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背景下中国重工业的发展与广东的策略，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重工业论文,广东论文,中国论文,策略论文,背景下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42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0-114X（2004）03-0021-06
1999年，中国重工业增长速度具有历史意义地超过了轻工业，宣告了新中国第二次重工业化的来临（注：新中国第一次重工业化是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的，在计划经济模式下，优先发展重工业是经济工作的主导思想。70年代末，第一次重工业化结束。以改革开放为标志，中国开始了市场经济的轻工业化，直到1999年为止，中国轻工业的增长速度都超过重工业。上述数据引自《中国统计年鉴》各期。）。2003年1-11月份，中国工业固定资产投资增长43.8％，其中化工、有色、机械的增长幅度都超过了65％，冶金的投资增幅更超过了100％（注：国家统计局网站。）。国家统计局总经济师姚景源指出（注：“国家统计局局长：2003年是中国经济重要里程碑”http：//finance.sina.com.cn 2004年1月20日新华网。），2003年，在全国39个工业大项中，冶金、机械、器材、化工等重工业的比重达到50％以上。这标志着中国工业进入了重化工业时期，中国经济进入了新的增长平台。
一、中国重工业化进程的全球化背景
发达国家的历史表明，一个国家完成轻工业化后，必然开始重工业化。重工业有三个服务方向：轻工业、个人消费（主要是住与行）以及重工业自身。在这三个领域，中国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需求浪潮。作为最终需求的个人消费升级，汽车和住房需求的持续升温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此外，城市化加速、大多数城市的基础设施提档升级、世界工厂向中国转移带来对上游产品的巨大需求，也都发生重要作用。
中国的重工业化进程，是在中国加入WTO后和经济全球化背景下发生的。目前，在重工业产品市场上，中国与世界市场基本是联通的，关税和配额等保护措施的影响越来越小。中国的重工业化进程是在国际同类产业产能过剩的情况下，以新进入者的竞争面目出现的。因此，必须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分析中国的重工业化。
经过20年的发展，在动态比较优势作用下，中国制造业正从全球产业链的低端向高端攀升，中国制造业要获取更高的附加价值，国际分工调整将进一步深化，中国的竞争优势将在全球产业链的各个环节显现。中国这次重化工业浪潮，与美国、德国和日本当年的模式有很大区别，即跨国公司将在其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外资曾经帮助中国打造了轻型制造业的“世界工厂”（注：参见张玉斌、朱文晖.《区域优势：WTO时代地方政府博奕策略》第七章，江苏人民出版社，2003年。），它们又在帮助中国打造重化工业的“世界工厂”。为什么在世界产能过剩的背景下，它们仍要“帮助”中国这个不断强大的竞争对手？博奕论表明，一个不断强大的参与者加入游戏后，必然搅动整个局面，每个参与者必须重新考虑其定位问题并改变竞争策略。实际上，世界上重化工市场主体并非铁板一块，比如日本、韩国、台湾的化工等是在本国贸易保护的条件下发展起来的，目标市场主要是它们当年自身的下游出口导向产业（注：出于保护本国企业的考虑，日本长期实行控制外国对日直接投资的政策，其资本自由化时间均在70年代以后。据统计，到1981年底，日本累计利用外资约为30亿美元，外资企业占日本企业总销售额的比重仅为2％，可见日本重工业化几乎与外资是无关的。参见《现代日本经济事典》之“日本的外资企业”，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韩国70年代初才开始发展重工业和化学工业，将钢铁、石油化工、有色金属、造船、电子和机械这6个部门作为“具有战略意义”的部门，对其加以有力的扶持。但在1972～1976年，吸收的外国直接投资总额仅为4.6亿美元。参见江学时《韩国与巴西工业化道路比较》，社科文献出版社，1999年。）。由于邻近中国，过去10多年来它们的上游工业已经充分分享了中国轻工业化的成果，但就整体实力而言，它们在世界上是“二流选手”（日本的汽车除外）。真正的“一流选手”是欧美的重化工业企业。如今，欧美的这些500强企业正强势进入中国，它们与中国企业竞合后，有可能以进口替代的方式将日、韩、台湾的同类产品挤出中国市场。如果说1997-98年的东南亚金融风暴是东亚地区轻型制造业重组的话，未来五年将是东亚重化工业重组的关键时刻。无论怎样重组，“中国制造”的重化工业产品都将作为一支生力军崛起。正因为全球化大格局的背景，中国重工业化与30年前日本、韩国等地的重工业化有截然不同的发展道路：日韩是以本国资本为基础，以引进技术开展进口替代为主要路线，在政府产业政策推动下发动重工业化。中国则是以与跨国公司合作为主线，由各地方政府推动，在内外市场贯通的全球化背景下以低成本的优势展开重工业化。
二、中国重工业的发展模式
1、重工业的产业布局特点
从产业布局看，中国重工业的发展，既遵循重工业发展的一般规律，又有自己的特色。相对于轻工业而言，重工业有如下特点：规模经济明显，要求装置大型化、群体化；资本投入密集；技术含量密集，要求高素质的工程师和大量的熟练技术工人配合；环境压力大，“三废”排放高，一般要求较大的环境处理投入；物流量大，需要很好的铁路、港口等运输通道和高效的运输工具；大耗水、大耗电；占地面积大，工程地质和地形条件要求高；建设周期长，轻工业大部分投资当年即可投产，重工业一般建设周期要3年左右；协作配套要求高，装备制造业尤其明显，需要大量中小企业配合；原料稳定性要求高，由于原料消耗大和技术路线的相对固定，要求原料来源的价格、质量的可靠性和供应的稳定性，如石油、铁矿砂、焦煤等的品质、数量的可靠性要求有一定刚性；投资项目论证上要更为慎重。
由于上述特点，重工业在布局上较轻工业更呈集聚化，目的是获得企业的外部效益，如可以使用专用设备、共用交通、物流、热源等基础设施、共同利用劳动力市场、污染的规模化治理等等。当代轻工业集群可获得学习与创新效益，重工业集群更为主要的则是获取规模化、集中化、联合化、协作化等外部效益。由于重工业集聚式发展的产业特性，园区形式是其空间布局的主要模式。相对于国内普遍存在轻工业园区而言，重工业园区对基础设施标准，地质地形、与港口的相对位置、物流系统水平、公路及铁路专用线等的要求是相当高的，从而使得重工业园区的投入高出轻工业许多，十几亿、几十亿元的投入是很正常的。这也决定了一般城市是无法加入吸引重工业企业的竞争的。另外，在重工业发展中，还存在重工业企业集聚中的“晶核效应”。一个重化工业园区能否形成，关键是有没有核心企业进入。核心企业往往是大型钢铁联合企业、化工企业、机器制造企业等。一旦核心企业进驻，将会吸引为其配套的各种企业迅速集中。并由于其外效益产生，其他核心企业也将布局向其靠拢，从而使集聚规模不断放大。
2、集聚模式和开发程序
建设重工业园区主要有两种模式：一是先招商建厂，根据生产的需要和扩展情况逐步解决交通、供水等问题。此种模式的优点是针对实际需要建设，投入成本少和风险小；缺点是基础设施分散零乱，效率不高，阻碍生产的发展。另一种模式是从整个工业区全面发展出发，按照总体建设规划，先投入主要力量建成完整的基础设施，为工业区的发展打下基础。这种模式的优点是计划性较好，效率高，但投入成本和风险也较大。
新加坡裕廊工业园属于后一种模式。新加坡政府首先对其进行合理而妥善的规划，然后把基础设施建设作为发展的重点，投入大量资金，形成完善的基础设施系统。在重视工业基础设施建设的同时，各种社会服务设施也同步发展，兴建了学校、科学馆、商场、体育馆等，使裕廊工业区成为生产和生活综合体。此后，新加坡政府开始大力引进国外资本，并明显以跨国公司的投资为重点，自60年代起陆续引进跨国公司设厂，如壳牌、美孚等跨国石油公司；荷兰菲利浦公司；日本石川岛播磨重工业公司、美国列明士顿公司等世界著名大型造船厂商。新加坡发展成世界第三大煤油中心、东南亚最大修造船中心及世界第二大海上石油平台生产地。
从广东的实践中，我们看到珠海和惠州虽然起步阶段属于第一种模式，但正迅速向第二种模式转换：政府发展临港型重工业思路和规划部比较明确，先期的巨额投入，强大的招商力度是成功的必备条件，吸引跨国公司“晶核”项目入驻园区，是重化工业园区建设的突破口。简而言之，全球化下中国重化工业发展的基本模式是：园区式、临港型布局，规模化、群体化集聚，而重工业跨国公司的“晶核”效应，则对集聚的形成发挥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三、广东发展重工业化的机遇与挑战
1、广东发展重化工业的机遇
世界重化工业向中国转移，中国制造业向产业链上游发展，其广阔的市场空间对每个地区都是重大机遇。在市场力量和地方政府推动下，近几年广东重工业进展迅速，以后发者的身份加入了中国的重工业化进程。2003年前三季度，广东重工业增长进一步加快，完成增加值增长23.8％，高于轻工业增速5.9个百分点。重点行业对工业增长支撑作用增强，显示出广东经济也进入了以重化工产业为主导的新增长周期（注：“前三季度广东经济运行情况”，广东省统计局。）。
从世界各国的经验看，一个国家工业化过程中，必然形成不平衡的区域发展格局，人口和产业向一个或几个主要地带集聚，而国家的经济增长主要是由这些地区带动。可以预期，未来的五到十年间，中国经济版图会发生如下变动：山东半岛、京津地区、辽中南城市群组成的环渤海经济带、宁沪杭为三角形组成的长江沿线、杭州湾地带、珠三角沿海地带，会因为其增长极的效果，成为中国主要的产业密集区和人口密集区，中国主要的经济增长和产业结构跨越式提升、以至于全球化进程将会产生这几个地带上。
广东的历史使命不仅在于本地居民率先实现现代化，更在于它将以强大的集聚功能，吸纳周边省份（如即珠江三角洲地区）和国内其他地区更多的人口进入珠三角，使这些人从贫困走向富裕。同时，珠三角将通过铁路网、公路网和航运网投射强大的幅射功能，带动腹地省份资源开发和产业集聚，为中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做出重大贡献。因此，广东产业结构不能只局限于轻工制造业的水平、重复式扩张，要抓住机会向产业链的纵深方向拓展，积极参与重工业化。广东1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和8600万的常住人口，相当国际上一个中等规模的国家，高于韩国近一倍，具备全面工业化的条件。如果将广东的市场腹地扩大到泛珠江三角洲的九个省区，其市场规模将更为庞大，而广东目前的出口加工工业可能提供的对重化工业产品的进口替代需求，更远远高于韩国。广东要在全面工业化中创造更多财富，造就更多的就业机会，为城市化和服务业的发展奠定坚实基础。也惟有全面工业化，才能打开更广阔的市场空间，才能实现时代赋予珠三角的历史使命，奠定珠三角在全国分工和全球分工中的地位。
2、广东发展重化工业面临的挑战
广东是在国际重工业产能过剩和中国重工业化浪潮下发展重工业化的，最大的挑战是来自国内全面重工业化的区域竞争。长三角正在全面推动重工业化。长三角位置型重工业产业带的条件与广东相当，同样具有发达的轻工业，比广东更为优势是有良好的重工业传统，政府对重工业的发展有一定的经验。特别是该地区的政府明显具有规划操作型管理的优势（注：朱文晖《走向竞合：珠三角与长三角经济发展比较》，清华大学出版社，2003年。），善于通过“市场替代”由上而下发动重工业化。环渤海地区的京津、河北和山东，也在推进重工业化，特别是山东近期基本建设投资势头很猛，超过了广东（注：2003年1～9月份，山东基本建设投资达1149亿元，增幅87％，总量和速度均超过了广东的1068亿元的规模和42％的增幅。《广东省2003年1～9月固定资产投资形势分析》，广东统计局。）。而东北地区已是中国重工业的先发地区，老工业基地调整改造政策倾斜使其如虎添翼，最近国家支持东北的首批一百个大项目，基本上被钢铁、石化、汽车、造船，重型装备所包揽，而外资也出现向辽中南的沈阳和大连集聚的势头。与长三角和东北地区相比，珠三角起步较晚，又缺乏产业基础和相应的人才储备。
其次是来自认识方面的挑战。新加坡裕廊、韩国浦项等后发重化工业区的成功表明，重化工业项目需要政府在规划和操作上的强力推进，政府替代是十分重要的。广东多年来受香港经济模式的影响，“自由经济”深入人心，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已经成为一种思维定势，人们更认同于放权型的弱政府模式，面对新的区域竞争形势和地方政府在经济中应该扮演的角色认识不到位，政府自由放任型管理模式在区域竞争中往往会使自己处于不利地位。
四、关于广东重工业化基本路径的建议
1、以石化、汽车、钢铁工业为重工业化的突破口
鉴于国内区域竞争强势和重工业自身的发展特点，广东重化工业道路在策略上应集中资源，选准若干个产业作为突破口，循序渐进，切忌平均使力，面面俱到。广东石化、汽车均已取得突破性进展，形成了初步的集聚优势。进一步的工作应是集中资源，推动大型化、群体化，奠定广东重化工业的成本领先优势。
石化工业。目前广东原油产量1300万吨，炼油加工能力接近2500万吨（其中茂名石化1350万吨，广州石化770万吨，湛江东兴200万吨，中油高富150万吨），乙烯生产能力58万吨（茂名乙烯38万吨，广州乙烯20万吨），在全国居第四位。根据茂名、珠海、广州、惠州目前的规划，“十五”期末，广东的炼油能力将接近4000万吨，乙烯生产能力约200万吨。积极推进这些规划，给予LNG等外资项目必要的政策扶持，应是政府努力的方向之一，跨国公司投资项目的成功，将为广东进一步吸引外资重化工业发挥示范作用。对于只是通过技术改造自我扩张的企业，笔者的建议是，中国石化工业的总体技术与国际先进水平相比存在较大差距，大部分炼油厂和乙烯装置的能耗、物耗指标高于世界平均水平，工艺技术和原料路线仍停留在国外六七十年代水平。改造必须高起点，根据石化大型化、群体化特征来做大石化工业规模，才能在与本土化后的跨国公司竞争中站稳脚跟。此外，石油来源的可靠性必须引起炼油厂的高度重视。
汽车工业。在目前本田雅阁、丰田佳美、日产蓝鸟在广州集聚的基础上，剖析本田模式成功经验，继续吸引国际上高档次汽车在广东发展，很有必要。广东的汽车业有中期内做到年生产100万辆以上规模的条件和良好基础。
钢铁工业。目前进入中国的世界钢铁业巨头，主要生产不锈钢、硅钢片、冷轧薄板、涂层板，投资规模也不大，还没有一家进行大型钢铁联合企业布局。但只要突破一家，别的钢铁巨头就会跟进。广州政府的工作作风颇为符合重化工业时代——规划操作型政府模式，具有强政府市场替代的特点，广东汽车业集聚形成与其工作模式直接相关。广州市政府规划中的南沙临海钢铁基地建设的总投资约325亿元，将分3期建设，其中首期投资54亿元。1000万吨钢铁联合企业生产规模的规划能否成功，关键仍在引资。在此之前，先上冷轧、镀锌板项目，进而发展长流程生产的思路是较为实际的。这个基地从规划到操作都符合全球化下重化工业发展的基本模式。如果能够在跨国公司“晶核”方面取得突破，将使广东钢铁业有一个质的飞跃。在这个方面要注意的是，铁矿砂等原料的竞争可能成为钢铁发展的瓶颈因素，在海外建设自己的铁矿石基地是大型钢铁企业必须考虑到的。
当然，广东在其他的重工业方面也应有设想，如规划装备制造业等。笔者认为，目前机会尚不成熟，中国的装备制造业优势在长三角和东北，广东应集中精力于原材料和汽车工业，徐图渐进。
2、制定必要的重化工业产业政策及配套的空间政策
为了达到上述三个产业的突破性发展，广东必须制定相应的重化工业产业政策，在政府扶持、财政和税收政策、政府购买、消费政策和环保政策（如对LNG项目支持方式）等，实行差别化发展策略。
我们认为，最为重要的配套是产业的空间政策，这在广东过去很少受重视。在轻工业化时代，空间政策意义不十分重要，但在重化工业阶段，由于其突出的集聚特性，讲求空间效益。因此，适当的空间规划和空间政策是必不可少的，而规划一旦完成，就要尽量推动其有效实施。笔者认为，将广州南沙、珠海高栏和惠州大亚湾组成一个石化带集中发展，已比较勉强。从某种意义上看，广东现有重化工业空间布局过散的现象可能会降低重工业化的经济效果。
3、实施有管理的区域竞争
广东重工业布局过散，可能与各地政府“各自为战”、相互竞争有关。要迅速拉开重化工业园区的建设框架，资金依然是广东的一个瓶颈。上海化工区5年时间已投入建设资金20多亿元。广东各地方政府财政支持对本地重化工业园区可能只是杯水车薪，银行贷款需要承诺，又会遇到地方政府的担保能力问题。因此，如何引导区域合作，联手发展重化工业园区是广东省政府新形势下面临的一个课题。既要保护地方政府发展重化工业的积极性，形成必要的竞争局面，又要形成利益诱导机制，在省政府框定的空间中，形成合力，高起点建设，统一建设临港工业区。尽管这些年广东各级地方政府竞合意识有所提高，但省政府实施有管理的区域竞争策略仍是十分必要的。
4、以重化工业世界巨头为指向，组织重点招商
理论及广东的实践都已证明了跨国公司晶核效应的重要性，有组织、有重点的招商活动十分重要。一些跨国公司的高层反映，到中国投资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因为各地区的招商队伍林林总总，阵营庞大。广东在招商方面要实行差异化策略，以避开外省市的区域竞争。这其中到位的规划、先行的基础设施投融资方案、针对某个跨国公司选址广东的优势细致研究，都是差异化要做的内容。
值得一提的是，利用CEPA与香港的联合招商可能是广东创造差异化招商的重要砝码。香港的外向度高，法律等服务业高度发达，这对广东提高自身对外商的吸引力是很有价值的，这方面需要更多的策划工作以挖掘潜力。也许，这将是粤港双赢的新机遇。
5、进行必要的发展重化工业的人才准备
广东缺少重化工业的传统，了解重化工业的专业人才少，技术工人更少、重化工业是技术密集型的产业，即使是产业工人，也要经过技工学校的培训。要动员大学和中等专业学校围绕建设三大产业，培育相关的人才。同时，也要发挥广东善于吸引和集聚人才的传统，努力到东北，长三角等地区网罗人才，这是广东重工业化不可或缺的工作。
综上所述，全球化和中国重工业化的大背景，赋予了广东快速推进重工业，加速与跨国公司合作，全面提升产业结构的新机遇。在长三角、环渤海和东北等其他地区的竞争面前，广东省政府完全可以与时俱进，有所作为，充分调动市场资源的积极性，顺势而上，在未来的全国分工和全球分工中为广东找到新的定位，再创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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