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谈《政府工作报告》汉译彝中的几个问题
——以 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的彝文翻译为例
⊙ 沙马吉哈
(中国民族语文翻译中心，四川 成都 610041)
[摘 要] 《政府工作报告》彝译本是彝族人民群众了解我国政治、经济、文化重大方针政策的窗口，做好《政府工作报告》的彝文版翻译是一项光荣而艰巨的政治任务。笔者将结合审定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彝文版中遇到的翻译问题为例，略谈《政府工作报告》汉译彝中需要处理好的几个问题。
[关键词] 《政府工作报告》汉语；翻译；彝语
一年一度的《政府工作报告》是我国政府向人民代表所做的工作总结和新一年的工作部署。《政府工作报告》彝译本是彝族人民群众了解我国政治、经济、文化重大方针政策的窗口，做好《政府工作报告》的彝文版翻译，既是光荣的政治任务，又是一项艰巨的使命。笔者结合审定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彝文版中遇到的翻译问题为例，略谈《政府工作报告》汉译彝中需要处理好的几个问题。
一、翻译好缩略词语
《政府工作报告》中出现不少汉语缩略词语，这些缩略词语大都属于政治、经济、文化用语，具有很强的时代性和特定语义色彩。缩略词语的翻译不仅应该注意直译和意译的问题，还要考虑到缩略词语译文的可理解性、可接受性及语言顺序等问题。这里笔者谈谈将数字式缩略语翻译为彝语时的语言顺序以及准确运用借词的问题：
(一)数字式缩略语翻译中的语言顺序
汉语缩略词语中相当一部分是数字式缩略语。数字式缩略语在一定时期内广泛流行，成为大众化词语。将汉语数字式缩略语翻译为彝语时，其语言顺序可以与汉语一致，也可以与汉语相反。
1.在原意不变的前提下，为了好理解、易读易记，翻译成彝语时尽量与汉语顺序一致。如“五位一体(
)”“一带一路(
)”“三公(
)”“三区三州(
)”“十三五(
)”“两学一做(
)”“三去一降一补(
)”“四个意识(
)”“四个自信(
)”“四个全面(
)”“一国两制(
)”“九二共识(
)”等缩略语在翻译为彝语时，汉彝两种语言顺序一致，字数相等，意思一致，读来顺口，容易记住。再如：“两个维护(
)”“两项补贴(
)”“双随机、一公开(
、
)”“两不愁三保障(
)”“两个毫不动摇(
)”等翻译成彝语后的语言顺序也与汉语一致。
2.若翻译后与汉语顺序一致时彝语缩略语不能准确传达原意、难以理解，就应进行解释性翻译，这类需要解释性翻译的词语翻译成彝语后与汉语顺序相反。如，“两个一百年”若翻译为与汉语顺序一样的“
”，既不能表达原意也不符合彝语语法，所以翻译成彝语时语言顺序就需要与汉语反过来，即“
”。再如，“四风(
)”“三大攻坚战(
)”等也是一样，都需要解释性翻译。这是一种完全避开“缩略结构”的意译法。
(二)汉语缩略词语翻译为彝语时需要借用的要借用，并且借用要准确。
有些汉语缩略词语确实不好翻译为彝语，如：
例1：引导一批普通本科高校转为应用型大学。[1]19
例2：推进高中阶段教育普及，办好民族教育、特殊教育、继续教育，依法支持民办教育发展。[1]34
Case 1.p=2,q=3.先证明CP(Q)=1.若否,则可取x∈CP(Q),o(x)=2与y∈Q,o(y)=3,显见子群H=〈x〉×〈y〉诱导的子图P(H)含有K3,3,由引理4可知不可平面化,矛盾.此时P为初等交换2群,又由于Q为3阶循环群,故Q在P上作用为无不动点自同构,即G为Frobenius群.
例1、2中的“本科”“高中”“大学”等词没有对等的彝语词来翻译，并且在日常生活中彝族群众早已直接借用，所以我们也直接将“本科”“高中”“大学”翻译为“
”“
”“
”为好。不必再把“本科”翻译为“
”“高中”翻译为“
”“大学”翻译为“
”，这样的翻译既不准确，又不被老百姓接受。在此，值得一提的是，借词用词要准确，如：
例3：我们要继续全面准确贯彻“一国两制”“港人治港”“澳人治澳”、高度自治的方针，严格依照宪法和基本法办事。[1]40其中的“澳人治澳”一词，过去我们很多时候翻译为“
”，意思指“我们的人管我们”。但这里“澳”字的借词没有用对，翻译成彝语后的意思就与“澳人治澳”的意思相去甚远了，所以，“澳人治澳”应准确翻译为“
”。
随着社会的发展，无论是政治经济用语，还是文化生活用语，都会使用大量的缩略词语。我们要选择灵活、准确、通俗易懂的翻译法进行翻译。
目前认为引起硬膜外血肿的高危或形成因素如下[4]：(1)高龄患者、女性、同时合并脊柱疾病或凝血功能异常；(2)穿刺针太粗，穿刺或置管时损伤血管造成出血；(3)围术期抗凝或溶栓治疗等。硬膜外穿刺针在穿刺的时候可能损伤血管，而置入或拔出硬膜外导管的时候，若患者本身凝血功能障碍或处于抗凝治疗，此时发生硬膜外血肿的风险就会增加。
二、翻译要忠实于原文
“信、达、雅”的翻译标准以“信”字当头。《政府工作报告》属于政治文件，而政治文件的翻译对忠实原文的要求就更为严格，因为它涉及党和国家大政方针、基本国策，一旦出现纰漏，后果严重。政治文件政策性强，翻译不能随意增字也不能随意减字，更不能换种说法绕过去。这就要求我们在翻译实践中，要严格按照“信、达、雅”的翻译原则结合彝语的构词法准确翻译。
(一)认真理解原词义，再用准确的彝语表达出来。如：
例1：面对新情况新变化，我们坚持不搞“大水漫灌”式强刺激，保护宏观政策连续性稳定性，在区间调控基础上加强定向、相机调控，主动预调、微调。[1]4若将例句中“大水漫灌”翻译为“
”，从字面上看，好像翻译对了，但实际上，汉语的“大水漫灌”是一种农业生产中采用的灌溉方式。漫灌是在田间不做任何沟埂，灌水时任其在地面漫流，借重力作用浸润土壤，是一种灌水均匀性差、水量浪费较大的比较粗放的灌水方法。而“
”中的“
”是“慢慢地灌喷”的意思，这显然是对汉语词义的错误理解。这里的“漫”不同于“慢”。“大水漫灌”应翻译为“
”，加了个“
”字后，“漫”的含义也蕴涵其中了。
《政府工作报告》中类似的新词术语还有很多。翻译实践中，凡遇到这类词语，我们要多查工具书或借助互联网平台查找其义，深刻理解了含义后再用准确的彝语表达出来。
其次，学生学习产生困惑时。学生个体在学习的过程中，由于知识体系不完善、学习体验缺失或者学习方法缺失，有时会产生学习困惑。在学生学习困惑超越学生个体能力时，开展合作学习则能够帮助学生解决学习过程中的困惑。
(二)具体语言环境中，灵活运用翻译法。如：
例1：发展消费新业态新模式，促进线上线下消费融合发展，培育消费新增长点。[1]25将“线上线下”翻译为“
”，是一种直译法。但处在边远地区的彝族老百姓由于与外界接触少，怎么也想不到其中“线上”的真正含义是指通过各种形式的媒体如：电视、广播、报纸、网络、灯箱、广告牌等，将自己的品牌信息和促销信息以软、硬广告的形式进行信息传递；而“线下”的真正含义指的是通过其他非媒体的形式进行宣传推广如：路演、发布会、各种折扣优惠、买赠、抽奖、会展等。通过无形的媒体发布信息如微信、QQ、微博等，都可以统称为线上活动；在固定地点，有实物、实体店、面对面销售，可称为线下活动。而在阿里巴巴网络公司中“线上”主要是指依托网上进行的各种行为，“线下”主要是指传统贸易所进行的各种行为。[2]为了让彝族老百姓更加清楚目前科技互联网经济时代里汉语“线上线下”的准确意义，将其翻译为“
”，因此这段例句应翻译为“
，
，
”，这样，读者就容易理解了。
再如：
例3：改革高职院校办学体制，加强师资队伍建设，提高办学质量。[1]19
设计的数字低通滤波器以一阶无限脉冲响应IIR(Infinite Impulse Response)滤波器为基本滤波单元,原理如图4所示。输入信号与负反馈信号进行累加,此操作在Z域的传递函数为1/(1-Z-1),转换到S域的传递函数为F(1/s),F为控制时钟信号。
如果把“坚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翻译成“
”，原文中的“主线”直译为“
”或“
”，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但“主线”的意思是占主导地位或主要统领事物发展的线条。这里联系上下文将“主线”翻译为“
”或“
”则更为巧妙。为了不产生歧义，在具体的语言环境里，我们要灵活运用直译和意译法。
三、在具体语言环境里，要选择最准确的彝语词语来表达其义
(一)多义词
用词重复，即在一句话或相连的几句话里重复使用相同词语的现象颇为平常。一个汉语词语在彝文翻译中却讲求千变万化，需要通过同义替换进行不同的表达。《政府工作报告》中这类词汇比较多，如“建设”“安全”“健康”，等等。
1.建设
例1：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成功举办，海南自贸试验区启动建设，货物进口总额超过30万亿元，实际使用外资1383亿美元、稳居发展中国家首位。[1]3
例2：污染防治得到加强，细颗粒物(PM2.5)浓度继续下降，生态文明建设成效显著。[1]3
例3：认真贯彻党中央全面从严治党战略部署，加强党风廉政建设。[1]8
例2：坚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1]11
通过寻求对通信系统的主动变换，使该马尔可夫过程的一步传导转移过程元由A(tj)/A(tj-T0)变化为A′(tk+lT0)/A′[tk+(l-1)T0].一步传导转移概率由变化为初步满足了解决信号干扰问题的要求，为一类涉及通信系统信号干扰的矛盾问题解决提供了一个新思路和方法.
例5：大力推动义务教育教师工资待遇政策落实，加强乡村小规模学校和乡镇寄宿制学校建设，促进高等教育内涵式发展。[1]7
例6：加强科研伦理和学风建设，惩戒学术不端，力戒浮躁之风。[1]23
例7：加强农村养老服务设施建设，改革完善医养结合政策，扩大长期护理保险制度试点，让老年人拥有幸福的晚年，后来人就有可期的未来。[1]25
例8：加强基层医疗卫生机构能力建设和医护人员培养，提升分级诊疗和家庭医生综合改革。[1]35
例9：加强互联网内容建设。[1]36
以上9个例句中的“建设”一词，汉语中一般指“建立、设置；陈设布置；创立新事业；增加新设施；充实新精神”等意思。而《彝文电子词典》和《汉彝大词典》里对“建设”一词的翻译只有对应的“
”，所以翻译人员，特别是年轻的翻译人员常常将“建设”翻译为“
”，这是一种低级错误。事实上，彝语中“
”一词，主要用于指房屋等建筑物的建设，其他“经济建设、队伍建设、思想建设、作风建设、精神文明建设”中的“建设”不能翻译为“
”。以上9个例句中的“建设”一词，除了例1和例5中可以翻译为“
”外，其他7个例句中都不能翻译为“
”。如例2“生态文明建设成效显著”和例3“加强党风廉政建设”以及例6的“加强科研伦理和学风建设”在彝语中表示行为道德、作风方面的建设，应翻译成“
”“
”，而不是“
”。例7“加强农村养老服务设施建设”和例9“加强互联网内容建设”中的“建设”应翻译为“
”“
”，而不是“
”。例4“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和例8“加强基层医疗卫生机构能力建设和医护人员培养”中的“建设”应翻译为“
”“
”，而不是“
”。
所有工程的实施步骤都必须进行相关的检测，只有各步在严格达到标准之后，才允许进行下一步工作。但是在整个工程建设完成之后，还要对整个工程建设的整体质量进行检测，从而保证工程建设质量的整体效果。如果检测整个工程的质量达标以后，该项目的建设任务就算完成了。
例1：改革和加强应急管理，及时有效应对重大自然灾害，生产安全事故总量和重特大事故数量继续下降。[1]8
例2：加强食品药品安全监管，严厉查处长春长生公司等问题疫苗案件。[1]8
例3：健全国家安全体系。[1]8
例4：去年还发生了多起公共安全事件和重大生产安全事故，教训极其深刻。[1]10
例5：增强人民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1]11
例6：要针对实施全面两孩政策后的新情况，加快发展多种多样的婴幼儿照护服务，支持社会力量兴办托育服务机构，加强儿童安全保障。[1]25
例7：加快实施农村饮水安全巩固提升工程，今明两年要解决好饮水困难人口的饮水安全问题，提高6000万农村人口供水保障水平。[1]27
以上例句中的“安全”一词，汉语中指“没有受到威胁；没有危险、危害、损失；平安”等意思。而《彝文电子词典》和《汉彝大词典》里对于“安全”的翻译只有对应的“
”一词，而翻译中凡见“安全”就翻译为“
”是不对的。其实，“
”只能用于人身安全，其他诸如“政治安全、国土安全、军事安全、经济安全、社会安全、科技安全、信息安全、生态安全、资源安全、核安全”等中的“安全”均不能翻译为“
”。
3.健康
例1：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全国各族人民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砥砺奋进，攻坚克难，完成全年经济社会发展主要目标任务，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又取得新的重大进展。[1]1
按:颈椎病急性发作期,每以风邪为主,兼挟湿、寒、热等邪气痹阻肌肉经络,导致患者的气血出现运行不畅的情况。治疗祛风活络为主,通常选用羌活胜湿汤、活血舒筋汤以及大秦艽汤等古方来对患者进行治疗。这例患者经过检查判断属于脊椎病急性发作期,以眩晕、头项强痛为主证,《伤寒论》第263条:“少阳之为病,口苦咽干目眩也”。第101条:“伤寒中风,有柴胡证,但见一证便是,不必悉具。”故此为少阳兼太阳证,治宜和解少阳,散表为主,佐以解肌活血。方中小柴胡汤和解少阳,桂枝、葛根、川芎散太阳风邪,解肌活血。
例1：推动对外投资合作健康有序发展。[1]33
例2：加强健康教育和健康管理。[1]35
此外，实验证明给喂狗以低镁饮食100天，能使实验性心肌梗塞范围扩大。用镁治疗急性心肌梗塞病人，可使梗塞面积缩小。镁还可以抑制血小板的粘连与聚集，[5]解除冠状动脉痉挛，改善心肌的血液供应，这些效应均可以促进心肌代谢的恢复过程，使缺血性心脏的功能得以好转。
例3：药品疫苗攸关生命安全，必须强化全程监管，对违法者要严惩不贷，对失职渎职者要严肃查办，坚决守住人民群众生命健康的防线。[1]35
小娟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不但人长得天生丽质，而且有儿有女，老公开了一家公司，别人眼里她过的就是阔太的生活，也经常看着她在朋友圈里，左手抱女，右手抱儿，幸福地晒着自己的幸福，引来众多的围观和点赞。谁知谈到这，她却苦笑了一下，说自己只不过就是一个保姆，天天照顾孩子，打扫卫生，婆婆很强势，婚后不允许上班，要点零用钱还得受气。
以上3个例句中“健康”一词，也应根据不同的语言环境选择不同的词语来翻译，如例1“推动对外投资合作健康有序发展”中的“健康”一词应用“
”来翻译，把这句翻译为“
”；例2“加强健康教育和健康管理”中的“健康”一词用“
”“
”来翻译，把这句翻译为“
”；例3“坚决守住人民群众生命健康的防线”中的“健康”一词用“
”来翻译，即把这句翻译为“
”。
(二)“以……为……”句式的翻译法
“以……为……”介词连用句式的翻译较为常见，但许多翻译人员都没有处理好。遇到此类的句子都一般翻译为“……
……
”。如：
其中：表示通胀，R、Y、пp为的稳态值，ρr、ry、rp分别为名义利率平滑系数、名义利率对产出缺口的反应系数以及名义利率对通胀的反应系数；为货币政策冲击。
例2：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尽力而为、量力而行，切实保障基本民生，推动解决重点民生问题，促进社会公平正义，让人民过上好日子。[1]15
例4：新型城镇化要处处体现以人为中心，提高柔性化治理、精细化服务水平，让城市更加宜居，更具包容和人文关怀。[1]29
例3：坚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主线，……[1]11
压缩韧性指标是反映材料抗压强度及延性的一个综合性能指标。图7为橡胶粉掺量10% 的RPE-H-1试件受压全过程曲线及压缩韧性计算示意图。曲线结果表明，弹性段终点约为峰值荷载的75%，即0.75Fmax。压缩韧性指数I5、I10、I30计算方法参照《钢纤维混凝土标准》[16]，结果见图8。
以上4个例句中的“以……为……”翻译为彝语时一般为“…………”。但仔细分析，就能发现在有些语言环境中这类词应该灵活翻译。“以……为……”，其词汇具有“用(拿、按、认为)……做(是、成为、作为)……”的意思，“以”表示行为的对象，“为”表示行为的目的。例1中的第一个“以……为……”和例2、例4的“以……为……”中，“以”后词语“习近平同志”“人民”“人”均表示行为的对象，而“为”后词语“核心”“中心”表示行为的目的。若例1“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翻译为“
”；例2“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翻译为“
”；例4“新型城镇化要处处体现以人为中心”翻译为“
”，虽然在平常的口语或书面语都较为常见，但仔细分析就能发现译文中表示行为的对象不是汉语中的“习近平同志”“人民”“人”，而变成了“被习近平同志拿来做核心的”“被人民拿来做中心的”“被人拿来做中心的”。所以这里的“以……为……”翻译为彝语时就不能加“”字。
如果“以……为……”句式中表示行为的对象是人，应翻译为“……
……”或省略掉“”字。要把例1“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翻译为“
”；把例2“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翻译为“
”；把例4“新型城镇化要处处体现以人为中心”翻译为“
”，这样译文与原文的意义才能保持一致。
(三)“化”作为后缀词构成词的翻译法
“化”作为后缀词，加在名词或形容词之后构成动词，表示转变成某种性质或状态，如：“绿化”“美化”“恶化”“电气化”“机械化”“水利化”，等等。《汉彝大词典》里“化”翻译为“
”“
”；所以凡见到“化”就翻译为“”，如：
例4：改革创新科技研发和产业化应用机制，大力培育专业精神，促进新旧动能接续转换。[1]22
例2：推进“两学一做”学习教育常态化制度化。[1]8
2.安全
例3：坚持深化市场化改革、扩大高水平开放，加快建设现代化经济体系，继续打好三大攻坚战，……[1]11
例1：优化能源和运输结构。[1]5
例5：培育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等新型经营主体，加强面向小农户的社会化服务，发展多种经营规模经营。[1]27
例6：深入推进新型城镇化。[1]28
例7：坚持我国宗教的中国化方向，依法管理宗教事务，发挥宗教界人士和信教群众在促进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积极作用。[1]39
例8：推进煤炭清洁化利用。[1]30
例9：加强发展绿色金融，培育一批专业化环保骨干企业，提升绿色发展能力。[1]30
例10：促进贸易和投资自由化便利化。[1]33
例11：支持社会力量增加非基本公共服务供给，满足群众多层次、多样化需求。[1]34
当然，部分学者认为多个大股东的存在并不会对公司的绩效有好的影响。非控股股东有能力对控股股东进行监督，但是会因为某些因素的影响导致非控股股东发挥制衡作用，从而导致公司市值的降低。第二大股东对公司价值产生负面影响，特别是当两大股东基本同意投票时，如果第二大股东未能提供补偿性监管，公司的价值可能会受到损害。如果是家族企业，第二大股东可能和控股股东有某种特殊关系，使得第二大股东对公司业绩产生负面影响。
例12：推进城乡义务教育一体化发展，加快改善乡村学校办学条件，加强乡村教师队伍建设，抓紧解决城镇学校“大班额”问题，保障进城务工人员随迁子女教育，发展“互联网+教育”，促进优质资源共享。[1]34
近几年来，我国在生物柴油研究开发和产业化方面也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目前，我国已可以利用菜籽油、大豆油、米糠下脚料等为原料生产生物柴油。生物柴油具有对环境友好、不容易意外失火、储运和使用方便等优点，是一种值得大力开发和利用的新型能源。
例13：深化公立医院综合改革。[1]35
例14：必须强化全程监管，对违法者要严惩不贷，对失职渎职者要严肃查办，坚决守住人民群众生命健康的防线。[1]35
以上14个例句中，其实都少加“”字，意思才更加准确。如例1“优化能源和运输结构”不应翻译为“
”，“优化”翻译为“
”不准确，“”是“十全十美、没有缺点”的意思，这里将“优化”翻译为“
”更准确些。例6“深入推进新型城镇化”中“化”可以翻译为“
”，翻译为“
”有些不妥，这里的“
”指“走或者经过街上”的意思，所以中间加“
”后变为“
”才能准确表达“城镇化”的意思；例7“坚持我国宗教的中国化方向”中的“中国化”不能翻译为“
”，应翻译为“
”；例9“培育一批专业化环保骨干企业”中的“专业化”不能翻译为“
”，翻译为“
”才能表达其义。例13“深化公立医院综合改革”和例14“必须强化全程监管”中的“深化”“强化”应翻译为“
”“
”；其他几例中的“化”翻译为“……
”，把例2中的“常态化”“制度化”翻译为“
”“
”、例3中的“市场化”“现代化”翻译为“
”“
”、例4中的“产业化”翻译为“
”、例5中的“社会化”翻译为“
”、例8中的“清洁化”翻译为“
”、例10中的“自由化”“便利化”翻译为“
”、例11中的“多样化”翻译为“
”、例12中的“一体化”等翻译为“
”才更准确些。这样，“标准化”“全球化”“知识化”等词翻译为“
”“
”“
”时产生歧义的问题也可以得到纠正了。
《政府工作报告》语言朴实凝练，内容涉及政治、经济、文化和社会生活等众多方面，其中有不少经典语句，被各种新闻和政府文件广泛引用。《政府工作报告》彝译本是彝族人民群众了解我国政治、经济、文化重大方针政策的窗口。所以要求译者在深刻理解原文后再用准确的彝语来表达原意。以上所谈的《政府工作报告》汉译彝中需要处理好的几个问题，是目前《政府工作报告》汉彝译中普遍存在的现象，只有处理好这些问题，翻译出来的《政府工作报告》彝文版才能更加准确地传达党和政府的路线、方针、政策，也才能得到彝族人民群众的欢迎。
参考文献：
[1]政府工作报告——2019年3月5日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上[R].北京：人民出版社，2019.
[2]360百科.线上线下[EB/OL].https：//zhidao.baidu.com/question/1929429758234800507.html.2018-01-27.
[中图分类号] H217.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280X(2019)03-0060-07
作者简介：
沙马吉哈，男，彝族，中国民族语文翻译局彝语文室主任、译审。主要研究方向：汉彝翻译。
(责任编辑：顾葳蕤)
标签：《政府工作报告》汉语论文; 翻译论文; 彝语论文; 中国民族语文翻译中心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