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出血女孩”报道的A面B面
程远航
（哈尔滨日报报业集团融媒中心 黑龙江 150018）
【摘要】 年初开始，哈报集团对新闻采编部门打破原有架构，实行“一支队伍、多个平台”。前端建立一支记者队伍，下设时政、财经、城建等采访中心；中间设立融媒中心；后端对接报纸、微信、Zaker哈尔滨、新闻网等多个纸媒新媒发布平台。新的架构理顺了新闻采写、编辑、发布流程，在遇到重大时政新闻、突发新闻时，尤其能体现其高效、有序、即时的特点。这里以一件引起广泛关注的正能量突发新闻为例，探讨新的采编流程在实际运行中发挥的作用和存在的一些问题。
【关键词】 一支队伍多个平台；融媒指挥；梯次推送；多平台分发；差异化
8月9日一早，一则“女孩在公交车上突发脑出血被司机和乘客送往医院救治”的消息，在不少哈尔滨市民的朋友圈迅速传播。哈报集团融媒指挥中心快速反应，调派多个部门记者赶赴现场，获得很多独家画面和线索，文字、图片、视频三头并进，经过集团多个新媒体平台多轮次推送，这一事件被多次立体传播，直至发酵。既是一组精彩的全媒体报道，同时也很好地在全社会传递了正能量。
回顾这组报道，在一支队伍、多个平台的全新指挥体系和架构下，从发现线索，到决策指挥，再到最后推送，有哪些成功经验？又留下哪些遗憾之处？复盘整个报道过程中原汁原味的“头部思考”，是希望我们在今后遇到类似可以深入挖掘的突发新闻时，我们的采访、指挥、推送整个流程能更加有序、高效。
时间轴：前后两轮多平台梯次推送传递正能量
先梳理一下8月9日当天报道的时间轴：
第一轮推送：聚焦女孩病情，回应用户最关切的新闻点
事件发生之初，人们最关注的就是女孩的病情到底如何？为什么会发病？她是谁？家人又在哪里？围绕用户的第一关切，融媒中心指挥记者快速进行了采访。
高潮刚刚走出市府公园地铁站，就接到了“诗的妾”的短信，他一看短信，气不打一处来：老公，妾的原配大官人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从温州乘飞机悍然突袭我处，估计是担心我投入别的阵营，我们今晚的行动临时取消，抱歉。聊了一年有余，这是第一次约会见光，哪料到会是个这样的结局。骚逼、贱女人的词儿从高潮嘴里脱口而出，令恰巧从他跟前经过的一个女人立马寒下脸来，眼神像刀子一般狠狠地剜了他一下。
目前，李映华正组织十连职工成立黑枸杞合作社、育肥牛养殖合作社，以合作社为载体，吸纳更多的职工入社，开辟增收之路，使连队职工尽快致富。李映华充满信心地说：“我要带领职工群众走一条多元增收路，提高职工收入，不辜负连队职工群众的信任”。□
8:56融媒指挥中心发现线索，随即向医疗战线记者下达采访指令。
9:03记者出发赶往医院，并通过电话从院方确认情况属实。
第二轮推送热度不减。采访视频中朴实的司机大哥一句“我也有女儿，都希望孩子好好的”瞬间戳中不少人泪点。许多用户在推送下面留言，为公交司机和乘客点赞。更有不少爱心人士赶到医院捐款。一位来自宾县的农民工看到消息赶来捐出200元；88岁的住院患者让儿子前来捐出500元……
同时，记者到达医院开始现场采访，详细了解女孩发病的情况、严重程度，院方的救治措施等等。并电话联系到正赶往医院的女孩家长，上传医院救治独家现场图片和视频。融媒中心指挥编辑提前进行处理。
小弱沮丧地趴在桌上，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喝醉了，不过坐在他身边的安洁西却看到他呆滞地盯着地面的眼睛里满是清醒。
几分钟后，稿件整合完成，融媒中心立即指挥各新媒体平台梯次推送：
本文选取2016年6月至2017年6月我中心内科老年糖尿病住院患者60例为研究对象,根据护理方法的不同,将患者随机分为研究组和对照组。每组患者30例。对照组采取常规护理措施与宣传教育,研究组出院后在对照组护理基础上行延续性护理干预措施。两组患者的性别、年龄以及病程等一般资料无显著差异,有可比性。
单因素方差分析的结果显示门诊患者和住院患者对医生信任水平差异显著，且住院患者相比门诊患者更信任医生。可能的原因是中国的门诊患者人数众多导致门诊医生工作量大[11]，门诊患者的候诊时间较长而与医生的接触时间较短，医生和门诊患者多互为陌生人，加上部分医务人员接诊态度冷漠，患者难以产生较强的信任感；而住院患者和自己的医生相处时间相对较长，对住院医生较为熟悉。同时，在进行过各方面检查后医生对住院患者的病情了解更为详细，也更熟悉患者的治疗方案，所以住院患者更容易产生信任感。
13:01公交记者上传采访司机文字稿。
9:40记者文字稿件上传。融媒中心编辑快速对文字、图片、视频进行整合，核实女孩名字、学校等部分细节，图片、视频对女孩脸部打码等等。
10:15哈尔滨日报微信公号推送《今早刷屏的公交车脑出血女生家长已找到！大家放心吧……》点击量3.2万。
11:20要求医疗战线记者紧盯医院，采访主治医生，详细分析病情、病发原因和下一步治疗方案。
从已有文献来看，学者们多从结构学派出发对纷繁复杂的内创类型及主体按照一定的原则进行合理归并，并且视角大多落在组织层面的内创业。Burgelman(1983)从内创业产生来源的角度，把内创业活动分为引致性内创业和自发性内创业。Covin & Miles(1999)强调公司内创业在创新或者再造方面实际结果不同，并把内创业分为持续创新、组织再造、战略更新和领域重构四种类型。Antoncic & Hisrich (2003)把内创业的具体类型细分为以下几种：(1)建立自主或半自主的新企业；(2)在现有市场和产品的基础上开拓新业务；(3)产品和服务的创新；(4)生产工艺方面的创新。
10:32哈尔滨新闻网微信公号推送《今晨公交车上脑出血的女孩家长已经找到正赶往医院孩子意识不清生命体征较为平稳》 ，点击量也达到1万。
各平台微博公号、头条号等也相继进行推送。
至此，第一轮推送完成。这一轮多平台梯次推送，形成了具有叠加效果的传播声势；各平台推送时在标题、内容上有所区分，避免了雷同。报道迅速在用户中引起强烈关注，许多人为女孩的病情揪心、惋惜。不少用户更是纷纷在各平台留下感人评论，祈盼孩子早日康复，仅新晚报微信公号类似留言就超过800条。
第二轮推送：继续关注女孩病情，重点转向挖掘公交车司机身上的正能量
根据本项目的使用要求及沿线的气候、水文、地质等自然条件和交通量、材料等特点，结合新疆当地特色，遵循因地制宜、合理选材、方便施工、利于养护、技术上可行、经济上合理的基本原则，进行路面结构方案的综合比选。
为了提高学生主动性，我们小学语文老师可以采用丰富教学方式的办法，先吸引学生兴趣，继而提高学生参与课堂的程度，最后达到提高其主动性的目的。比如说多媒体就是一个很好的辅助工具，他可以帮助小学生理解课文中描绘的一些场景、人物和事件，因为小学生所学知识还是有限，有些即使有知道的理解也不一定全面深刻，因此我们小学语文老师可以通过播放视频、展示图画等方式为小学生创设情境，不但让小学生身临其境，也提高了其学习的兴趣，促使其主动学习。例如，在讲解《桂林山水》这篇课文时，除了去过桂林亲眼见过这种景色的学生能够回忆起见过的山水进而与作者共鸣，其他学生如果不是看了老师准备的图画和视频将很难仅凭想象有所深刻的理解。
10:10融媒中心指令，公交战线记者立即出发采访公交车司机，拍摄照片、视频。尤其要拿到当时公交车上的监控视频，还原第一现场！
10:30新晚报微信公号推送《哈尔滨初一女孩公交车上脑出血！送医时已昏迷意识不清最新情况》。因该公号用户基数较大，点击量迅速10万+。
12:32由于公交司机送女孩就医后继续运营，而该线路较长，运营一趟需要3个多小时，记者只能通过电话先期采访，同时赶到终点站准备录监控视频。
由于送医及时，在医护人员的精心救治下，尽管尚未脱离危险，女孩的病情暂时趋于稳定，用户的第一关切已经有了结果。下一步的报道应往哪个方向着力？融媒中心经过短暂商议后认为：在继续关注病情发展的同时，应该抓住公交车司机和乘客送医这一细节深入采访，详细了解当时经过。这不是一条简单的社会新闻或者单纯的医疗新闻，而是一个可以挖掘正能量、向全社会传递温暖爱心的好故事。
9:50 ZAKER哈尔滨推出《初一女孩公交车上突发脑出血，紧急送医生命平稳家属已找到》，因为在本地各大主流媒体中推送速度靠前，点击量直线上升，很快破万。
14:11医疗记者上传家属独家接受采访视频。院方决定与北京天坛医院启动远程会诊，北京专家现场阅片。记者准备对远程会诊过程进行录像。
14:47公交记者上传司机采访视频，并终于调到了视频监控！
全画幅相机的目标用户通常都是摄影发烧友以及专业人士。为了应对更艰苦的使用环境，这类相机通常拥有更坚固的做工，当然优秀做工的代价是高昂的价格。
融媒中心编辑整合后，第二轮多平台差异化推送随即开始：
15:04 ZAKER哈尔滨推送《公交司机还原脑出血女孩送医全程》。配发的监控视频清晰再现了当时司机和乘客联手救助小女孩的过程。随后又推送了热心市民前来捐款的情况和最新病情进展。
16:19哈尔滨日报微信公号对上述内容进行整合后推送。
各平台微博公号、头条号等继续跟进。
10日0时起哈尔滨新闻网和哈尔滨日报微信公号相继推送北京专家远程会诊情况……
9:26手机记者传来公交车上事发时照片。
复盘:原汁原味的“头部思考”
两轮推送过后，出于对患者家属意愿的尊重，我们对事件的报道告一段落。复盘整个报道，我们在随着事件进展不断作出判断的过程中，依据的是什么？经历了哪些考量？又有哪些不足？下面是我们在操作这组报道前后最原汁原味的“头部思考”。
我国中小学的教育模式就是应试教育。应试教育的目的就是为了高考，通过考试来筛选所需要的学生，这种教育模式注重成绩而非学生自己的真实能力。这是基于我国国情产生的历史必然，我国是人口大国，由于基数大的缘故，应试教育是一种成本较低且公平的挑选人才的方法。在此状况下的中国学生就如同考试机器一样，只学习和获取与考试内容相关的知识，甚至某些知识点的内在联系根本一概不通，大部分的学生被迫学习，兴趣爱好也全被抹杀掉，他们学习和摄入的内容都是和考试相关联的，虽然会产生很多能考出高分数的“好学生”，但这抹杀了学生的个性和创造力以及独立思考的能力。
一、关于价值判断
我们在判断一个事件价值并作出取舍的时候通常会遵循以下几点：
1.是否符合意识形态的要求。在社会新闻突发事件上，我们的意识形态可以概括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就是习总书记说的“正能量是总要求”，这是我们衡量事件价值的第一标准。
2.是否符合民众普遍认同的价值取向。社会是人与人关系的总和，如果事件展示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互助与关怀，那么这种良性关系就符合人们期待的秩序。对于媒体来说，就有了人群广泛认同的基础和传播的趋势。
3.能否形成一个好故事。良性关系的演进和放大是产生好故事的基础。好故事形成一个较完整的链条，就是一个能够对人产生影响的产品。在报道脑出血女孩过程中，我们的新媒体和纸媒之间进行了互动，前者基本起到的是即时性发现、跟进、推动的作用，是在演进中形成故事；而后者因为时效性相对较弱，通过整合呈现一个较完整的故事。前者是持续性输出，通常以时间线为链条；后者是一次性输出，通常按故事各部分的成色分配版面权重。
4.是否具备“未完待续”的特质。正是因为在事件最初，也是传播处在第一落点的时候没有找到孩子家长，女孩生死未卜，有了这样的悬念，才具有了跟进这一事件的价值。“待续”的特质具备了更多人参与的可能，人们都希望一个公共事件能朝着自己内心期待的方向发展，也希望自己能参与事件，并成为推动事件发展的一份力量。
二、关于调度排兵
在事件的起始阶段，哪部分是最重要的呢?是“医生抢救”、“女孩为什么会脑出血”？还是“找没找到家长”？
当前粮食的机械干燥方法主要包括热风干燥、真空干燥、微波干燥、太阳能干燥、热泵干燥、就仓干燥、红外辐射干燥以及热风——微波联合干燥等新型干燥技术，其中热风干燥技术依旧是应用较普遍的干燥技术[2]。为此，利用DHG-9240A型热风干燥试验装置进行试验，分析在不同温度、风速和物料薄层厚度条件下高水分小麦的热风干燥特性，并建立高水分小麦热风干燥数学模型，进而揭示高水分小麦的热风干燥规律和干燥机理，为高水分小麦热风干燥工艺建立及其设备研制提供理论依据。
当时，融媒中心经过初步商议后认为，“如何在第一时间发现女孩发病并被及时送到医院”才是最重要的。这也是引发我们进行后续报道最主要的动因。既然故事的起点在90路公交车，那么我们就应该第一时间向车队获得信息确认并对背景进行充分交待。尽管我们意识到这是最重要的，但在排兵布阵上却没有考虑全面充分，只派出一名记者去车队，既要录监控，又要做视频专访，导致在这一环节上出现了“效率低、效果差”的情况。好在医疗工作室全部记者都去了医院，以人力优势、关系情感优势拿到了独家场景和独家访谈，为我们赢下了同题竞争的后半程。
国际工程是国际经济合作、技术交易、劳务合作的一种方式，其项目的各个环节都是由不同的多个国家共同参与，按照国际惯例来进行管理。自从改革开放以来，在经济全球化的趋势下，越来越多的企业参与到国际项目工程。由于国际工程一般都是一些大型工程，具有建设周期长，技术要求较高，施工难度相对较大，参与主体来自多个国家等特点。加之在国外施工过程中，承包商不能完全了解当地的经济、政治、文化、法律相关的要求，并在语言上也存在一定障碍。因此国际工程项目可能会面临在试样国内工程从未遇到过的风险。承包商在承包国际项目工程的时候只有做好风险识别与分析，才能进行针对性的风险管理，以求降低企业的损失获取更多的利益。
三、关于突发新闻文本表达的细节
我们在突发新闻文本表达的细节上还有欠缺。比如女孩的作业本，我们虽然也发了作业本的照片，但是如果能够把作业本打开，从中了解当事人更多信息，就能为之后更好地讲故事，向受众进行情感渗透提供更多细节。当然，在这一过程中，前端记者需要运用一些采访的方法和手段，并力争做到“到位不越位”，处理好与事件相关人的关系，既要深入采访，又要在符合规矩的前提下，不伤害采访对象的情感和隐私，拿到更多的信息和素材。在这一点上，同城竞媒一些操作值得我们学习。
四、关于多平台分发
脑出血女孩事件是一个由多点连成线的故事。在分发方面，不同媒体要体现出各自的站位优势和特点。特别要注意一点，微博“制造话题”的功能是其他媒体无法替代的，在这样一个如连续剧一样的突发事件中，利用微博制造话题是必须有的操作，这点应该成为我们的常规操作。ZAKER哈尔滨作为分发的第一落点，不需要等节点，即时滚动推就行，确保“快”，然后由日报、晚报、新闻网微信根据自己的推送节点进行后续的阶段总结，最后再由纸媒进行链条完整、亮点凸显的全方位梳理和沉淀。这是我们分发的选择策略，到实战时，按此做判断，排次序，就不会乱了节奏。
五、关于事件掌控
捐款虽然是这一突发事件链条上的一部分，但并不是必有的部分，也不是必须由主流媒体来完成的环节。特别是在互联网时代，在有了社会化捐款渠道之后，善款的数额和管理往往都是引发矛盾的隐患，传统媒体在操盘捐款这类事情方面稍有差池就会伤害自身公信力。当天，我们决定不把当事人的联系方式留在稿件里，不对捐款进行引导。事后看，这一判断是相当正确的。
【作者简介】 程远航，哈尔滨日报报业集团融媒中心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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