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文化交融下鹤庆地区的语言和谐论文

多元文化交融下鹤庆地区的语言和谐

姚霁珊

(楚雄师范学院 人文学院,云南 楚雄 675000)

摘 要 :任何一种语言,在多元文化背景下一定会受到其它语言的影响。或排斥拒绝,或兼收并蓄、和谐发展。鹤庆白语系统在发展演变中呈现出的开放性和封闭性既是推动白语向前发展并保持着白语固有本色的根本原因,也是多元文化交融下语言和谐的要素。鹤庆地区白族、汉族文化语言的长期接触,形成白语与汉语良性的语言竞争和互补,为鹤庆地区白、汉双语营造了和谐共生的语言生态。

关键词 :鹤庆白语、多元文化交融;语言和谐

索绪尔认为每种语言各自构成封闭的系统。同时,语言的发展变迁,又证明着语言系统的开放性特性。也就是说,不同语言接触后的吸收和排斥反应其实正说明语言系统具有两大特性:语言的开放性和封闭性。鹤庆白语在其发展演变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与其他民族的语言相互接触,因此在其语言系统中必然呈现出其开放性和封闭性两大特性。一方面, 它借用吸收其他民族的语言成分来为己所用,弥补自身语言发展的不足。另一方面,又对进入自身体系的其他民族的语言成分或完全排斥拒绝或加以改造,使其顺应自身规律后再纳入自身体系,成为一个整体。这也正是鹤庆白语既顺应发展又保留其浓郁民族特色的主要原因。

一、鹤庆白语系统的开放性和封闭性

(一)鹤庆白语系统的开放性

1.鹤庆白族人兼容并蓄的民族品格和广纳百川的气度是鹤庆白语具有开放性特征的心理基础。文化是语言的管轨。一个民族的语言一定受其民族思维、心理特征、民族品格等的制约和影响。鹤庆白族自古就是一个开放的民族,他们有着兼容并蓄的民族品格和广纳百川、为我所用的胸怀和气度,这为白族语言文化在与其他民族文化的接触交融中能不断得以发展完善和升华。这种民族的精神和品格表现在语言方面,呈现出白语系统的开放性。

2.鹤庆地域特征和民族居住状况是白语开放性的客观因素。鹤庆是个典型的白族聚居地,杂居着白、汉、彝、傈僳、苗、回等民族,众多的民族居住在同一区域,民族的接触和交往,使相互间语言文化、风俗习惯逐渐同化融合,也给语言系统带来了巨大的影响,不同语言间的要素不断交融,使得各民族原有的语言系统呈现开放状态,鹤庆白语中就吸收了许多汉族、彝族、傈僳族等民族语言的要素来丰富和补充发展自己的语言。

3.语言自身的特性和发展规律是白语开放性的根本内因。“系统永远只是暂时的,会从一种状态变为另一种状态。”[1]发展变化是语言系统自身的特性。任何一种语言都不可能是一个自足、完全平衡的系统,其结构上一定会存在某些缺陷和不足。随社会的发展和时间的推移,这些缺陷和不足会越来越明显,迫使语言系统需不断修改和完善自己。语言的发展正是在这样的推动下不断向前的。同时,语言符号所具有的音义组合指代的任意性基本特征也为语言符号系统内部接受变化提供了可能性。

借用是世界上许多语言弥补自身不足的最便捷的方式。当民族语言使用中无法满足交际时产生的新需要,自身体系中无可以使用替代的成分及材料,又不能及时造出新成分时,从外民族借用就是最有效、最及时和便捷的方式。[2]开明兼容的白族人民就从汉语和其他民族语言中借用了大量的语言成分和要素。白语中大量存在的汉语借词现象是白语开放性最明显的证明。白语借用汉语的历史相当悠久,据徐嘉瑞《大理古代文化史稿》中说“白语吸收最古之唐音,组成民家语。”上古汉语中“途”“箸”“斫”“薪”等语词在白语中现今仍在用,“见溪群疑匣母”字在白语中仍读舌根音等例证说明白语对古汉语的借鉴吸收。白语正是不断地在不同历史阶段吸收不同层次的汉语成分、不断借外来先进语言要素改造自己。随社会科技的发展,新事物的出现,民族间交往的频繁,白语中借用汉语的词越来越多,如“电脑”“软件”“网络”“克隆”“拷贝”“漫游”“博客”“特首”“B超”“反恐”等。白语中汉语借词数量之广,据调查白语有70%以上的汉语借词,甚至部分核心词都是来源于汉语。这在其他少数民族语言中是极其少见的,这也反映了白语系统高度的开放性。白语系统内部对外民族语言的这种开放性弥补了白语在使用中的不足,它以借用形式来丰富词汇系统,增强和提高语言的社会交际功能,使白语活力不断延续、增强,以适应时代经济和社会的迅猛发展。所谓“变则通”,开门纳物,优胜劣汰是一切事物发展的关键。“变依赖于不变,变化只是连续性的形式而已。”[3]白语的开放性是其发展变化并不断完善、保持先进的根本动力,也是白语保留使用、至今不衰的重要因素。

UTM(Universal Transverse Mercator)投影即“通用横轴墨卡托投影”,与高斯投影都是横轴墨卡托投影演变而成,主要区别如下:

(二)鹤庆白语系统的封闭性

语言系统是由符号代表语言要素构成的一个符号系统网络。这些符号代表的语言要素相互联系、相互制约共同构成一个自足、完整、统一、封闭的系统。也就是说,某种语言最初形成时或一定时期内相对独立,具有一定稳定性和完整性,它不依靠或不与外界发生联系而能够形成自身内部的运转。世界上任何一种语言也正是语言自身封闭性特性而保持各自语言的特征以区别于他民族语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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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鹤庆白族人民强烈的民族认同感和语言感情是白语系统封闭性的外在因素。 语言是民族的最重要特征之一。白族人往往用“说白”“说汉”来区分白族和汉族。白语作为白族标志的一种文化现象,白族人对它具有着强烈的民族感情。他们内心深处有着使用母语的强烈愿望和当听到母语乡音时的亲切感,这些语言情感使他们自然而然地对外来语言产生一种陌生感,为保持自身民族的特性,当外来文化和语言介入时,白族人最初的本能反应是排斥。这也是白语得以保留其本色并保存使用至今的重要原因。

2.语言系统内部结构要素对外来语言成分的排斥和涵化整合是白语封闭性的主要表现。语言要素在语言系统结构中既独立又互相联系,它们各司其职形成一定的结构规律,共同推动语言系统的正常运转,实现语言的社会功能。当外来语言成分介入并抵触到本系统结构规律时,语言体系就产生一种排斥的力量,抵制外来成分的进入。鹤庆白语目前仍保留着当年白国国语的风貌。和普通话相比,语音方面:声母20个,没有舌尖后音,多了舌根鼻音;韵母23个,多了[]、[ɛ],没有鼻化韵母,并有松紧音之分;声调7个,平调55,33,44,升调35,降调42,31,21,没有曲折调[4]。这些白语固有的特色就是白语系统封闭性排斥语言接触中外来成分而保留下来的白语原貌。可以说,语言系统自身的封闭性是语言特色保持并稳定使用强有力的保障。

一边拎着棍子巡逻,一边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倒腾这些事,越倒腾越垂头丧气。看来,倒霉的事是喜欢扎堆的,一个上来,接着就是一群,像绿头苍蝇一样赶都赶不散。背,背,真她娘的背啊。

不同语言在同一地区使用,由于不同语言的特点和使用功能的差异,必然形成语言的竞争和语言的互补。良性的语言竞争和互补是语言在外部影响下不断完善自身,补充扩展使用功能,适应社会发展需要的对立统一的两种语言关系,也是语言和谐所必需的。

白语系统的开放性和封闭性是不同民族间语言接触时语言体系呈现出来的语言特性。这两种特性是矛盾统一的,它释放出的吸收和排斥的力量交互作用推动着白语向前发展的同时又保持着白语固有的民族本色。

二、多元文化交融下鹤庆地区的语言和谐

有时即使有些外来成分进入语言系统,但语言系统内部还是会最终将之驱逐或对其加以改造,涵化整合使之符合自身语言系统的规律,顺应自身结构,和原有系统形成一个有机整体。白语中双音词的合成就是一个汉语单音节加上一个白语单音节词合成的。如白语中“自客”这个词,“客”是汉语借入,为了适应白语体系结构规律,再加上个白语成分“自”,在白语中“做”的意思,这样就构成表“做客”意思的动宾型合成词。其他如“上约”“变息”“杯途”“处擦”。一些汉语词汇进入白语中,先是进行音变处理,用白语语音结构规律加以改造,当它与白语原有音素协调一致后,才接纳吸收成为一体。白语借入带鼻韵母的汉语词时,由于白语中没有鼻音韵尾,所以凡带鼻韵尾的词进入白语一律改读ei[ei]。如“站”“官”“然”“山”“畔”等字,白语中依次读为zei,guei,rei,sei,pei。又如,普通话中无v[v]音,但在白语中不仅有且很突出,是元音并做韵母。普通话中u[u]韵词语在白语中全读v[v]。如“绿”“读”“竹”“哭”等字白语中依次读为lv,dv,zv,kv等。这样,这些借入词语就基本符合白语语音结构规律,完全适应使用白语者原有的发音习惯,从而易于使用者接纳、使用和推广。

(一)鹤庆白、汉语言的竞争

民族的交往、文化的接触必然导致语言的接触。鹤庆地区白语与汉语的接触历史久远,长期的语言接触带来语言之间的相互影响、同化和竞争。可以这样说,只要有语言的接触就有语言的竞争,语言竞争的过程就是语言间强势与弱势的博弈与较量。我们试从鹤庆地区不同历史时期强势语言的变化窥见鹤庆语言的发展历程。

尽管此次个人所得税法的修改在个税改革的进程中实现了巨大的跨越,但多位受访专家认为此次草案出台较为仓促,一些条款内容还比较粗放,还需要在未来的配套中加以细化。

在多民族语言分布的地区,民族间的交汇和语言接触中,由于历史、文化、经济发展水平及使用人口等不同,不同的民族语言其功能大小会有差异,于是语言间就存在强势与弱势之分。我们把使用人口较多,使用范围较广,在语言竞争中处于优势地位的那种语言,称为强势语言。这是由语言的功能决定的,与语言的优劣无关。

从鹤庆语言应用的历史来看,鹤庆地区的强势语言历经变化。战国时,滇国主体民族为僰人,庄硚率众入滇,一部分楚人融入僰人;秦汉后,蜀中各民族大量逃难落籍到“西南夷”,部分与僰人融合为“叟人”,成为鹤庆先民,后也称“滇僰”。此间,西南夷中僰人占绝大多数。僰人在西南夷中政治、经济、文化发展水平最高,几乎接近汉族,直到汉初滇国居民都以僰人为主。源于汉书记载的“西南夷”,彝通夷,西南夷中的僰人多数应该就是彝族。由此我们推断,唐以前鹤庆的强势语言应为僰人的语言,属于彝语语支。现今白语中仍保留了一部分彝语的成分和特征。

汉以后到隋末唐初, 洱海地区出现了众多各自为政的小诸侯国。 实力较强的六个国家被称为 “六诏”, 其中位于南边的蒙舍诏于公元 738 年依附唐王朝统一了六诏, 建立南诏国。 南诏国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 主要臣民以国王为代表的一部分乌蛮和多数王室成员为代表的白蛮。 他们是同一民族的不同部落, 《晋书》 记载, 西部地区称白蛮, 东部的称乌蛮。 南诏建国后, 乌蛮和白蛮语在语言竞争中显示强势趋势, 成为南诏国通用语, 史家称 “南诏语”。 据 《晋书》 载 “语言白蛮最正, 蒙舍蛮次之, 诸部落不如也”。 可见,在当时的语言使用中, 相较而言, 白蛮言语较乌蛮通用程度、 范围、 使用频率更显强势。 由此推断, 南诏语属于彝白混合而成的民族语言, 而白语优势已初显。 因此有学者分析论断现代白语同源于白语和彝语支语群是有一定道理的。 为了强化南诏当政主体民族的统治, 南诏语作为政权民族的母语,顺理成章成为了南诏国执政官方语言。 这也是历史上任何一个政权集团无一例外的惯例。 《新唐书·南蛮传》 记载, 南诏国历代君王名、 政体名、 国都名、 官位和官饰名、 度量衡计量、 君臣议事等都用南诏语。 南诏语成为多语地区的通用语, 甚至上升为国语。

明代开始,朝廷加强了对云南的统治,设鹤庆军民府等建制,并实行军屯、民屯。朝廷征派将士及随军家属进驻鹤庆,随之百万之众的汉族不断迁入,受汉族先进经济文化影响,部分世居白族汉化。再加之南诏政权时期,南诏统治者在汉文化的影响下,为了强国,效法唐制吸收汉文化壮大国势,同时也为弥补南诏语功能的局限,大力推行汉语文,加速了汉文化推广吸收的广度和深度。明洪武年间入滇汉族人数剧增,成为鹤庆主体民族。汉族所使用的汉语就成为大理鹤庆流行和通用的官话,与当地世居白族的白语并用,成为当地的强势语言。

明以后,清政府在西南实行改土归流政策,为了强调中央统治,清政府还设立正音书院专门教授官话,西南官话就成为这时期鹤庆的强势语言。白语成为了民家话,成为聚居区村镇和家庭用语。

我院2016年5月--2017年9月收治的64例行口腔修复患者,按照随机数字表法分为实验组和对照组,每组患者32例。实验组:男16例,女16例,年龄42-76岁,平均年龄(58.5±14.5)岁,病程1-5周,平均病程(2.5±0.5)周;对照组:男17例,女15例,年龄43-78岁,平均年龄(60.5±15.5)岁,病程1.5-5周,平均病程(3.25±0.75)周。将两组患者基本资料进行精细对比分析,差异不明显(P>0.05),具有临床可比性。所有患者均自愿入组并签署知情同意书。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国家推行语言平等政策。尊重民族语言,实行的“各民族都有使用和发展自己的语言文字的自由”语言文字方针。白语也正是在这样的有利条件下不断吸取汉语优化自己,保持自身的独特性。但随社会经济的飞速发展和大力推广汉民族共同语的作用下,白语本身的内部系统和外部系统都已不能满足语言的交际功能,在语言的功能上、使用人口和范围上使得这时期汉语的优势显得尤为突出,汉语当地方言和普通话成为了鹤庆地区的强势语言,白语弱之,成为次强势语言。

从鹤庆强势语言的变化,我们可看出一个多民族地区的多语使用中,总有一个占优势的强势语言,而强势语言和弱势语言的地位随社会历史的变迁、经济文化的发展、现代媒体和教育等语言外部因素的影响而发生改变。

田志芳这一路不是睡轮船火车卡车,就是帐篷,哪见过这玩意儿。半信半疑地走下去,见平地挖出一个四方地坑,有“门”无窗,除了一块土基高至膝盖,啥都没有。那土台上垫有胡麻草和芨芨草,她的行李已放在上面,田志芳猜想,这就是床。地坑顶上铺着厚厚的红柳枝和杨树枝,上面糊着泥巴,最外层铺着与地面一样的沙土。

(二)鹤庆白语和汉语的互补

一个多民族国家,语言的互补是其语言关系中存在的一个客观现象。从别的语言中吸收自己所需的成分来弥补自身功能的不足是语言系统的一种本能。从历史上看,鹤庆的语言关系长期以来是以互补为主的。语言的互补包括语言结构上和语言功能的互补。

1.语言结构系统的互补。 语言结构系统的互补是指不同语言相互吸收借词、语法现象等。一般来说,语言的发展无非两个途径,一是语言通过自身系统的封闭性特性,自我调整、再生和完善,提高表达能力,顺应发展。另一路径就是通过语言接触吸收外民族的语言成分来充实丰富自己。鹤庆白语能长期存在、发展到今天并在鹤庆少数民族语言中始终处于强势地位,这与它长期吸收彝族、汉族等语言成分来充实自己是分不开的。它通过这种方式优化自身语言系统,弥补白语使用过程中表达功能上的不足,提高表达能力,适应不断发展的社会。

语言的三大要素中,相对而言,词汇的变化最大、最快,语音和语法相对稳固。而民族间语言接触最直接、突出的结果也明显地表现在词汇的借用上。鹤庆白族有自己的词汇系统,在与汉族的频繁交往中,当白语词汇系统中固有的词汇已不能满足交流交际的需要,于是借用大量汉语词来称说本民族语言中没有的物品和事物。白语中汉语借词跨度和容量都非常大,从上古汉语借词:日、月、天、地、水、火、人、鱼、睡、抓……基本词汇到现当代汉语借词:水火油、玉米、洋芋、马灯、国家、教育、医院、公路、手机、电脑、超市、炒股、打的……汉语借词约占白语词汇总量的70%以上。随鹤庆地方经济的快速发展,以及交通、通讯的发达,新事物、新词汇不断出现,白语向汉语借词的规模不断扩大、程度不断加深。这些汉语借词丰富了白语词汇系统,填补了白语表达功能的某些不足,满足了白族人民日常生活交际交往的需要,同时也使白语得以与时俱进,与汉语形成互补,为鹤庆白族的发展、繁荣服务。语言的接触影响是相互的,汉语也会受到白语影响而吸收一些有益的成分,增强自身的表达功能,如鹤庆当地带鹤庆语音特色的汉语方言。只不过汉语受白语的影响相对小些。

3.鹤庆双语发展的前景和意义。

语言的另一个功能是感情功能。母语和兼用语的互补,除表现在的语言的使用功能上,还表现在语言的感情功能上。语言的感情功能是指一个民族使用语言时,有满足某种感情的需要,特别是在使用自己母语时,会激起内心深处对自己民族的一种特殊感情。语言的这种感情功能其实也是民族地区少数民族母语得以延续的一个重要原因。在社会经济飞速发展中,汉文化和汉语的强烈冲击并没有使鹤庆的白语受到致命的重创,并没有被强势的汉语所取代,白语仍在白族人民的社会生活中健康使用保持着较强的活力。这都源于白族人民强烈的民族认同感和归属感,源于对自己本民族文化的热爱,对本族母语的情感和忠诚。我们可以从随处可见的身着白族服装、说着白语的白族的脸上感受到这种强烈的民族感情。当我们调查时问及白族人说母语时的感受时,大部分白族同胞,包括长期在外工作、熟练掌握汉语的干部、知识分子都认为白族就应该都会说白语,甚至有些人还习惯母语思维,并且他们习惯一见到本族人就说白语,认为有亲切感。这种语言的情感功能,是汉语等其它语言所无法替代的。

(三)多元文化交融下鹤庆的和谐双语

1.鹤庆白语在社会组织中的功用。

(1)临床带教教师观念有待改变。在医学检验临床教学中,带教教师往往重视集中授课,而忽视平时的临床带教,认为平时临床带教就是教会学生掌握操作流程。这种观念上的偏差导致带教教师教学主动性不够,带教手段单一,影响了学生发现和解决问题能力的提升。(2)临床带教教师综合素质有待提高。大部分带教教师主要从事临床检验日常工作,对教学研究较少,理论知识也有所欠缺,这使得其在临床实习带教中力不从心。

(1)交际功能。交际功能是语言最首要、主导的社会功能。鹤庆白语是鹤庆白族家庭及族内同胞之间人际互动,传递和交换信息的工具。在鹤庆,特别是白族聚居的村镇,族内男女老少见面打招呼、日常交谈、到村里办理事务等都使用白语,白语是鹤庆当地居民的区域优势语。虽然大多数白族兼通汉语,但白语仍是当地白族的首选语言。

为促进基础设施以及安全问题的解决,一定要在国家层面推动旅游发展战略,确保大数据在旅游中得到良好使用。可由国家旅游局进行顶层设计,制定行业整体规范和标准,落实大数据在旅游中的使用。同时针对个人隐私暴露的问题一定要设立相关法律或行业规范,充分保证客户的隐私。

(2)感情功能。白语与其他所有民族语言一样,在它们身上具有着强烈的民族感情。任何民族的思维方式、心理特征、审美趣味等都会渗透在这个民族的语言之中。白语中呈现出的民族特色和风格很容易使使用母语的白族感受到民族的归属感和认同感,民族情感在交流和话语中油然而生。所以在鹤庆,白族同胞哪怕不相识,哪怕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但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的仍然是本族母语——白语,它使人与人之间充满了亲近感。在我们对鹤庆白族做语言态度和语言观念调查时,问及“如果有人外出学习或工作多年后回到家乡,不再说白语了,您如何看待”和“如果家里的兄弟姐妹不会或不肯说白语了,您的态度是什么”这样的问题时,43%的白族回答“可以理解”和“无所谓”;57%的白族回答“反感或听着别扭”和“反对”。从这我们可以看出,白语在鹤庆白族地区,它和兼用语汉语不一样。兼用语的出现,主要是为了交际的需要,满足语言功能的需要。但白语作为母语,它的存在和使用,除了交际功能的需要,还有民族感情的需要。白语的这种感情功能正是鹤庆地区白语得以保留,并与汉语形成和谐双语的主要原因。

(3)文化录传功能。语言不仅在普遍的生活中充当交际工具,而且在文化活动中充当着媒介物。它既是文化的一个特殊成分,又是文化的载体。它忠实的记录着一个民族的全部历史、文化,同时也深深地受民族文化和民族思维方式的影响和制约。白族历史上长期存在白汉双语现象,由于白语没有正式的文字,汉文一直是大理地区官方文字,在鹤庆,汉文只是应用于学校教育、官方文牍等,而传统的白族文化包括日常生活中的民俗习惯、婚丧嫁娶、民间文学中的民间故事和歌调、宗教信仰中祭祀的祈词祷句都是使用白语。可以说长期以来,汉语和汉文并没有进入到白族文化的核心领域。白语仍是白族文化的重要载体,它记载着白族文化的发展变化,并以它独有的方式保持传承着白族的文化。可以说,白语是白族文化的“活化石”。

(4)标志功能。不同的民族会有不同的民族文化心理和思维特征,他们创造出不同于其他民族的文化,不同的文化标志着不同的民族。语言作为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不可避免地携带着民族的特征并以民族特有的方式表现出来。可以说,一种语言是一个民族的标志,鹤庆白语也不例外,它就是白族人民民族文化心理和思维方式最直接的体现。在鹤庆的乡村城镇,人们以讲汉话和讲白语来区分汉族与白族,白语成为白族的一个重要标志,也是外民族最直接感触到的白族文化的标记。

该方案的做法和设立单独ACC(即就地PLC控制柜)类似,某种程度上可以认为是将PLC柜更换为IO站。通过分析该方案的信号流程图,不难看出,其信号流向与方案一非常接近,见图6。

(5)纽带功能。民族语言是民族形成的纽带。白语在白族的形成过程中起着非常重要的纽带作用。白语是白族人民共同的语言,也是凝聚族群,强化民族认同的强心剂。在白族族内白语是人与人之间情感信息沟通的纽带,也是白族文化和汉文化密切交流的结果和纽带。白语的形成过程就是白、汉文化的融合与交流,是白、汉民族互相增进理解、增进彼此感情,互相认可以及达成共识的桥梁,白语的纽带功能是建设和谐健康的语言生活的保障。

2.鹤庆地区语言和谐的客观条件及原因。语言的和谐一般从语言内部的和谐、语言外部的和谐、语言使用条件三个方面来探讨。鹤庆地区的语言和谐也不外乎这三个客观条件和原因。

国家鼓励二胎,小唐家迎来了新生命,小唐有了一个亲弟弟。弟弟性格活泼,嘴甜可爱,颇受家人的喜欢。在小唐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学习上有困难的普通男生,他需要通过为大家服务来体现自己的价值。他的心愿就是尽力帮助班级中的每一个同学,能够为他人服务。他为自己不能被人理解而哭泣。

首先,语言内部和谐,指的是语音、词汇、语法、语义等的和谐;语言单位、语言要素间的组合搭配的和谐。鹤庆白语和汉语在相互影响的过程中,有竞争也有互补。特别是白语在向汉语借用成分来弥补自身语言系统的不足时,借入的成分有直接吸收接纳,更多的还是经过自身系统的消化整合加工改造,使之与白语本身系统相协调融合,符合民族语言特点和习惯,成为和谐的一个整体。总之,语言的结构和功能的互补是语言和谐的核心条件。

清以后、民国以来,大理鹤庆的白族地区经济文化有了很大的发展,曾经一度成为云南的经济繁华之地,白语逐渐又占据强势,与带白语口音的当地汉语方言成为强势语言。

其次,语言的外部和谐,指的是影响语言产生发展的外部条件,包括历史地理环境、语言政策、民族关系、教育和媒体等因素。

一是表达者和接受者的需求是和谐的前提条件。不同民族面对不同对象时的语码转换或同一语境下不同的人说着不同的语言却丝毫无交流的障碍,仍能相谈甚欢。鹤庆白语者几乎都能听懂当地汉语方言,85%以上的人能说汉语方言。有部分汉族也能说白语,听懂白语。所以表达者和接受者的需求是语言和谐的基础,语言和谐是他们意愿。

(2)大杂居小聚居的地理环境。 鹤庆大杂居小聚居的地理环境造成多民族的融合,族际之间的交流使得双语、多语现象较为普遍。少数民族之间互相兼用语言促进交流,而汉语的兼用所占比例最大。形成本民族语言、当地汉语方言、普通话多元化语言格局。

(3)民族语言方针政策。我国宪法规定“各民族都有使用和发展自己语言文字的自由”。各族人民有使用单语、双语、多语的自由,提倡民族地区的人民根据自己的意愿来选用语言。政府对少数民族语言的平等原则和立场,为民族语言的和谐发展提供了保障。

(4)民族间的和睦关系和和谐语言观念。 鹤庆22个少数民族,其中白族、彝族、傈僳族、苗族、纳西族、壮族、回族、藏族、汉族等九个民族是今鹤庆县境内的世居民族。各民族相互间交错杂居,在长期的生产生活中相互依存、和睦相处为鹤庆地区的繁荣昌盛做出过很大贡献。各个历史时期各民族都保持着较融洽的关系,相互往来、相互通婚、互相间兼用语言……和谐的民族关系形成了鹤庆各族人民对他民族语言平等、尊重、接纳、包容的和谐语言观念。

(5)教育和媒体促进鹤庆白、汉双语的进一步和谐。鹤庆地区小学低年级用双语教学,为的是让刚入学的、只会母语的小学生能适应教学,三年级以上便实行普通话教学。这样一来,很多白族学生就成为双语人。鹤庆虽是白族县,但在面对大众的广播、电视等媒体中,汉语占据非常重要的地位。不仅中央台、省台,包括当地电视台也大多使用普通话。特别是年轻人喜欢看的电视剧等电视节目都是用普通话,这些都对促成双语的和谐提供了极大的可能。

白语的开放性有其特点,它因不同的历史时期、与不同民族的语言文化交往和开放的方式和程度而不同。在鹤庆各民族交往和民族语言的接触中,当某种语言成为强势语言时,那么白语对这种语言的开放性程度就高。最早当地白族人口占优势时,白语吸收彝语为主;明代以后,一方面,中央王朝派大量汉军到鹤庆屯田,另一方面,鹤庆作为当时西南地区商旅的繁盛之地,大批的工匠、商人的贸易往来,汉族人口大增,一部分白族融入汉族中,这时白语中的汉语特征增多,彝语特征减少,直到今天,白语中保留的彝语成分越来越少。同是与汉语的接触,白语开放的程度情况也不一样。语音、词汇、语法三个方面,白语对汉语接纳开放时,词汇的开放度最高。白语词汇中70%都是来源于汉语,包括不同历史时期的汉语借词 ,不仅是一些近现代科技词,甚至最基本的常用词也源于汉语。可见,白语对汉语的开放程度之高、之广。

另外,使用条件也是语言和谐的第三大重要因素。

(1)鹤庆双语制历史悠久。早在南诏时期,无论是南诏政权还是民间,南诏语和汉语文就是南诏地区通用语。南诏语多用于国家内部,汉语文用于国之外的广泛交际和文字记载。《蛮书》中曾记载“三译四译”的语言现象,其实就是大理南诏地区的多语状况下,通过南诏语和汉语文为中介语达成交流的畅通。因此,当时就具有众多的双语人甚至多语人。

二是语用者的语言态度和语言选择也是语言和谐的一个不可或缺的条件。随社会经济的发展,自我封闭的民族已不能适应社会的步伐,许多民族意识到只有走到外面的世界学习接受先进民族的文化经济才能改变自己,适应生存和发展。而走出来的第一步就是语言,强势的汉文化和汉语是他们首要的选择。开放的语言观念使他们针对不同的对象,不同的场合自如转换白语或汉语已习以为常,成为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

三是语言的和谐依赖于一定的语用环境和条件。鹤庆地区由于白族属于主体民族,所以白语在鹤庆,特别是白族聚居的村寨,是鹤庆居民第一语言。汉族人口在鹤庆仅次于白族,说汉语的人数随着汉文化影响的深入不断增加,同时白族人对汉文化的认同感也在不断增强,白族人大多数能做到与白族讲白语,与汉族讲汉语。从鹤庆汉语使用情况的的调查结果也证明:鹤庆的白汉双语语用环境是当地语言和谐的基石。鹤庆语言的和谐离不开经济的促成,从唐代的“河赕贾客”、明洪武“商邑”之称到清末云南的三大商帮之一的“鹤庆帮”。商业的发达,经济的往来为白汉民族交流提供了语言接触的契机和平台,双语的兼用是商业贸易得以顺利进行的必备条件,同时也说明经济的发展是推动双语化及双语和谐的动力。

2.语言功能的互补。语言功能的互补是指一个地区使用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语言,各种语言各有自己的范围,各有自己的作用。民族地区经常出现一种语言由于自身交际范围、交际对象等条件限制导致使用功能上的不足,使用者因之选择兼用其他功能较强的语言,形成了语言使用功能上的互补。鹤庆地区白族在家庭内部、村寨等白族聚居的地方普遍使用白语。但走出村寨,在城镇、医院、学校等不同的环境和跟汉族等非本族人交流时使用汉语。在鹤庆的语言调查中发现,78%以上的白族都是白汉双语人。在实际语言生活中,鹤庆白族母语和汉语兼用,各有分工,各有功能和服务范围,互不能取代,各就各位,各尽其职。据说在鹤庆黄平镇,还有上午说白话,下午说汉话的说法。其说法是否可靠不论,但说明在鹤庆白语和汉语的语码转换是非常自然普遍的。笔者在鹤庆新华村村委会亲见一奇特现象,白族村民来找村委会主任办事,一个说白语,一个说汉语,丝毫不影响两人的交流。鹤庆新华村是一个民族杂居村,白族是主要民族,白语和汉语是村民的通用语。村里几乎90%以上的白族都能听懂汉语,而大部分汉族即使不会说白语,也有70%以上的人能听懂白语。在鹤庆,白族遇见白族基本讲白语,遇见外族,出于礼貌,白族人会主动讲汉语。因此,同一时间和语境,不同的对象用不同语言进行交流是鹤庆白族村的常态,这充分说明了白汉双语的和谐互补。

(1)其他民族兼用扩大了白语的交际功能。鹤庆县白族的人口优势使其使用白语者的数量在整个县的其他民族中占绝对优势。白语作为白族县的强势语很自然地影响到其他少数民族,调查中一个很明显的现象:鹤庆县如彝族、傈僳族、苗族等民族有很大一部分人兼通白语,甚至转用白语。其他民族对白语的兼用和转用扩大了白语的使用范围和使用频率,对白汉双语的发展提供了基础。

早期的贝多芬基本都在学习作曲,创作器乐曲,创作风格基本是以海顿莫扎特的风格为主。在维也纳时期贝多芬出现了听觉障碍,但他写下了《第一交响曲》《第二交响曲》,钢琴协奏曲,钢琴奏鸣曲(悲怆月光、暴风雨在内的20首)。创作风格已显示出自己的创作个性,具有朝气蓬勃的情感,对比强烈的特点。

(2)多语的和谐创造了鹤庆地区良好的语言生态环境。“语言生态是指特定语言与所在族群、社会、文化及地理环境相互依存、相互作用的生态发展状态。”[5]世界上所有的语言共同构成一个语言生态。鹤庆白族县多民族语言,特别是白汉双语在职能范围、交际领域、使用环境和运用群体等方面的的各司其职、各尽所能形成了一个井然有序的和谐氛围,为良好的语言生态环境创造了条件。鹤庆白汉语言使用的多样性和相互接触、影响作用的互动性就是鹤庆语言生态的呈现。任何语言的存在都处于一种运动变化之中,白语在几百年的演化中仍保留着自己民族的特点和生命力,就是依赖于白语自身与汉语、语言人之间互动的生态环境,于变化中生存发展。

(3)国家政府加大对民族语言文化的保护是鹤庆白语保留和持续发展的强有力保证,这有利于白汉双语的和谐发展。我国政府大力提倡民族地区的人民根据自己的意愿来选用语言,并帮助少数民族制定与自己相适应的文字,挽救濒危语言,保护少数民族语言文化。

(4)白族文化的经济增值促使白族对母语的重新认识和思考,民族认同感增强、语言态度转变,白语价值地位的改变促进白汉双语的和谐互补。随着大理旅游的发展,大理白族的文化受到世界的瞩目,展示和不断挖掘白族文化成为旅游经济的一个重要方面,白语作为白族文化最直观的呈现,也获得了人们(包括白族)的关注和重视,在外族人面前说白语不再是害羞难为情的事,代之的是民族的自豪。

(5)汉语和白语和谐互补及各自语言内部的发展,促使白汉双语健康发展。白语的发展离不开汉语的借用,借助汉语增强白语自身的活力,从而更好地为白族人民服务,同时也增强了语言的竞争力和生命力,白汉双语发展更为和谐健康。

(6)社会的进步和教育文化媒体广泛传播不断推动着白汉双语的和谐发展。一方面社会经济的发展影响和决定着更多的白族人主动学习掌握汉语,另一方面国家对民族语言文化的方针和保护政策、学校双语教育的推行、媒体对白族文化的传播等也促使着更多的人保留、学习、使用白语。

为期6天的进博会有一个“新”的特征,它浓缩了来自全球的新技术、新消费与新服务,同样也让所有新品牌在这场盛会上感受到中国的热情。它体现新时代的中国坚守开放之路、拥抱世界的姿态。据初步统计,通过此次进博会,有5000余件展品首次进入中国,570余件新产品、新技术或服务在中国大陆甚至全球首发。

高中语文教材大多内容深厚且语言耐人寻味,教师在提问时应注重问题的结构原理,设计出具有特色的问题结构体系。围绕“主问题”展开提问,以此为切入口,鼓励学生深度阅读文章,并解答问题。教师也可以通过某一教学主题,从不同的角度设计问题,形成问题之间的递进或逻辑关系,这种提问的方式被称为“问题链”,这种提问方式可以有效拓展学生的思维深度,强化其思考广阔性,推动课堂活动深入。

(7)白、汉文化的长期融合,民族间文化心理的不断趋同增进着白汉双语的和谐发展。白汉文化的接触历史悠久,白汉民族间文化的习俗,如年节风俗习惯几近相同;族际通婚普遍,汉族混杂在白族中也说白语;白族与汉族之间友好相处,没有明显的民族界限。有些白族经过几代人后,变成了汉族。有些杂居在白族聚居区的汉族,也慢慢成为了白族。甚至作为区别白族汉族的语言标志—白语,也不是完全准确的。据统计,在鹤庆说白语的人口超过了鹤庆白族的总人口。

(8)双语和谐对生态文明建设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党的十七大提出了建设生态文明的新任务。鹤庆汉白双语的交际领域、职能、使用环境及运用群体等合理有序的功能定位和良好的语际关系决定了鹤庆良好的语言生态环境,而这正是生态文明建设的基础。

(9)白、汉双语和谐有益于民族的发展。一方面,鹤庆人的双语生活是他们在当地赖以生活、发展的重要条件。另一方面,白汉双语和谐也增进了民族间的团结稳定和谐。而稳定和谐是民族经济文化等各方面发展的基础。同时鹤庆的语言和谐也为白族的语言文化的保护开发提供载体和资源。多语和谐对少数民族的语言衰退具一定的抑制作用,鹤庆多语的和谐对白语的保留以及白族文化的传承起着非常明显的作用。

通过这次对鹤庆语言使用情况的深入调查和分析研究,我们有理由相信,鹤庆白语将在多语和谐的生态环境中以其独特的方式在今后几代人中得以保存下去,发挥着其不可替代的交际功能和保存民族文化的作用。

当然目前全世界少数民族语言文化的逐渐衰退是一个总趋势,在鹤庆,白族语言文化的保留和传承虽有它可喜的一面,但逐渐衰退的总趋势是我们拯救民族语言文化刻不容缓的责任。如何对待可能即将逝去的文化财富,借用一位著名的彝族学者、诗人的话来作结,“消逝可能是一种事实,而坚守可能是一种态度。”

参考文献 :

[1]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 [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61.

[2]戴庆厦.社会语言学概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4:90.

[3]屠友祥.索绪尔手稿初检 [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1:138.

[4]李正清.大理白语疏证 [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14:38-45.

[5]高玲.从生态语言学角度浅析现代汉语[J].现代语文,2007(3):6.

Language Harmony Blended in Multi -Culture at the Region of Heqing

Yao Jishan

(School of Humanities Chuxiong Normal University,Chuxiong Yunnan 675000,China)

Abstract : Any form of language must be influenced by other language within multi-culture background either refusal or taking in to develop it harmoniously. Openness and blocking presented in the development and evolution process of Bai Language System in Heqing are not only the essential cause to promote Bai language moving forward while maintaining its indigenous aspects, but also the harmony language components in blending of multi-culture. The long-term contact between the Bai nationality and Han nationality cultures and languages in Heqing area has resulted in the benign language competition and complementarity between Bai and Chinese, which has created a harmonious language ecology for Bai and Chinese in Heqing area.

Key words : Bai language in Heqing; blending in multi-culture; language harmony

收稿日期 :2018-11-18

作者简介 :姚霁珊,楚雄师范学院人文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社会语言学及语言应用、文化语言学、明清文学研究。

中图分类号 :H0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8879(2019)01-0091-08

[责任编辑 :崔 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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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文化交融下鹤庆地区的语言和谐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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