归纳汉、泰语形状量词“一量多物”的倾向性规律,并对其扩展动因进行讨论,然后从人类的认知能力的角度探寻其对汉、泰语形状量词“一物多量”现象的影响,并解释该现象的形成动因。第四部分,依据认知理论考察泰国学生学习和使用汉语形状量词所产生的偏误原因及其教学对策。为了更全面地了解泰国学生学习和使用形状量词的情况,本文通过问卷调查对处在不同学习背景的泰国学生进行考察,通过借助认知语言学理论来揭示泰国学生学习和使用汉语形状量词时产生偏误的原因,进而将这些成果应用在对外汉语形状量词教学中,针对泰国学生汉语形状量词提出有效的教学建议和策略。本文的创新之处在于:一、采用融合词汇语义学和认知语言学理论视野下汉、泰语形状量词的词义分析,以揭示它们的性质、区分类别,提高划定范畴的准确性,这样的分析不仅有利于解决汉、泰语形状量词各自特有的类别归并问题,而且也有利于把汉、泰语形状量词和其他汉、泰语名量词区别开来。二、以认知语言学的范畴理论为基础,从属性、频率和搭配这叁个原则作为确立和区分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典型性和非典型性之理据。从中表明凡典型汉、泰语形状量词都是象征性的量词,凡非典型汉、泰语形状量词都是相关性的量词,而中间状态汉、泰语形状量词有些属于象征性的量词,有些属于相关性的量词。这说明汉、泰语形状量词的典型性和汉、泰语形状量词所确立的词义范畴大体上是一致的,但由于受其他因素的影响,它们之间并不是完全对应的。叁、以认知语义学为基础,对汉、泰语形状量词重迭各形式进行语义分析,从中发现汉语CC式在认知语义上类同于R1格式,具有的“统合型”认知模式的特征,即“说话人采取静态的宏观视角把握集合整体状态”。这与说话人移动视角依次观察集合个体的R2格式对立。但实际用法上,汉、泰语形状量词重迭各形式却出现差异性,根据认知语言学的象似性理论,在上述研究的基础上,阐释汉、泰语形状量词重迭各种形式所表示意义之间的差异,印证了两种语言使用者不同的认知方式。本文的不足之处主要集中在以下两方面。一方面,例证举引地不够全面;另一方面,对于创新之处的实践检验过程不够充分,且研究思路偏于理论,例举量化分析的深度还有待于深入挖掘。
文丽萍[7]2013年在《3-7岁儿童量词习得研究》文中提出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学者们就开始对汉语儿童的量词习得状况进行了调查和探索,其研究成果受国外语言研究理论和方法的影响,经历了从心理学到语言学的逐渐过渡,这些研究成果对儿童量词习得的整体规律做出了明确的总结:①儿童对量词的掌握水平和他们的认知水平是分不开的,②量词的掌握似乎有一个先后难易顺序,最先掌握的是一般性量词“个”,其次是概括性较差,应用面很窄的特殊性量词,如“本”、“双”,最难掌握的是概括性高,应用面较宽,能修饰事物空间知觉特征的特殊性量词,③方言的影响是明显的,④量词习得中存在泛化和句式顺应同化现象。本文以四年多积累的个案语料和群案调查语料为基础,分年龄阶段对其量词习得进行分析研究,通过对同一年龄阶段量词习得高水平和低水平者的比较及调查访谈,对影响同一年龄儿童量词的因素进行了分析,发现同一年龄阶段儿童量词习得水平与阅读数量密切相关,并对这一新的发现在第四章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同时,本文对儿童量词习得的总体特征也进行探讨,调查显示七岁左右已基本能够熟练运用高频量词,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同一年龄阶段的高水平习得者与低水平习得者之间的差距不停的拉大,泛化和句式顺应同化现象只存于儿童量词习得的初级阶段,5-7岁儿童在交际中已能够通过量词的变换来表现他们感情和思想。此外,本文对6-7岁年龄阶段城乡儿童量词习得情况进行了调查和分析比较,对儿童量词习得和留学生量词习得过程中所遇到的困难及其出现的偏误进行分析归纳,对儿童量词运用中的语用现象进行了论述,力图多角度、多方位的探讨量词习得的规律,为语言学习者习得量词寻找到一条科学、快速、有效、有趣的途径。
陈妹新[8]2009年在《泰国汉语教学中的形状量词语义考察》文中认为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及中国加入世贸组织,汉语的重要性已被为越来越多的人所认识。汉语的广泛运用也使泰国掀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汉语学习热潮。泰国的许多大,中,小学都开设了汉语课。随着学习汉语的泰国学生不断增多,在学习和教学过程中出现了许多与汉语学习相关的问题,量词就是其中之一。汉语和泰语同属汉藏语系。量词的普遍使用是汉藏语言的特点之一。量词是汉语和泰语都具有的词类,同时又是泰国学生学习汉语时出现偏误最多的词类。现代汉语量词中,在语义上能够体现形状特征的词是形状量词。本论文对《汉语水平词汇与汉字等级大纲》所收录的22个常用形状量词进行语源研究,运用语义成分分析法对形状量词进行分析,并从初步调查的数据中提取泰国学生使用形状量词的语义错误,以此作为研究对象。本论文共分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是绪论,介绍论文的研究缘起和价值,同时对至今有关汉语与泰语量词的界定和分类、量词的语义特征、量词的形象性、量词的形状性与认知考察、量词的对外汉语教学等问题的研究状况进行梳理,提出本论文的研究目标、研究内容、研究对象与方法。第二部分侧重于形状量词本体研究,集中对比汉语与泰语形状量词的语义,运用语义成分分析法。首先对汉语与泰语形状量词进行了界定,其次在此基础上对语义形状量词进行分类辨析,主要从四种类型分析,即点状形状量词,条状形状量词,面状形状量词与体状形状量词。对所筛选出的每一组形状量词都从名量组合中的量词语义特点角度入手,利用“现代汉语词典”与“现代汉语量词用法词典”中的大量语料,运用定量统计与定性分析相结合的研究方法,详细描述每一组汉语和泰语形状量词的语义特征以及分布规律。第叁部分为形状量词应用研究,调查泰国学生在学习汉语常用形状量词中出现的错误;分析错误的特点及造成错误的原因;提出主要针对泰国学生的汉语常用形状量词的教学策略。最后部分是论文的总结与提出了教学建议。本论文从泰国学生学习汉语量词的实际出发,根据汉语自身特点和对外汉语教学的特性,力图提出行之有效的量词教学对策,使学习汉语的泰国人能更好的理解和掌握汉语中这一独特的词类,同时也希望这一研究能为对外汉语量词教学提供一些理论思考,并能够为此相关的教材编写提供资料。
李冠男[9]2016年在《基于HSK动态作文语料库的汉语量词重迭研究及偏误考察》文中研究说明量词是富有汉语特色的一种词类,具有鲜明的类型学特征,体现了汉语语法的重要特点。量词一直是对外汉语教学的重点和难点。“重迭”作为量词的重要语法特征,具有独特的语法功能和认知语用价值,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应引起充分的重视。学界对量词的研究一直比较关注,但重迭方面的考察则比较薄弱,尤其是面向对外汉语教学方面的成果十分鲜见。基于这种情况,我们拟对留学生汉语量词重迭的使用情况进行全面的调查,运用中介语理论和偏误理论,试图对存在的偏误及有关问题进行分析,并根据实际情况提出具体的对策。除了绪论之外,论文包括叁个主体部分:第一部分:与本选题密切关联的汉语量词重迭研究。该部分在既有研究成果基础上,对量词的基本分类,重迭的范围、形式、语法功能和意义进行考察,并提出了自己的思考,以此作为下文研究的基础。在量词分类上,本文采取的是叁分法,即名量、动量、形量为第一层,然后逐层进行下位分类。在量词重迭的条件上,既有的观点认为重迭要受到音节数目和量词色彩义的限制,并且认为度量衡量词的重迭接受度较差。在此基础上,我们发现,具有描述义的量词和不可类推的量词是难以重迭的。所谓量词的描述性,指除了对中心语进行量化外,还对其性质、状态进行描写,使之显得具体可感和生动形象;类推性则指普遍可及性,其表现之一就是允许该量词前面更多的或无限的数词进入。在量词重迭的形式类型上,本着“以简驭繁,繁简适中,凸显差异”原则,将量词重迭的基本类型确定为四类:“AA式”,“一AA式”,“一A一A式”和“一A又一A式”。在语法功能上,重迭后可充当句子的主语、谓语、定语、状语,少数还能充当补语和宾语。个体的量词是黏着的,重迭之后其黏着性降低,自由度提高,但也存在相反的情况,重迭后语法功能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与数词组合的能力减弱。在语法意义上,重迭式具有叁类语法意义,即“每一”义、连续义(逐一)和表多量。量词重迭后,功能和语义均呈现出增量,但同时也有个别的减量(如“一点”、“一点点”);在表量程度的差异上,“一A又一A式”>“一A一A式”>“一AA式”>“AA式”。第二部分:汉语量词重迭偏误研究,主要归纳提取了偏误类型,引发偏误的动因,并对典型重迭式“个个”进行了重点考察。通过对HSK动态语料库的调查,发现“AA式”使用最多,依次为“一AA式”、“一A一A式”和“一A又一A式”。“AA式”作为原型重迭,是习得的重点,使用最多;“一A又一A式”这种构式组成复杂,习得难度较大,因此出现最少。在HSK动态作文语料库中,共检出偏误用例174多条,归纳出了五种较为典型的偏误,包括:滥用、冗余、误选、缺失、错序。“滥用”包括两种情况,一种是应使用其他形式表达,却使用了量词重迭;另一种正好相反,弃用重迭而使用其他不合格的形式。“误选”包括重迭格式的误选和重迭词语的误选。“冗余”多体现为与其他成分的表达重复或同类相斥。“缺失”一是量词重迭式缺失,一是受量词重迭修饰的中心语缺失。量词重迭式可以参与多项定语、状语的构造,存在错序问题。比较而言,“滥用”和“误选”所占比例大,主要原因是在学习者的意念里,存在一个同类语法意义的干扰项。对学生来说,量词重迭式同其他近义语法形式区别使用难度较大,具体选择与语境、句子结构、句中其他成分都有关系。在偏误动因方面,从负迁移、教材、汉语量词重迭及多项定语的复杂性等四个方面,探讨了导致量词重迭式使用偏误的因素。第叁部分:根据对留学生习得汉语量词重迭偏误的分析,提出相关的教学建议。论文针对所存在的问题,从大纲、教材、教师和教学方法四个方面,就教学策略进行了进一步的思考,并提出有关建议。在教学上要以教材为主,适当介入日常生活情景用例;加强重复和练习,将机械操作与情景认知结合起来;要注重各种知识点之间的联系,将知识系统化、网络化。
周贵芳[10]2014年在《老挝学生学习汉语量词的偏误分析和教学对策》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量词是现代汉语中一个很重要的词类。它数量多、运用广、有较深的文化意蕴,这些特点使量词教学成为对外汉语教学中的一大难点。目前,越来越多的老挝人学习汉语,他们在学习汉语量词时也无例外地出现了很多偏误,因此,有必要对中老语的量词进行对比分析,找出学生学习中容易出现的偏误类型及原因,从而促进老挝学生的汉语量词习得。绪论部分介绍了本文的研究缘由、内容方法以及对外汉语量词教学的相关研究成果;第一章先分别对中老语量词的分类、用法特点进行介绍,然后对比分析出两种语言中量词的异同。第二章以老挝学生为考察对象,通过语料收集和问卷调查来探索老挝学生汉语量词学习中常出现的偏误类型,并根据偏误类型归纳出偏误原因;第叁章是针对出现的偏误提出教材、教学等方面建议,提高对老汉语教学质量;最后是结语。
参考文献:
[1]. 现代汉语量词研究与对外汉语量词教学[D]. 李月炯. 四川大学. 2007
[2]. 汉语量词的语法、语义、语用特征——兼谈对外汉语量词教学[D]. 王景萍. 福建师范大学. 2001
[3]. 汉语作为第二语言的名量词习得研究[D]. 王敏媛. 北京语言大学. 2007
[4]. 现代汉、越语名量词对比研究[D]. 武氏惠(VU, THI, HUE). 西南大学. 2014
[5]. 现代汉语数量表达的相关问题研究[D]. 高仪贞. 上海师范大学. 2017
[6]. 认知视阈下的汉泰语形状量词对比研究[D]. 陈妹新. 山东大学. 2016
[7]. 3-7岁儿童量词习得研究[D]. 文丽萍. 陕西师范大学. 2013
[8]. 泰国汉语教学中的形状量词语义考察[D]. 陈妹新. 北京语言大学. 2009
[9]. 基于HSK动态作文语料库的汉语量词重迭研究及偏误考察[D]. 李冠男. 河北师范大学. 2016
[10]. 老挝学生学习汉语量词的偏误分析和教学对策[D]. 周贵芳. 苏州大学.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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