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分析
博物馆环境下教学交互分析实证研究
乔爱玲
(首都师范大学,北京 100048)
【摘 要】 我国博物馆教育日益兴起,开展基于教育学视角的博物馆教育课程研究,已成为提升博物馆学习质量的关键。进一步促进博物馆教育课程的教学交互,有利于提升学习者的学习效果。基于文献研究和视频分析法,对某科技类博物馆样本课程进行编码分析,基于编码矩阵形成教学交互行为比率统计表,并进行积极整合格、教师言语比率、学生言语比率、沉寂比率等多项数据分析研究。研究发现,样本课程中博物馆教学过程情感气氛融洽,呈现强化度高及展品整合意识强等特点,但同时存在教学过程中教师主导地位明显,生生交互协作学习不足,提问技巧和展品融合教学能力有待提高等问题。基于此,建议把握博物馆教育本质和规律,系统开展场馆教学设计;开展实证研究,重视学习理论对博物馆教育实践的指导作用;推进博物馆教学评价改革,实施个人意涵图等多元评价方法探索,为提升博物馆教育质量,促进非正式学习研究提供参考。
【关键词】 博物馆教育课程;教学交互分析;实证研究
一、研究背景
非正式学习,是在工作、生活、社交等非正式学习环境中,由学习者主动发起、灵活调控、自我负责的一种学习形式[1]。随着学习型社会实践的逐步探索,越来越多的教育研究者关注非正式学习。博物馆教育作为一种重要的非正式学习形式,从早期杜威的博物馆教育理念,到认知学习理论和建构主义对博物馆教育的深层次影响,国际范围内博物馆教育研究和实践蓬勃发展,促进了研究者和公众对博物馆认识的发展。美国学习改革委员会在1994年将“博物馆”界定为“各种与科学、历史、艺术等教育有关的公共机构,如自然博物馆、科技馆、天文馆、历史博物馆、美术馆、动物园、植物园、水族馆等。”[2]法国博物馆学者认为,博物馆教育是确保观众发展的一系列价值、概念、知识和实践的综合,“在博物馆条件下,博物馆教育是梳理综合从博物馆获取的知识,通过知识整合、激发感知、获取新体验,帮助观众个人发展和获得成就。”[3]近年我国博物馆教育实践逐步深入,国内博物馆“由展到教”的功能定位转变,极大地推动了我国博物馆教育的发展,博物馆教育的学习设计和成效评估已经引起国内教育研究者的重视①。
博物馆教育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的博物馆教育,指在博物馆内进行的各种含有教育功能和意义的活动[4],包括展品讲解、专题讲座、亲子活动、教育课程等多种形式;而狭义的博物馆教育,是借助博物馆展品资源所开设的博物馆教育课程以实现教育功能的一种形式,其包括教师、学生、教学内容、教学环境等多种要素,教学交互行为在教学过程中产生。
本研究以博物馆教育课程为研究对象,基于教学交互行为分析的视角研究博物馆教育课程,通过实证研究,分析样本博物馆教育课程的教学交互特点和问题,进而提出改进博物馆教育课程教学交互成效的策略方法。
Numerical simulation of development mechanism of Typhoon Chanchu(2006) spiral rainbelts
二、关键概念及文献综述
(一)关键概念
博物馆教育课程是根据场馆的展品展项资源而专门设计的,这是博物馆教育课程的重要特征[5]。柏安茹等认为博物馆教育课程是博物馆根据自身特点并结合需要,在独立空间开设的主题课程[6]。遵循这一界定,本研究认为博物馆教育课程是围绕特定主题下的独立知识,采用以学习者为中心、自主探究为主的学习方式,面向知识结构具有一定差异的学习者的教育活动。
(二)文献综述
随着时代的不断发展,缺乏学习理论研究这一短板已经不适应我国博物馆教育发展,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博物馆教育项目的有效实施。分析其深层次原因,与博物馆制度设计、人力资源结构、评估考核方法等都有着一定关系。因此,亟待开展基于教育理论研究视角的博物馆学习研究,将教育教学实践成果和前沿成果,应用于博物馆教育项目设计开发。这既是博物馆学习成效不断提升的必然诉求,也是我国教育研究从仅仅关注正式学习到非正式学习与正式学习并重的发展诉求,将为我国教育研究和发展提供更加宝贵的契机。
婴幼儿喘息性疾病的表现具有多样性,不同原因引起的喘息有不同的临床表现,包括起病的时间、发作的频度、喘息终止的时间和对治疗的反应。
交互,是发送者与接收者间的信息交流;教学交互的本质是教学信息在师生间的双向流动[7],其基于教学内容,借助信息技术环境和工具发生[8]。对于教学交互的研究,美国学者穆尔提出的交互影响距离理论和交互作用理论为教学交互研究做出了重要的贡献。陈丽教授所提出的教学交互层次塔,是教学交互研究的重要基础理论。基于文献研究发现,当前教学交互行为的研究大多聚焦于课堂教学环境。如Anderson基于课堂教学环境,将教师行为区分为“控制型”行为和“统合型”行为[9];Hewett根据其课程观察分析,研究编制了课堂学生行为量表[10];Ashley将课堂教学交互行为区分为教师中心、学生中心和知识中心[11];Flanders则根据课堂教学环境特征,构建了弗兰德斯编码体系[12];吴康宁等也依据课堂教学环境,把教学交互区分为师个互动、师组互动和师班互动[13];程云将课堂教学交互分为师生之间、生生之间、学习者与学习内容、学习者与学习媒体间交互[14];张超等基于弗兰德斯互动分析系统的改进,分析数学课堂教学交互情况[15]。
从图2中数据可以看出,除了样本1和10教师言语比率较低外,其他样本课程的教师言语比率都在50%以上;同时,在12个样本中,除样本11外⑤,其余样本学生言语比率均低于20%。可见,样本课程的教学过程中教师言语比率明显高于学生言语比率,这可能与教学内容、教学时长、教学设计都有一定关系。针对博物馆教育课程,两者间适宜的比率需要通过大量实证研究建立常模。
2.博物馆教学交互研究
John Falk将社会文化理论应用在博物馆教育研究中,不仅强调博物馆参观期间发生了什么,更注重强调与谁以及在哪里发生的。基于这一交互视角,其提出了博物馆学习情境化模型,确定了影响博物馆学习的11个因素及其之间的交互作用,并将上述因素区分为三个主要环境:个人、物理和社会文化。后期研究中,将时间也作为一个重要维度。基于此,博物馆教育是被看作旨在实现建构意义的交互作用,个体情境、社会文化情境和物理情境在时间维度中不断地交互得以实现[16]。Andre L等提出了博物馆环境中促进儿童学习的活动和策略的交互框架,研究结果表明,博物馆教育研究的理论基础是社会文化理论以及博物馆学习的相关理论;科技类博物馆中最突出的交互活动是如下几种交互活动的融合,即“儿童-环境-成人/同龄人”“儿童-技术-成人/同龄人”“儿童-技术-环境”;以“儿童-环境-成人/同龄人”为例,是指参观者的学习是在知识渊博的成人(包括博物馆工作者、老师、家长)或同龄人的指导下,通过对话互动的方式进行的,这种指导方式包括讲故事、提问、解释等。在国内博物馆中,较多地表现为博物馆工作者的讲解活动、科普讲座、学校老师组织的集体参观活动或家长陪同的参观活动等。
在博物馆环境下发生的学习与课堂上发生的正式学习在学习内容、方式、参与对象、评价手段等方面有很大区别,互动形式也有所不同。越来越多的学者开始关注参观者在博物馆环境中的交互性活动,但国内大部分研究仅局限在对交互性活动或策略的简单描述上,缺少对交互性活动的深入分析以及对各类博物馆中交互性活动或策略的综合梳理。本研究基于文献研究,梳理国内外博物馆教育研究现状,发现当前研究中针对博物馆教育课程的研究不够深入,尤其是基于教学交互行为的研究更为匮乏。作为非正式学习的重要形式,研究博物馆教育课程中的教学交互行为,对提升博物馆教育功能,促进非正式学习研究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通过与混合对照品色谱图比对,指认出其中的9个共有峰,其中3、5、8、12、17、33、35、36、37号共有峰分别为马钱素、芍药苷、野黄芩苷、黄芩苷、黄芩素、五味子甲素、五味子乙素、五味子丙素、熊果酸。10批(S1~S10)护肝剂制剂供试品色谱图与对照指纹图谱相似度分别为0.940、0.984、0.975、0.958、0.957、1.000、0.975、0.931、0.975、0.986。
pCDH/HSP27组和阴性对照组U266细胞用终浓度为0、5、10、20、40和80 nmol/L的BTZ处理8 h后,蛋白酶体活性检测结果(图8)显示,随着BTZ浓度的递增,2组U266细胞中20S蛋白酶体的活性均被抑制;在10、20、40和80 nmol/L BTZ浓度组中,pCDH/HSP27组U266细胞中20S蛋白酶体的活性均明显高于阴性对照组(P值均<0.05)。这一结果表明,HSP27表达上调可减弱BTZ对骨髓瘤细胞蛋白酶体活性的抑制。
三、研究方法及过程
(一)研究方法
本研究基于定性定量相结合的研究方法。采用文献研究法,梳理国内外该领域研究现状,界定核心概念;采用视频分析法研究博物馆教育中的教学交互行为。视频分析法已经普遍应用于教学交互行为的研究,成为分析教学交互行为的特定方法。本研究中,应用视频分析法对选取的样本课程进行采集编码和数据分析,归纳概括形成博物馆教育课程教学交互情况。
(二)研究过程
由上述12个样本进行编码矩阵计算分析得出样本课程教学交互行为比率统计表。基于教学交互行为比率统计表,研究得出如下结论。
简析:据奥维云网(AVC)线下零售监测数据显示,2018年10月冰箱零售市场监测销量59万台,同比下降13.2%,环比下降2.4%。本月多门零售量市场规模同比下降0.2%,多门市场比重同比上升5.7。
本研究以某科技类博物馆的教育课程为样本。该科技类博物馆总展览展示面积近1.9万平方米,分为主展区、科学广场、教育专区等八个功能区。其中主展区布展面积近7千平方米,分为“生命乐章”“生活追梦”“生存对话”三个展厅。该科技类博物馆在设计过程中注重博物馆教育功能,引导公众科学地审视生命的价值、追求生活的品质、思考生态的和谐②。以主展区为展教内涵提升突破口,博物馆现已形成54门教育课程。本研究选取了12门教育课程为样本。所有样本课程均由专业机构开发,课程活动设计较为完备;且所有选取的样本课程已应用于该场馆6个月以上,每门课平均受众不少于1400人。样本课程涵盖了物理、化学、生物、数学、地理、科学、体育等多个学科领域,且分布于样本博物馆“生命乐章”“生存对话”两个主要展厅的多个展区中,充分体现了博物馆教育课程与展项结合、多学科交叉的设定,样本课程具有较强的代表性。
分析发现,样本普遍存在学生讨论比率低,生生交互协作不足的情况。如表4所示,12个样本中仅样本2讨论比率超过3%,而样本3和4的学生讨论比率为0。可见,样本课程多以师生交流为核心,生生之间协作学习明显不足。设计生生互动的协作学习,有助于提升沟通交流能力和发展个体思维。对于设计博物馆教育课程的学生讨论环节和生生协作学习,仍需要进一步探讨和实践。
表1 课程简况表
2.数据编码及分析
因此,需要系统开展场馆教学设计,将教学设计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应用于博物馆教育实践,形成“实践—认识—实践”的不断反馈和迭代。这不仅有利于博物馆教育课程完善,更是对教学设计尤其是非正式学习环境下教学设计理论和实践的探索。如本研究开展过程中,鉴于博物馆学习环境的技术特点,采用了ITIAS编码系统,较好地挖掘和分析了在博物馆教育课程中的技术交互性特点。但同时,在研究中也发现这一编码体系存在一定的不适应性,其教学交互特点还是同信息化课堂中的教学交互有着一定区别。分析这一现象的根本原因,在于博物馆教育属于非正式学习范畴。因此,有必要针对博物馆教育课程,建立与之相适应的教学交互编码体系,充分体现博物馆教育课程作为非正式学习的典型特征,并基于大量的课程编码分析,形成各类交互常模,以此为依据指导博物馆教育课程的实践探索。
编码过程中,按照ITIAS规定针对完整的视频资料,采用3秒为时间间隔进行抽样;并基于编码矩阵形成教学交互行为比率统计表,进行积极整合格③、教师言语比率、学生言语比率、沉寂比率等视频数据分析。
3.效度检验
根据视频资料,对所选取的样本课程进行编码,本研究由三名经过专门编码训练的研究者共同编码,避免编码受研究者期望影响;当编码意见不统一时通过讨论,最终达成一致的节点编码。
四、研究结果
1.数据收集
(一)教学过程注重情感互动,有助于营造和谐氛围
分析发现,样本中积极整合格比率与缺陷格比率的比值大多大于1.3④,如表2所示,意味着样本课程的教学过程注重情感交流互动,且呈现出融洽的教学氛围。所有样本中,仅样本6和样本11中积极整合格比率与缺陷格比率的比值小于1.3,而通过分析这两个样本的教学视频,可以发现虽然存在教师打断学生说话的情况,但是整体上依旧维持了融洽的教学氛围。因此,可以说明所有样本课程中,师生间情感交流气氛较融洽,教师与学生的情感互动较多。融洽交流氛围的原因,与教师在教学交互过程中善于肯定学生回答且较多以引导和鼓励的方式回应学生有着较大联系;同时,教师利用生活中学生常见的事物类比,语言表达生活化,也有助于在教学交互过程中拉近师生之间的情感距离。
表2 教学交互一级变量比率(积极整合格与缺陷格)
(二)教师言语比率明显高于学生言语比率
本研究主要考察三棱、莪术提取物分别联合热疗对结肠癌SW620细胞凋亡及迁移、侵袭能力的影响,结果发现相对于三棱提取物组或莪术提取物组,三棱提取物+热疗组或莪术提取物+热疗组的细胞死亡数量增加、凋亡率显著升高,细胞的迁移和侵袭能力显著减弱。由此可见,联用热疗能够明显增强三棱或莪术提取物对SW620细胞的杀伤作用以及对其迁移和侵袭能力的抑制作用。本课题组下一步考虑将三棱、莪术的有效成分进行配伍并与热疗联用于SW620细胞,并选用更高热疗温度以增强对肿瘤细胞的杀伤作用,同时进一步探索该疗法联合中药用于治疗PC等肿瘤的分子生物学机制。
图2 教学交互一级变量比率(教师言语与学生言语)
图3呈现了教师言语中间接言语与直接言语的占比情况,大多数课程间接言语比率控制在50%以下。在此基础上,根据各样本课程编码矩阵中的记录次数,分析样本课程积极强化与消极强化情况。分析发现,有5个样本积极强化(编码矩阵中1-3列次数和)与消极强化(编码矩阵中7-8列次数和)比值大于1,这说明教师的强化方式属于积极强化,即通过强调学生答案、接受学生答案等方式激励学生。其余6个样本同一比值小于1,分析其相应的消极强化记录次数发现,该类样本中教师指示学生的言语较多,说明课程教学过程中教师管理学生、组织活动使用了较多指令话语。
图3 教学交互二级变量比率(间接言语与直接言语)
(三)开放性问题与封闭性问题比率差异较大,问题设计目的性有待增强
分析发现,样本课程的开放性问题与封闭性问题比率,存在两种类型。一种是以开放性问题为主,辅以少量封闭性问题,如样本7、10;另一种是以封闭性问题为主,辅以开放性问题,如样本1、5;其他样本课程都表现为其中一种,只是开放性问题与封闭性问题比率存在一定差别,如图4。导致这一情况的原因,一方面可能与课程主题内容有关,即开放性问题占比较高的课程往往容易与学生生活实际建立密切联系,易于设计开放性问题;同时,缺乏统一的教学设计指导,未能形成相对一致的课程风格,也可能导致了这一情况的发生。
有的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内部管理松懈,内部制度不健全,规范科研活动必需的管理流程不完备。如:审计中发现,有的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在承担课题使用专项资金时,通过业务单位开具会务费发票虚列会议费,不能提供会议通知、会议经费预算申请、会议签到表、支付会议费无场所的消费清单等证明材料,报销会议费用直接给课题组人员。有的甚至违规划拨资金给会议业务单位,无会议实际支出,费用留存在会议场所单位。
图4 教学交互二级变量比率(开放性问题与封闭性问题)
分析中进一步发现,所有样本课程的教师提问比率均低于20%,说明教师对学生话语缺少及时的反馈与引导,如表3;且已有的开放性问题较少涉及进阶问题。因此,需进一步增强问题设计目的性,应以激发学生积极思考、促进学生深度交流和深度学习为目的,通过系统化教学设计研究分析博物馆教育课程中的问题设计。
表3 教学交互一级变量比率(教师提问)
(四)注重结合展品开展教学,有效应用教学策略提升展品使用率
从图5可以看出,大多数样本的展品使用比率高于20%,其中样本1和10的展品使用比率值超过30%,说明样本课程的教学设计注重结合展品开展教学。以样本1为例,分析其教学视频发现,其教学过程中有效地使用启发式教学策略、任务驱动教学法,增加了学生观察展品和操纵展品的时间。可见,有效应用教学策略有助提升展品使用率,展品融合教学的能力需要与之相适应的教学策略作为支撑。如何利用展品开展教学,是今后博物馆教育课程设计需要关注的重点。
图5 教学交互一级变量比率(展品使用)
(五)学生讨论比率低,生生协作互动不足
研究团队通过视频录像,完整采集12门样本课程的教学视频,并对样本课程进行了编码和数据分析。样本录制过程中,课程的授课对象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且每一门课程的学生人数控制在18人。课程简况如表1所示。
表4 教学交互一级变量比率(学生讨论)
五、策略建议
(一)把握博物馆教育本质和规律,系统开展场馆教学设计
一定程度上,博物馆教育存在着同学校教育相同的特点,如两者都需要制定相应的教学目标或知识点,都需要使用如幻灯片、投影等媒体技术,两者都倾向于基于主题组织形成相应教学单元(以学科为主题,或者以领域为主题)。但同时,博物馆的教育环境又存在着明显不同于学校环境的差异。博物馆教育和学校教育两者间存在的这些差异,对于博物馆教育的实践和理论探索提出了更有针对性的要求。通常,博物馆教育具有社会交互性强、自发选择、具有情境性等特点,而学校教育则体现出较强的系统性、组织严密性和形式稳定性。只有准确把握博物馆教育和学校教育的差异,才能有效地将学习理论指导应用于博物馆教育实践。
对照组患者利用常规的方法进行护理,主要内容有健康宣教及用药护理等,观察组患者均接受优质护理[2],具体如下:
同样,博物馆教育课程的教学设计与传统课堂的教学设计也存在差异,教学设计过程中要充分尊重博物馆教育学习规律。目前对于博物馆教育课程的研究,虽然已经有意识地应用教学设计方法和模式,但通过样本课程分析发现,其教学设计仍存在对学习者分析缺失、教学策略和模式应用单一以及普遍缺乏有效的教学评价等问题。具体来说,博物馆学习存在着教学内容结构化不强、注重情感教学目标的特点。首先,受限制于博物馆教学环境,其教学内容不会以体系性的方式呈现;其次,博物馆学习过程中情感类教学目标变得尤为重要,注重学习者通过博物馆学习形成对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的浓厚兴趣。同时,博物馆中的学习者大多不会在固定时间、固定地点学习,这对博物馆这一场馆的教学设计提出了现实挑战。
鉴于样本场馆采用大量信息技术设备作为展品开展博物馆教育课程教学实践,故本研究采用ITIAS互动编码系统对样本课程进行数据编码和分析。ITIAS是基于信息化教学环境,对弗兰德斯分析法(简称FIAS)[18]的完善。弗兰德斯分析法注重师生的语言交互,描述各类语言交互行为,以实现对课堂语言行为的精准归类[19];但其局限性体现在忽视非口语行为,对学生语言分类不够细化,且没有考虑信息技术应用。ITIAS互动编码系统针对上述问题进行了改进。
(3)模型数据传递受阻。BIM技术最为显著的特点便是信息的传递与组合,使设计和施工达到无缝衔接的目标。在装配式建筑设计中,为了便于单个预制构件的出图与工程量统计,通常会对项目中的构件进行拆分,并通过链接的形式拼装起来,但Revit软件并无文件信息提取功能,使整个建筑中模型数据的顺利传输受到极大阻碍[2]。
(二)开展实证研究,重视学习理论对博物馆教育实践的指导作用
不同于国际上对于博物馆教育中学习理论应用和研究的重视程度,我国目前在博物馆教育设计和研究领域,较少有实践和研究关注学习理论对于博物馆教育项目的指导意义和现实价值。陈卫平[20]最先从学习理论发展角度阐述了建构主义对于博物馆教育的重要性。此后相当一段时间内,博物馆教育中的建构主义研究处于沉寂状态,鲜有成果出现。基于此,可以将我国博物馆教育研究中对于建构主义的关注,视为我国博物馆教育开始关注学习理论相关研究和实践的起点,一方面因为这一阶段开始关注于学习理论的引进与学习,更为重要的是,博物馆教育项目开始有意识地应用建构主义理论开展实践探索。
1.教学交互研究
(三)推进博物馆教学评价改革,实施PMM多元评价方法探索
本研究发现当前我国博物馆教学评价方面普遍存在不足,难以全面、系统、客观地反映学习者在博物馆学习过程中的学习成效。目前我国应用于博物馆教育的评价方法,多采用观察、问卷等形式,没有针对博物馆教育的非正式学习特征实施有效的评价方法。学习评价的不足,意味着课程质量提升缺乏有效的着力点,无法实现对学习者的有效指导。这是当前困扰我国博物馆教育的重要问题。
通过相关文献研究发现,国际上目前正在推进以个人意涵图(Personal Meaning Mapping,PMM)为代表的多元评价方法,其已经成为博物馆教学评价的重要途径。个人意涵图由美国马里兰学习研究所约翰·福尔克开发,用于非正式学习环境的概念图变体,作为博物馆设计的评估方法,要求受访者分别在学习前后围绕同一核心词制作意涵图,并通过多维度的分析,评估博物馆学习经验对个人认知结构的影响[21]。基于科学全面的博物馆教育评价,可以发现博物馆教学交互特征与课程学习成效之间的关系,更好地提升博物馆教育质量。因此,探索如何实施PMM多元评价方法,是进一步推进博物馆学习的重要途径。
六、总结
本研究基于实证研究对样本博物馆教育课程进行了教学交互分析,基于样本分析探索博物馆教育课程教学交互特征。鉴于研究样本数量有限以及样本均来自科技馆类博物馆等因素,本研究结论具有一定的局限性。但本研究基于教学交互分析视角所开展的博物馆教育课程实证研究,为研究和提升博物馆教育课程质量提供了一个分析途径,其所发现的教师主导地位明显、生生交互的协作学习不足等情况,也是当前博物馆教育课程普遍存在的问题。在此基础上,研究提出的把握博物馆教育本质和规律,系统开展场馆教学设计等建议,对指导博物馆教育实践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我国的博物馆教育正处在一个活跃的发展阶段,系统保障和有效提升博物馆教育课程质量,基于教育学理论视角和教学交互分析视角开展研究,是完善博物馆教育的必要途径,期待越来越多的教育研究者关注博物馆教育。
【注释】
①案例博物馆系2014年筹建、2018年启动运行的科技类博物馆,是面向公众的大型科技场馆。
②缺陷格用作稳态分析,编码落在教学交互行为编码矩阵8-9行与7-8列相交的区域里,表示教师指示、批评言语的持续性和教师对学生回答问题的消极反馈。
③积极整合格用作稳态分析,编码落在教学交互行为编码矩阵1-3行与1-3列相交的区域里, 表示积极影响的行为出现的时间超过3秒钟, 表明教师持续地使用积极言语鼓励学生。
④样本1、样本3、样本9和样本12的缺陷格比率为0;样本2、样本4、样本5、样本7、样本8、样本10的积极整合格比率与缺陷格比率的比值大于1.3倍。
⑤样本11学生言语比率为21%。
“修昔底德陷阱”这一概念源自古希腊历史学家修昔底德对雅典和斯巴达之间发生的伯罗奔尼撒战争的描述,现在这一概念越来越多地被用到对21世纪中美关系的解读上来,社会各界对这一概念的看法呈现出多元化的特征。
⑥该样本课程设计有小组任务,且活动时间充分,有利地促进了学生协作互动。
苏轼于1036—1101年间在世,庆历二年时苏轼不到10岁,且跋中言“桑榆之末景,忧患之余生”,其作时绝非青年时期,因而他所见者绝不可能是唐十五卷本,而只能是宋十卷本。而且苏轼是宋代的大学士,能大量阅读政府公藏书籍,他所见者,应当就是公藏的十卷本,也即《崇文总目》所载者。这也证明了在宋十卷本《嵇康集》中,肯定有《养生论》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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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empirical study on teaching interaction analysis of museum education curriculum
QIAO Ailing
(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 Beijing 100048)
Abstract :with the rising of museum education in China, the research of museum education curriculum which perspective of pedagogy has become the key to improve the teaching quality of museum education curriculum. This research in view of the current museum education teaching interactive analysis scarce situation, based on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video analysis, analyzing a sample course coding technology museum, based on coding matrix form, carries on the positive integration, qualified teacher speech rate, students speech ratio, the ratio of silence and so on data analysis. According to the data analysis results, it is found that in the sample courses, the teaching process of the museum has a harmonious emotional atmosphere, showing a positive strengthening of the awareness of integrating exhibits, but there are also some problems, such as the obvious dominant role of teachers in teaching, the lack of interactive and cooperative learning between students and students, and the need to improve the skills of questioning and the teaching ability of integrating exhibits. Based on the research, the study puts forward three suggestions: grasping the essence and rules of Museum education, systematically developing the teaching design of museum; conducting empirical research, attaching importance to the guiding role of learning theory in the practice of Museum education; promoting the reform of Museum teaching evaluation, and implementing the exploration of PMM multiple evaluation methods. This study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improve the educational function of museums and promote informal learning research.
Key words :museum education curriculum ;teaching interaction analysis ;empirical research
【中图分类号】 G4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8700(2019)05-0059-08
【作者简介】 乔爱玲,博士,副教授,首都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