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资本主义与民主的几个关系，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几个论文,资本主义论文,民主论文,关系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作为人类文明发展中一个有划时代意义的历史阶段，资本主义民主是人类政治智慧的一个积极成果，它为以后的民主发展奠定了基础；所以，包括社会主义民主在内的现代意义上的民主，与资本主义民主相比，是民主发展的更高历史阶段。我们已经看到，在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发展中，资本主义民主越来越表现出了它的历史的和阶级的局限性，这也为民主政治走向更高历史阶段准备了条件。在东西方的政治学文献中，关于资本主义民主的问题，已经有了各种各样的论述，提出了大量深刻思想见解。但是，有许多问题还有待理论上的深化。这里，仅就资本主义与民主的几个关系问题，进行一些再探讨。
一、市场与民主
近代社会的发展说明，资本主义的兴起、成长与市场经济的形成、发展，是同一个历史过程。因为，从根本上说，市场经济是资本主义的发源地；同时，市场经济取代自然经济，则是资本主义制度取代封建专制制度的客观前提。所以，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没有市场经济就没有资本主义；同样道理，没有市场经济也就没有资本主义的民主制度。当然，民主制度也是市场经济生存和发展的必要社会条件。
整个资本主义形成和发展过程中的这种特点，决定了民主制度与市场经济二者之间，有着必然的逻辑联系。从历史的因果关系来看，摆脱了封建宗法人身束缚的平等、独立、自由的个人，是市场经济的必要前提；近代民主制度所要求的基本条件之一，必须有实际上是平等、独立、自由的社会成员个体，而市场经济则创造出了这样的自由人。这就意味着，要建立完善的民主制度，必须坚决破除由封建专制统治所造成的等级、特权制度及其相应的封建宗法意识；而要使这种社会变革进行得彻底，充分地发展市场经济则是一种必经之路。应该说，关于资本主义发展过程中民主制度与市场经济之间这种必然逻辑关系的思想，对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也是有理论价值的。
当然，由于是以资本主义所有制为基础的，所以，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所造成的自由人，他们的价值观必然是个人主义的。这就是说，个人主义是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价值观基础。我们应该承认，个人主义在促进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同样地在促进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的发展中，都起过肯定的历史作用；但是，随着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个人主义价值观的各种弊端也逐渐暴露出来了，因此，以个人主义价值观为基础的资本主义民主制度，也越来越明显地表现出了它的局限性。关于这个问题的深入研究，对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推动社会主义民主政治进入到更高层次，将会有重要借鉴意义。
前面已经说到，市场经济要求有自由、独立、平等的社会主体，这在逻辑上也就必然产生出市场经济的多元化特征。而与封建自然经济所形成的垄断、独裁、一元等相对立的多元化的市场经济，则强有力地催生了近代以来的民主制度。这里所说的“市场经济的多元化特征”，主要是指市场本身经济结构的多元化，市场的经济主体的多元化。很显然，市场经济的多元化，要求社会政治关系的多元化、并通过一定的政治制度表现出来。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市场经济的多元化要求，主要是通过以多党制为基本内容的议会民主政治这一形式表现出来的。
近代以来的资本主义发展表明，由于市场经济的日益成熟使多元民主政治发展得越来越充分了；同时，也正是因为多元民主政治的发展，使市场经济不断走向更高级的阶段。在资本主义社会的这种发展中，我们可以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这样一个一般道理：从肯定的意义上说，市场经济与多元民主存在着逻辑上的必然联系。应该承认，我们可以从这个一般原理中吸取有价值的思想，这无论是对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还是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都会受到有益的理论启发。但是，这决不意味着我们要抄袭西方式的多党制和议会民主；同时，我们也明确反对西方国家以推动别国市场经济的发展，而强行推销他们的民主模式的粗暴政治行为。因为，尽管市场经济和民主政治是人类文明发展的必由之路，但是，无论是发展市场经济还是建设民主政治，各个国家只能走自己的道路，大量的经验教训说明，照抄照搬别国的模式都是十分有害的。
与封建的自然经济和传统的计划经济相比，市场经济的活力和优越性是它的竞争性。无论是哪一种形式，真正的市场经济总是离不开自由竞争的，竞争机制是市场经济运行的内在要求。市场经济竞争机制的作用形式主要是，在现代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活动中，激烈的竞争必须依靠活跃的媒体和以高技术手段进行的信息传播，这就是人们都很熟悉的商业广告效应。我们已经看到，现代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活动中的竞争机制，已经深深地渗透到与之相应的民主政治活动中了。目前，西方各国日益激烈的政治竞选活动，就是一个突出的反映。在多党政治的竞选活动中，用什么样有效手段去争取选票，这是关键的一环。但是，众多的竞选对手为了使自己受到选民的注意，都尽量利用媒体全方位式地轰炸刺激选民，结果是使大多数一般选民无所适从。这样，争取选票的核心问题，就是如何把有利于自己党派的信息尽量灌输给选民了。美国当代政治学家斯克尔在分析了这个情况之后说：“因此，政治选举活动的任务便是打破上述媒体刺激，在公众心目中占据一个位置。一个未能穿透选民心理接受屏障的选举活动必然会被人们所忽略，当然也会必败无疑。既然如此，选举活动便会采纳市场营销和大众传媒的最新技巧，以保证它们受到公众的关注。无论是否情愿，它必须与其他抢夺选民的信息和刺激进行竞争”。① 一般来说，利用媒体进行竞选活动的主要内容，一个是向公众“推销”候选人，一个是广泛宣传自己的政见。可见，竞选活动是当今资本主义民主中的一个“亮点”。应该承认，近代以来的资本主义政治发展史说明，竞选活动已经成为保持资本主义民主政治活力的一个重要因素。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中吸取有价值的政治思想，作为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的借鉴。现代政治的实践经验说明，政治上没有一定程度的竞争，实质上是一种权力垄断，所以，完全排除竞争的所谓“民主”，其实是不能称之为民主的。
但是，由于资产阶级把金钱的力量运用到政治竞争中，就使这种民主政治活动滋长了许多肮脏的东西。所以，斯克尔给他的著作《现代美国政治竞选活动》加了一个副标题：“美国政治中的诽谤、大话和活力”，毫不奇怪，这是资产阶级的阶级本性使然。由于这个原因，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市场经济与民主政治就越来越处于矛盾之中了。对此，美国政治学家罗伯特·达尔曾深刻地写道：“市场资本主义必然会造成不同公民政治资源的不平等，因而，市场资本主义严重损害了政治上的平等，因为经济上不平等的公民不可能拥有政治上的平等。在实行市场资本主义经济的国家里，就出现了这种情况，它根本不可能实现完全的政治平等。因而，在民主和市场资本主义经济之间，存在着永恒的张力。”② 这可以说是对资本主义民主制度内在矛盾的深刻理论概括。因此，我们在吸取西方政治竞争中的有价值因素时，决不能照搬西方政治竞选的那一套，而必须从本国的实际出发，走自己的民主政治之路。
二、资本与民主
在现实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市场是资本主义社会及其民主制度赖以生长的土壤。完全可以这样说，没有市场，就没有资产阶级，就没有资本主义社会，就没有资本主义民主。在资本主义社会中，市场何以有如此巨大的魔力？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分析已经告诉我们，秘密就在于这其中起主宰作用的资本。市场、资本、民主，这是资本主义社会三位一体的基础，而资本对于民主来说，其作用更加神秘而特殊。因为整个资本主义社会的运行实际是资本的运动的反映，而资产阶级在本质上则是资本的人格化而已（顺便说一下，人们把资产阶级称之为资本家阶级，也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资本的这种特殊作用，也就使它成为资本主义民主政治的灵魂和原动力。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资本创造了资本主义的政治文明——近代民主制度。那么，资本为什么会有这种划时代的历史作用呢？这需要对资本的特殊本性进行一些分析。当今的国内外学术界都承认，对资本的本性及其特殊功能的分析，马克思的《资本论》仍然是最权威的著作；当然，随着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的发展，资本的性质和形态相应地在发生变化，因此，对“资本”的研究也在不断深入着。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为了说明资本的起源和本性，专门论述了货币如何转化为资本、剩余价值如何转化为资本的问题。他指出，货币是商品流通过程的最后产物，也是资本的最初表现形式。但是，货币并不等于就是资本，因为资本是一种能带来剩余价值的那种特殊的货币。作为货币的货币与作为资本的货币的区别，在于它们具有不同的流通过程。货币转化为资本的全部秘密就在于在流通过程中，能够找到一种特殊的商品——创造剩余价值的商品。马克思的研究指出，这种特殊的商品就是自由的工人的劳动力。他写道：“可见，货币所有者要把货币转化为资本，就必须在商品市场上找到自由的工人。这里所说的自由，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工人是自由人，能够把自己的劳动力当作自己的商品来支配，另一方面，他没有别的商品可以出卖，自由得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实现自己的劳动力所必需的东西。”对此，马克思还进一步解释说：“有了商品流通和货币流通，决不是就具备了资本存在的历史条件。只有当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的所有者在市场上找到出卖自己劳动力的自由工人的时候，资本才产生；而单是这一历史条件就包含着一部世界史。因此，资本一出现，就标志着社会生产过程的一个新时代。”③ 关于资本的形成、本质和发展问题，马克思写道，资本在本质上是生产资本的，但只有生产剩余价值，它才生产资本。而资本主义的发展必须有资本的积累，所谓资本积累，就是把剩余价值当作资本使用，或者说，把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应该看到，无论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描绘的资本主义社会，还是现实的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把货币转化资本，生产剩余价值，再把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实现资本的积累，这个过程都是对工人的残酷剥削。所以，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④ 这就是资本所创造的资本主义新时代的一个本质特点。
正如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指出的，脱胎于封建专制主义文明的资本主义新文明，是在火与血的洗礼中诞生的。因为社会的进步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伴随着资本一起来到世上的资本主义民主制度，也是使人类首先经历了一番痛苦的磨难。在这个历史过程中，资产阶级运用资本的力量，对封建专制主义制度进行了根本的改造。关于这一点，恩格斯1847年在《共产主义原理》一文中进行过深刻的分析，他写道，工业革命使资产阶级及其财富和势力最大限度地发展起来，他们取得了政治权力，并且用市场的自由竞争取代了一切封建特权。“这样，实行自由竞争就是公开宣布：从今以后，只是由于社会各成员的资本多寡不等，所以他们之间才不平等，资本成为决定性的力量，从而资本家，资产者成为社会上的第一阶级”，“它是通过实行代议制而做到这一点的。代议制是以资产阶级的在法律面前平等和法律承认自由竞争为基础的。”⑤ 这就是说，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资产阶级实行它的阶级统治，是通过代议制民主政治实现的，而这其中起决定作用的，则是资本的力量。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资本之所以能够成为代议制民主政治的一种原动力，这是由资本的必要生存条件及其本性决定的。前面已经说到，货币转化为资本、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必须要在市场上找到“自由的工人”——可以自由地出卖自己的特殊商品劳动力的“自由人”。在资本主义社会的形成和发展过程中，无论是资本家还是工人，他们都必须成为法律所承认的“自由人”，并且根据法律在市场上能够进行“平等”的竞争，这恰恰就是资本的生存发展条件。这种特殊的生存条件，就形成了资本的本性或者本质特征，这就是，人格化了的资本充满了扩张欲望，它要求平等，要求成为独立的法律主体，要求无所顾忌地进行自由竞争。而资本的这些生存发展要求，只有代议制的民主政治制度才能给予满足。因为，“代议制是以资产阶级的在法律面前平等和法律承认自由竞争为基础的”。这就意味着，在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中，所谓“资本意识”，作为一种新的文明，实质上是一种以法治为基础的民主意识。实践证明，这样的一般“资本意识”，对于非资本主义社会的市场经济发展和民主政治建设，也是有重要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的。
秘鲁著名经济学家赫尔南多·德·索托通过对东西方国家经济体制的比较研究指出，一些不发达的或者落后的非资本主义国家、地区，大多数都感到“资本不足”，然而这并不是说他们都是一无所有、资产贫乏。问题的关键在哪里呢？他认为，这是由于“他们缺少表述所有权和创造资本的过程。他们有房屋，但没有所有权凭证；他们有产出，但没有契约；他们有企业，但没有法人地位。”⑥ 可见，这些落后国家的“资本不足”，一个根本原因是他们的法治和民主不发达。或者也可以这样说，他们的落后是由于“资本不足”和“法治民主不足”的恶性循环所致。应该说，索托的这个思想对我们的市场经济发展和民主法治建设，也是有借鉴意义的。
三、资产阶级与民主
在现实的资本主义社会中，市场经济和资本对民主政治的作用无论怎么大，它们归根到底是要通过这个社会的统治阶级——资产阶级来实现的。这就决定了，不管资产阶级思想家和政治家怎样论证资本主义民主的超阶级性，但是，它仍然是一种阶级民主，即资产阶级民主。所以，要深刻地认识资本主义民主的本性及其历史形态，还必须对资产阶级的阶级本性及其发展有科学的了解。
资产阶级曾经是个非常革命的阶级，它所创造的资本主义制度是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进步，这个进步的本质内容之一，就是以资本主义民主制度取代了封建主义专制制度。资产阶级是在摧毁了封建阶级的宗法世袭特权，打倒封建阶级后，使自己成为统治阶级的。为了巩固资产阶级的统治，他们一反封建阶级的专制主义统治方式，采用自由、平等、分权、选举、议会等一系列的新制度，很显然，这个新制度的实质内容就是民主。资产阶级是凭借着什么力量来战胜封建阶级并实行这样的统治方式的呢？关于这个问题，恩格斯当年曾经指出过：“资产阶级的力量全部取决于金钱，所以他们要取得政权就只有使金钱成为人在立法上的行为能力的唯一标准。他们一定得把历代的一切封建特权和政治垄断权合成一个金钱的大特权和大垄断权。资产阶级的统治之所以具有自由主义的外貌，原因就在于此。”⑦ 这里所说的“资产阶级统治的自由主义外貌”，即与封建专制制度相对立的资本主义民主制度，这就是恩格斯指出的如下几方面的内容：消灭国内现存的等级差别，取消各种封建特权及豁免权；把选举原则当作统治的基础，承认原则上的平等；解除封建专制的书报检查制度；实行陪审制，等等。这就是说，资本主义的民主制度，它的政治基础是资产阶级，所以，资本主义民主就是资产阶级的阶级民主；同时，资产阶级民主的力量则来自资产阶级所掌握的金钱和财富。这就是说，资产阶级的民主政治统治，与封建阶级不同的是，他们不是靠世袭权力和宗法势力，而是以资产阶级所唯一崇拜的金钱和财富为基础的。
在与封建专制统治制度的基础相比中我们可以看出，资产阶级把自己的政治统治奠定在实力——金钱和财富的基础上，即资本主义民主制度是以现实的物质力量做后盾的。这恰恰是资本主义民主政治与封建专制主义统治方式的一个根本区别，也是它的优越性和强大力量之所在。在当年，资产阶级正是依靠自己的实力打败了封建专制主义统治，建立了资本主义民主制度，而自那以后，资产阶级也正是靠资本主义社会日益发展着的经济力量，来巩固和发展自己的民主制度的。1848年，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写道：“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⑧ 而从那时到现在的一百五十年多年中，资本主义社会的生产力又以那一百年中所无法比拟的速度在向前发展着，不可数计的金钱和财富，使资产阶级的政治统治更加巩固了。也就是说，资本主义民主制度由于有了越来越雄厚的物质基础，而使人们所预期的“垂死状态”，似乎变得更加遥遥无期了。这是我们必须正视的一个现实。当然，我们也应该从这个现实中，得到有益的理论启发，使我们在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建设中吸取已经产生过的理想主义的教训，始终保持着清醒的现实主义精神。我们以前说过，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那么，我们现在则应该进一步指出，没有强大的物质基础就不会有真正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对整个社会是如此，对所有的社会成员个体来说也是如此。试想一下，那些连温饱都没有解决的人们，怎么会有精力去履行自己的民主权力呢？
但是，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我们从民主政治与现实物质基础之间关系的问题中，同时也可以看出资产阶级民主政治的本质特征，即它的阶级局限性，以及由此而产生的资产阶级民主的弊端。实际上，作为资本主义民主的实质内容的平等，由于它是建立在金钱、财富基础上的，即在金钱、财富面前的平等，所以，对大多数人来说，它只有形式上的意义；而对于那些一心要攫取政权的政党和政治家来说，民主的游戏则是千方百计聚敛政治资金的金钱战争。人们可以从每次大选中看出一个奥秘：政党和政治家的命运实际上操纵在金融寡头的手中，当然，他们双方是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本来意义上的权钱交易。所以，在资本主义的政治活动中，所谓“黑金政治”的丑闻，是屡见不鲜的。人们常说，资产阶级民主离不开金钱这个润滑剂，就是这个道理。
同时，在当代帝国主义的所谓“民主战略”中，我们也能够进一步看出以金钱为基础的资本主义民主的阶级本性。大量的事实说明，从中东战争到阿富汗战争，从伊拉克战争到东欧的“颜色革命”，都是美国政府所谓“民主战略”的实施步骤，而布什政府对此也是说得很明确的——他们要不惜代价地以西方式的“民主、自由制度”取代那里的独裁专制制度。不要说美国的盟友，只就美国来说，为发动和继续这些战争，应总统的要求，国会批准的战争拨款一增再增，数量都是很惊人的。什么“输出民主”？就是要以美元的力量来改变那些他们不满意的政权的性质。难怪有人说，一些国家的人民对恐怖行为和美国人的所谓“民主战略”，同样都是怀着恐怖心理的。很显然，这对人们进一步认识资本主义民主的阶级本性，是更生动的历史材料。
注释：
① （美）理查德·K·斯克尔著张荣建译《现代美国政治竞选活动》重庆出版社2001年版，第22页。
② 罗伯特·达尔著《论民主》商务印书馆1999年版，第166—167页。
③ 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92、193页。
④ 马克思《资本论》第1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829页。
⑤⑨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35、277页。
⑥⑦ （秘鲁）赫尔南多·德·索托《资本的秘密》江苏人民出版社2001年版，第6页。
⑧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第6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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