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治疗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中的应用
高晓娟
（淮北师范大学 教育学院，安徽 淮北 235000）
摘 要 ：随着医学诊断的发展，有关自闭症儿童研究的诸多领域也迅速发展起来。鉴于大多数自闭症儿童对音乐的积极回应，文章就音乐治疗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方面展开论述。从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的生理机制（认知神经科学）和理论基础（精神分析理论和人本主义理论）来寻找依据，发现音乐治疗对自闭症儿童情绪的干预有很大的优势；通过旋律交流疗法和音乐游戏的具体应用来分析音乐治疗的有效性；最后就音乐治疗师本身的专业性和研究的科学性问题做出思考。
关键词 ：音乐治疗；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
自闭症儿童在生理和心理上的缺陷会不同程度地影响着他们的教育与干预方式。近年来，音乐治疗在自闭症儿童的情绪、情感发展方面的研究日益增多，越来越多的人逐渐认识到情绪情感是自闭症儿童发展的核心，在他们整个心理发展中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1]57-61。自闭症儿童之所以不能很好地进行人际互动，主要原因可能在对他人的情绪、情感的理解上存在困难，在自我表达上缺乏合适的表现[2]。音乐治疗最先是美国国家自闭症中心（Nationl Autism Center）对所确定的22个自闭症儿童进行干预的新兴方法之一，该方法是针对自闭症儿童的两个核心症状（持续性的、多层面的社会沟通和社会交往障碍，局限性、重复性的刻板行为、兴趣或活动）来展开的。近期的研究成果显示，音乐治疗可以有效地干预自闭症患儿，并能使其突出技能增加，这在情绪情感的发展方面提供了具有显著统计意义的依据。Aalong大学音乐疗法教授Wigram指出音乐疗法是促进交流的有效疗法[3]。因为音乐是一种媒介，涉及复杂的表现性质，动态形式和对话，并提供了一种手段，通过这种手段，可以建立某种形式的替代性沟通来帮助实现自闭症儿童的互动和情绪干预。总之，音乐治疗提供了一种自我表达、交流和互动的手段，可以更容易地被自闭症儿童吸收。
一、音乐治疗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中的理论基础
（一）精神分析音乐治疗
精神分析理论的音乐治疗属于心理动力学派的音乐治疗中的一种，它主要是根据无意识理论，即潜意识、移情、反移情等概念来指导治疗师的工作。精神分析理论的音乐治疗一般是以音乐和语言相结合的方式来探索患者潜意识中的矛盾症结，治疗过程也是以音乐治疗师与患儿间移情和反移情的反应来呈现的，其治疗方法以聆听、即兴演奏来进行。此外，精神分析音乐治疗师，除了对音乐治疗理论技术的学习之外，还要有身体语言和音乐语言的训练经历以及有对自我内心的深层探索和分析。
（二）人本主义音乐治疗
人本主义理论的代表人物马斯洛的动机层梯说和顶峰体验认为人可以尽自己最大的体验去体验正在体验的事，在引导想象音乐治疗技术中，以音乐诱导患者出现以往的顶峰体验情绪来化解心理症结[4]。罗杰斯的理论则强调积极的关注，无条件的积极关注，发展出了引导患者以情绪体验为主的“聆听讨论法”。该方法强调自我意识和音乐对自我发展的影响，让人在放松的状态下聆听音乐探索自我治疗的方法，引导内心深层的情感和想象，投射出个体独特的生命历程，引发自省力量，达到治疗、转变的作用。
二、音乐治疗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中的生理机制
认知神经科学为自闭症儿童情绪的干预提供了生理学基础。颞叶内侧这一结构首先被认为与情绪有密切联系。Paul Bucy[5]发现，猴子在杏仁核损伤后会出现异常的情绪反应，进而影响皮层神经元的活动，它可以分析输入的各种感觉信息，看它具体有哪种情绪意义，并作出认知性功能评估而使大脑各部分完成情绪信息加工。Lynn Waterhouse[6]49-55提出了自闭症儿童的大脑边缘系统有多重障碍的观点，他认为自闭症儿童情绪发展薄弱可能是由于大脑边缘系统多重障碍的重叠所致，海马功能障碍、杏仁核功能障碍、垂体后叶催产素—鸦片样剂（oxytocinopiate）功能障碍以及颞叶和顶叶皮层功能障碍是导致自闭症儿童的情绪发展薄弱的主要因素。除了验证边缘系统的多重障碍，研究者们还运用了多种脑成像技术，对自闭症儿童面部表情识别的有关的脑区作了大量的研究，结果发现，杏仁核区和梭状回与自闭症谱系障碍儿童的情绪调节有关[7]。大脑的听觉中枢和痛觉中枢都在大脑颞叶，现代神经生理学已证实音乐刺激听觉中枢对疼痛有交互抑制的作用[8]158-160。而音乐对突触、神经纤维以及神经元的兴奋性都有很明显的激活作用。首先，音乐对神经递质有调节作用，主要体现在对多巴胺、内啡肽、肾上腺激素、去肾上腺激素和乙酰胆碱的影响上；其次，音乐对加压素代谢片段（VP）和NMDA有影响力，主要体现在在情绪记忆中；最后，音乐可以通过情绪调节增强免疫系统的反应能力。有fMRI研究显示，贝多芬的“致爱丽丝”不仅可以激活被试的听觉皮层，还可以激活大脑中分管运动协调和情绪调节（Bodner,Shaw）神精细胞。因此，认知神经科学的电生理机制以及它们之间传导的神经可塑性为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提供了缺陷补偿的依据。
三、音乐治疗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中的作用
（一）音乐治疗可以促进自闭症儿童面部表情“喜怒哀乐”四种情绪的唤醒
情绪表现指个体将内心的情感世界表现为外现性的面部表情、肢体表情或口头言语等形式。对于大多数自闭症儿童来说，从婴儿期开始他们的面部情绪表现与同龄的普通儿童相比就有着较明显的差异。我国学者王梅、杨磊[9]在自闭症谱系障碍儿童的研究中发现自闭症儿童的面部表情贫乏，种类少，且面部表情呈现存在与气氛不符等的异常情况，在面部表情的表现和社会认知上都表现得非常薄弱。音乐治疗可以减轻焦虑、调节懊丧情绪。Schwantes等人发现使用即兴创作、歌词分析、小组音乐制作和听音乐能够缓解焦虑和抑郁的症状。有关自闭症儿童的研究指出，音乐治疗环境下的大多数自闭症患儿会表现出愉快的情绪体验[10]186-187。
（二）音乐治疗可以增加自闭症儿童需求的情绪情感表现
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的研究吸引了许多专业学科的关注，音乐治疗在特殊人群中的干预为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提供了个性化干预的范式，目前它是自闭症儿童治疗的前沿研究之一。Kern等[15]在最近的一项调查研究中显示，音乐治疗师在其治疗的案例中，自闭症儿童人数占所有特殊儿童的大多数。但是音乐治疗仍然是在隔离式而非融合的环境下进行，在对自闭症儿童干预时，基本围绕着沟通技巧、社交技能和情感技能进行。很多实证实践发现，大多数音乐治疗师在对自闭症患者进行治疗时将行为学方法运用到音乐治疗中。用于实现治疗目标的音乐治疗方式有歌唱和练习发声、自由和即兴创作、听现场音乐或预录音乐（MBCT）以及将音乐盒媒介相结合。Wihpple[16]在Meta分析研究中，在对76名2～21岁的自闭症儿童实施音乐治疗的干预时，通过分析12个因变量，比较使用音乐治疗和非音乐治疗干预结果的异同，发现基于音乐治疗的干预都是有效的。Wihpple[17]再次通过Meta分析确定了8项干预研究。干预对象是91名5岁以下的自闭症儿童，并由经过认证的音乐治疗师提供治疗，最后通过NAC（National Research Center）的科学价值评分（Scientific Merit Rating）和质量指标（quality indicators）得出基于证据的临床评分（Evidenced-Based Practice Rating）以保证所研究科学的严谨性。结果表明，音乐治疗对自闭症儿童的干预非常有效（总体影响量d=0.76，P<0.0001），他们在沟通能力、人际关系技能（眼神接触、联合注意力、模仿、轮替、社会认可和同伴互动）以及情绪情感等方面都有所改善[18]90-106[13]59-76。
（三）音乐治疗可以提高自闭症儿童的移情能力
本案例钻孔弹模测试是在系统深孔水泥灌浆后，浅孔系统复合灌浆前后测得的，未能得到整个洞段围岩处理前的围岩变形参数。但从隧洞开挖过程中的地质资料看，隧洞开挖支护完成后，围岩存在断层塌洞、空腔、软弱断层物质，及节理密集带等，整体强度低和变形参数低、透水性强，系统深孔水泥灌浆过程中钻孔塌孔严重，涌水、涌泥和涌沙现象多，经水泥灌浆处理后，围岩整体变形模量增加到了1.7 GPa～8.6 GPa之间，均值为5.0 GPa，且透水率满足85%小于2 Lu的要求。
斯里兰卡蓝宝石虽然是世界上品质最好的蓝宝石之一，但在这里，中国游客的购买欲望却不是很强烈，这一方面是因为斯里兰卡宝石在中国的认知度还不高，另一方面是因为大家还是奔着便宜去的，但是实际上价格还是高出了人们的预期。
四、音乐治疗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中的应用
人在痛苦、有困难或受委屈时一般会找亲近的人获得帮助，通常在婴幼儿期就可以表现出这种需求。Ricks[11]对自闭症儿童在各种场合中发出的声音进行研究发现，他们在表达自己需求时发声很独特，基本不会表现出很明显的情绪情感或肢体反应；与此相反，还有一类自闭症儿童，他们不管什么人，不管其性别年龄等会直接上前使出很大劲抱住对方而引起对方的反感。这两类自闭症儿童都不能适当地表达自己内心的需求，除了上述生理机制叙述的神经生理原因外，还可能与自闭症儿童共同注意行为中的“指点行为”的缺乏有关，即他们无法站在别人的立场想问题，没有同理心，也无法根据他人的情绪来调节自己的行为模式。因此，在音乐治疗的干预中要注重自闭症儿童在共同注意行为中的质和量[9]。通过音乐角色游戏来促进他们自我分化和认知的能力，同时在干预中要让他们多多表达出需求的意愿；除此之外，也可以根据行为主义音乐治疗的强化理论，当干预中的自闭儿有需求表现时，可以给予适当的强化来增加其需求的情绪情感表现。
移情（empathy）是个体感同身受他人的情绪、情感并在行为上有所表现的心理现象，它是在社会情绪范畴中产生的。认知水平和情绪的唤起共同决定了移情的性质、强度、方式和内容，因此，移情一般分为情感性移情和认知性移情。情感性移情从表面意思来说就是个人在情感上感受和体验他人的内部情绪。自闭症儿童和正常儿童一样获取他人感受的能力也是通过面部表情，但是他们很难去理解他人的喜悦、痛苦、难过和恐惧，因而就缺乏与别人建立相同情感的能力。有研究表明在音乐治疗中加入音乐角色扮演游戏可以提高自闭症儿童的移情能力[13]。Menon等[14]1416-1419研究表明，当受试者置身快乐的音乐中，能够调节边缘结构网络的活动，包括多巴胺伏隔核、腹侧被盖区、下丘脑和岛叶。该网络在机体受到情感刺激时，能够参与调节植物神经和生理性反应，在音乐治疗中“听音乐”是一个促发自闭症患者互动的过程。自闭症儿童在音乐中能够反映出相关的情绪情感并通过音乐把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
（一）旋律交流疗法（MBCT）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中的应用
音乐疗法（交互式音乐）可以规避传统疗法中经常使用的ABA和PRT训练的单调性和机械化以及低效实践性。研究发现，在对自闭症儿童进行情绪方面MBCT的干预时能有效地降低他们不稳定情绪的发生频率。MBCT干预首先要求每个目标单词（target word）都要使用标准的旋律，以此来增加自闭症儿童语言的输出和情绪的表现，程度稍重一点的自闭症儿童（可以用10个单词或更少）。这与其他治疗方法明显不同的是MBCT旋律的标准化可以通过预先录制的旋律来实现。例如，对于“苹果”这个词，治疗师会首先显示一张苹果的图片，然后再旋律重复10次录制“苹果”这个词，这样的话，孩子就会在说或唱这些词的时候拍手。 结果表明，清晰且可预测模式的音乐在引起对严重自闭症儿童的联合注意的反应中更有效，而复杂可变的音乐对轻度或中度的自闭症儿童更有效。Sandiford等[19]对5～7岁的12名儿童做了一个为期5周的实验，分为实验组和对照组，实验组用MBCT疗法，而对照组用普通的音乐疗法。研究表明，“尽管在研究完成时发现两种疗法都有效，但结果表明可能MBCT小组的改进速度更快，并且口头尝试和模仿尝试中的情绪唤醒最明显，成功率的提高也进一步支持了基于音乐MBCT的干预措施的积极效果。
（二）音乐游戏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中的应用
由于自闭症儿童的弱中心统合问题，以致于他们在情绪的控制与执行上均出现问题。有研究报告指出，音乐角色游戏可以明显地改善自闭儿的情绪，使得自闭症患儿多呈现愉快或稳定情绪。研究者记录患儿音乐治疗前后负性情绪发生的频次，自伤行为频次，都呈现下降趋势[20]6-9。由于自闭症儿童对音乐游戏刺激的偏好，音乐游戏有可能激发出患儿大脑中的多巴胺类物质。音乐对自闭症患儿的情绪稳定作用如何发生目前未能得出结论，但大量数据表明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即对稳定患儿情绪有积极作用[21]162-165。与单一传统的音乐治疗形式相比，音乐游戏治疗更能调动个别患儿的积极性，让他们参与到音乐治疗中，能与音乐治疗师产生互动进而体验、感受音乐。研究表明自闭症儿童在参加音乐游戏时，身体各部分器官也都处于兴奋的状态，治疗师要尝试在音乐活动中挖掘自闭患儿的潜在音乐力，以期找出对自闭症儿童进行干预的方法。在对自闭症儿童进行音乐游戏治疗时，首先，音乐游戏的设置要符合患儿的身心特点以及程度轻重等情况；其次，音乐游戏的强度也要根据自闭症儿童的适应能力及时调整；再次，由于大多数自闭症儿童的低参与度使得游戏展开不太理想，因此要根据自闭症儿童平时训练的方法加入一些生活中常见的事物，联系自闭儿实际的生活情景，这样有利于自闭儿情绪的唤起和提高他们的移情能力。
答：9月2日我们接到了受害游客的口头报告，由于技术原因，我们在5日上午才收到书面详细报告，并向涉事酒店了解了情况。在全面了解情况后，我们在5日向瑞典外交部通报了情况并提出严正交涉。中国外交部也在北京向瑞典驻华大使提出了严正交涉。我们希望瑞方对这3名中国公民提出的彻查事实真相、道歉、惩处涉事警察、赔偿等诉求尽快给予回应。但快2周过去了，瑞方没有一点回应。这不符合国际惯例。3名中国游客身心受到伤害，期待瑞方对他们的合理诉求尽快给予回应，所以只能诉诸媒体。
五、音乐治疗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研究中的思考
在进行音乐治疗时，治疗师一定要考虑到有的自闭症儿童害怕身体接触的这一特点，要为其设置一个让儿童自己感到极其放心、安全的治疗场所再进行治疗，如果自闭症儿童不介意音乐治疗师的触摸，则可以轻轻拍孩子或将孩子抱着随着音乐晃动，这样有利于增加自闭症儿童和治疗师之间的信任感和依耐感。但是由于非语言的交流也会因个人以及环境的不同而使个体受到威胁，因此，治疗师一定要仔细观察，并能根据自闭儿的情绪情感反应及时调整治疗方法。首先，由于音乐治疗是用音乐来刺激、诱导和练习自闭症儿童的，要满足自闭症儿童本身的特殊性质，因此自闭症儿童每次的治疗都必须是高度个性化的，那么治疗师该如何把握这个度，干预的强度是值得思考的另一个研究主题。其次，音乐治疗师是经过认证的专业人士，要遵守道德的规范和专业的实践标准，但是，目前我们的音乐治疗师大多是从音乐专业半途而来，因此他们的专业性程度是一个很值得考虑的问题。最后，要提高研究的科学性和严谨性，随着科技以及治疗技术的迅速发展，自闭症儿童音乐治疗干预研究领域也飞速发展。但是，在自闭症儿童情绪干预的试验性案例研究或小组设计研究中都关注的是个体的差异，通常只考虑组内差异而缺乏组间差异的分析。为了提高科学的严谨性，一定要注重自闭症儿童的基本资料（如受试者纳入的明确标准、严格的年龄范围和初步诊断情况）和详细研究报告（说明所有原发和继发的指标，如实验控制、可靠心理测量工具的使用、音乐治疗干预方案等），在认真仔细地了解自闭症儿童的各种情况后，再为其制定干预治疗的方法，减少自闭症儿童的一般症状、问题行为、限制性重复性的非功能性行为模式，来提高感觉和情绪的调节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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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lication of Music Therapy in Emotional Intervention of Children with Autism
GAO Xiaojuan
（School of Education,Huaibei Normal University,Huaibei Anhui 235000,China）
Abstract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medical diagnosis,the related fields of autistic children research have developed rapidly.In view of the positive response of most autistic children to music，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emotional intervention of autistic children by music therapy.It seeks the basis from the physiological mechanism(cognitive neuroscience)and theoretical basis(psychoanalysis theory and humanism theory)of Emotional Intervention of autistic children.It finds that music therapy has great advantages in emotional intervention of autistic children.By the specific application of melody exchange therapy and music games,it analyzes the effectiveness of music therapy,and finally to figure out the professional and scientific issues of music therapists.
Key words ：Music Therapy;Children with Autism;Mood;Intervention
中图分类号： G766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9-8666（2019）05-0114-05
DOI： 10.16069/j.cnki.51-1610/g4.2019.05.017
收稿日期 ：2018-10-24
作者简介 ：高晓娟（1993—），女，甘肃天水人。淮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特殊儿童发展与教育。
［责任编辑、校对 ：李书华］
标签：音乐治疗论文; 自闭症儿童论文; 情绪论文; 干预论文; 淮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