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纪念碑”:戏剧纪念碑的翻译之路_话剧论文

“我”与“纪念碑”:戏剧纪念碑的翻译之路_话剧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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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时节,北京的话剧观众看到了一部既出乎意料又在盼望之中的新戏,这就是由中央实验话剧院演出的加拿大话剧《纪念碑》。这是第一部在中国公演的加拿大话剧,它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展现了战争给人类造成的创伤,引发着人们对于战争、人性进行思考,其艺术性、思想性和强烈的震撼力,都令人耳目一新。我作为该剧的译者,在将《纪念碑》引进中国的过程中始终为此剧的艺术魅力、哲理厚度所吸引、所折服,世纪之交的今天,能够出现这样的作品,是对人类文明的贡献,能够结识这样的作品,能够将这样的作品介绍给中国的观众,是我的幸运,这样的作品,也当是今天话剧观众所需要的,尤其是今天的世界并不太平的时候。

《纪念碑》的故事完整流畅、情节跌宕起伏。剧本开始时,十九岁的士兵斯特科面临行刑,长达十二页的独白,从他回忆自己如何受命强奸一个十七岁、他颇有好感的姑娘开始,紧紧抓住了读者的心,随后的回忆和叙述一直处于刺激和鲜血淋漓当中。作为第一个接触剧本的人,坦率地说,初读此段,我并不以为然——这样的表达方式过于直接了。但是随着情节推进,斯特科说起女友,怀念之情溢于言表。一个曾经纯洁、而终于浸满罪恶的灵魂在生命尽头尚且流露出一丝对于美好的向往突然抓住了我的心。我开始认真地看下去——通身黑色的梅加,充满神秘地出现了。梅加冷峻的言辞、有条件地将斯特科救走的情节让我倍感好奇……第一场在神秘、恐怖中开始,在一个生动的悬念中结束,紧随其后便是一场一场高潮迭起、惊心动魄的戏剧冲突,复仇者和施暴者之间的心灵较量,鲜明的人物形像,透过慑人心魂的故事而直指人心的哲理启迪凸现了出来……我被剧作包含了如此丰富的文化信息深深吸引住:《纪念碑》从主题、情节到人物内涵都堪称一部上乘之作,甚至它的写实主义叙事风格和表现主义演出形式的巧妙结合都是我们目前舞台上少见的。

当然,发现了这样的好剧本是一回事,要成功地将剧本翻译出来,并精彩地传达出剧作艺术上、精神上的内涵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如剧作者说的,《纪念碑》是一部很难演的戏,该剧在加拿大演出时,导演、演员面临了巨大的难度。而《纪念碑》来到中国,第一个面临挑战的便是译者的我。《纪念碑》的语言初读起来简短明了,甚至少有生字。但是细读一下,就发现该剧的语言十分丰富,运用大胆——不仅有针锋相对的对白、似水柔情的表白、闪烁着思辨光芒的独白,更有人类共有的反对战争、呼唤和平的呐喊。准确、生动传达出这一切,要求译者很强的把握语言文字的能力,并且熟悉话剧舞台的艺术规律,传达出台词中包含的动作性,用台词展现人物的性格特征、心理活动。斯特科出场时是一个将被执行死刑的罪犯,他在战争中犯罪的同时,也把自己变成了行尸走肉。他这一阶段的台词,要处理出一种粗俗、破罐破摔的感觉,梅加与之交锋的大部分段落,语气是犀利逼人的;随着两人交锋的深入和持续,在冲突的同时,出现了交流,梅加给斯特科兔子一场,斯特科流露出对于兔子本能的爱怜令人感慨,他是充满真诚的。同样面对着战争废墟上的绝望和无助,梅加和斯特科这两个敌对的人同成了月下不眠人,开始了彼此的关注,也是从此刻,斯特科一颗沾满血腥的灵魂开始了人性的复苏。梅加怀念女儿时曾有这样一句话“这个世界还容不下高贵和美丽”,这是梅加对战争含泪泣血的控诉,也是人类对于邪恶和罪孽的鞭挞!梅加坚持将战争真相大白于天下,她的台词开始时,可以十分优美富有诗意,“我的名字将随风声飘走,真相将溶化在水中”而到了“真相就是真相,我就是我”,则变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那是属于全人类的正义的呼喊。

《纪念碑》终于伫立在北京的舞台上,欣慰之余,我只有感激,感激为这个戏付出心血才华的全体剧组同仁和所有热心支持我的朋友们,没有他们的至诚努力,就不会有这样一个历史性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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