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过程工程咨询的研究现状及试点实践
中国勘察设计协会/中冶京诚工程技术有限公司 侯丽娟
当前，建设单位对综合性、跨阶段、一体化咨询服务的需求日益增长，与现行制度造成的单项服务供给模式之间的矛盾日渐突出。与此同时，我国工程咨询行业在积极响应“一带一路”的倡议下，“走出去”过程中的自身能力与国际惯例、要求的差距不断暴露。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全过程工程咨询（以下简称“全咨”）作为一种全新的工程咨询服务模式，登上了我国工程建设领域的舞台。
推行全咨需要完成4项任务：对工程建设各方责任关系的重新梳理和定义、对工程建设相关制度和程序的重构、对咨询服务能力和服务质量的全面升级、对建设方赋予咨询方信任度的回归再造。事实上，目前以上4项任务的破解之路并不顺利。本文结合近几年参与全咨相关课题研究、行业交流、企业调研、学习相关政策文件的情况，对全咨的研究现状、政策环境和勘察设计企业全咨试点情况进行一个尝试性的总结，以发现问题、提出建议，供工程建设各方参考。
研究进展
作为政府和企业的桥梁，中国勘察设计协会（以下简称“中设协”）从2017年起一直把全咨相关研究作为一项重要工作进行积极推进：
2017年：受住建部委托，开展“全过程工程咨询模式研究”课题，完成并提交了《全过程工程咨询模式研究报告》和相关指导意见建议稿。
2018年：参与住建部《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技术标准》的编制。
（5）全咨模式下咨询方的责任和权力更为集中，尚缺少有效的工程咨询保险体系予以支撑。
当学生能够进入教师创设的情境之中的时候，他们就能够感受到语文学习的兴趣，而成功地调动起学生的学习兴趣又能够更好地展现出多媒体教学的效果。由于传统的语文教学过程中课堂的氛围相对沉闷，这种沉闷的气氛对教学工作的开展和学生的学习相对不利。一些心理学家通过大量的研究总结出，良好的课堂氛围能够帮助学生保持轻松的心情，学生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学习往往能够得到更好的学习效果。农村小学语文教师在对学生进行教学的时候可以适当地运用多媒体技术，在创设情境的过程中考虑到学生的兴趣以及学生的好奇心，构建出一种探究的气氛。
在两年多的研究工作基础上，对全咨的基本观点概括如下：
推行全咨的意义
尽管本次遥感监测数据还存在少量的错误和遗漏，但已比较准确地掌握了成茶种植区的空间分布和种植面积，实现了监测目标。
以上3个“必然要求”的核心是解决我国目前工程咨询服务方式的碎片化和咨询能力的碎片化问题。在碎片化的现状下，投资决策审批流程繁琐、要求不统一、前后矛盾、效率低下；招标次数多、制度性交易成本高、责任界面多、责任界定困难；工程设计与可研分离，不能一脉相承；工程设计与造价、招标、施工监理、项目管理分离，放弃了设计对投资、质量、进度天然控制能力的发挥，限制了单项咨询团队的视角和能力，工程建设的潜在价值没有得到充分挖掘。因此，全咨要破解碎片化问题，不是将现有业务简单机械地打包，而是要有机地破解所有这些“碎”的细节问题，重塑咨询企业的咨询能力和产品质量，重构基本建设程序，为建设方提供“一站式”工程咨询服务的升级选项。
全咨的实质
正如丁士昭教授在专题报告中多次提到的，全咨的核心理念包括工程咨询的整体集成（改变碎片化现状）和工程设计在工程咨询中所起的主导作用（它引领着其他工程咨询业务的开展）。如果说碎片化的整合是全咨的外在表现，那么发挥工程设计在工程咨询中的主导作用就是全咨的内在要求。明确了这一点，也就可以将全咨和当前的代建制、管监一体化等模式明确区分开来。
全咨就是把离散化的工程建设咨询主体尽可能集中，减少合同和管理界面、降低制度性交易成本，由拥有技术优势和项目管理经验的咨询单位，整合内外部资源，为委托方提供一站式、专业化、有机协同的咨询服务，最大限度地释放工程设计对工程质量、进度和投资的把控能力，进而实现工程建设项目价值的最大化。
全咨模式下的主体责任关系
在全咨模式下，现行的5方主体责任被集中到建设方、咨询方和承包方三者的身上。“铁三角”的组合将充分展示三角结构的稳定性。咨询方首先是咨询合同的执行人，向建设方对其提供的具体咨询成果负责，同时又是建设方的利益代表，对工程建设全过程进行管理监督，向建设方汇报所有与其利益密切相关的重要信息，以确保专业的品质和建设方的利益。建设方对自身基于咨询方的咨询意见、建议和自身经验做出的最终决策负责。承包方接受咨询方的管理、监督和审查，对其承包的工程实体质量负责。
需要说明的是，全咨模式下，贯穿工程项目全过程的全面的技术和管理咨询服务充分集成于一个主体，是一种理想的状态。由于实际项目条件和建设方要求的不同，会出现全咨业务中部分业务剥离的情况。被剥离的咨询业务或作为全咨合同的分包，或由建设方直接发包给其他咨询机构。这种情况下，咨询方和剥离的咨询业务中就会增加一层新的审核管理界面。全咨业务承揽方对于该剥离业务的把控能力要求并不随该部分业务的剥离而削弱，否则只能流于外行管理内行的无效形式。
图论问题在18世纪初期就已经开始有运用，由于现代计算机的出现，图论的应用则越来越广泛，包括结构化学、计算机网络以及数学竞赛等。使用图论可以提供给我们一个快速解决问题的方式和角度。数学题中应用题相对偏多，而应用题往往都是在实际背景下产生出来的题型，在数学竞赛中是一种相对比较重要且难度较大的题型，主要考查学生如何通过数学相关的知识来解决和分析实际问题的能力，而这个能力则是通过解决数学图论的能力来展现。
政府推动情况
2017年2月，国办发布的《关于促进建筑业持续健康发展的意见》（〔2017〕19号）中正式提出，要从加快推行工程总承包和培育全过程工程咨询两个方面完善工程建设组织模式。住建部于2017年5月正式选定40家试点企业、部分地区开展为期两年的试点。各试点地方积极开展相关政策研究，纷纷推出了试点期间的试点方案、服务导则、服务指引、服务清单、招标和合同试行文本等，融入了地方建设主管部门对全咨的理解和试点期间的方向引导。有的地方选择了全咨和设计承担主体强制性分离的方式，有的选择了“1（项目管理）+N（单项咨询）”的服务架构，有的推行“全咨+工程总承包”的模式，更多的则是鼓励百花齐放。今年3月国家发展改革委、住房城乡建设部《关于推进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发展的指导意见》的正式发布，为全国不同地区全咨业务的推进统一了基本规则框架。从这份指导意见里我们捕捉到了以下重要信息：
全咨的呈现形式： “投资决策综合性咨询”和“工程建设全过程咨询”。
那时候，大家住的是临时搭起的简易板房，从远处望去好像是一个个防震棚。每天早晨天刚亮，大家就从这里出发，赶到工地上班；傍晚太阳落山了，才又回来。北方风沙大，那简陋的板房怎能挡得住遮天蔽日的风沙，早晨一觉醒来，常常脸上、嘴里都是土，被子上更是厚厚的一层。大家喝的水里、饭菜里，都少不了沙土。
（1）对全咨作出了定性的描述，但尚未完全统一市场对全咨的认知。需要通过制定服务标准和合同模板来完成对全咨的定量描述，包括统一工程建设阶段划分、明确全咨各阶段产品交付要求、清晰界定全咨模式下工程建设主体责任关系等，以明确其与现行代建制、管监一体化等模式的实质性差异。
现阶段适用范围： 房屋建筑和市政基础设施领域。
业务承担主体： 综合体（一家具有综合能力的咨询单位）和联合体作为两种承担主体并行发展。同时从另一侧面表明了投资决策综合性咨询和工程建设全过程咨询可以由同一家咨询机构来承担。
推行全咨的意义可以用3个“必然要求”来概括：是完善我国工程建设组织模式的必然要求，是工程咨询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必然要求，更是工程咨询行业在“一带一路”背景下与国际接轨的必然要求。
本研究利用赫芬达尔指数、地理集中指数分析亲子游网络关注度的空间集聚程度，并利用百度指数自定义时间段功能和地区筛选功能，统计2013—2016年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亲子游网络关注度，分析亲子游网络关注度的规模位序变化。
业务组合： 不固定，由建设方自行确定，可以是投资决策、工程建设、运营阶段的咨询业务的全覆盖，也可以是“跨阶段咨询服务组合或同一阶段内不同类型咨询服务组合”。
以何种组织方式来应对新的业务模式，是企业需要结合自身情况作出的决策。目前，很多企业都已经成立了专门的部门来承接全咨业务，调研中有12%的企业新成立了全咨部门负责独立执行全咨业务；有26%的企业新成立了全咨部门负责全咨业务建设、承揽和组织相关业务部门实施；40%的企业则是依托现有部门来实施全咨业务，其余的企业还暂未有具体部署。
2.技术标准和管理体系的搭建
制衡关系： “同一项目的全过程工程咨询单位与工程总承包、施工、材料设备供应单位之间不得有利害关系”。
后续任务： 主管部门会进一步建立规则、打通堵点；咨询企业则要“建立自身的服务技术标准、管理标准”，“建立与其咨询业务相适应的专业部门及组织机构，配备结构合理的专业咨询人员”。
可以说，工程咨询行业关于全咨的主要疑问，在指导意见中都得到了初步的回应，给出了方向性指引，但尚有一些问题有待在后续的具体政策和流程中进一步明确和细化：
相控阵超声技术发展已有20多年，初期主要用于医疗领域，而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使其在工业无损检测中的应用成为现实。其主要原理是通过控制超声声束的偏转与聚焦，通过有限的阵元有序排列构成的换能器阵列中各阵元的激励时序，调整各个阵元发射信号的波形、幅度和延迟来改变声波到达物体内某点的相位关系，实现空间的叠加合成，完成超声声束偏转和聚焦。其工作原理图如图3。
除了以上各种用法之外，“也”还有和其他语气词连用的情况，这种现象也叫做语气词的同现。语气词的同现主要出现在句尾，句尾语气词的同现，有二词同现的，有三词同现的[6]。上博楚简三篇中出现了“也夫”二词同现的用例。仅1例。即：
（2）提出了人工成本加酬金的计取方式，还需进一步制定相关人工时计价规范，引导企业开展自身成本数据的统计和积累。
（3）缺少全咨招投标的相关规定，包括招投标方式和招投标时间节点的相关规定，缺少执行依据。
（4）不对承揽全咨业务所需资质做统一要求，有利也有弊。企业想要应对不同地区、不同项目的不同资质要求，需以具备工程建设全资质为最佳选项，但个别资质的获取途径不畅（例如造价），对企业业务链的延伸造成困难。
2019年：面向24家试点企业（勘察设计）和各地方有代表性的勘察设计企业开展问卷调研，了解全咨业务建设和试点实践的进展情况，形成相关调研报告。
（6）全咨项目市场供给力度不足，需要配套鼓励政策予以支持等。
试点实践
企业面对新业务模式的挑战，业务建设和项目实践是两项基本任务。近期为了对勘察设计企业全咨试点情况进行摸底，中设协开展了相关问卷调研。调研对象是住建部《关于开展全过程工程咨询试点工作的通知》（建市〔2017〕101号）选定的试点企业（勘察设计），以及各地方有代表性的勘察设计企业，共计回收问卷67份。
勘察设计企业业务建设情况
1.业务的组织方式
有幸听过杨振宁先生的一次演讲，但是他讲的不是他的专业物理，而是庄子的哲学思想。杨先生旁征博引、有声有色地讲述着庄子哲学与天体物理的关系，让我耳目一新，这让我想到了我们阅读中有关正书与闲书的话题。
市场准入： 不对开展全咨设立新的企业资质，由建设单位根据自身的需求自行确定相关资质要求。
取费方式： 可在项目投资中直接以“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酬金”列支，也可分别以“投资咨询、招标代理、勘察、设计、监理、造价、项目管理等费用”列支；“可按各专项服务酬金叠加后再增加相应统筹管理费用计取，也可按人工成本加酬金方式计取”。
以尿素来讲，10月中旬到11月初，尿素价格开始出现反复涨跌的状况。山东地区尿素小颗粒出厂报价由2200元/吨回落至2070元/吨后又出现回升，现山东、河南等地小颗粒尿素出厂报价在2150-2180元/吨。这一涨跌不定时交替现象，严重影响了复合肥下游经销商冬储备肥的信心。
全咨不是现有碎片化模式下咨询产品的拼接式打包，而是咨询服务产品的全面升级。因此，勘察设计企业开展全咨业务的前提是需要从技术和管理两方面进行基础业务的建设。技术方面重新定义全咨模式下的咨询产品标准；管理方面建立相应的管理体系，有效承接新模式赋予咨询方的责任与权力，为提供符合新标准要求的咨询服务产品提供保障。
调研中，仅有两家试点企业已从技术和管理两个方面同时开展相关业务建设；有13家企业（占比19%）已重点开展管理类业务建设；个别企业参与了省级建设主管部门的全咨技术标准的编制工作；18家企业则重点对现有单项咨询业务进行技术层面的梳理；其余的半数以上的企业还没有开展全咨相关业务建设。
全过程工程咨询不是现有碎片化模式下咨询产品的拼接式打包，而是咨询服务产品的全面升级。因此，勘察设计企业开展全咨业务的前提是需要从技术和管理两方面进行基础业务的建设。
3.业务链的覆盖和延伸
为配合好院财务管理系统网上报销业务，开展了科研财务助理软件培训工作，使科研财务助理基本掌握账务处理流程、熟练财务软件的主要功能及其使用方法，运用所学的理论知识了解财务软件的操作流程，培养实际工作能力和分析解决问题的能力，为今后从事科研财务助理工作打下良好基础。
本研究发现，当光照强度为0 ～ 380 μmol·m-2·s-1时，外施钾肥可使降香黄檀叶片的净光合速率Pn迅速升高。当光强为380 ～ 800 μmol·m-2·s-1时，各处理Pn值上升平缓，之后逐渐趋于稳定(图3)。Pnmax随钾肥用量的增加而增加，最大值为K2处理，分别比K1和CK处理增加了56.49%和132.35%；此外，K2处理下的LSP值最大， 但LCP、Rd 值均在CK处理时达到最大值，K2次之，K1最小(表3)。
参与调研的企业中，46%的企业认为自身已基本具备了独立执行全咨业务的基础能力，31%的企业计划通过业务分包的方式来弥补业务链覆盖度的不足，另有19%的企业倾向于与相关企业形成联合体，有的是进行了子母公司的业务整合，有的则与招标代理、造价服务公司签订战略合作协议。只有6%的企业表示可能会采用兼并的方式来延伸全咨业务链。
4.人员的选拔和培养
全咨总负责人是全咨业务团队的核心，对于该岗位人员的选拔标准，各家企业主要集中在业务背景、职称/个人执业资质以及能力要求几个方面，希望选择具有良好的管理素养、丰富的工程实践经验、扎实的业务基础、潜在的学习能力、良好的沟通协调能力的综合性人才来进行培养和锻炼。参与调研的企业中已有近60%的企业制定了相关培训计划。培训方式主要有以下几种：邀请内外部管理、技术、合同、法律、信息化等方面的专家进行统一、系统的培训；对本公司的全咨管理体系文件和技术标准等进行培训；组织轮岗学习；在具体项目中实践、锻炼；开展优秀项目经验内外部交流等。
勘察设计企业试点实践情况
调研共征集了182个已承揽的全咨项目。这些项目有近80%是政府投资项目，建设内容主要以房建、市政项目为主，委托方式以公开招标为主。
近年来，我国高等学校越来越重视学生创新能力的培养。但长期以来，我们的教育体系只强调背诵和考试。学生思维僵化，只会模仿甚至抄袭，导致我们难以真正培养出适合当今社会发展所需要的各行各业的人才。创新思维能力的培养建立在理性之上，有效的思维方法就是为学生打开创新之门提供的一把钥匙。为此，我们学校外语学院外语系为英语专业三年级新开设了一门64学时的专业必修课——批判性思维。作为课改后的创新课，这门哲学课由英语专业教师担任，用英语授课。一年来的实践证明，该课的开设取得了良好的结果。
经过分析，按业务模式特点可以将目前勘察设计企业承揽的全咨项目归类整合为以下4大类：以设计为引领的全过程工程咨询、以管理咨询为主线的咨询（不含设计）、单阶段综合咨询和单项业务多阶段咨询。
1.以设计为引领的咨询类项目
已承揽项目中以设计为引领的咨询项目87个，占到了本次调研填报的有效项目的50%。其中接近50%的项目咨询服务阶段和业务涵盖较为完整。在这些项目中，工程建设的主体集中在建设方、咨询方和承包方三者身上，资源高度集中、责任界面清晰，技术对于工程的质量、投资、进度的全过程把控能力有了得到充分发挥的可能。
从该类项目取费来看，大多数阶段和业务涵盖较为完整的项目的取费尚处于总投资的1.5%～6%之间，只有少数取费达到了总投资的7%～12%，差异较为明显。
跟往常一样，吕凌子赶在七点半之前做好了早餐，催丈夫起床。欧阳锋起床后径直去了沐浴间，站在沐浴莲蓬下将身子反反复复地冲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吃早餐时吕凌子跟丈夫开玩笑：看把你折腾的，不就是去探望一下岳母娘吗？欧阳锋喝了口牛奶，拿起一枚煮鸡蛋，再轻轻放下。
2．以管理为主线（不含设计)的咨询类项目
已承揽项目中以管理为主线（不含设计）的咨询类项目共计43个，占24%。该类项目中涵盖了很多现行的代建项目和管监一体化项目。咨询方或不承担具体的单项咨询业务，仅代表建设方对工程建设各参与方进行统筹管理，或承担其中造价、监理、招投标等业务，同时代表建设方对工程建设其他相关方（设计和施工等）和项目的整体进度、质量、投资等进行统筹管理。这两种情况，前者由于资源依旧碎片化，合同和管理界面繁多，不是全咨的发展方向。后者把工程设计与全咨方剥离，如前文所述，需以咨询方有足够的技术把控能力以及咨询合同明确的责任界定为前提，方能体现全咨模式的价值。
从项目取费来看，以管理为主线的咨询项目取费大多数处于总投资0.1%～2%之间，少数项目能达到2%～4%。
3.单个阶段的综合咨询类
仅有几个项目属于这一类，以实施阶段的管理咨询为主。
4.涵盖多个阶段的单项咨询类
涵盖多个阶段的单项咨询主要表现为以全过程技术咨询（投资决策咨询＋工程设计）和全过程造价咨询。该类业务模式满足了一些项目的具体需求，同时是咨询企业在业务链暂时不能全面延伸的情况下，业务升级和拓展的一种有效方式。
调研结果显示，勘察设计企业正在积极参与业务试点实践，且这些项目中以设计为引领的咨询模式占50%以上。但从业务建设角度来看，各家企业与全咨服务要求相适应的技术标准和管理体系的重建、团队和个人能力的升级才刚刚起步，也就是说绝大多数实践项目所依靠的仍是既有技术和管理体系，所提供的咨询服务成果质量距离目标值还有很大的差距，相应的取费水平也因此整体偏低。勘察设计企业在全咨业务建设和实践方面，尚有很大的深入拓展空间。
未来发展的建议
全咨业务的推进，需要政府、企业、协会三方面共同携手，破解新业务模式推进过程中遇到的问题和障碍。
建议主管部门统一工程建设各方对全咨的基本认知，明确全咨模式下的建设主体责任关系；逐步细化完善相关配套政策，包括市场准入、招投标、取费、业务监管、工程建设流程、资质、工程保险等；加大项目供给力度，将一定比例的政府投资项目投入到全咨试点，出台鼓励政策，鼓励社会投资项目积极采用全咨模式。
建议勘察设计企业积极实现业务链的前后拓展，扎实做好基础性业务建设，实现技术标准和管理体系升级，制定和落实人员选拔和培养计划、关注政策动向、积极参与行业交流，不断与行业和国际对标。
建议有关行业协会发挥行业的力量，积极配合主管部门编制相关技术标准和合同示范文本等；对接企业人才培养体系，组织开展相关培训；发布全咨服务成本测算信息，加强行业诚信体系建设；组织行业间和国际间的交流；加强对外业务宣传，向建设方全面展示全咨模式的价值。
未来我们期待工程咨询行业用3年～5年的时间实现行业的全面升级、再造，用5年～10年的时间实现与国际的接轨，由中国工程咨询带领中国建造和中国制造更好地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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