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儒家商人的本源--论诚信、忠诚、宽容是领导的基础_国学论文

论儒家商人的本源--论诚信、忠诚、宽容是领导的基础_国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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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谈儒,说是“博而寡要,劳而少功”;袁昶论儒,则曰“儒家兴平之梁肉”,叔孙通对刘邦说“儒者,可与守成”,这岂不是说儒学成了锦上花的花了吗?笔者认为:绝非如此,他们的上述所说,有的是徒观其表,有的是只晓其末,有的是责之而非真,有的是言之而未实,有的是只看到表面,有的是爱深而责切。

论儒学在管理上之价值,首先应从领导上谈起。

西人谈领导,其方法有三,曰:如何领导、如何激励与如何影响而已。三者除激励外,领导系属权责范围,有其位则有其职,有其职则有其权(authority),此权得之于位,自可行之于其职,人人可与,是用不着深说的。唯“如何影响(how to influence)”则有赖于个人的威望(Prestige)。威望则父不能传子,兄无以授弟,有其位(position)与其权者(authority),则未必有其威望。然而领导上所谓影响力的发挥,则悉以个人威望为支柱。

谈威望,固需要时间、地位、信誉、名望作后盾,然而领袖个人的品德、学识、才华、识觉,又不都是后天可培植的,也不是短时间内所获致的,多少牵涉到个人的天赋(endowment),殊难强求。

儒家对领导,有其独特的见解和主张,兹择要分述如下:

1

修身正己 作君作师

儒家对管理的定义,简单而明了,曰:“政(管理)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论语·颜渊》)”。“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不能正其身,如正人何(论语·子路)?”

上述的关键词是个“正”字。据《说文解字》:“正,是也,从止,一以止。”即“守一而止”(按照一定之规——即正道——办事,直到成功为止的意思)。

“正”自然是对领导而言,要想发挥其权利及影响力,首要之图,是要“正”己。如何正己,就是修身。

故曰:“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大学》)。”

何以修身会如此重要,因为:“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君子之德风也,小人之德、草也,草上之风必偃(《孟子·滕文公上》)。”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孟子:离娄上》)

管理本来有上行下效的作用,所以“修己(即修身)以敬,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可指部属言)(《论语·宪向》)”。上好礼,则民莫敢不敬;上好义,则民莫敢不服;上好信,则民莫敢不用情(《论语·子路》)。

就西方的看法,“领导乃是一种过程,领导者能发挥其社会的影响力,在组织影响其部属,故须妥善运用其权利,能改变其部属的行为。”所以“一个组织的领导者,能在各方面影响其部属,由于其高度影响的结果,每每会造成一个组织内部成员一致和统一性的行为模式,诸如思想、仪表、习尚、服饰和谈吐等”。

2 诚信忠恕 经纶天下

(一)释“诚、信”

诚与信乃一体之两面,诚者怀之於衷,信者形之外,未有不诚而能信者。人与人相处,只有“言必信,”方可“行必果”,有诸(之於)内,才能行诸(之於)外,这种行为方面的事实表现,人人可见。诚的反面,分诈、谲、伪,要想让这样的人守信,简直是“缘木求鱼”。儒家把信与“忠”合,曰“主忠信(《论语·学而》)”,“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同上颜渊)”,又曰“朋友信之(《论语·公冶长》)”,所以信必须以诚为基础不可,但是从行为来观察,信易见而诚难晓。

所以,孔子在《论语·为政》篇说过这样一句话:“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大车无輗,小车无軏,将何以行之哉。”意思是:说:“一个人假使没有信用,真不知他怎样立身处世。就好比车子的辕木和横木上缺少了钩衔的接榫,车子又怎能行动呢?”

诚在《大学》与《中庸》里有详尽的诠释,说:“所谓诚其意者,勿自欺也(《大学》)。”“诚者,自成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中庸》)。”“唯天下至诚,惟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进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进物之性,能进物之性,则可以参天地之化育,……则可与天地参矣(《中庸》)。”这句话的意思是:唯有天下最诚心的人,才能尽自己的本性;能够尽自己的本性,就能尽知众人的本性;能尽知众人的本性,就能知道万物的本性;能知道万物的本性,就可以帮助天地间万物的变化生长,就可以同天地并立为三了。“诚,则明矣,明,则诚矣(《中庸》)”意即:有了诚心,就能够明悟道理;能够明悟道理,最后就能够做到诚了。“唯天下至诚,唯能化(《中庸》)。”通俗地说:只有天下最诚的人才能做到化民化物的地步。“至诚无息(《中庸》),”乃是说:至诚的人,是不会有一刻休止间断的。“诚者,不勉而中,不思而得”(《中庸》)。意即:天生真诚的人,能不费气力而自然合宇中和,不用心思而自然获得。“至诚之道,可以前知……故至诚如神(《中庸》)。”就是说:至诚的作用,可以预先晓得未来的事……所以至诚的人,就和神明一样。“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中庸》),”乃是说:只有天下至诚的人,才能分条合类的治理天下人伦的纲理。“诚者,物主终始,不诚无物。是故君子至诚之为贵。诚者非自成已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已、人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外内之道也,故时措之宜也(《中庸》)。”乃是说:诚是万事万物的始终本末,不诚便就虚妄无物了。所以君子能做到诚是最可贵的。诚,应不是完成自己的人格就算了的,还要能够完成万物受于自然的本性。完成自己的人格,就是仁;完成万物受于自然的本性,就是智,都是天生的德性,是合外成物,内成已为一的法则,所以时时施行,都是合宜的。

儒家把“诚”的效果,作为人生哲学(philosophy of life)的顶峰,而达到超越现实的“神化”境界,“至诚如神。”“诚於中,形于外”的确是人生经验的事实,不能“诚于中,”绝难“形于外,”如果有的话,也不过是伪装与欺骗而已。

(二)析“忠、恕”

忠、恕虽各有其义,然而在儒家哲学中,常常合之为一;曾子谈孔子之道说:“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从而未必能尽其妙,然自来或予以默认,或知而弗言,或言之而弗明,实际上,忠恕只是儒道之用,而不是其体。《中庸》说:“忠恕违道不远,施诸已而不愿,亦勿旌诸于人。……所求乎子以事父……所求乎臣以事君……所求乎弟以事兄,所求乎朋友先施之。”这句话的意思是:忠和恕离中庸之道并不远,加在自己身上而不愿意的事,便不要加在人家身上。……要求子女怎样侍奉自己,就怎样去侍奉父亲……要求臣下怎样侍奉自己,就怎样去侍奉君上……要求弟弟怎样侍奉自己,就怎样去侍奉兄长……要求朋友怎样的对待自己,就先怎样对待他。“主忠信,毋友不如己者,过则误惮改(《论语·子罕》)”。就是说:做事做人,必须亲近忠心而诚实的人,不要结交不如自己的人;有了过失,不要怕难而不改。“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论语·八佾》)。”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虽之夷狄,不可弃也(《论语·子路》)。意即:居家要谦恭,做事要谨慎,虽身居野蛮的地方,也是不可以抛弃的。“言忠信,行骂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论语·卫灵公》),”乃是说:说话忠诚信实,行为笃厚恭敬,虽是在异邦,也行得通。言,思忠(《论语·季氏》)即:说话要力求诚实。

儒家对“忠”的解释,是很广泛的,孔子答复季康子之问,曰“孝慈则忠”,是“忠”与“信”、“恕”义相近,又与孝相关,并不像后世局限于忠君爱国——比较狭义的“忠。”所以“忠”与“信”常常相提并论。

至於“恕”,义亦如其它——如心为恕,假定人类有生俱来的好恶、爱憎、喜怒、是非、哀乐等观点,彼此相近似,总觉得人心类我,所以人与人的交往,应当“推己及人”,正因为人类“性相近,”所以用“善推其所为”的“推”字,就行了,而对“恕”的简单解释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最明确的注解,莫过于《大学》的“絜矩”(言审己以度人。絜,度量;矩,法度)之道:“所恶於上,毋以使下;所恶欲下,毋以事上。所恶於前,毋以先后;所恶於后,毋以从前。所恶於右,毋以交於左;所恶於左,毋以交於右。”用白话说:我所厌恶在上位的人以不合理的态度待我,我也不拿它去使令在下位的人;我所厌恶在下位的人以不合理的态度待我,我也不拿它去奉事在上位的人;我所厌恶在前的人以不合理的态度待我,我也不把它加给在我后的人;我所厌恶在后的人以不合理的态度待我,我也不用它对待在前的人;我所厌恶在右边的人以不合理的态度对待我,我也不用它对待在左边的人;我所厌恶在左边的人以不合理的态度待我,我也不用它对待在右边的人。这就叫做“絜矩”的道理了。

诚、信、忠、恕四个字,在领导行为上,诚为中心的柱石,已经产生了巨大无比的力量,几乎成为金科玉律的不渝准则了。“诚”以为怀,“信”以守之,“忠”以行之,“恕”以推之,不需要激励,而坐收激励的硕果,不必谈领导,自然会使人人悦服,无需谈影响,而影响至深。既然“推”,那就必然会:“老吾老以及入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孟子·梁惠王》)。”

既能与人休戚相关,忧乐相关,人我无别。人自愿与之忧乐相共了,从领导的观点看,也许只有:“忧人之忧者,人亦忧其忧;乐人之乐者,人亦乐其乐。乐以天下,忧以天下(《孟子·梁惠王》)。”

领导并没有什么秘诀,而是人与人推诚相信,忧乐相关,正与西方人所提倡的“合伙关系(Partnership relatiorship)”相符,而其上下之间的回报(rewarding),是百倍千倍的,决不像西方现实主义者(Pragmatists)的价值观念(cash value concept)那样单纯。从而可以体会孟子有一句话:“君子视臣如手足,则臣之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之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草芥,则臣之视君如寇仇(《孟子·离娄下》)。而班固也说过:“同恶相助,同好相留,同情相来,同欲相趋,同利相死(《汉书·卷35》)。”概因为:“意合则胡越为兄弟,不合则骨肉为仇寇,”则可确信了。

领导本为“道”而非“术”,以“术”为之,那就像商人的交易,必然是利尽则交亦尽,难以持久,又哪能“尽其性,”“尽人之性”与“尽物之性”呢?所谓:“唯天下至诚,为能化(《中庸》);”“诚之者,择善而固执之者也(同上),这不就是“唯天下至诚,为能经纶天下之大经(《中唐》)”者吗!谁不知道诸葛孔明“开诚心,布公道”的卓越绩效?不然怎么能以蕞尔(小小的,多指地区小)的益州,经过两次失败,又怎么能够做到:“万人必死,横行天下”的奇迹呢?!洋人端蒂希(Sir Halford Reddish)说过:“我所拥有最珍贵的资产,是我部属的忠诚、效率、才华和热忱,视工作为骄傲,视成败为荣辱。”这句话可算是说到家了。

3 孝弟立达 义利是辨

孔子对弟子的要求是:“弟子入则孝,出则弟(《论语·学而》)。”意即:青年弟子在家要孝顺父母,出外要尊敬长上。还曾经说过:“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同上引)?”乃是说:有才德的君子、专心讲求立身为人的根本,从根本上建立基础,仁道就从这里面生出来。孝顺父母和尊敬兄长这两件事,想来就是行仁的根本吧!

“仁”既为儒家哲学的中心,而孔子以“孝、弟”为“仁”的根本,更是以证明儒家重在身践力行,而不是徒托空言。大概来说,“孝、弟”是人人日常生活当中不可缺少的美德,如果为人不孝不弟,那么为人的根本就动摇了,“本”即不立,何以学道呢?有史以来,除了三国的曹操再三下令,只求“治国用兵”之才,而不考虑其“不仁不孝”之行者外,还没有看到过有人提倡“不仁不孝”的人可以成为国家栋梁的。

“弟”(或悌)为兄弟姊妹之间的友爱和谐,也就是“兄友弟恭”,其意义虽然狭窄,但范围却广,因为任何一个人,他相处最久,人数最多,接触最平凡、而关系最密切的,自成年以前,自以同辈的兄弟姊妹为最切,这一点人人都可以经由亲身体验而得,是不用多说的。然而“孝”就不同了,其关系为儿女对父母和晚辈对长辈而言,既有血缘的关系存在,更需要人为表现的联系。蔡元培(1868-1940清末民初思想、教育、民主主义革命家)说:“孝”统摄诸行(行为):“言其常,曰养,曰敬,曰谕父母於道。於其没也,曰继志述事。言其变,曰几谏。於其后也,曰干变。夫至以继志述事为孝,则一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事,皆得统摄於中矣(蔡元培《中国伦理学史》15页)。”

儒家对“孝”的解释,远超过狭义的“为人子,止於孝(《大学》),”所以“孝者,始於事亲,中於事君,终於立身,”如此,则人与人之间的一切关系,全包罗无遗了,如此,则“伦”的发皇(发扬光大),孝悉寓其内,岂非修、齐、治、平之道,都离不了一个“孝”字?而且我们还可以仔细品味其意义如下的引语:

“人之行,莫大於孝,孝莫大於严父,严父莫大於配天(《孝经》)。”

“居处不庄,非孝也;事君不忠,非孝也;莅官不敬,非孝也;朋友不信,非孝也;战阵无勇,非孝也,五者不遂,迷及其亲,敢不敬乎(《祭义》)”?

看:“孝”的意义是何等广阔,又何等严格。日常的言行——“居处”,要“庄”;对待上司——“事君”,要“忠”;担任公职——“植官”,要敬;与朋友交,要信;参加战阵,要勇。岂不是包括了一个人一切公私生活的一切行为?而且有其严格的标准,否则就是不孝,至于:“一出言不敢忘父母,一举足不敢忘父母(《祭义》),”就属于狭义概念了。

“孝”的广义和狭义的解释,全是使人随时警惕,处处谨慎,对一切行为,都不能稍有怠慢和疏忽,才算是“君子务本”的具体表现。可见,“仁”重在实行,“孝悌也者,其为仁之本欤”(孝顺父母和尊敬兄长这两件事,想来就是行仁的根本吧!),实在可以令人信服了。

其次,再谈一下义利之辨。儒家既承认“人欲”的存在,也不否认人性“自私”的弱点,孔子说过:“食色性也”(嗜食和好色是人的本性)、“富与贵,人之所欲也”(富贵是人人所想要得到的),(《论语·里仁》),“吾末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我不曾见过爱好道德,有像爱好美色那样深切的人!)(《论语·子罕》)。既不存禁欲主义者(ascetictist)的想法,也没有“去人欲”的念头,例证如下:

《孝经》中说:“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悖德。不敬其亲,而敬他人者,谓之悖礼。”

《大学》中说:“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对修身应该看做首要的,反而看做次要,对治国平天下应该看做次要的,反而看做首要,这样要想恩泽庇被於天下,那是从来没有的事啊!)。

《论语·子张》中说:“见得思义。”(见有利可得时,当思是否合义?)

《论语·述而》中说:“不义而富且贵,於我如浮云。”(至于不合义理得来的富与贵,在我看来,就像天空的浮云,毫不足轻重。)

《论语·里仁》中说:“君子喻於义,小人喻於利。”(君子明晓义理,小人只知道私利。)

“欲”与“私”既不能铲除,谈“仁”的实践,自然是由近及远,所以才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主张,若不能“老吾老”、“幼吾幼”,又何以能“老人之老”,“幼人之幼”,如此的话,岂不是“其所厚者、薄,其所薄者,厚”了吗?!所以“取、与”之间,都是拿“义”来制衡。“有诸已,而后求诸人,无诸已,而后非诸人,”是“求”与“非”的行为,也是只有拿“义”作为准绳,这样一来,那么“义”也就推演於“恕”了。

因此,儒家非常重视义利之辨。不但要“见利思义”地“取”,就是,“非其义也,……一介不以与人(《孟子,万章上》)”的“与”也是一样。(凡是不合义理的,……虽是一根草之微也不给人)。至于其他重大行为的决定,都要看“义”否而定:譬如《论语,里仁》中说:“君子之於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君子对于天下一切的事,不存一定可或一定不可的成见,只要合于道义的就去做。)《论语·阳货》中说:“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盗。”就是说:君子的义为最重要,在上位的君子只有勇气而没有义,将会作乱,普通人只有勇而没有义,将会做强盗。还有《论语·为政》中说:“见义不为,无勇也。”就是说:遇到应当做的事而不做,那就是没有勇气。

而且以“义”、“利”之喻,作为君子小人的分野:

“君子喻(作通晓解)於义、小人喻於利(《论语·里仁》)。”是说:君子所了解的在义,小人所了解的在利。(前已述,为强调其义,故再述之!)

“义”就成为人生行为的规范了,及其极微,乃有“正其谊(义)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行其功”的崇高人格标准的订立,甚至“舍生取义”,也甜得像蜜一样。“义”岂不是行“仁”的充分表现吗?所以就有“夫仁者,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论语·雍也》)(就是说:讲道仁,是自己想要有所成就,也要帮助人有所成就,自己想要通达也要别人通达。)的倡导和“禹思天下有溺者,扰己溺之也;稷思天下有饥者,扰己饥之也(《孟子·离楼下》)”(意即:夏禹认为天下被水淹着的人,就像自己把他们淹在水里一样;后稷认为天下挨饿的人就像自己使他们挨饿一样。)的同情主张。儒家的积极精神,一览无遗,绝非他家所可及,更不是西方的功利主义尔诈我虞者所能想像,孟子说得最确切:“杀一不辜,行一不义,而得天下,皆不为也(《公孙丑上》。但是若要他们做一件不义的事,杀一个无罪的人去取得天下,他们都不会做的。)”苟为后义而先利不夺不餍(《梁惠王上》)(如果臣下不讲仁义,只把私利做前提,那么势必非争夺君位不能满足了。):“其所取之者,义与不义乎,而后受之(《万章下》)(这礼物他得来是正当的?还是不正当的?来路正当才收受,推却则必认为其礼物的来路不正当。)”非其有而取之,非义也。……路,恶在义是也。居仁由义,大人之事备矣(《尽心上》),(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拿了来,就不义。……行事之道何在?在义。居心由仁,行事合义,做一个大人的条件就算备齐了。)

由此可见,“义”乃成为:

(1)取、舍、行、止的依据。

(2)善、恶、是、非的准绳了。

4 哲思为鉴 事实为证

《孟子·告子下》中说:“为人臣者,怀利以事其君;为人子者,怀利以事其父;为人弟者怀利以事其兄;是君臣、父子、兄弟,终去仁义,怀利以相接;然而不亡者,未之有也!”意即:做臣子的,存着图利的念头去事奉他的国君;做儿子的,存着图利的念头去事奉他的父亲;做弟弟的,存着图利的念头去事奉他的哥哥;这样一来,君臣、父子、兄弟之间,到最后就要完全抛弃仁义,都存着图利的念头去事奉来相互交接了;像这样还有不亡国的,是从来没有的事啊!

《孟子·梁惠王》中说:“上下交争利,而国危矣。”意即:像这样上上下下交相取利,国家就危险了!

《大学》有言:“未有好义,其事不终者也:”意即:没有好义的人,会对所做的事不尽责的。

所以说:“多行不义必自毙,”难道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吗?!实乃我中华文化之精髓所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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