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陌生人
□ 张 梦
菜又做咸了。桌旁的母亲略带调侃地自嘲:“迷迷糊糊地放了两次盐,我怕是离老年痴呆不远了。”轻轻的一句话,即使听过很多次,即使仅仅是开玩笑,也不禁让人心弦一震。身边的长辈们大多只觉得,人年纪大了,变得糊涂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却很少真正意识到,我们口中的老年痴呆,医生诊断书上的阿尔茨海默症,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卡夫卡在《致父亲》中谈到一件小事:“一天夜里我不停地要水喝,不过不是出于渴,而可能一部分是为了要惹恼你,一部分是为了寻乐。在一些强烈的威胁不生效后,您把我从床上拽出来,抱到阳台上去,关紧了门,让我独自一人穿着衬衣在那儿站了一阵子……许多年后我还经常惊恐地想象这么个场面,那个巨大的人,我的父亲,审判我的最后的法庭,会几乎毫无理由地向我走来,在夜里把我从床上抱到阳台上去,而我在他眼里就是这样无足轻重。”[4]461-501赫尔曼在卡夫卡心中几乎是专制和暴君的象征,卡夫卡对于世界的看法与父亲对他的影响有着很深的联系——这是卡夫卡父子关系的另一重要部分。
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世界是陌生且支离破碎的。曾经熟悉的面孔变得认不出来,同一个名字不停地变换容颜,明明热好的早餐却在转身后不见踪影……他们被困在扭曲的记忆里,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但身边却没有一个亲人能说出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的人生在时间里跳跃,上一秒还想着去接在幼儿园里等着的女儿,下一秒却发现对面镜中的人白发苍苍已然垂垂老矣……
照顾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人的生活是压抑且痛苦的。患病初期的病人也许只是记忆力下降,但曾经那么熟悉,那么依赖的人,却在一点一点从家人的生活中抽离。和蔼慈祥的父亲不仅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还会大声呵斥女儿为什么出现在别人家里;温柔聪慧的母亲在儿子不注意的一秒钟跑上街道,于车流不息的大街上怅然若失。这种撕裂感会持续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
100多年前,人类第一次认识了阿尔茨海默症,然而直到今天,有关它的种种谜团却仍悬而未决。我们不知道它的确切病因,也尚未发现有效的治疗手段,甚至在发病的初期,捕捉它的身影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世界上顶尖的医药巨头都曾雄心勃勃地投入到治疗阿尔兹海默症的研发之中,数十亿、数百亿的投资换回来的却只是失望,人类再一次在疾病的面前认识到了自身的渺小与无助。
教师可以综合运用多种音乐教学方法,将“感受美”贯穿于教学中,通过旋律唱游引导儿童感知音乐的旋律之美;通过肢体律动引导儿童感知音乐节奏之美;通过音乐游戏、音乐故事引导儿童感知钢琴音色之美;通过音乐联想引导儿童感知乐曲意境之美。
(摘自《科学大观园》2019年第4期)
答 谢
哥们儿向我求助:“有个女生帮了我的忙,我想感谢她,但不希望她男友误会,我该怎么做?”
不过绝境中往往会开出最美丽的花朵,深渊里也能找到一线生机。比尔·盖茨等企业家、施一公等科学家仍在前赴后继地继续投入到攻克阿尔茨海默症的一线战斗中;各种影视作品努力为大家呈现着真实的病者世界,唤起人们的注意和重视。我们的努力也并非微乎其微,正像一首描述阿尔茨海默症患者内心世界的小诗所表达的,“别问我是否还记得/也别问我是否明白/让我歇歇吧,让我知道你一直陪着我……”陪伴,是我们能给予他们的最好礼物。
我回答:“给她送一面锦旗。”
信 号
同事接到电话说,他老婆在医院快生了。我开车送他到医院。同事有点紧张,让我陪陪他。医院信号差,我拿着手机来回找信号。同事看见后说:“你别走来走去的,搞得好像你是孩子他爹似的!”
座 位
我去参加婚礼,安排座位的是我哥们儿,他说我未婚,要给我安排一桌单身的。我那个激动啊,心想指不定还能有位单身女神……后来,他把我安排在全是小朋友的桌上,让我把他们照顾好!
现在,新的教育理念的出现,高效课堂的提出,使这种授课模式受到了越来越大的冲击,已经跟不上课改的步伐。新的教育理念提倡要使学生成为课堂教学的主体,这就需要把课堂交给学生,真正让学生成为自我学习的主人。这就意味着我们的课堂不应再是沉寂无声的了,而是要充满活力和生机,让课堂成为学生创新的沃土。因此,我呼吁教师们不要再把课堂当成自己的舞台了,把本应属于学生的课堂还给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