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化的性质和社会主义问题的思考，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性质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D033.3，D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4769(2003)06-0001-05
当前，全球化作为理论研究的一个热点问题，受到国内外研究工作者的关注，常常看
到有关著作出版，有关论文发表。可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即全球化的性质，却很少
引起研究工作者的重视。笔者以为，搞清楚这个问题，是研究全球化其他一些问题的前
提。所以，笔者就这个问题以及与此相关的社会主义问题，发表以下意见。
一、近代以来的全球化是西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向全球扩展的过
近代以来的全球化，作为一种发展过程，开始于工业革命。随着西方资本主义生产方
式的日益成熟，它也日益发展，表现得越来越深刻，越来越明朗。20世纪下半叶以来，
特别是90年代以来，它的发展迅猛异常，全方位地向世界各个角落、各个领域里渗透。
笔者以为，近代以来的全球化是西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向全球扩展的过程。
这个结论，可以从以下分析中得到求证：
第一，在全球化过程中，西方资产阶级一直起主导性作用。早期资产阶级对于全球化
的开端所起的作用，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已经作了明确的论述。他们写 道：“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 ”[1]他们还写道：“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 ，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 出一个世界。”[2]在这里，马克思、恩格斯肯定资产阶级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 家的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都成为世界性的，肯定资产阶级使一切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 按照自己的面貌创造出一个世界，实际上是对早期资产阶级在全球化过程中作用的充分 肯定。就当代全球化的状况而言，西方国家即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起主导性作用。跨国公 司对外的大规模投资，是全球化的重要标志之一。
这些跨国公司属于资本主义性质的企业，财产归私人占有，即归资产者所有。这个事
实说明，所谓西方发达国家在当前全球化过程中的主导作用，或者说这些国家跨国公司
所起的作用，归根到底是资产阶级的作用。也就是说，在当前全球化的过程中，起主导
性作用的也是西方资产阶级。
可是，当前理论界有的人在这个问题上采取回避的态度，有的人在著作中涉及到这个
问题时支支吾吾、闪烁其词，不愿意面对现实和承认现实。如有的著作指出，当前全球
化的动力，从主观因素上看，是“经济人”对效用最大化的追求，“纵观全球化的各种
表现，无论是贸易全球化、金融全球化、还是生产全球化，无一不是经济主体的‘人’ 为追求自身利益和效用最大化的行动而推动的。”[3]“经济人”包括个人、企业、政 府、跨国公司和非政府经济组织等等。既然这里提到个人，那么这种“个人”只能是资 产者(且不说企业、政府、跨国公司和非政府经济组织背后都站着资产者)。由此理应得 出结论，西方资产阶级推动着全球化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起着主导性作用。
第二，迄今为止，全球化的结果是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和资本主义文化在世界各地得到
推广。西方资本主义制度包括资本主义经济制度、政治制度。西方资本主义文化包括西
方的文学艺术、生活习惯、思想观念等等。19世纪上半叶，世界上只有英国、法国、美
国实行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是典型的资本主义国家。19世纪下半叶到20世
纪初，欧洲的许多国家包括德国、意大利、俄国等等，走上了资本主义道路，先后建立
起资本主义制度。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亚洲、非洲、拉丁美洲的许多国家摆脱殖民
统治，也先后走向资本主义道路，建立起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20世纪90年
代苏联东欧剧变以后，无一例外地进行“西化”，把西方的经济制度和政治制度搬过来
。上述资本主义制度由西欧向世界各地扩展的事实，正是在全球化的过程中实现的。人
们无法否认，这正是全球化的结果。中国坚定不移地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反对资产阶级
自由化和“西化”。可是，改革开放以来，生活在中国的人们，不是也严重地感到“西
化”的压力，党和人民不是同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和主张“全盘西化”的思潮进行了几
次重大的斗争吗?难道这些事实不是在全球化的过程中产生的?难道同全球化过程没有关
有学者认为，“由于全球化进程的经济实质和阶级实质是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主导下
进行的，因而也是当代资本主义的全球化。”[4]“经济全球化趋势，实质上是当代资
本主义发展到一个新质阶段的综合结果和外在表现。经济全球化趋势把资本主义的文明
成果扩展到全球范围的同时，也不可避免地把资本主义的固有矛盾扩展到全球范围，在 全世界范围内重现资本主义的各种矛盾和痼疾。”[5]上述观点，同笔者的观点大体是 一致的。
综上所述，在近代以来的全球化过程中，西方资产阶级起主导性作用，资本主义制度
和资本主义文化在世界各地得以推广，那么完全可以得出结论，所谓全球化实质上是西
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向全球扩展的过程。这就是近代以来全球化的性质。
二、关于世界社会主义前途的思考
社会主义具有世界的性质。所谓社会主义具有世界的性质，指社会主义事业要求世界
各国各个地区一起开展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马克思、恩格斯在19世纪80年代
以后形成了东方经济落后国家“跨越卡夫丁峡谷”的设想。这个设想的真实内容是：俄
国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发生并取得胜利，它成为西方各国社会主义革命的信号，激发西
方各国发生社会主义革命并取得胜利；西方各国人民展开社会主义建设，为俄国人民树
立建设社会主义的样板，对俄国人民建设社会主义提供帮助；俄国在西方社会主义国家
的帮助下走向社会主义胜利；由于西方社会主义和俄国社会主义的极大吸引力，由于各
社会主义国家的帮助，世界各个地区的经济落后国家相继走向社会主义发展道路[6]。
可见，他们的设想是世界各国和各地区一起开展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设想。
可是，马克思、恩格斯关于世界上各个国家和各个地区一起开展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
主义建设的设想为什么没有变为现实?西方国家为什么没有走向社会主义胜利?笔者以为
，原因就在于全球化。马克思、恩格斯关于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共产主义必然胜利的结
论，来源于他们对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与生产力之间矛盾的分析，建立在他们关于资本主
义生产关系太狭窄、严重束缚了生产力发展的观点之上。而在他们看来，资本主义生产
关系太狭窄、严重束缚生产力发展的事实依据，就是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发生。马克思
、恩格斯指出：“只要指出在周期性的重复中越来越危及整个资产阶级社会生存的商业
危机就够了。在商业危机期间，总是不仅有很大一部分制成的产品被毁灭掉，而且有很
大一部分已经造成的生产力被毁灭掉。”“社会突然发现自己回到了一时的野蛮状态；
仿佛是一次饥荒、一场普遍的毁灭性战争，使社会失去了全部生活资料；仿佛是工业和
商业全被毁灭了，——这是什么缘故呢?”“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已经太狭窄了，再容 纳不了它本身所造成的财富了。”“资产阶级用来推翻封建制度的武器，现在却对准资 产阶级自己了。”[7]
可是，二次世界大战以来，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危机表现得不是那么深刻，不是
那么频繁，原因就是全球化。西方国家国内的市场本来狭小，但是它们把国内的市场延
伸到国外，延伸到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这样它们的市场就增大了，增大了几十倍甚至 几百倍，市场增大了几十倍甚至几百倍，意味着它们生产关系的框框增大了几十倍甚
至几百倍，意味着它们的生命力增大了几十倍甚至几百倍。
有学者指出：经济全球化首先表现为贸易全球化，1950年的世界进出口贸易额仅610亿
美元，1997年猛增到67000万亿美元，增长100多倍。从世界贸易的地区分部来看，发达 工业国家出口额的比重连年上升，1997年占世界出口总额的72%[8]。生产全球化也是经 济全球化的重要表现之一，在全球化生产的体系中，发达国家把劳动密集型和资源密集 型的产业转移到发展中国家，致使20世纪90年代以来发展中国家在全球吸引外资总量的 比例逐年上升，1996年增加到37%。“正是由于全球范围内的这种产业结构大调整，实 现了工业经济向‘知识经济’的转换，从而给全球经济带来了强劲的发展势头。”[9] 也就是说，当前全球经济特别是发达国家经济的强劲发展势头，与发达国家把落后的产 业部门转移到发展中国家去有密切关系。从资本全球化的情况看，1990年全球流向新兴 市场的私人资本只有444亿美元，1996年增加到3360亿美元，虽经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 的打击，1998年还是增加到3700亿美元[10]。“亚洲国家从国际资本市场筹集的资金数 额最多，成为最大的资本流入地区。这样，通过国际金融市场，利用货币媒介和资本纽 带，就把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企业与企业、银行与银行紧密联系在了一起，形成一 种新的、以金融维系的命运共同体。”[11]
正是上文所说的贸易全球化、生产全球化、资本全球化，西方发达国家把市场延伸到 发展中国家，从发展中国家获取了西方国家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继续存在和发展的生命力 。马克思、恩格斯在19世纪提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时，虽然已经看到并论述了全球化的 一些现象，但是他们未预见到全球化以后时期的强劲发展和巨大规模以及延缓资本主义 生产关系灭亡的作用。
是不是因为全球化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就可以永世长存?笔者的看法是否定的。正是从全
球化的发展趋势，可以看到世界社会主义胜利的希望。可以沿着两条思路来看未来世界
社会主义的前途：
第一条思路：全球化达到某种很高的程度，世界各国各个地区的资本主义经济都得到
高度的发展，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经济也得到高度的发展，这时资本主义不可能把市场
延伸到别的什么星球上去，不可能从别的什么星球获取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继续存在和发
展的力量。这时，从全球范围看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框框太狭窄，严重束缚了生产力的
发展，资本主义的丧子就敲响了。马克思在1848年革命失败后曾经说过：“在这种普遍
繁荣的情况下，即在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正以在整个资产阶级关系范围内所能达到的
速度蓬勃发展的时候，也就谈不到什么真正的革命。只有在现代生产力和资本主义生产
方式这两个要素互相矛盾的时候，这种革命才有可能。……新的革命，只有在新的危机
之后才可能发生，但它正如新的危机一样肯定会来临。”[12]这一论断，是笔者所说第 一条思路的理论指南。由于全球化，由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在全球范围内还有发展空间 ，甚至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所以新的危机和新的革命不可能马上到来。可以十分符合 逻辑地得出结论：经过一个较长时期的发展，如经过几十年、几百年之后，当资本主义 生产关系在全球范围内的发展空间已经用尽时，新的危机和新的革命必定会到来。
第二条思路：在全球化的过程中，资本主义国家不断改善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消除
其弊端，使之有利于经济的发展和生产力的提高，有利于社会的进步和全体社会成员的
利益，这样，以后的社会主义革命不一定通过十月革命那样的方式实现，有可能通过资
本主义自身由量变到质变的方式实现。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危
机表现得不十分深刻，与资本主义国家不断改善生产关系有关。不可否认，资本主义国
家改善生产关系，其结果是这种生产关系得到进步，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兼顾社会各个阶
层的利益，使下层人民群众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得到照顾。所以国外有的学者说，当今
的资本主义不完全是资本主义。也许会有这种可能性，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通过不断地
改善生产关系，出现某些具有社会主义倾向的事物。随着历史的发展和资本主义不断地
改善生产关系，资本主义制度下具有社会主义倾向的事物越来越多。几百年以后，由量
变到质变，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就有可能在全世界实现。
三、关于中国社会主义发展的思考
由于中国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进程正处在全球化的过程中，所以必须从全球化的国际
环境出发确定中国社会主义发展的方针和政策。
第一，必须把巩固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权和巩固社会主义建设的成果摆在重要的位置。
党领导人民经过28年的武装斗争，取得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建立了人民当家作主的
国家政权。随后经过艰难而曲折的实践，把中国引向了社会主义道路。经过20多年的改
革开放，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取得了辉煌成就。巩固已经取得的这些成就，必须引起高度
的重视。如前所述，全球化是西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向全球扩展的过程。既
然这样，应该看到，在贸易全球化、生产全球化、资本全球化等现象的后面，资本主义
制度正在向全球扩展。不仅资本主义的经济制度正在向全球扩展，而且资本主义的政治
制度也正在向全球扩展，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同样正在向全球各国和各个地区渗透。如
果我们对巩固政权和巩固社会主义成果掉以轻心，则会造成发展过程中的严重曲折。邓
小平在领导我国改革开放过程中，始终要求坚持四项基本原则，抵制西方社会政治思潮
对我国的影响，反对照搬西方制度特别是反对照搬西方“三权分立”和多党轮流执政的 政治制度，目的在于巩固我国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成果。 他在南方谈话中提出，要把我们的军队教育好，把我们的专政机构教育好，把共产党员 教育好，把广大人民特别是青年教育好，培养好党的各级领导班子的接班人，也是为了 上述目的。20世纪90年代以来，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要求党的干 部讲政治，认为讲政治就是要讲政治方向、政治立场、政治观点、政治纪律、政治鉴别 力、政治敏锐性，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复杂的斗争中不迷失方向。要求全党正确认识社 会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正确认识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正确认识我国社会主义改 革实践过程对人民思想的影响，正确认识当今的国际环境和国际政治斗争带来的影响。 特别是要求党的干部和全体党员深刻认识“三个代表”，认真坚持“三个代表”等等。 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是从加强党的建设的角度出发，力求增强党的力量，从而增强 我们国内抵御外来渗透的力量，巩固我国的人民政权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果。
第二，必须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和发展社会主义。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和发展社会主
义，是社会主义史上重要的经验之一。列宁晚年领导苏维埃国家实行新经济政策，允许
国内资本主义因素成长和发展，通过租让制的形式让外国资本家为苏俄恢复和发展大工 业企业服务，为我们利用资本主义建设和发展社会主义树立了榜样。邓小平在领导我国 改革开放过程中，也成功地利用了资本主义的作用。如他领导创建经济特区，吸引外资 ，借鉴资本主义国家的经营方式和管理经验等等，促进了我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当前，由于党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正确领导，我国已经正式加入世贸组织，我们将 有更多的机会利用资本主义来发展社会主义。如同江泽民所指出的：加入世贸组织，“ 这标志着我国对外开放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我们将在更大范围内和更深程度上参与经济 全球化进程。加入世贸组织，有利于扩大对外开放，为我国经济发展赢得更好的国际环 境，有利于促进经济体制改革和经济结构的战略性调整，增强我国经济发展活力和国际 竞争力，总体上符合我国的根本利益和长远利益。”[13]同时江泽民也强调，加入世贸 组织，对我们是一个严峻考验。考验来自许多方面，其中一个重要的方面就是看我们能 不能有效地利用资本主义的作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会以种种方式对我国进行渗透，施 加它们的影响，对此我们必须有清醒的认识。我们要以正确的政策和方针，利用资本主 义的作用，达到建设和发展社会主义的目的。国内有的学者提出，由全球化带来的竞争 和挑战，虽然不像军事战争那样腥风血雨，但也充满了艰险与威胁，中国在“与狼共舞 ”的过程中，需要巧妙周旋、灵活应对，保护自己，维护权益[14]。笔者认为，这种看 法是正确的和有益的。
第三，中国要为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作出积极的贡献。20世纪90年代以来，世界社会
主义运动出现严重的曲折，可是世界社会主义并没有失败。在世界的东方，还有中国等
一些坚持马克思主义和坚持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俄罗斯和东欧其他国家的左翼
力量正在认真总结经验，探索新的社会主义途径，宣传和组织群众，力图取得斗争的胜
利。西方国家的学术界表现出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空前热情，近年来连续举行几次国际
马克思大会，起到了扩大马克思主义影响的作用。在这种形势下，作为高扬科学社会主
义旗帜的中国，应该对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作出积极的贡献。我们把国内的建设搞好，
通过改革不断地完善我国的经济政治体制，使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充分地体现出优越性
，在世界上树立一个好的社会主义样板，这就是我国对世界社会主义作出的贡献。邓小
平在谈到这个问题时曾说过：“如果我们达到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四千美元，而且是共同
富裕的，到那时就能够更好地显示社会主义制度优于资本主义制度，就为世界四分之三
的人口指出了奋斗方向，更加证明了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性。”[15]以江泽民为核心的党
的第三代中央领导集体高度关注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江泽民曾经指出：“历史经验反
复证明，低潮孕育着高潮，从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历史来看，低潮，将预示着马克
思主义的新发展，预示着社会主义事业的新胜利。”[16]他还提出，社会主义低潮对我
们是压力，也是动力，全体党员和党的干部必须振奋精神，坚定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
信念，经受住执政的考验，守住中国这块社会主义阵地，“在十一亿人口的中国，我们
坚守住了社会主义阵地，把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搞好了，就是我们的贡献。”[1
7]江泽民在党的十五大报告中提出：世界的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中国人民愿
意与世界各国人民一道，为开创人类美好的未来作出不懈的努力，作出新的贡献。为世
界的前途和人类的美好的未来作出努力和贡献，最重要的是必须坚持我国的社会主义制 度，并用这种制度去影响世界，促进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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