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访谈语篇的多维语体特征研究
——以《杨澜访谈录》为例
许彩云， 尚凌凤
(淮阴师范学院 文学院， 江苏 淮安 223300)
摘 要： 高端访谈是针对某领域的佼佼者或某方面的权威人士进行的访问与交谈。高端访谈语篇指一次完整的访谈所形成的话语。本文将从高端访谈语篇的语体性质出发，探讨言语行为理论视角下的高端访谈语篇的多维语体特征，归纳其语体构成原则。
关键词： 高端访谈；语篇；语体特征；语体构成原则
高端访谈是针对某领域的佼佼者或某方面的权威人士进行的访问与交谈。高端访谈是以获取参与嘉宾的相关信息为目的的具有较高表演性的对话行为。高端访谈的节目主持人通过与受邀嘉宾面对面的谈话，就某个高端主题进行较为深入、严肃的理性探讨，他们的讨论具有智慧性与严肃性。整个访谈需要进行精心周密的设计。访谈之前，从思想到材料双方都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高端访谈语篇指一次完整的访谈所形成的话语。纵观以往的研究，对访谈节目的会话分析或访谈语体特征的分析居多；针对高端访谈的研究，主要集中于从传播学角度探讨高端访谈节目的传播角色、高端访谈节目的高端知性、高端访谈节目的主持艺术以及高端访谈节目的成功因素分析；从语言学角度探讨得比较少。本文将以《杨澜访谈录》为例探讨言语行为理论视角下的高端访谈语篇，从高端访谈语篇的语体性质出发研究高端访谈语篇的多维语体特征，努力归纳出高端访谈语体的构成原则。
语体是语篇的类型，高端访谈语篇隶属于访谈语体。访谈语体指的是实施访谈类言语行为时主、宾双方的对话在语言形式与使用方式上所形成的话语格局。任何一类言语行为的实施都需要行事意图、交际对象、交际内容、交际场合、媒介手段、言语方式、行为目标实现的效果，这些因素综合作用所形成的言语表达特征成系统地长期固定下来，最终形成相对固定的话语格局。这相对固定的话语格局就是语体。[1]46从中可以简单概括出一个言语活动最基本的三个方面，即任何言语活动的实现必须满足的三个方面：言语行为意图、行为媒介、人际方式，这三个方面就是语体的行为要素。“任何一类言语行为的实施都是这三方面的要求共同作用的结果，彼此之间必定会形成一种相互配合的格局。”[2]44
高端访谈的特点集中体现在“高端”上，即话题的高端、立意的高端、主持人与嘉宾身份的高端。高端访谈的话题普遍定位在国内外重大新闻事件、社会热点问题、国计民生重大决策等高大上主题，或者对话金融、文化、企业等领域成功人士，讲述这些精英人物成功背后的故事。[3]其话题主要瞄准广大受众的精神层面。高端访谈的立意在于引领社会风尚、引导社会价值观、预见社会及行业发展趋势、塑造民众精神、彰显嘉宾的人格魅力。高端访谈的主持人都是业界知名主持，嘉宾是某领域的佼佼者或某方面的权威人士，具有很强的权威性。高端访谈的主持人与嘉宾间的谈话都是经过充分酝酿的，所以高端访谈的话语策略具有其独特性，运用提问来展开、推进、引导话题以实现高端访谈的预期效果。整个高端访谈过程最大程度地确保主持人提问的有效性，最大限度地增加嘉宾每次回答的信息量。高端访谈的话语，不论是词语，还是句式，都比一般访谈的话语正式、庄重。当高端访谈言语行为实施时，高端访谈语体行为要素决定了访谈语体成分，每一个语体成分都可以分解出许多语体特征。每一个语体特征都会带来相应的语言变异，但是，更多的语言变异是由语体特征的综合作用而导致的，而且这种语言变异是成格局的。表1直观展示了高端访谈这一言语活动的三个维度的语体特征以及相应的语言要素。
读书时如果对典故不了解，就难以读懂作者要表达的真正含义。以下10个“洋典故”，是读外国文学的必备常识。
表 1高端访谈语体特征及语言要素表
下面主要通过语体的三个行为要素及相关语体理论来多维分析高端访谈语篇的语体特征。
一、言语行为意图
语体的行为要素之一是言语行为意图，主要由话语意图类型和话语功能类型两个语体成分构成。言语行为意图也就是说话人运用语言所要完成的目的。话语功能是指发话人如何使用话语来实现做某事(即发话)，如何安排话语的结构来完成言语活动。高端访谈是旨在为观众提供信息，是具有表演性的模拟谈话。由于高端访谈话题的高端性、立意的高端性及采访对象的高端性导致整个谈话具有目的性和战略性；参与者之间的角色固定，不能随意转换话题，谈话内容也受到限制；主持人一直引导着嘉宾畅谈提前设定的话题，嘉宾予以积极配合。
制定促使农村消费经济的金融对策首先需要从根本上提高农村人口的经济收入和购买能力，中国的富裕离不开农民的富裕，让农民变得更加富裕需要挖掘农民内部的增收潜力。我国农村消费水平虽然在近几年大幅度提升，但是农村居民的恩格尔系数偏高，更多的农民会更愿意将自己的收入花费在食物上，21世纪初虽然已经突破36.5%，但是相对于城镇居民36.7%的恩格尔系数来说还是偏低。所以我们需要通过调整和优化农业结构、加大对农业的投入，以及通过政府的介入切实减少农民的负担，重振乡村企业，大幅度提高农村的收入水平，从根本上提高农村人口的购买力，让更多的农村人口的愿意把钱花费在非食物方面。
(5)杨澜：在您写的20多本书中，您为什么说《她们的世界》是最重要的一本？
高端访谈的意图也体现在节目的定位上。高端访谈的定位在“高端”，主、宾双方均为高端人物，谈论的是高端话题。高端话题采用的是焦点性话题，以突出话题的新闻性与唯一性。焦点性话题以历史的厚度与广度，从人或事件看到其背后的人与社会的相互作用，寻找人类智慧的光明，追求思想的深刻内涵与文化的深厚底蕴。高端访谈的受众定位也不是普通大众，而是接受过某种程度教育的具有一定独立思考能力的“文化人”。这样的节目定位要求主持人必须是一位善于沟通的对话者。主持人与嘉宾交浅而言深，故主持人采用独特的提问策略，绵里藏针，优雅温和而又深刻隽永地剖析嘉宾的内心。
以《杨澜访谈录》为例，高端访谈的意图是通过主持人之口向权威人士问观众之想问，嘉宾则尽可能地提供观众欲知信息。整个访谈过程通过多个询问和回答相串联，呈现出问答式的语篇结构。高端访谈节目缺乏一般综艺节目的娱乐性，但它具有一般谈话节目所没有的表演性，因此可以说高端访谈是口语语体中的一个独特子类，话题展开的方式是主持人主导型的主宾互动方式。例如：
李显龙：在合作过程中，我们APEC合作并非是依靠合约来约束的，而是各成员经济体自愿提出所愿意做的事情。……
(1)杨澜：……比如说茂物协定未能有效实施，是否是因为这些协议没有较大的约束力？
《文联》创刊于1946年，自创刊起，便吸引了大批知识分子瞩目，并为其投稿。《文联》刊登了121篇文章，形式多样，题材丰富，无疑成为当时的重要报刊。
李显龙：当然有一些竞争，也有一些重叠，但是是不得已的……
杨澜：而另外一个现实呢……这是否反映了新加坡的一种自我认知，同时全球一体化对于新加坡而言又有怎样的意义？
李显龙：我们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无论是简单的短句还是严谨的长句，嘉宾的答话基本上是书面化语言，例(3)中的“反感”，例(4)中的“炎黄子孙，同文同种”“互相观摩，截长补短、相辅相成”，例(5)中的“人道主义”等。有些句子尽管长且复杂，但是表意是明确的。嘉宾与主持人还常常会使用关联词语，“因为……所以……”，“不仅……而且……”，“虽然……但是……”之类，这种表达使句子结构完整，逻辑严密，表达严谨，表意充分。不论是政界要员还是体育、娱乐界的明星，他们的回答和表述都很正式和庄重，网络语和流行语基本不出现。
吴伯雄：我觉得文化方面是两岸联系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脐带，过去我们架了一座桥，是经贸方面的一座桥，现在我们应该再加上文化方面的一座桥。因为两岸都属于炎黄子孙，同文同种。所谓同种就是同样的血缘，同样的祖先；同文就是有同样的文化背景。虽然两岸过去的发展在文化上有所差异，但是正好我们可以互相观摩，截长补短、相辅相成，所以我觉得这次这个论坛是非常有意义的一次。
二、行为媒介
某类言语行为的施行需要选择一定的言语手段来表达。高端访谈大多是在电视节目中进行的，在设置的特定场景中主持人与嘉宾保有一定距离，相对而坐，侃侃而谈。在实施高端访谈言语行为时，主、宾双方均选取口头表达的方式。主持人与嘉宾处于同一个现场中，主持人即问、嘉宾即答。高端访谈的主持人在有限的时间内要从这些重量级的公众人物身上挖掘更深更有价值的信息，努力满足观众更高的思想追求[4]，问题的设置就显得尤为重要。主持人需要观照人性的温暖与好奇，像老朋友一样真诚开启嘉宾的快乐回忆，关心嘉宾的真实状况，努力使嘉宾畅所欲言。由于受访嘉宾多为名人政要之类的公众人物，即使是娱乐明星，也是重量级别的，所以他们在回答问题时选用的也是书面化的口头语言。词、句的选择比较慎重，很少出现网络语词；措辞谨慎，简洁易懂，使得访谈过程严谨而不失亲切。如例(1)中的李显龙的回答既让人觉得有一国领导人的风范，又有长者的亲切感。
高端访谈无论是直播还是录播，主持人与嘉宾都会考虑到观众的关注点。假设观众就在谈话现场，尽量给出观众所需要的信息。所以无论何时何地，观众以何种方式观看访谈节目，主持人、嘉宾和观众都被设定同处于一个时空现场中。在这样的谈话环境中，高端访谈语体一个突出的特点就是其所使用的言语手段与日常谈话语体不同。一方面受到“高端”身份的限制，另一方面又要考虑到观众的理解程度，因此高端访谈的主、宾双方使用的词语大多准确简洁，语法结构规范，句子逻辑清晰，内容表达较为详细。譬如，一般在采访国家政要时，主、宾使用的都是准确的词语，规范的句式。嘉宾的回答在体现国家领导人思维方式的同时又照顾到普通观众的接受程度，即使是经济、军事、科技等专业领域的问题，嘉宾也会用观众易于理解的话语来陈述与说明。如例(2)：
(2)杨澜：……我想知道这样的一种新的业务的拓展会对韩国的经济和金融带来什么改变？
朴槿惠：……不仅会进一步巩固韩中两国之间金融和货币方面的合作，也会成为韩国金融市场进一步成长的重要契机。……从企业立场上讲，这有助于减少交易成本，还可以减少汇率成本，因此长期来看，将进一步扩大对中国的贸易。
高端访谈语体由于访谈对象位高权重的独特身份，形成了书面化的口语表达方式，既有口语的亲切感，又有书面语的严整性，是口语与书面语相融合的口头表达方式。
10月15日，郭启明提着硕大的行李箱，又来到了洛阳。原来，在亲友的责怪和同事的惋惜中，郭启明还是冲动地辞掉了工作，追随爱情来到了洛阳。一见面，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拥抱在一起。
我们在分析完林毅夫教授的“三归纳”法和我们课上讲的关于资料分析加工的方法之后，我们可以看出，两者在对事物进行研究的时候都同时采用了“横向与纵向”的分析方法，说明这两种研究方法非常重要，无论是在经济学领域还是在教育学领域，所以我们在以后的教育研究重要好找掌握这两种研究方法，并且也要牢记老师在课上指出的注意事项，这样才能让这两种研究方法发挥更好的作用。
三、人际方式
人际方式不仅是语体行为要素，也是语体成分。高端访谈所呈现出的人际关系的关键在“高端”，主持人“高端”，嘉宾“高端”。高端访谈的主持人均是新闻传播界的知名人士，具有极强的个人魅力。譬如杨澜，她不论是学识、学历，还是主持风格、应变能力，还是分析问题的能力，都是首屈一指的。杨澜访谈录一直打造“知性”主持人形象，坚持着采访嘉宾的高端、话题的高端及国际视野，形成了“杨澜”品牌效应。高端访谈的嘉宾是政治、文化、经济等领域的精英人物，普通大众平时无法接触到的“大人物”。所以，高端访谈的主持人与嘉宾的语言上，虽然有点滴的情感显现，但是更多呈现出的是理性思辨的特点。由于高端访谈主持人是公众媒体的知名主持人，受访嘉宾更是某领域的佼佼者或某方面的知名人士或政界要人等，主宾双方都是“有身份”的人。所以，高端访谈的人际方式具有：正式、庄重、有准备、现场交互性、强权威性等语体特征。这些语体特征落实到语言层面就是嘉宾对词语、句式句型和语气语调的选择以及主宾双方称呼语的选用。
可以看出，在参考模型中，知识主题出现的先后顺序层次较为清晰，整个小学阶段、初中阶段贯穿“未知数、变量的运用”，不断强化代数思维的渗透，将“算术”与“代数”进行有效衔接；小学结束之前设置“代数式的运算”延续到整个初中、高中阶段，从值的“输入输出”开始，为之后“代数式概念”做准备；初中阶段设置“代数式概念”；高中阶段根据实际需要设置“代数式的证明”．
(一)嘉宾对词语、句式句型和语气语调的选择
高端访谈每期嘉宾各不相同，有着“铁打的主持人，流水的嘉宾”的特点，固定主持人的话语方式和主持风格基本不变，但每个嘉宾的话语方式各不相同。尽管嘉宾不同，谈吐风格不同，但是他们都具有相同的语体特征：正式、庄重和准备充分。
(3)杨澜：我想问您，您觉得只有这四个字“高薪养廉”这么简单吗？
李显龙：我看高薪可能使人家产生很强的反感……
(4)杨澜：那既然是“毕业之旅”，如果有一篇毕业论文的话，您觉得这个主题会是什么？
高端访谈的行事意图是从嘉宾处获取有效的权威信息，选取的是焦点性高端话题。主持人须努力设置逻辑性强又巧妙的问题，问观众想问之问题来获取信息；嘉宾则认真应对，尽可能输出观众想要的信息。这样通过主、宾问答的方式逐步满足观众对嘉宾的好奇，最后在和谐的环境下结束访谈，主、宾双方的言语意图得到了实现，也最终实现了高端访谈的语体行事意图。
三组镜头呈现三个瞬间。三个瞬间不断出现手和手的接触、惨叫、烙印的反复。三组镜头的并置，就可以产生一种不同于它们单独存在时的涵义，也就是产生一种独特的新的质，从而使诗具有独特的深度和强度。此外，蒙太奇通过将核心意象集中于瞬间镜头，使意象产生瞬间性，再加以反复呈现，使意象处于高度密集的状态。这瞬间的感受往往是诗人对生活的高度忠实，是一种内化的真实。
卡特：……因为对女性的虐待是世界所面临的最为严重的人道主义问题。很少有领导人愿意承认并采取行动去纠正这个问题，这是每一个国家都存在的问题，比如……
杨澜：……那您觉得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竞争或博弈的因素？
访谈中，杨澜始终占据主导，通过一环一环逻辑相扣的问题不断地要求嘉宾李显龙从不同的方面来陈述观点。主持人的问题对于嘉宾而言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嘉宾针对这些问题并未作出正面的回答，而是进行了迂回的有效回复。主持人在提问过程中，也需要根据嘉宾的回答来调整下一个问题。如“另外一个现实呢”就是针对嘉宾的回答进行的延伸提问，同时也将话题进行了有效链接，这样主持人就能够始终把握谈话的总体方向，一直能够将话题引领在正题上。
由于嘉宾的“高端”身份，导致高端访谈的嘉宾在节目中主要是理性地阐述与说明问题，而非感性地表达，所以嘉宾的语气、语调基本上是陈述或祈使，很少或基本没有感叹句。主持人的提问类型包含了一般疑问句、是非问句、特殊问句等多种提问方式，嘉宾的回答都是陈述句。这与高端访谈语体的言语行事意图及嘉宾的特殊身份有关。嘉宾在受访之前，节目组会提前让嘉宾过目问题，特别是在采访政府领导人时，所提的问题需要经过各种审核，以避免敏感话题的出现。嘉宾受访时只需提供观众想知道且自身能够提供的信息即可，无须过多表达自身的主观感受，故多为陈述句，很少或没有感叹等类的句子。
高端访谈语体的正式程度、庄重程度和准备程度都是比较高的，所以高端访谈语体广泛使用陈述句，多选择书面化词语(包括专业术语)、完整句式与复句。
(二)主宾双方称呼语的选用
高端访谈主持人的社会地位本身就比较高，主持人对嘉宾的称呼取决于嘉宾地位与主持人地位的高低相较。主持人对年辈较尊者的嘉宾，使用“您”，以凸显正式与庄重。嘉宾是国家领导人时，用职位名称来称呼最恰当。有时也会以职业、职务来称呼，在采访著名导演张艺谋时，会以“张导”称呼，在采访联想电脑公司创始人柳传志时，会以“柳总”称呼。职业称呼、职务称呼和官职称呼，都是地位和权力的象征，体现了强权威性。对于地位相当者，主持人一般选择“你、你们”这类亲近度适中的称呼语；若在名称后加先生或职称是为了表达尊敬。嘉宾选择的称呼语多以“你、你们”为主，因为高端访谈的嘉宾地位多高于主持人。高端访谈，形式上看似主宾两人的谈话，实际上却是通过电视播放给观众看的公开谈话，因此不会出现私人谈话时的亲昵称呼，中性称呼成为必然的选择，这也体现了高端访谈语体具有适中亲近度的语体特征。
由上面的分析我们得出，高端访谈是访谈语体的下位类。高端访谈的受访对象是精英人物，选择的是高端的焦点性话题，注重话题的新闻性与唯一性。高端访谈通过主持人与嘉宾的谈话真诚地与受众分享了“世界的宽度、理性的深度、人性的温度”[4]。针对某领域的佼佼者或某方面的权威人士而进行的高端访谈，其语体构成原则总结如下。
1．高端访谈的行事意图。
2.4 治疗前后两组BV、BF水平对比 治疗后研究组与对照组BV、BF水平相比，前者明显高于后者，组间对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均＜0.05），见表3。
高端定位：主持人与嘉宾均是高端人物，谈论高端话题。高端话题具有焦点性、新闻性与唯一性。
主持人意图：获取信息，尽可能多地从嘉宾处深度挖掘信息；话语以问句为主，注意问题的设置，使用各种类型的提问方式，逻辑性强。受访嘉宾意图：尽可能多地给出主持人与观众所需信息；话语以陈述、说明为主。
2．媒介方式：书面化的口头表达，包括书面化词语(包括专业术语)、完整句式、复句等，简洁明快，文采斐然，逻辑严密，理性思辨。
高中化学知识不是孤立的存在，而是先后衔接，具有一定的逻辑性，教师可以将与新知有关的知识制作成微课，让学生课前预习的时候进行观看，这样既能帮助学生巩固旧知识，引出新知识，也能激发学生兴趣，顺利导入新知识的学习.比如在学习“混合物的分离与提纯”之前，教师可以将学生初中学过的过滤、蒸发相关内容做成微课，让学生预习的时候将已经掌握的知识进行回顾，从而引出混合物的分离与提纯的一般方法，为萃取和蒸馏的学习做好铺垫，激发了学生对新知识探究的兴趣.
3．人际方式：高端主持人与高端嘉宾决定了高端访谈具有正式、庄重、有准备、一对一、现场交互性、强权威性、中等亲近度等语体特征。
2015年，我县共落实国家级玉米高产示范区五个，选择了辽单565、良玉88、良玉188、联达288等耐密玉米新品种为主栽品种。平均833.93 kg/667m2，对照田平均734.32 kg/667m2，增产13.6%。
一个语体的形成是言语行为意图、行为媒介和人际方式这三个维度的语体成分综合作用的结果，不同维度的语体成分的语体特征体现在不同的语言变异上。在同一个语体内，三个维度成分同时起作用，但在同一次言语活动中，不同语言成分可能是由不同维度的语体特征造成的，也可能是由几个维度的语体特征共同作用而形成的。[1]47每一个高端访谈语篇的形成都是每一次具体的行事意图、行为媒介和人际方式共同作用的结果。
参考文献：
[1] 许彩云.汉语指令性语体研究[D].上海：上海外国语大学博士论文，2014.
[2] 许彩云.求职信多维语体特征及教学探索[J].淮阴师范学院学报(自然科学版)，2018(4).
[3] 宁延玲.《高端访谈》电视节目品牌建设研究[J].东南传播，2018(9).
[4] 张恒军，冯洋.《杨澜访谈录》节目主持人语言艺术探究[J].当代传播，2012(5).
中图分类号： H0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8444(2019)03-0301-05
收稿日期： 2019-03-06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汉语语篇多维语体特征研究”(14BYY119)；江苏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教师发展专项课题“高校教师语言表达艺术研究与实践”(J-b/2018/05)。
作者简介： 许彩云，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研究。
责任编辑：刘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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