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学习指数研究与探索,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指数论文,社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5987(2016)01-0001-12 笔者在“学习型社会建设科学化不能忽视量化分析”一文中指出,“学习型社会建设要科学发展,不仅要有科学理论作指导开展定性研究,同时不能忽视量化分析。”“实践证明,有了基本的数据,可使我们对学习型社会建设的进展判断更为准确、发展决策更为科学、工作把握更有信心、成效结果更能检验。”[1]在此基础上,笔者又在“社会学习指数:学习型社会建设量化的核心指证”中,更加明确提出,为了科学有效而简明地量化并把握学习型社会建设的进程,学习型社会建设者有必要研究、探索和掌握“社会学习指数”,并初步提出“社会学习指数”的一级指标体系。[2]本文即是对“社会学习指数”的深入化、具体化、实证化的研究。 一、社会学习指数基本概念的阐述 (一)社会 社会一般是指由自我繁殖的个体构建而成的群体,占据一定的空间,具有其独特的文化和风俗习惯。由于社会一般被认为是人类所特有的,所以社会和人类社会一般具有相同的含义。 (二)学习 学习一般是指求得知识和技能。知识是“人类认识的成果和结晶。依反映对象的深刻性,可分为生活常识和科学知识;依反映层次的系统性,可分为经验知识和理论知识。社会实践是一切知识的基础和检验知识的标准。”(《辞海》1999版)。技能是指,运用实践知识和经验进行有目的活动的能力。显然,知识和技能是人类学习活动获取对象的全体。 (三)学习社会 随着网络技术、信息技术、多媒体技术的兴起和发展。20世纪60年代,人类进入了知识时代,人类社会进入了知识社会。与此相适应,人们进一步意识到,“学习”应该成为这一时代、这一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于是一种具有上述特征的称之为“学习社会”的新的社会形态也应运而生。 (四)社会学习指数 社会学习指数是随着学习社会的建设和发展提出的一个新的概念。它是表征学习社会在一定学习环境下具有的“学习能力”强度的一个数量指标,是从数学角度审视学习社会发展程度的一个数量特征数据。 二、社会学习指数研究与探讨的背景 (一)学习社会的提出 学习社会这一理念最早是由美国著名学者、曾任芝加哥大学校长的罗伯特·哈钦斯提出的。1964年他在所著的《学习社会》一书中,首先提出人们应对传统教育进行批判性的审视,并进而实现新的教育和社会,他把这种社会称之为书名所示的“学习社会”。 (二)学习社会的发展 197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成人教育发展建议》这一文件中指出,教育与学习不应仅局限于学校教育的阶段,而应延伸到一生,其内容包括所有技能和知识,并且运用所有可能的方法,促使人人有充分发展人格的机会。 1996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21世纪国际教育委员会以《学习:内在的宝藏》为题,发表新世纪的学习社会宣言,强调当世界渐渐地成为全球社区,终身学习是社会的核心,更将是21世纪的一项关键所在。 198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四次国际成人教育会议发表了《学习权宣言》,从人的基本权利角度,赋予学习以新的涵义。而第五次国际成人教育会议则再度强调学习权、终身学习及学习社会的重要性,并提倡“一天一小时”的学习理念。 2013年10月21—23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国教育部和中国北京市政府联合举办“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这次大会对国际学习社会的建设发挥了积极的推进作用。[3] (三)我国的学习社会建设发展 江泽民同志早就指出,“21世纪的中国应该成为人人皆学之帮。”党的十六大提出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奋斗目标。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又提出“建设现代国民教育体系和终身教育体系,保障人民享有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努力使劳动者人人有知识、个个有技能”“努力建设学习型社会”等重大任务。《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又将“基本形成学习型社会”作为到2020年我国三大教育战略目标。2013年9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联合国“教育第一”全球倡议行动一周年纪念活动上发表视频贺词中再次强调:努力发展全民教育、终身教育,建设学习型社会。我国在学习社会的建设中,努力建立法律制度保障,完善终身教育体系,建设学习型组织,推动资源开放共享,积极营造良好学习氛围。自2005年以来,我国已连续举办了9届“全民终身学习活动周”,参与城市从首届的10个城市,扩大到2013年的600多个,彰显了我国学习社会建设的民众参与的持续性和广泛性。 三、学习社会的数学审视 马克思曾经深刻地说过:“一门科学只有在成功地运用数学时,才算达到了真正完善的地步”。这一论断为社会学习指数的研究开拓了理论高度,也为社会学习指数的研究指明了正确的方向。数学是关于现实世界空间形式和数量关系的一门科学。据此,社会学习指数的研究首先要对学习社会的空间形态和数量关系的基本特征作一深入的探究。[4] 学习社会是具有教育和学习特质的组织和个体及其相互联系、促进、互动、交织的共同体,在本项研究中,把这种具有教育和学习特质的组织和个体及其相互联系、促进、互动、交织的关系看做是学习社会的基本元素,和数学中的点、线、面、体相仿。由此得出学习社会空间形式和数量关系的特征如下: (一)致密性 学习社会的基本元素具有致密性,也即具有空间分布的密集性。学习社会在一定的空间范围内应该具有一定集聚程度的基本元素,如集聚着众多的教育机构、众多的学习人群、众多的学习渠道和众多的教育资源、集聚着众多的学习组织。 (二)交织性 学习社会的基本元素具有交织性表现为基本元素之间联系不具有单一性,即一个元素可以有一个以上的其他元素与之建立“教”与“学”的联系,呈现空间形式的交织状态。 (三)稳定性 学习社会的基本元素及其联系是一种一定时间内的稳定的空间存在和空间结构。学习者不是学习园地中来去匆匆的过客,而是追求终身学习、终身发展、终身完善的进取者。 (四)发展性 学习社会的空间形式具有发展性,变动的绝对性是发展性的基本保障,发展性又是变动性的使命使然。学习社会的发展性应该遵循科学发展观的客观规律,从而使学习社会的空间形式的体量在不断地扩张之中,结构在不断的优化之中。 (五)开放性 学习社会空间结构的开放性是指教育机构与组织对于学习者的包容性。教育机构与组织对学习者实行“有教无类”的办学方针,其秉承“为了一切学习者,一切为了学习者”的办学理念,为学习者架设无障碍的学习通道,以海纳百川的胸襟和气度,为一切学习者提供优质的教育服务。 (六)互补性 学习社会的空间结构是可以随区域的不同加以划分的,这时区域之间的互补性就显现了出来。一个区域的学习社会空间完全可以以区域为依托,展现自身的特色和优势,而这种特色和优势又恰恰为邻近区域所缺乏,而邻近区域又具有自身的特色和优势。这种特色和优势往往成为该区域的明显标志和打造品牌的依据。 (七)平衡性 学习社会空间结构的平衡性是指学习社会各个局部在某一时间阶段一般具有相同的发展规模和发展水平,这是由社会进步和经济发展在各个局部之间一般具有相同的发展规模和发展水平所决定的。这种平衡性使学习社会的整体研究成为可能,但是这种平衡性是相对的,而不平衡则是绝对的。在学习社会建设的过程中必定会有某些局部突破平衡,脱颖而出,领先一般成为佼佼者,于是出现了不平衡的态势。 (八)结构性 学习社会的空间结构由于交织性,从整体而言,呈现网络状态的结构。这种网络结构应是一个整合良好的共同体。这一共同体的基本要素是共同的价值观、信仰和运行规则。其能平稳运行的基本保障在于网络成员的承诺和奉献。唯此,整体内部各部分才能相互依赖、相互促进、使共同体成长和发展,才能互惠、合作,才能营造和谐的共同体文化。 (九)系统性 学习社会的空间结构呈现网络状态,但是它并不是平面化的,而是具有立体化的特征。在学习社会空间结构研究中,应该理清条理化的网络主干,梳理系统性的脉络。这是社会学习指数研究中的关键所在。因为社会学习指数的研究,其基础在于社会学习指标体系的构建,而社会学习指标体系的研究又离不开学习社会空间结构的主干线路的凸显。 (十)层次性 与系统性研究密切相关的是层次性研究。无论对学习社会空间结构从立体角度还是平面角度考察,都有层次性问题可以研究。从平面角度,可以有上下、左右之分。从空间角度,可以有前后、高低之分。系统性的研究与层次性的研究密切相关。 四、社会学习指数的意义 (一)社会学习指数的指标体系 “社会学习指数”主要由“社区成员读书指数”、“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社会组织参与指数”、“学习型组织创建指数”、“终身学习机构和载体建设指数”、“社会学习平台建设指数”、“终身学习文化营造指数”等指数构成。 从计算角度看,社会学习指数是上述七个指数的乘积,即 社会学习指数=社区成员读书指数×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社会组织参与指数×学习型组织创建指数×终身学习机构和载体建设指数×社会学习平台建设指数×终身学习文化营造指数 从这种意义上说,社会学习指数也称为“社会学习综合指数”,简称“社会学习指数”。 而各个指数则是该项指数对应的指标的报告期测评值和基期测评值之比,即 社区成员读书指数=社区成员读书状况报告期测评值/社区成员读书状况基期测评值 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状况报告期测评值/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状况基期测评值 社会组织参与指数=社会组织参与状况报告期测评值/社会组织参与状况基期测评值 学习型组织创建指数=学习型组织创建状况报告期测评值/学习型组织创建状况基期期测评值 终身学习机构和载体建设指数=终身学习机构和载体建设状况报告期测评值/终身学习机构和载体建设状况基期测评值 社会学习平台建设指数=社会学习平台建设状况报告期测评值/社会学习平台建设状况基期测评值 终身学习文化营造指数=终身学习文化营造状况报告期测评值/终身学习文化营造状况基期测评值 为了科学地取得各个指数对应的指标的测评值,本项研究采用一个指数对应的一个研究指标作为一级指标,并且按测评的实际对象提出二级指标。[5]现将指标体系叙述如下: 1.:社区成员读书状况(对应“社区成员读书指数”) :平均每人每年用于读书费用 :平均每人每年读书数量 :平均每人每周读书时间 2.: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状况(对应“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6] :一年内区组织学习活动次数 :一年内区学习活动参与人数占区居民数的百分比 :一年内街(镇)组织学习活动次数 :一年内街(镇)学习活动参与人数占街道居民数的百分比 :一年内社区学院开设班级数 :一年内社区学院教育经费投入 :一年内参与社区学院学习的人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 :一年内区域内居民在市学分银行累计开户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 :一年内区域内居民在市学分银行注册累计课程数 :一年内街(镇)社区学校开设班级数 :一年内街(镇)社区学校教育经费投入 :一年内参与社区学校学习的人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 :一年内街(镇)内居民在市学分银行累计开户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 :一年内街(镇)内居民在市学分银行注册累计课程数 :学习参与者对社区教育满意度 3.:社会组织(学习活动)参与状况(对应“社会组织(学习活动)参与指数”) :一年内区组织的社会组织参与的学习活动次数 :一年内区域中支持社区教育的社会组织数占社会组织总数的百分比 :一年内街(镇)组织的社会组织参与的学习活动次数 :一年内街(镇)中支持社区教育的社会组织数占社会组织总数的百分比 :一年内社会组织内部开展培训活动的单位数占社会组织数的百分比 4.:学习型组织创建状况(对应“学习型组织创建指数”)[7] :区域内创建学习型机关数占机关数的百分比 :区域内创建学习型企事业单位数占企事业单位数的百分比 :区域内创建学习型街镇(社区)数占街镇(社区)数的百分比 :区域内创建学习型团队数占单位数的百分比 :区域内创建学习型家庭数占家庭数的百分比 :街(镇)内创建学习型机关数占机关数的百分比 :街(镇)内创建学习型企事业单位数占企事业单位数的百分比 :街(镇)内创建学习型团队数占单位数的百分比 :街(镇)内创建学习型家庭数占家庭数的百分比 :创建学习型机关知晓度 :创建学习型企事业单位知晓度 :创建学习型团队知晓度 :创建学习型家庭知晓度 5.:终身学习机构与载体建设状况(对应“终身学习机构与载体建设指数”) :各级各类办学机构最近一年的数量 :各级各类办学机构最近一年的学生数占全体居民的百分比 :区域内图书馆数量 :区域内博物馆数量 :区域内文化馆数量 :区域内科技馆数量 :区域内体育场数量 :图书馆最近一年参观人数占全体居民数的百分比 :博物馆最近一年参观人数占全体居民数的百分比 :文化馆最近一年参观人数占全体居民数的百分比 :科技馆最近一年参观人数占全体居民数的百分比 :体育场最近一年活动人数占全体居民数的百分比 6.:社会学习平台建设状况(对应“社会学习平台建设指数”) :具有网络设施的居民数占全体居民数的百分比 :进行网络学习的人数占全体居民的百分比 :平均每人每周网络学习的时间 :区域内开通终身学习网络的居委会数占全体居委会数的百分比 :区域内终身学习网上网人数占全体居民数的百分比 :街(镇)内开通终身学习网络的居委会数占全体居委会数的百分比 :街(镇)内终身学习网上网人数占全体居民数的百分比 :网络教育资源的社区居民满意度 7.:终身学习文化营造状况(对应“终身学习文化营造指数”) :区域内终身学习成果展示次数 :区域内创建终身学习品牌数 :区域内终身学习推进规章制度数 :区域内终身学习检查、表彰、奖励次数 :街(镇)内终身学习成果展示次数 :街(镇)内创建终身学习品牌数 :街(镇)内终身学习推进规章制度数 :街(镇)内终身学习检查、表彰、奖励次数 :对“终身学习成为一种生活方式”的认同度 (二)社会学习指数的计算 1.社会学习状况数量指标的类型 在社会学习状况的测评点的测评中会提出三种类型的数量指标[8]: (1)实测数量指标。这类指标一般是指从政府部门数据资料中所获取的以实际数据表示的资料。如,“街道(含居委会)图书馆数量”“街道(含居委会)图书馆藏书量”“街道(含居委会)图书馆每年购书经费”这类数量有其自身的单位,并且一般来说,各个单位并不相同,不能直接进行加减运算,只有通过某种数量变换才能进行运算。 (2)百分比数量指标。这类指标是以百分比的形式出现的。如,“一年内学习活动参与人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等等。这些数据的一个明显特征就是没有单位的,是两个有单位量的比。 (3)主观测量数量指标。这类指标是通过对专家和被访者调查取得的。如“网络教育资源的社区居民满意度”等。在本文中为了访问的可操作性和统计的便捷性采用了“五级量表”的形式:“5.优秀;4.很好;3.好;2.一般;1.很差”。这些数据也是没有单位的,是一个相对比较后的评价值。 2.数量指标的统一化处理 为了对上述的三种数量指标进行运算,必须要进行标准化处理。 (1)把第一种有单位的数量向无单位量转换。这种方法实际上是一种标准化处理方法。 设测评对象的实测值为x,并且指标的取值越大越优,在国际上或社会上,这一测评对象的最大值为,最小值为,则测评对象的转换值为。 如,对于“平均每人每年读书数量”这一指标,根据调查样本数据的测算,可取为0本,为40本,当实测值为24.90本时,测评对象的转换值为x′=24.90-0/40-0=62.25,这一数值即为无单位量,即可和下述数量进行运算。 (2)对第二种百分比结构数量指标值进行赋值转换。即把百分比值乘以100。如:对“一年内街(镇)学习活动参与人数占街道居民数的百分比”这一指标,某一街道参与人数为14820人,居民数为78000人,占百分比为19%。则测评对象的转换值为19%乘100为19。 (3)对第三种程度数量指标进行赋值转换。第三种指标是对相关指标的主观的评价值,这时,可对这一指标的五个等级进行赋值,如表1所示: 如:对“请问您对社区教育的满意程度”这一指标,实测值为:满意占18%,较满意占25%,一般占41%,较不满意占11%,不满意占5%,则转换值为 100×18%+90×25%+80×41%+60×11%+0×5%=79.9 3.问卷设计 本项调查分三张问卷 (1)区一级调查问卷,由区学习办或区社区学院相关人员采用资料收集整理的方法完成。 (2)街(镇)一级问卷,由街道学习办或街道社区学校相关人员采用资料收集整理的方法完成。 (3)抽样调查问卷,采用面访的方法,每个街道访问432个样本,按年龄段均匀分布。 4.数据统计和权重的设置 (1)数据统计按社会学习分指数、分区的次序进行; (2)对每一种问卷,均按社会学习分指数、分区、分街道,采用上述的标准化转换方法,把报告期、基期的实测值转换为测评值; (3)对于某一社会学习分指数,分区、分街道对上述测评值按二级指标计算平均值,作为一级指标测评值(对报告期、基期的数据同时进行); (4)对于某一社会学习分指数,对于一个区,当二级指标采用抽样调查、街道调查和区级调查三种方法时,按抽样调查测评值权重为0.4,街道一级指标测评值权重为0.3,区一级指标测评值权重为0.3计算加权值(对报告期、基期的数据同时进行);当二级指标仅采用街道调查和区级调查两种方法时,按街道一级指标测评值和区一级指标测评值计算平均值(对报告期、基期的数据同时进行); (5)对于某一社会学习分指数,对于一个区,只需计算报告期加权值与基期加权值之比,即为该区这一社会学习分指数的值;把区社会学习分指数的值相乘,即为该区社会学习指数的值; (6)市某一社会学习分指数,只需把各区报告期和基期的加权值取平均值后相比即可; (7)市社会学习指数即为市各社会学习分指数的乘积。 五、社会学习指数的实证研究 (一)样本说明[9] 本项研究在上海市A区、B区、C区进行。每个区抽取2个街道。具体为:A区A1街道、A2街道,B区B1街道、B2街道,C区C1街道、C2街道。区域、街道编号以问卷收到日期为序。 访问对象为: 1.区学习办相关领导和人员; 2.区社区学院相关领导和人员; 3.街道相关领导和人员; 4.街道社区学校相关领导和人员; 5.每个街道抽取432名社区居民进行面访。样本的性别、年龄、文化结构数据分别如表2、表3、表4所示。 数据表明,在抽样调查中,全市答问人数为2563人,其中: 男性 1078人 占42.06% 女性 1485人 占57.64% 女性稍多于男性,这似和社区中女性参与活动积极性略高于男性有关。 数据表明,在抽样调查中,对年龄的答问有2569人,其中: 7~23岁 497人 占19.35% 24~55岁 835人 占32.50% 56~65岁 745人 占29.00% 66~75岁 492人 占19.15% 可见,访问的主体是24~55岁的中青年人群。 数据表明,在本项调查中,对文化程度的答问有2513人,其中: 小学及以下,149人占5.93%;初中,534人,占21.25%;高中(中专),830人,占33.03%;大专,579人,占23.04%;本科,404人,占16.08%;研究生及以上,17人,占0.68%。这一数据基本上反映了社区成员文化程度的实际情况。 (二)社会学习指数调查研究 1.社区成员读书指数 这一指数的研究根据指标体系的第一个一级指标的三个二级指标,用居民样本调查的方法进行。 (1)年读书经费数据。调查所得的年读书经费数据如表5所示。 数据表明,2013年年读书经费,A1、C1、A2占第一、二、三位,第四、五、六位分别为C2、B1、B2。读书经费出现了明显的地域差异,其差异达到了一个数量级的程度,这似乎应该深入分析其深层次的原因。2014年年读书经费的排位,只是C1、A2交换了位置,其余各安其位,反映读书经费的支出具有一定的稳定性。 数据还表明,2014年和2013年比较,除C1是下降的之外,都呈现了上升的态势。C1似乎应该从各个方面寻找原因,以对居民的读书投入有所推动。 (2)年读书数量数据。调查所得的年读书数量数据如表6所示。 数据表明,2013年年读书数量,C1、A2、A1占第一、二、三位,第四、五、六位分别为B1、C2、B2。读书数量的极差达到20.96,表明出现了明显的地域差异,这似乎应该深入分析其深层次的原因。排名较后的街镇似乎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还有许多推进工作可以开展。2014年年读书经费的排位保持了不变,反映读书数量具有一定的时间稳定性。 数据还表明,2014年和2013年比较,都保持了小幅上升的态势,这和学习型社会建设发展的整体大环境相一致。 (3)周读书时间。调查所得的周读书时间数据如表7所示。 数据表明,2013年周读书时间,C1、A1、A2、占第一、二、三位,第四、五、六位分别为B1、C2、B2。读书数量的极差达到296.13,表现出明显的地域差异,这应该深入分析其深层次的原因。排名较后的街镇似乎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还有许多推进工作可以开展。2014年周读书时间的排位,A1、A2、C1占第一、二、三位。 数据还表明,2014年和2013年比较,除C1从第一位下降到第三位,有一个明显的落差外,都保持了小幅上扬的态势,这和前两个指标表现了明显的相关性。 (4)区社区成员读书指数。按照本课题建立的数学模型,可以得到如表8所示的区社区成员读书指数的计算数据表。 数据表明,C区区社区成员读书指数为0.91,作为2014年测评值45.08和2013年测评值49.54之比,反映了报告期与基准期的一个比较,社区成员读书状况有所下降。B区区社区成员读书指数为1.25,作为2014年测评值22.71和2013年测评值18.14之比,反映了报告期与基准期的一个比较,社区成员读书状况有所上升。A区区社区成员读书指数为1.10,作为2014年测评值58.30和2013年测评值52.39之比,反映了报告期与基准期的一个比较,社区成员读书状况有所上升。而对三区进行比较,似乎B区增长较快,A区次之,C区第三。 (5)市社会成员读书指数。按照本课题建立的数学模型,可以得到如表9所示的市社区成员读书指数的计算数据表。 数据表明,2013年、2014年测评值分别为40.15、42.03,市社区成员读书指数为两者之比:1.05。表明市社区成员读书状态呈现小幅上升的态势。 2.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 这一指数的研究根据指标体系的第二个一级指标从15个二级指标进行调查。 其中1个二级指标用样本抽样调查方法,7个二级指标用街道学习办、社区学校典型调查方法,另7个二级指标用区学习办、社区学院典型调查方法。 (1)抽样调查数据分析。通过在3个区6个街道的抽样调查,对于社区教育的满意度得到了表10所示的数据。 数据表明,社区教育满意度2013年依次排列为B1、A2、C2、A1、B2、C1,2014年依次排列为B1、A2、C2、B2、A1、C1,基本保持相对稳定,并且测评值相对集中,极差较小。这说明,社区教育得到社区成员比较一致的满意评价,并且2014年比2013年有小幅上升。 (2)街道学习办、社区学校典型调查数据分析。街道学习办、社区学校典型调查涉及7个指标,分别是(注:括号内为指标简称): 一年内街(镇)组织学习活动次数(街组数) 一年内街(镇)学习活动参与人数占街道居民数的百分比(街活比) 一年内街(镇)社区学校开设班级数(街班数) 一年内街(镇)社区学校教育经费投入(街经数) 一年内参与社区学校学习的人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街学比) 一年内街(镇)内居民在市学分银行累计开户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街银比) 一年内街(镇)内居民在市学分银行注册累计课程数(街银课) 由于涉及的指标较多,在数据处理时,对上述指标的实测数据经标准化处理后取均值,得到如表11所示的数据表。 数据表明,街镇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情况,以测评值均值为依据,2013年B1、A2、A1占一、二、三位,2014年B1、A1、A2占一、二、三位。两年的测评平均值都呈现了较大的极差。这一事实表明,在各街道之间还存在较大的差异性,占位较后的单位还有不小的提升空间。 为了深入地分析各测评指标的差异情况,可以从统计表中摘录相关数据,形成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情况分指标比较表,如表12所示。 数据表明,B1之所以占位第一,主要原因在于“街银课”大大超过其他街道,这是街道高度重视社区教育课程在市学分银行注册和登记学习成果的一个重要举措,对于构建终身教育立交桥具有重要意义,对其他街道的社区教育具有示范意义和推广价值,也是其他街道提升社会学习指数的一条有效途径。同时必须指出,平均值排位较后的街道,在某些指标方面仍然具有优势,甚至超越排名第一的街道。如C1街道的“街组数”就超过了B1,这是值得高度重视的。对于处于中间位置的街道可以和这两个单位的7个指标一一比较,以得出有益于工作的有价值的结论。 (3)区学习办、区社区学院典型调查数据分析。区学习办、区社区学院典型调查涉及7个指标,分别为(注:括号内为指标简称): 一年内区组织学习活动次数(区活数) 一年内区学习活动参与人数占区居民数的百分比(区活比) 一年内社区学院开设班级数(区班数) 一年内社区学院教育经费投入(区经数) 一年内参与社区学院学习的人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区学比) 一年内区域内居民在市学分银行累计开户数占居民数的百分比(区银比) 一年内区域内居民在市学分银行注册累计课程数(区银课) 由于涉及的指标较多,在数据处理时,对上述指标的实测数据经标准化处理后取均值,得到如表13所示的数据表。 数据表明,区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活动的情况,按测评平均值排序为B区、C区、A区。各区测评平均值的差距相对较小,都在一个数量等级,这表明各区间的建设和发展情况取得了相对的一致性和同步性。同时2014年和2013年的排序情况没有发生改变,这也说明各区的建设和发展具有稳定性。 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各区在各指标方面的具体情况,特摘录2014年的数据列于表14中。 数据表明,B区之所以在排序中名列榜首,主要是在“区班数”上达165,占据了明显的优势,而在“区经数”“区银课”上的不足也是十分明显的,达16.59、1.72。扬长避短是B区进一步推进学习型社区建设的新任务。而A区在“区组数”上名列前茅,这说明在整体上和其他区存在差距的情况下,在某一方面取得突破也是可能的,应该总结这一方面的经验,在其他方面进行推广,以求得学习型社区建设的全面提升。 (4)区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区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的计算,是对各区的抽样调查平均测评值、街道典型调查平均测评值、区典型调查平均测评值以0.4、0.3、0.3的权重进行加权平均后得到2013年、2014年测评值,再用后者比前者得到的。计算过程如表15所示。 数据表明B区、A区、C区的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分别为1.54、1.08、1.03。B区有较快的增加速度。 (5)市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市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的计算,是对各区的抽样调查平均测评值、街道典型调查平均测评值、区典型调查平均测评值以0.4、0.3、0.3的权重进行加权平均后得到2013年、2014年测评值,再进行平均值后,最后用后者比前者得到的。计算过程如表16所示。 数据表明,市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为1.26。 3.社会组织参与指数 同样的方法可得出C区、B区、A区的社区组织学习活动参与指数分别为1.23、1.15、1.11。C区有较快的增加速度。于是,市社会组织学习活动参与指数为1.16。 4.学习型组织创建指数 同样的方法可得出B区、C区、A区的学习型组织创建指数分别为1.07、1.04、1.03。各区基本持平,B区有稍快的增加速度。于是,市学习型组织创建指数为1.04。 5.终身学习机构和载体建设指数 同样的方法可得出B区、C区、A区的学习型组织创建指数分别为1.10、1.00、0.58。于是,市终身学习机构和载体建设指数0.79。 6.社会学习平台建设指数 同样的方法可得出A区、B区、C区的区社会学习平台建设指数分别为1.06、1.05、1.00。A区有稍快的增加速度。于是,市社会学习平台建设指数为1.06。 7.终身学习文化营造指数 同样的方法可得,A区、B区、C区的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分别为1.11、1.03、1.00。A区有较快的增加速度。 于是,市终身学习文化营造指数为1.06。 (三)区、市社会学习指数汇总 区、市社会学习指数汇总于表17中。 数据表明,以2013年为基准期,2014年上海市社会学习指数为1.42。 从这一指数可见上海市学习型社会建设总体上呈现了较高的增长态势,本报告中分析的大量数据给这一结论提供了有力的支撑。从多维度深入分析可见,学习社会的推进还存在某种不平衡。如社区成员学习活动参与指数最高,达到1.26,而终身学习机构和载体建设指数最低,仅为0.79。这就表明,随着学习型社会建设的推进,广大社会成员学习热情被迅速激活,相对而言,终身教育机构和载体的建设和发展仍显得提供有效服务的能力不足。这是值得广大教育工作者深思并采取积极行动的。同时,还可发现在各区域之间也存在某种不平衡。由此挖掘深层次的原因,采取积极措施,变不平衡为平衡,进而再突破平衡,达到新的发展水平。 社会学习指数的研究既要在某一时间节点的横断面上展开,还应在时序的纵轴上持续深入,我们将继续开展这一工作,使社会学习指数在学习型社会建设和终身教育体系构建中的作用得以充分发挥。 本报告提出的“社会学习指数”的指标体系和计算方法,具有开创性和探索性。其在学习型城市建设中的理论意义和实用价值还需在实践中进行检验。当这一指标体系和计算方法在某一区域应用时,一定要密切结合本区域的实际情况。我们期望这一工作能得到学习型社会建设的理论工作者和实际工作者的关注。社会学习指数的研究与探索_社会学论文
社会学习指数的研究与探索_社会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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