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的一周:澳大利亚人坚守阿拉曼阵地
鸿 渐
澳大利亚陆军是二战盟军阵营中一支规模不大,但却表现突出的生力军。在与轴心国军队激烈厮杀的北非战场上,澳军曾多次表现出其顽强的特质。发生在1942年7月阿拉曼地区的攻防战,就堪称是澳军的一场“代表作”。
奇袭开局
从1940年开始,北非战场上戏剧性的局势变化就一直有如钟摆一般,轴心军和盟军互换攻守,实力彼此消长。时而是轴心军向东进击,把盟军推向埃及边境,时而又是盟军向西反攻,把敌人压回利比亚,双方的兵锋就这样在广阔的沙漠中来回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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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1942年五六月间,形势再度有利于轴心国,截至6月底,由陆军元帅隆美尔率领的德国非洲军团再次迫近埃及边境,把纳粹旗插到开罗和苏伊士运河的前景似乎已是指日可待。在此危急情势中,由奥钦莱克爵士指挥的英军第8集团军且战且退,最终在一处名叫阿拉曼的地方站住了脚。
英军的新防线位置绝佳,它北起阿拉曼的滨海地带,南止于卡塔拉低地,总长大约60千米。阿拉曼建有一座火车站,此外该地本身并无可供防守的依托,不过阿拉曼附近的一片戈壁山脊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这片乱石高地是俯瞰周边沙漠的制高点。至于防线南端的卡塔拉低地与一望无垠的撒哈拉大沙漠相连,是难以逾越的天然屏障。
一心想要进取开罗和亚历山大的隆美尔在7月1日对英军的阿拉曼防线发动了进攻,守军在多处地段坚守不退,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火。经过数日拉锯,轴心军夺取了阿拉曼附近的高地,但若想进一步突破已是后继乏力。至于英军这边虽然仍大体稳定,但因为损失惨重而无力夺回失去的阿拉曼高地。
现在,交战双方都失去了决胜的能力,需要重组和补充,整个战役的命运悬而未决。正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从叙利亚赶来的澳大利亚第26步兵旅赶到了前线。虽然这支部队也存在兵力不足的问题,但在战场上的双方都疲惫不堪的情况下,这无疑是一支宝贵的生力军。奥钦莱克爵士直截了当地要求澳大利亚人投入夺回阿拉曼高地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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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辆德军的Ⅲ号中型坦克随后出现,在距离2/48营阵地不远处停顿,并发炮轰击。但是澳军士兵在重击之下仍能够全力开火,迫使德国坦克徐徐后退。
训练中的澳军迫击炮单位
在很短的时间里,澳大利亚人便已经收复了英军在过去几天中的失地,他们牢牢占据了从26号据点到33号据点的一连串山脊,这些戈壁高地的中心是特雷艾萨。在高地周边尽是平坦而开阔的沙地,就算特雷艾萨一线山脊的海拔高度只在20~30米之间,对于它的占有者来说也已经掌握着足够的居高临下的优势了。
在这样一场刺刀见红的搏斗中,澳大利亚人表现出了惊人的勇气,他们成功击溃了德国人并收复了失去的阵地。而在7月10日一整天,德意军队非但没能实现快速夺回失地的作战意图,反倒在战场上损失惨重。第90轻型装甲师在这一天的日志中评价道:“参战各单位的折损大大超过了预期,本师在短时期内无力继续执行类似的任务了。”
“闭嘴,我会干掉你的!”
澳军突如其来的奇袭,沉重打击了轴心军,也深深地激怒了隆美尔。一直忙于集中力量以突破阿拉曼防线南端的隆美尔决定立刻把行动重心转移到夺回阿拉曼高地的行动中。隆美尔在给妻子露西的家信中写道:“我们被北方炮火的沉闷声响惊醒了。我很快意识到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之后传来了令人震惊的消息,敌人打垮了阿拉曼阵地上的‘塞卜拉泰’师……他们将突破并摧毁我们的供应线。”
这位“沙漠之狐”开始抽调德军21装甲师和第90轻型装甲师的部分兵力,组成若干个装甲战斗群投入反击,意大利的装甲师和摩步师也接到了准备后续反击的命令。隆美尔“被迫命令每一名德国士兵离开他们的营帐”,因为“情况开始变得严峻,敌人的意外反击威胁到了我们的整条战线”。
7月10日拂晓时分,澳军第26旅便开始执行奥钦莱克的命令。那时,据守在高地上的是意大利的“塞卜拉泰”摩托化步兵师,对轴心军来说,这显然不是一个理想的选择。虽然在澳军悄然摸进的过程中,有一个连队的机枪意外走火,但是敌人居然对此毫无反应,及至澳军士兵冲上意大利人的阵地后,才发现他们竟然连一个了望哨也没有安排。
一处阵地上的澳军机枪小分队
按照隆美尔的设想,他的那些自南面进击的装甲战斗群将切断澳大利亚人的退路,从而“把他们装进口袋并消灭他们”。非洲军团确实也展现了他们的高效率,在澳军第26旅进占高地仅仅几小时后,第21装甲师的第一支分遣队就向特雷艾萨山脊发动了进攻。
10日11时过后,正在高地上掘壕的第26旅的2/48营突然经受了弹雨的洗礼—野战炮和“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对他们实施了第一轮打击,德国人的炮弹就在澳军士兵们头顶上方爆裂。当一个名叫安德逊的机枪手蹲下身子承受飞溅的沙土时,他看到一名战友把铁锹放在头顶上,他说,“这家伙大概觉得那东西能保护他,而他确实一点儿也没被伤着!”
在这一地区也驻有德军部队,而且是隆美尔最优秀的部下之一:第621无线电拦截连。可是就连这个之前在情报战方面表现非常出色的连队也被澳大利亚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全连失去了所有装备,人员不是被杀就是被俘。
到了下午14时30分,德国人的第二个战斗群到场,有10辆Ⅲ号和Ⅳ号坦克冲向2/48营的位置。有的坦克一直进抵防御者的战壕,一位名叫莫里·特里格尔的澳军士兵记得当时的情景,他说:“一个德国人从他的坦克炮塔里探出身来,用德语和英语朝我们大喊‘举起手来!举起手来!’我们扣动步枪扳机来回应他,那家伙俯身紧贴着炮塔才逃脱了死亡。”
在另一处阵地上,机枪手韦斯顿军士长也经历了难忘的时刻。他回忆道:“坦克就在我们身旁,它在黯淡的光线中显得非常巨大。一个德国人从炮塔里探出头来喊道,快出来,举起手来!这时我身旁的迈克·利雷大声喊道,‘闭嘴,我会干掉你的!’而他身旁的人还在开玩笑地说,‘放过他吧,让那个德国佬回家去吧’。”
交战双方紧绷的神经在7月12日难以放松,新的拉锯再度展开。上午的冲突还只是零星发生,到了下午德军便展开了大规模的行动。先是第21装甲师派出一批坦克正面攻击,不过在遭受到澳军炮兵的准确打击后,德国坦克便选择了后退。
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刻,2/48营的营属重武器分队到场,他们用手中的6磅坦克炮打爆了最接近澳军阵地的德国坦克。几名坦克手钻出那辆报废的坦克四散而逃,见此情景,一个名叫古斯·朗格赫斯特的澳军士兵抱起1挺维克斯重机枪就追了上去,一通子弹射出,德国人纷纷举手投降。后来才知道,朗格赫斯特战前是澳大利亚一支大学橄榄球队的大前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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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刀见红的搏斗
当天下午,2/48营阵地被德国坦克冲击6次,也守住了6次。17时后,德国人的反击矛头移向了33号据点,守在那里的是2/23营。最先冲上来的是意大利“刀斧手”装甲师的18辆坦克,意军的M13/40中型坦克的战场生存力很差,在澳军反坦克炮的打击下,很快就有14辆化为燃烧中的活棺材。意军此后又加派了9辆坦克,但同样也无法撼动澳军的阵地。
在这场阻击中,反坦克炮长特里尔·麦克马洪表现得格外英勇。他的炮手全都挂了彩,自己的一条腿也被炸断,但麦克马洪就是不退却。最终,退下去的是意大利坦克。
2/23营的机枪连也在关键时刻发挥了重要作用,机枪手们不停地扫射坦克,子弹打在坦克上乒乓作响,迫使意军坦克手关闭他们的舱口,这样他们的视野大为受阻,战斗力也就无法正常发挥了。
北非地区的日落时间很迟,所以战斗直到晚上20时仍在继续着,轴心军已经把反击的重点又移回了2/48营的阵地。第21装甲师的战斗群一度突破了澳大利亚人的前沿阵地,但是已经对此有所预料的2/48营坚决地投入了预备连,汤姆·德里克下士在日记中生动记录了当时的情形。
“一声令下,我们冲出战壕,一起向前压。大家用手里一切可用的武器开火,并高声呼喊着,‘上啊!澳大利亚人!’机枪发出喧嚣,汤普森冲锋枪嗒嗒作响,再加上步枪和手榴弹的声音,以及战士们声嘶力竭的喊叫,这一切压退了敌人,他们一定以为我们的人数成千上万吧!”
一经收复失地,第26旅立即开始稳固自己的阵地,步兵战壕彼此掩护,同时还引进了野战炮、反坦克炮和机枪。澳大利亚人争分夺秒,因为他们深知敌人一定会尽全力来争夺这一地区。第26旅旅长奥沙利文准将告诉他的人,“小伙子们,接下来你们所在的地方将会变得‘炙手可热’。”
这名澳军士兵正在检查缴获的德军装甲车
德军的IV号坦克从布伦轻机枪履带车旁驶过
正在战场上发起反击的澳大利亚士兵
就算第90轻装师无法“继续”,隆美尔的反击还是在“继续”。第2天也即7月11日,他又投入德意部队猛攻特雷艾萨一线,同得到2/24营增援的2/48营继续鏖战。非洲军团的日志表明,隆美尔几乎向这一地区投入了“所拥有的每一门大炮”,但是猛烈的火力并不能压垮澳大利亚人。
在2/48营中指挥着1辆布伦轻机枪履带车的埃里克·阿特金森觉得7月11日是“我生命中最长的一天”。在上前支援本方步兵的过程中,他的这辆机枪车受到了德军火炮的反复射击,其中还包括可怕的88毫米高平两用炮。阿特金森说:“我觉得自己就像是站在一个行刑队面前,我们遭受了持续好几个小时的炮击,完全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令隆美尔失望的是,意大利人在这一天又掉了链子。在11日下午,2/24营派出部分兵力实施了一次大胆的局部反击,他们打垮了当面的意大利部队,一举俘获了500多人,从而宣告敌人在这一天的进攻以失败收场。
之前那些……像是野餐
面对严峻局面而不失幽默的澳军士兵,在自己的阵地上猛烈开火,在韦斯顿军士长和辛逊下士的带领下,2/48营的一线阵地坚不可摧。澳大利亚人向德国坦克猛掷手榴弹,就算并不能打穿坦克的钢板,至少也把敌人吓得够呛。
之后,在33号据点西侧的岗哨上,维克·奈特下士看到大批敌人蜂拥而至,那是德军第104摩托化步兵团的士兵,人数在2000人以上。奈特立即让他的维克斯机枪排进入状态。他回忆道:“从我的位置上,机枪火力朝着前进中的敌人倾泻而出,射击所向之处,原本密集的队形逐渐被切割成了一块块碎片。我全神贯注地盯着敌人,不断调整我们的火力方向,一刻不停地射击。”
在澳军的机枪手奋力开火的同时,第26旅旅部直属的野战炮连也在朝敌人投掷炙热的钢铁。一发发炮弹带着尖锐的啸声掠过自己人的阵地上空,2/48营的罗恩·艾伦登下士向他的士兵们高喊道:“留在你们的散兵坑里!低头!低头!”
到这天的交战结束时,奈特的机枪排一共发射了8万发子弹,机枪手们不得不朝着枪管小便以冷却它们。与此同时,不停开炮的野战炮连也打出9000发炮弹,25磅野战炮的炮管前端在黑暗逐渐降临的战场上发出渗人的红光。
在交战过程中,斯图卡俯冲轰炸机也多次现身,向澳军阵地扔下炸弹。然而在空袭结束后,德军的攻击依旧没有起色,2/48营和2/24营的几个连队始终寸步不让。2/24营中的一名普通士兵哈里·弗雷泽在给父母的信中总结了本连队在这一天的战斗。他写道:“亲爱的妈妈和爸爸……我们再次经历了一场血战。这可不是我们之前打过的那种仗,与今天相比,之前那些战地经历更像是野餐,这里才是真正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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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上来的德国步兵表现得也很勇敢,但是他们的勇气并无多大价值。据战斗结束后打扫战场的澳军巡逻队的粗略计算,至少有600名德国人在战场上被打死。在遭受到十分猛烈的阻击火力的情况下,德国指挥官仍然不断下达进攻命令,这让澳大利亚人觉得不可思议。奈特下士说:“这些人一定是接到了严酷的命令。不管怎样,在这样的弹雨中向前冲,只能算是浪费生命的愚蠢行径。”
而2/48营的战史也写道:“机枪手不断变换位置,从各个方向朝敌人射击,他们的视野所及之地处处陈尸,即使对于最老辣的战士来说,这也是令人作呕的景象。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士兵们有时也不得不对这样的敌人表示同情。”
德军在这一天近乎疯狂的进攻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隆美尔本人赶到附近亲自督战。结果,因为离前线靠得过近,这位非洲军团的统帅还差一点送了命。他在给妻子的信中解释道:“带着曳光弹的小口径炮弹直射而来。足足有两个小时,我和身边的军官们都只能趴在砂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成功据守
接下来的几天,阿拉曼周边的高地依旧笼罩在枪炮声中。在7月14日下午,战况一度危急,当时德军集中了一批坦克实施突破,猛攻26号据点。不过那时澳军对德军的步坦协同进攻已有应对心得,他们往往会放过坦克,而把火力集中在坦克身后的步兵上。当步兵败退时,失去步兵掩护的坦克要么被动挨打,要么也会主动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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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天的阻击中,澳军的反坦克炮发挥出色,隐蔽在多个地段上的6磅炮打掉了不少德国坦克。其中穆菲尔特中士和迪格比准尉的两处炮位加起来击毁了8辆坦克,而在自己阵亡之前,斯比特尔中士所指挥的反坦克炮也干掉了3辆坦克。
赴前线指挥中的隆美尔
德军第21装甲师的一名坦克车长施皮茨后来说:“起先一切顺利,然后一切都崩溃了。从前方、左边和右边都射来了炮弹,只能通过炮口的闪光来识别敌人的位置。他们真是靠得太近了!我们在飞舞的细小棕色沙粒中艰难推进。在有如刺猬般的包抄火力中,我们的神经已经疲惫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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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德国人的攻势已近强弩之末,但隆美尔仍不打算罢手。他写道:“澳大利亚人打得很顽强,我们很早就知道这一点了。重要的是,我们的部队向前迈进了关键的一步……”
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关键的突破。从7月15日—16日,德意军队又攻了几次,除了增加坦克损失和步兵伤亡外,一无所得。而当澳军2/23营在16日下午发动一次新的大胆反击后,又有600多名德军和意军士兵沦为澳军的俘虏。局势已经很清楚,隆美尔的部队是抢不回特雷艾萨一线的高地了。
从7月10日—16日,澳大利亚第26旅在历时一周的战斗中成功守住了由他们自己夺得的阿拉曼周边那些至关重要的高地。非洲军团为了重夺此地付出了最大程度的努力,但最终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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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澳军据守的这个突出部就此成为指向轴心军战线的一个危险的尖刺。几个月后,当接替奥钦莱克出任英军第8集团军司令的蒙哥马利将军在阿拉曼发动全线进攻时,澳大利亚部队就从特雷艾萨展开进击,而正是那一次的阿拉曼之战,彻底地决定了北非战场的结局。
经过近现代以来的翻译实践和理论研究,外国人名汉译已经建成一些规范。如陈国华和石春让在《外国人名汉译的原则》一文中提到名从主人、定名不咎、音义兼顾、译音循本、音系对应等四个原则。[9]岳静和付吟璐在《浅析外国人名汉译的规范化问题》一文中强调了注重汉译名的人名区分度、异域辨识度、性别辨识度,以及对源语发音、专名主人的汉语定名、约定俗成原则的尊重。[10]但是由于汉语与大多数国家文字(字母文字)在类型上的差异,导致汉语不能完全音译,进而导致在对应音的选字和字义的考虑两方面的困难。前者基本可以通过译音表加以规范,但后者则涉及广泛,非硬性规定可以奏效。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对一切分裂祖国、破坏社会稳定的行为都要依法打击。”[注]习近平:《依法治藏富民兴藏长期建藏 加快西藏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步伐》,《人民日报》2015年8月26日,第1版。打击试图分裂国家、危害国家利益、践踏民族尊严的行为,要有法可依,依法打击。通过制定、不断完善和严格执行相关法律,震慑和打击分裂分子、破坏分子。
责任编辑:刘靖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