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的第三代领导集体统一战线理论的历史地位和特点_历史地位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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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A8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647(2004)04-0012-04

江泽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对我们党所处历史方位 发生的根本变化作了一个最集中、最精辟的概括,他说:“经过八十年的发展,我们的 党员队伍,党所处的地位和环境,党所担负的任务,都发生了重大的变化。我们党已经 从一个领导人民为夺取全国政权而奋斗的党,成为一个领导人民掌握着全国政权并长期 执政的党;已经从一个在受到外部封锁的状态下领导国家建设的党,成为在全面改革开 放条件下领导国家建设的党”(注:江泽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 话[R].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25-26.)。这个历史性的变化,决定了我们党扮演的历 史性角色也发生了由革命党到执政党、建设党的历史性转变。当然,从客观上说,这个 历史方位的变化及其决定的党所扮演的角色的转变,是从新中国建立以后开始的。但是 ,其间经过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的基本完成、1978年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改革 开放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时期这样几个关键性的历史转折点,经历了一个相 当曲折的发展过程,并且才在“不断深化对共产党的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的规律、 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的认识”基础上,达到了上面所引江泽民讲话这样一个高度自觉的 程度。

在我们党所处历史方位发生巨大变化的情况下,作为执政的中国共产党面临的国内客 观环境,特别是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的改革开放新时期中,发生了中国历史上空前未 有的全方位的深刻变化,人们通常用“社会转型”(即由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的转变)这 个概念来表述,而这个深刻变化的最集中的表现就是社会结构的大变动,即社会结构的 高度分化与重组。这具体表现在:一是社会由传统计划经济体制下的社会单位化,逐步 向社会个体化方向转化,社会个体基于市场经济发展的自主性、独立性不断增强,因而 促使社会结构日益分化为以个体为单位的结构形式。二是社会分层化发展,正如江泽民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和十六大报告中分析指出的那样,原 有的社会基本阶级基于市场经济发展引起的社会利益分化而出现分层,同时又出现了六 个新的社会阶层。三是基于上述两点的社会多样化发展,主要体现在社会经济成分、组 织方式、就业方式、利益关系和分配方式、价值取向等方面的多样化发展。社会结构的 这些变化,给社会协调与整合提出了新要求,如何将日益自主、独立的社会力量纳入一 个新的结构体系,如何使日益个体化、分层化和分散化的社会获得新的整合,便成为作 为执政的中国共产党所面对的新课题、新任务,这与我们党扮演革命党角色的时候所面 对的历史性课题和任务是截然不同的。

扮演新角色的执政党面对新的历史方位与客观环境提出的新的历史性课题和任务,必 然对党所领导的统一战线提出新的要求,或者说必然使统一战线对实现我们党的政党功 能,即如何实现处于社会领导地位和国家执政地位的政党功能的重点也会不同,由此而 凸显出党所领导的统一战线本身的特点与价值取向也有很大的不同,这一切就必然促使 我们党的统战理论发生形态上的转型。这是我们研究第三代领导集体统战理论的历史地 位与特点的首要前提和基础,即历史的和时代的背景。十六大报告就是基于对我国社会 结构大变动导致的社会阶级、阶层变化的科学分析这个根本立足点,而对党的统一战线 理论和政策作出了一系列创新性的丰富和发展的,鲜明地凸显了党的统战理论新类型的 历史地位和新特点。

我们党的统战理论伴随着党的历史方位变化和党的角色转变,有两个存在形态,可以 称之为毛泽东革命统战理论形态与邓小平和江泽民建设统战理论形态。统战理论的这两 大理论形态,分别是我们党历史上发生的两次理论飞跃中诞生的三大理论成果,即毛泽 东思想与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有机组成部分。统战理论的这两个理论 形态,是伴随党的角色转变的艰难历程而发生转型的。毛泽东在我们党作为革命党的时 候,非常成功地领导了革命统一战线,有力地服务于夺取全国政权的革命任务的胜利完 成,创立了极富特色的革命统一战线理论形态。但在党所处历史方位及其角色发生根本 变化以后,他未能正确地深刻认识与把握这种变化,因而在我们党基本完成社会主义改 造任务,完全成为执政党、建设党之后,反而继续用革命党的思维解决执政条件下所面 临的各项历史性任务,以至于提出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这样的错误理论,导致十 年“文化大革命”的天下大乱。尽管他对建设统战理论形态也有一些探索性贡献,例如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人民政协、民族宗教政策等,但是,并未 实现统战理论形态的转型。

邓小平是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的开拓者,他在深刻 总结和反思党的正反两方面历史经验基础上,开始自觉地意识到党所处历史方位的根本 变化及其决定的党所扮演角色的转变,并真正开始推动我们党由革命党向执政党、建设 党的角色转变。邓小平理论就是这个历史方位变化和党的角色转变的理论反映,是革命 马克思主义向建设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形态转型的表现。作为其有机组成部分的邓小平统 战理论则是一种新的理论形态,即建设统战理论形态,是毛泽东革命统战理论形态开始 向建设统战理论形态转型的表现。

以江泽民为代表的第三代领导集体的统战理论是这个统战理论形态转型的继续和初步 完成。因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提出,是我们党真正深刻地、科学地认清自己所处 历史方位的根本变化,及其决定的由革命党向执政党、建设党的角色转变的高度自觉的 集中的理论表现。因此,第三代领导集体的统战理论作为相对完整的建设统战理论新形 态,是唯一能够正确地指导我国新世纪、特别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阶段的爱国统一战线 和统战工作健康发展的理论。这个新的建设统战理论形态,在党的十六大报告中有特别 鲜明突出的体现。

第三代领导集体的统战理论作为我们党的统战理论新形态,有以下几个区别于革命统 战理论形态的新特点。

第一,空前的广泛性。这主要是同执政党、建设党具有区别于革命党不同的社会基础 与不同的目标直接相关。我们党作为革命党,为了实现夺取全国政权的革命目标,主要 扎根于对旧社会制度不满的社会阶级、阶层和社会力量中,革命统一战线的对象和范围 也直接受这个社会基础的规定和限制。当我们党成为新社会的执政党、建设党之后,除 了担负着直接维护和巩固政权的任务外,还承担着更为艰巨、复杂和重要的全面建设新 社会的重大历史任务,特别是经济建设是其中心任务。而且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全面建 设新社会任务的完成,又是维护和巩固政权这一直接任务得以顺利完成的决定性基础和 条件。此外,我们党还不得不承担着历史遗留下来的实现祖国完全统一的任务。同时, 在经济全球化的当今时代条件下,我们党还不能不承担着相当重要的维护世界和平与推 动人类进步的国际义务。而这也是顺利完成国内各项任务的不可或缺的条件。所有这些 任务,都是爱国统一战线要服务的对象和内容。第十九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具体规定为 “四个服务”,即“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经济、政治、文化服务,为维护安定 团结的政治局面服务,为实现祖国完全统一服务,为维护世界和平与促进共同发展服务 ”(注:全国统一战线干部培训教材编审委员会编.统一战线文献选编[M].华文出版社, 2002.352.)。由此就决定了我们党不能不尽最大可能扩大自己执政的社会和群众基础, 最广泛地代表社会各个阶级、阶层和各方面的利益,因而就不能不使新形态的统一战线 和统战理论,在联系对象、范围和服务对象、内容方面,具有了革命统一战线和统战理 论不可比拟的空前未有的广泛性。所以,我们党领导的爱国或建设统一战线包括了我国 大陆范围内外一切关心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华儿女,具体地说,即由过去四个阶级的 联盟,发展成为工人阶级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 业的建设者、拥护社会主义的爱国者和拥护祖国统一的爱国者组成的包括港、澳、台同 胞和海外侨胞在内的最广泛的联盟。十六大报告则既从“最大多数人的利益和全社会全 民族的积极性创造性,对党和国家事业的发展始终是最具有决定性的因素”的唯物史观 高度,又从当今“在我国社会深刻变革、党和国家事业快速发展的进程中,妥善处理各 方面的利益关系,把一切积极因素充分调动和凝聚起来,至关紧要”(注:江泽民.全面 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人民 代表大会上的报告[R].人民出版社,2002.14-15.)的角度,深刻地阐明了新形态的建设 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这一空前的广泛性特点,这是在联系对象、范围和服务对象、内容 方面所具有的新特点。

第二,高度的整合性与包容性。由于革命党的目标是颠覆、推翻旧政权并取而代之, 且多扎根于对特定社会不满的阶级、阶层中,进行活动的方式则是尽可能地强化已经存 在的社会冲突,乃至发展成为社会政治对抗,促使旧社会的危机爆发,推动革命形势和 革命时机的成熟。由此就决定了革命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也必须以“破”字当头,尽可 能地利用与激化社会矛盾,尽可能地分化各种社会力量,以在分清敌、我、友的基础上 ,尽可能最广泛地团结朋友,孤立和打击敌人。团结自己、孤立敌人反映着革命统一战 线的本质。当我们党成为执政党、建设党之后,由于面临的任务和目标的根本变化,则 是要求尽可能地巩固自己的阶级基础的同时,必须不断扩大自己执政的社会和群众基础 ,进行活动的方式也转变为尽可能地通过协商、协调、对话、包容与妥协,化解由于社 会利益多元化引发的各种社会矛盾,消解社会分化可能引发的冲突和危机,实现高度的 社会利益综合和政治整合,因此凸显出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高度的凝聚性 、整合性和包容性特点。大团结、大联合反映着建设统一战线的本质。十六大报告在讲 到全面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时,专讲统一战线的第三个“必须”,就是要求爱国 统一战线“必须最广泛最充分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不断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增添新 力量”,而且结合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实际要求强调“在我国社会深刻变革、党和国家 事业快速发展的进程中,妥善处理各方面的利益关系,把一切积极因素充分调动和凝聚 起来,至关紧要”(注:江泽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 ——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的报告[R].人民出版社,2002.14-15.) ,这就非常突出地显示了这个新特点。第十九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也十分明确地把新时 期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工作的根本任务概括为“争取人心、凝聚力量,为实现 党和国家的宏伟目标而团结奋斗”(注:全国统一战线干部培训教材编审委员会编.统一 战线文献选编[M].华文出版社,2002.352.),都是这个特点的体现。十六大报告在论证 了全面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第三个“必须”之后,紧接着就以对我国社会转型 期的阶级、阶层的马克思主义分析为出发点,提出了以进行社会和政治整合“争取人心 、凝聚力量”为目的的“四个都要”和“四个尊重”的大统战总政策与总方针,其中“ 四个都要”(对为祖国富强贡献力量的社会各阶层人们都要团结,对他们的创业精神都 要鼓励,对他们的合法权益都要保护,对他们中的优秀分子都要表彰)的总政策,包含 了从经济到政治和精神上把社会各阶层人们都凝聚和团结起来的根本要求,以“努力形 成全体人民各尽所能、各得其所而又和谐相处的局面”(注:江泽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 ,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的 报告[R].人民出版社,2002.14-15.),这就非常鲜明地体现了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 在其面临的根本任务上所具有的高度凝聚性、整合性与包容性特点。

第三,高度的规范性与有序性。我们党扮演革命党角色时,为了保证在非执政、乃至 于非法状态下的组织与保证成员的安全,内部组织结构倾向于单向集中,在外部行为上 主要以地下、非法与武装斗争的对抗状态,自外于旧社会、旧制度的政治、法律体系中 进行活动,旨在最终打破这个旧秩序,推翻这个旧制度,因此,可资利用的政治资源极 其有限,主要依赖于自己采取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和政策,包括高超的斗争艺术,同掌 握着强大国家机器和丰厚体制资源的旧势力作斗争。所以,革命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也 就不能不具有基于阶级斗争乃至革命战争的“破字当头”的特点,以适应这个斗争形势 的要求。而毛泽东革命统战理论,恰巧就在这方面独显其十分鲜明的特色,闪烁着耀眼 的光芒,并构成整个的毛泽东思想中极富创新性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们党成为执政党、 建设党之后,必须逐步把自己的执政合法性牢固地建立在完善的党内民主制度和社会主 义民主制度基础之上,处于领导地位的执政党既领导人民制定宪法和法律,又必须在宪 法和法律的范围内活动,并且要成为全社会的模范。这也就决定了新类型的建设统一战 线和统战理论可以而且必须在国家体制内活动,既紧紧依托于国家制度资源进行高度规 范和有序的统战工作,又通过这种工作促使国家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制度的“制度化、 规范化和程序化”,进而通过这个中介,服务于国家全面的社会主义建设和祖国统一事 业,以及推进世界和平与共同进步事业。因此,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既 依靠政策,又依靠法制,“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的要求及其程度高,在于其运行 上表现出高度的规范性和有序性特点。这是区别于革命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的最为显著 的一个特点。十六大报告不仅系统而全面地提出了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任务,而且同 时就提供了观察与认识我们党作为一个自觉的执政党领导的新世纪新形态的统一战线和 统战理论新特点,特别是其高度的规范性和有序性特点的崭新视角。因为新形态的统一 战线既是推动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的有力工具,其本身又是政治文明建设的一部分, 而且其所具有的规范性和有序性特点,正是由于其成为政治文明的一部分,并为政治文 明所规范而形成的。也正是在这个视角下,十六大报告第一次把全面贯彻党的民族宗教 政策以及侨务政策内容,置于“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框架下来阐述,这表 明我们党要按照“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要求处理民族宗教问题,而且,十六大报 告特别强调在推进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和政治体制改革中,“要着重加强制度建设, 实现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制度化、规范化和程序化”(注:江泽民.全面建设小康社会, 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六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上的报 告[R].人民出版社,2002.14-15.),这特别凸显出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所 具有的高度规范性和有序性特点,也为我们做好新世纪的统战工作指明了方向和工作的 着力点。作为执政党的各级组织和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统战工作干部,都应当自觉地 依据这一鲜明特点,做好新世纪的统战工作。

第四,与国际因素的关联性和互动性增大增强。我们党在作为革命党搞革命和作为执 政党搞建设的时期内,都是处于“世界历史”条件下,或者说都处于经济日益全球化的 历史条件下,因此使党所领导的革命统一战线和建设统一战线都具有与国际因素的关联 性和互动性特点。但是,由于全球化的发展程度和水平存在很大差别,以及我们党成为 执政党之后,特别是随着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发展,使我们党及其领 导的国家在当今世界上所处国际地位(包括经济和综合国力、政治影响等)日益上升,特 别是我国已经“入世”,并且以积极、主动的姿态加入到经济全球化进程中,这就使我 们党领导的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具有了与国际因素的关联性与互动性空前 增大、增强的特点。仅就党委统战部门所重点从事的爱国统一战线的各项工作领域来说 ,包括党派工作、党外知识分子工作、民族宗教工作、非公有制经济代表人士工作、海 外统战工作等,无不与国际因素有着极其广泛和空前紧密的关联度和互动性,这就是连 普通老百姓都能够实实在在感受到的事实。这一特点与前面几个特点有着不可分割的联 系,并对其它特点产生深刻的影响,从而给我们党的各级组织、各级领导干部和统战工 作干部提出了特别高的要求。

在以上四个方面的特点中,第一、四两个特点可以说是属于量的方面的特点,就是说 在统一战线的广泛性和与国际因素的关联性和互动性方面,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与革 命统一战线相比较,是属于程度上的差别。第二、三两个特点则可以说是属于质的方面 的特点,是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与革命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根本区别开来 的特点,是决定着不同形态的、属于内在的两个特点,它们深刻地反映了中国共产党作 为革命党与执政党、建设党对统一战线不同的价值追求。革命党对革命统一战线的价值 追求,主要是工具性的,对于赤手空拳的无产阶级及其政党来说,是同掌握着全部社会 资源的且占统治地位的剥削阶级进行斗争,唯一的武器就是组织起来,联合、团结起来 ,才能破坏旧秩序、推翻旧制度,战胜比自己强大得多的敌人。所以,毛泽东把我们党 领导的革命统一战线看成是中国革命制胜的三大“法宝”之一。执政党、建设党对建设 统一战线的价值追求,不仅是工具性的,而且是人文性的,即是说它不仅旨在动员、联 合、团结一切可以联合和团结的力量为党所担负的全面建设新社会的任务服务,而且在 全面建设新社会的同时,要实现人自身的全面发展。革命统一战线重在服务于破坏一个 旧世界,建设统一战线重在服务于建设一个新世界包括新人,而这正是共产党人的最高 理想和最高价值目标的内在要求。当然,为革命事业服务的革命统一战线,也能够净化 人的心灵,但这还只是一种客观的和被动的结果;而建设统一战线为全面建设新社会包 括人的全面发展服务的过程中造就新人,则是主体自觉的全面的价值追求。

深刻而准确地认识和把握我们党第三代领导集体统战理论作为新形态的统战理论的历 史地位,为认识与把握其区别于革命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的特点,提供了历史前提。在 这个前提和基础之上,深刻而准确地认识与把握作为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 的特点,其根本目的是要从这些新特点中,领悟作为新形态的建设统一战线和统战理论 对我们党、尤其是对我们党的各级领导干部和统战工作者提出的新要求,与时俱进地采 取与这些新要求相适应的思维方式、价值追求、工作态度和工作方式、方法,以便真正 能够按照“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社会主义政治文明的根本要求,卓有成效地做好新世 纪新阶段以“凝聚力量、争取人心”为根本任务的统战工作,更好地为全面建设小康社 会服务。

收稿日期:200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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