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理论视角下的经济论坛开幕式演讲
——以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开幕式主旨演讲为例
杨 进，徐祯蔚
（安徽农业大学 外国语学院，安徽 合肥 230036）
［摘 要］ 肯尼斯·伯克的新修辞学理论是对古典修辞学思想的继承和发展，其重要内容为戏剧“五位一体”理论，“同一”理论及“辞屏”理论。运用伯克的新修辞理论分析开幕式演讲，可以为语篇分析提供新的视角，有助于理解其修辞动机以及开幕式演讲的重要意义。文章运用伯克新修辞理论的“同一”理论，分析李克强总理在中国- 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认为该演讲结合中国语境，采用同情认同、对立认同以及误同的“同一”手段，以及常规形式、重复形式与渐进形式的形式“同一”，成为中国与葡语国家合作的催化剂，进一步促进了各国之间的合作和交流。
［关键词］ 同一理论；公共演讲；话语动机；肯尼斯·伯克
2016年10月11日上午，李克强总理在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上发表了主旨演讲，表达了对远道而来的各国部长的诚挚欢迎，肯定了多年来该论坛的桥梁作用，总结了中国在未来三年的18项重要举措。演讲的目的是加强中国和葡语国家的经贸合作，互惠互利，携手共进，合作共赢。此次论坛旨在完善多边经济关系，共同制定《行动纲领》。
基于肯尼斯·伯克的“同一理论”，通过同情认同、对立认同和误同等三种手段研究李克强总理在该论坛开幕式的演讲语篇，可以为语篇分析提供新的视角，有助于理解其修辞动机，并有利于理解开幕式演讲对于国际论坛顺利召开的重要语用价值。
一、肯尼斯·伯克的同一理论
美国修辞学家肯尼斯·伯克(Kenneth Burke)以古典修辞理论中亚里士多德的“劝说”（Persuasion）为本源，提出了新修辞理论。该理论把视角转向一切以言语为主的象征性的交流活动,将它当作无所不在的符号。
伯克新修辞理论包括 “戏剧五位一体”理论、“同一”理论和“辞屏”理论。其中“同一”理论是该修辞理论的重要内容。大多数演讲者在演讲时都会运用到“同一”修辞策略来达到“劝说”目的。伯克认为：“如果要用一个词来概括旧修辞学与新修辞学之间的差别，我将归纳为:旧修辞学的关键词是‘规劝’，强调‘有意’的设计;新修辞学的关键词是‘同一’，其中包括部分的‘无意识的’因素。 ”［1］（P177）
“同一”来自于“实质”这一概念。人的自我由各种实质或特性构成，包括物质、职业、朋友、行为、信念和价值观等等。当我们与他人享有某些共同特质时，我们就取得了与他人的同一［2］。 “同一”是演讲者寻找与他人的共同点，并把它展现出来，和他人建立起一种友好合作的关系。在这种良好的关系中，加深他人的共鸣感，让听众加入到认同构建中来，从而实现共赢。例如，美国的总统候选人助选演说中，演讲者会大量运用“同一”修辞策略来和听众或选举人拉近距离，让选举人认同自己所说的观点，进而使他们成为自己的支持者。
新修辞理论下的“同一”理论可分为同情认同、对立认同和误同三种方式。学者张瑶［3］、郑嘉禹［4］运用“同一”理论分析各种类型的演讲，并认为伯克的“同一”理论对特殊场合演讲有很强的解释力。
亚里士多德（Aristotle）曾提出了三位一体理论（ethos，pathos，logos），其中“pathos”就是强调情感呼吁。李克强总理使用“我们”一词也就是运用情感呼吁来实现误同。在演讲中，李克强总理还指出中方珍视与葡语国家的友谊，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向亚非葡语国家提供帮助，并向葡语国家列出了18项新举措，让葡语国家感受到中国的热情与开放，真挚与友好。通过给予对方承诺、表决心的方式来实现误同。
二、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开幕式演讲中的修辞体现
（一）“同一”理论的手段
1.同情认同。同情认同（identification by sympathy）强调的是产生共同的情感来与听众建立亲情关系，说话者希望受话者在情感上认同自己，顺利实现劝说的目的［5］。表面、口头上的认同是一种肤浅且不可靠的认同，而情感上的认同是一种精神上的认同，具有稳定性和可靠性。当演讲者与听众产生感情上的认同时，演讲者就可以顺利的达到劝说的目的。在演讲者与听话者产生共同情感的过程中，演讲者会寻找自身与听话者的共同利益、共同想法、共同经历和共同特质，让听众参与到“同情认同”的构建中来，拉近与听众的距离，和听众成为“亲人”“朋友”，使他们潜移默化地接受自己的观点，最后达到规劝的目的。伯克举过两个经典的例子：一是政客亲吻儿童，政客和儿童之间产生亲近感；二是他乡遇故知，人与人之间产生归属感，亲切感。
同情认同在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中就有所体现。在演讲中，李克强总理说到：“澳门还有一座更长的‘跨洋大桥’，那就是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这是一座无形的桥梁。”［6］总理通过1994年竣工的中葡友谊大桥，升华到澳门的一座更长的“跨洋大桥”——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指出了中国与葡语国家的合作历史悠久，感情深厚，从而说明此次合作论坛的重要性。此处运用隐喻修辞手法来达到同情认同。
除此之外，演讲中还提到“去年，中国与葡语国家贸易额接近1 000亿美元”，通过数据突出双方经济贸易往来频繁，经济纽带力量强大；又提到中国与葡语国家各层次的交往日益频繁，双方政治互信加深，高层互访增多，地方合作持续升温；中国居民去葡语国家旅游人数快速增长，促进双方旅游业发展；双方教育、文化交流密切。这一系列事例中都出现了“双方”二字，都是围绕着共同利益来展开，强调双方在合作中获得了共赢，和葡语国家的领导人在情感上产生共鸣，让葡语国家的领导人更加明白双方交流与合作的好处，最终达到巩固合作、加强交流的劝说目的。此处通过使用包括听众在内的特定词句，使他们产生一种无意识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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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同是“同一”理论中最深奥的概念。误同带有一定的技巧性，因为演讲者会使用一些手段——使用特定词句、模糊概念或设置情景来引导听众，让听话者产生幻觉式认同或者无意识认同，最后完成认同构建。但本质上，还是会让听众听出共同特点，找出共同利益，进而和演讲者成为同一条船上的人，最终实现“同一”。
“同一”理论中还包含“形式同一”。演讲者会在演讲形式上追求“同一”，使演讲稿有理有序，一步步吸引听众，从而达到“同一”。“形式同一”分为三种:常规的形式同一(stylistic identification)、重复的形式同一(repetitive identification)和渐进的形式同一(progressive identifi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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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开头表达了对参会嘉宾的热烈欢迎，并对促进中国与葡语国家友好合作的各界人士表示崇高敬意。同时，介绍了中国和葡语国家现有的合作成果，指出澳门的独特优势和平台作用，对推动中国与葡语国家联系已经发挥巨大作用并将继续发挥重要作用；第二部分主要分析当今国际政治经济形势，指出了经济上各个方面存在的严峻挑战：全球贸易和投资低迷，各种形式的保护主义仍然存在且愈演愈烈，世界经济复苏艰难曲折；在演讲的第三部分，李克强总理呼吁葡语国家和我国加强合作，提出我们要巩固政治互信，要推进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要扩大产能合作，要加强人文交流，要发挥并进一步提升澳门的平台作用；第四部分是中国对葡语国家的承诺。李克强总理宣布了今后 3年中国政府将采取的18项新举措；第五部分是目前中国经济形势的总结。李克强总理向葡语国家简要概述了中国的经济形势，分析了中国近年来经济发展所取得的巨大成就，然后指出了中国经济发展存在的问题，最后提出了解决方案及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展望；结尾点明主旨，深化主题，进一步强调演讲的目的。
在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中，李克强总理首先指出，“当前，国际政治经济格局正在发生深刻变化，世界经济复苏艰难曲折”，通过分析宏观经济形势，让听众产生危机感；随后，李克强总理又列举了一系列当今世界经济发展存在的问题，提到了“大宗商品价格深度调整，全球贸易和投资低迷，各种形式的保护主义愈演愈烈”，强调这些问题不仅影响某一个国家，而且波及所有国家和地区。由于这些问题非常棘手，难以解决，因此解决这些问题需要集思广益、国际合作。
李克强总理特意强调这些共同的对立面，通过寻找共同的“敌人”来达到对立认同，让葡语国家意识到这些问题的严重性，并且忽略社会制度的不同、发展阶段的不同、文化背景的不同，从而进一步和中国交流合作，使双方在各个方面获得长足发展。
通过对硖石镇今读三组声母的方言读音与普通话读音的相比较而言，可以看出，硖石镇方言知庄章今读ts声母主要来自于知组二等、三等字，庄组二等合章组二等字。知庄章今读的声母主要来自于知组三等字，庄组三等字。整体来看，知庄章三组字主要读作ts组和组，与开合口的组成也有很大关系。
3．误同。 误同(identification by unconsciousness)是通过使用包括听众在内的特定词句，使他们在潜意识中产生一种认同行为，同时也是一种无意识行为［4］。
1．4 统计学方法 使用SPSS 15．0软件对样本资料进行描述性统计、χ2检验和配对样本的t检验等方法分析处理。
在演讲的最后，李克强总理引用葡语中的谚语，“人生结交在始终”以及中国的俗语“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来作为结束语，通过寻找相似的文化来实现“同一”。此处引用名人名言及俗语来达到文化认同。
伯克认为最简洁的误同形式是复数第一人称代词“我们”(we)［8］（P439-443）。 不难发现，李克强总理在该论坛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中多次运用 “我们”一词。“我们要巩固政治互信”“我们要推进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我们要扩大产能合作”“我们要加强人文交流”“我们要发挥并进一步提升澳门的平台作用”，这些都是李克强总理所提出的倡议，但他使用“我们”一词，就会更加亲切，就会拉近距离，并且自动预设了听众们的立场，让葡语国家把我国也当成朋友，相互依赖，相互生存。
由表7可知，2005年的改革使各课程运营方法和运营方案进一步细致。2000年的各课程运营方法只是以信息技术工具作为中心的运营方法，未考虑各课程的特性和运营分类。2015年课程标准提出“为了创造性地、有效率地解决实际生活和各学科领域的问题，要不断挖掘新知识，创造新技术并综合运用”。总体上来讲，改革后课程标准的运营方法在肯定各课程原有特性的基础上，提出与其相对应的运营方法，明确表示信息技术教育既是提高理论思考能力和解决问题能力的教学原理，同时也是达成教学目标的教学工具，树立了信息技术教育的主旨地位，开启了信息技术作为课程教学工具的新篇章。
另外，李克强总理还详细介绍了中国的经济形势，让葡语国家了解了中国，对中国产生信心，使葡语国家坚信与中国合作的信念。此处通过介绍本国国情的方式来实现误同。
（二）“同一”理论的形式
第三，后期维护由所有权人负责。较大规模的工程，一般是建立工程管理机构，由其负责供水管理以及包括管道工程在内的工程维护；小规模的供水工程，一般由受益村自用自管。
1.常规形式的同一。李克强总理在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上的主旨演讲条理明晰，层次清楚，符合特殊场合演讲的一贯形式。
2.对立认同。对立认同 (identification by antithesis)看似对立，实则同一。伯克的“对立同一”也涉及到了凝聚力，不过“对立同一”不是因同情而来的，而是“一种通过分裂(segregation)而达成凝聚(congregation) 的最迫切的形式”［7］（P161）。 演讲者在演讲中寻找双方共同的“敌人”，即共同的对立面。这个共同的对立面有可能是人，也可能是物。演讲者就会拿共同的“敌人”来规劝原本对立、毫不相干、有各自发展路线的双方结盟。让彼此超越分裂，达成共识，团结互助，共同发展，从而达到“对立认同”。演讲者就会利用“对立认同”的修辞手段将共同对立面上升为主要矛盾，呼吁大家一起来解决这个主要矛盾，最后一致对外。
2.重复形式的“同一”。重复形式的“同一”可以是某个词语的重复，可以是某句话的重复，通过重复来起到强调作用。
在这篇演讲中，李克强总理多次说到“女士们，先生们！”，用打招呼的方式使听众集中注意力，提醒听众注意接下来所要演讲的内容。除此之外，李克强总理还多次使用“我们”“伙伴”等词，来强调中国和葡语国家是好朋友，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携手共进。还多次提到“澳门”一词，提到澳门，是因为澳门地理位置优越，是中国和葡语国家合作的桥梁与平台，在中国和葡语国家的合作过程中发挥重要作用。在演讲中，出现频度最高的一个词就是“合作”，这个词是演讲中的关键词，也是演讲者演讲最终要达到的目的。李克强总理在经贸合作论坛的开幕式上发表演讲，就是为了规劝葡语国家加强与中国的友好合作，实现合作共赢。
3.渐进形式的“同一”。渐进形式的“同一”是一种无形的方式，听众可以根据演讲者的演讲内容一步步推断出演讲者的目的。这种“同一”是一种逻辑思维，需要听众深入理解演讲内容并进行推理。
在演讲中，李克强总理首先通过有形的“中葡友谊大桥”，让听众联想到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的“跨洋大桥”。总理称赞了这座无形的大桥在中国和葡语国家经贸合作、共同发展中的成果，让听众展望合作将会带来的各种优势。
演讲一方面指出了国际政治经济形势严峻，表达了面对这一形势的迫切性，同时强调了忽视合作之桥可能会带来的后果；另一方面，演讲进一步展现加强合作的好处，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案，并宣布了18项新举措，让听众感受到中国的真挚与友好。
大学英语教学属于语言教学，它充分体现了语言教学的工具性和人文性。授课教师在教授学生语言知识的同时，更要给学生灌输学习西方的文明和进步为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所用，同时向世界传播中华民族的文化和智慧，让世界了解中国，和世界人民一起构建人类共同体，为推动世界的和平与发展做出积极的努力。大学英语教学工具性和人文性的特征不但拓宽了英语教学的领域，也提高了英语教学的层次。开阔了学生的眼界，增强了学生的学习兴趣，提升了学生的文化层次，培养了学生的跨文化交流能力，因此，今后我们要在英语教学领域把二者的有用性结合起来，有针对性地对学生施加其正面影响。
最后，总理通过个别事例，使听众以小见大，展望中国经济的蓬勃发展，以及想象中国与葡语国家加强合作后的未来。演讲最后对中国的经济形势的介绍，帮助听众了解中国目前的经济状态，并坚定葡语国家与中国合作的信心。
许多文献形成因子表后对F阵元素均采用按行前代的计算顺序[1-7]，即按行一步步地计算一个元素，一个元素计算完成后才开始计算下一个元素。如要计算需按序计算计算完成后才开始计算并依次循环，其计算顺序如图2左侧无阴影的数字所示。但因子表不但要用于对不同的F阵反复进行前代，也要对不同的X阵反复进行回代。因此在因子表法中，经常会保存因子表中上三角非零元素的列标以便对不同的X阵反复利用其稀疏性进行回代，以加快计算速度。但对F阵采用按行前代，则很难利用因子表中所保存的上三角非零元素的列标，从而使得对F阵元素的前代计算无法利用稀疏矩阵技术而影响计算速度的进一步提高。
三、结语
本文运用伯克新修辞理论中的同一理论分析李克强总理在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开幕式上的演讲辞，从“同一”的手段和形式这两大方面上进行研究，认为该演讲结合中国语境，运用隐喻的修辞手法，使用特定词句，引用俗语寻找文化认同，使用情感呼吁，重复词句等手段来实现同情认同、对立认同以及误同的策略。与此同时，以常规形式、重复形式以及渐进形式的形式“同一”来实现演讲的形式统一。这些策略的恰当使用，使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第五届部长级会议开幕式演讲取得巨大成功，促进了中国与葡语国家的合作，部长们一致同意制定《行动纲领》。通过分析该演讲，体现出伯克的同一理论在经济论坛开幕式类演讲辞研究中的解释力，同时该理论还能够帮助国内的研究者用不同的视角来研究演讲的话语动机。
参考文献：
［1］Burke,Kenneth． Rhetoric—Old and New［C］//Martin Steinmann Jr.New York:Scribner’s Sons,1967.
［2］鞠玉梅.肯尼斯·伯克新修辞学理论述评：关于修辞的定义［J］.四川外语学院学报,2005(1):72-76.
［3］温主亲.从伯克话语“同一”修辞观看卡梅伦挽留苏格兰的演讲［J］.兰州教育学院学报,2016(4):136-137.
［4］张瑶,郑嘉禹.“同一”理论视域下“一带一路”战略构想之海外认同构建研究［J］.海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7(1):60-65.
［5］蔡艳玲,李晓杰.新修辞学同一理论在外交演讲中的应用［J］.外语与翻译,2016(3):53-57.
［6］李克强.中国-葡语国家经贸合作论坛开幕式主旨演讲[EB/OL].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0/12/c_1119697875.htm.
［7］肯尼斯·伯克.当代西方修辞学:演讲话语批评［M］.常昌富,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
［8］Burke，Kenneth．A Rhetoric of Motive ［M］.Berkeley and Los Angel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1969．
An Analysis on the Opening Speech of the Economic Forum from the Perspective of"Identification"——Taking the Keynote Speech at the Opening Ceremony of the Fifth Ministerial Meeting of the Forum on Economic and Trade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Portuguese-Speaking Countries as An Example
YANG Jin,XU Zhenwei
Abstract: Kenneth Burke's rhetorical theory,including"Dramatistic Pentad","Identification"and"Terministic Screen",is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classical rhetorical ideas.Burke's new rhetorical theory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in discourse analysis and reveals the rhetorical motivation of speeches as well.This article takes the example of the keynote speech delivered by Premier Li Keqiang at the Opening Ceremony of the Fifth Ministerial Meeting of the Forum on Economic and Trade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Portuguese-Speaking Countries and analyzes its core content with Burke's theory of “identification”.The research finds that besides the identification of sympathy,antithesis and unconsciousness,stylistic,repetitive and progressive identification also help to play an important part in prompting the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Portuguese-speaking countries.The opening speech acts as the catalyst for cooperation,which finally promotes the further communication among countries.
Key words: theory of identification;public speech;discourse motive;Kenneth Burke
［中图分类号］ H08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530（2019）05-0071-04
［收稿日期］ 2018-11-22
［基金项目］ 2017年安徽省省级大学生科技创新训练项目“基于伯克新修辞理论的‘一带一路’背景下话语模式与修辞策略研究”（201710364108）。
［作者简介］ 杨进（1979-），女，安徽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讲师，硕士，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与英语演讲；徐祯蔚（1997-），女，安徽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学生，研究方向：应用语言学。
标签：同一理论论文; 公共演讲论文; 话语动机论文; 肯尼斯·伯克论文; 安徽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