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的关键方向和创新方法
——超越传统工程视角的思考
李永奎，李 彪，刘晓雪
（同济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复杂工程管理研究院，上海 200092，E-mail：leebiao_tju@sina.com）
摘 要： 重大工程（或称巨型工程、超级工程等）已经成为国际实践界和学术界的一个研究热点，但相应组织理论体系建设却才刚刚起步，且较多采用传统项目管理理论研究范式。作为一种独特的组织体系，需要从新视角审视重大工程组织问题。从超越传统视角出发，重新思考了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的关键方向和重要方法。分析了当前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的问题和挑战，总结出研究需要超越工程视角，在组织边界、项目特点、实施阶段、研究视角几个关键方向上进行突破，提出了重大工程组织理论构建的技术路线和重要创新方法。
关键词： 重大工程；组织理论；关键方向；创新方法
重大工程（或称巨型工程、超级工程等）已经成为社会和经济发展中的重要现象。但是，重大工程却存在严重的“悖论”问题，即一方面重大工程绩效糟糕，但另一方面重大工程数量却越来越多[1]。随着工程的规模越来越大，复杂性越来越高，研究者开始思考重大工程的特殊性，并从不同视角进行研究。但从总体上看，对重大工程还缺乏了解，只知道它很重要，但对其的管理和组织知之甚少，这一点必须改变[2]。亟需重新认识重大工程的组织系统，构建新的理论以解决理论和实践的“紧张点”现象[3]。
目前来看，重大工程作为一个新的组织现象，已经引起了跨学科领域的注意。一些组织与管理领域的问题已经被提出，例如，如何构建重大工程的组织模式，制度如何影响重大工程组织，项目经理如何将重大工程的理想变为现实，如何在被动的环境下构建协同和协作，利益相关者如何影响工程战略，以及高质量的跨组织关系行为如何形成等等[4~6]，这些对理解重大工程中的一些现象为什么发生以及如何应对提供了帮助。但目前的研究仍然比较破碎，一些核心组织问题仍然没有得到回答。例如，为什么重大工程组织如此复杂，为什么会出现重大工程决策的乐观主义倾向，为什么不同国家的重大工程绩效差异巨大，为什么传统项目组织理论无法解释一些重大工程组织现象等等。从总体上看，作为一种独特的组织系统，需要从新的视角审视重大工程组织问题。
爸爸还是太浪漫了，在经过紧急会议后，甲方喊停，他们以与施工要求不符，停止了对爸爸的资金供应。爸爸想，大不了这两层我自己建、我自己买罢了。他不是科班出生，他不知道电梯这新兴事物出现了，七楼以上的房子要建电梯，甲方是决不允许这样的错误发生在自己开发的房子上的。就这样建建停停、停停建建，协商来，谈判去，爸爸的工程队歇了好久，还是得到了要拆房子的结果。建了又拆，爸爸亏了好多，而且，就那一年，爸爸查出来得了癌症。爸爸真是个弄潮儿，那时候人们都还不知道癌症是什么，他就得了。
1 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存在的问题分析
1.1 存在的问题
当前，有关重大工程理论体系构建问题是一个热点问题。如牛津大学 Bent Flyvbjerg等[7]在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Project Management（IJPM）发起了重大工程管理是否存在经典理论的专刊，Sheng[8]基于中国实践，思考了重大工程管理的基础理论问题。国际国内权威学术期刊近几年从不同角度发表了相应专刊或专栏，如Journal of Management in Engineering（JME）、Project Management Journal、IJPM、Frontiers of Engineering Management（FEM），以及《系统管理学报》《工程管理学报》等，持续探讨了重大工程管理理论问题。重大工程管理理论研究已经成为即将出现的新的学术领域[9]。
从入侵检测系统的功能需求方面来看，入侵检测能够收集Ip数据流，用户日志，包括源数据端口，目的Ip地址，源端口号，字节计数等信息。在采集重要信息数据过程中利用了基于网络设备提供的Netflow机制，从而能够实现数据采集工作，并能够提高信息采集效率，满足网络监测的要求。其次，入侵检测数据挖掘算法实现需求，一般过去的入侵检测技术是利用了统计学，专家系统等方法，出现不同量级的检测产品，而且不同的检测系统产品也存在较大差异，网络入侵检测系统主要是为了扫描网络数据，监视内部网段，实现对IDs监控的调整，便于发现恶意攻击的行为，但是，传统的入侵检测系统需要相关人员通过经验来判断，存在一定程度的误判情况。
但是，不管是工程管理、项目管理还是重大工程管理理论的研究，组织问题都在很大程度上被忽视了。最近几年学术领域发起的项目管理再思考（Rethinking Project Management）热潮，其中之一就是思考项目作为临时性组织的存在，组织理论应该作为项目管理重要的理论基础[10]。因此，在面对更为复杂的重大工程时，组织理论研究的不充分以及扎实的理论体系的缺乏，使得理论和实践之间存在巨大的鸿沟，称之为“紧张点”现象[9]。此外，重大工程组织理论能否架构在一般性工程管理或项目管理框架基础上也引起了学术界的怀疑。经过不断的讨论和研究，目前普遍认为，由于问题的本质和情境不同，在一般性工程管理或项目管理基础上搭建重大工程组织理论是不完全和不适应的[11]。
目前，不管是项目管理还是工程管理，都将研究重点放在了实施阶段，而从整个工程全生命周期来看，决策期是定义工程的关键阶段，也是影响工程成败的决定性环节；另一方面，相对于实施期而言，运营期更长，影响范围更广，尤其是重大工程，运营时期对整个经济、社会和环境都会产生深刻而长期的影响。因此，对重大工程组织而言，不仅要思考工程全生命周期不同阶段的挑战、关键目标和组织应对策略，还要研究不同阶段组织的转换方式以及组织能力的继承方法，以提升重大工程组织的适应性。以上海世博会为例，其包括申办期（1999~2002）、准备期（2003~2010）、运营期（2010）和后世博开发期（2010~），每个时期的工作重点不同，组织管理方式也不同。图1为上海世博会各个阶段组织的层级定位、组织构成以及不同阶段间的转换方式[18]。从重大工程的全生命周期看，不同阶段的组织既有区别，也有联系。
综上所述，对于我国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的日常生活，电力系统是一个相当重要的角色，起到了非常关键的作用。因此，在进行智能电网的建设工作时，对于继电保护技术的应用研究一定要进一步的加强，对于现代化的通信技术和网络技术也必须要充分的利用，让继电保护装置的升级工作能够做得更好，让继电保护技术想自动化、智能化以及数字化方向的发展大大促进。对相关的继电保护故障维修人员吗，也应该进一步的对其进行提高，对其进行定期的培训，让自身的专业技能得到提高。只有做好上面这些工作，才能够让智能电网的建设和运行更加的安全可靠以及更加的高效。
目前工程组织和项目组织研究多采用传统的工商学科方法或者单一案例研究方法，研究大多追求某一具体问题的解决，或者广义组织理论结论在重大工程情境下是否适用的验证。这些研究范式和研究方法与重大工程组织理论构建的本质要求和复杂性程度也不适应，或者没有从根本上对原有理论进行创新，只是“标签化”重大工程，从而使得仅有的理论成果也难以满足工程实践需要。
医生约摸三十多岁。戴一副眼镜，镜片后闪烁着一对不大不小的眼睛。挑剔的眼睛。他判断着。果然，在翻阅了随手携带的病历后，医生诡异地撇撇嘴角。往前左拐，第三个门就是。他谢字还没有出口，女医生就在他背后丢下一句话：做丈夫的，怎么这么不小心？对自己老婆要心疼点。
1.2 问题的根源分析
之所以产生以上问题，其主要原因是缺乏对重大工程组织系统的深刻理解，也缺乏对其与一般工程、一般项目本质特征区别的深刻认识。从组织理论和复杂性科学等跨学科视角看，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的构建必须考虑以下6个核心方面：包括重大工程是开放的社会经济系统，是典型的复杂性系统；重大工程管理是跨组织复杂行为；重大工程组织具有强烈的动态性、演化性和适应性，而适应性造就了复杂性；组织问题具有强烈的制度和文化情境；组织问题涉及人的问题；重大工程组织理论是“实践的智慧”。
这就要求在开展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时，必须从研究对象系统、研究边界、研究视角、研究方法、研究问题、理论基础等各方面超越传统的工程组织研究范式，采用新的研究方法，形成新的研究范式，系统性构建重大工程组织理论，从而更好地指导工程实践活动，解决重大工程“悖论”问题。
2 超越工程：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的几个关键创新及启发意义
2.1 组织边界超越：从现场组织到更大范围的组织
传统的观点认为，工程或者项目具有一次性特点，组织的合作具有临时性。但这往往源于单项目视角。对单个工程项目而言，各参与企业之间的合作可能是临时性的、一次性的，但从更大的市场合作角度看，一些企业之间的合作可能是长期的、持续性的。重大工程不是一个孤岛，单个工程组织的合作网络只是更大范围市场合作网络或者企业战略合作网络的一部分，重大工程跨组织合作是一个复杂性网络。例如，基于一个城市，研究考察了区域性政府投资项目的建筑企业社会网络关系，发现该网络为“小世界网络”，本地企业和外地企业在网络结构中处于不同的地位[16]；另一项基于2000~2010年工程领域国家科技进步奖合作网络的考察，发现企业间合作日趋紧密，最大子网的企业数量百分比高达96%，说明企业间创新合作并非随机发生的，而是长期合作的结果[17]。
重大工程组织是十分开放的组织系统，这是其区别于一般工程组织最重要的情境之一，也是重大工程组织复杂性的关键来源。这一典型特征使得重大工程治理机制不同于一般性工程治理，既包括项目治理也包括政府治理，治理的原理、方式、方法和手段都是混合的。这种边界的超越使得重大工程组织结构具有多层次复杂性结构和多元性功能，以适应复杂的外部环境和项目挑战[3]。李永奎等[3]基于我国若干典型重大工程组织的考察分析后认为，重大工程组织及其利益相关者不仅包括传统的设计、施工、建设单位（项目法人）等项目实施组织，也包括相应省市区、部委甚至更高层次的中央机构，重大工程组织的垂直边界是模糊的。
从全生命周期重新审视重大工程组织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从理论方面看，一些关键组织问题需要研究，如构建集成的组织理论，以提升组织应对全生命周期挑战的能力；从不同阶段的现实需求出发，匹配相应的组织能力，形成适应性组织能力框架；探索形成不同阶段组织间的价值转换规律，为项目持续增值提供基本原则等。从实践方面看，全生命周期视角的转换对重大工程组织设计极具启发意义，如：如何构建集成的组织，使后阶段组织提前介入，避免工程方案不合理以及跨阶段信息丢失等问题发生；组织如何在不同阶段平滑过渡，继承前一阶段的组织能力，避免信息、知识、能力和智慧的大幅度损失，并跨越组织学习曲线中的前期阶段等。
2.2 单个工程超越：从临时组织到跨组织长期合作
传统的工程管理主要从施工管理甚至是现场管理出发，但随着项目管理、项目群管理和项目治理思想的逐渐应用，以及重大工程的影响范围日趋增大，利益相关者日趋增多，工程管理的组织边界也在不断拓展和延伸，从现场组织到项目组织或项目交付组织，再到工程治理的组织，甚至涉及更高层次的企业或者政府部门组织。更为重要的是，重大工程和政府组织具有紧密关系。尤其是在我国，“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体制优势和传统做法使得政府在重大工程组织中具有重要地位。但这一特征也不是中国特有现象，根本上是由重大工程的公共特性和复杂性所决定的。英国、挪威、丹麦、瑞典、荷兰以及加拿大等国家的重大工程治理也都涉及到政府的多个部门[15]。
从长期合作网络视角重新审视重大工程组织，更能理解重大工程组织的复杂性。一方面，重大工程并非仅仅是临时性组织，而是临时性和长期性合作的混合；另一方面，重大工程的组织合作是不断演化的合作，在这种合作网络下，组织的网络位置影响了组织的竞争力，也影响了重大工程市场、工程供应链和工程创新的组织。这也给工程实践上带来了新的启发，尤其是招标问题。需要反思招投标制度是否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重大工程合作及合作绩效，应该如何基于长期合作更好地组织工程招标与采购，以及如何更好地构建和管理工程供应链网络，以提升重大工程组织的整体效能和改善建筑业市场。
由于至今没有治愈该病的药物，疫苗成了抵抗阿尔茨海默病的惟一希望。10月初，在维也纳召开的欧洲阿尔茨海默病大会上，专家们宣布阿尔茨海默病疫苗将首次开始进行人体试验。这标志着使用疫苗预防阿尔茨海默病的设想正在逐渐成为现实。
构建和谐企业的主要内容有三个方面：一是企业内部的和谐；二是企业与外部利益相关者的和谐；三是企业与外部环境的和谐。
2.3 实施阶段超越：从建设阶段到全生命周期
另外，情境被视为重大工程组织理论构建时必须要考虑的关键变量[12]，这也是学术界在反思源于欧美情境的组织理论是否适合中国实践的重要问题[3]，例如中国组织行为（COB，Chinese Organizational Behavior）理论的提出[13]。显然，考虑到重大工程组织的情境复杂性和中国问题的特殊性，这一基础性问题导致目前广泛采用的“照着讲”模式在面临中国实践时具有不适应性，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需要开辟新的范式[14]。
这一视角的变化在理论层面给予了新的启发，将重大工程组织扩展到更广泛的组织场域，继而审视更大组织系统内的组织理论新问题。不同层次、不同范围的组织理论的构建应基于不同的基础理论，跨领域、跨学科研究成为必然。从实践意义上看，这一视角的变化使得重大工程组织能力应超越工程管理本身，包括更高层次的领导力。不同层次的组织面临不同性质的任务，需要不同的能力适应，即需要构建与实际问题相适应的复合性组织能力，这不仅仅是工程管理或项目管理能力。
图1 上海世博会不同阶段的组织差异及关联
2.4 静态视角超越：从断面考察到动态演化
不管是项目组织系统自身，还是项目的外部环境，都处于极度变化之中。而传统对重大工程组织的研究多强调静态视角下的组织问题，忽略了组织及其外部环境的动态演化特征。如上海世博会世博局的组织架构，随着外部国家和地方政策、法律、体制和文化等情境变量的调整，以及项目目标优先权的变化，在不断调整以适应项目的实际需求[18]。可见，对重大工程组织的研究，需要从传统的静态和断面考察方式转向动态演化视角。
从动态演化视角出发，为重大工程组织研究和组织实践提供了新的思路。从理论研究方面看，动态性和适应性是复杂性的来源，动态视角也是研究重大工程组织复杂性的关键出发点。重大工程环境、目标、任务和组织都极具动态性，需要从宏观、中观和微观视角考察重大工程组织动力学机制和影响机制，以及组织应对复杂环境的复合能力。还需要构建重大工程组织演化治理和组织动态管理的理论和方法，以完善甚至重构重大工程组织理论。同时，从系统科学角度看，重大工程组织既是他组织也是自组织的过程，这就表明在工程实践层面，组织的设计和调整可能是主动的，也可能是被动的，因此组织如何快速进行适应主动和被动调整，以及如何构建重大工程组织的弹性能力，以应对快速变化的内外部环境，都是实践中需要考虑的关键问题。
2.5 学科视角的超越：从项目管理到更广泛的社会科学理论考察
项目管理是一种应用学科，具有跨学科的基本特征，这一点从项目管理知识体系指南（PMBOK）中十大知识领域可以看出。但是，相对于一般项目管理，重大工程管理更具有跨学科性。目前，重大工程管理的研究主要从社会经济系统、系统工程和项目管理、复杂组织和治理等不同视角展开[9]，可见其涉及的范围之广。一些内容显然已经超越了传统项目管理范畴。如Flyvbjerg[1]和Drummond[19]研究了成本超支的决策者乐观主义偏好问题；Alshuler等[20]从城市公共投资变迁政治学视角考察了重大工程问题；Orttung等[21]研究了2014年索契冬奥会项目和俄罗斯政治经济学关系；Ma等[22]研究了重大工程的社会责任问题。还有一些成果研究了重大工程组织行为问题，如工程腐败、关系行为、领导力等。
学科视角的进一步超越为重大工程组织的理论研究提供了宽广视野，也为构建重大工程组织理论提供了更多的可能。从宏观角度看，重大工程与城市建设、经济发展、政治体制和社会如何关联，重大工程的重大社会风险是什么，是否引起经济脆性和社会发展不平衡，重大工程是否在“塑造中国”等一系列理论问题需要研究；从中观和微观层面的组织行为看，如何识别重大工程中的关键组织行为，重大工程组织中的良性行为和行为异化的形成、演化和集体行为的涌现规律是什么，重大工程的组织领导力和一般项目有何不同等，都需要开展广泛而深入的研究。
在实践层面，从传统项目管理到更广泛社会科学视角的转变也为重大工程组织提供了诸多启发。例如重大工程决策如何考虑工程的社会性、经济性和政治性，重大工程驱动城市建设、经济发展、区域发展是否具有可持续性，新的融资模式和交付对重大工程的组织模式有何影响，突破性创新技术和建造方式转变对重大工程组织有何影响等。在具体工程组织方面，如何培育积极的重大工程组织行为，如何预防和探测重大工程组织行为异化，以及如何选择和培养重大工程项目领导等，都是亟需关注和解决的现实问题。
3 重大工程组织理论构建的创新方法
重大工程管理具有典型的实践特征，其理论往往诞生于“实践智慧”，因此基于案例的研究已经成为重大工程管理理论研究的重要方法。不过，由于重大工程的复杂性，单个案例的研究虽有意义，但基于多个案例的深入研究能使结论更具稳健性，研究的内容更丰富，研究的结论也更能适应更宽泛的工程情境。欧洲重大工程研究中心Omega Center[23]提出了基于案例的研究技术路线，并进行了研究实践。其他有影响力的研究机构，如英国牛津大学赛德商学院、欧洲Netlips、同济大学复杂工程管理研究院等也采用了类似的研究思路。可见，丰富的案例数据和信息是重大工程组织研究的关键基础。显然，面对更复杂的重大工程组织，传统的案例研究无法更深刻地认识其中的内在规律，需要更创新的方法。基于元数据的结构化案例库，大大提高了重大工程管理研究效率，为更多研究问题的发现、理论验证和方法创新提供了新的基础，图2为由同济大学复杂工程管理研究院创建的重大工程案例研究和数据中心（www.mpcsc.org）元数据结构图，这种跨案例元数据融合方式为不同维度理论研究提供了重要支撑，经过4年多的建设，至今已经产生了丰富的研究成果。
图2 重大工程案例和数据中心元数据的结构化关系
从目前文献看，案例研究、问卷和访谈等是重大工程组织研究经常采用的重要方法，但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的构建仍然需要多种方法的综合应用。一些新的研究方法需要引入到理论研究中去，例如组织仿真和计算实验、复杂网络分析等，以探索重大工程组织中深层次问题。表1列出了目前可以应用到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中的重要方法。
表1 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的重要方法
4 结语
重大工程已经成为经济、社会和科技发展的重要驱动力，但重大工程组织相应问题显然已经超过传统项目管理的理论范畴，亟需构建新的理论体系以支撑工程实践活动。本文从现有理论存在的问题以及问题产生的根源出发，提出了超越传统工程思维的4个关键视角，以及对原有项目组织学科的拓展思考，并归纳提出了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的重要创新方法，以期为重大工程组织理论研究提供参考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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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Issues and Innovative Methods of Megaproject Organization Theory——A Critical Thinking Beyond the Perspective of Traditional Engineering
LI Yong-kui，LI Biao，LIU Xiao-xue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Research Institute of Complex Engineering and Management，Tongji University，Shanghai 200092，China，E-mail：leebiao_tju@sina.com）
Abstract： Megaproject has become a prevailing research issue for international academics and practitioners，while the establishment of related organization theory system is at a primary stage，and traditional project management research paradigm were mainly adopted. As a unique organizational system，it is necessary to explore megaproject organization issues from a new perspective. The paper aims to rethink key issues and innovative methods of research related on megaproject organization beyond the traditional engineering perspectives. This study first analyzes the problems and challenges in current megaproject organization theory studies，then summarizes the research needs beyond the traditional engineering perspective and makes breakthroughs in several key directions：organizational boundaries，characteristics of project，implementation stages，and research methods. Finally，a research route and several innovative methods are put forward for the foundation of megaproject organization theory.
Keywords： megaproject；engineering organization；key issue；innovative method
中图分类号： F2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8859（2019）03-092-06
DOI ：10.13991/j.cnki.jem.2019.03.017
收稿日期： 2018-12-17．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大项目（7139052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71471136）；上海市浦江人才计划资助项目（17PJC101）．
作者简介：
李永奎（1979-），通讯作者，男，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复杂项目管理；
李 彪（1995-），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复杂项目管理；
Unity3D是一款面向组件的开发引擎，一个工程由多个场景构成，每一个场景中的所有物体都被称为游戏对象，对每一个游戏对象来说，通过对其添加组件的方式来实现游戏对象的各种功能，即游戏对象的所有功能都要通过组件来实现。脚本是一种特殊的组件，通过添加到游戏对象上来实现用户自定义的一些功能。在设计一个游戏对象的具体功能时，可以将组件分为3个层次，从低到高分别为：基础组件，指的是Unity3D提供的内部功能组件，如物理组件、声音组件、渲染组件等；模块功能脚本组件是通过脚本实现的、相对独立的、可重用的功能模块组件；高层的整合代码脚本，这些脚本将引擎基础组件和模块功能组件整合到一起，实现最终游戏对象逻辑。
刘晓雪（1987-），女，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建设工程管理。
标签：重大工程论文; 组织理论论文; 关键方向论文; 创新方法论文; 同济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复杂工程管理研究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