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省古建筑保护研究所
一、文物建筑保护语境中的时间性
“古代建筑，又称文物建筑”[1]，从认识主体方面而言，前者注重同一个指称对象的时间属性，后者立足其文化属性；这样，就在初步性语言分析的意义上，在时间和文化之间建立起了一种奠基性的关系。对这种关系的内含进行阐明的指导性规范是在反本中进行开新[2]。
二、时间性中的认识性
在文物建筑保护活动的实践中，听到最多的就是：把祖先的（优秀文化遗产）好东西传承给我们的子孙；不能愧对自己的祖先，也不能愧对自己的子孙。
这种关于传承的说法中最基本的意义就是时间性，尽管夹在过去和未来之间的现在性意义是通过一个动词体现出来的。这个动词就是传承；“愧对”二字在语法的意义上是对“传承”的一种方式副词性限制，而一个“好”字无疑将如舵手一般把我们指引向主观色彩浓厚、思辨特征突出的价值理解和价值判断的抽象领域。
承是对已有东西的探索和理解，它是传的基础，并具有述[3]的性质，而传承作为一个整体则突出了传和承作为一个系统中组成部分之间联系的有机性。本质上，传承下去的是作为时代特征性的痕迹刻录在所传承东西上的、传承者的理解，而这种理解不仅仅是对职业性工作对象本身长宽高方面物性的理解，无所逃避性必然显现的是传承者对生活的理解，对价值的理解，因为子孙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这样，面于自己手中所要传承的东西，在传承的外在修缮行为中同时（也许更须在先）进行内在的价值性反思就成为必然。而反思本身，也具有意义的丰富性，其中之一就是：反思是对文物建筑保护活动本身进行保护的一种方式。也正是在这种反思的抗争中，文化对本能进行了育人性的不是百年、也许是两千五百多年的现状修整[4]。
这样，对讨论的预判性条件进行设立的时机也就基本成熟了：古代建筑是文物建筑的核心，古寺（庙观）是古代建筑的核心，古寺中的古建筑本体是古寺的核心，古建筑本体中的塑像是古建筑本体的核心，《论语》、《老子》和佛经是古建筑中塑像的核心，《论语》、《老子》和佛经中人之生活和民族文化的超越性价值是《论语》、《老子》和佛经的核心。这种所谓核心的意义在当下语境中的意义则是本体性，余者则自然地被划归进环境之列，而这种划归在“保护和研究古建筑的真正价值所在”[5]方面自有其古建筑保护和研究领域方家[6]的理念性依据。因此，保护就是对这些超越的价值进行理解、研究、展示和弘扬的一个注入心血的生命性过程。
这种价值的超越性具有神话的意义，其立足点就在屈原之神木[7]的枝头，不到达这极限的树下并腾空越过那悬崖[8]边界外的虚空绕回来，就不能在回归日常的平凡中为完满的理念性（而不是实践性）实现准备好必要条件。时间在这里就具有一种导航的作用。
三、认识性中的主观性
认识是主观性和客观性的一见钟情，而认识的深刻性、内容的全面性等评价指标则常常取决于认识主体的个性特征。取决的意义是指不同的人在面对同一个客观的认识对象时常有的认识性“远近高低各不同”[9]而言。这也是认识之主观性的前设条件，而这一前设条件不仅仅是被动意义上我看到了什么的主观性，更是我要看什么之主动意义上进行寻求的主观性。这些主观性的认识中有些部分是要在实践中与认识对象的事物性本身相遇的，而相遇的方式之一就是与事物的本质性而不是表面性迎头相遇，而碰撞的结果之一也许就是认识自身的粉身碎骨。而认识中的有些部分，则是蓝天上自由飘飞的白云，只在那独特民族形态的翘角飞檐上投下一重变幻[10]的款款之身影，而时间就是“直叫人生死相许”[11]的哲学性探索中一呼一吸的动态伴随。
修缮是保护的一种方式，而修缮的内容之一则是拆除。这种拆除的方式之一就是评判。这种评判与其说是一只牛虻，倒不如说是文物建筑保护活动河马背上的一只犀牛鸟，也是虎头鲨腮中的一条清洁鱼。评判者的最大优势就是为评判者自己被别人评判打开了方便之门，不仅仅是被现在的人、未来的人，也包括过去的人，就像自己的先辈在天上看着自己一样；而这种“看”不是科学性的，但也决不是反科学性的，而是精神领域中元宗教性的生性和活性。这种生性和活性就是精神对行为进行引导和规范的深层影响性。这种影响是一种人性中永恒因素存在的艺术性物证和跨时性再现，而时间只是为这一因素的生命性活力的精彩提供了一件美轮美奂的戏衣。
四、主观性中的文化性
文化，至少在表面上，与文字、文章、散文、论文和文人等这些概念有着血缘性沾亲带故的关系。
文物是文化的历时性以物质为媒介的表达方式，文化是人在日常生活中对价值与意义的一种生命伴随性追求、表达和守护。
首要性评估[12]的本质在高瞻性规划阶段没有充分体现出来，就更谈不上在影响因素复杂又多变的实施阶段的忠实贯彻了；强弩都没有，之末也就无从谈起。而这种强弩的设计蓝图是在评估之前的调查阶段在资料收集中来完成并摆在宝玉[13]的面前；这其中就有一种“好东西”，叫做良知，其考古性现存实物依据就是“善为宝”仪门[14]中当初创建者心中就有其恍惚[15]之形象的善的理念。
这种“好”是对理想性集体生存环境和在责任和义务方面都与这种环境相匹配的个体性生存状态的理解、期望和努力的综合表述。文人则是对人之精神世界中这种期望的形成和发展在建设性有效影响的过程中自愿在民族不朽的献血殿中贡献自己正能量的人。故此，如果说文人和人文最接近，倒不如说因为人文，文人才存在。这种接近也叫做进步。依托于这种进步，时间才在人的希望和梦想中取得自己感恩性魂牵梦萦、不离不弃的尊贵地位。
事实上，文化符号在敦煌壁画中飞天般优雅的飘落中，通过历史中“大人之言”[16]的每一声叹息大珠小珠[17]般落在黄皮肤的大地上，扩散进万物中，而坠落之地在后人对祖辈一息尚存就不会灭绝的念想中就变成了文物。而创造性研究就是借助人类无限丰富的文明成果对这些符号的生活性意义进行虔诚的解读，而真实性和完整性[18]则是这种巩固和选择活动的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性前提。
五、文化性中的生活性
“文化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基本属性就是文化的生活性。这种所谓的生活性不仅仅是指文化高于生活，更重要的是文化要在生活中生、要在生活中活，并且是生在思想中、活在行为中。
在未来，仍然会有黄皮肤的只影在北国风光[19]的千山暮雪[20]中追问“世间情为何物”的问题，时间则是缓解了追问者心中压迫性孤独感的一条信息高速公路。正因为有情，所以才具有文化性的沧桑。这种沧桑是造假者无从进入的文物古迹的守护神，看护的德国黑背和红外防盗装置是守护神在夜晚巡视中的影子，而时间则是沧桑的养母。
转生是一个精神和灵魂被拐卖的过程。研究者在这里既是旁观者，也是当事人，好像被人置于庄子的大鹏[21]背上，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向何方。但至少他（她）能够在紧抓不放的同时勇敢地睁开双眼，为自己民族精神的探索性归家之路确定几个“宝贝回家”时可能的参照点，而孔子就是宝贝回家活动中最积极主动、也最有名的志愿者。
真正的保护活动是归家途中一个努力的过程。
六、生活性中的日常性
正是抽象的思辨和活生生的日常之间适度的张力使本体修缮完成后环境整治工程里边坡加固中的锚杆在充分的意义上成全了自己。
“只是因为未来的痛苦将在未来成为当前的痛苦，我们才关心未来的痛苦。”[22]南京大屠杀纪念碑承载着民族的集体性记忆。保持原状则是一种对时间的泛滥性侵蚀功能的堤坝加固。
时间在这里呈现出了自己可爱的一面。就像护法神韦陀：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那个表情，不会随着观瞻他的人身上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具体差异而既快速又奇妙地变脸。在这一历史进程中，时间正是靠着无数革命战争年代英雄红嫂般创造性劳动者的乳汁维持着自己的生命。
与其说是在保护历史重大事件发生的场所（这种场所以其环境和环境中核心的物质性遗存为其二人台的支柱），不如说是在保护自己生活的梦想，修缮子孙免于残损的生存命运中正而常的天命。
这是一种精神的文化旅游和在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中献殿前月台上恭恭敬敬的一个举手礼。“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中所谓的远，与其说是空间性的，倒不如说更具有时间泡沫中的千山万水在白驹过隙[23]间的碎裂性，犹如齐天大圣变的一座旗竿立在后面的山间小庙[24]，虽然刹那间烟消云散了，但这个故事却以一座永不朽坏的圣殿形象在三字经阶段就早早渗透进了民族文化承载者的血脉之中。
在精神发展的高端有真正的和谐，简单的自由也从中汩汩而出。这种自由是大唐气象中不时吹来的阵阵魏晋遗风[25]，如春光中摇曳的柳枝，平添了一份美的动感。而这种简单犹如山间小溪中的一块儿鹅卵石，当自由以话语的方式表现自己时，在以自然法则为其主观性认识表象的意志力的推动下，一路上所经受的理性的切磋和情感的琢磨[26]，都凝聚在那自然的圆润之中。而文化的终极目标之一就是对这一颇有几分神农之气[27]和庄子遗风[28]的圆润性精神和谐的现实化、保存和发展。
作为和谐之统一中对立面的冲突有时则表现为木头和石头的冲突：木头说我有强劲的韧性和抗弯性，石头则说我有不屈的刚性和抗压性。其中所隐含的不和谐则是身在共和心在封建的原始阶段，而其所谓的新潮只是为皇帝新衣[29]的讽刺意味又凭空添加了几粒辛辣的高纯度化学性摇头丸而已。
七、日常性中的游戏性
“没有什么迹象表明过去是不真实的。”[30]文物建筑保护活动是一种成人的游戏。游戏的场所就在大成殿和作为其周边环境之组成部分的、其它类别的不可移动文物之中，而游戏的动力却源自人性深处的文化性底蕴。那么，第一个问题就是这游戏有什么意思？
有什么意思的问题在有些人那里则可能跑偏[31]性演化成有什么实际好处的问题。文物建筑内含的庄重在保留游戏轻松愉快性的同时，如果不是消减、至少是对“谁游戏人生，谁就一事无成”的浅薄进行了有效的隔离[32]。而游戏可能的意义之一是对保护活动的主动性、积极性和创造性的内在依据发出的一个邀约。
每个人在这里既是观看者，也是表演者。在休闲聚会的意义上观看着别人，也被别人观看着，甚至观看着别人对自己的观看。“观看”一词本身的意义则是时间和空间除了为观看活动在倒座戏台[33]的精美木屏风后面提供丰富性的伴奏以外没有其它的限制性作用，而后现代社会的海量信息中不容否定地有着牛郎织女在银河系间荡悠悠[34]中剪不断[35]的丝丝情意，这种丝丝之中包裹着民族文化命脉的发达中又持续发展的历史根须。
八、游戏性中的实用性
“作新民”[36]这一颇具思想内涵和价值追求的民族性古老游戏最终的实用性目标是完成自己。在这里祖先也面临同样的问题，并且给出了自己典范性的传统意见[37]。这种完成的旗舰是通过完成自己的生存来完成自己的死亡。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但死亡却不必然地是涅磐，也可能仅仅是一个生命与生活的高端价值无涉的一岁一枯荣的自然现象，其生命的意义也只是为死神不要钱而要命的演唱提供了一个时间性的麦克风。因此，死亡是涅槃的表象，而时间是表象的装修材料。
以一种信念的海浪轻拂人心之沙滩的方式，文化涌动不息地活了，时间的麦粒也在刺人的芒锋下饱满了。
这种完成也是在深层精神危机的文化疗法中的放心38性自我救赎。这种救赎也是在时间为其发生场所的听证会上用自己的灵魂回答子孙不忌不讳、就事论事的问题：你们都做了些什么？垂询的祖先也有与严慈合一的不阿不谀性相伴的、随时插话的权利：能为自己所作所为的终极依据用自己的话（in your own words）作一个理解性的解释吗？正是在这个辩论性反方的意义上我们也许可以说：干了大半辈子，却由于终究无缘一窥文物建筑保护活动的堂奥[39]而心不甘，而不是躲在“水平有限”的保护伞下面逃进了常人之中[40]，而所谓的“逃”是在营造学的意义上对自己拖欠的一种方式，正如文明工地并不是在对文化性价值进行高度污染性排放的暗管上面立几块牌子、树几杆标语。
当保护的理念确立时，保护活动的世界就亮堂了。理念的构筑原材料却要到用时间之线窜起来的万物中去采集，而历史深处的群山幽谷中则不乏栋梁之材。这种理念的生发性是一种照亮，而时间是“江山代有才人出”[41]的提灯书童。
时间中确实内含有一种特殊的情愫，这种情愫就是时间的超越性，也是时间的文化性。而且，正是这种“仁者，人也”的文化性内核才使得时间免于干瘪性塌陷而超越性地天庭饱满又地阁方圆。
九、实用性中的批判性
如果说颂扬是一种延年益寿性保健的话，那么，批判就是一种急救性（对人而言）、也是一种抢险性（对文物建筑而言）的评判。从所采取的保护性措施的角度而言，如果说批判是修剪性拨正梁架的话，那颂扬就是施肥性的地基加固，都是戗柱从不同方向的落脚点向保护对象稳定而可持续的健康发展汇聚和集中。
破坏性保护的意义则犹如在醉酒中对着拐子的支撑腿狠狠踹一脚来取悦自己包养的二奶，不是海盗哭了[42]，而是商纣大王在“拼明星、比阔气”[43]的德才兼亏性自卑中喝了口凉水就塞了牙又岔了气。
破坏性保护是一种利益为其决定性因素的无聊热闹吗？就像一个被雇来哭丧的人，受惊的澳洲鸵鸟一样埋头于自己惊天地泣鬼神的声嘶力竭，偶尔抬起头也只是为了和熟人做个鬼脸，并乘机扫描一下给钱的主家在不在现场，以决定自己下一步抑扬顿挫的高低音转换的柔顺中引人入胜的卖力程度，随后则是比康德的时间观念[44]还要强百倍的准时准点的戛然而止后的讨价还价。对于为什么哭十分地明白，对于哭的对象则不甚了了，至于所哭的对象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那就更是无所谓性不相干了；就像戛然而止与三年之丧[45]之间毫无内在的瓜葛一样，所萦绕于心的也只是下一个客户在哪里的殷切期望。在这里,时间以一个共谋性嫌犯的形象闯进了文化探究者的视线之中，而罪名则是地基中灰土的填而不夯、室内地面铺墁的方砖下底灰不饱满的洒扫[46]之技性偷工减料；而所谓的一个“夯”字是要用力、而且是要用大力才能如廊下精美的木雀替透雕般写进文物建筑保护活动这个有着无数进院落的修缮工程验收报告的合格结论之中。这一雀替与“门槛”[47]都是文物建筑中的一个普通构件，在鲁迅的艺术中则具有了独具的时代特征性文化意义。
十、结论：文物建筑保护活动中的文化性对于时间性具有一种超越的意义
文物建筑保护中时间的文化性意义是其本身蕴含的超越性，也是一种文化性的超越，其副产品则是文物建筑中的文化性对于时间性具有一种超越性。但超越性却不是优越性，就像一座大殿中的雕梁画栋对于蟠龙檐柱[48]不具有价值上绝对的优越性，而只在系统性整体中具有空间位置上的客观相对性。
从另一个视点看，这种超越性并不是对时间的价值进行降级，而是对时间之上的事物进行展示。在这种展示中，文物建筑文化性与时间性之间自然法则性局部关系的内含也得以进入明晰化的光照之中；在这种光照之下，眼睛的鳞片[49]则如深秋劲风中枝头的树叶纷纷飘落，文化性的真相从而也获得了正当的自由。
事实上，在文物建筑保护活动中，理念的文化性需要依附和扎根于物质对象时间性的沧桑中才能生生不息，永葆活力。
二〇一三年八月十八日礼拜天
注
[1]“古代建筑，又称文物建筑、传统建筑和历史建筑，还有称民族建筑的。”《山西古建筑文化综论》柴泽俊著.—北京：文物出版社，2013，6，p116
[2]“‘反本’才能‘开新’，‘反本’更重要的是为了‘开新’。”《中国儒学史》汤一介李中华主编，汤一介著北京大学出版社北京2011,6《总序》p2
[3]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窃比于吾老彭。”《论语译注》金良年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12，《述而第七》7.1，P67
[4]《中国文物古迹保护准则》第四章保护工程第三十一条
[5]“充分揭示古建筑的内在文化要义，应是保护和研究古建筑的真正价值所在。”《山西古建筑文化综论》柴泽俊著《自序》p1
[6]“吾非至于子之门，则殆！吾长见笑于大方之家！”《庄子译诂》杨柳桥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94,10，《外篇?秋水》，p307。
7“放马咸池饮水兮，拴马扶桑树旁。”战国时期著名诗人屈原的代表作《离骚》。此处所谓神木即扶桑树。
[8]“他奇怪的巢穴高筑于时间的悬崖上，世纪粗鲁的喧嚣，再也不能扰他。”《乔伊斯》David Norris and Carl Flint 著周柳宁译 北京 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1999，p25
[9]“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北宋?苏轼【题西林壁】
[10]“由于在我看的时候眼力在增强，那唯一的颜容就在我变化的时候，也在我的眼光里发生变幻的作用。”《神曲－－天堂篇》【意大利】但丁著，朱维基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4，2，上海，p265
[11]金、元?元好问《摸鱼儿?雁丘辞》。
[12]“保护必须按程序进行。所有程序都应符合相关的法律规定和专业规则，并且广泛征求社会有关方面的意见。其中，对文物古迹价值的评估应当置于首要的位置。”《中国文物古迹保护准则》第一章总则：第五条
[13]清?曹雪芹《红楼梦》第二回 贾夫人仙逝扬州城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
[14]“图片一七三渠家大院“善为宝”仪门（清）”《山西古建筑文化综论》柴泽俊著，p108
[15]“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老子全译》沙少海徐子宏译注贵州人民出版社1990,12《上篇道经》第二十一章p38
[16]“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论语译注》《季子第十六》16.8，p201
[17]“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唐?白居易《琵琶行》
[18]《中国文物古迹保护准则》：“中国优秀的文物古迹，不但是中国各族人民的，也是全人类共同的财富；不但属于今天，更属于未来。因此，将他们真实、完整地留传下去，是我们现在的职责。”
[19]毛泽东《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20]参见注11
[21]《庄子译诂》《内篇?逍遥游》，1994,10，p3
[22]《理与人》[英]德里克?帕菲特著王新生译黄颂杰校上海译文出版社p262
[23]“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庄子译诂》《外篇?知北游》，1994,10，p434
[24]明?吴承恩《西游记》第六回观音赴会问原因小圣施威降大圣
[25]“汉儒注经，注重章句训诂，玄学家注经重在发挥义理，即通过经义，阐述自己的理论观点，甚至可以借题发挥，打破了呆板沉闷的学术空气，启发人们独立思考。”《中国思想史》张岂之主编，西安，西北大学出版社，1993?3，p173
[26]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其斯之谓与？”子曰：“赐也，始终可与言《诗》已矣，告诸往而知来者。”《论语译注》《学而第一》1.15，p8
[27]“昔者，神农之有天下也，时祀尽敬，而不祈喜；…不以人之坏自成也，不以人之卑自高也，不以遭时自利也。”《庄子译诂》《杂篇?让王》，1994,10，p619
[28]“独与天地精神往来，而不敖倪于万物，不谴是非，以与世俗处。”《庄子译诂》《杂篇?天下》，1994,10，p714
[29]《皇帝的新衣》丹麦童话作家汉斯?克里斯坦?安徒生(Heinz Christian Andersen）的代表作之一
[30]“他能够主张，时间的流逝证明未来偏向是正当的。如果被要求解释为什么，他可能发现这相当困难。例如，没有什么迹象表明过去是不真实的。”《理与人》[英]德里克?帕菲特著王新生译黄颂杰校上海译文出版社p263
[31]2009年春节联欢晚会小品《不差钱》
[32]与上文中的消减一样，都是当代建筑抗震的基本工程措施。
[33]“元代戏台是山西古建筑中独有的一个门类。山西是我国戏曲的摇篮。…保存至今的元代戏台都在山西境内。”《山西古建筑文化综论》柴泽俊著，p80
[34]《纤夫的爱》崔志文作词，万首作曲，尹相杰、于文华演唱
[35]“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五代十国时南唐国君李煜(史称李后主)《相见欢》又名《乌夜啼》
[36]“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康诰曰》：‘作新民。’”《大学》今译者贺友龄英译者何百华《孔子文化大全》编辑部编山东友谊出版社1998,10p6
[37]“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为本！”《大学》，同上，P2
[38]孟子曰：“…人有鸡犬放则知求之，有放心而不知求。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孟子译注》金良年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12《告子上》6.11，p244
[39]《论语译注》《先进第十一》11.15，P122
[40]“此在因沉沦而逃避它自己，逃到常人中去。”《存在与时间》修订译本海德格尔著陈嘉映王庆节合译熊伟校陈嘉映修订生活?读者?新知三联书店1999.12，p366
[41]清?赵翼《论诗》
[42]参见2012年春晚郭德纲相声《败家子》
[43]“要坚持少而精的原则，切实在丰富思想内涵、引领价值追求、增强文化底蕴上下功夫，提倡勤俭节约、反对铺张浪费，提倡简朴大方、反对豪华奢侈，提倡因地制宜、反对大操大办，防止拼明星、比阔气、讲排场。”新华网北京8月13日电日前，中宣部、财政部、文化部、审计署、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联合发出通知
[44]“他的一生就这样度过了，像最规则的规则动词一样。”《康德文集》（德）康德著，郑保华主编，改革出版社，北京，1997.7，p40
[45]“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之！’”《论语译注》《阳货第十七》17.21，p216
[46]“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论语译注》《子张第十九》19.12，p232
[47]“我想，你不如及早抵当。你到土地庙里去捐一条门槛，当作你的替身，给千人踏，万人跨，赎了这一世的罪名，免得死了去受苦。”鲁迅一九二四年小说《祝福》
[48]“木构建筑上饰木雕蟠龙柱者，晋祠圣母殿是全国最早也是仅存的实例。”《山西古建筑文化综论》柴泽俊著，p17
[49]“《使徒行传》第九章：亚那尼亚，把手按在扫罗的眼睛上，好像有麟立刻掉下来，他就能看见，于是起来受了洗。…因为那引导你走过这神圣境界的夫人在她的颜容上，有着亚那尼亚的双手所有的力量。”《神曲?天堂篇》【意大利】但丁著，朱维基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4，2，上海，p207
论文作者:牛郁波
论文发表刊物:《建筑学研究前沿》2018年第6期
论文发表时间:2018/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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