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必须正视规律不可抗拒——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和平过渡之中，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正处在论文,资本主义国家论文,当代论文,规律论文,和平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D0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1975(2003)02-0018-05
笔者最近看到《南方周末》转载《大地》2001年第15期刘伟同志对天津师范大学庞卓恒教授的采访文章：《美国正在“溜向”社会主义》。文章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态度，故做调侃的口气，写出了一个理论界都看到但却未有人明确阐释的现象：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和平过渡之中。此文试图以马克思主义观点正面分析论述这个问题。
一、从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现实中得出的结论：它们正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的和平过渡之中
“到目前为止，在人类历史上已经形成了五种社会形态，即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社会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从总体上看，人类社会的发展体现为这五种社会形态的更替。——社会发展的自为性并不能否定社会发展的客观性。”[1]“按照马克思、恩格斯的设想，社会主义社会以社会化大生产为物质基础，全部生产资料转归全社会所有，商品货币关系已消亡，社会生产内部的无政府状态被有计划的自觉的组织所代替，个人消费品实行按劳分配。”[2](P4488)
对照“马克思、恩格斯的设想”，“社会发展的客观性”所产生的社会主义社会的特点、模式、标准，世界上目前有没有哪个国家进入了这样的社会主义社会?没有!退而求其次，就目前的各国状态看，谁更接近这样的社会主义社会?毫无疑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更接近。请看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现实：
首先，从生产力状况看，表现为高度发达、迅猛发展。当代资本主义借助于第三次科学技术革命，改造、丰富和优化了生产力的基本要素，使得其生产力在上个世纪得到迅速发展。电子计算机、机器人、原子发电设备、人造卫星、基因技术等劳动工具极大地扩大了劳动领域，提高了劳动效率；新兴材料的不断涌现，扩大了劳动对象的范围，加快了劳动对象的生产，提高了劳动对象的质量，推动着产业的更新换代和快速发展。高等教育的大众化和科学技术的广泛普及，使得劳动者的文化技术素质有了很大提高，脑力劳动成为社会劳动的主体，成为创造社会财富的主要形式。
其次，在生产关系上出现新特点。现代科学技术的飞跃进步和生产力的迅猛发展，促进了生产的社会化、人与自然关系的社会化、人际关系的社会化、生产关系的社会化、个体资本的股份化、私人资本的国家化、民族资本的国际化；国家垄断资本主义获得极大发展，成为当代资本主义的基本制度。这同时也使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生产形式出现了诸多新特点，比如分散生产、适当规模、借助于计算机网络在家中工作等。
生产关系和生产形式出现的这些新特点，在外在形式上使得工人阶级和资产阶级两大阵营不再明显，国内两大阶级的区分也不明显，国际两大阵营的区分更趋淡化。从直接的意义上看，从传统的角度看，工人阶级的革命性和斗争性都大为弱化。
再次，在国民经济方面实现了全面现代化。新技术革命在各个学科和技术领域内都取得了突破性进展，推动了资本主义经济的全面现代化。由于当代科技革命的核心——电子信息技术可以广泛应用于社会生产生活的各个领域和方面，所以既进一步促进了工业、交通运输的现代化，又实现了农业现代化，推动了第三产业的现代化，改变了整个社会生产生活的面貌，加速着资本主义社会物质文明发展的进程。这使得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有能力较大幅度地提高一般民众的物质生活水平，从而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消解着其不满情绪。
第四，在人民生活水平方面，有了明显提高。二战以后，在现代科学技术进步和资本主义经济较快增长的基础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通过干预国民收入的再分配，使社会消费水平和劳动者的物质生活有了很显著的改善和提高。实际工资呈上升趋势，高档消费品普及，居住条件有了明显改善；劳动时间普遍缩短；工人出国旅游比较普遍；社会福利事业发展较快。
最后，当代资本主义通过调整上层建筑，使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国家职能发生了新变化。一是调节资本主义生产关系，推动经济发展；二是引导市场，完善市场机制；三是扶助科技进步，推动经济现代化；四是增强、完备国家体制以为经济基础服务。
科学技术进步和生产力发展成为增加社会财富的主要手段，垄断财团不需要直接从工人身上榨取剩余价值，并且可以分出一部分由科学技术进步和生产力发展所创造的财富来用于工人生活水平的提高，从而缓和了阶级矛盾。
综上所述，我们完全可以得出“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结论。
二、“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科学社会主义的胜利
前苏联搞了七十年社会主义，自称是“发达的社会主义”，结果失败了；我们搞了半个世纪社会主义，竟不如视社会主义为寇仇的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发展程度上更接近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设想的社会主义社会，这岂不是开马克思主义的玩笑?但这是事实，也恰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
其一、“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符合唯物主义。
唯物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基石，马克思主义首先是唯物主义。物质决定意识，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唯物辩证法不论如何辩证，也不能否认这个最基本的原则。按照马克思主义创始人的观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应该建立在生产力的高度发达、物质财富的最大丰富和社会精神文明的较高水平之上。目前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已经是作为社会主义国家的我国的数十倍，如果不带偏见地认识问题，也必须承认，其大众层面的精神文明程度也达到了较高的水平。用经济的客观标准来衡量，他们比我国更接近作为客观历史进程的社会主义社会，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现状看，其确实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
其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基本矛盾理论。
江泽民同志在七一讲话中强调指出：“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矛盾，构成社会的基本矛盾。这个基本矛盾的运动，决定着社会性质的变化和社会经济政治文化的发展方向。”[3](P13)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高度先进的社会生产力、高度社会化的大生产不能不创造出与之相适应的先进的经济运行模式和社会组织形式。知识经济、网络经济和新技术革命在上个世纪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兴起，更是越来越多地显示出其走向社会主义的历史大趋势。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生产力现状看，其确实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
其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形态理论。
社会形态是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统一，其决定的因素是经济基础。而经济基础作为生产关系，其中起决定作用的是所有制。在这方面，以英国邮电国有化为开端，现在英国、法国、德国等国家的国有经济均已约占国民经济的12%左右，奥地利、意大利等国已经占到20%～25%左右，瑞典等国的国有化比例更高。即使比例最小的美国，也已经占到7%。在经历了资本家联合、家族控股公司等发展阶段之后，当代股份制已经出现了股权高度分散的没有任何个人、家族或企业集团控股的股东全球化的公众公司。千百万的股东，生产资料公有，股市交易使得股东每天都在变，这岂不正是当年马克思所设想的“社会所有制”吗?诸多基金组织、社会中介组织、合作社等各种所有制，都已经大大超越了马克思所处时代的资本主义私有制，显示出其向社会主义过渡的趋势。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所有制现状看，其确实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
其四、“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社会革命理论。
“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到来了。”[4](P82)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不可能一直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中生长，它必然要突破其束缚，实现自己的历史使命。当暴力革命在现实条件下已经不必要、不可能、不现实时，和平过渡就成为一种必然。[5、6]由生产力发展所决定的社会革命是必然的，社会革命的具体形式是多样的。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里，劳动者的工资必须遵守国家规定的最低标准，必须与工会组织谈判决定，而不再是资本家的单方面权利。这是对资本控制者的控制权的一种剥夺和制约。劳动者在失业、医疗、养老、休假等方面的社会福利和保障制度，也是资本主义自身所不能容纳和解释的。累进的所得税显示了社会对剩余价值的二次分配。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实行的高达60%～90%的累进遗产税，正体现了《共产党宣言》中关于消灭继承制的精神。可以说，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在发生着静悄悄的革命，正在不得不对生产关系进行适应生产力发展的变革，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预言的、马克思所设想的取代资本主义社会的社会主义社会因素正在出现，世界历史意义上的最后的阶级斗争正在不流泪、不流血、不声张、不喧嚣地以和平、互利、协商的方式乘着新技术革命的快车进行。从这个意义上看，“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社会革命理论。
其五、“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符合唯物辩证法。
任何事物都要走向自己的反面，肯定的结果必然要导致否定，量变的发展必然要实现质变，这是唯物辩证法的基本原理。资本主义从14、15世纪萌芽，经过自由资本主义、垄断资本主义两个阶段，已经进入社会资本主义的历史新时期。[7、8、9]如果承认上述原理，承认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发达，就必须承认，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发达”之后，不可能发达发达再发达，一直在资本主义的外壳下“发达”下去，必然要走向自己的反面，实现社会变革，进入社会主义社会。这是不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这个“人”，既包括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统治阶级，又包括现实社会主义国家的无产阶级。“我们判断一个人不能依他对自己的看法为根据，同样，我们判断这样一个变革时代也不能依它的意识为根据；相反，这个意识必须从物质生活的矛盾中，从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现存冲突中去解释。”[4](P83)社会主义不是因为自称社会主义而成为社会主义的，资本主义也不可能因为不愿意进入社会主义而永远停留在资本主义阶段。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现实出发分析问题、认识问题，从世界历史的大趋势看，“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结论符合唯物辩证法。
其六、“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丰富、深化和在新的层面上证明了列宁主义的一国胜利论。
马克思从社会基本矛盾运动规律出发，从世界历史的眼光出发，得出了社会主义的“共同胜利论”，而列宁从俄国的具体国情和当时世界资本主义发展不平衡的形势出发，得出了社会主义的“一国胜利论”，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其实列宁建立的并不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设想的社会主义国家——它应该是建立在生产力高度发达、物质资料极大丰富的基础之上，列宁建立的是以实现社会主义价值目标为宗旨、为进入马克思所设想的社会主义社会而努力实践的国家。由于社会历史条件的变化，某些社会主义国家的执政党在指导思想上的错误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借新技术革命所实现的经济飞跃，由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无产阶级的斗争和统治阶级在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上的自我调整等诸多因素，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在走向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设想的本来意义上的社会主义社会。从一定意义上看，这是历史发展的主流和必然。从本质上看，应该认为，列宁的一国胜利论不应该是“俄罗斯一国胜利论”、“生产力落后国家一国胜利论”，而应是在全球范围内有效的。“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和平过渡之中”这样的“一国胜利论”是同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设想的本来意义上的社会主义社会相符合的，它从新的意义上层面上深化、丰富、实践和证明了列宁主义的一国胜利论，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证明了“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10]。
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和平过渡之中”结论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其一、敢于面对、勇于承认、正确对待、妥善处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有利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健康发展。
按照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思想，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是否定和取代的对立关系，因此，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就是血与火的历史、阶级斗争的历史，因为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进步的动力。但是，在当代，情况发生了变化。知识经济、新技术革命、科技进步使得社会财富主要是由科学技术进步所带来，而科学技术的进步需要和平的环境，和平是发展的前提，是人类的共同利益之所在。同时，社会文明、社会道德的进步也使得传统意义上的暴力革命和阶级斗争形式在许多情况下失去了必要性、可能性与合理性。以这种形式进行斗争，不但不可能胜利，反而会造成道义的、物质的和生命财产的多种损失。因此，从一定意义上、一定角度看，传统的阶级斗争形式不但不能有效推动历史进步，而且还会迟滞历史进步的步伐。从这个意义上讲，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主要形式也应该适应历史发展的大趋势，转入以和平方式进行斗争，要和平竞争。“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科学结论的确立，有利于各国工人阶级及其政党，特别是社会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正确处理与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关系，按照“世界各种文明和社会制度，应长期共存，在竞争比较中取长补短，在求同存异中共同发展”[9](P48)的原则推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健康、顺利地发展。
其二、敢于面对、勇于承认、正确对待、妥善处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有利于人类社会的发展进步。
“世界要和平，人民要合作，国家要发展，社会要进步，是时代的潮流”[3](P46)，时代的主题。为什么和平与发展能成为时代主题?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因为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于社会大变革之中，“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人民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掌握着国家的命运、国家的发展方向。对于人类社会的进步历程，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早已明确而正确地指出了，只是由于全球范围内的生产力、社会发展不平衡，先期进入资本主义的国家的统治阶级发动对外侵略和掠夺，使得历史进步走了一段弯路。现在，当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处于向社会主义社会和平过渡的历史阶段时，当和平与发展成为时代主题时，应该说，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历史又回归了它固有的轨道。经济的全球化就是一个证明。斗争当然不可避免，但那是由于经济发展不平衡和国家利益不相同而导致的必然现象。在共产主义社会到来以前，它是不可避免的，即使在共产主义社会，也不可能没有矛盾和斗争——矛盾是事物发展动力，只是斗争的性质和形式不同罢了。
其三、敢于面对、勇于承认、正确对待、妥善处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有利于我们正确认识历史规律和世界潮流，在国际事务中抛弃“阶级斗争为纲”的影响和过时观念，正确处理国际关系，正确处理和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关系，更好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国家利益是导致国家矛盾的根源，国家之间的斗争、战争，主要是因为国家利益不同，而不是主义不同；有时是以主义作为借口、作为工具、作为幌子来掩盖国家利益之争的真实目的。但是，由于把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形态理论错位使用和教条主义理解，在过去，我们把国内的“阶级斗争为纲”自然地延伸到国家之间的关系上，总是把一切国家间的斗争都归结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矛盾斗争。这样做的结果，是混淆了斗争的性质，错误使用斗争的具体形式，影响国家的根本利益。
社会主义不是某些国家的专利，也不是我们的专利。多个朋友好办事，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们是社会主义，承认“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有利于我们的事业——减少人为的不必要的意识形态上的对立和分歧；如果我们现在还没有实现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讲的本来意义上的作为社会历史发展必经阶段的社会主义社会，而是以社会主义作为价值取向的社会主义，那么，承认“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目前在社会物质财富方面、经济发展方面走在我们前面，和我们并不是势不两立的关系，而是和平竞争的关系，如果有矛盾、有斗争，也是各自国家利益矛盾所导致的，而并不都是主义之争，这一方面有利于我们抛开由“阶级斗争为纲”、“主义斗争为纲”所引申的绝对对立观念，通过协商、谈判解决具体问题，而不是动辄上纲上线，激化矛盾，另方面有利于我们老老实实地向他们学习，借鉴他们的先进经验，发展自己的社会主义事业。
历史在进步，形势在变化，我们的认识必须从现实出发，与时俱进，与世俱进，才能跟上历史前进的步伐。思想僵化，只能僵化自己、危害自己的事业，而不能使别人有任何损伤；不承认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在向社会主义社会过渡，既不能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也不能使自己的生产力突飞猛进，相反，只能使自己沉浸在自己的社会形态先进于别的国家而洋洋自得，为自己的落后设置更多的障碍、寻找更多的理由、借口……
其四、敢于面对、勇于承认、正确对待、妥善处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正处在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之中”这一现实和结论，有利于我们客观、全面、准确、辩证地理解和实践马克思主义。
和社会主义一样，马克思主义是客观真理，不是某个人、某个集团的专利。自己说自己是马克思主义未必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自己不承认自己是在按马克思主义办事甚至反对马克思主义并不等于自己可以不按马克思主义办事。因为，马克思主义作为真理，作为规律，是“客观的，是事物本身所固有的，人们不能创造、改变和消灭规律”[2](P4096)。马克思主义指出了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必然道路，指出了人类社会由于社会基本矛盾的作用，一定要从原始社会经过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人类社会这样发展了，就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不论是哪个国家这样发展了，都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并不是说，只有某个特定的地区或国家走进了社会主义才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也不是说，只有自称是马克思主义、自称进入了社会主义社会才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如果是这样，那恰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背离。自己不认为自己是马克思主义甚至反对马克思主义，但实际上走进了社会主义社会、不得不走进社会主义社会，这更是马克思主义的胜利。因为这更证明了马克思主义作为真理、作为规律的不可抗拒性。
作为真理的马克思主义是不可战胜的，作为历史必然的社会主义是不可抗拒的。“坚持用邓小平理论去观察当今世界、观察当代中国，不断总结实践经验，不断做出新的理论概括，不断开拓前进”[3](P11)的中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在邓小平江泽民理论思想的指引下，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开拓创新。与时俱进，一定能在新世纪把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推向新高峰、新境界!
收稿日期：2003-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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