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的+VP”结构考察

“X+的+VP”结构考察

徐韶龙[1]2008年在《现代汉语“NP的VP”结构研究》文中指出现代汉语当中存在“长城的伟大”、“意思的表达”、“这本书的出版”、“他的笑”一类“NP+的+VP”结构(其中VP为动词、形容词或谓词性结构体)。本文从两个方面展开对“NP的VP”结构的研究,即“NP的VP”的外部整体功能和内部构架,我们通过考察“NP的VP”结构所能做的句子成分,以及其在做句子成分时其相对应的组合成分的性质变化,间接得出当“NP的VP”结构处于更大的句法结构时,体现出强烈的体词性,并附带弱势谓词性,是显性体词性与隐性谓词性的有机结合体。紧接着我们对“NP的VP”结构中各组成成分的性质及其结构类型进行了初步考察:在深入探讨“VP”在“NP的VP”结构中与其它成分的组合搭配能力和特征,以及其在语义上的表现后,我们得出:当“VP”处于“NP的__”语法位置时,受制于其所出现的语法环境,同样表现出强烈的体词性,附带弱势谓词性,也是显性体词性与隐性谓词性的有机结合体,是一种对陈述的指称。然后通过对比“定语标记说”、“名词化标记说”、“中心语标记说”和“修饰化标记说”四种关于“的”的定性理论,我们认为用表述功能理论的“修饰化标记说”是比较合理可行的,那就是将“的”定性为修饰化标记,它的作用就是通过后附“NP”形成“NP的”修饰性结构,进而对“VP”进行修饰或限制,“NP的”与“VP”之间是修饰与被修饰、限制与被限制的关系,加之“NP的VP”结构体的体词性特征,我们就此将“NP的VP”结构为定中式偏正结构。最后通过对比“向心结构”理论与“中心词”理论的理论体系,在总结和归纳两种理论的相同点和不同点在基础上,加上我们得出的“NP的VP”结构整体性质与结构体中“VP”性质的双重性,得出无论依据“向心结构”理论,还是依据“中心词”理论,“NP的VP”结构的中心都是“VP”。

李迪康[2]2014年在《“什么”和“vp”的配对式研究》文中指出疑问代词“什么”经历了长期的发展和演变实现了从疑问用法向非疑问用法的实质性转变,可是本文并没有从其作为疑问代词还是非疑问代词的角度进行分析,而是从另一个方向对“什么”作了更进一步的研究——“什么”的配对式研究。所谓“什么”的配对式,指的是“什么”和其在句中或短语中“vp”的关系。我们发现“什么”和“vp”之间有四种关系:“vp什么,vp什么”、“什么vp,什么vp”、“vp什么,什么vp”、“什么vp,vp什么”,本文以“vp什么,vp什么”为重点研究对象,对这四种关系作了进一步的讨论和研究。.文章共分成六部分,分别如下:第一章,概述前贤时彦对相关主题的研究成果,论述本论文的研究对象、前人的研究、研究的目的和方法、语料来源等问题。第二章,在前人的研究基础上,主要对“vp什么,vp什么”进行语义上的全方位考察,重点描写和分析“vp1”和“vp2”之间的关系特点以及“什么1”和“什么2”之间的关系。并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对这些关系进行简单的解释和阐述,描写分析“vp什么,vp什么”结构的语义特点。第叁章,把“vp什么,vp什么”结构看做一个语法单位,对其句法功能进行描写和解释。探讨其作为一个整体时具有的句法特点。第四章,介绍“vp什么,vp什么”在语用方面的特点,尤其是“vp什么,vp什么”以类似排比句出现时,整个句子的特点。第五章,主要对了“什么”和“vp”的其他叁种格式做了简单的介绍和描写,分别从各自的语义和语用方面对其加以说明。最后为结语部分,综述了论文研究取得的成果,并对论文欠缺的地方提出思考。

王家年[3]2012年在《汉语vP的优选句法研究》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本文应用西方OT句法(Optimality-Theoretic Syntax)理论,在vP范畴内研究了汉语名词性谓语句、离合动词+宾句、连谓句、被动句和处置句的生成规律。OT句法是一种“利用制约条件的交互作用来解释句法现象”的语言分析模式。根据语段vP必须经与意义相关的C-I界面和与音韵相关的S-M界面输出的事实,本文以题元理论(处理意义、词语与句法位置之间关系的学说)和韵律句法理论(研究韵律控句机制的学说)为指导,创建了汉语OT句法的制约条件体系。Chomsky提出的轻动词v和语段vP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解决复杂句法问题的路径或最简方案。v作为句法运算的一个参项,把许多表面看来无关但有本质联系的句法现象,统一到了一个具有公理性的句法分析框架。名词性谓语句、离合动词+宾句、连谓句、被动句和处置句等一旦进入vP推导的范畴,都须针对“特征、词、短语”叁类语法单位,处理“中心语--补足语、指示语--中心语、附加语--其他成分”叁种语法关系,它们在普遍语法中并无所谓的“特殊”地位。在OT语法里,由句法生成模GEN产生的不合格语言表层形式可以通过制约条件的交互作用而滤除。汉语的名词性谓语句是一个包含v投射的vP结构,即[vPDP [v’v NP]]。v在名词性谓语句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句法地位,它作为一个纯句法参项(功能词),不仅弥补了动词的缺位,而且赋予名词表达判断、存在、描写、说明和陈述的功能,名词性谓语句也因此被区分为相应的几个小类。然而名词性谓语句毕竟是一个NP1+NP2的二维结构,名词与名词的组合不一定就是一个“良构”的vP形式(如“今天星期五”、*“星期五今天”)。OT制约条件{*PROSCOVERT>>EPP-v>>V-v}的交互作用则能简捷而清晰地从中评选出合格的语言表层形式,从而解决了语段推导难于解释的句法现象。句法离合词有述宾(VO)和述补(VC)两种格式。其共性是:合即词、分为语,例如“跳舞→跳街舞、购物品→购物”(述宾式);“洗净→洗干净、调均匀→调匀”(述补式)。离合词的分与合会对句法产生重大影响,如(a)*X采购物沃尔玛、(b)*X购物品沃尔玛、(c)*X采购物品沃尔玛、(d)X购物沃尔玛(VOO)。孰是孰非一直是困扰生成句法的难题(因为(a)、(b)、(c)和(d)都有可能是语段推导的“产品”)。OT制约条件{V≯COMP>>MINIV-[σσ]FT>>ONESTRESS>>OB-HD>>CASE}则可以消弭离合词的这种“分合”对立,即通过对上述四例的评估,OT句法即可裁定(d)式为合格项。“述补离合词+宾”句(VCO)实际上是两个动核结构(或两个事件结构)合并的结果,表达“致使事件---结果事件”的逻辑关系(如“孟姜女哭长城,(结果)长城倒了”→“孟姜女哭倒了长城”)。由GEN产生的所有不合格VCO句式都可以通过制约条件{MINIV-[σσ]FT>>*BAR>>ONESTRESS>>OB-HD}的交互作用而被排除。句法之所以能把两个事件结构成功地连接起来,是因为第二个事件结构(VP-壳)在vP中被分析成第一动核V的补足语,从而建立了符合X’层级规则的句法格式。第二动词(单音)并入第一动词(单音)形成了一个句法离合词V0(如“哭倒”),因此并不违反一个句法位置只提供给一个V0的原则。“述补离合词+宾”句的合格形式可以在vP范畴内推导出来,从而与OT句法解析的结论形成互证。连谓句有叁种格式:连动式、兼语式和同动式。通过对连谓结构成句的最小单位即vP的推导,本文揭示了连谓叁式实际上具有相同的生成机制和句法构造。连谓句中的PRO与其控制语之间的语义关系,可以通过OT句法中叁个普遍制约条件{ф-COMP, MAD, MAXMATCH}的不同等级排列而得以确认。连谓句中V或VP的数量理论上讲是无限的(如“王弘扬[放假][回南方][探亲]……”)。由于OT句法简化了语段推导的繁琐程序,无论连谓结构多么复杂,其语序都能在有限的OT制约条件内得以分析和确认。被动句在汉语研究中存在诸多纷争,本文的研究证明,汉语的“被”有“被1”和“被2”之分。“被1”是一个构词语素,它和V构成一个双音节韵律词[被1V],如“商店[被盗]了”。“被2”则是一个具有构句功能的轻动词,它构造第二类被动句,如“商店[被]v小偷盗窃了”。无论被动句还是“把”字句都可以从非作格述词结构中推导出来,因为“被2”和“把”在汉语句法中都体现为轻动词,它们和非作格述词句中的轻动词拥有相同的句法功能。因此,表面看来毫不相干的叁种句型却在同一句法框架[vPDP1[v’v[VPDP2[V’V DP3]]]]中被统一起来,其合格结构可以在OT句法中得到合理的解释。本文总体上取“始于普遍,发现特殊,归于一般”的研究路径,揭示了汉语vP的生成规律。研究结果同时反证,OT制约条件不仅是语言规律的概括,而且也是揭示语言规律的工具。

林晶鸿[4]2013年在《莆田方言“有+AP/VP”中的“有”》文中指出本文以莆田方言“有+AP/vP”中的“有”(本文记为“有x”)为研究对象,主要描写了“有x”的分布情况,考察它的词性及意义。通过对“有x”的语法特点及表意特点的分析和论证,我们认为莆田方言“有x”的词性为副词,其表示的意义为加强肯定。全文共分为五个部分:第一章为引论部分,主要介绍莆田和莆田方言的概况,本文研究对象以及目前已有的研究现状。文章的第二、叁、四章为主体部分,其中第二章主要描写了“有x”在莆田方言中的分布情况,并从“有x”所表现出的语法特点分析认为“有x”的词性为副词。第叁章主要从“有x+AP/VP”格式在莆田方言中表示四种不同的意义这一角度入手探讨“有x”的同一性问题。我们先将“有x”分成“有x1”、“有x2”、“有x3”及“有x4”,分别对其分布条件及表达的意义进行考察。据此认为莆田方言“有x+AP/VP”中的“有x”只有一个,其表示的意义为加强肯定。随后,文章第四部分进一步探讨了“有x”的表意特点。我们在共时语言系统中分析了“有x”与莆田方言中时、体因素结合的情况,认为“有x”表示的是加强肯定的意义,与体意义无关。在对“有x”与普通话“有+VP”中的“有”进行对比分析后,我们认为莆田方言和普通话的这个“有”在本质上存在较大差异。同时,本文还从历时角度分析了“有+VP”在古汉语中的使用情况,认为莆田方言“有+AP/VP”格式是从古汉语保留下来的,但其中的“有x”却没往体标记的方向演化,而用于表示加强肯定的意义。最后,在文章的第五部分结语与余论中,我们先对全文观点进行总结,而后提出一些值得进一步研究的角度作为补充。

孙宝民[5]2007年在《“大+VP”及其相关结构考察》文中提出在现代汉语中,“大”是一个涵义丰富且使用广泛的词。从意义上来说,“大”可以表示事物在面积、体积、容积、数量、力量、强度、年龄、重要性等方面超过一般或比较的对象,也可以表示动作在规模、力度、情状、方式等方面超过一般。从功能上来说,“大”可以作形容词修饰具体名词、抽象名词、地点名词、时间词、称谓词等,也可以作副词修饰动词或形容词及其构成的短语;其中,“大”作副词的用法又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作程度副词,主要修饰形容词、心理动词和具有性状义的动词短语,表示程度深。一类是作情态副词,主要修饰表示动作行为的具体义动词,表示动作行为的规模大、力度大、或情状方式的非同一般。目前,对形容词“大”的研究比较充分。如:对“大”修饰地点名词、抽象名词、时间名词、称谓词的用法的研究。但是,对“大”修饰动词、形容词及其短语的用法的研究尚不够系统化。我们以《北京大学语料库》、98年元月的《人民日报》和《毛泽东选集》等的语言材料为基础考察了“大+VP”及其相关结构的用法。首先,“大”可以修饰表示心理动词和一部分具有性状义的非心理动词以及动词短语,“大”表示程度深,属于程度副词。其次,“大”可以修饰表示动作行为的具体义动词,表示动作的规模、力度、情状和方式等,属于情态副词。我们附带考察了一些含有语素“大”的副词性结构,如:大大、大力、大举、大都、不大、大规模、大幅度等。我们通过对现代汉语中的“大+VP”及其相关结构的用法的研究,在充分描写的基础上,试图从语言系统的内部和外部两方面探求副词“大”修饰动词的语义机制和认知原因。首先,从语言系统内部来说,由于“大”具有形容词的性状义,所以可以修饰具有性状义的心理动词非心理动词以及动词短语,表示性状的程度深;又因为“大”可以表示空间上的“大”等具体意义,所以可以修饰表示动作行为的具体义动词,表示动作的规模大、力度大、方式宏大等情态义。根据被“大”修饰的动词的语义特点,我们总结了一些“大”修饰“VP”的语义机制:受程度副词“大”修饰的“VP”要遵循倾向性原则、模糊量原则、抽象度原则等,而受情态副词“大”修饰的“VP”要遵循具体性原则、持续性原则、主观量大原则和情状方式原则。其次,从语言系统外部来说,汉语中副词“大”使用范围广泛主要和汉民族的认知心理有关。从思维方式上,汉民族的整体性综合思维方式促使人们在语言使用过程中多选择使用表示整体性特点的“大”来表示事物的整体属性;从审美心理上,汉民族以“大”为美的审美观念使人们在描述事物或动作的特点时更倾向于使用“大”;汉民族的思维方式和审美心理形成了独特的认知心理,我们习惯上把“面积的宽广、体积的庞大、力量的强大、规模的宏大和重要性的重大等”统统以一个“大”概括之,所以汉语中其他一些表积极意义的单音节性质形容词的语义特征大多可以由“大”来模糊表达。由于上述原因,“大”在现代汉语中的使用频率就相当高了。我们在广泛考察语料的基础上,对副词“大”和“大”族副词的用法进行了较为系统的研究。

李翠[6]2015年在《基于语篇的现代汉语“NP的VP”构式研究》文中研究表明“NP的VP”作为一种极具汉语特点的结构,近一个世纪来,对其讨论一直没有停止。已有研究主要从两个角度展开:一是着眼于结构本身的构成及其句法性质的研究;二是着眼于该短语的语篇功能的研究。本文从元语言理论入手,结合篇章分析方法,对这一现象进行深入探讨。我们认为,“NP的VP”是前提陈述的元语用法,“NP的VP”中的V是元语引述的结果,在引述过程中增加了指称义,动词词性并未在引述前后发生变化,“NP的VP”的形成动因是语用上的篇章事件回指。同时,在篇章视角下的“NP的VP”考察可以突破静态研究中不考虑语境的局限,分析语境与“NP的VP”形成的关系;并通过主宾语位置上“NP的VP”的对比研究,进一步梳理句法位置与“NP的VP”形成的关系。全文包括绪论和结语,共分为七章。第一章为绪论部分,主要阐述选题意义和目的、国内外研究现状以及主要研究方法。第二章为理论部分,分别介绍了“元语言”的逻辑哲学和语言学定义,并将语言学中的元语言划分为语义元语言和语用元语言,语义元语言中的“元语言”体现其对“对象语言”的释义功能,而语用元语言中“元语言”则是语义之外为语言交际服务的辅助性语言。本章还对比分析了“元语言”与“元话语”之间的关系,并描述和分析了“元语言”在汉语语法研究中的应用。第叁章主要考察主语位置上“NP的VP”与前提陈述的联系。首先,“NP的VP”可分为“专指”和“通指”两类。在语义指向上,又可分为“回指”与“外指”两大类。基于VP与前提陈述中的谓语动词或动词短语的关系,“回指”又可分为拷贝式、替换式和推出式叁种方式。“外指”则可以根据语境特征分为交际II背景和知识背景两类。回指的“NP的VP”和前提陈述存在于特定交际背景中的外指的“NP的VP”属于专指,具有引述性元语的性质,而前提陈述存在于参与交际方的共同知识背景中的外指的“NP的VP”则多属于通指。另外本章还分析了表回指的“NP的VP”中VP的元语性质,同时也对“NP的VP”所指称事件的已然性与否的决定因素作出了解释。第四章主要考察宾语位置上“NP的VP”的语篇表现,根据是否依赖前提陈述可以将语篇中的“NP的VP”分为两个大类:依赖型和非依赖型。不依赖前提陈述的“NP的VP”又可根据是否对句中对述谓动词具有选择限制分成两个下位类别:有限制和无限制。本章主要通过分析依赖型“NP的VP”中VP与前提陈述的显性、隐性关系,非依赖型且有限制的“NP的VP”对动词的选择,以及非依赖型且无限制的“NP的VP”名词化程度等问题,进而得出与第叁章“NP的VP”结构稳定性相照应的渐进的VP名词化程度序列,从左往右依次降低:无前提无限制>无前提有限制>有前提且回指。第五章基于实际语料考察了单音节动词构成的“NP的VP”的情况。发现与以往研究不同的是,单音节及物动词也可以进入“NP的VP”。在考察的语料中由单音节动词构成的“NP的VP”可按照VP的构成分为“单音节光杆动词”、“单音节动词+宾语”、“单音节动词+补语”和“多个单音节动词连用”四个大类。由单音节光杆动词充当VP的结构又可以根据动词在语篇中对其他结构或语境的依赖程度分为五个小类;动宾充当VP的结构按照宾语的语法性质可分为两个小类;多个单音节动词连用充当VP的结构则可以根据语义联合方式分为两类。在详细描写基础上,我们分析了单音节动词作VP时,结构固化程度产生差异的原因在于:动词多义性与表达确定性的调和、动词配价因素的影响以及篇章回指的语用驱动。第六章主要进行的是VP为否定形式下的“NP的VP”篇章研究,尝试在篇章视角下对VP前出现否定副词的制约因素进行解释。本章分别考察主宾语位置上的“NP的不VP”和“NP的没(有)VP”与前提陈述的联系,并分析“不”和“没(有)”在“NP的VP”中的区别,以此来揭示二者的语法特性。基本观点是:该结构中的“没有VP”、“不VP”同样具有引述性元语的性质;“NP的没(有)VP”对语篇依赖度较高,表现出很强的临时性,主宾语位置上都是对前提陈述所述事件的回指;“NP的不VP”是最主要的“NP的VP”的否定式,主宾语位置所指称的事件信息并不相同。“NP的没(有)VP”有时可以被“NP的不VP”替换,这种替换是单向性的,即前者只能被后者替换,而后者却不能被前者替换。第七章是结语。本文的创新点在于:在大量考察语料的基础上,将“NP的VP”置于语篇背景下进行充分描写和细致分析;引入元语言理论进行合理解释,结合语用分析原则挖掘深层原因。为日后“NP的VP”结构深入研究提供一条新的探索路径。

朱秀峰[7]2004年在《主宾语位置“X的VP”的语法语义分析及相关问题》文中研究说明本文详细描写了社论里主宾语位置上“X的VP”的语法构成、语义关系,以及“X的VP”对句子谓语、句式的选择。探讨了“NP的VP”转换为主谓短语的几种限制情况。同时,文章又对比了小说、法律条文与社论中“X的VP”在语法构成、句子谓语及句式选择上的差别,并从语体的角度进行了解释。 1.本文静态的分析了X与VP的语法构成。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等多种词类和短语都可以出现在X的位置,但是以非生命体的名词,和有生命的集体名词居多。在描写VP的语法构成时,本文重点分析了联合短语中的异质联合短语。所谓异质联合短语,是指名词、动词、形容词这叁大词类之间两两连用,尤其是名词与谓词之间的连用,很有特点,这是学术界忽略的一个重点。 2.“X的VP”对句子的谓语和句式有选择性。文章重点讨论了“是”字句和“准谓宾动词”里的“有”字句,“进行”句和“作”字句的使用。我们根据“是”字句的主宾语结构,使用一个“是”字短语还是多个“是”字短语,把“是”字句分为7种。由此看出,社论中“X的VP”对这一句式的偏爱。 3.社论里X的语义格,相对于VP,可以是单一的语义格,也可以是多格交错。我们讨论的单一的语义格也不仅仅局限于一般的主谓短语之间的语义关系,X可以是时间格、方位格、范围格、结果格等。多格交错使用,文中讨论了12种,既有两格同现,也有叁格同现。格与格之间同现的顺序也不同。 4.针对以往众多学者关注的“NP的VP”与主谓短语之间的转换,本文考察了“NP的VP”转换为主谓短语的可能性。通过实例说明,很多“NP的VP”转换为主谓短语,继续做原句的某一成分是困难的。有些是语法上的限制,有些是修辞上的限制,转换为主谓短语后没有原文好。 5.通过前面的分析,我们对“X的VP”的使用有了更深入的认识。但是,小说和法律条文中的“X的VP”有其自身的特点。文章重点考察了X与VP在语法构成以及谓语选择上的特点。小说里的X,结构简明,以指人的专有名词和与日常生活相关的名词居多。VP中形容词占很大比重,但多是形容人的性格、外貌的形容词,这些形容词在社论里不常见。同时,小说的VP里还出现了动宾短语和动词的重迭式。句子谓语出现了大批的感官动词和与心理活动密切相关的动词,而社论中则没有。法律条文的VP词类很少,以名词或名词短语居多,而且名词根据出现在具体某一法律中,带有那个法律方向的专业色彩。法律中的句子谓语,有一大批是命令性强的动词,这些谓语动词经常接“X的VP”做宾语。

李云靖[8]2008年在《“NP+的+VP”结构的构式语法阐释》文中认为本文回顾了以往对"NP+的+VP"结构的研究,用构式语法理论对这种结构进行了新的解释,认为该结构属于"X的Y"构式,整体上的名词性、VP的名词性和内部成分的偏正关系皆由该构式的结构义赋予。最后本文提出了一个与"X的Y"构式相关的"指示词+X"构式,并用这两个构式分析了"NP+的+VP"结构的一种扩展形式"NP+的+指示词+VP"结构,取得了满意的结果。

罗茵[9]2001年在《“X的VP”结构的语法、语义、语用特点和相关问题》文中认为本文对“X的VP”结构做了系统的描写,用统计的方法指出该结构是书面语色彩很强的结构,它在议论性文体中的使用率明显高于描写性的文体。结构中的“X”成分可以由名词、代词、介宾结构等8种词类和结构充当;在语义上,它可以表现为“VP”的施事格、受事格、对象格等8种语义格,其中对象格等因为显要性程度低而需要有标记形式“对”等介词引入。在“X的VP”结构充当句子主宾语的时候,谓语受到它的中心语“ VP”的制约。在篇章分析层面,“X的VP”结构在上下文语境中,其指称性表述功能具体表现为回指、预指或外指叁种类型,以回指为主要类型。各类型与其语用前提句有不同的对应形式,对上下文的信息的提示也各不相同。“X的VP”结构做话题时,只能是广义的话题。 本文用动词时间性理论,指出动词的内在时间性与动词的指称性有关,即动词过程结构的终点性强度和指称性成正比;从“X的不VP”和“X的没VP”的区分,指出外在时间性是动词在谓语位置时的的用法,和处在“X的VP”结构中的动词没有直接的关系。 本文还指出了“X的VP”结构的特殊性是模仿西方语言结构而引起的偏正结构的变异,它是偏正结构的非典型成员,在扩展自由度、语义构成方面都和典型的偏正结构具有很大的差别。并就“X的VP”结构中心词词性与整个结构功能不相一致的矛盾给出了一个解释:中心语动词在“X……”环境里实现的是体词性功能,它与整个结构的功能是一致的,仍然符合向心结构的定义。

王绍杰, 杨爽, 陈尔强[10]2013年在《基于分子间氢键相互作用的Hemiphasmidic型超分子侧链液晶聚合物的研究》文中研究说明我们合成含Hemiphasmidic型液晶苯甲酸衍生物TDBPA及TDBPEBA,两者的棒状液晶基元分别为二联苯及二苯乙炔,分子的尾部均为3,4,5(十二烷氧基)苄氧基。利用聚(4-乙烯基吡啶)(P4VP)与苯甲酸衍生物的分子间氢键相互作用,我们制备了Hemiphasmidic型超分子侧链液晶聚合物,详细考察了小分子与P4VP重复单元摩尔比(x)的变化对复合体系相行为

参考文献:

[1]. 现代汉语“NP的VP”结构研究[D]. 徐韶龙. 南京师范大学. 2008

[2]. “什么”和“vp”的配对式研究[D]. 李迪康. 延边大学. 2014

[3]. 汉语vP的优选句法研究[D]. 王家年. 上海外国语大学. 2012

[4]. 莆田方言“有+AP/VP”中的“有”[D]. 林晶鸿. 华东师范大学. 2013

[5]. “大+VP”及其相关结构考察[D]. 孙宝民. 广西师范大学. 2007

[6]. 基于语篇的现代汉语“NP的VP”构式研究[D]. 李翠. 上海师范大学. 2015

[7]. 主宾语位置“X的VP”的语法语义分析及相关问题[D]. 朱秀峰. 首都师范大学. 2004

[8]. “NP+的+VP”结构的构式语法阐释[J]. 李云靖. 语言教学与研究. 2008

[9]. “X的VP”结构的语法、语义、语用特点和相关问题[D]. 罗茵. 首都师范大学. 2001

[10]. 基于分子间氢键相互作用的Hemiphasmidic型超分子侧链液晶聚合物的研究[C]. 王绍杰, 杨爽, 陈尔强. 2013年全国高分子学术论文报告会论文摘要集——主题C:高分子结构与性能.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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