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作品——答案在风中飘荡论文_陈泰宇

文学作品——答案在风中飘荡论文_陈泰宇

陈泰宇 贵州省盘州市第一中学 贵州 盘州 553537

我终将离去,但理想不朽。 ——题记

1 八号

十月八号,一九五一年的十月八号,那些日子里我常常望向北方,以为那里会很美。很多年以后,我去了古巴,才发现我错了。又过了很多年,人们叫我切。其实人人都可以叫切,只要你明白,有些事情除了你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记得。

2 纽约

我的家乡在罗萨里奥,我离开罗萨里奥之后,我去过哈瓦那,哈瓦那人不多,但麻烦很多。我就是喜欢去麻烦多的地方帮人们解决麻烦。现在,我在纽约,出席联合国大会。当我发言,抨击肯尼迪所谓的争取进步联盟后,人们为我而震惊,称我为第三世界为人民进言的激情洋溢、能言善辩的演说家。也有人说我是古巴斯大林。

生待如何,死待如何,纸上清名,万古难磨。走出联合国大厦,斜阳四散,细雨迷蒙,有个男人背着吉他站在街对面看着我,我知道他叫做戴夫。他带我去了格林威治村,走进了一家名叫煤油灯的咖啡馆,许多音乐制作人和流浪歌手都来过这,妄想发掘或成为时代的声音。戴夫是后者。戴夫说,如果一种音乐永远不会过时,那便是民谣。我望向台上,一个年轻人从煤气灯中走出来,梳着头,试吉他、口琴,开始了他的演出。大烟嗓,这是我对他声音的第一印象。年轻人唱着《Farewell(告别)》。我离开纽约后的许多年以后,都没能忘记他的声音。后来,听戴夫说,这个年轻人大红大紫。我与他那一别,亦是永别。

3 格林威治村

我叫戴夫·范·荣克。又是一年冬天,兜里一无所有。一张唱片都没卖出去,去唱片公司的试唱也失败了,他们的原因是不能从我身上发现金子。不知何时开始,音乐也变得商业化,歌手并不能如实表达出他想表达的东西。这一点,我能从大多数上台表演的艺人的身上看得出。唯独除了那个年轻人。

他叫鲍勃,我和他聊了很多,他简直无所不知。睿智、深沉、神秘应该是他的代名词。很久以后,我都会想起他的那份睿智,包括在蹲监狱、和他争吵的时候,我都会记得那份睿智。后来,他被唱片公司看上,成为了时代的声音。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而我补办海员证,出海远行,不再回到咖啡馆和格林威治村。当然,我也可能会继续有一阵没一阵地写下去、唱下去,几年、十几年之后,变成不朽的传奇。

你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这场民谣浪潮的一份子。

4 科尔多瓦

我叫埃内斯托·格瓦拉。这不是一个英雄的故事。在九个多月的时间里,一个人会想些什么:上至对哲学最高级的思考,下至对一碗汤的渴求——这完全取决于他的胃。我在这九个月里体会到了那种被刺骨的寒冷驱赶着行走在黑暗的荒原上,汗水淌在冻僵的身体上是什么感觉;那种被几乎盲眼的司机载着在临悬崖的蜿蜒山路上提心吊胆地前行,在不安和惊吓中穿过百余个瀑布后迎来山顶上的日出是什么景色;那种沿途可以求到最贫穷的人们的微薄帮助,虽不能满足饥饿和困乏却仍心燃温暖和希望是什么体会;那种被一群病人包围膜拜,被期待着呼唤着却不得不像罪犯一样惶恐沉痛离开是什么心情……

我见过太多黑暗、死亡、饥饿、贫困。所以,我决定成为那“二十世纪的小列兵”,成为那“二十世纪最后的征人”,手持盾牌,感受脚踝边上驽骍难得嶙峋的肋骨,再度出征;我骑着神鹰,横贯大陆上的浪漫国家,飞越海洋里的悲伤岛屿,撒播新美洲的种子。就像库布里克所说的那样:生命的无意义,迫使人去创造自己的意义。

5 我叫罗伯特·艾伦·齐默曼

我知道,在一九六七年十月八号,埃内斯托在玻利维亚被杀,在一九八零年十二月八号,列侬被枪杀在达科塔大厦门前,在二零零二年二月十号,戴夫去世,在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五号,鲁兹去世。

我知道,在美国,出现了我们这些被称为“垮掉的一代”的人,在面对生命意义的追问时,我们找不到答案,于是只能叛逆地走在路上,用惊世骇俗颠覆一切正常的社会规范,以此来证明生命存在的意义。用无聊来表达意义,那是发达国家的人们无法超越时代的命运。但是在贫穷落后的拉丁美洲,却养育了像埃内斯托这样的理想主义战士,他不安的生命和年轻时代的激情,通过这样一种方式,最终和底层人民的站在了一起。

答案在风中飘荡?不。我不喜欢看到人们不开心。你哪儿也去不了。

作者简介:陈泰宇,男,2000年4月生,贵州省盘州市第一中学在校高中生。

论文作者:陈泰宇

论文发表刊物:《语言文字学》2018年第1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8/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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