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汉字的性质
天津师范大学文学院 刘金雨
摘 要: 对于汉字性质的表述,可以分为表意文字(语素文字)、语素——音节文字或意音文字、汉字直接表示概念三大类。第一类和第二类这两种观点是主流观点,第三类观点大多数学者都持否定的态度。持有第二类观点的学者意见也不一样,以叶蜚声、徐通锵、尹斌庸和裘锡圭、周有光为各自的代表。对于六书来说,象形、指事、会意是表意的。假借这个过程,我们认为主要是借用假借字的形体,语音只是寻找假借字的一种途径和方法,是次要的,形声字也与此类似,主要是用它的形体去记录汉语,而不是主要用它的声音,声音也是次要的。无论是表音文字还是表意文字,对接的都是语言当中的语素(或词),都具有形、音、义三个要素。表音文字记录的是语素(或词)的声音,表意文字记录的是语素(或词)的意义。因此,我们应该回归到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的最初表述上来,即汉字是一种表意体系的文字。
关键词: 汉字性质 表意文字 表音文字 假借 形声
一、众家学者对汉字性质的观点
最早论述汉字性质的是瑞士语言学家德·索绪尔。自此以后,众多学者都对汉字性质这个问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些看法总结起来基本上可以分为三大类,即表意文字(语素文字)、语素——音节文字或意音文字、汉字直接表示概念。对于表意文字,索绪尔(1980)的表述是:“一个词只用一个符号表示,而这个符号却与词赖以构成的声音无关。这个符号和整个词发生关系,因此也就间接地和它所表达的观念发生关系。”表达过类似观点的还有梁东汉(1965)、叶楚强(1965)、黄伯荣、廖旭东(1983)、孙钧锡(1991)、布隆菲尔德(1980)、赵元任(1980)、希尔(Archibald A.Hill)(1967)、桑普森(Geoffrey Sampson)(1985)、德范克(John Defrancis)(1989)、吕叔湘(1987)、朱德熙(1999)、李荣(1986)等;主张汉字是语素——音节文字或意音文字说法的有叶蜚声、徐通锵(1981)、尹斌庸(1983)、裘锡圭(1988)、周有光(1957)等;持有汉字直接表示概念观点的有帕默尔(1983)、袁晓园(1988)、申小龙(1993)等。
第一类和第二类这两种观点是主流观点,第三类观点绝大多数学者都持否定的态度,因为不管是帕默尔(1983)所说的“视觉符号直接表示概念”,还是袁晓园(1988)所说的“以形直接表义”,乃至申小龙(1993)所说的“不必经过语音的媒介而直接与概念沟通”“以形达意”,其本质都是绕过语言,主张汉字直接与概念对接。众所周知,文字是记录语言的书写符号系统,一种符号只有与语言相结合,才能成为文字。对此,赵元任(1980)有明确的论述:“凡是视觉的符号,用来代表语言的就是文字。反之直接画事物,只是画儿,直接做事物的符号,是一般的符号,还不是文字。”所以,第三类观点的错误在于把文字与一般的符号等同起来,实际上也就否定了文字的存在。苏培成(2001)也表达了类似的反对意见,他说:“语言作为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从来都是音义结合体,而不是脱离语音的赤裸裸的概念。赤裸裸的概念不能成为语言,也不能成为重要的交际工具。图画可以直接表义,但它不是文字,而‘以字形直接表义’的文字是根本不存在的。”
在定义了所有矩阵F,H,Q和R之后,按照式(8)和式(9)方法进行了机器人位置的预测、更新.由于Bk描述的系统状态在每次迭代时都被跟踪,因此,可实时获得矩阵Bk的特征向量和特征值,并根据式(3)获得机器人的位置信息.
表意文字这个术语是沿袭索绪尔的说法,它与语素文字这个术语的内涵实质上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一个问题的两种表述方法,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区别,可以引用布隆菲尔德(1980)的话,即表意文字“是一个很容易引起误会的名称”,所以他改称表意文字为表词文字或言词文字。虽然叶蜚声、徐通锵和尹斌庸在语素文字的基础上加上了“音节”,变成了“语素——音节文字”,原因也只是考虑到在汉语里,一个汉字通常记录或表示一个音节,是特意从语音方面加以强调。其实,汉字所记录的语素,其本身就是一个音义结合体,音就是指一个音节,义就是指语素的意义,所以,也可以不用“音节”,直接使用语素文字就可以。
裘锡圭虽然也使用了语素——音节这一术语来给汉字定性,但是它们的内涵却有很大的区别。裘锡圭(1988)主张研究汉字的性质不能单纯只从代表语素的汉字这个符号去研究,而是要从构成汉字符号的下一级符号,也就是字符去研究,这样才能看清汉字的性质。他说:“有的人因为看到汉字里一个字通常代表一个语素,称汉字为语素文字。像这样撇开字符的性质,仅仅根据文字书写的基本单位所代表的语言成分的性质,来给文字体系定名,也是不妥当的(这里所说的文字书写的基本单位,就是一般所说的字。汉字的笔画可以称为用笔的基本单位)。”“文字是语言的符号。作为语言的符号的文字,跟文字本身所使用的符号是不同层次上的东西。例如汉字‘花’是汉语里花草之{花}这个词的符号,‘艹’(草字头,原作‘艸’,即古草字)和‘化’则是‘花’这个字所使用的符号(‘花’是一个形声字,‘艹’是形旁,‘化’是声旁)。”“讨论汉字性质的时候,如果不把文字作为语言的符号的性质,跟文字本身所使用的符号的性质明确区分开来,就会引起逻辑上的混乱。”“文字所使用的符号称为‘字符’。”“各种文字的字符,大体上可以归纳为三类,即意符、音符和记号。跟文字所代表的词在意义上有联系的字符是意符,在语音上有联系的是音符,在语音和意义上都没有联系的是记号。拼音文字只使用音符,汉字则三类符号都使用。”“一种文字的性质就是由这种文字所使用的符号的性质决定的。”裘锡圭所说的意符包括传统文字学所说的象形、指事、会意这几种字所使用的字符和形声字的形旁,音符包括假借字所使用的字符和形声字的声旁,记号包括现在所有跟汉字所代表的词在语音和意义上都没有联系的字符,尽管记号字符的来源多种多样。
吕叔湘(1987)认为,世界上的文字分成三类:第一类是音素文字,一个字母代表一个因素(又叫作音位);第二类是音节文字,一个字母代表一个音节,就是辅音和元音的结合体;第三类是语素文字,它的单位是字,不是字母,字是有意义的。汉字是这种文字的代表,也是唯一的代表,汉字以外的文字都只是形和音的结合,只有汉字是形、音、义三结合。王伯熙(1984)、苏培成(1986)也表达了类似的观点。
我们先来看看下面这些关于表音文字的论述,这些论述都是把表音文字和表意文字放在一起进行对比,进而说明它们之间的不同之处的。
二、表音文字
由此可见,叶蜚声、徐通锵和尹斌庸所说的“音节”和裘锡圭、周有光所说的“音节”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是从一个汉字记录一个语素,而一个语素对应一个音节这个角度来说的,一个是从假借字的读音、形声字中声旁的读音与假借字、形声字所记录的语素的音节之间有关联这个角度来说的。
纵观汉字发展的大致脉络,由于最初的几种造字法象形、指事、会意都是表意性质的,这就注定了这些方法的局限性,它们不可能大量造字,也就不能满足汉语发展的实际需求,所以需要大量借用音同或音近的其他汉字,这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看作是汉字向表音化方向发展的萌芽状态,之所以说是萌芽状态,是因为借用的这些字大多都是原来能独立运用的一些表意字,虽然这些假借字在语音方面客观上体现出了假借字的表音特点,但是它跟表音文字相比还是有根本性的区别的。后来,汉字并没有沿着表音这条道路走下去,而是通过在假借字的基础上加注意符这一主要途径造出了大量形声字,在某种程度上这可以看作是向汉字表意的一种回归,同时,也就阻断了汉字向表音方向发展的路径。对于表音体系的文字,只要习得了它的字母,那么看到这种语言的词语,一般都能拼出它的读音来,从而知道它的意义,因为口语当中的词都是音义结合体,看到文字就可以很容易地做到知音知义。但是对于汉字来说,由于汉字在发展过程中不断发生着形体演变(主要是不断简化),不要说通过表意方法(象形、指事、会意)造出的汉字无法读出读音,即使是有语音线索的形声字也只有一小部分可以通过声旁读出它的读音,即使这样,对于这小部分的形声字来说,前提也是你得先学会这些作为声旁的大多原为独立运用的表意字,否则,见字知音只是梦想。既然形声字中的声旁的表音特性与表音体系的文字有着本质的差别,那么我们在讨论汉字的性质的时候,就不能凭借这一点去过度强调汉字的表音特性。
周有光(1998)把西亚的“丁头字”、北非的“圣书字”和东亚的“汉字”称为意音文字,并把意音文字的字符分为三类:意符、音符和定符,合称为“三书”。“三书”和“六书”的关系是:意符包括象形、会意、独立的指事字(如:一二三);音符包括假借字和形声字中的声旁;定符包括指事字中的点画符号(如木:本末)、形声字中的形旁和汉字中某些区别记号(如又:汉权)。
我们可以回过头来看看索绪尔对表音文字的表述,他提到,表音体系文字的目的是“要把词中一连串连续的声音模写出来”,那么怎么模写词中一连串的声音呢?用什么方法模写呢?接下来索绪尔又说“表音文字有时是音节的,有时是字母的,即以言语中不能再缩减的要素为基础的。”这很显然是把表音文字和语言当中的词从语音方面联系起来,模写的方法就是以言语中不能再缩减的要素,也就是以音素或者音节为基础和最小单位,组合成音节或者多音节,进而与语言当中词的语音对接,并与语义结合,形成文字。所以,索绪尔所说的“表音文字有时是音节的,有时是字母的”,只是说明音节和字母是表音文字模写词中一连串声音的手段和方法,而不是要说明表音文字就是音节和字母。对此,高明凯、石安石(1963)发表了类似的看法,他们在其主编的《语言学概论》里说:“无论哪种文字,都是以不同的形体去记录语言中的各个成分(即记录它的发音和意义)的,因而任何文字都具有字形、字音和字义三个方面。”可见,任何文字代表的都是语言当中的音义结合体,即语素(或者是词)。
裘锡圭的观点与上述观点的不同之处有三。第一是文字所指的含义不同,主要体现在对表音文字的理解不同,吕叔湘等认为表音文字记录的是字母,因而只是形和音的结合,而裘锡圭认为表音文字是形音义的结合,比如他说“英文里几乎每个字都代表一个词”,既然字代表的是词,那么必然同时具有形音义三个要素;第二是在对表音文字和表意文字内部结构切分上的态度不同,吕叔湘等只对表音文字进行切分,一直到达字母的层面,对汉字则不做切分,而裘锡圭则主张不论对于表音文字还是表意文字,都必须关照到字符层面,只有这样才能准确把握两种文字体系的根本性质;第三是对汉字性质的认定不同,吕叔湘等认为汉字是语素文字,而裘锡圭认为汉字是语素——音节文字或意音文字。
裘锡圭在论述汉字的性质时特别强调,要注意区分两个层次上的符号。也就是说我们不能仅仅停留在表音文字的书写单位“词”和表意文字的书写单位“字(是指语素或者单音节词)”,而应该把注意力集中到组成这些书写单位的字符层面,这里的字符是指表音文字的字母和表意文字(裘锡圭称为语素——音节文字)所使用的符号。
3.1.5 膀胱内气体爆炸 爆炸需要可燃性气体与氧气按一定比例混合,可燃性气体产生于电切或电凝组织过程,通常聚集在膀胱顶部,氧气则主要在负压冲洗时由空气中带入。临床报道中爆炸多发生于负压冲洗后或可见膀胱内气泡而未排出,直接诱因多为对膀胱颈口或前壁肿瘤(接近膀胱顶部气体)进行的切割或止血操作[18]。
我们说到表音文字和表意文字这两个概念的时候,首先需要明确的是这里的“文字”的具体所指。从吕叔湘、王伯熙和苏培成这三位学者的相关论述中我们可以发现,他们所说的文字的含义大同小异。对于表意文字,也就是汉字,他们认为“文字”代表的就是汉语当中的语素,而对于表音文字,“文字”代表的是像英语或者日语等语言当中的字母。在英语中,字母表示音素。在日语中,字母表示音节,它们都不是语素(词素)或者单音节词。很显然,音素、音节和语素是语言当中不同层面上的单位,音素和音节只有形和音,没有意义,而语素则形音义具备。王伯熙认为之所以表音文字和表意文字这两个概念不对等,是因为它们的基本单位记录的语言单位不一样,表音文字的基本单位记录的是语言的音素或者音节,而表意文字的基本单位记录的是语言的语素。苏培成也持有与此类似的观点。
三、汉字如何体现表意性
一般认为,“六书”当中的象形、指事、会意、形声是汉字的造字方法,转注、假借是汉字的用字方法。据裘锡圭(1988),假借可以按照所表示的词是否有本字,区分为无本字、本字后起和本有本字三类。这里我们需要注意几个现象,一是第三类的假借字发挥了很多字体方面的职能,这些都跟读音无关;二是选用假借字的时候,不仅可以选用音同的字,而且可以选用音近的字,这说明在语音上的要求不是很严格,也就间接地说明假借字的目的不是主要用来表音的;三是假借发生以后,一直到今天,无论是假借字还是本字(如果有本字的话),其语音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是这并没有对假借造成什么影响,也从中可见语音在假借中的作用不是那么重要,比如“我”就是一个假借字,现在它的本字我们很多人都不知道了,甚至有的人认为“我”这个假借字本来就是为了“我”这个词而造的,这还是在说“我”这个假借字形体的重要性。因此我们认为,假借字的主要是字的形体,需要这个字来表示一个无本字的词或有本字的词,而音同或音近是次要的。对于形声字的理解,我们仍然需要遵循理解假借字的思路,即形声字主要是用它的形体去记录汉语,而不是用它的声音去记录汉语。因为虽然现在形声字在汉字当中占有80%左右的比例,但是这些形声字的声旁与形声字所记录语素(或词)的读音一致的情况却非常少。据陈亚川(1982)统计,声旁完全表音(也就是声旁与形声字的声韵调完全相同)的情况在所有形声字中大概只占24%的比例。很显然,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主要是历史音变,但它并不影响形声字记录汉语的功能。可见,形声字的主要作用还是用其自身的形体去记录汉语,标示读音是其次。
索绪尔(1980)在《普通语言学教程》里说:“只有两种文字体系:(1)表意体系。一个词只用一个符号表示,而这个符号却与词赖以构成的声音无关。这个符号和整个词发生关系,因此也就间接地和它所表达的观念发生关系。这种体系的古典例子就是汉字。(2)通常所说的‘表音’体系。它的目的是要把词中一连串连续的声音模写出来。表音文字有时是音节的,有时是字母的,即以言语中不能再缩减的要素为基础的。”
《红楼梦》在描写爱情婚姻方面与前两部作品相比,无论是人物塑造上,还是爱情主题的深刻性上都有极大的飞跃。古典小说戏曲涉及到才子佳人故事的往往是喜剧结局,这种结局既是作家对生活、对理想的希望与憧憬,也是为了满足多数读者的审美需要,在压抑的环境中聊以自娱并寄托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因此,无论事态如何发展,男女主角经历多少磨难,最终作品都会回到“大团圆”这个结局上。王国维也曾说中国戏曲、小说人物情节是:“始于悲者终于欢,始于离者终于合,始于困者终于享。”[7]
如果我们说汉字是一种语素文字(或者表词文字),那么也可以说记录类似英语这种语言的文字也是一种表词文字,因为在英语中到处都可以看到词,可见,无论哪种文字,对接的都是语言当中的词或者语素。如果说汉字是一种语素——音节文字,那么英语中的词本身就是单音节或者多音节的,也可以说是一种音节文字,因为无论哪种语言中的词或者语素,其本身都是有读音的。前面我们提到,表音体系文字中的“文字”代表的是语言中的词,而这种文字中的字母,不管是表示音素的字母,还是表示音节的字母,都是为了模写该语言中的词的一连串的声音,它们是模写声音的手段和途径,而不是文字。所以音素文字和音节文字这两个概念就很值得商榷,至少它们本身包含着歧义,因为你可以把它们理解为刚才说的那种意思,即音素和音节只是模写声音的手段和途径,也可以理解为音素和音节就是指文字。裘锡圭提出的两个层次的理论,并把注意力放到字符这个层面来研究汉字的性质,是很有意义的。但是我们认为,字符作为文字所使用的符号,它是通过归纳分析传统文字学里面的“六书”理论得出来的,应该把字符的作用和功能还原到“六书”理论的本质上来,即“六书”的造字法特性上来,所以字符也应该像表音文字中的字母一样,被视为一种手段和途径,通过这种手段和途径,去成就汉字表意的性质。
选择2017年3—12月在新疆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神经外科参与住院医师规范化培训学员54名,随机分为两组,PBL组采用PBL教学法,SBME-PBL组采用PBL结合SBME教学法,每组临床学习工作时间均为2个月。各组规培生在性别、年龄、规培前的理论考试成绩等方面差异均无统计学意义(P>0.05),详见表1。
总之,对于汉字性质的研究,我们最好还是回归到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的最初表述上来比较好,即汉字是一种表意体系的文字。
墨颜在火焰热浪的冲击下晕了过去。而收回的真火在我体内逆行翻滚,五脏六腑仿似刀割一般。我忍住剧痛,掷下一团白色真气袭向天南星妖,借真气掩护,抱起墨颜飞身离去,随后寻了处安静山洞,运气给墨颜疗伤。
参考文献:
[1]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2]梁东汉.汉字的结构及其流变[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65
[3]叶楚强.精简汉字字数的根据和方法[N].光明日报,1965
[4]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上册[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3
[5]孙钧锡.中国汉字学史[M].北京:学苑出版社,1991
[6]布隆菲尔德.语言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7]赵元任.语言问题[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8]周有光.比较文字学初探[M].北京:语文出版社,1998
[9]吕叔湘.汉语文的特点和当前的语文问题[A].吕叔湘.语文近著[C].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87
[10]朱德熙.汉语(《朱德熙文集》第三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9
[11]李 荣.汉字的演变与汉字的将来[J].中国语文,1986
[12]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1
[13]尹斌庸.给汉字“正名”[J].中国语文通讯,1983
[14]周有光.文字演进的一般规律[J].中国语文,1957
[15]L.R.帕默尔.语言学概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
[16]袁晓园.汉字的优缺点与语言文字理论的发展[A].汉字问题学术讨论会论文集[C].北京:语文出版社,1988
[17]申小龙.汉字的文化形态及其演变[J].语文建设通讯,1993
文章编号: ISSN2095-6711/Z01-2019-07-0230
作者简介: 刘金雨(1976—),男,汉族,天津人,天津师范大学文学院博士研究生在读,天津师范大学讲师,研究方向:对外汉语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