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物性视角下过度礼貌致谢语探析
吕金妹， 詹全旺
（安徽大学外语学院，安徽合肥230601）
摘 要： 在及物性视角下，基于CCL语料库，对过度礼貌致谢语的话语结构和语义功能进行量化处理和及物分析。研究发现：（1）过度礼貌致谢有心理、关系、存在、物质等过程结构；（2）有感谢、婉拒、反讽、营造氛围、结束会话等语义功能，且心理过程的语义功能较为复杂多样化。
关键词： 过度礼貌致谢语； CCL； 及物性； 话语结构； 语义功能
一、问题的提出
致谢是非常普遍的语言现象，多用于在交际中表征谢意。学者们常从礼貌角度去探讨，如Brown&Levinson认为致谢是一种礼貌策略[1]；Leech认为致谢是合乎礼貌原则的语言使用现象[2]；Searle则进一步将致谢划分到言外行为之中[3]；Mills、Watts[4]和Kádár[5]从互动视角出发，认为致谢是一种社会实践。从中可见，在礼貌致谢研究日趋成熟的同时，过度礼貌致谢却鲜受关注。阅读文献发现，该研究目前主要集中在以下两方面：其一，基于理论概念和原则来讨论过度礼貌致谢语对原则的打破所产生的非规约含义，如张建丽[6]92从言语行为准则和内在意义的角度对网络中过度礼貌致谢用语进行研究，认为过度礼貌致谢语是“谢谢”和其他致谢言语在语境限制中的灵活运用；其二，对其偏离常规致谢的“过度”现象加以解释，如吴雪峰从顺应论视角对过度礼貌致谢语进行阐释，认为过度礼貌是对环境因素、结构选择、动态过程、意识凸显度等四个维度的顺应[7]96。由此可见，过度礼貌致谢语面临两个困境：一是研究角度的单一，仅从原则和策略的角度出发去描述其偏离常规致谢语的使用和原因，未从其他角度去探究其结构和潜在的语义功能；二是研究语料来源有限且缺乏客观性，导致其结果缺乏普适性。有鉴于此，本篇提取CCL语料库中的过度礼貌致谢语作为研究语料，从系统功能语言学的及物性视角出发去探析过度礼貌致谢语的结构过程和语义功能，具体回答如下问题：
（1）从及物性视角来看，过度礼貌致谢语有哪些过程结构？
本节对机载双基雷达杂波进行仿真，给出了较为一般化的杂波分类，将机载双基雷达杂波分为3类。仿真发现，影响杂波分布的主要因素是载机平台运动方向跟基线的夹角(构型)和双基距离和(距离)。通过图2、图3、图4可以清晰地看出，机载双基雷达杂波受双基构型影响严重，且杂波在不同的距离单元分布不同，存在严重的杂波距离依赖性。基线长度、双基距离和不会从本质上改变杂波空时分布曲线的形状，只是一定程度上影响杂波分布的距离依赖性的强弱，也即不同距离单元杂波分布几何曲线的拓展程度，尤其是基线长度、双基距离和相差较大时杂波距离依赖性会有所减弱。
（2）过度礼貌致谢语所表达的语义功能有哪些？
二、及物性视角下过度礼貌致谢语的界定
及物性是系统功能语言学三大“元功能”之一的“概念功能”中的重要存在，属于其中“经验功能”的分支[9]71，它将人类的现实世界和内心世界的经验表征为若干“过程”，“参与者”和“环境成分”。通过及物性系统，Halliday认为小句存在及物的语义模式，并进一步将及物分为“物质过程”、“心理过程”、“关系过程”、“行为过程”、“言语过程”和“存在过程”[9]72。Halliday曾就及物性对小说《继承者》中的语言进行小句分析，发现主人公Lok由于只关注到过程与单个实体之间的简单联系，看不到过程与不同实体之间的复杂内在关系，因此被来自现代社会的入侵者所灭亡[10]。Wijeyewardene运用及物性对政治话语进行分析，发现其可揭示说话者对某一事件过程和参与者的不同态度[11]。刘明对批评话语的及物性分析中也表明，新闻编纂者通过使用不同的及物过程结构来阐述立场和观点，从而构建出特殊的意识形态[12]73。以上研究均表明及物性适合语言学的话语分析，故此，本篇将采用及物性对过度礼貌致谢进行界定和分析。
不过一天没见，静秋似乎瘦了很多。见到楚墨，她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随意，却多出几分慌乱。隔着窄窄的餐桌，楚墨对静秋说：“前天晚上，我喝得有点多。”
心理过程是表示“感觉”、“反应”和“认识”等心理活动的过程[9]73，通常有两个参与者，一个是心理活动的主体（Senser），另一个是被主体感知的客体，也称作“现象”（Phenomenon）。此类语式在过度礼貌致谢语中使用频率最高，它指在进行致谢时，说话人通过使用环境成分中的程度指标加大感谢的程度[9]85，或者重复使用感谢语而出现的一种语言模式，以表征内心特定的心理情感，从而达到某种特定会话功能。根据笔者对语料库检索的结果，这其中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同类语码，另一种是不同语码的混用。下面将逐一分析其语义功能。
例4 她赶快把大衣递给他，他穿回去，拿起装着床单的脸盆。静秋去夺脸盆，说：“你去上班吧，我自己拿回去，太谢谢你了。”
你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宋庆龄安慰宋美龄道。
例2 她赶快把大衣递给他，他穿回去，拿起装着床单的脸盆。
静秋去夺脸盆，说：“你去上班吧，我自己拿回去，
三、语料提取和量化处理
（一） 语料库
CCL（Corpus of Chinese Language） 语料库编纂于2000年，被教育部视为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的基础。该库中有1,170,119,473字节，数据多元化，主要来源于当代汉语口语、影视作品、期刊报纸、文学作品和历史小说等，故在此基础上进行的语料分析和得到的研究结果更具客观性和普适性。
（三）语料提取过程
在及物分析视角下，过度礼貌致谢指在常规致谢时出现了环境成分添加或与其他及物过程的共现。故此，基于该操作性定义，本篇使用“谢谢”为关键词对CCL语料库进行检索，复现11 063次，将结果以文本形式导出，利用Antconc.软件对语料进行检索，并辅以人工筛查，排除以下三种不属于过度礼貌致谢语情况：1）作为搭配语素出现，如“法语[谢谢]怎么说”；2） 作为言语过程中的投射内容出现，如“说[谢谢]没必要”；3） 未出现过度化的常规致谢语，如“谢谢你给我的陪伴”。经排查后，具有有效性和研究性的过度礼貌致谢语有202条。
（四）语料处理与量化分类
语码转换是指有意打破固有的一语致谢模式，在表达致谢的同一个语篇中出现两种或多种语码混合使用的情况，在致谢时进行不同语种间的切换。根据语料显示，一种是句间切换，即在表达谢意时一句完整的话说完，继而进行语码转换，如“谢谢你……Thank you so much”；另一种是在词间进行切换，如“非常感谢”而采用“very谢谢”。例如：
（7）管理云向此ONT下发默认的JAVA插件，并安装后运行，此插件用于向管理云定时上报ONT上Wi-Fi/STA之间的信号强度、协商速率等信息。
四、过度礼貌致谢语的及物分析
针对上述4种过度礼貌致谢的过程结构，本研究将其一一做成子语料库，分别对其随机抽样，以保证语料选取的客观性和结果的可信度，下文再对抽取的语料进行细致的及物分析。
（一）心理过程
过度礼貌致谢是指说话者在表征谢意时，打破了社会条件下致谢言语行为恰当性常规，表现为礼貌表达的过量和其他言语类型的共现[6]90。在及物性视角下，常见的规范性结构为“谢谢你”“麻烦你了”等无环境成分的心理过程，而“太谢谢你了”则是对量的打破。“太”字一方面作为环境成分在程度上对谢意进行过量化，另一方面也改变了非过度致谢的心理过程的组成结构。如例1所示，常规致谢中关键小句的结构是“Senser+Process+Phenomenon”的心理过程，没有环境成分和其他过程的伴随出现。然而，过度礼貌致谢语是指说话者在表征谢意时有意识地打破规约性致谢语结构的一种言语行为，从而达到特殊的交际目的，具体表现为对恰当性规范的式和量的打破，使用不同于规范形式的礼貌致谢语结构或提供过多的信息量。如例2所示，静秋选择“太谢谢你了”，不同于以往规范性的“谢谢你”式的表达。“太”字改变了原致谢语中只有“Senser+Process+Phenomenon”的心理过程，“太”作为环境成分插入后，其结构由原有的三个成分扩充为四个成分，即“Senser+Circumstance+Process+Phenomenon”。
1.同类语码
例3 萨布含着泪花紧紧拥抱石学敏：“谢谢！太感谢您了！感谢中国！”
发动机 ......................................................5.2升V10自然吸气
例7 “谢谢你给我带书……Thankyousomuch，very谢谢！”
“多谢你的好意，只要不来逼我发欠薪就好了，我不敢要你帮助。”
例句3-5中的关键小句进行及物分析如下表1所示：
表1 同类语码的心理过程分析
物质过程是表示做某件事的过程（a process of doing） [9]，一般由动态动词来表示，参与者为“动作者”（Actor）和“目标”（Goal），“目标”的参与者又作受益者（Beneficiary）。
2.语码混用
基于“小句”概念，对排查后的语料在语式和词语两个维度上进行归纳，可对应分为“心理过程”、“关系过程”、“存在过程”、“物质过程”。其中，心理过程包括同类语码类的环境成分添加和作为载体的语言发生变化（语码转换）。通过对过度礼貌致谢语进行分类和量化归纳，笔者发现：心理过程结构最高（125次，所占百分比为61.9%），物质过程和存在过程其次（分别为33次，16.3%和28次，13.9%），而关系过程较低，很少被涉及，仅16次，约占7.9%。
Therefore,we can reformulate Eq.(8)into the GAM model as
例6 “Thank you.谢谢李先生！很多人误会我们所做的工作。我提一提我的看法。”
例5 她想起早一会儿在楼上逼她的那个劲头，心头的愤怒还没有消逝，冷笑了一声说：
表2 语码混用的心理过程分析
由表2及物分析可见，语码转换式的过度致谢语具有随意性和非正式性。例6话语出现在学术谈话节目中，是一个正式的会话场合，给人以距离感，发言者进行了重复致谢的心理过程，但语言上出现了不同的语码，通过将语言切换到较随意自由的英语，为听者带来英语的语言环境，从而营造了一个轻松的交谈环境，拉近了社会距离，以便更好地表达自己的看法。同理，例7通过这种方式，营造了轻松、幽默且和谐的氛围，表征与话者的感谢以及渴求塑造轻松交际的欲望，从而让听话者自然并深刻地领会到感激之情，增进情感。
（二） 物质过程
由表1可知，说话人在进行致谢时均对心理过程中的环境成分添加了程度副词，不同于往常的“谢谢”，通过对环境成分对致谢进行不同的量化以期达到不同的语义功能。例3中“太感谢您了”利用“太”字表达对学敏的感激之情；例4之中，此时两人正处于初交时期，还处于了解阶段，尚未发展到有“穿衣服”与“拿脸盆”等比较亲密事件的地步，因此静秋话语之中透露着抵触与抗拒之意，认为孙建新对她的示好有些过度，从而采用“太谢谢你”这一过度致谢来婉拒了孙建新的好意，同时也保留了孙建新的面子，因拒绝可能会带来的尴尬境地也因此消除；例5中，朱瑞芳因厌烦亲戚对其的胡搅蛮缠和要钱逼迫，使用了“多谢你的好意”这种致谢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愤怒，达到了反讽的艺术效果，成功地刻画了人物形象。
此外，若干国内学者还探讨了负动机与其他二语学习者个体差异性因素之间的关联性，如不同动机强度二语学习者的负动机水平情况（王娜，2014；王琦，2015等）、不同英语水平学习者的动机衰退状况（王雪纯，2015；闫永婷，2016等）、不同性别以及不同年级的学习者的动机衰退情况（田冬，2013；杨丽娟，田冬，2013）以及学习者自我效能感和语言焦虑与动机衰退之间的相关性（王坤邦，杨学宝，2016等）。
例8 木婉清上前接过，戴上自己手腕，嫣然一笑，道：“谢谢你啦，下次我也去找一件好看的东西送给你。”
例9 “真谢谢你喔，有朝一日我如果当上了元首，一定会颁给你一个特留尼西特纪念奖。”
表3 物质过程分析
结合语料来看，这类句式一般是以感谢语的心理过程引出，再以物质过程提出实际的邀请动作。说话人通过发出邀请的实质事件来表明感谢，作为馈赠，以达到一个平衡的感情状态。结合表3及物分析可见，例8在先表达致谢后，继而提出邀请，及物分析凸显出该物质过程的受益者是“你”——致谢的对象，正是因为有感谢，才实施“送好看东西”的行为来表示感谢，言语都已不够表达，只可用行动加以表示感谢，让听话者感受到致谢的真诚与敬意；同理，在例9中，“你”作为物质过程“颁奖”的受益者，很大程度上表达了说话者对对方的感谢，同时，通过发出邀请作为对会话的一个收尾和结束，语义为“今天就这样，日后再说”，起到了结束会话的功能，多发生在社会等级差距较明显的会话者之间，且一方对另一方给予较大的帮助。
（2）开展小指标竞赛，调动运行人员节能降耗的积极性，提高机组运行经济性。对机组运行中主要经济指标进行实时采集、计算，作为运行值之间小指标竞赛的依据，科学、合理的开展指标竞赛。据统计，通过开展指标竞赛，使机组厂用电率降低0.5%左右。
（三）关系过程
在此类过程中多以感叹句式“谢谢+是/就是+文化负载词”出现，而关系过程指的是反映事物间有何种关系的过程，分为“归属”（Attributive）和“识别”（Identifying）两类。在过度礼貌致谢的关系过程结构里，多为识别类，它包含被识别者（Identified） 和识别者（Identifier），又分别称为标记（Token） 和价值（Value），前者是给予外表形式等的符号名称，后者则是对其实质意义上的职能和身份的判定。结合语料之中的例句10、11，及物分析如下见表4：
轰然消散的桑烟，怦然碎裂的骸骨，以及祈神时天葬师绝望的神色……白日里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青辰的眼前，不觉间，他的额角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例10 王正祥站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尘，感激地说：“谢谢你们几位，我的救命恩人。”
例11 负责人握着护士长徐凤的手说：“谢谢你们！你们是来自中国的天使！”
表4 关系过程分析
关系过程可将一次偶然事件进行固化甚至上升至永久稳定的状态，及物分析可见“价值”成分以文化负载词来充当，“被识别者”被“救命恩人”、“活菩萨”、“天使”等词限定时，是将被识别者的性质内容进行稳定化；通过使用比喻、拟人、夸张的修辞手法，且喻体多是功能大于本体的客观或非客观实体，如“救命恩人、活菩萨、包青天”等具有中国特色文化内涵的文化负载词，来夸张地表达说话者的感谢之情，起到了很好的渲染气氛的作用。
1.金融支持下GDP增长效率实证分析。测算结果显示，2000-2017年间，陕西省金融支持GDP增长效率测度结果可以分为2000-2008年和2009-2017年两个阶段。2000-2008年之间，陕西省金融支持GDP增长效率经过一段波动调整时期，表现为2001-2005年，投入指标和产出指标分别都有不同程度的冗余和不足，技术效率指数均小于1，均无效。金融支持GDP增长效率低这一现象在2003年前后这段时期表现最明显，贷款余额投入冗余量较大，这与2003年前后信贷增长过快有关。此后，2004-2008年，金融支持GDP增长综合效率、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维持在均为有效的状态。
（四）存在过程
此过程是表示有某物存在的过程[9]80。在每个存在过程中，都有一个存在物（Existent），是过程的核心之所在，其实质内容多由载体（Carrier）承担。结合例句12、13的及物分析如下（见表5）：
例12 张丰绪走下舷梯后立刻握住前来迎接的魏纪中的手说，“谢谢你们，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就来不了。”
例13 “真要谢谢天主正巧派他来，要不是有他，我们的孩子准没有命啦。”
表5 存在过程分析
例12、13中的关键小句都是将过度致谢的对象放在存在过程之中的“存在物”这个核心位置，对存在过程的“有”现状进行假设，有直接和间接两种方式，前者多为“幸亏有……，否则……”，后者多以“倘若没有你/如果没有你，就……”，这种直接假设的方式对后果进行模拟，且这种模拟的后果也有两种情况：一是基于实际型，二是完全虚拟型。例12中“没有你，我们就来不了”在客观世界中是客观存在的，极大可能会发生，通过使用这种方式更客观实际地表达了致谢；而例13中“我们的孩子准没有命”则属虚拟性，在客观世界中不太可能出现，但却给听话者带来更强烈的情感震撼和满足感。假设所带来的不利后果来过度表达感谢，显示对方的重要性和不可或缺性，突出了对方的关键性和重要性，以更好地表达感激之情。
“执政为民”理念的提出，一方面，从浅层的表面形式上看，是新时期在意识形态领域坚定维护和实现最广大人民根本利益的积极表达，也成为中国共产党人一贯的政治理念和党的执政优势。另一方面，从深层的内在动因上看，“始终代表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我们党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归宿。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群众史观，以实现最广大人民的利益为宗旨，研究新情况、新问题，坚持党的先进性，不断提高党的领导和执政水平，把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推向前进。
通过本部分对过度礼貌致谢语的及物分析可见，心理过程结构的过度礼貌致谢语复现频率较高，远超于其他三种过程结构，一是因为它形式上的多样性，具有同类语码和语码混用两种情况；二是因其表征的语义功能较复杂，具有感激、婉拒、反讽和营造氛围等作用。而物质过程、关系过程和存在过程较低，是因其形式和功能均比较单一，多在突出实现感谢的语义功能。
五、结语
本文基于语料库检索出的过度礼貌致谢语料，在及物性视角下对其话语结构进行量化的处理归纳，并对语义功能进行及物分析，研究发现：就话语结构而言，过度礼貌致谢语共有心理过程、关系过程、存在过程、物质过程等四种形式；就语义功能而言，该话语共有感谢、婉拒、反讽、营造氛围、结束会话等语义功能，且心理过程复现频率较高，语义功能也较为复杂多样。过度礼貌是一种特殊的礼貌现象，本研究率先实现了将及物性系统运用于礼貌研究，拓宽了系统功能语言学的研究范围，丰富了礼貌研究的方法。未来可在此基础上，运用系统功能语言学的方法论去研究更多的礼貌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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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is of Over-polite Thanking Discours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ransitivity
LV Jin-mei， ZHAN Quan-wang
（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Anhui University，Hefei，Anhui 230601）
Abstract： Based upon the data retrieved from CCL corpus， this stud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ransitivity， makes a quantitative classifications of discourse structure and a transitivity analysis on semantic functions of over-polite thanking discourse and obtains the following findings：Firstly，there are sense，material，relational and existent process in over-polite thanking discourse；Secondly， the semantic functions include expressing gratitude， refusing politely， sarcasm， creating atmosphere and finishing conversation，and the functions of sense process are more complicated.The present study broadens the research scope of politeness research，as well as enriches its methods.
Key words： over-polite thanking discourse；CCL；transitivity；discourse structure；semantic function
中图分类号： H03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9743（2019）07-0117-04
收稿日期： 2019-05-31
基金项目： 安徽省社科规划项目“安徽新闻话语与安徽形象建构”（AHSKY2014D132）。
作者简介： 吕金妹，1993年生，女，安徽合肥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系统功能语言学、话语分析；詹全旺，1968年生，男，安徽望江人，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系统功能语言学、语言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