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压力对女性择偶偏好影响的实验研究 *
田 芊1，张 雷2，孙时进1，孙思凡1
(1.复旦大学心理学系，上海 200433；2.澳门大学心理系，澳门 999000)
摘 要： 择偶是婚姻过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女性择偶是近年来研究的热门话题。从进化心理学的择偶理论出发，研究女性在经济压力之下的择偶偏好。使用自由回忆法对女性择偶偏好进行测量，结果表明：(1)女性在经济压力之下，更青睐具有“好资源”的男性；(2)无论哪一组的女性都更重视男性的社会经济地位。研究结果表明，女性择偶时普遍更重视资源线索，在经济压力之下，这种择偶偏好更加明显。
关键词： 择偶偏好；经济压力；女性择偶
1 引言
择偶即动物和人类世界中进行性选择的过程(巴斯，2007)。择偶是构成婚姻，建立合法家庭的基本前提，直接影响和决定了婚姻双方的生活质量及具体的家庭组成形式。因此，择偶是进化心理学领域非常重要的研究主题之一(王燕等，2017)。进化心理学作为一门新兴学科，综合了生物学、心理学和社会科学的研究思想，能够较好地解释个体吸引、择偶偏向等一系列问题，以进化心理学的视角进行择偶研究在国际上已渐渐成为热点。因此，将从进化心理学的视角来解读女性的经济压力与择偶偏好的关系。
Buss和Schmitt(1993)在相关研究中指出，女性的择偶偏好具体可以划分为三个维度：第一层面被称为“好基因”维度(Gangestad，Thornhill，& Yeo，1994；Grammer & Thornhill，1994；Perrett et al.，1999)——对潜在对象的生物学特点的标准及外貌的偏好；第二层面被称为“好资源”维度(Brase，2006；Buss & Schmitt，1993)——可以反映出潜在对象是否具备对后代的高质量投资能力及社会特点，包括已经占据的资源及未来发展潜力；最后是“好父亲”维度(Hickling，Noel，& Yutzler，1979；Brase，2006；La Cerra，1995)——潜在对象是否具有抚养后代的能力及性格的特点，对孩子的喜爱程度等是较为重要的评价指标之一。考虑到大部分男性很难同时具有三个维度的优势，因此女性择偶实质上是对这些标准进行综合权衡的结果(Gangestad & Simpson，2000)。
不同年龄的行人与机动车在无信控路段的人行横道处的博弈行为，其穿越速度分布不同，一般行人的步行过街速度和人行横道道宽度、机动车的速度有关[4]，某城市的平均过街速度分布如表2所示。[5]
目前，我国城市集中供热主要以燃煤为主，供暖季煤炭的大量燃烧产生了严重的空气污染，已成为经济和社会发展过程中亟待解决的重大问题[1].2016年12月21日，习近平主席在中央财经领导小组会议上强调，推进北方地区冬季清洁取暖，要按照企业为主、政府推动、居民可承受的方针，宜气则气，宜电则电，尽可能利用清洁能源，加快提高清洁供热比重.采用清洁能源替代燃煤供热成为解决环境问题的重要途径.
大量研究表明，女性在择偶实践中，更加倾向于“好资源”——具有高SES(社会地位及经济能力)的男士(Buss & Barnes，1986；Buss & Schmitt，1993；Greitemeyer，2005)。Buss的一项跨文化研究结果也表明，30余种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女性都对男方的经济实力、社会身份等更加看重(Buss，1989)。一项基于1100项征婚广告的调查也支持了这一观点(Wiederman & Allgeier，1993)。
1、盲目扩张。有些保险公司认为自身规模较小，无法与市场中的大公司行程竞争力，便通过盲目扩张自身业务规模的方式进行大规模筹资，而忽视了筹资对于企业内部的经营结构产生的影响，以及大额举债等造成的公司流动资金不足，影响企业的正常运转，加大企业的财务风险。
进化心理学家对女性偏好拥有丰富资源的男性有这样一种解释——结构性资源缺乏假设(Buss & Barnes，1986；Eagly & Wood，1999)。在绝大多数的文化中，社会权利与资源通常由男性掌握，因此，女性更加青睐占据社会资源和地位的男性。基于该解释，当女性占据了社会资源后，将不太重视男性所占的社会资源及社会地位。具体研究结果也表明，女性对物质性重视程度与其占据的社会地位呈现明显的反比关系(Melton，1976)。
然而，现在拥有经济资源的女性和远古时代的女性面临的境况已经不一样了，那么她们的择偶标准会有所改变吗？尽管进化心理学、社会学、经济学都对这一现象进行了阐释，但并没有较为一致的结论。一项对美国己婚夫妇的研究发现，高收入女性对高收入男性表现出比一般女性更强的偏好(Buss，1989)。另一项调查显示，事业成功的女性，同样非常看重配偶的赚钱能力(Wiederman & Allgeier，1993)。研究者分析，这可能与研究的社会文化背景及被试的受教育程度有关。
进化心理学认为，人类的心理机制都是进化而来的，不受文化种族的影响，具有跨文化的一致性，许多跨文化的研究也证实了这一点(Buss，1989)。但是，对于进化心理学对传统文化观进行的颠覆性变革，仍有不少学者持反对态度。反对者认为，文化在进化中的巨大的能动性作用被进化心理学家忽视了(许波，钟暗华，2009)，这导致进化心理学理论的科学性受到严重质疑。那么文化究竟是否会对人类的择偶机制构成影响，这需要在中国文化背景下进行检验。
另外，以往的研究多采用自我报告式的研究方法，这种调查结果可能会有社会印象管理效应，无法完全代表被试真正的想法。因此，可采用更加内隐的实验方法来探讨女性的择偶偏好。
基于以上分析建立假设，H1：女性择偶时普遍更重视资源线索；H2：女性在经济压力之下，更青睐具有“好资源”的男性。
美国的Ingo Bayer，Richards Bay通过在电解槽的侧部碳化硅板和槽壳之间安装热管，在管内通入空气或液态介质来强制冷却电解槽，利用热管带出的热量来加热氧化铝[5]。其电解槽热管安装结构示意图见图5。
2 方法
采用自由回忆的方式对女性择偶偏好进行测量。在自由回忆中，被试往往是按照各自的理解来回忆刺激项目，这非常有助于在被试不知情的情况下探究被试的真实想法。因此，自由回忆不但被广泛用于记忆实验，而且在心理学其他领域的实验中，也经常被使用。在进化心理学领域，自由回忆实验也经常被学者们作为一个重要的实验方法。Schuzwohl(2004)就曾使用自由回忆的方法来研究性嫉妒，我国学者代慧慧(2009)在其研究中也使用了这一方法。另外，由于自由回忆时会出现首因效应和近因效应，因此实验时需要有适宜的控制程序。
t-BAMBP 是一种弱酸性取代苯酚萃取剂，在碱性条件下苯酚上的羟基解离出H+与被萃取碱金属离子M+以离子形式进行交换，生成疏水性酚酸盐，元素M+进入有机相。由于萃取剂t-BAMBP对碱金属离子的萃取难易程度不同，从而实现铷与其他伴生离子的萃取分离。t-BAMBP 萃取碱金属的先后顺序依次为铯、铷、钾、钠，其反应为[11-12]：
实验的自变量为经济压力，因变量为择偶偏好(好资源，好基因，好父亲)。
2.1 被试
实验中，程序设定将被试在测试中错误记忆的词自动收集起来，由研究者在后期进行整理和分类。研究者首先删除与研究无关的词语，比如“高兴”、“开心”等词语，保留与研究有关的关于男性特质的词语，接着对这些词语进行维度分类。分类者有2人，一个是主试，另一个是专家组另一成员。两位评定者分别单独评定，最后两个评定者在对所有项目的评定上具有90%的一致性。结果分析以另一评定者的分类为准。与正确记忆的量化一样，被试写出的词语属于哪一组，则该组记1分。最后将被试在三个维度上的得分分别统计出来。各组被试在三个维度上的得分均值与标准差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
随着信息量和数据量的急剧增长，人们在海量的数据中寻求知识越来越困难。航空工业生产活动综合了新材料、新工艺、新技术等高技术产业和国家支柱性产业。如何有效地对航空制造业领域知识进行管理，使用户快速方便地获取知识，甚至某技术问题的解决方案，是当前航空制造业领域知识管理亟需解决的问题。
2.2 材料
(一)经济压力启动材料
启动材料是为了操纵实验组女性感受到经济压力。研究者搜索了本科毕业生的平均薪酬等资料，并根据专家小组意见对其进行了整理，最终形成了文字材料。根据文字材料，编制了与启动材料内容有关的题目，以内化启动材料的作用。
另外，为确定刺激材料的有效性，研究者准备了事后评定问卷，该问卷包含4道题，采用7点评分的方式进行测量。
所有文字材料以及评定问卷均进行软件化处理以实现在电脑上施测。
每个人的年龄、身体状况不同，病症有别，季节有变，体质各异，所以进补必须对症。中医认为，“一药一性，百病百方”，每种补益药品只适合一定的体质、治疗一定的病症。如果不辨气血阴阳、五脏虚实，一味地滥补，就会出现不适症状。因此，进补前，一定要到正规机构辨明自身体质。如常表现为津少口渴、潮热盗汗、眩晕遗精等为阴虚；有全身功能衰退、怕冷、腰酸背痛、四肢不温、阳痿等属肾阳虚亏；表现为头晕眼花、心悸失眠、面色苍白、月经量少者则为血虚；平日感到乏力、气短者多为气虚……
另外，比较了对照组被试在三个维度的得分，发现即使是对照组被试，在得分上也有明显的偏重。对照组被试在选择未来配偶时，对“好资源”特质的倾向性明显高于另外两种特质(p <0.05)，假设H1得到验证。
根据实验需求将该45个词语进行软件化处理，形成实验程序。
2.3 测量与分析
实验采用电脑施测的方式，在阅读完统一指导语后，被试被随机分到实验组和对照组。
进入实验后，首先是指导语“下面，我们将要进行的是一个记忆力测试。在您按下下面的按键之后，屏幕上将会依次呈现45个词语，请您尽可能地把这些词语记忆下来，在实验的后面部分我们将会有一个测试考核您对这些词语的记忆程度。”被试点下“开始记忆”按钮后，45个词语开始依次呈现，每个词语呈现5秒，词语间间隔1秒。词语均呈现在屏幕正中间，界面为蓝色，词语为白色。为避免自由回忆中的近因效应与首因效应，词语设定为随机排列。
(二)自由回忆词语材料
材料呈现完成后，进入实验启动。实验组被试首先完成经济压力的启动，请被试认真观看图片及文字材料，并告知被试等一下要就这些材料回答问题。接下来播放经济压力启动材料：先呈现图片材料共5幅图片，均呈现在屏幕正中，每张图片呈现1500ms ，中间间隔500ms 。图片呈现过后是文字材料。为保证材料内容能够被被试接受并内化，材料呈现过后，被试需要完成一些问题，程序设定为完成后方能进行下一页。
而对于对照组被试，由于不需要实验启动，因此只需完成20道50以内的加减法即可。
德国波龙是致力于尖端测量与测试技术的高科技企业，拥有50年的行业经验。波龙的测量技术“德国制造”协助各行业提高生产率和产品品质。主要提供激光对刀仪，接触式对刀仪，触发式工件测头，模拟量工件测头，粗糙度测头，孔径测量仪，3D测量软件等。
15个被筛选出的词语随机排列在屏幕上，让被试用鼠标点击进行选择，第一个被点中的词语记5分，第二个记4分，以此类推，第五个记1分。被点中的词语变灰，接下来点选下一个。当选完5个词语后，页面消失，将自动进入下一任务。每个词语只有一次点击的机会。
在实验中，被试需要记忆3组共45个双字词，这3组词语分别为“好基因组”、“好爸爸组”和“好资源组”。如果被试记住的词语与原材料中的词语一致，程序自动记1分，最后将被试在三个维度上的得分分别统计出来。实验组和对照组被试在好资源、好基因、好爸爸维度得分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 >0.05)。根据统计结果，被试的总平均分为21.69，正确率为48.2%。根据国际上的研究先例，类似的词语自由回忆实验的正确率基本为30～40%，实验的正确率接近50%，可能在实验中发生了天花板效应。
启动任务完成后，程序给出指导语“非常好，现在，让我们回到最初的记忆测验。请按照您的回忆把之前呈现的45个词语输入电脑，不必按照之前的呈现顺序，请您尽可能多地完成。”程序被设定为被试输入少于30个词语不能进行下一步，提示“您完成的太少，再回忆一下吧”。
被试输入的词语如果与原材料中的词语一致，程序自动记1分；被试如果输入原材料中没有的词语，则由程序将错误词语单独收集起来。
实验中，在最开始的材料呈现阶段，由于词语完全为随机排列，因此默认每组被试记忆储存的词语是相同的，但是经过刺激材料启动后，不同组的被试在自由回忆任务中从记忆中提取出来的词语则会有差别。
被试离开时，询问被试是否觉得启动和实验任务之间有关系，是否知道启动会如何影响自己的反应，明确知道启动往哪个方向影响自己反应的被试数据被剔除。最终得到有效数据87份，其中实验组43份，对照组44份。
研究结果采用SPSS 22.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
3 结果
3.1 启动材料有效性分析
两组被试在经济类各题项上的得分有显著性差异，实验组在各个题项上的得分以及总分均极其显著地高于对照组的得分(p <0.001)，这说明经济状况刺激材料启动比较成功，材料有效性得到充分验证。
该自动切换装置有3个部分：（1）辅助控制板ACP（见图1），主要用于保护供电，其供电入口处分别装有P25M断路器，且市电回路上的P25M断路器分闸后可以模拟市电回路失压。（2）电气联锁单元IVE（见图2），它主要提供接线端子和电气联锁，因为市电和柴油机供电不能同时送出，所以必须要有该联锁装置。（3）通用控制器UA（见图3），这个是核心的控制单元，最容易损坏的就是这个部分。
3.2 正确回忆的结果与分析
一个月后的一天，省城和当地的各家报纸同时刊登了一则内容相同的《寻人启事》，在张小波下车的林业俱乐部门口、广场和林业局一带的树上、电线杆上，也贴了许多这样的《寻人启事》：
启动完成后，进入女性择偶偏好的测量。指导语为“请考虑一下，您希望将来的丈夫或伴侣具有哪些特点？请从以下15个词语中挑选出5个您期待他能拥有的特点。”
课题日常监管由该课题的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项目管理官员负责实施，以及时发现存在的问题并提供协助。课题监管主要通过审核报告、与受资助人保持联系、审计、检查原始实验记录、现场检查等方式实现。
为进一步明确三种刺激对被试产生的影响，研究者将各组被试记忆的错误词语也进行了统计与分析。
3.3 错误回忆的结果与分析
被试均为全日制在校女大学生，共100人，均未婚。被试被随机分配到实验组和对照组：实验组被试共50名，年龄分布为18～24岁
对照组被试共50名，年龄分布为18～24岁
就女性择偶偏好3个维度而言，实验组被试与对照组被试在男性特质的“好资源”维度存在较大差异，实验组被试显著高于对照组被试(t =-1.93，p =0.04，Cohen ’s d =0.35)；但两组被试在 “好基因”与“好资源”维度没有明显差异(p >0.05)。假设H 1得到支持。
自由回忆中所用的词语材料均为双字词。根据Buss和Schmitt(1993)关于女性择偶偏好的三个维度：“好基因”(男性的先天条件)、“好资源”(男性的物质条件)以及“好爸爸”(男性的性格特质)，研究者为每个维度分别找出25个双字词，之后请专家组对这75个词语进行评定，删除不确定属于哪一个维度以及有争议的词语，最终剩下60个词语。之后研究者根据《现代汉语词频词典》确定出每个词语的词频，通过控制各维度词语的总词频，形成最终的自由记忆词语材料。该材料一共有45个双字词，每个维度15个词语，其中“好基因”维度的词语总词频为2119，“好资源”维度的词语总词频为2120，“好爸爸”维度的词语总词频为2118。对三组词语的词频进行方差分析，结果p =1.000，不存在显著性差异，这三组词语符合记忆材料的要求。
表 1经济控制组女性与对照组女性 在择偶偏好 3维度上的得分差异
4 讨论
4.1 中国女性偏好“好资源”男性
Buss的性策略理论(sexual strategies theory，SST)认为，男女两性在解决各自不同的问题中，分别进化出了不同的“性策略”，包括短期策略和长期策略。女性为了获取稳定的资源来使繁殖成功，必须选择长期策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后代能够得到丰富稳定的经济资源。所以，在长期进化历程中，进化心理学家推测，女性更倾向于寻找有经济资源，且愿意对她投资的男性，而且这种倾向在所有文化中普遍存在(Buss，1989)。
Trivers的亲代投资模型(theory of parental investment)认为，雌雄性别的差异导致在繁殖后代过程中出现了亲代投资上的差异，投资多的一方往往会成为“选择者”，在择偶时，会更挑剔。被选择的一方为了获得繁殖机会，会通过进化出更具优势的外显特征来回应选择者的“选择”(Trivers，1972)。在人类生活中，女性在繁殖后代的过程中要付出更多生理上的资源，因此男性就要表现出更丰富的物质资源，才能成功地繁殖后代，将自己的基因传递下去。
研究发现，即使是对照组的女性仍然偏好拥有高社会经济地位(“好资源”)的男性。这与进化心理学的假设相吻合，说明在中国文化背景下，进化心理学的理论仍然适用，体现了其跨文化的解释力度。
4.2 经济压力对女性择偶偏好的影响
被经济状况困扰的女性在择偶时更看重男性的社会经济地位，但是经济状况对女性在男性的先天特质方面的偏好没有显著性影响。结果与假设吻合，验证了结构性资源缺乏假设(Buss & Barnes，1986；Eagly & Wood，1999)。在大部分文化中，权力和资源一般由男性掌控，女性被排除在外或者拥有的资源很有限，所以她们会选择有地位、有财富的男性。男性择偶时不像女性那样看重经济资源，因为他们已经控制了资源，并且一般来说女性拥有的资源总是比他们少。所以该假设预测，当女性拥有一定的资源时，会不太看重男性的资源。
但是，对于经济状况对女性择偶的影响，进化心理学还有另外一种假设，就是数量繁殖策略(Figueredo et al.，2006)。有些女性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会选择拥有更多伴侣，生育更多的子女，并且在子女身上的投资较少，这种策略属于数量繁殖策略。这种情况下，她们将会更倾向于男性的“好基因”特征，因为这更有可能生出具有优良生存能力的后代，从而提高后代的成活率。但是这个结果没有出现，经济状况差的女性对男性更好的先天特质并没有表现出显著偏好。出现这种情况，可能有两个原因。首先，社会发展了，经济与社会福利都有很大进步，现代女性和远古时代的女性面临的境况已经不一样了，现代女性即使经济状况较差，也不再需要担心无法养活孩子，因此还不到需要选择数量繁殖策略的地步。现代女性面临的问题是如何让孩子接受较好的教育从而提高竞争力，这种情况下，选择一位高SES(社会经济身份)的男性是明智之举；另外，被试均为女大学生，她们从小受到的教育与道德观可能会让她们尽可能避免选择数量繁殖策略，如果换一个被试群体，实验结果可能会有所不同。
病虫防控在猕猴桃生产中的作用和地位，绝大多数种植者都有认识，而且非常重视，舍得投入，但长期以来依赖化学手段进行的药剂防治，已经到了药尽其力而不见其效，越防越多、难以控制的恶性地步。国内外大量植保成功经验证明，利用化学手段或单纯依靠化学手段进行病虫防治已成为传统的、落后的，无法达到有效控制目的的短视行为。无论从消费者食品安全角度，还是现有生产种植现实看，全面推进综合防治措施，大力提高农艺管理水平，增强果树抗性，加大生物、物理防控力度，实施生态绿色种植，才是猕猴桃植保工作的出路，也是质量安全的源头保证。
4.3 正确记忆结果与错误记忆结果
在实验中，研究者在实验后先对正确记忆的结果进行了分析，结果显示各实验组被试与对照组被试在好资源、好基因、好爸爸三个维度的得分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研究者根据统计结果分析，发现可能在实验中发生了天花板效应，可能是因为记忆材料均为体现男性优良特质的双字词，而被试则是正处于择偶敏感期的女大学生，对于这一类相关的词语较为敏感，并且在她们日常的聊天与生活中，可能大量接触这一类词语。这些原因都有可能导致这一结果的发生。
因此，为了进一步明确三种刺激对被试产生的影响，研究者将各组被试记忆的错误词语也进行了统计与分析。从以往的相关研究来看，错误记忆既可以通过语义上存在关联的字词引发，即关联性错误记忆，也可能产生于误导信息的干扰，即误导性错误记忆。对于关联性错误记忆，内隐激活理论假设和模糊痕迹说认为它来自于记忆的编码阶段，被试通过加工学习项目激活了未呈现过的关键诱饵，从而在测试阶段表现出错误的回忆或再认(杨治良，王思睿，唐蔷华，2006)。在实验中，被试错误回忆的词语基本也为代表男性优良特质的词语，因此属于关联性错误记忆。研究者根据前人研究的经验，认为实验中的关联性错误结果也值得探讨与分析。研究者将被试错误记忆的词语进行了整理和分类，统计结果基本支持假设。
4.4 研究方法的探讨
在以往的研究中，多数采用自我报告法的研究方式，可能无法完全代表被试在择偶时真正的想法。虽然是匿名的，但是被试仍然可能回避一些会让人觉得“拜金”、“物质”的答案，而倾向于选择一些传统道德品质要求的答案。这可能是前人研究会有矛盾之处的一个原因。
人类的心理有大量的进化而来的适应器(朱甜蜜，孙黎明，熊哲宏，2012)。这些适应器往往是在潜意识下工作的，许多人根本意识不到它们的存在。正如人类对于非洲草原无理由的热爱，大多数人都很难找到一个合适的解释，所以，在进化心理学的研究当中，无意识的测量方法至关重要。通过自由回忆的方法来探究经济压力对女性择偶偏好的影响，能避免社会印象管理效应，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5 结论
女性在经济压力之下，更青睐具有“好资源”的男性。
女性择偶时普遍更重视资源线索。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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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searchon the Impact of Economic Status on Female Mating Preferences
Tian Qian1，Zhang Lei2，Sun Shijin1，Sun Sifan1
(1.Department of Psychology，Fudan University，Shanghai 200433；2.Department of Psychology，University of Macau，Macau 999000)
Abstract ：As a complex social，cultural and psychological phenomenon，Mating Preference has become a hot topic in sociology and psychology in recent years.This research starts from the theory of mating in the evolutionary psychology and conducts the research on the preference of females mating preference under the economic pressure.The research applies with the method of free-recall experiment and the result shows that(1)the females with lower economic status prefer the males with “Good-Provider”；(2)females of all groups attach more importance to the socio-economic status of males.The result of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mate selection of females focuses more on the clues of resources in a general way，under the economic pressure，this kind of preference is more obvious.
Key words ：mating preference；economic pressure；female mating
*基金项目： 上海市教育科学研究一般项目(C18021)。
通讯作者： 田芊，E-mail：tianqian@fudan.edu.cn。
中图分类号： B848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5184( 2019) 03-0272-05
标签：择偶偏好论文; 经济压力论文; 女性择偶论文; 复旦大学心理学系论文; 澳门大学心理系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