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哲学视野中的“历史”_世界历史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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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在谈到西方传统学术研究(包括哲学)的弊病时,激烈地批评了以往误解历史的种种做法,比如将历史与唯物主义、自然与历史割裂开来,比如将历史当作预定目的的实现等。不仅如此,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和《德意志意识形态》等著作中屡次提到历史研究的重要性,甚至有时还透露出以历史科学取代哲学的意图。鉴于此,重新反思马克思的历史观,将为我们理解其整个哲学思想提供有益的参考。

(一)马克思反对什么样的历史观?

从总体上来看,马克思反对三种关于“历史”的基本观念:一是历史编纂学意义上的“历史”,二是近代旧唯物主义意义上的“历史”,三是唯心主义意义上的“历史”。

就第一种历史观而言,通常的历史学研究(这里主要指古代及近代的历史学)都把“历史”等同于“过去”,等同于曾经发生过的事件,也正因为如此,对“历史”的研究无非就是从大量的史实中选出那些有根据的部分加以编纂。不仅如此,这种类型的历史学研究大都不承认事实之间存在一种必然的内在关系,因此,“历史”不仅被当成是过去发生的一些事实,而且被当作单个的、无联系的事实分别加以对待。这实际上就否认了历史中包含着一般的和普遍的“规律”,或者说,否认了建立一种“历史科学”的可能性。由此,这很容易导致历史的怀疑论倾向:既然“历史”只是对“故纸堆”的发掘,那么,它对于我们的现在和未来又有什么意义呢?面对这种怀疑,最容易想到的回击或许是:历史学的教导对人的生活有益,因为,历史学告诉我们类似的前因会导致类似的后果,所以我们可以借此预见未来会发生什么,从而避免悲剧再次重演。然而,这并不是马克思所认同的“历史”,也不是马克思能够认同的“历史”的意义。

就第二种历史观而言,尽管旧唯物主义伴随着18世纪自然科学的巨大成功而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但它对经验事实的直观观念却使得“历史”与“唯物主义”总是处于一种有隔阂的状态。“从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主要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是从客体的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们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不是从主体方面去理解”①。类似的批评也适用于旧唯物主义对“历史”的理解。所谓“感性直观”,就是把一切事物(包括自然界和人)都看成是感官的对象,一切事物都只是等待剖析的、机械的、没有生命的客体。以这种观点来看待“自然”,只会把自然看做简单的重演,如牛顿力学所揭示的那样;以这种观点来看待“历史”,只会把历史看作一堆僵死的事实,如历史学已作出的那般;并且,以这种观点来看待“历史”,要么是把历史与自然截然分开,要么是以自然科学的方法来理解“历史”,认为自然规律同样适用于历史研究。总之,按照马克思对费尔巴哈的经典批评,这种观点只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当费尔巴哈是一个唯物主义者的时候,历史在他的视野之外;当他去探讨历史的时候,他不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在他那里,唯物主义和历史是彼此完全脱离的”②。

就第三种历史观而言,“历史”被当作“自我意识”、宇宙精神或者某个形而上学的怪影的某种纯粹的抽象行动(马克思语)。这种历史观在黑格尔那里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逻辑和观念为“历史”设定了基本的结构和模式,自然以及人们在国家、社会中的实际生活只是这一模式的填充物③。于是,“历史”代表着这样一个过程,从绝对精神开始,下降到自然,下降到人的生活,并最终回复到包罗万象的绝对精神中来。

同前两种历史观相似的是,黑格尔也主张“历史”的意义在于过去,这与他的哲学观是紧密联系的。“在这方面,无论如何哲学总是来得太迟。哲学作为有关世界的思想,要直到现实结束其形成过程并完成其自身之后,才会出现……密纳发的猫头鹰要等到黄昏到来,才会起飞”④。哲学总是跟在事实后面的反思活动,所以,它绝不可能认识及预测现在和未来。另外,黑格尔也反对把自然与历史统一起来加以研究。在他看来,自然的过程绝不是历史性的,它只是一种循环往复和周而复始的过程,所以,历史不外是人类生活的历史⑤。

同前两种历史观不同的是,黑格尔并不是在经验事实的意义上强调“过去”之于历史的重要性,而是受到历史目的论影响的结果。所谓历史目的论,是指后期出现的历史只不过是前期历史的目的,或者说,后期历史不过是先在的历史目的从潜在变成了现实。这样一种理解,就使得我们可以在任意的前后历史事件之间建立一种必然的联系。显然,黑格尔的历史观中已然包含着马克思日后将借鉴的部分,那就是对“历史”的辩证理解,包括把历史看成是螺旋上升的过程、将历史同活动关联起来、把内在矛盾视为历史的动力等。这些将在马克思的历史观中得到一定程度的重现。

(二)马克思主张什么样的历史观?

马克思曾这样总结过自己的历史观:“从直接生活的物质生产出发阐述现实的生产过程,把同这种生产方式相联系的、它所产生的交往形式即各个不同阶段上的市民社会理解为整个历史的基础,从市民社会作为国家的活动描述市民社会,同时从市民社会出发阐明意识的所有各种不同理论的产物和形式,如宗教、哲学、道德等等,而且追溯它们产生的过程”⑥。由于这段话主要针对的是唯心主义的历史观,所以主要强调了“历史”的核心内容和基础不是各种意识形态,而是这些意识形态之上的东西,即包含着物质生产及相关的现实交往的市民社会。这一点仅仅道出了马克思历史观的一个方面,接下来,我们需要更全面地进入到马克思对“历史”的理解中。

首先,“历史”的主体是人们的感性活动。在马克思看来,“历史”就是人们的感性活动的一种连续表现,具体说来,就是人们世代相传的物质生产与社会交往。其中,前者主要涉及个人与自然之间的物质交换,后者主要涉及个人与他人之间的物质交往及精神交往。在马克思看来,人们的物质生活既是其历史存在的第一个前提,也是其存在的基本内容和决定性基础,有怎样的生产方式就会有怎样的生活方式,就会有怎样的思想方式和交流方式。

在这里,我们需要强调马克思对“物质”的理解是特别的。一方面,这种理解从根本上不同于旧唯物主义的物质观。在旧唯物主义中,“物质”被当成是世界的本原和第一原因,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旧唯物主义才会与以“精神”为世界本原的唯心主义针锋相对。但在马克思看来,“物质”与人们的物质生产、生活资料密切相关,所以,它并不是超脱于人的日常生活之上的世界本原,而是人类现实生活的基础。另一方面,马克思对人类物质生活的强调,也显示出他区别于一般历史学家的兴趣,因为后者常常倾注大量的心血去考证重大的历史人物,而马克思显然更为关注普通人的生活。

其次,“历史”是人与自然的统一。在马克思看来,“历史”是人的历史与自然的历史的统一,即自然史与人类史的统一。在近代西方史学中,“自然”一直被拒斥在“历史之外”,并且,这还是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难得达成的共识。“现实的生活生产被看成是某种非历史的东西,而历史的东西则被看成是某种脱离日常生活的东西,某种处于世界之外和超乎世界之上的东西。这样,就把人对自然界的关系从历史中排除出去了,因而造成了自然界和历史之间的对立”⑦。由于马克思把“历史”的内容限定在人的感性活动上,限定在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在此基础上的人与人的关系上,“自然”也就自然而然地进入到“历史”的视野中来,成为与人融为一体的感性世界。“这种活动、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劳动和创造、这种生产,正是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它哪怕只中断一年,费尔巴哈就会看到,不仅在自然界将发生巨大的变化,而且整个人类世界以及他自己的直观能力,甚至他本身的存在也会很快就没有了”⑧。

再次,“历史”是一个辩证的发展过程。受黑格尔的启发,“历史”被看做螺旋式上升的过程,或者说,人的历史突出地体现着辩证法的精神。在感性活动这个层次上,马克思建立起全部人类历史(同时也是自然人化的历史)之间的统一关系;不仅如此,他还认为前期历史与后期历史之间存在着一种不可分割的关系,这种关系不是黑格尔意义上的目的论的关系,而在于人类的当代史不过是以往历史的产物和结果,我们当前的生活以及未来的生活都无法摆脱这种潜在的背景;更进一步,他还认为“历史”的连续性就体现为一种不断上升、不断发展的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正是感性活动创造出的矛盾因素才是历史不断前进的根本动力。

如前所述,黑格尔真正感兴趣的是逻辑,无论自然还是历史都仅仅是逻辑的一个论据,最终说明的只是绝对精神如何实现自我。因此,黑格尔的辩证历史观从总体上体现了理论的态度。与之相反,马克思真正关心的是每天都在进行着的人们的日常生活,所以,辩证法的逻辑就退而成为说明历史的形式。在这种辩证说明中,马克思发现了历史的基本矛盾,即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人的生产活动与人的社会交往、人的个体性与人的社会性之间的矛盾,正是在这一矛盾的萌芽、显现、爆发、解决、再次冲突的不断循环中,人的历史才可能体现为一种螺旋式上升的过程。更为重要的是,对这一矛盾的揭示,不仅是为了获得历史的真理,更是为了满足一种实践上的需要——改变人既定的生活现实的需要。

“历史”中包含的时间维度,不是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而是从未来到现在再到过去。在马克思的思想发展中,这种观点曾经以不同的方式重复过: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第十条就是“旧唯物主义的立脚点是市民社会,新唯物主义的立脚点则是人类社会或社会的人类”⑨;在《共产党宣言》中,他在谈到雇佣劳动时指出,“在资产阶级社会里是过去支配现在,在共产主义社会里是现在支配过去”⑩,这个观点后来又在《雇佣劳动与资本》、《资本论》等著述中得到进一步的重申和解释。这种特殊的时间观,似乎同马克思对人的感性活动、日常生活的重视显得很不协调。笔者的以下几点说明或许有助于我们对这种时间观的理解。

其一,从未来到过去的时间观,体现了一种特殊的治史态度。柯林武德曾批评马克思和黑格尔一样,只研究了人类历史的一个方面,即人类的经济史和政治史。这种批评虽然极具代表性,却不算切中肯綮。马克思专注于人类经济的发展,并不单纯因为他眼中的历史只有经济史而没有艺术史、思想史等,而是因为他生活的时代即资本主义时代就是一个以经济性为根本特征的社会。马克思当然清楚,在西方以往的历史中,曾经有过以思想文化著称的古希腊,曾经有过以军事力量著称的古罗马,也有过近代以来著名的政治改革和启蒙运动。不过,马克思对这些历史事实进行了一次价值重估,重估的标准就是这些历史因素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的地位和价值,重估的目的不在于以史鉴今,而在于“以今鉴史”——通过对当代社会的研究来理解过去的历史。并且,“以今鉴史”的科学性在于,“资产阶级社会是最发达的和最多样性的历史的生产组织。因此,那些表现它的各种关系的范畴以及对于它的结构的理解,同时也能使我们透视一切已经覆灭的社会形式的结构和生产关系”(11)。

其二,从未来到过去的时间观,体现了一种实践态度。对马克思而言,对生活中存在的痛苦的感同身受构成自身思考的前提,并且,这种前提很容易使他更关注当下的事实。当我们把人的存在看成是一个连续的过程时,过去仅仅是理解现在的一条道路,并且过去的意义与价值全端赖于过去的一些因素在现在中所处的地位和价值。不仅如此,对现在的理解,不能停留在知道现在为什么会如此,而在于知道如何改变现在、并切实地行动起来。“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12)。所以,实践态度的最终标尺,就是改变不合乎人的存在的现实,就是以未来看待现在和过去,这也是为什么新唯物主义要立足于人类社会而不是立足于已有的市民社会,为什么共产主义社会是以现在支配过去而不是以过去支配现在。

其三,从未来到过去的时间观,直接反对的是止于过去和现在的永恒时间观。有一种看法在马克思的时代非常盛行:资本主义的自由竞争和财富的不断积累都体现着一种自然规律,所以,资本主义社会是处于时间之外、永恒存在的社会状态。对这种“反时间”、“反历史”的观念,马克思持激烈的批判态度,他说:“经济学家所以说现存的关系(资产阶级生产关系)是天然的,是想以此说明,这些关系正是使生产财富和发展生产力得以按照自然规律进行的那些关系。因此,这些关系是不受时间影响的自然规律。这是应当永远支配社会的永恒规律。于是,以前是有历史的,现在再也没有历史了。”(13) 当马克思以未来作为起点来看待过去和现在时,资本主义社会就只具有存在的有限性与时间性了,它同样要面对必然消亡的历史结局。

最后,“历史”是世界历史的形成与个人的全面发展的统一。

从宏观上看,马克思把“历史”看作世界历史的形成过程,并且世界历史的形成直接是以社会交往成为一种世界范围内的普遍交往为标志的。“各个相互影响的活动范围在这个发展进程中越是扩大,各民族的原始封闭状态由于日益完善的生产方式、交往以及因交往而自然形成的不同民族之间的分工消灭得越是彻底,历史也就越是成为世界历史”(14)。显而易见,马克思对“世界历史”的断言,直接来自他对生产方式与生产关系的研究,特别是关于近代资本主义社会中日益成熟的世界市场的研究。尽管马克思当时只提到了世界历史的一个侧面,即同经济相关的世界交往行为,但经过最近一百多年的发展,“世界历史”的意义已在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上凸显出来,特别是网络时代的到来,使得每个人都可能同世界上任意一个他人产生交往乃至真正的思想交流。

从微观上看,马克思把“历史”看作“个人”这一历史个体的发展过程,并且个人的历史同世界历史在总体上是一致的。在马克思看来,“个人”就是承载着一定的需要、一定的生产方式、一定的交往形式的特定的个人,个人的发展一方面取决于同他进行直接或间接交往的其他人的发展,另一方面也取决于个人之前的历史,取决于他从前代那里继承着怎样的生产力与交往形式。总之,个人的发展体现着一种历史的总体性,一种历史的连续性。

(三)马克思的历史观等同于历史科学吗?

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马克思曾提到“我们仅仅知道一门唯一的科学,即历史科学”(15),但这段话后来又被他自己删掉了。虽然我们不能确定他这样做的原因,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即他不认为自己的历史观等同于历史科学。不过,我们在这一点上要做辩证的理解:虽然它不等同于历史科学,但这并不意味着它不具有任何的科学性。本文认为,马克思的历史观不仅具有很大程度上的科学性,还具有独树一帜的现实批判性。

其一,马克思曾明确有一种将哲学科学化的意图。比如,“在思辨终止的地方,在现实生活面前,正是描述人们实践活动和实际发展过程的真正的实证科学开始的地方”(16)。又如,“历史本身是自然史的即自然界生成为人这一过程的一个现实部分。自然科学往后将包括关于人的科学,正像关于人的科学包括自然科学一样:这将是一门科学”(17)。这一意图既体现在以经验性的材料作为研究的对象和前提,也体现在以分析和综合作为基本的研究方法。为了更清楚地理解这一意图,我们将具体考察一下马克思视野中的历史规律。

按照马克思对“人”的理解,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人能够把自己的生命活动作为意识的对象加以考察,那么,从这个意义上,“历史”作为人类生活的发展轨迹就必然成为人的意识的对象。并且,意识的本性在于从特殊的、个别的东西中升华出普遍的、一般的真理,这一点就决定了对“历史”的理解包含着一种获得普遍真理的冲动。但是,我们并不能把这种冲动等同于自然科学家寻求自然规律的冲动,因为自然规律通常只涉及物与物之间的纯粹客体关系,而历史规律却总是关涉能动主体间的关系。因此,历史规律并不排斥一些偶然的因素,并不排斥现实与理论之间的差别,而只是力图获得一个关于人类发展的总体上的图景。值得一提的是,马克思极度反对把历史规律当成绝对的公理加以应用,“对现实的描述会使独立的哲学失去生存环境,能够取而代之的充其量不过是从对人类历史发展的考察中抽象出来的最一般的结果的概括。这些抽象本身离开了现实的历史就没有任何价值……但是这些抽象与哲学不同,它们绝不提供可以适用于各个历史时代的药方或公式”(18)。

其二,马克思对“历史”的研究不仅体现了科学的态度,还体现了强烈的批判意识,并且正因为后者,才会需要一门与现实息息相关的科学。有学者指出,“像孔德一样,他希望把历史研究置于科学的基础之上,这对于他也就意味着,要从神秘和形而上学以外的角度来解释历史现象。而他之热衷于这样做,是因为他也像边沁一样,是浓厚地渲染上了一种要求实际改革的热情,这体现在他那有名的断言里(而它却轻易地遗漏了边沁):‘以往的哲学家都是力求理解世界;然而要点却在于改变它。’”(19)

马克思理解历史,最终是为了改变不合理的现实世界,是为了一切个人的解放与自由的实现。尽管如此,他却十分清楚这种改变是非常困难的。正是基于这一清醒的意识,他没有把自己的哲学变成浪漫主义的预言,没有把共产主义变成另一种形式的海市蜃楼。相反,他要把彻底的批判和革命建立在科学的研究之上,或者说,建立在对历史的科学理解之上。正是因为这种考虑,他才会倾其多年心血撰写《资本论》,才会对资本主义社会作出近似科学的研究。根据这些研究,他彻底揭穿了古典政治经济学家和资本家所构筑的资本主义永恒存在的谎言,使无产阶级更清楚自身痛苦的根源,并力图使无产阶级从自发和模糊的反抗转变为目的更为明确与自为的反抗。除此之外,马克思还十分明确地指出,批判资本主义与解放全人类的目标只有在世界历史的背景下才能实现。“无产阶级只有在世界历史意义上才能存在,就像共产主义——它的事业——只有作为‘世界历史性的’存在才有可能实现一样。而各个人的世界历史性的存在,也就是与世界历史直接相联系的各个人的存在”(20)。

总之,如同马克思对政治经济学所作的贡献一样,其历史观也不是以提出一门科学理论作为宗旨,而是带有强烈的现实意图和关怀。正是在这一意义上,其历史观要高于通常的历史科学。

注释:

①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54页。

② 同上书,第78页。

③ 参见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何兆武、张文杰译,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186页。

④ 黑格尔:《法哲学原理》,商务印书馆1961年版,第13~14页。

⑤ 参见柯林武德《历史的观念》,第174页。

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92页。

⑦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93页。

⑧ 同上书,第77页。

⑨ 同上书,第57页。

⑩ 同上书,第287页。

(1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3页。

(12)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57页。

(13) 同上书,第151页。

(14) 同上书,第88页。

(15) 同上书,第66页。

(16)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73页。

(17)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人民出版社2000年版,第90页。

(18)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73~74页。

(19) 沃尔什:《历史哲学——导论》,何兆武、张文杰译,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1年版,第164页。

(20)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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