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合作与互动：21世纪高校图书馆搭建大学与社区之间的桥梁，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互动论文,社区论文,桥梁论文,图书馆论文,高校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DOI:10.13663/j.cnki.lj.2014.01.014 0 引言 高校图书馆在吸纳公众参与外展项目方面历来比较保守，服务基本包括让馆外师生能够远程获取图书馆的资源与服务。服务社区公众传统上是公共图书馆的职责。然而，近些年来，大学教育变得越来越普遍，互联网上的信息和知识唾手可得，大学读者和普通公众的界限日渐模糊。对于大多数具有高中文化程度的人而言，获取和理解知识不算太难，因而将学术延伸到公众成为一种需求。随着大学越来越重视与社区的合作互动，社区外展服务也成了高校馆员的当务之急。本文调研了高校图书馆社区外展战略。以多伦多大学图书馆，尤其是利铭泽典成为例，阐明高校图书馆通过与公共机构及大学各学院间的伙伴关系，是大学向公众延伸服务、连接大学与公众的最佳场所。 作为大学的一个附属机构，高校图书馆通常根据大学的目标制定规划。近年来，“全球化”、“知识转移”、“社会合作”等字眼频繁出现在大学的使命陈述当中。而高校图书馆凭借其丰富的馆藏、高素质的馆员和学习空间，已经为大学实现全球化发展、学者向公众的知识转移和构建良好的社会合作关系做好了准备。图书馆是参观访问、专业交流、信息技术合作以及全球资源共享的最佳场所。图书馆外展活动，如展览、新书发布、读书活动、特别接待活动，可以为大学建立社区网络提供大量的机会。高校图书馆还可以组织大量的学术活动，如研讨会、新书发布、小组讨论和会议等，来促进教师、学生和社会公众之间的知识转移。 1 融入社区的学术机构 世纪之交，凯洛格委员会一篇名为《返璞归真：融入社会的大学》(Returning to Our Roots:The Engaged Institution,Kellogg Commission 1999)的报告将大学外展服务扩展为全力投入社区的服务及项目。该报告意图回应大学与日常社会脱节的批评或印象。直到20世纪末，大学的形象通常与“象牙塔”、“学术精英”紧密联系。不论如何界定社区，为了开拓外展服务、实现与社区的合作与互动，大学的“产、学、研功能将变得更加关注社区并且产生效果”。委员会进一步界定外展服务包括： 合作与互动远远超越了延伸服务、传统的外展甚至大部分公共服务的概念。传统概念强调的是一个单向的过程，即大学向关键群体转移专业知识。合作与互动的内涵是分享和互惠。通过交流构思，伙伴之间互相尊重各人所作的贡献，这是一条双向的道路。 除了简单地联系社区，另外一个核心概念在于大学与社区之间双向的交流与互动。 外展概念的演进及其日渐重要的意义对学术机构已经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重要的改变发生在21世纪开篇的十年里。大学积极响应参与社区的号召，社区包括商界、政府和公共部门。一项关于大学使命的简单调查显示大学已将融入社区纳入其使命范畴。 本研究从登录18所大学的网站并调研其使命陈述入手。选择这些大学是因为它们的声誉和排名具有可比性。被调查的大学都承诺造福社会和世界，其中13所大学立志成为全球性大学。芝加哥大学的目标是“参与我们周围的世界”。宾夕法尼亚大学承诺“师生共同参与社区”。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建立了“国际链接”。佐治亚理工强调融入社区与合作。这些使命陈述在表1中进行了归纳。 尽管大学在描述使命时通常将“参与、合作”从本土社区扩展到了全世界，但是对18所大学图书馆的调查显示，只有6所(即1/3)图书馆紧随了大学的步伐。其中，麦吉尔大学图书馆使命是“支持融入社区和建立社区伙伴”；多伦多大学图书馆的使命超越了大学校园范围，表述为“更广泛的社区”；伦敦大学学院图书馆支持其大学的“全球拓展”及校外合作伙伴；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致力于“大学与公众的互动”；耶鲁大学为“全球学术社群”服务；芝加哥大学图书馆的目标是“促进当地、国内以及国际图书馆和信息活动”。 剩余的12家图书馆对融入社区的号召却表现出犹豫不决。他们可能已经开展了一些社区外展服务、项目或计划，但未在使命中表述出来。为了跟上大学关注融入社区的脚步，高校图书馆应当再读使命文本，重新定义目标和规划，将公众参与置于更加优先的位置。
最近几十年，社区外展和参与在学术环境中已经初步成型。关于社区外展活动的文献回顾为高校图书馆重新定位目标和项目对象提供了有趣的例子。多伦多大学图书馆是融入社区活动活跃分子之一。笔者将讨论文中的案例，并补充多伦多大学图书馆的融入社区活动。 2 高校图书馆如何服务公共社区 图书馆发展合作伙伴、开展社区服务已有近半个世纪的历史。早期的重点在于馆际合作和社区读者利用图书馆。近年来，融入社区活动形式多样。焦点的转变与高校图书馆如何界定社区外展密切相关。外展的概念已经逐渐扩大到校内外信息素养教育、交流与合作、访问学者、展览以及图书馆活动。 2.1 向社区开放 向社区成员开放资源并提供服务可能是社区服务最早最流行的方式了。20世纪60年代的调查显示，90％以上的高校图书馆允许社区成员使用图书馆的设施与资源。1964年，美国图书馆协会大学与研究图书馆分会开展了1110家高校图书馆参与的大型调查。发现尽管大多附有限制条件，94％的高校图书馆向非本单位的社区用户提供某种阅览权，85％给予一定的借阅权。罗素等人1989年的调研和考特尼2001年的调研结论也大致如此。 调查显示，为了便于管理，多数图书馆向社区公众发放借书证。尽管这是一种存在已久的外展方式，但是讨论这种服务的好处和值得担忧的文章仍持续增加。至于是否向公众开放的讨论并未达成共识。一方面，响应作为一个融入社区型组织需要提供公共获取服务。其他支持容纳社区用户的理由包括建立良好的社区关系；吸引具有影响力及富裕社群对图书馆的支持；热情接待社区用户表现出图书馆员的职业本能和服务所有人的愿望。此外，答谢社区税收支持也是公共资助的高校图书馆为社区服务的一个动机。 另一方面，虽然使用服务是条件有限制的，服务社区用户也可能分薄图书馆资源为首要的服务对象提供服务的能力。考特尼在2001年和2003年的文章中提到，向社区用户提供借阅后，图书馆的丢书率、安保需求和员工工作负荷都增加了。此外，社区用户会与教师和学生争夺资料和学习空间，而这些资源本身就很紧张。有反对者认为，应当强调中小学图书馆、公共图书馆和高校图书馆的职责划分。例如，福特和力克尼斯指出，学校图书馆和公共图书馆是服务中学生的最佳场所。如果大学图书馆提供公共服务，可能会抢了公共馆和学校图书馆的支持和资源。 多尔和希尔尝试过用定量方法分析图书馆向社区开放的成本和收益，但他们的发现仍然无法解决问题。他们在北美一所向社区用户提供免费借阅服务的高校图书馆实验了两年，发现可以用最小的努力和成本扩大社区开放。例如，2007年7月到2009年间，5％(即21名)社区用户没有归还所借资料，重新购买需要花费大约4316美元。图书馆向社会提供免费获取后，社区用户增加了，但是对于图书馆的影响不大，实验并未发现设想中的社区捐赠有明显增加。当制定更加宽松的社区政策后，图书馆也没有从任何社区用户中获得分文捐助。员工工作时间、社区称誉以及其他赞同或反对社区开放而时常列举的原因多数很难计量，因而这场争论还将持续下去。无论如何，多尔和希尔强调了向社区开放使学术资源得以传播而产生的积极影响，这个因素有助于通过收益大于微乎其微的可测成本来结束讨论。 多伦多大学图书馆具有长期服务社区用户的传统。1859年开放的图书馆首座主楼就包含有公共阅览室。在开馆典礼上，安大略省总督、埃德蒙·沃克·海德爵士谈到图书馆及其未来时说：“几个月以后，在我们现在置身的房间中将装满书籍。在这个房间里，多伦多的市民，不论他们是否是大学的成员，都可以自由选择查找信息或者寻找休闲娱乐。” 现在，多伦多大学几乎所有的图书馆仍然保留着服务公众的传统。44个图书馆中，绝大多数提供空间和馆藏的服务。支付校外费的社区成员可以拥有外借权。因为其特藏与广泛的社区有着紧密的联系，一些特藏馆特别欢迎访问学者和社区用户，如托马斯·费舍尔善本图书馆、郑裕彤东亚图书馆、利铭泽典成、派卓·杰克中东欧资源中心。有的图书馆有仅限在馆阅览的条款，以防止资料被滥用、损坏或者乱架。例如，罗伯特图书馆限制社区用户使用馆藏，除非能证明其有正当的研究目的。罗伯特图书馆是建于20世纪60年代的研究型图书馆，当时的书库楼层只“向教师、研究生和受更严格限制的人文社会科学的四年制本科生开放”。如今，其服务对象是全校成员、校友和拥有通行证的社区成员。作为一所公共资助的大学图书馆，多伦多大学图书馆正在服务公共与服务师生之间保持着平衡。通过设置不同程度的获取权，如开放、限制、收费和根据需要申请，图书馆为服务社区用户设立了社区定位的图书馆；对于需要珍藏的珍贵、不可替代的资料(如善本、档案)则以特殊设备和管理政策安置在特藏馆并加以保护。 2.2 信息素养(教育) 信息素养或者书目指导是高校图书馆联系师生极佳的外展战略。它已经成为图书馆帮助大学成员定位、评价、吸收和创建学术信息一项核心服务。信息素养教学可以在图书馆进行，通常以培训课或图书馆工作坊的形式进行。多数情况下，信息素养是嵌入到课程中的。通过教师和图书馆员之间的合作，在课堂中将信息素养传授给学生。例如，在多伦多大学，为了更好地实现服务于大学教学和科研需求，信息素养馆员和图书馆利用委员会指导老师都负责推动信息素养教育以及馆员和教师之间的合作。具体工作由学科和信息服务馆员负责。佛罗里达大学图书馆运用信息素养教育成功地联系了学生，这些结论可以引申到其他高校图书馆。 向公众推广信息素养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但这却是融入社区的有效方式，尤其是对职业人群和青年学生。位于水牛城的纽约州立大学健康科学图书馆开展了一项针对本地卫生、管理、法律、教育领域专业人士的项目。该项目通过在线方式提供检索、文献传递和推荐服务。千禧年之际，德州女子大学图书馆开展了另一个项目。该馆与学校图书馆与情报学系、卫生系合作开发了公共卫生信息项目，该项目帮助当地公共部门的卫生工作者定位并发现有用的网络资源。健康信息素养教育在密歇根大学陶布曼健康科学图书馆改革外展项目时也发挥了作用。 专业人士和青年人通常是高校图书馆外展项目的目标听众。他们大多已经大学毕业或者正在期待获得文凭，他们的日常生活需要获取专业学术资源。因此，公共图书馆和学校也经常与高校图书馆合作提供信息素养教育。格雷厄姆的调查显示，为公共图书馆提供信息素养培训很有需求。从他所在高校周围的26所公共图书馆观察到，公共图书馆馆员和读者不仅希望参加信息素养讲座和培训课程，还“希望到大学获得相关培训”。除了给成年人提供的信息素养教育，向儿童和青少年开展信息素养教育也是高校图书馆馆员推广项目之一。最近的研究表明，面向儿童和青少年开展信息素养教育是全国性的需求。马兰丘克和奥乔亚认为，不论是早期教育还是终身学习，高校图书馆在信息素养教育方面的地位都是稳固的。他们以1980～2005年间发表的相关实例来支撑其观点，例如加州大学的社区服务伙伴中心、密歇根大学为社区服务的金斯伯格中心、北卡罗莱娜大学的社区服务与教育项目、威斯康星大学的莫格里奇公共服务中心、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暑期青年项目。专业文献中报道的特别项目还有： ——由位于盖恩斯维尔郡的佛罗里达大学举办的六年级亲子阅读俱乐部 ——由佛罗里达州盖恩斯维尔郡图书馆和佛罗里达大学教育学院联合举办的“会说话的书”项目 ——北德州大学和位于丹顿的“艾米丽之花”公共图书馆合办的“立马读书”项目 ——由弗吉尼亚理工大学图书馆主办的针对儿童和青少年的外展项目——少年学者项目，卓有成效地为青年人接受高等教育及其未来职业发展做好准备。 2.3 展览和学术活动 面向公众开放的展览和学术活动被证明是成功的图书馆外展活动。许多图书馆设有展览空间以突出其馆藏，展示科研人员、教师学生感兴趣的资料。这些展览空间随时可以变成社区合作与互动的场所。例如，香港大学图书馆在2005～2010年举办了42场展览，这些展览成了融入社区促进公共文化生活的开放平台。在多伦多大学图书馆主楼也有许多展览设施。多数展览由大学和校外伙伴单位合办，主题广泛。例如香港经济与贸易办事处的“开卷”就是关于中国印刷和图书出版史的展览。“亚洲影像表达”是由一位热爱旅游和摄影的读者所创办的。“古今香港广告”是由一位校外学者策划的。“航程：奋斗与希望”展是由访问学生和名为“红枫汇”和“华商网络协会”的社区组织举办的。“中国新水墨运动的摇篮”是由艺术家和校友会合办的。多数展览都有一个公开演讲或者开幕仪式，学者和社区成员可以借此机会从不同的视角评论展览。 书籍分享会是图书馆组织学者和公众参加的最常见的学术活动。利铭泽典宬也组织了很多联系社区成员和学者的学术活动。本馆成立于2008年，根据多伦多大学校长的落成致辞，其职责是支持学术活动、为师生联系外部社区提供场所。开馆以来，利铭泽典成举办了40多场联系学者与公众的学术活动。上千名参与者讨论和交流了学术话题。以下是该馆主动开展外展活动的一些实例。 (1)2008年9月23日，再现二战时期的香港小组讨论。 图书馆与香港退伍军人纪念协会合作，召集了二战时期的退伍军人及其家属参与的小组讨论。 (2)2009年9月29日，澳门特别行政区成立十周年研讨会。 研讨会由澳门的机构和多伦多的社区组织联合举办，来自澳门、香港和中国内地的100余名嘉宾参加。 (3)2010年2月17日，“家，甜蜜的家：回迁香港及其启示”全天会议。 注册参会人员超过100人，收到来自香港、挪威、美国和加拿大的学术论文10余篇。 (4)2010年4月9日，“红枫汇”成立及华商网络协会赠书仪式。 与华商网络协会共同组织，包括参议员利德蕙在内的“红枫传奇奖”获奖者参加，创建了一个有趣的筹款及发展网络。 (5)2011年1月31日，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颁布20年：香港未来之路研讨会。 出席本次研讨会的大约有100名学者、社区成员和媒体代表。主讲嘉宾谭惠珠是香港立法会前任议员、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大代表。 (6)2011年4月5日，中国视角看如何建设加拿大研讨会。 致力于展示并传播中国人在加拿大历史上的贡献的会议。主席团包括参议员利德蕙、关丽丽、怀雅逊大学校监郑佰勋博士。这次会议由图书馆与西门菲沙大学的林思齐国际交流中心、英属哥伦比亚大学、维多利亚大学合作举办。 (7)2011年7月11日，香港财政司司长对话加拿大学生。 对2011年3月发布的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十二五”规划展开讨论。该规划将香港定位为全球金融中心、国家贸易中心、中国海运中心。105位专家和学生参加了讨论，并向香港财政司司长曾俊华提出了20多个有深度的问题。 (8)2011年7月22日，2012年立法会选举和香港普选的未来。 演讲者是香港公民党梁家杰先生和郭荣铿先生。郭梁二人讨论了香港近期的政治局势，包括补选建议、2012年即将到来的立法会和行政长官选举，以及在2017年及2020年实现普选的展望。 (9)2011年10月18日，图书发布会：中国的挑战。 《中国的挑战：21世纪的中加关系》图书发布和研讨会，参加者既有参议员也有外交官，包括中华人民共和国总领事和香港经济和贸易办事处主任。 (10)2012年3月19日，中国澳门特别行政区：12年的突破与转型。 为期一天的国际论坛主题广泛，包括澳门特别行政区12年回顾、澳门大学跨境的横琴新校区、珠江三角洲一体化突破、澳门特别行政区的管治、经济、身份认同、文化、文化遗产，以及对外的连接与关系。 (11)2012年6月22日，璀璨声华 创意舞台——香港粤剧展览。 作为香港特别行政区成立十五周年的庆祝活动暨亚裔传统文化月的压轴，一个以“璀璨声华 创意舞台”为题的展览在多伦多大学利铭泽典宬举行，展示香港由60年代至今的舞台艺术黄金岁月。展览由利铭泽典宬及芒克国际事务学院亚洲研究中心，联同港加商会及宝新声戏曲演艺中心举办。 (12)2012年10月15日，多伦多版《加拿大唐人街手册》发布及“加拿大华人：漂泊、文化与社区”研讨会。 作为加拿大唐人街系列的一部分，《多伦多唐人街》手册在图书馆发布，长达8页的彩页记录了多伦多唐人街从1878年成立直至2012年的发展历程。此次发布会由利铭泽典宬和西门菲沙大学林思齐国际交流中心合办，芒克国际事务学院亚洲研究中心和多伦多华埠商业促进区共同赞助。 2.4 合作、交流和伙伴关系 图书馆之间建立合作和伙伴关系是最早的一种外展方式。随着信息技术和全球交流网的迅猛发展，图书馆之间的合作已经跨越了国境，实现了国际合作。包括合作编目、资源共享、资料保存、信息基础设施以及图书馆员交流和资料交换。例如，多伦多大学图书馆与“互联网档案馆”、北美一些主要的大学图书馆在数字化及保存项目中多有合作。多伦多大学图书馆还是由21家大学图书馆组成的安大略高校图书馆委员会的主任单位，该联盟在基础技术设施、馆际互借、在线资源门户和集团采购方面展开合作。 除了流行的合作方式，交换信息专业人员也值得关注。交换馆员对于机构实现外展使命大有裨益。除了丰富参与者的知识和经验，这些项目还有助于“形成国际性的跨机构合作、信息共享、建立人际关系和标准化”。它不仅为参与的馆员提供了“充电”的机会，也为促进世界信息流动奠定相互理解与合作的基础。 早期的文献聚焦计划和实施交换项目的好处和过程，而近期研究则展示了案例和机构间合作的成果。例如，舍伦、邵晓蓉和克拉默探讨了国际交换馆员项目使中美两国期刊部主任合作，共同应对连续出版物的挑战。此项期刊管理合作项目是美国阿巴拉契亚州立大学与中国复旦大学、陕西师范大学开展国际合作的成果。三校均关注连续出版物管理，并且为便于交流安排了讨论和互访，共同感兴趣的问题是如何互相支持、人力安排、选刊和预算。约翰逊、史卫华和邵晓蓉报告了他们参与上海复旦大学和位于北卡州布恩市的贝尔克图书馆、阿巴拉契亚州立大学图书馆信息共享空间的馆际交流项目，探索的不同图书馆的管理模式。汤普森等探讨了美国阿富汗大学和在卡塔尔教育城有分校的四所大学的合作外展和交换项目。 如今，技术让接触与合作变得如此简单，4名具有公共和技术服务背景的馆员一起工作，分享经验，并由美国阿富汗大学图书馆助理带领参观了多哈。这种技能和知识的分享在很多层面上是极佳的体验，并且在世界上迫切需要改变的一端带出某些显著的变化。 相似的积极的经验来自香港和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图书馆与日本应庆大学、德国洪堡大学、中国上海外国语大学建立了交换项目。来自世界各地的访问馆员、学者和代表与多伦多大学的对口部门互动交流，分享知识和管理经验，追赶变化的信息环境。通过会议和报告，多伦多大学的馆员建立了全球网络，通过国际化的视野获得对自身专业的启发。 图书馆合作吸纳社区伙伴是近几十年的事。有时用“合作、团队、联盟”等词汇来表述高校图书馆和社区组织的关系。很多案例可以说明社区成员参与图书馆活动的价值。20世纪80年代，西肯塔基大学与一家名为基金中心的组织合作创办了基金信息网，为大学和社会用户提供服务。90年代，中密苏里州立大学通过研究专利和商标来帮助新产品开发者。该项目由当地的小企业发展中心协办。在描述高校图书馆如何与社区团体和组织合作以便更加紧密地联系社区时，塔克女士介绍了一些在伊利诺伊州立大学米尔纳图书馆的案例。通过举办名为“永恒的自由：亚伯拉罕·林肯的自由之旅”的巡回展览，米尔纳图书馆与一所儿童博物馆、郡历史博物馆、州历史遗迹和两家大型公共图书馆建立了伙伴关系，并且与当地学校建立了共享访问作者和演讲者的合作关系。“幸存者日”活动是图书馆与当地社区癌症中心联合资助和举办的。“禁书周”活动是图书馆与当地书店联合举办以促进阅读的活动。至于公共卫生实践社区和公立学校合作的活动在文献中屡见不鲜。出版社通常也对与高校图书馆合作具有浓厚的兴趣。 多伦多大学图书馆在资源和专业服务共享中拥有本地的、国家的和全球的多层面的社区伙伴。利铭泽典宬开展了很多融入社区的项目和活动，参与的人员有政府部门、各国领事馆、企业商会、文化艺术团体、退伍军人、律师、政治家、少数族裔组织。这些合作伙伴为图书馆提供了社区的联系和资源来发展馆藏、实施特别项目、实现融入社区的任务。例如，2010年以来，图书馆与香港的大学和多伦多政府及社区组织联合开展了暑期实习项目。图书馆为在馆和在社区组织实习的参与者提供资源获取和信息服务。在导师的指导下，学生借图书馆活动之机汇报或展示他们的研究成果。该项目吸引了众多学生和社区组织的关注，提升了图书馆资源与服务的社会关注度。 3 图书馆在社区合作与互动中的价值 图书馆融入社区的价值和伙伴用户调查在利铭泽典宬进行了两次，时间分别是2009年11月至2010年3月和2012年9月至2013年2月，每次都在图书馆举办了外展活动后进行。用户满意度调查包括整体体验、活动组织、演讲者、设施和设备、招待都是令人满意的，平均超过80％。调查结果从参与人员的角度向大学管理部门、社区参与者、图书馆捐助人提供了对外活动是有价值的有力证明。2013年2月，作者从图书馆用户的角度对活动参与者进行了调研，以度量图书馆对外活动的影响和价值。45名参与者应邀匿名反馈了意见，指出在对外合作和活动中最重要的图书馆价值。17个回应列于表2。 通过定性分析，17个参与者的意见可以归纳为5种图书馆价值： (1)连接——10位参与者认为图书馆与大学社区的连接及其与外部社区伙伴的网络是有价值的。他们感谢置身于一个更广泛的网络，以及建立新联系、结识新朋友的机会。 (2)图书馆员工——9位参与者赞赏图书馆员好客，具有敬业精神、专业知识、智慧、热情和奉献精神。 (3)学习体验——6位参与者认识到通过轻松愉快的研讨会、对话活动交流思想和知识的价值。 (4)条件——5位参与者认为一流的设施、丰富的馆藏、与活动紧密相关的资料是重要的图书馆价值。 (5)场所——3位参与者认为图书馆位居多伦多市中心，被认为是香港人、大陆人、台湾人以及来自其他地区、全球散居的中国人的中心。本调查再次证实图书馆作为学术和公共社区纽带的重要作用。图书馆以一种专业和学术的态度联系当地的和全球的人、资源和知识，展示被其用户普遍认同的价值。探索实现这一桥梁作用的外展战略能够促使对外活动产生更大的效能。
4 结论 文章展示了世界各国大学都重视社区合作与互动，高校图书馆是实现这个使用的最佳场所。与社会合作不仅让大学及图书馆与其所在社区建立更加紧密的联系，同时也在实践和求存的层面实现其目标，例如吸引优秀的学生、招募杰出教师以及筹款。更重要的是，作者关于图书馆对外部客户价值的调查发现，融入社区在联结人、资源和知识方面提供了最被广泛认同的价值。 高校图书馆在开展社区服务时也要克服一些挑战。一般的担忧是从首要服务对象分薄有限的资源、打乱馆员的日常工作、模糊高校馆和公共馆的界限。这些都是合理的关切，值得深思熟虑。但如果将每个外展项目的来龙去脉、融入社区的获益与这些担忧相比较，社区合作与互动通常都会胜过忧虑。 本文系与本刊签订国际合作协议的国际学术核心期刊Libri授权引进，原文发表于Libri 2013,63(3):220－231. (收稿日期：2014－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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