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长跨海通道建设对蓬长旅游一体化影响及对策分析
宋云龙，李凤霞
(鲁东大学 商学院，山东 烟台 264001)
摘要： 指出了交通对于旅游一体化起到不可或缺的促进作用，是区域旅游一体化的催化剂。蓬莱和长岛在空间上临近，旅游资源相似也互补，具有旅游一体化发展的可行性，但目前交通是阻碍两地旅游一体化的瓶颈，建设蓬长跨海通道是解决这一瓶颈的有效措施。因此，在分析蓬莱长岛旅游一体化必要性和可行性基础上，系统探讨了蓬长跨海通道建设对蓬长旅游一体化的积极影响和消极影响，提出了相应的对策，希望蓬长跨海通道建设能够为实现蓬长旅游一体化开辟新思路新路径。
关键词： 跨海通道；旅游一体化；影响；对策；蓬莱及长岛
1 引言
蓬长跨海通道是渤海海峡跨海通道的先行试验段。渤海海峡跨海通道是为了打破烟台和大连两段交通末端，实现两地连接的重大交通措施，通道的最初设想早在1992年便由跨海通道课题组提出。课题组提出跨海通道建设分3个阶段：第一阶段建设连接烟台至大连的轮渡；第二阶段建设蓬长跨海通道先期试验工程；第三阶段建设长岛至大连旅顺的跨海通道工程[1]。其中第一段已经于2006年完成，目前渤海海峡跨海通道建设工程处于第二阶段，在蓬莱长岛之间建设蓬长跨海通道作为整个跨海通道的先行试验段，因此，蓬长跨海通道既是渤海海峡跨海通道建设的龙头工程也是基础工程。
（47）若夫禁戒持守，惻隱慈悲，從古至人，莫不知是。（《太上玄天真武無上將軍籙》，《中华道藏》30/585）
蓬莱与长岛两地是烟台地区的旅游重地，但是由于交通运输的限制，使得部分游客白白流失。特别是长岛地区，入岛交通路线单一，仅依靠往返蓬莱的海上轮渡与外界连接，运输效率低下，且受气候影响严重。蓬长跨海通道建设可以打通蓬莱长岛两地的长期以来闭塞的旅游经济脉络，为两地的旅游经济发展注入新鲜血液与强劲动力，使得两地旅游一体化进程加快，迎来两地旅游产业升级、改革的春天。此外，通过分析蓬长跨海通道建设对蓬长旅游一体化的影响，可以从旅游交通角度丰富旅游一体化的理论，突出旅游交通对离岸型海岛旅游经济发展及旅游一体化的影响及作用。
2 基本概念和理论
2.1 蓬长跨海通道
蓬长跨海通道即连接蓬莱至长岛两地的跨海通道，是渤海海峡跨海通道的先期试验工程。蓬莱与长岛两地相距约6.6海里，其间地质条件良好，海域水深较浅，方便建设大桥及隧道，最初设想中是在蓬长之间建设一条跨海大桥，但跨海隧道工程也在不断论证完善。
2.2 旅游一体化理论
旅游一体化又可以称为区域旅游一体化。区域旅游一体化就是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地区，在市场规则的约束下以及相关政府的干预下，充分发挥各个地区的特色优势，最终实现区域旅游市场、旅游资源、信息以及交通设施等的共享，最终实现各个区域协同发展，实现“共赢”的目的，避免发展差异的扩大化[2]。 旅游一体化内容包括旅游政策和规划、空间、要素(产品、服务、文化)、宣传营销、监管方面实现统一实现一体化，各地充分利用各自比较优势并通力合作实现旅游经济的规模效应。
3 蓬长旅游一体化的必要性与可行性分析
3.1 必要性
极大地减少了气候带来的恶劣影响。蓬长跨海通道的便利必将吸引更多的游客，也将进一步吸引相关旅游企业入驻，吸引旅游资本和旅游项目的进入，带动配套产业发展。通过交通网络的更新，也可以促进蓬长两地旅游要素的整合，两地企业的合作交流，使得旅游产业链延长，吸引旅游企业集聚，实现集聚效应、规模效应，为两地旅游一体化打下坚实基础。
蓬莱是戚继光故里、八仙渡及蓬莱阁所在地，文化旅游资源丰富；长岛地理位置特殊，是候鸟迁徙及必经之地，自然风光好，海岛旅游资源丰富。蓬长跨海通道建成后，两地之间可以形成旅游资源的互补。2012年蓬莱一方面投入5亿元修葺历史文化景点及文物；另一方面通过多种途径吸引引进社会资本，引进32亿元余人民币投资建设三仙山、极地世界等旅游景点[3]。而长岛由于交通闭塞，虽然也吸引了项目入驻长岛，但也带来了资金流的断流与缺失，若通过跨海通道的建设打通交通命脉，积极引进外部投资并与蓬莱地区进行项目的合作开发，促进旅游要素优化配置，必能实现旅游业质的飞跃。
3.1.2 提高旅游市场竞争力的需要
传统的图像压缩系统对于前端采集到的图像处理多使用芯片MAX9247和MAX9250进行数据的串化和解串,具有PCB布板空间大、信号线相互干扰、占用FPGA资源、以及前端数据传输速率慢导致后续图像的完整度和清晰度受到影响等问题。而FPGA芯片内部集成有SelectIO资源,通过配置其内部资源和IO端口,可以用内部资源实现功能要求,而不会占用FPGA的资源[2],同时可以节省PCB布板空间,减少布线之间的信号干扰,能够实现低压高速稳定的信号传输功能。鉴于此,本文提出一种传统工业图像压缩系统的改进设计方案。
如图1及图2所示，蓬莱及长岛旅游总收入虽然连年上升，但是蓬莱旅游总收入的增长率极其不稳定且波动大，目前增长率放缓。长岛旅游总收入的增长率整体呈阶梯状下降趋势，其中2008～2009年增长率暴跌27.1%，造成落差巨大的原因主要为两部分：一是2008年长岛内部大力进行基础设施建设，整合了旅游门票，同时斥巨资在央视省视宣传旅游项目；二是外部条件的影响，受2009年经济危机的冲击人民减少娱乐性支出政府缩减财政支出及补贴。由于进行基础设施大规模改造升级、渔家乐整改管理，加之旅游门票价格的调整，2013年至2014年下降了21.7%。这表明蓬莱及长岛地区竞争力正逐渐减弱，通过跨海通道建设带来的时空交通便利，以及交流合作便利，通过合理的规划建设以及整体宣传营销，实现区域旅游竞争力的再获新生。
在《傲慢与偏见》这部小说的话语分析当中，可以找到很多真实语料进行语义学和语用学意义分析的对比研究。笔者从下面三个原文的语料片段入手进行研究。
改进一：用细砂纸轻轻打磨叶片表面，破坏叶表面的角质层。叶片失去了角质层的保护作用，酒精很容易进入叶肉细胞内，从而可以大大缩短脱色时间。实验证明，桂花叶没有磨去角质层在80℃恒温下完全脱色需要23 min，而磨去角质层后在同样温度和酒精度条件下完全脱色只需要5 min。
注：数据来源于2008-2017年蓬莱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图 1 2008-2017年蓬莱市旅游总收入及增长率
注：数据来源于2008-2017年长岛县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图 2 2008～ 2017年长岛县旅游总收入及增长率
3.1.3 扩大客源市场提高整体知名度的需要
蓬莱及长岛地区游客数量不断增长，但是游客增长趋缓，如图3所示。蓬莱游客的增长率呈现下降趋势且增长率趋缓；长岛游客增长率极为不稳定，波动大。目前蓬长两地的游客来源主要为国内，缺少国际游客，国际知名度有待提高。蓬莱接待游客量占烟台市总比重先下降后回升，长岛则整体呈现下降趋势，如图4所示，说明长岛客源市场有待扩大。蓬莱知名度相对较高，长岛较低，可以通过蓬长跨海通道建设带来的便利提升整体知名度，通过蓬莱的游客比重回升带动长岛旅游共同发展。
可采取BOT融资方式。BOT，即建设—运营一移交(Build-Operate-Transfer)是20世纪80年代在国际上兴起的一种由私人投资者参与一国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合作方式[4]。蓬长跨海通道预计造价约25亿元[5]，如果全部由政府财政负担，将造成严重的财政赤字加重两地债务负担，加剧项目风险。采取BOT融资可以降低财政赤字风险，更好地利用节约下来的财政资金。且此方式下设置的组织机构明了，有利于协调两地政府与私营企业之间的关系，维持项目稳定运行降低项目风险。除了BOT融资方式还可以采取PPP(Public-Private-Partnership)模式融资，即政府公共部门与私营企业合作。其典型的结构为：政府部门或地方政府通过政府采购形式与中标单位组成的特殊目的公司签定特许合同(特殊目的公司一般由中标的建筑公司、服务经营公司或对项目进行投资的第三方组成的股份有限公司)，由特殊目的公司负责筹资、建设及经营[6]。相比于BOT模式，PPP模式可通过前期合理的风险分配有效地降低私营企业的风险，使得私营企业能更容易的筹措融集资金。
注：数据来源于2008-2017年蓬莱市及长岛统计公报
图 3 2008～ 2017年蓬莱及长岛接待国内外游客人数增长率
注：数据来源于2008-2017年蓬莱市及长岛县统计公报和2009-2018年烟台统计年鉴
图 4 2008～ 2017年蓬莱市及长岛县接待国内外游客人数占 烟台市比
3.2 可行性
3.2.1 两地文化相似
4.1.2 促进信息及资本的流动，带动长岛发展
5.1.2 通过多渠道筹融资为通道建设提供资金基础
蓬长跨海通道建设，最直接的问题便是水污染问题，长岛原本水资源就相对匮乏，主要依靠海水淡化，一旦海水也被污染，进一步提升海水淡化成本的同时也将会对人们的健康产生威胁。另外，建设项目的残余废料的不合理处理可能滞留海上，造成污染同时影响旅游景点的美观。例如施工过程产生的废土等若处理不妥善，大雨情况下非常容易发生水土流失现象，对周围风景造成很大破坏，还有对海洋生物的影响也不可忽视。可见，环境问题带来的不仅仅对旅游业的不良影响，而是对于各个行业以及与生活息息相关的各个方面的不良影响，需要提早做好预防治理工作。
如表1所示，蓬莱是山东省内唯一一个具有两个5A级国家风景旅游区的地市且历史文化景点丰富。长岛县具有4A级景区一个3A级景区三个，如表2所示。长岛作为海岛，共有32座小岛，其中10座已开发并有人居住，还有22座尚未被开发，但多数资源丰富且具备进行进一步探索开发的条件。除自然资源之外，蓬长跨海通道建设也为两地的人才资源配置、物流发展、技术交流合作以及资金的流动奠定了基础。同时也为蓬莱地区的闲置资金开辟了新的投资途径与方向。据此，两地进行联合开发能充分发挥资源的效用，实现景观组合多样化特征，进而提高旅游系统效益。两地联合开发，长岛旅游市场则有进一步拓展的潜力，同时长岛对蓬莱还有分流游客，缓解蓬莱现有景点环境压力的好处，两地旅游系统总收益必将大幅提高。
3.2.3 蓬长跨海通道使得时空连成一体
蓬莱与长岛之间海域水深较浅，海面平稳极端恶劣天气少，为跨海通道建设提供了良好的地理条件。蓬长跨海通道建成后将打破原有的交通运输格局，最显著的效果就是可以大大缩短两地的时空间隔，提高空间上的可达性以及时间上的高效率，通过进一步的科学合理规划可以建立起全新的区域交通网络，提高区域交通效率，促进蓬长地区旅游企业的合作，经验技术的交流，人才的交换学习以及旅游资本的自由流动，为蓬长旅游一体化提供基础条件。
报纸行业经历了长期的发展，具有一定的优势，在这个过程中拥有较大的受众基础。但如今，报纸编辑在创新的过程中，只重视提高阅读量，各大报纸不断相互借鉴、模仿，导致报纸原有的优势和特点丢失。例如，一些报社为了吸引读者，增加了娱乐明星版块。这些报社利用这种方法虽然提高了报纸的阅读量，但也失去了报纸原有的优势和特点，而且有可能会丧失原有的忠实读者。报纸编辑创新率低还表现在，报社之间的相互模仿。比如，一些报纸出现了版面上的新颖设计，很多报社争相模仿，这种缺乏创新的报纸编辑方法对报纸行业的发展失去了生命力。
利用GC-MS方法对采用混凝-加核絮凝组合工艺处理前后的废水进行定性分析，GC-MS全扫描参数值见表3。
4 蓬长跨海通道对蓬长旅游一体化的影响分析
4.1 积极影响
4.1.1 缩短两地时空间隔，实现集聚效应
如表3所示，蓬长跨海通道将大大缩短两地的时空间隔，提升时空可达性。除了缩短时间，降低居民和游客时间成本外，更重要的是实现了24 h出行的便利性，
表 1蓬莱市 A级旅游景区名单
注：数据来源于蓬莱市旅游局
表 2长岛县 A级旅游景区名单
注：数据来源于2017年长岛县政府工作报告
3.1.1 优化旅游资源要素配置
表 3跨海通道建成前后对比
注：根据现有蓬长海上轮渡及跨海通道资料整理
蓬长两地地理位置接近，一方面，自古以来就存在许多相似的神话传说，可以将其进行加以组织整合形成两地的共有的旅游文化底蕴。另一方面，自古以来两地地缘的接近带来了相似的生活、语言、饮食习惯等，这为两地打造统一的旅游品牌形象奠定了基础。同时蓬长跨海通道的建设也为两地进行文化交流与学习提供了便利。
长期以来，由于交通闭塞，长岛信息流和资金流流通不畅。信息流方面，由于交通的不便使得长岛对于先进技术以及管理经验的引入十分匮乏；资金流方面，长期以来长岛自身资金不足，对旅游业投入也相对缺乏，而且外来资本较少，阻碍长岛旅游进一步发展。跨海通道的建设，加大了长岛与蓬莱、烟台、青岛等周边市区的联系，交通的便利性极大改善了长岛区位优势，资本、劳动力等生产要素的趋利本性驱动着生产要素向能获得最大收益的地方流动，随着要素的流动必将带来相关行业的进入，从而优化和升级长岛产业结构，更好为长岛旅游产业提供发展空间。蓬长跨海通道建设将促进信息、资本的快速高效流动，为长岛发展注入新的活力，实现蓬长两地的协调健康发展，促进旅游一体化。
4.1.3 有利于旅游产业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
蓬长跨海通道的建设在推动两地旅游一体化的同时，也为两地相关产业带来发展机遇，可以通过旅游产业与渔业、房产业、文化产业、康养、婚庆产业等融合方式发展。例如蓬长两地的渔业也将受益匪浅，借鉴长岛的渔家乐旅游项目经验，对两地渔业进行合理的统一规划分级，打造高端渔业项目，开辟休闲渔业发展新路径。且目前长岛作为生态试验区，蓬长跨海通道的建立有利于长岛内部工业的合理外迁的同时，也为长岛发展生态旅游，引进先进医疗技术医疗设施，开发疗养、康复特殊旅游项目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
4.1.4 有利于整体形象设计及宣传营销
以往，蓬莱长岛两地在旅游业方面各自为营，互相钳制使得两地的旅游业发展以及客流量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尤其长岛由于交通不便以及蓬莱对游客的分流使其苦不堪言。虽然目前有些合作，但实质性进展不大。跨海通道建设使得长岛交通可达性大大提高的同时，有利于蓬长两地进行整体统一的旅游形象设计，两地可推出联合旅游线路以及关联旅游项目，为游客提供一体化的旅游服务，此外两地还可以利用通道建成后的整体旅游形象，提出统一的宣传营销标语，成立统一的旅游品牌，实现宣传营销的一体化。
1)对于照明负荷，重合闸时间从1 s提升至2.5 s，均会导致照明中断，但是时间上的差异对人体感受也没有太显著的区别，不会影响负荷的使用感受。
4.2 消极影响
4.2.1 加重两地环境负担
临床护理带教需要和护生有更好的互动，让护生感觉到护理工作并不是枯燥无味的，如果带教老师仅仅局限于书本及临床单调的操作，必将影响教学效果。
4.2.2 可能造成人才的外流
交通的便利也为个人的发展带来了更广阔的前景，人才流失成为了一大问题。尤其是长岛，如图5和6所示，2008-2017年长岛总人口数量连年减少，从业人员增长率不稳定且持续走低，海岛面积小，经济发展相对落后，基础设施相对缺乏，人才进的少出的多，且留不住本地人才，造成了旅游从业人员的素质水平相对偏低。
住院患者服务中心由8人组成，其中3人为心理学专业。部门开展患者心理教育，服务对象覆盖从婴儿到80岁老人的全人群。刚刚降临人世的孩子需要人文关怀吗？很多人摇头，但每个孩子分明都是哲学家，他们的心理与成人不同，但不代表没有心理。
注：数据来源于2009～2018年烟台统计年鉴
图 5长岛县 2008～ 2017年总人口
5 提高蓬长旅游一体化水平的对策分析
5.1 加快蓬长跨海通道建设，提高空间一体化
5.1.1 加快完善通道建设的各项论证和方案
根据《实施意见》规定，信贷收益扶贫是由县扶贫办与银行建立起扶贫合作关系，设立信贷风险补偿金专户，由银行按照风险补偿金的10倍向贫困户组建的农民专业合作社或者是帮扶贫困户的经营主体，发放无抵押、无担保的扶贫信用贷款的模式。其贷款额度按照每带动1户贫困户可贷款5万元的标准计算，贷款期限一般为1年，最长不超过3年。而经营主体完成带动贫困户分红任务后，可按同期国家基准利率标准给予贴息。
目前对于蓬长跨海通道建设的普遍设想为建立跨海大桥，但随着近年来建筑科技的发展进步以及其他跨海通道的成功建设，海底隧道方案也渐渐浮现。两种方案孰优孰劣还有待专业学者的考量以及证实。此外目前研究大量停留于学术层面，较为缺乏工程层面的技术研究以及实证考量。加快蓬长跨海通道的建设进程需要各个学术层面以及工程专业的通力合作，积极论证研究蓬长跨海通道的建设方案，进行蓬长陆地海洋环境条件的实地考察，研究论证多种建设方案，做好前期系统、充足的基础工作，积极汲取国内外的成功经验才能顺利实现蓬长跨海通道的建设。
图 6长岛县 2008-2017年从业人员增长率
3.2.2 两地资源互补共享
从传播学视角看《天演论》的译介及其对文化传播的启示 ……………………………… 周 楠 谢 柯（6.80）
5.2 加强蓬长两地旅游合作力度，提高一体化能力
5.2.1 摒弃保护主义，实现政策规划一体化
地方保护主义指某地区的政府权力机构以维护或者扩大本地区的利益为目的滥用或消极使用权力，对本地企业和外地企业进行差别待遇[7]。由于进入长岛必须从蓬莱出发通过轮渡运输，交通方式单一，为了留住游客，蓬莱曾制定了“登蓬莱阁，远眺长岛”的宣传标语，意在减弱长岛对游客的分流；而长岛则亮出了“海岛上观蓬莱阁”的招牌，极力争取前往蓬莱市的游客。
一方面,两地可以通过成立稳定的联合机构组织，进行统一的市场管理，签订联合合作协议等方法来监督限制地方保护主义。另一方面,同时开展定期以及不定期的交流合作会议，积极发现合作中存在的问题障碍，并研讨合理高效的解决方案，维护两地合作机制的稳定性，推动蓬长一体化进程。
5.2.2 推动旅游企业合作，提高要素一体化
实现蓬长两地的合作不仅仅需要政府的参与，私营企业的合作不可或缺，企业的健康发展是一个地区经济保持活力的关键。其中长岛主要旅游相关企业为长岛旅游投资公司以及长岛旅游集团有限公司，蓬莱则为嘉蓬莱旅游开发有限公司，蓬莱阁文旅集团以及蓬莱市蓬莱阁旅游有限责任公司。
首先,以上企业可对提供的产品以及服务实行统一合理的定价，避免不合理的降价恶性竞争，以过低的价格所提供的产品以及服务的质量难以保证；其次,以上企业可在政府的监督以及协助下建立起民间合作组织，制定统一的行业标准行业行为规范，为实现产品及服务的一体化提供交流的平台；再次,以上企业通过商榷洽谈共同出资开发建设全新旅游项目，提高区域内旅游项目多样性。
5.2.3 推动监管合作，促进监管一体化
为了维护两地合作的稳定性以及旅游一体化的健康顺利进行，监管部门的合作至关重要。政府监管部门以及行业自律组织之间进行交流合作制定统一的监管制度行业标准保障旅游产品以及服务的质量，避免地方保护主义的发生。此外通过统一监管可以有效地防范风险控制风险，明确各企业的权责。统一的监管还能节省管理成本，将资金投向其他继续开发建设的项目，实现资金的有效利用高效利用，为旅游一体化的进行奠定基础。
而宴姝第一次知道博物馆学是在高二那年暑假，她参加了北大组织的考古夏令营。在夏令营的一场讲座上，北大的教授向这群喜欢历史、喜欢文物的营员们介绍了这门学科，从此博物馆学就成了宴姝心仪的专业。
5.2.4 统筹宣传营销，实现宣传营销一体化
丁珰正要越窗而出，忽然想起一事，回身将侍剑身上衣衫扯得稀烂，裤子也扯将下来，裸了下身，将她尸身放在石破天的床上，拉过锦被盖上。次日长乐帮帮众发觉，定当她是力拒强暴，被石破天一怒击毙。
此前蓬莱长岛两地曾共同提出了建设健康绿色旅游通道的计划，打造“蓬长仙境之旅”的旅游品牌。2005年推出该计划，2006年实现了蓬长两地旅游总收入分别达到24亿元和6亿元，比上年增长了9.1%和50%[7]。
推出联合的宣传营销标语，将蓬长两地捆绑融合为一个旅游整体进行宣传。两地进行一体化宣传营销的同时就如同于无形中对两地的旅游文化进行了整合发展，形成了统一的旅游宣传营销理念以及旅游文化背景，完善了旅游要素的一体化。
5.3 解决通道建设负面影响，促进一体化进程
5.3.1 加强环保力度
环境是旅游业之本，只有环境优美才具有旅游价值，修订环境保护相关法律，发展绿色可持续旅游。首先,呼吁通过合理的论证研究，在完善原有环保法律的基础上积极制定新的环保法律。其次,蓬莱长岛要积极治理已经被破坏的环境，对于已受到污染破坏的旅游环境通过合理的治理，使其恢复原本的旅游风光。另一方面要积极防范通道建设时带来的环境污染以及破环，开发建设新的旅游景点时要积极按照相关法律规定进行环境的保护，建立起防治重于治理的意识，避免“先破坏，后治理”的恶性开发建设。同时长岛已经通过限制外来机动车车辆入岛数量，投入使用景区新能源环保汽车，增设分类垃圾桶数量等具体措施来切实防治、消除污染问题，但贵在持之以恒。
5.3.2 留住吸引旅游人才
根据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首先要充分保障人才的待遇，即制定合理且相对优厚的待遇，改善工作、生活环境；其次要满足人才的尊重需求以及自我实现需求，建立起公平合理的激励机制(建立光荣榜、颁发奖章、登报登刊等)，呈现给人才广阔的事业前景，建立人才提拔、晋升的合理制度，充分调动人才积极性。吸引人才的同时也要积极的进行人才的培养培训，如通过与烟台地区高校的联合合作，与各高校内的旅游及管理相关专业的合作定向培养旅游专业人才，保证人才供应的数量与质量。此外还可以与烟台旅游学校(现已合并至烟台工贸技师学院)进行深度的合作，通过其专业的教学资源及师资优势，进行人才定向培养或者开展人才定期的教育培训，重视人才培养资金投入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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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袁 园.京津冀区域旅游一体化评价[D].北京：北京交通大学,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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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侯鲜明.运用BOT方式建设渤海海峡跨海通道的思考[J].东北亚论坛,2006(6)：42～45.
[5]孙峰华,柳新华,顾九春.蓬莱—长岛跨海通道建设的必要性与可行性分析[J].鲁东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26(3)：34～37.
[6]张 凌,王 磊.渤海海峡跨海通道建设的PPP融资模式探索研究[J].中国工程科学,2013,15(12)：27～31.
[7]王绚丽.蓬莱、长岛旅游联动发展研究[D].青岛：青岛大学,2008.
收稿日期 ：2019-04-30
作者简介 ：基金项目：山东省社科旅游专项(编号：18CLYJ49)
作者简介 ：宋云龙(1996-)，男，鲁东大学商学院学生。
通信作者 ：李凤霞(1978-)，女，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区域旅游。
中图分类号： F592.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9944(2019)15-026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