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媒体背景下国内数字博物馆的问题分析与改善策略研究论文

【信息经济与管理】

全媒体背景下国内数字博物馆的 问题分析与改善策略研究

王 琪

南京邮电大学 传媒与艺术学院,江苏 南京 210023

摘 要: 目前实体博物馆已经很难满足大众对博物馆体验的需求,全媒体化是当下博物馆转型发展的必然选择。我国的数字博物馆普遍存在浏览量低、对外影响力弱等问题。针对这些问题,提出从拓宽传播渠道、完善用户体验设计和树立民族品牌形象三个方面推进我国数字博物馆的发展,使其承担起向大众提供知识服务、传播中华文化的重要角色。

关键词: 数字博物馆;全媒体;多元渠道;用户体验;民族品牌

“全媒体”是当下主流的媒介信息传播概念,指借助于多种媒体表现手段和媒介形式,在统一的标准下整合声音、影像、文本等元素,在不同的终端之间实现信息传播。在全媒体的时代背景下,一直承担着文化传承和传播作用的博物馆也顺应时代发展需求,也开始突破传统实体博物馆以地点和实物为载体的传播方式,以迎合不同发展时期、不同信息群体的认知和情感诉求。

汉语教师通过汉外语言的对比,能够帮助预测学习者潜在的习得难点,从而选择更加适合的教学策略,帮助学习者克服难点。加强语言对比在教学上的运用,并不是要在课堂教学上从研究的角度向学生展示如何进行语言对比,而是从教学的某个针对性问题入手,直接指明汉语的用法,同时提及学习者母语中其用法情况与汉语的相同点与不同点。

一、全媒体背景下数字博物馆的概念界定

根据国际博物馆协会第20届大会的修正案,博物馆被定义为“为社会和社会发展服务、并向公众开放的非营利性永久机构,它以研究、教育、欣赏为目的,征集、保护、研究、传播和展示人类及其环境的见证物”[1]。依据该定义,博物馆应该具备大致如下三个属性:以研究、教育、欣赏为存在目的;向公众开放,且具有非营利性;收集、展示、保护人类及与其生活环境联系紧密的,能够证明历史文化和生活的物体。根据藏品性质、展示目的等不同,可进一步将博物馆细分为历史博物馆、艺术博物馆等。

在全媒体背景下,数字博物馆是传统实体博物馆向外延伸的重要方式,主要借助于“三维激光扫描”“720度全景拍摄”“虚拟现实”等数字媒体技术,通过文本、视频、音频、照片等多媒体展示,使文化遗产信息可视化,从而实现数字博物馆的呈现与传播价值。本文语境下的数字博物馆是利用数字技术在互联网上呈现的博物馆,包括博物馆官方网站主页及网站内包含的全景漫游虚拟展厅、影像资料和图文介绍等。

采用生物化学法检测。取小鼠24 h尿液样本,采用考马斯亮蓝法检测尿蛋白水平;取-80℃保存的血清样本,解冻至室温后,采用相应试剂盒检测Cr和BUN水平,以评估小鼠肾功能。

数字博物馆的声音主要分为作品解说和背景音乐两个部分,作品的解说可以是文字展现,也可以是有声讲解。国家级的品牌数字博物馆,应该有意识地设置双语,甚至多语言的语音解说,为国际访客提供便捷和贴心的语言支持,以增加数字博物馆的传播广度。背景音乐的风格要与展览的主题相匹配,且最好设置可以自如开关的按键。

界面设计决定了参观者对数字博物馆最直接的印象,界面的色彩偏向、搭配、布局设计等都会影响参观者的心理接受度。博物馆因特殊的社会文化背景,常常给人以严肃、庄重的印象,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数字博物馆的界面设计风格。但数字博物馆以与用户的互动交流见长,在界面设计上也应以用户友好为方向。

二、 我国数字博物馆的问题分析

随着新媒体和新技术的革新,新的传播秩序已建立,内容的生产、传输和需求都日益开放。而伴随着内容生产、传输和需求的规模化,内容的生产力已得到了快速提升,此时就对生产关系提出了新的要求,唯有及时调整生产关系,才能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要求[4]4。全媒体的多元传播拓宽了数字博物馆的传播渠道。

目前,以世界四大博物馆为代表的国外数字博物馆,对全媒体有着较充分的应用,无论是在内容、形式,还是在品牌塑造、客户黏性上,都表现得相对完善,相比之下,国内数字博物馆则凸显出一些问题。

通过浏览alexa.chinaz.com[注] Alexa排名是某网站在世界的综合排名及分类排名,它提供了综合排名、日均IP访问量等多指标的数据,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查询、汇总、对比了世界四大博物馆与中国国家博物馆、故宫博物院在2017年、2018年两个年份共14周的网站浏览数据,如图1、图2所示。从数据中可以发现,整体而言,几大数字博物馆的浏览量在2018年相较于2017年呈现上升趋势,这些数据的变化可以体现出数字博物馆正日益受到民众关注,被接受度也在逐步提升。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网站的日均IP访问量保持在7万左右,在几大著名数字博物馆中遥遥领先。大英博物馆和卢浮宫博物馆网站的日均访问量在1万到2万之间,而中国国家博物院和俄罗斯艾尔米塔博物馆网站的日均IP访问量仅在0.5万左右。故宫博物院网站的日均IP访问量基本保持在1万左右,但在中国暑假期间,浏览量明显上升,2018年第30周超越了表现一度平稳的大英博物馆。从TEA和AECOM发布的2016年和2017年主题公园指数和博物馆指数报告中可以看出,除了艾尔米塔博物馆的实体访客量较少以外,其他几个博物馆的实体访客量差距相对不大。通过查询我国国内的一些省级博物馆网站,发现其日均IP访问量仅有0.05万至0.2万。然而,在数据梳理中,我们发现中国科技馆网站的日均IP流量高达50万至80万,这种悬殊的对比和我国重视青少年科技教育是相关的。这组数据虽然不能代表我国数字博物馆的整体访问量,却可以从侧面体现出受众需求会直接影响网站的访问量。从中可以发现以下问题:

第一,故宫博物院在拥有众多游客和广泛世界知名度的基础上,积极采用全媒体技术,迎合当下数字化传播和文化创意产业大趋势,建立了数字博物馆。故宫博物院数字博物馆在国内传播效果良好,反哺了实体博物馆,使其影响力得到更大的提升。故宫博物院数字博物馆较为充分地利用了实体与网络资源,对国内其他数字博物馆有一定的借鉴作用,但仍有待于进一步开发。

第二,根据TEA和AECOM发布的2017年主题公园和博物馆指数报告,2017年中国国家博物馆以806.3万的参观人次位居世界第二,但博物馆网站的日均IP访问量仅为0.5万人次左右,两者差异较大。我国网民基数虽然庞大,但博物馆网站的浏览量却不尽如人意。造成这种矛盾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参观者了解和使用数字博物馆的渠道和媒介终端受限,对全媒体的运用不足。此外,国内数字博物馆对网民的服务意识相对不足,初期无法吸引用户,中期无法产生用户黏性,后期无法与用户保持长久的情感牵绊。总而言之,我国数字博物馆的用户体验亟须提升。

经过一系列标准化工作的实施,重庆市婚管中心初步制定并形成了一套较为规范、完善的服务标准体系。该标准体系参考GB/T 24421.2——2009《服务业组织标准化工作指南 第2部分:标准体系》制定,由通用基础、服务提供、服务保障三大子标准体系构成。其中,针对“家和计划”项目专门建立了管理标准体系,为工作人员有序管理“家和计划”项目单位、保障项目服务质量、扩大项目服务规模提供了重要参考,使其能够做到服务工作有标可依、管理工作有标可据、成果评估有标可凭。

首先,全媒体概念下的“全”不仅包括报纸、杂志、广播、电视、音像、电影、网络在内的各类传播工具,而且可针对受众的不同需求,选择最适合的媒体形式和管道,实现对受众的全面覆盖及最佳传播效果。数字博物馆可以借助的全媒体渠道不应仅限于网页,移动客户端、电影电视、网络游戏等都可能成为数字博物馆的输出方式。这种多元传播有赖于数字技术的发展,更需要文博思想的转变。

三、 我国数字博物馆的改善策略

全媒体背景下的数字博物馆具有重要的存在意义和发展潜力。首先,从技术角度看,全媒体丰富了数字博物馆的展示手段,三维激光扫描、虚拟现实等数字媒体技术改变了博物馆的技术形态,促使博物馆的媒体化和数字化成为现实。其次,数字博物馆的建立初衷之一就是让博物馆走入大众、走向生活,全媒体的互联互动从根本上改变了博物馆的媒介传播形式,提高了文化遗产传播的有效性。最后,全媒体的兴起适应了全球化的发展需求,充分利用全媒体技术的数字博物馆可以顺利地将本国、本土文化传播到世界各个角落,这也要求数字博物馆确立全球观,营造适合的民族文化品牌形象。博物馆形态的改变有利于受众群体的扩大,致力于文化传承与传播的博物馆将在全媒体的大背景下焕发新生机。实现数字博物馆的传播价值,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入手:

(一)拓宽传播渠道

经过10余年的文博事业建设,我国已经建立起一批相对成熟的数字博物馆。借助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依托众多已经具有世界影响力的实体博物馆,我国几个大型数字博物馆表现出一定的特色和优势。比如,中国国家博物馆、北京故宫博物院、上海博物馆、台北故宫博物院等。在全媒体的大环境下,数字博物馆的发展潜力不容小觑,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国数字博物馆仍存在很大的可提升空间。

第三,根据计算,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网站的国外浏览量占总浏览量的44.1%,俄罗斯艾尔米塔博物馆为55.8%,法国卢浮宫博物馆为60.6%,大英博物馆则高达75.4%,而同为国家级博物馆的中国国家博物馆的国外浏览量仅占总浏览量的7.2%,而故宫博物院网站的国外浏览量则仅占总浏览量的4.4%。[注] 依据对alexa.chinaz.com网站2018年12月查询的数据计算得出。 可见,我国数字博物馆网站的国外浏览量相对较低,其国际吸引力和影响力还不够。

半年的随访期间,观察组发生1例暂时性脑缺血,心脑血管事件发生率2.00%(1/50);对照组为14.00%(7/50),包括1例心力衰竭,1例非ST抬高型心肌梗死,3例暂时性脑缺血,2例不稳定型心绞痛。两组比较(χ2=4.891 3,P=0.027 0),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

案例教学法的主要目的是职业实践训练,即通过正确的职业导向引导学生掌握实用技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教学效果,提高执业能力。医药职业岗位侧重实践能力,需要应用型人才,传统理论教学很难实现重应用、重素质的综合性人才的培养目标。借助真实案例所提供的问题,设立仿真的问题学习情境,让学生尽可能地处于真实的职业环境,体会和学习职业所需的临床思维和实用技能,从而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培养自学能力、组织能力、表达能力、分析和解决问题能力、发散性思维能力和团队协作等多重能力。

最后,由于传统博物馆受到的地域和时间限制比较严格,只能在固定的地点和时间为观众提供服务,因此在民族文化对外展示中,迫切需要利用新技术拓宽传播渠道。比如,京杭大运河作为中国文化的一张名片,在国内受到了越来越多的重视,大运河沿线已经开发建设了若干博物馆,但如果想赋予这张名片更多的世界文化内涵,以及更广泛的传播范围,实体博物馆还不能满足这样的要求。再如,距今约1 500年的南朝陵墓石刻,陈传席教授认为“它应该和古印度的佛像、古埃及的法老神像石雕、古希腊古罗马的雕塑并称为世界四大雕塑艺术”[6]1。虽然其艺术价值很高,但是它们分布散乱,并且多位于交通不便的区域,这为南朝陵墓石刻艺术的传播增加了难度。对于这种珍贵的大型石刻,除了建立文物本体最基本的保护措施以外,以数字化手段进行信息可视化建设,并建立相关的网站,不仅有利于它们的数据性保护,也可以凭借互联网的优势,以全媒体数字博物馆的形式把这种国宝级的文化遗产展现给国内民众,同时传播到世界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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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完善用户体验设计

数字博物馆最近几年在我国发展迅速,人们逐渐认可了数字展馆存在的意义,其参观、浏览的人数也在逐年增加。除了通过使用新技术,拓宽传播渠道的方法吸引新用户之外,保持用户黏性也是提高传播有效性的题中之意,提高用户体验可以为此提供一些帮助。

只有了解和掌握文化背景、受教育程度、行为习惯和认知偏好等用户差异,挖掘和分析用户的行为模式和体验需求,才能更好地满足不同用户的需求,感知不同用户群体的态度和情绪[7]。目前,我国数字博物馆展厅的制作大多外包给制作公司,且没有相对统一的标准,因此用户必须投入相应的时间去学习并习惯不同的展示方式。假定某个数字博物馆的浏览操作方式繁琐,不能被用户快速掌握,那么用户很可能将选择不再浏览和使用。简单、统一的操作方法将提升我国数字博物馆的用户体验,延长用户浏览的时间,并增加用户再次浏览的概率。

其次,全媒体改变了文化传播的方式,其互动性拉近了用户与文化的距离。郑巨欣教授认为:“非物态设计这个概念才适用于接续原来物态设计在今天自然发展的结果,原因在于这个时代类似于手机多功能设计、远程控制设计等,在促进人与人的联系、交往和互动中,又产生了一整套新的公共价值观,这种新的公共价值观反过来又影响着设计的创新。”[5]全媒体让博物馆实现了资源的立体布局,传统博物馆的内容生产得以重构。比如,数字博物馆可以借助成熟的大数据分析技术,跟踪观察受众的浏览喜好,并依据浏览记录有针对性地向其推送同类型展览或展品信息。对于博物馆来说,专门性和地域性都限制了展览和展品信息的共享,因此迫切需要建立一个全媒体技术支持下的资源共享平台,使信息实现立体而综合的多媒体传播。

虽然我国在20世纪的最后10年才引入数字博物馆的概念,但是在近30年中,我国数字博物馆不论在理论体系方面,还是实践应用方面都得到了快速的发展。最初,博物馆对数字技术的应用只是简单地将网络与博物馆相联系,之后发展为把多媒体技术应用于实体场馆的“多媒体博物馆”,继而发展成借助网络平台的“数字博物馆”。在社会各方的努力下,数字博物馆的数量和质量都在逐渐提升。这些数字博物馆相互联合,成为一个整体化平台,整合信息资源,打破了传统博物馆的空间限制和时间约束,有效而便捷地向人们展示公益性的文化资源,更好地传播中华文化。今天,信息生产模式从过去“一次生产、一次利用、单一发布”的传统模式,向“一次采集、多次发布、多层次生成,多媒体传播”的全媒体生产模式转型[3]。数字化和多媒体博物馆已经很难满足大众对博物馆体验的需求,全媒体化是当下博物馆转型发展的必然选择。

在行走方面的体验和操作是参观者不可忽略的感受。在具有虚拟漫游技术的数字博物馆中虚拟行走时,速度会较快,点和点之间会因网速等问题造成移动的失真,使参观者产生眩晕感。在数字展示中利用技术手段产生的旋转、快速移动等都会造成用户对方向的错误认知,所以需要在界面中设置场馆缩略图,并标出参观者所在的位置,以便让参观者找到自己的方位,从而快速而舒心地浏览。

传播学家文森特·莫斯可认为:“数字传播把社会生活和社会历史予以‘自然化’的过程蕴藏着社会创新发展的机遇与可能。”[2]1近年来,数字博物馆作为实体博物馆的延展和补充,也顺应了时代发展的需求,正在世界范围内形成一种不可阻挡的趋势。数字博物馆利用多媒体的手段,将实体博物馆的藏品转化为可视化信息资源,并辅以数字展示等传播方式,在对文化遗产数据起到保存作用的同时,更大程度地实现了博物馆的研究、文化和审美价值。

体验设计的理念要求产品所提供的体验具有可持续性,因此数字博物馆要实现用户情感的长期维系,不仅要维系使用的过程,还要把维系延伸到用户关闭网页的“使用后”。国内数字博物馆设置有“文物故事”“互动分享”“网络课程”等项目,这类项目将数字博物馆的影响扩展到了“物”以外。在课程设计制作时,要把握受众的年龄、文化程度等差异,有针对性地推出符合少年儿童、爱好者及专业研究人员的课程,提高体验质量,形成稳定而长久的情感维系。

通过大数据精准掌握客户需求,通过友好设计优化浏览感受,通过延长博物馆服务周期保持用户黏性,基于此可提升我国数字博物馆的用户体验,从而吸引用户多次参观、浏览,提高数字博物馆的整体认知和认可程度。

(三)树立民族品牌形象

博物馆是将历史和文化展现于当代的窗口,其在传播文化的同时也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世界对中华民族的认识。数字博物馆理应承担起让中国文化走出去的历史重任,有效引导国际舆论对中华民族文化编码的正确诠释。

全球化进程改变了人们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全媒体在拓宽文化传播途径的同时,也提高了博物馆传播的有效性。全媒体传播进一步深化了全球传播与跨文化传播实践[8]。在全媒体背景下,数字博物馆可以进一步揭示文化产品与民族形象塑造之间的“显性关系”与“隐藏的逻辑”,为中华民族的正面形象塑造和传播做出贡献。

昨晚妻子已向他提及这家新开的影楼。天下所有妻子都如她一般多疑吗?还是他过于敏感?妻子问他,那家高美影楼的老板娘,你认识吧?

贺云翱教授认为:“文化遗产的历史性、民族性和特色性使得它可以成为全球化时代不同国家、民族、人群互相了解、互相欣赏、互相对话、互相交流的重要方式和内容,可以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提供心灵沟通的平台和渠道。”[9]数字博物馆作为文化传播的重要平台和手段,应以跨学科的视角和眼界,全面、系统地打造其民族形象。基于中华传统文化特色,在形象塑造理论的指导下,探索出一套传播中华民族文化、塑造中华民族形象的方法。数字博物馆可在诸多方面呈现出中华传统文化的艺术符号,比如中国风的界面设计、传统乐器的背景音乐设计、卷轴式的展示方式等。

打造数字博物馆的民族形象,不仅是让中华民族文化走向世界的新探索,更是文化传承与记忆激活的新路径。数字博物馆超越了作为历史展示媒介平台的基本角色,发展为综合性展示艺术,其对观者的影响立体而深刻,体现在展示主题、元素、故事背景、内涵精神、叙事方式等各方面。因此,在数字博物馆建立、宣传、传播、角色定位等过程中,有效处理各环节涉及的中华元素,并使其协同合作,产生最大的共生作用,具有重要意义。

参考文献:

[1] 龚花萍,王英,胡春健,等.国内外数字博物馆现状比较与述评[J].现代情报,2015(4):164-171.

[2] 罗杰·菲德勒.媒介形态的变化认识新媒介[M].明安香,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0.

[3] 陈晓春.大型活动全媒体传播的“协同效应”[J].传媒观察,2017(8):19-20.

[4] 黄升民,周艳,王薇.内容银行:数字内容产业的核心[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3.

[5] 郑巨欣.非物态设计:设计,从无形到有形[G]∥邹其昌,编.设计学研究·2014.北京:人民出版社,2015:170-174.

[6] 杨祥民.南朝访古录:南朝石刻艺术总集[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17.

[7] 党君.移动新闻客户端的用户体验分析[J].编辑之友,2015(9):62-64.

[8] 杨中举.全媒体传播形态下编辑的跨界意识[J].编辑之友,2013(12):46-49.

[9] 贺云翱.文化遗产的传承与创新[N].人民政协报,2018-06-04(010).

Problems of and solutions to digital museums in China in the context of all media

WANG Qi

School of Media and Art, Nanj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 Nanjing 210023, China

Abstract :At present, it is difficult for physical museums to meet the needs of the public for museum experience, and all-media is an inevitable choice for the transform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museums. However, there are still problems in digital museums in China, such as low browsing and weak external influence. In view of these, this paper provides improvement strategie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digital museums in China from three aspects: multi-channel of all-media, user experience designing and national brand building, in order that digital museums can assume the important role of providing knowledge services to the public and disseminating Chinese culture.

Key words :digital museum;all-media;multiple channels;user experience;national brand

中图分类号: G206

文章编号: 1673-5420(2019)02-0083-08

收稿日期: 2019-02-09本刊网址: http:∥nysk.njupt.edu.cn

作者简介: 王 琪,讲师,研究方向:影像文化与数字展示。

基金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基于三维扫描技术的南朝石刻数字博物馆建立与设计研究”(17YJCZH173);江苏省社科重点项目“江苏南朝石刻艺术的数字化保护与开发研究”(18YSA002);江苏省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项目“中国大运河文化品牌的数字化传播策略”(2018SJA0096)

(责任编辑:楼启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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