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世界发展观与发展战略的历史演变，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战后论文,发展观论文,发展战略论文,历史论文,世界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摘要 发展是当代世界的最大主题。任何发展都是在一定的发展观的指导下，并根据一定的发展观制定相应的发展战略进行的。传统发展战略、综合发展战略和持续发展战略是战后发展战略演变的三个主要阶段，在它们的背后反映了三种不同的发展观。这种发展观与发展战略的演变，反映了人类在追求自身发展道路上的不懈努力，是人类在发展问题上认识的不断深化与拓展。
发展是当今世界的最大主题，世界各国都在致力于本国的发展。但这种发展总是在一定的发展观的指导下进行的，不同的发展观导致各国形成了不同的发展战略，而不同的发展战略又在世界各国的现代化过程中引起了不同的社会经济后果。因此，研究世界各国的发展观和发展战略的演变，对于我们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具有重要的借鉴和指导意义。
为了更好的讨论问题，我们有必要先对“发展”的概念内涵进行简单的界定。
“发展”作为一个哲学范畴由来已久。自欧洲启蒙运动以来，就有许多思想家在探讨“发展”问题。但这一时期的发展研究主要是研究整个人类社会如何由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演变的问题。最典型、且最有影响的就是黑格尔在胚胎发育和基督教线性时间观的基础上形成的所谓理性的一维发展观。这种发展观在一定程度上对马克思的五形态学说也产生了影响。当然，马克思的发展观在哲学基础上已与黑格尔根本不同，并且还提出了非西方社会发展的道路问题，如亚细亚生产方式的研究等等。但“发展”作为一个社会学范畴，与哲学的发展范畴有较大的差异，它主要不是研究关于人类社会的一般发展规律，而是研究世界各国在现代化过程中如何通过主体努力使本国从不发达状态中摆脱出来，赶上发达国家或缩小与发达国家的差距的方法和途径。英国社会学家布兰特曾综合各家之说，对“发展”作了如下的定义：“发展是社会有意识地逐渐向科学化和成熟变化的过程。目的是实现既定的、估计可行的社会和经济的进步。”〔1 〕本文正是在这一角度对战后世界各国先后出现的不同发展观与发展战略进行评析，并希望以此能对中国现代化发展战略的制定有所裨益。
一、以经济增长为核心的“传统发展战略”
所谓“传统发展战略”是指在以经济增长为核心的发展观支配下形成的发展战略。它盛行于本世纪50至60年代。这种发展战略的形成既是当时社会历史背景的反映，也是当时人们流行的发展观的产物。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殖民主义走向崩溃解体，世界各地产生了一大批新独立的国家。他们在摆脱了帝国主义的控制之后，由战争状态转入和平建设时期，面临着如何振兴本国经济、真正摆脱外国的支配、走向独立自主的迫切课题。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形成了各种各样的传统发展战略，如“赶超发展战略”、“起飞发展战略”、“进口替代发展战略”、“按步就班发展战略”等等。这些战略的共同主旨就是以追求国民生产总值（GNP）或国民收入的数量增长为核心，过分强调工业化， 单纯追求经济总量的增长，忽视社会发展的其他方面。
这种传统发展战略的出现与当时经济学为主体的发展理论的流行观点有关，得到当时许多理论家的支持。这个时期出现的较有影响的理论有哈罗德——多马增长模式、罗宾逊增长模式、贫困恶性循环理论、大推进理论等等。这些理论虽然在经济的范围内不乏真知灼见，但作为一种总体的发展理论，却给人们形成了一个不正确的发展观。按照当时的流行理论，认为社会发展归根到底是经济发展，甚至把社会发展仅仅看作一种经济现象；只要经济发展了，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会自动发生有利的变化。也就是说，GNP的提高会自动改善人民的生活水平， 并最终能消除社会贫困现象，经济发展同样能够解决社会稳定和社会的民主化问题。总之，经济发展了，其他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令各国政府困扰的各种社会问题和其他社会目标也就会自然实现。因此，发展的根本问题就是尽可能提高GNP水平和人均GNP水平，GNP及人均GNP及其增长率等等指标就是衡量一个社会发展的最重要指标和尺度。
这种传统发展战略也得到了当时许多国际组织的支持。联合国在第一个发展十年（1960—1970）中，规定不发达国家的发展目标是国民生产总值年增长率最低为6%。1969 年应世界银行的要求提出的皮尔逊报告以及1970年联合国第二个发展十年所提出的廷伯根报告也都代表了传统发展战略。
但是，经过三十年的实践证明，这种发展观以及由这种发展观所制定的发展战略只是一种天真的一厢情愿的想法，它存在着一系列的弊病和问题。
首先，经济增长并没有直接消除贫困，也不可能真正消除贫困。按照S.库兹涅茨的“U型曲线说”，在一个国家增长的最初阶段，收入分配会趋于恶化，不公平状况较为严重，但待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分配状况会自然改善。从多数国家实践来看，这种发展战略和发展理论是不成功的。经济增长并不意味着财富的平均分配，GNP 完全可以在大部分人的生活毫无改善的情况下上升。由于发展的不平衡，经济增长只使少数人受益，并带来社会的两极分化。例如美国在80年代初，收入最低的20%家庭收入的份额只占5.3%，而收入最高的20 %家庭收入份额则为39.9%，二者相差7.5倍。
巴西是在传统发展战略指导下进行现代化建设的典型国家。在传统发展战略指导下，政府把追求经济增长作为首要目标，并从50年代开始经济高速发展进程。如果工业生产指数以1949年为100，那么到1954 年就达到150，1959年达到245.7，1961年达到301.9。人们纷纷乐观估计，巴西可能成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国家之一，前途似乎一片光明。谁曾料到好景不长，巴西很快成为现代化不成功的极好例证。由于忽视社会分配的公平问题，巴西成了一个高度畸形发展的社会。1960年，全国总人口中收入最高的1%人口，其收入占全国总收入的11.7%，到1970 年增加到17.8%；1960年全国总人口中收入最低的50%的人口收入占全国总收入的17.7%，到1970年减少到13.7%；1960年，收入最高的1 %的人平均收入是收入最低的50%的人的平均收入的32.7倍，到1970年增加到65倍。在如此巨大的社会贫富反差中的巴西社会，一方面是高度现代化的都市文明；另一方面是破败不堪的贫民窟和完全不发达、甚至保持原始状态的农村地区。这种严重的社会两极分化最终导致巴西的经济发展也严重受阻。
其次，经济增长并不自动导致实现其他社会目标。即使人们的物质消费水平有了较大提高，也不能保证人民的生活真正得到幸福。因为物质消费水平的提高只是人民福利的一个方面，它并不意味着社会贫富差别的缩小，也不能代表社会的稳定和人民的安居乐业。相反，这种单纯经济增长，往往伴随着营养不良、失业和贫困现象的增加。据1977年国际复兴开发银行的报告，在第三世界，据不完全统计，有2.5 亿人拥挤在破烂不堪的城镇里，有3亿人失业，5.5亿人是文盲，7 亿人处于严重营养不良状态，12亿人得不到饮水和卫生条件，即使象科威特、阿联酋、卡塔尔这样一些盛产石油的国家，人均国民生产总值高达1 万美元以上，但其社会进步并不见有根本好转，医疗卫生水平低，文盲人口多，婴儿死亡率高，社会分配差距大。
第三，传统发展战略未能考虑资源浪费和环境污染问题，造成资源和能源的大量消耗和浪费。占世界人口6%的美国， 在其发展中消耗了地球上整个自然资源的55%；象瑞典这样的对1000万人口的小国，其电力消耗比拥有6亿人口的印度还要多。由于单纯追求经济增长， 造成对资源的大量掠夺性开采和巨大的浪费，使生态平衡遭到严重的破坏，导致环境污染和其他一系列社会问题，并最终影响人类的生存和发展。仅仅环境的破坏就使非洲20多个国家发生持续干旱，上千万人死于饥饿。
正因为如此，进入70年代后，各国纷纷放弃传统发展战略，寻找新的替代发展战略。
二、以人的发展为核心的“综合发展战略”
世界进入70年代以后，人们开始放弃传统发展战略。经过全面、深入的反思，出现了各种替代发展战略，如“基本需求战略”、“科技发展战略”、“生态发展战略”等等。但这一时期影响最大的是“基本需求战略”。“基本需求发展战略”是国际劳工组织在1976年日内瓦召开的世界就业大会上提出来的。这种理论认为发展的主要目标是满足人民的基本需求，衡量发展程度的主要指标应有五个方面，即基本必需品的消费量、收入和分配的均等程度、识字率、健康水平和就业情况。基本需求战略的出现，代表着发展观的转变，即把发展的根本内涵从“经济增长第一”转到了人的全面发展和文化道德价值方面。日本著名学者驹井津提出“发展第一”的观点，法国经济学家F.佩鲁提出的新发展观和以人为中心的社会指标运动都属于这一趋势。驹井津认为，评价发展必须有一定的价值前提，社会发展的五个关键价值因素是坚持平等原则、根除贫困现象、确保真正的人类自由、维护生态平衡和实现民众政治参与。不能违背这些原则去追求经济发展，必须从过去“增长第一”转向“发展第一”。佩鲁1983年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委托撰写了《新发展观》一书，认为新的发展是整体的、综合的和内生的，经济只是发展的手段，发展的目的是社会和人的需要，而且这种需要不仅仅是物质需要，还包括与各个民族的价值及传统相一致的社会、文化和精神需要，等等。
总之，这一时期的新的各种替代发展战略本质上是一种综合发展战略。这种战略强调经济的发展不能代表社会的、科技的、政治的、家庭的和个人的发展。社会的发展是经济、政治、科技、文化和人的全面的、综合的、协调的发展过程。它包括以下两层主要思想：
第一，强调以人的发展为核心。传统发展战略单纯重视“物”的因素，即以经济增长为核心。新的发展战略则以人的全面发展为中心，把经济增长仅仅看作为人的发展提供的一种物质前提、条件和手段，人的发展才是发展的最终目标。罗马俱乐部主席奥尔利欧.佩奇指出：“从最广泛的意义上说，人的发展是人类的最终目标，与其他方面的发展或目标相比，它应占绝对优先的地位。”美国现代化专家A.英格尔斯指出：在现代化过程中，“经济学家以国民生产总值衡量一个国家的现代化，政治学家则以行之有效的行政管理机构来衡量现代性。以往的国家现代化研究中，经济发展最引人注目，人们往往以为只要实现了经济的现代化就会一劳永逸的解决国家的现代化问题。结果却事与愿违，经济刚刚起飞，便又沉重地跌落下来。”因此，“人的现代化是国家现代化必不可少的因素。它并不是现代化过程结束后的副产品，而是现代化制度与经济赖以长期发展并取得成功的先决条件。”〔2〕一项《发展的目标、进程和指标》的研究项目，也提出要以“人的发展作为建构和评价选择性的发展战略的中心”。所谓“人的发展是指人在各个生活阶段上的发展，以及个人、社会和自然之间某种和谐关系的构成，保证人的潜力得到充分发挥，而又不使社会或自然受到损害、掠夺或破坏。”因此，人的发展实际上包括三个方面内容，即人的基本需求的满足、人的素质的提高和人的潜力得到充分发挥。
第二，强调经济与社会的协调发展。经济发展是社会发展的物质基础和基本前提，社会发展是经济发展的最终目标和重要保证。因此，不能忽视其中的一个方面，必须确保二者之间的发展均衡。联合国第二个发展十年（1970—1980）中指出：“发展的最终目的是为所有的人民能更好地生活提供日益增多的机会，其实质就是对收入和财富实行更平等的分配，以促进社会公正和生产效率，提高实际就业水平，更大程度地保证收入并扩大和改善教育、卫生、营养、住房及社会福利设施，以及保护环境。因此，社会性质和社会结构的变迁必须同迅速的经济增长并驾齐驱，而且应切实减少现存的地区、部门和社会内部的不平等。这些目标是发展的决定性因素和最终结果，因而它们应被看作是同一动态过程的合成体……”。因此，发展本质上是一种综合的整体的发展过程，要把社会看作由人口、环境、政治、经济、科技、文化、教育、等等各种因素组合而成的有机体系。这就要求社会的不同构成要素在发展过程中能够得到综合的发展，虽然不同的构成要素的发展未必是同步的，但必须是相关的和衔接的，并最终达到新的统一。
三、以人类整体利益为核心的“持续发展战略”
持续发展战略是与传统发展战略相对立的，是在对传统发展战略进行深刻反思的基础上提出的，是以人的发展为核心的综合发展战略的进一步发展。持续发展战略的核心思想是“既满足当代人的需要，又不对后代人满足其需要的能力构成危害”（《我们共同的未来》）。“人类应享有以与自然相和谐的方式过健康而富有生产成果的生活权利，并公平地满足今世后代在发展与环境方面的需要，求取发展的权利必须实现”（《里约宣言》）。持续发展战略的核心内容有二：第一，强调人类追求健康而富有生产成果的生活权利应当是坚持与自然的和谐与统一，而不能凭借人们手中的技术和投资，采取耗竭资源、破坏生态和污染环境的方式来追求这种发展权利的实现；第二，强调当代人在创造与追求今世发展与消费的时候，应承认并努力做到使自己的机会与后代人的机会相平等，不能允许当代人一味地、片面的、自私地为了追求今世的发展与消费，而毫不留情地剥夺后代人本应合理享有的同等的发展与消费机会。
在上述核心思想指导下，持续发展战略还包括以下几层社会内涵：
首先，持续发展要突出强调发展。发展是人类共同的和普遍的权利，无论是工业化国家还是发展中国家都有平等的、不容剥夺的发展权利，特别是对于广大发展中国家来说，发展权尤其重要。目前，发展中国家正经受着来自贫穷和生态恶化的双重压力。贫穷是导致生态恶化的根源，生态恶化又加剧了贫穷。这种双重压力把发展中国家推向一个十分艰难的困境。因此，持续发展观认为，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发展是第一位的，只有发展才能为解决贫富悬殊、人口猛增和生态环境危机提供必要的技术和资金，才能逐步实现现代化，最终摆脱贫穷和愚昧。
其次，持续发展观认为，发展与环境相互联系，构成一个有机整体。环境保护应是发展进程的一个组成部分，不能脱离这一进程来考虑环境问题。持续发展观把追求舒适、安全、清洁、优美的环境作为实现发展的重要目标和重要内容，也是衡量发展质量、发展水平和发展程度的客观指标。环境保护成了持续发展与传统发展的分水岭和试金石。而在如何进行环境保护方面，则强调权利与义务的平等和统一，并把这一观点扩展到国际事务和国际交往中去。
最后，持续发展观呼吁人们放弃传统的生产方式和消费方式，认为这是一个紧迫的时代课题。“地球所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之一，就是不适当的消费和生产模式，导致环境恶化，贫困加剧和各国的发展失衡。若想达到适当的发展，需要提高生产的效率，以及改变消费，以最高限度地利用资源和最低限度地生产废弃物”（《21世纪议程》）。这一思想的实质就是：一方面要求人类在生产中尽可能地少投入多产出；另一方面又要求人类在消费时尽可能地多利用少排放。
持续发展战略的思想在70年代寻找替代发展战略时就已经提出过，但在当时影响不够大，“基本需求战略”成为当时许多发展中国家政府的首选战略。80年代中期，持续发展思想被提出来了，例如I.迈尔斯在《人类发展的社会指标》一书中就已经指出，以“人”为中心的发展应当是有利于所有人的发展。它应包括四个方面：第一，社会所有成员都有同等的发展机会和可能性，一些人的发展不应以压制另一些人的发展为前提；第二，不同国家、不同民族、不同地区之间应当有平等的发展机会，一个国家、民族、地区的发展不应当损害或妨碍其他国家、民族、地区的发展，要尊重世界各国、各民族的发展权利；第三，现代人的发展不能以损害后代人的生存和发展为代价，同时还要尊重前人所创造的历史文化成就和价值；第四，关心后代人的发展也不应当意味着对现代人的剥夺，以遥远的未来的名义来压制现代人是不公正的。显然，迈尔斯的思想已经包含了持续发展战略的基本思想，反映了以人为中心的发展观与持续发展战略之间的内在必然性。到1992年联合国环境与发展大会上，持续发展战略终于成为国际社会的共识，在世界首脑大会上被正式确定下来。
持续发展战略最明显的特点是重视环境、资源等全球性问题，所以有些人以为它只是一个环境与社会协调发展的战略问题。持续发展战略的另一个明显特点是重视后代人的利益，所以也有些人仍然把它看作是以人为中心的发展战略的一个组成部分。其实这两种观点都是不正确的。前者只看到表面现象而忽视了问题的本质特征，后者只看到两种战略的历史联系，而忽略了二者之间的历史差别。实际上，持续发展战略既不是简单的重视环境问题，也不是单纯的重视人的思想的进一步扩张，而是代表了一种崭新的发展观，这种发展观的核心是重视人类的整体利益，或者说是以人类整体利益为核心的发展观。对环境问题的重视，对后代人利益的重视，以及对世界各国发展权的充分尊重，都是这一核心逻辑展开的必然产物。
四、简短的结论与启示
1.发展是当代世界的最大主题，但任何发展都是在一定的发展观的指导下，并根据一定的发展观制定相应的发展战略进行的。因此，要成功的进行现代化建设，必须树立正确的发展观，并建立科学的发展战略。“战略取胜”是战后许多国家成功进行现代化的“奥秘”所在。一些国家现代化之所以不成功，或陷入“误区”，也是战略选择不当造成的。
2.传统发展战略、综合发展战略和持续发展战略是战后发展战略演变的三个主要阶段，在它们的背后反映了三种不同的发展观。这种发展观与发展战略的演变，反映了人类在追求自身发展道路上的不懈努力，是人类在发展问题上认识的不断深化与拓展。
3.传统发展战略、综合发展战略和持续发展战略之间并不是彼此对立的，而是具有紧密的内在联系。后一种发展战略都是在前一种战略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后一种发展战略都吸收了前一种发展战略的优点和长处。这是一种哲学上的“扬弃”，不能把它们简单的割裂开来。
4.中国的现代化必须充分吸取世界各国的经验和教训，建立自己的符合本国国情的发展战略。邓小平同志对中国现代化发展战略的构思正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的辩证法思想对世界各国不同发展战略进行科学的辩证综合的产物。党的十四届五中全会上，江泽民同志提出了正确处理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中的12个关系，具体的反映了中国共产党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战略问题上的成熟看法，是持续发展战略在中国的具体化。只要我们坚持这种科学的发展思想和发展战略，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就一定能够顺利实现。
注释：
〔1〕转引自吴寒光主编：《社会发展与社会指标》， 中国社会出版社，1991年4月版，第1页。
〔2〕A.英格尔斯：《人的现代化》，殷陆君编译，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7—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