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21世纪的社会发展,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社会发展论文,世纪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摘要】 本文把20世纪的社会发展视为一个创造与毁灭并举的过程,认为21世纪人类走出这一发展定势的出路在于:确立以人为中心、注重协调发展并富有全球观念的新发展观的形成。
关键词 发展 挑战 人类 协调 全球观念
20世纪已成落日余晖!在这风云激荡的百年中,人类依靠科技进步,赢得了有效控制外部自然和保持社会持续变革的巨大成就。但是,一个世纪的发展远非“直线进步过程”。时代创新赋予人类对自然、社会高度的控制能力和发展中所蕴含的各种否定因素,几乎在同步增长。21世纪,人类能否走出旧有的发展定势,取决于人类能否科学地认识自身力量和反省自身的局限。只有理解20世纪的发展遗产,才能明确我们在走向未来中的责任。
一、20世纪的创世性大发展
20世纪,是人类历史上无与伦比的经济、政治、科技、文化大发展的时代。促成这一历史性巨变的动力,来源于现代工业生产力的持续增长和工业化生产方式在全球范围内的扩张。世纪之初,数百年间聚合的工业生产力,由于政治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在各主要资本主义工业强国之间引发了旷古未有的两次“总体大战”。大战造成的巨大破坏,打断了工业资本主义的上升趋势,触发了第一次世界范围的发展性危机。在长达30余年的时间里,军国主义横行,法西斯主义猖獗,对理性主义价值观的普遍怀疑,使人类首次陷入因“过量”发展所带来的困境之中。
但是,现代战争经常成为不自觉地推动现代文明持续发展的工具〔1〕。战争部分地克服了19世纪后期以来物质文明片面发展的负效应, 加速了科技发展的更新换代;造成了经济恢复和增长的新的社会需求;战后殖民主义体系的瓦解和一系列民族国家的建立,又给制约战争和实现国际关系的民主化带来新因素。这些,都使战后历史进入一个以“和平与发展”为标志的新时代。经过战后初期的恢复调整,从50年代中期起,世界范围的工业化、现代化浪潮重新兴起,并在深度和广度上远远超过19世纪中后期的发展。首先,战时发展起来的先进军事科学技术向民用工业领域的转移,推动了新的科技革命浪潮的勃兴。以原子能、航天技术和电子计算机为代表的三大尖端科学成就的广泛应用,直接促进了整个社会生产的迅猛发展。在科技革命浪潮的冲击下,西方发达工业化国家,通过新的结构改革,使旧有的发展模式不断得到修复完善,逐步向有计划有调节的经济运行方向过渡,从而开创了从1950至1973年,20余年持续稳定增长的历史记录。在这个被称作资本主义发展史上的“第二个黄金时代”,西方发达国家年平均增长率达4.9%,远超过 1870至1913年的2.6%〔2〕。相对持久的繁荣,把战前初步进入现代化行列的工业化国家,包括西欧、北美、日本,推进到现代化发展的高级阶段。形成生产集约化;资本和技术密集型;知识技术一体化;产业大军逐步向第三产业转移;大众高消费,以及推行普遍性的社会福利政策等为特征的发达工业化社会。最先走上按社会主义发展模式进行探索的苏联,以及得欧美风气之先的其他边缘半边缘国家,诸如北欧、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受这一浪潮的推动,也进入较快的发展时期。
其次,战后民族解放运动的高涨,导致了殖民主义体系的瓦解,使一大批民族国家获得独立地位。这一空前规模的革命风暴,开始把占世界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第三世界”国家卷入世界性变革的大潮。他们首次以工业化、现代化为发展目标,以年均国民产值增长率约6.5 %的高速度,迅速改变着自己的历史和世界的面貌。第三世界的崛起及其致力于现代化的种种努力,已初步改造了根植于千百年古老历史的农业文明,绵延久远的贫困状态和近乎停滞的低度发展水平,正逐步得到改变。经过初期发展,不少国家已形成比较完整的工业体系,在工业与经济发展的国际竞争中崭露头角,多数国家不同程度地增强了抵御国际垄断资本控制与剥削的能力,经济自主程度不断提高。从整体上看,他们正以各具特色的文化创造,汇入全球整体关联不断加深的世界现代化进程之中。
第三,伴随着科技革命和经济不断增长,人类的相互依存和依赖也发展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阶段。新的国际分工与交往体系,已把一切民族纳入世界性相互交往的范围,新的国际环境正在为各国人民致力于改变自己的命运而作出的努力提供着新的机遇。由于科学技术极大地增强了人类对自然的控制能力,有效地防止科学发展可能带给人类的灾难性后果,正在受到国际舆论界的高度重视。从爱因斯坦、罗素等人争取人类和平发展的呼吁,到80年代苏共领导人戈尔巴乔夫提出新思维的理论,说明人类正趋于清醒地认识自身和自身在宇宙中的地位。这些都为人类塑造21世纪的光明前景,提供了乐观的依据。
20世纪社会发展所体现的人类智慧对自然力的高度驾驭能力,以及与此相适应的工业化生产体系和社会模式,无疑是人类从时代变迁中所继承的最重要的遗产。舍此,未来的社会将会毫无进步可言。但是,一个世纪的社会发展又是在充满矛盾的过程中进行的。时代创新的成就并未从根本上消除因现代发展带来的各种否定因素,发展的负效应随着工业生产方式的全球扩张,开始形成危及全人类的毁灭性力量。这种潜在危胁正在部分地抵毁现代发展的成就,并制造着面向未来的发展难题。
二、面向未来的新挑战
新的挑战是发展的直接产物。
首先,科技进步的速度和规模,正在危及人类的生态环境。由于大量的工业排污,已使以往清新洁净的空气受到严重污染,河流、湖泊、以及珍贵的淡水资源和各类水生动物,也因这种污染受到严重侵害。
为了获取木材和放牧,以及扩大可耕地面积而无计划地砍伐森林,不仅使生物物种不断减少,而且使大片土地正在被沙漠吞噬,土壤遭受侵蚀的程度已严重恶化。
生态失衡引起大面积干旱,加上世界人口大量增长所导致的对水需求的增长,地下水资源日益短缺。为了满足灌溉农田的需要,许多国家的河道改流,造成了湖泊和内陆海水位的下降,这不仅使野生生物、鱼类的生活环境遭到破坏,而且因长年灌溉,农田的盐碱化在不断加深,结果走向了人们企望提高农作物产量的反面。
此外,人类的经济活动可能产生的全球变暖的“温室效应”,正在给整个生态系统和生活方式,带来可怖的阴影。气温不断上升,将使海洋温度迅长,造成海水“热胀”流溢,淹没海岸,许多近海低洼陆地将沉没于大海。气温上升也将导致土壤温度下降,使目前许多农作物无法生存。
还值得指出的是,地球资源正面临着日益增多的人口负担。旧的文化观念和医疗卫生条件的进步,使欠发达国家的人口以令人眩目的速度增长,估计2000年,世界人口将达到60亿〔3〕。人口的骤增, 加大了对自然资源的消耗,也增加了对能源及各种产品的需求,这一切又加剧了对生态的破坏。
由于工业化的扩展,有限的动力能源已开始短缺。从70年代以来,连续发生以石油短缺、价格暴涨为特征的能源危机。除石油外,许多矿业资源,诸如氦、汞、锡、银、锰、铬、钛、钼和钨已经或行将告缺。其中氦、汞由于性质独特,目下尚无令人满意的代用品。〔4 〕资源匮乏向人类提出了如何通过国际协调有效地、合理地使用现有资源的警告。同时,资源的使用量又直接涉及到环境污染问题。
其次,科技进步带来经济的高速发展和物质繁荣,没有消除旧有的社会矛盾,相反带来了一系列新的社会问题。经济飞速发展虽使社会的整体消费水平在不断提高,但各国国内贫富悬殊的差距也在逐年拉大。以美国为例,占人口20%的富有者占有总收入的41.5%,而占人口60%的低收入者仅占30%左右。从1981年到1985年,美国贫困线以下的人数始终在3000万以上〔5〕。 经济最发达的美国仍是一个贫富严重对立的社会。至于西欧、日本等经济发达地区和国家,相对扩大的贫富差距,也是普遍现象。此外,通货膨胀,失业人数不断增加,也成为西方发达国家的一大痼疾。在60—70年代的经济繁荣时期,由资本积累和投资的长期过度,曾造成法国1974—1975年严重的经济危机,延及80年代,物价上涨率高达年均10.6%,通货膨胀率为14%,失业人数高达200万,1984年又升至250万〔6〕。
由于工业化在全球范围内的扩展,世界范围内南北之间的收入差距也在逐年加大。非殖民化浪潮洗雪了殖民地国家数百年来所蒙受的耻辱,使之以独立的姿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为了缩短与发达国家之间的差距,民族国家独立伊始就制定了各种类型的工业化计划,希望在短期内实现国家的繁荣富强。但由于片面地追求经济增长,在经历六七十年代的高速发展期之后,很快陷入持久的停滞局面。1965至1980年间,多数发展中国家国民生产总值平均为6.5%,1980至1986年间平均下降为1.8%〔7〕。在非洲地区,一些国家由于人口增长率高,人均国民生产 总值增长长期保持在1%上下。撒哈拉沙漠以南个别国家, 人均国民产值增长率竟是负数。经济的严重衰退,人民贫困化的加深,同欧美日发达地区和国家的巨大差距,使非洲政治家忧心忡忡,尼日利亚前总统奥巴桑乔甚至表示:非洲的现状,“很难让人相信我们是处于相同的历史时空”〔8〕。
第三世界同发达国家经济发展之间的强烈反差,通过现代通迅手段在不同民族中引起关注和忧虑:一个南北差距如此巨大的世界,在21世纪能否保持现有的“平静”?一个类似发达国家国内矛盾对立的冲突,会不会扩大到国际舞台上?这些都决定着人类在21世纪的前途。因为欠发达国家的贫困是伴随着人口骤增、生态环境遭受破坏、人的教育质量下降以及大量的人口移动(向发达地区)而步步深入的。在21世纪,这些因素都将打破发达国家的现存秩序而形成新的挑战,其结果将危及全球和全人类的利益。
第三,物质财富的奔涌在动摇着人们的传统道德精神,繁荣和富足在助长着享乐主义和拜金主义风潮。无论是西方传统的清教徒风尚,还是东方的个人修身美德,都受到商品大潮的冲击。
60至70年代,波击西方世界的“性解放”、宗教热、集体自杀等风潮,正是以物质的普遍繁荣为背景的。经济的繁荣应带来精神文明的进步,但过快的增长速度,往往打破旧有的社会和谐,使人们对传统的道德准则发生怀疑,导致信仰体系的崩溃。传统道德和信仰体系,是一种世代相承的无形的巨大力量。对传统的肆意破坏或抛弃,“导致了许多为良好秩序和个人幸福所不可或缺的事物的丧失,同时也造成了普遍蔓延的社会混乱”〔9〕。 对于一个耗尽道德遗产和缺乏理想追求的社会而言,将会因人类生存意义的缺失,无法对未来的挑战做出创造性的反应。
三、走出旧有的发展定势
20世纪充满矛盾的社会发展进程,打破了传统理性主义关于历史是直线进步的观点。越来越多的研究证明:文明的演进,除直线进步之外,还蕴含着许多因多种“灾变”引起的停滞、退步,甚至自我否定、自我毁灭的因素。这种因素在人类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一直局部地存在着,部分地抵销着人类的进步成就。这种因素之所以还没有占据危及人类本身的地位,在于以住人类的发展是在生产力水平较低和相对封闭的条件下进行的。时至今日,随着科技进步,全球联系的形成,以及人类实践能力的增强,由于人类生存态度的分歧而导致人类在彼此利益冲突、或因滥用自然资源遭到的“报复”中走向毁灭,已非远离尘嚣的神话。目前,世界范围内所拥有的核力量,客观上存在着把人类毁灭数次的可能;而因误用科技手段破坏生态平衡,已使人类的发展受到“增长的极限”的忠告。所以,未来的发展,应是在扬弃20世纪工业文明既定成果的基础上,积极探求科技进步与人的价值实现相统一的途径。
首先,新的发展应克服传统理性主义片面地把社会规律凌驾于人的主体选择、人类的创造性实践活动之上的倾向,重新确立人在社会发展中的主体性地位。应以人的自由与全面发展,人的总体性生存,作为衡量社会进步最基本的尺度,把历史进步与人的能动性、创造性以及各种潜能的发挥,密切结合起来。那种无视人的存在,把人曲解为既定历史命运的消极承受者的观念,应完全摒弃。
确立人在社会发展中的主体性地位,必须高扬人类的主体意识。人类至今在社会发展中遭逢的种种困厄和冲突,大部分只有从人类意义出发才能真正解决。人类至今尚不能解决这些问题,是因为人类迄今存在的多极利益主体抵销着人类的共同利益。然而,随着环境污染、生态失衡、核战争威胁、物欲横流等现象对人类共同利益威胁的增加,人类的类主体意识必将得以恢复和强化。“类主体意识就是一种责任意识,充分发展了的理性意识。”〔10〕强化这一意识,需要不断吸收先进的科学技术成就,提高人类的整体科学思维素质和理性反省能力,增强人类对未来的使命感、责任感和判断力。此外,还应努力开掘数千年来人类文化积存中反映人类类本质和类价值的思想材料。这些超时空的人类文化遗产,凝聚着对人类历史命运的关注和探寻,有助于从哲学高度认识和把握当代人类所面临的种种困厄和发展难题。人类只有在主体精神层面逐步改变旧有的生存态度和发展观念,运用新的思维方式,重新看待各民族国家相互依存和依赖的现实关系,正确认识人类在大自然中的地位,未来的发展才有光明的前途可言。
其次,未来的发展应确立协调发展的战略。“经济增长所要求的乃是各部门之间的协调发展。”〔11〕协调是多样性的有序统一。任何发展都以打破旧有的协调为前提,但任何持续性的发展必然以协调为条件。社会发展是一项系统工程,任何一个领域和子系统的突进,都将使旧有的系统失衡,它必须使各系统有序地协调发展,才能保持发展的持续性和稳定性。在社会发展中,经济因素是诸要素中最重要的条件和物质基础。“历史过程中的决定性因素归根到底是现实生活的生产和再生产。”〔12〕由于这个原因,经济增长就成为社会发展的中心任务。但是,经济的这种决定作用又是通过其他各种发展要素的“交互作用”来实现的。孤立地、片面地突出经济发展,将引起社会经济结构的失调,打破社会发展诸要素的最佳配置,不仅经济难以发展,而且即便达到相当发展水平,也难以发挥出较大的社会效益。作为一项系统工程,经济发展要同政治、社会、文化诸层面的发展保持适当比例。否则,过快的经济增长有可能成为致乱之源。
第三,立足于全球意识的培养。全球意识是一种新型的发展观念,是伴随着“历史向世界历史的转变”逐步形成的。一方面,工业文明向全球扩张,把整个世界联成一体,加强了各国民族的相互依存,相互依赖;另一方面,20世纪人类社会发展遭逢的种种困厄,越来越具有全球性质,形成诸多的全球性问题。这些问题,在内容上涉及全人类利益,在规模上具有全球性,解决这类问题,各民族国家需要在全球范围内协调互补,共同努力。这些都促使了全球意识的产生。
在现阶段,民族国家虽然仍是现代化的载体,但各个民族国家的发展都处在世界整体关联不断加深的影响之下。越来越大的外部因素,作为全球系统效应,不同程度干预和调节着一国内部的发展。今天,在世界范围内已初步形成以国际分工为基础的商品生产和交换体系。在这一体系中,每个民族国家的发展都将作为这种整体发展的部分而存在。整体大于部分之总和。整体形成的规律对部分的发展,具有制约或促进作用。因此,研究每一民族国家的发展,都必须首先确定其在世界整体体系中的地位,同其他民族国家的联系,以及自身所处的特殊阶段。由于现代文明本质上是世界性的,并且首先以资本主义为其实现方式,这就决定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注定是要向全球范围扩张的,并且至今已在很大程度上占据着人类文明的发展成果。但是,资本主义所建立的是一个“异化”的社会。它创造了巨大的社会生产力,但却力图把这种生产力限制在狭隘的生产关系范围内,资本主义是一个必然要灭亡的社会。但资本主义灭亡必然是世界性的:现代工业生产方式全球扩张的极限,也就是资本主义在世界范围内灭亡的起点,而取代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只有在世界体系中才能全面实现。“无产阶级只有在世界历史意义上才能存在,就像它的事业——共产主义一般只有作为‘世界历史性的’存在才有可能实现一样。”〔13〕因此,全球视野的发展观念不仅符合当代社会发展的一般规律,而且在本质上代表着人类的未来。“一切民族都将走到社会主义”〔14〕。一个摆脱了人的自我异化,在人与自然、人与人、人的身心层面恢复和谐统一,并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成就的社会,只有在共产主义条件下,才能最终实现。
最后, 让我们重温恩格斯曾援引摩尔根对文明时代的一段评述〔15〕,结束本文的讨论:
“自从进入文明时代以来,财富的增长是如此巨大,它的形式是如此繁多,它的用途是如此广泛,为了所有者的利益而对它进行的管理又是如此巧妙,以致这种财富对人民说来变成了一种无法控制的力量。人类的智慧在自己的创造物面前感到迷惘而不知所措了。然而,总有一天,人类的理智一定会强健到能够支配财富,一定会规定国家对它所保护的财产的关系,以及所有者的权利的范围。社会的利益绝对地高于个人的利益,必须使这两者处于一种公正而和谐的关系之中。只要进步仍将是未来的规律,象它对于过去那样,那末单纯追求财富就不是人类的最终的命运了。自从文明时代开始以来所经过的时间,只是人类已经经历过的生存时间的一小部分,只是人类将要经历的生存时间的一小部分。社会的瓦解,即将成为以财富为唯一的最终目的的那个历程的终结,因为这一历程包含着自我消灭的因素。(着重号是本文作者所加)管理上的民主,社会中的博爱,权利的平等,普及的教育,将揭开社会的下一个更高的阶段,经验、理智和科学正在不断向这个阶段努力。这将是古代氏族的自由、平等和博爱的复活,但却是在更高级形式上的复活。”(摩尔根《古代社会》第552页)
注释:
〔1〕罗荣渠:《现代化新论》,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版,第138页。
〔2〕引自黄素庵:《战后世界经济的发展》,载《当代世界政治 经济基本问题》,世界知识出版社1989年版,第96页。
〔3〕参见[美]马文·佩里主编:《西方文明史》下卷, 商务印书馆,中译本,1993年版,第608—609页。
〔4〕[美]尤金·B·斯科尔尼考夫:《未来技术所涉及的国际作用》,载《现代化理论研究》,华夏出版社1989年版,第74页。
〔5〕厉以宁:《现代资本主义的新变化、新特征》, 载《当代世界政治经济基本问题》,世界知识出版社1989年版,第74页。
〔6〕张芝联主编:《法国通史》,北京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591页。
〔7〕李琮:《第三世界简论》, 载《当代世界政治经济基本问题》,世界知识出版社1989年版,第260页。
〔8〕转引自[美]保罗·肯尼迪:《为21世纪做准备》, 新华出版社1994年版,第205页。
〔9〕[美]E·希尔斯:《论传统》,上海人民出版社,中译本,1991年版,第432页。
〔10〕高清海:《主体呼唤的历史根据和时代内涵》,载《中国社会科学》,1994年第4期,第96页。
〔11〕[法]费尔南·布罗代尔:《15至18世纪的物质文明、经济和资本主义》第三卷,三联书店,中译文,1993年版,第626页。
〔12〕《恩格斯致约·布洛赫》,《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 第447页。
〔13〕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41页。
〔14〕列宁:《论对马克思主义的讽刺和“帝国主义经济主义”》,《列宁全集》第23卷,第64页。
〔15〕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1972年单行本,第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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