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途径探究论文

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途径探究论文

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途径探究

曹祝兵

(陕西师范大学 文学院,陕西·西安 710119;阜阳师范学院 文学院,安徽·阜阳 236041)

摘 要: 民族母语同汉语官方语言的双向性运用是民族地区语言文化发展不可避免的阶段,民族语言文字的错位性对应状况的历史延续,导致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始终难以持续性深入,汉语官方语言运用断层现象显著。因此,针对民族语言自身情况和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现状,剖析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困境,以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大众性常态化为目标,全面构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途径,成为民族地区语言文字工作的重心。

关键词: 民族地区;官方语言;错位;困境;途径

民族地区母语表达的非独立性和语言文字的滞后性严重制约着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非阶级性、职业性的大众化推进。一方面民族语言表述的历史追溯中语言同文字的二元化对立严重制约着汉语官方语言的基层扩散,以民族母语为轴心的多元化文字演变顺应着民族语言表达的双重区间——以泛民族语言表述为红线、以汉语官方语言表述为绿线的通用表达造成民族地区语言表达的汉语官方语言民族化。比如:积石山东乡族群众在官方语言运用中表面上以汉语为主,实则以民族化、地方化的汉语运用为主,汉语官方语言的应然性荡然无存。因此,以民族地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为契机加强民族地区语言文字工作的官方化靠拢,是民族地区社会转型时期语言文字工作攻坚克难的首要任务之一。

一、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困境

(一)新时期民族地区语言运用的现状

民族母语是少数民族文化的重要载体,随着语言表达的网络趣味化呈现,民族语言表达成为现代网络语言和民族艺术有效表达的载体之一,但是随着以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和民族母语的并举性发展中汉语的强势排挤,民族母语表达的非官方化状态导致民族母语变异严重,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民族化色彩成为民族语言时代性最为显著的特征[1]。就新时期民族地区语言现状而言具体表现在:一是民族地区母语语言文字的错位,这是民族语言与生俱来的缺陷。一方面部分少数民族语言文字发展过程中有语言无文字,民族母语的影响力较小,在书面语言运用之中则以汉字为标准,容易造成语言文字意思表达的差异性。比如:裕固族民族语言文字运用中口语交际以母语为主,书面表达则以汉藏文为主。另一方面部分少数民族有文字但语言表达缺乏自身语言,语言的表达融入其他民族。二是民族地区语言运用中民族地区语言规范化的多维性。民族地区官方语言运用的双层标准,使得语言文字规范过程中既要注重民族语言的规范化又要强化汉语官方语言的标准化运用,导致民族群众在语言运用上需要以语言规范化的多维性衡量。三是民族地区官方语言的层次鲜明,在不同的阶层语言运用也存在明显的差异性,以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为主的群体主要以行政事业单位的工作人员为主,以母语运用为主的群体主要以基层群体为核心。四是民族地区汉语同母语的混同,受民族语言自身属性和语言环境的影响,民族地区官方语言通常以汉语和民族母语为主,但是随着语言表达和语言文字的地域性变体,导致民族地区汉语同民族母语的混同。换言之,新时期民族语言运用主要以民族化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为主,严重制约着民族地区语言文字的规范化推进[2]

(二)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困境

新时期民族地区语言运用面临严重的挑战,一方面民族语言的继承和发展难度日益增加,特别是基诺族、保安族等人口较少的民族在语言运用中逐渐汉化,以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为基础,传统民族语言濒临失传,民族语言的运用难以持续性推进。另一方面民族语言的运用畸形发展,在传统语言交际中民族语言空间严重被挤压,在民间文艺活动中民族母语成为艺术性点缀,导致民族母语的存在价值失衡。纵观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困境,一是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缺乏必要语境[3]。首先,在民族地区以汉语作为常态化语言工具容易造成善意的曲解,特别是一些边远民族村寨,在宗教祭祀等活动中对于汉语表达极为排斥,汉语官方语言缺乏应用的语境。其次,在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中汉字语言标准化运用也缺乏必要的环境,一方面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基本上被民族化、地方化,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难以形成符合大众语言心理的语言环境[4]。另一方面汉字在民族语言中被借代,导致汉语官方语言运用同民族母语表达环境混同。再者,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环境除特定场所外,缺乏公共性民间交流场所。二是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群体断层,汉语官方语言运用具有鲜明的阶层性,广大基层群众语言运用基本上以民族母语和民族化汉语为主。三是汉语官方语言培训与教育的单一性,民族学校双语教学难以满足社会群体的语言表达需求[5]

二、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途径探究

(一)要构建富含民族风的汉语语言环境

新时期受多元文化和网络语言冲击的影响,民族地区语言环境的两极化现象显著,使得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缺乏相应的语境,构建富含民族特色的汉语官方语言环境成为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前提[4]。一是要促进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环境的职场性向大众性转变,使汉语官方语言融入到民族群体的社会生活当中,避免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表面性延续,推动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环境的大众迎合。比如:独龙族等人口稀少的民族在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中基本上停留在职业性语言交流中,在日常性语言交往中母语表达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导致汉语官方语言环境极为孤立。二是要促进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环境的观念性转变。民族地区母语运用是体现民族情怀的重要标志[6],除缺乏文字的民族在书面性汉语官方语言表达外,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容易被曲解,导致语言环境难以形成统一的民族凝聚力。在少数民族地区基层群众当中汉语语言的交流性运用容易造成群体善意曲解甚至排斥,汉语官方语言的表达缺乏语言环境,反而造成汉语官方语言的变异,是汉语官方语言民族方言化演绎的根源所在。因此,在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中要不断树立正确的情感价值观,营造适合大众汉语官方语言表达与交流的语言环境,杜绝汉语官方语言运用因“道德绑架”而缺乏语言环境。三是要结合民族语言运用的特点营造富含民族特色的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环境,实现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点线面的扩散。一方面在民族地区宣传性标语中尽量以汉语官方语言为主导,从而营造静态语言环境。另一方面要以语言小环境带动大环境的辐射,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环境基本以学校为主,在实际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中要以学校为枢纽实现语言环境的辐射。四是要鼓励汉语官方语言在民族地区特定语言环境中的普及,注重祭祀、宗教等集会性语言环境中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从而实现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环境的民族化放射性辐射[7]

(二)构建多元化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体系

构建多元化运用体系是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基础。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要突破“官方性”“专业性”“职业性”,实现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大众性主导,这是民族地区构建多元化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体系的基本要义。要构建多元化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体系,首先要构建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大众性平台,使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成为必然趋势。比如:在民族地区开展乡村体验式旅游开发中,引导民族群众积极利用汉语官方语言进行交流和运用。其次要注重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体系化发展与完善[8]。部分少数民族群众缺乏民族文字但有民族母语,在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中,只注重书面汉语官方语言的表达,忽略汉语官方语言的交流性运用。比如:裕固族群众在语言交流中以裕固语为主,但在书面性表达中则以汉字为主。因此,针对民族群众语言文字的错位现状,在汉语官方语言运用过程中要注重“听、说、读、写”等为基本形态的多元化语言运用体系。再者,以职业语言为突破口,构建群体层次性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体系。突破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职业性单一运用[9]。换言之,在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推广中以职业属性为标尺,促进不同群体间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体系的职业性延伸。再者,在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中要循序渐进、注重多元化运用,避免片面运用造成汉语官方语言的群体性运用流于形式。

(三)创新民族地区“双语教学”新模式

深化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传播是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关键。首先,深化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传播要不断实现汉语官方语言同民族群众喜闻乐见的自媒体和手机客户端相衔接。网络媒介技术的发展为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传播提供了多元化平台,一方面在汉语官方语言传播中可以利用自媒体传播平台的推介,实现群体被动接收性传播,从而促进汉语官方语言对民族群众的熏陶。另一方面在汉语官方语言传播中民族群众可以通过手机客户端等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将语言传播穿插到其中,实现汉语官方语言对民族群体生活的影响,扩大汉语官方语言在民族群众当中的影响力。其次,深化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传播要不断同民族地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相结合。汉语官方语言在民族地区的运用是民族语言文化的基本表现形式,以普通话为标准的汉语官方语言推广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应有之义,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传播同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结合,有助于提高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重要性,同时有利于调动民族群众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积极性[12]。再者,深化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传播要不断从基层、行政事务中体现,提高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官方性、权威性。另外,深化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传播要不断同民族地区传统文化相结合,树立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重要性。

(四)深化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传播

统筹民族地区语言教学工作,创新民族地区“双语教学”新模式是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关键[10]。创新民族地区“双语教学”模式,首先要灵活设置义务教育阶段“双语教学”模式,义务教育阶段是汉语运用的关键阶段,在“双语教学”模式的辅助下注重民族地区青少年儿童汉语官方语言的标准化运用。一方面要以母语为基础,培养学生汉语运用的常态化思维习惯,实现义务教育阶段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中“要我说”到“我要说”的有机转变。另一方面通过“双语教学”以民族故事传说为载体,激发青少年儿童学习汉语的情趣与积极性。其次要丰富职业教育中“双语教学”模式的汉语教学的层次性、职业性。在职业教育中要以民族母语教学为补充,结合教学实际,推动民族学生汉语运用的层次性、职业性,实现汉语官方语言在民族地区的有效扩散。再者要注重高等教育中“双语教学”模式中以汉语为主导的学生自助性教学模式的创设,促进普通话同民族母语的良性对接。在高等教育中要依托“双语教学”模式促进学生自主性教学模式的创设,实现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理论性延伸和反哺性传播[11]。此外要实现“双语教学”模式从汉语官方语言培训机构等教育组织中的蔓延,使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以教育为开端。

(五)健全民族地区汉语运用的激励机制

健全民族地区汉语运用的激励机制是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重要手段之一。健全民族地区汉语运用的激励机制,一是要树立榜样示范机制,在基层各个行业通过推举等形式推荐汉语官方语言运用先进者由相关部门给予奖励,从而起到榜样示范作用[13]。二是要通过各种汉语官方语言竞赛,激励民族群众参与到汉语官方语言的学习运用当中。三是针对自治地方民族政策,积极表彰先进语言文字工作者,鼓励民族群体参与到汉语语言文字工作当中。四是要不断保障汉语官方语言工作者的工作条件、提高待遇,鼓舞更多社会人士参与到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工作中。此外,要不断创新民族地区语言文字工作新思路,创新民族地区语言文字工作新思路是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当务之急。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要不断与时俱进,避免以传统的语言文字工作方式应对多元文化冲击下的民族语言环境,造成汉语官方语言传播工作的形式化。新时期民族地区语言文字工作的创新务必要以信息技术和提升民族群体的语言素养为出发点,提高民族群众汉语官方语言运用的时效性[14]

总之,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运用困境的形成是先天性民族语言自身的缺陷和民族语言表达习惯共同造成的结果,新中国成立以来,通过民族文字的创设极大地改善了民族群众语言文字错位的现状,但是受民族情感和地域文化的影响,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的变异发展愈演愈烈,严重影响着民族地区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因此,立足教育兼顾社会力量,构建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体系成为民族地区语言文字工作的必然趋势。

在无反相机刚刚诞生的时代,由于图像处理器的疲软和反差对焦方式的天生缺陷,其羸弱的对焦性能始终在单反相机面前抬不起头。不过随着技术进步,传感器集成相位对焦点以及更先进处理器的出现,无反相机的对焦性能直线提升,富士X-H1这种级别的机型已经可以与D500直面抗衡。富士X-H1拥有99个传感器相位对焦点,是目前富士最先进的系统。

2)放眼全球,重点选择。在埃克森美孚公司的七大油气战略区中,北美、南美、大洋洲是核心战略区,其次是欧洲和非洲,而亚洲及中东并不具有重要位置。中东以资源丰富且优质著称,埃克森美孚并没有太多涉足,仅进入卡塔尔、阿联酋、伊拉克等少数几个国家,也不占据主导地位。亚洲也是诸多国际石油公司早期进入并视为核心的战略区,埃克森美孚除了在哈萨克斯坦与雪佛龙、壳牌等大石油公司联合作业参股田齐兹、卡沙甘等少数几个大项目外,只进入印尼、马来西亚等少数国家,存在感不强。埃克森美孚非常看好俄罗斯北极地区,但随着美国对俄罗斯实施能源制裁,埃克森美孚不得不撤出了其在俄罗斯北极庞大的勘探项目。

“新的“两委”班子成员到位以后,我们作为前任领导,从工作上从思想上多方面地给予帮助,年轻人学习也快,进入角色转变角色都非常快,现在都能正常地开展工作了。”一〇四团西城西社区原负责人刘军欣慰地说。□

参考文献:

[1] 郝兴跃,尹枝萍.近十年来我国少数民族语言生活研究述评——基于CSSCI为主要来源期刊的调查[J].民族教育研究,2017,(1).

[2] 文静.再论贵州少数民族语言文化的保存、保护和发展[J].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学报,2016,(5).

[3] 杨雅妮.对少数民族语言法庭翻译制度的多重思考[J].烟台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7,(4).

[4] 吴坤湖.少数民族语言规划工作的历史变迁与当代发展[J].贵州民族究,2017,(7).

[5] 陶贞安.中国少数民族语言教育的多元化发展路径[J].宁夏社会科学,2017,(4).

[6] 李宇明.中国语言生活的时代特征[J].中国语文,2012,(4).

[7] 郭龙生.论国家语言服务[J].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2,(2).

[8] 屈哨兵.语言服务视角下的中国语言生活研究[J].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5).

[9] 李建辉.认知国情:民族语文与翻译工作不可或缺[J].民族翻译,2011,(2).

[10] 李炜,石佩璇.从给予句S2、S3的选择看汉语语法地域类型差异[J].中国语文,2017,(6).

[11] 金小栋.西华方言多功能词“给”的语义演变[J].语言研究,2016,(4).

[12] 张玲,张玉萍.对新疆本科院校少数民族汉语教学模式现状调查与分析[J].语言与翻译,2012,(3).

[13] 高红梅.论少数民族学生汉语教学中教师职业道德素养[J].内蒙古财经学院学报(综合版),2012,(2).

[14] 张立军.民族双语教育的当代价值探究——内蒙古民族大学蒙汉双语教育解析[J].民族教育研究,2012,(2).

Research on the Usage of Official Languages in Chinese in Minority Areas

CAO Zhu-bing
(School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ShaanXi Normal University,Xi'an,Shaanxi 710119,China;College of Liberal Arts, Fuyang Normal College, Fuyang, Anhui 236041,China)

Abstract: The bidirectional application of national mother tongue and Chinese official language is an inevitable stage of development of language and culture in ethnic areas.The historical continuation of the dislocation of national languages and languages has led to persistent difficulties in the use of official Chinese language in ethnic areas.Chinese official The use of faults in language is significant.Therefore, aiming at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ethnic language itself and the use of official Chinese language, it analyzes the predicament of the use of official Chinese language in ethnic areas and aims at the general normalization of official Chinese language usage in ethnic areas.The focus of regional language work.

Key words: ethnic areas;official language;dislocation;dilemma;approach

中图分类号: H0-05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002-6959(2019)02-0184-04

DOI编号: 10.13965/j.cnki.gzmzyj10026959.2019.02.036

收稿日期: 2018-12-01

基金项目: 2015年度安徽省社科基金项目“《五声反切正韵》与清代安徽全椒方言研究”(项目编号:AHSKQ2015D62)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 曹祝兵(1979-),安徽望江人,陕西师范大学博士后,阜阳师范学院文学院副教授, 研究方向:汉语史。

(责任编辑:周真刚)

(责任校对:陆 刚)

标签:;  ;  ;  ;  ;  ;  ;  

民族地区汉语官方语言运用途径探究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