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价值基础、现实意义和实践路径
杨莉芸1， 杨 茜2
(1.中共成都市委党校 统一战线理论教研部， 四川 成都 610110，2.内江卫生与健康职业学院 思政部， 四川 内江 641000)
摘 要：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发生了深刻变化。社会主义协商民主自身优越性和独特性决定了它可以响应新时代的号召。在新时代，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应以“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活力”为使命，克服自身发展中的不平衡、不充分。在具体实践中，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在进一步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拓宽人民参与渠道，特别以弱势群体为关注对象；坚持协商民主公平、公开、公正，健全制度建设，推进法治建设；坚持人民的主体地位，培育协商素质，提高政治参与能力。
关键词： 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新时代；价值基础
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概念在我国出现较晚，初期理论研究表现出对西方协商政治的依赖。近几年,随着我国协商民主实践的推进，研究内容更多集中在对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协商民主起源、问题、发展问题上。目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阶段的新定位，新时代协商民主发展会面临新问题和挑战。以新时代社会发展中所突出的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为导向，对标新时代的使命，寻找优化发展的实践路径，深化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时代性。
一、价值基础：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在新时代的意蕴
中共十九大上，习近平指出，“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1]10在新时代，社会的主要矛盾发生了深刻变化，人民的需求层次明显提高。为了营造新时代中良性互动的社会秩序，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必将响应时代召唤，继续发挥自己的独特性和优越性。
(一)新时代主要矛盾的转化呼唤社会主义协商民主
社会矛盾是社会发展的动力与根源,要推动社会发展首先要分析各种矛盾，“捉住了这个主要矛盾，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2]322目前，“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1]11。这个转化是建立于社会生产力水平显著提高、人民物质财富日益增加、贫困率显著下降的基础之上的，是对新时代的两个重要判断。
一是人民追求从“物质文化需求”转化为“美好生活需要”。人类的每个不同历史阶段都会有新的需求。当中国建立起社会主义制度时，社会总体物质财富十分匮乏。改革开放伊始，社会突出矛盾就是落后的生产力阻碍了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我国于20世纪末步入了小康社会，解决了最基础的温饱问题。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时期，人们的追求从量的需求明显转化为对质的需求，除了物质财富，对民主、法治、安全、环境等方面的追求也增多，这共同构成了人们对美好生活需要的内容。
品人：尾联“艰难”二字，兼指国运和自身命运，由两鬓繁霜、因病停杯，收束到时局艰难是穷困潦倒的根源。作者忧国忧民、伤时感世之情跃然纸上。
只有当合法权益受到保障时，人民意愿和权利才能够充分实现。但是，“在我国现有发展水平上，社会上还存在大量有违公平正义的现象”[6]552。就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来说，在改革开放后，阶层分化加大，人们的贫富差距逐渐拉大。“金钱与财富本身就是一种政治资源并且财富是确立政治权力的基础”[7]96，不同社会阶层之间所拥有的政治经济文化等资源差距较大，直接导致在协商民主实践中各阶层关于信息资源、渠道资源的不平等。
市政工程概预算编制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及其对造价控制的影响研究……………………………………………………… 江智伟（2-187）
“我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变化，没有改变我们对我国社会主义所处历史阶段的判断，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我国是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变。”[1]12即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生产力问题还没完全解决，阻碍人民对美好生活需要的新问题一再出现。为了预防和解决社会冲突与矛盾，就要不断促进社会的公平正义，形成良性互动的社会秩序，保障人民群众普遍能享受社会发展带来的成果，使人民增强获得感和幸福感、安全感。
(二)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特质能回应新时代的呼唤
良性互动的社会秩序是各个国家有序发展的前提条件。在市场经济推动下，多元化思想不断冲击人们原有的传统观念。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的转化和建设现代化强国的目标，需要一个稳定的社会环境，以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为重要依托，“找到最大公约数，画出同心圆”[1]39-40，凝聚起最广泛的社会力量。
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是“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特有形式和独特优势，是党的群众路线在政治领域的重要体现。在党的领导下，以经济社会发展重大问题和涉及群众切身利益的实际问题为内容，在全社会开展广泛协商，坚持协商于决策之前和决策实施之中”[3]36协商民主自身的独特性和优越性可以缓解和化解由社会发展不平衡不充分带来的社会不稳定因素，保障新时代中人与人、人与社会协调相处。
最后，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始终坚持公共利益，有利于消除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发展中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会使社会资源在分配当中不能兼顾到所有人的利益，这会给社会关系带来潜在的不确定因素。“协商民主本质上以公共利益为取向，主张通过对话实现共识，明确责任，进而作出得到普遍认同的决策”[4]。在协商民主过程中，各阶层、团体、个人按照自由自愿、平等公正、理性负责的原则，就共同关心的社会事务和涉及自身利益问题，在决策前后广泛协商，这种方式有利于不同利益群体聚拢、增进共识，促进消极因素的转化。
其次，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为实现人民民主提供保障。党在“带领人民有效应对重大挑战、抵御重大风险、克服重大阻力、解决重大矛盾”中间起着绝对领导作用[1]15。在物质利益和多元的思想观念驱逐下，各阶层团体的利益诉求会出现很大分化，协商受到阻碍。中国共产党的奋斗目标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只有在党的领导下，广大人民的权益才能得到充分保障，协商民主才能持续有效地运行。
首先，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植根于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和实践中，这种内生性更能让人民群众认同协商理念。在理论层面，社会主义协商民主植根于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天下为公”思想、民本思想、和合思想；在实践层面,古代的谏议制、庶民议政等也包含了协商因素。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把马克思主义统一战线思想与传统的协商文化逐步结合，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把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作为中国民主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了实现人民当家作主的重要途径。
二、现实意义：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在新时代的使命
但目前各种复杂因素导致协商民主参与主体范围还不够充分。一方面，某些阶层参与协商意愿不强，甚至放弃协商的权力。他们虽都希望自己利益或愿望实现，但不愿意公开表达自己的利益诉求。政治冷漠导致公共事务主体缺席，人民意愿的诉求将缺少广泛的群众基础。另一方面，协商民主领导者主观因素导致协商主体层次不充分。一是协商参与人数越多，活动组织越复杂，重视政绩的领导者将流程简化，利益相关的群体被排除在组织外。二是领导者受利益驱动，民意成为了少数人的意志，破坏了协商民主存在的意义。
(一)克服主体范围的不充分性，促进人民群众广泛参与，体现人民意志
依靠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体现人民意志要理清两个问题：一是为了谁，二是依靠谁。即把“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理念更深层次体现在协商民主制度中。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和推动者，“坚持以人民为中心”就是坚持人民的主体地位，只有党和国家事务都体现出人民意志，才能准确把握人民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实质内容。
人民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中不再是一个抽象的范畴，而是具体的社会中的人。协商民主要体现出不同民族、阶层、团体等对于公共事务的美好期望。因此，精英式互商或缺乏利益相关者的协商都不能充分体现出民意，广泛多层次的协商主体是实现人民意志的重要前提。
十九大提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就是要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活力，用制度体系保证人民当家作主”[1]36。协商民主作为民主政治中的重要制度，在新时代中也必须以“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活力”为重要使命，克服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难题。
舰队继续前进，没有一艘船有回应，小羽很失望，她连这唯一的跟父亲打招呼的机会都要错失了。就在这时，有一艘船上突然传来一串信号光，滴滴嗒，嗒嗒嗒。
（二）考查特点。选择题为基础核心考点，但是一题综合多个考点。以第6题为例，以考查癌细胞的特点为出发点，A、B选项结合了基因突变，C选项结合了染色体变异，D选项综合了可遗传变异。非选择题极为典型地以基础知识为依托，考查能力，并没有一题综合多个考点。以第29题为例，试题以激素调节的知识为背景，整体考查了学生在实验设计，实验结果与分析方面的能力。
社会主义社会“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5]422。执政党和国家的核心任务就是要为每个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创造可行条件，满足人民的发展需求。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始终把人民放在首位，就得把人民的参与度作为执行程序的出发点，调动积极性，吸纳广泛群众参与协商，展现出人民智慧。
(二)克服协商资源的不平衡性，加强机会和渠道的平等，保障人民权益
二是在社会主要矛盾中，“更加突出的问题是发展不平衡不充分，这已经成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主要制约因素。”[1]11首先是社会生产力发展不充分。改革开放以来社会生产力虽然快速增长，并跻身于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但中国是人口大国，社会结构复杂。目前的生产力水平还无法完全满足人民对于不同产品与服务的需求。其次是社会结构发展不平衡。这是发展中国家普遍面临的问题。地域差异、城乡差异等造成人民群众在教育、医疗、社会保障等方面资源分配不平衡，贫富差异依然明显。最后是政治经济文化发展的不平衡，由于中国是后发性国家，其发展需要强大的社会生产力推动，经济在社会发展中占基础以及主导地位，并优先发展，政治文化的发展则相对滞后。
中国传统的科层管理体制中，政府借助自身的便利条件获取信息，社会精英阶层凭借自己的资源优势，也可获得想要的信息。2016年《中国社会发展年度报告》数据显示，在“信息公开透明(现实评价)”一栏中，“很满意”和“较满意”的占32.1%，“一般”的占40.4%，“较不满意”“很不满意”“不知道”共占27.5%。在调查中的“一般”在很大程度上消极感受较多，即使现在政府极力推行信息公开化，大多数百姓也没感受到信息公开带来的便利。若是贫困阶层或者生活偏远的群众，更是无法获得参与协商的信息。
由表2可见,正交试验反映,以冷冻干燥的方式进行脱水处理,制备复方精油胶囊,最佳工艺条件组合为A3B3C2D3,即芯壁比1∶8,水合速度为20 500 r/min,水合时间为15 min,水合温度为70 ℃; 工艺因素对复方精油微胶囊包埋率指标的影响程度按由大到小排列为芯壁比、水合温度、水合时间、水合速度。根据正交试验结果优选出的配方,制备复方精油微胶囊3个样品,平均包埋率为68.31%±1.94%。
协商渠道资源同样如此。一些人掌握着足够多样而且便利的诉求渠道和载体，而弱势人群只有在被需要时才进入到协商组织中。再者，协商过程中话语权往往偏向权力大、资源多的一方。“如果人们认为其所作所为无足轻重……不能有效地改变结果，那么他们就不大可能介入政治”[8]138。弱势群体不仅会感受到协商渠道上的不对等，且话语被剥夺感强，逐渐放弃协商的机会。
BOPPPS于1976年，道格拉斯-克尔教授在温哥华大学创建。BOPPPS 由导入（Bridge-in）、学习目标（Objective/Outcome）、先测（Pre-assessment）、参与式学习（Participatory Learning）、后测 （Post-assessment）及 总结 （Summary）等组成。 BOPPPS教学法将课堂内容分割为6个即独立又相互联系的六个小单元，这种模式有助于吸引学生的课堂注意力，改善学习效率。
“人民政协是具有中国特色的制度安排，是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重要渠道和专门协商机构。人民政协工作要聚焦党和国家中心任务”[1]38。对于党和国家事务的重要问题，政协委员代表不同的界别进行协商，人民权力通过间接的方式实现。但在现实中，政协委员的界别并不是很明显，政协委员基本上都是社会中的精英阶层，没有足够代表具体群众的利益。委员代表性不足则不能充分反映人民的诉求和意见，优化委员结构是保障人民权益的重要举措。“增强人民政协界别的代表性，加强委员队伍建设”[1]38，界别设置要适应社会群体结构的变化，及时吸纳新社会阶层。
(三)克服主体素质的不平衡性，培育人民群众政治意识，激发人民创造活力
人民创造力是群众智慧的凝聚及体现，这要求集体中的每个人“不是处在某种虚幻的离群索居和固定不变状态中的人，而是处在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发展过程中的人”[3]153。这类人可以根据自身需要和社会需要在社会实践中发挥主观能动性去改造社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因为教育水平、社会环境等差异，每个人的协商素质有所不同，协商民主展现出来的创造力也不够充分。
CT平扫所见病灶多位于肝包膜下，均未见包膜征象，呈不均匀较低密度，6例病灶内可见细小钙化灶，动态增强表现为类似于血管瘤的向心性强化倾向，长径小于3 cm的病灶边缘环形强化，动脉期病灶显示清晰，门脉期及延迟期病灶边缘持续环形强化。
协商过程要求双方或者多方拥有同样的思考能力和表达能力，且协商民主结果的合理性源于协商过程中协商主体表达的真实性，参与主体要具备良好的协商能力，让理性贯穿于对话、协商、辩论全过程。但部分社会群体受教育程度低，没有足够的见识与实践，其政治参与能力明显不足，当提议符合自身需求时态度明确，提议不符合自身需求时则表达含糊，不能准确有效地阐明意见。而新的社会阶层和上层人士都是社会中的精英，在协商过程中，具有较高的判断能力和谈话技巧，能够用合理的观点证明自己的正确性。
这两种在协商中截然相反的表现，会让协商民主成为精英人士或者利益集团的机器，人民创造活力被压制。习近平同志讲，“坚决破除一切不合时宜的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弊端，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篱”[1]21。破除协商民主的弊端要激发人民群众先进的思想观念，培育出现代化公民应有的协商意识、协商能力，强化自身的政治参与能力。
三、实践路径：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在新时代的侧重点
在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发展中，必须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把握问题导向，以重大使命为目标，以实践中的难点重点为突破口，破除发展中不平衡不充分问题。
(一)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扩大人民参与渠道，以弱势群体为重点对象
“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这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和最大优势。社会主义协商民主过程中所展现出的多元化思想只有在党的领导下才能统一意志，达成共识。“各级领导干部要增强民主意识，发扬民主作风，接受人民监督，当好人民公仆”[1]37，特别是党员干部要增强政治领导的本领，有正确制定和执行任务的科学思维，把纪律放在最前面，防止权力膨胀的危险。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是协商民主的重要保障，在协商民主过程中，牢记保持与群众的沟通和联系，实现党的领导和人民当家作主的有机统一。
十九大中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新战略目标，到2035年，“人民平等参与、平等发展权利得到充分保障”。到2050年，“我国物质文明、政治文明、精神文明、社会文明、生态文明将全面提升，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1]28-29。为了完成这一目标，人民群众的权益更要落到实处，协商民主的组织和渠道要开放且明确，各阶层才能有共同参与的机会，进而再激发意见，社会才能更具活力且和谐有序。
为了适应新时代的要求，基层的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实践形式还应“高度重视传播手段建设和创新，提高新闻舆论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1]42如运用新媒体进行广泛宣传，让更多的人去感受协商民主带来的切身利益，在遇到冲突时能准确找到协商渠道进行理性诉求。另外，“发挥社会组织作用，实现政府治理和社会调节、居民自治良性互动”[1]49。减少政府对社会组织的过多干预，拓展社会组织中的协商渠道，推动社会组织与社会各群体建立紧密联系，同时也保持与政府的合作关系，形成政府、社会组织、人民群众三级联动的协商体系。
新时代的社会主义协商民主还应更多关注解决弱势群体的诉求。部分群体因为条件制约，在市场经济体制下缺乏强大的竞争力，在政治资源、经济资源、社会资源等方面欠缺，实际享有的社会权利匮乏，在协商组织中参与能力低、话语影响力弱，使其成为了协商民主制度中的弱势部分。而这部分人又是引起社会矛盾中最活跃的群体，为了社会公平正义的实现，为了全体的自由发展，应特别把弱势群体纳入协商民主主体范围内，依靠工会、妇联、共青团、红十字会等社会组织的力量，切实解决最底层群众利益诉求的困境。
(二)坚持协商民主公开公平公正，健全制度建设，推进法治建设
“民主政治的最高目标是实现权力的均衡分布和人人共享”[9]。协商民主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核心在于协商资源配置的不平等性。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之内涵明确规定“以经济社会发展重大问题和涉及群众切身利益的实际内容，在社会开展广泛协商”[3]36。这要求社会成员拥有共同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首先，协商内容、机会、渠道应及时共享给社会中的相关群体，信息公开是公平公正的重要前提。其次，为避免协商程序的随意性，在活动组织之前，明确规定流程顺序，并且不能以任何理由拒绝利益相关群众的协商参与请求。最后，保障不同利益群众有均等机会的言论自由权，协商组织者不能以自我主观意识去干扰群众的意志。
十九大强调，“加强协商民主制度建设，形成完整的制度程序和参与实践，保证人民在日常政治生活中有广泛持续深入参与的权利”[1]38。协商民主总体来说是一种软治方法，倡导用团结民主的方式促进不同利益群体在利益冲突时保持冷静、理性的态度，但这仅仅是凭自我理性去实现，没有制度保障和约束还是难以推进，因而制度建设是协商民主持续开展的重要保障。要“通过创新制度安排，创造更加公平正义的社会环境”[10]45。
中共中央发布的《关于加强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建设的意见》对社会主义协商民主作出了全面工作部署，全国各地以此为据制定了符合本地的协商民主制度，协商民主制度化初步形成。社会主义新时代中，要“深化依法治国实践”，法治是制度的基础，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制度要体现出法治理念。认真研究协商民主规章制度与法律的切合点，把协商民主纳入法治系统，明确协商民主的法律地位，实现协商程序有法可依。
(三)坚持人民的主体地位，培育协商素质，提高政治参与能力
“在现代政治社会统治中，被统治者的意愿表达已然成为正当性的基础”[11]，人民民主专政更是需要人民群众有良好的表达能力去参与政治。新中国成立后，随着生产力快速发展，人民的思想得到解放，民主意识也被激发。但在市场经济中，个人主义思想浓厚，部分人群试图把协商民主当作实现个人利益的重要手段，违背了“以公共利益为取向”的精神。
译文将隐喻处理成“正人君子”这一汉语四字成语，保留了对某些文人墨客虚伪做派的反讽，译文读者联想到的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一个个伪君子的形象，却无法欣赏“asteep height”（险峻的高地）这一隐喻意象，无法体会原文作者寄托于此意象的反讽笔触。
“要提高人民思想觉悟、道德水准、文明素养，提高全社会文明程度”[1]42，同时在这个基础上养成较好的协商素质。“公共理性”是西方协商民主中的核心要素，它是协商多元性和包容性的重要前提，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同样以公共理性作为合格协商主体的评判标准之一。社会主义协商民主的公共理性要求参与主体有责任意识，从公共利益出发去如实表达意愿和观点。对话的方式是平等商议，面对观点不一时不以权力和地位去压制。公共理性的培育应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入手，弘扬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把爱国敬业诚信友善融入于协商过程中，“转化为人们的情感认同和行为习惯”，形成妥协意识和宽容精神。
全国各地已经建立了不同形式的协商民主实践试点，并取得成效。相关部门要收集成功案例，作为协商民主牵头部门的参考，以积极的舆论引导群众的参与。首先通过网络平台发布充满集体主义的典型案例，宣传协商中的正能量。还要在各街道、社区、机关、事业单位等通过传单、宣传栏、座谈会等形式去宣传协商民主为各群体带来的实际利益。另外，建立和健全协商民主的表彰激励机制，一是对协商中的优秀人员进行公开表彰，突出他们在社会中的贡献，树立模范作用；二是制定引导奖励制度，如以积分制度鼓励群众参与协商，不仅调动群众的积极性，还为社会公共事务治理增加了合理性。
改革开放以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产业结构的调整，我国各区域的工业化和城市化都取得了显著成效。但总体上看，过快的城市发展和扩张速度也给城市的可持续发展带来了许多挑战。北京作为中国的首都，城市化水平很高，同时，超过城市环境和基础设施承载能力的过度城市化问题也尤为严重。天津紧邻北京，在直辖市政策倾斜的基础上也受到了北京市很强的辐射带动作用，天津作为近年来经济快速发展的城市，同北京一样也面临着包括人口过度饱和、生态环境污染、贫富差距拉大、资源极度缺乏等在内的诸多问题。面对京津地区的“大城市病”，在与其紧邻的河北省建立新区是缓解该问题的重要手段和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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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I ：10.13603/j.cnki.51-1621/z.2019.11.022
中图分类号： D033.4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1-1785( 2019) 11-0136-05
收稿日期： 2019- 07- 01
基金项目： 2018年度四川省社会科学规划办项目“中国共产党四川藏区治理方略研究”(SC18BO17)；2019年度四川省科技厅项目“四川藏区基层社会治理创新研究”(2019JDR0273)
作者简介： 杨莉芸(1977-)，女，四川达县人，法学博士，中共成都市委党校副教授，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杨茜(1992-)，女，四川达县人，硕士，内江卫生与健康职业学院思政部讲师，研究方向: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
(责任编辑：王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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