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探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图书馆学论文,探析论文,方法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1 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含义
专门研究方法，又称专门科学方法或专门方法、特殊方法，是指各学科为研究其特定对象而采用的特殊方法，具有较强的针对性和专用性。专门研究方法是本学科所必须独有的，体现一门学科特殊性质并为其所独用的一种科学方法。有无专门研究方法是衡量该学科发展是否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科学史表明，学科的独立性是以科学方法的独立性为基础的。一门学科只要产生并且生存发展，就必然会产生自己独特的专门研究方法。对于专门研究方法的认识，有一点我们必须注意的是绝对特殊的方法即那种囊括认识的基本原理、囊括其他方法所不具备的手段的方法是没有的，克列依坚科指出：“所谓的特殊，只在于对方法的选择利用以及方法的结合和隶属关系方面。”[1]以考古学为例，层位学、类型学是考古学所具有的、独特的专门方法，起初，层位学源于地质学，考古类型学与生物学中的类型学有某些渊源关系。但经长期考古实践的应用，层位学、类型学就逐渐形成了考古学的两种专门研究方法，被我国考古学界誉为考古学中的“两把尺子”。对于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认识，我们也应持这种辨证的观念，绝对的、独一无二的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是没有的。“图书馆学研究的专门方法，是指那些图书馆学家对其创造和完善、贡献较大，在图书馆学研究中被广泛地、经常地应用的方法。”[2]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是图书馆学者根据图书情报学的特殊对象或范围，从中总结出来的，具体应用于图书馆学研究过程中的科学方法，它最贴近学科实质，最具有专业特色。
2 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产生和发展
图书馆学作为一门既古老又年轻的学科，其研究方法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早期图书馆学以描述性方法为主体，图书馆员根据约定俗成和经验的概括来表明他们所做的一切，随着图书馆学对本学科科学性的探索，图书馆员逐渐认识到研究方法的重要性。在20世纪80年代末，图书馆学研究借鉴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社会学、自然科学史和技术史等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以建构图书馆学的理论体系的努力没有获得预期的效果后，有学者Ch.H.Busha认为“要想使图书馆学的成就获得专业和学术上的全面的、广泛的承认”，条件之一就是“在科学方法上有更大的独立性。”对图书馆学专门方法（或特殊方法）的研究使图书馆学在追求科学性方面迈出了一步。前苏联图书馆学家克列伊坚科1986年在其所著的《图书馆学研究的科学基础》一书中认为，图书馆学在自身的发展过程中“已经产生”了专门研究方法，“这些方法与研究过程的性质有着紧密的联系，并以其本质的规律性为基础”。[3]我国的图书馆学者自20世纪80年代初才开始对图书馆学的方法论体系进行研究。1981年刘迅先生在《图书馆学通讯》上发表了《要重视图书馆学方法论的研究》一文，揭开了我国图书馆学方法论研究的序幕。1983年《图书馆学通讯》第1期刊载了乔好勤先生的《试论图书馆学研究中的方法论问题》一文，第一次完整地提出了图书馆学方法论的“三层次说”，即图书馆学的研究方法可以分为哲学方法、一般科学方法、专门科学方法。这里的专门科学方法即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1988年，王崇德的《图书馆学情报学方法论》一书对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作了比较系统的论述。到20世纪90年代，出现了以“专门方法（或特殊方法）”为题的单纯研究专门方法的文章，是图书馆学专门方法研究为主的时代。进入21世纪，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得以进一步发展和完善。
3 关于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观点
对于图书馆学这门学科是否存在专门的研究方法曾有过分歧，甚至到目前仍有歧见。有人持否定态度，认为绝对的专门方法，即其他学科不具备的方法是没有的；有人认为图书馆学专门方法在理论上存在，在实际上还没有出现、成形；有人持肯定态度，认为图书馆学是门独立的学科，必然有其专门的研究方法，并列出了自认为是专门方法的方法。对于第一种观点，我们可根据专门研究方法的含义予以否定，不但图书馆学没有绝对的专门方法，而且任何学科也没有这样的方法。第二种观点从理论上相信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存在，但认为在实际研究中还没有。第三种观点认为图书馆学存在专门的研究方法，但因个人的理解不同，列出的方法也有所差别。从有关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文献来看，有两种总结性的观点，一是文献计量学方法和引文分析法这两种图书馆学专门方法在图书馆学界已得到普遍的认可，它们是具有图书馆学专业特色的独创方法[4]，二是关于图书馆学专门方法的具体内涵，研究者虽各抒己见，但对于文献计量学方法、引文分析法、内容分析法作为图书馆学专门方法的认识已基本上趋于统一。[5]王子舟先生将当代图书馆学专门科学方法概括为三大类十一种，其中单元知识研究法即针对文献单元和知识单元的研究方法，包括校雠、版本、文摘的方法；知识集合研究法，包括采集、分类、主题、目录、索引、文献计量的方法；知识受众研究法，包括咨询、导读的方法等。[6]这种对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概括不但客观地总结了新技术革命条件下形成的有效的图书馆学研究方法，而且注重挖掘我国古代图书馆学知识积累中形成的优良的图书馆学研究方法，如校雠法、版本法。古代图书馆学研究方法的产生和发展与古代文献整理、文献收藏实践是分不开的，但是将其中有些方法归入图书馆学专门科学方法（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值得商榷。笔者认为，在某种程度上王先生将研究方法和工作方法相混淆了。工作方法是指一般的操作技术和处理实际事务的技巧，图书馆工作方法是图书馆产生以来就有，如图书馆的搜集、整理、分类、编目、典藏、图书流通、阅览、参考咨询等，已成为图书馆工作的基本方法，工作方法不能用于认识某种事物，而只能为人们提供某些次序、技巧等方面的知识。图书馆学研究的专门方法，则是一种认识方法，指一般的思维方式，即从理性思考的角度解决抽象问题的手段和途径等，它给人们提供一种认识工具，或认识的主观手段，是人们认识图书馆某些现象和本质属性、揭示图书馆发展规律或工作规律的途径与手段。[7]综上所述，笔者认为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有校雠法、版本法、文献计量分析法、引文分析法、内容分析法。
4 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
4.1 校雠法
校雠法是为求文献内容的真实性而产生的一种研究方法。《说文解字》释“校”为“木囚也”，即犯人之木枷，枷由对称的两块木板组成，两板相对方能上锁，故“校”作动词用。含有比勘、对正的意思。“雠”也是动词，本义是以言相对。“校雠”连用，最早见于西汉刘向《别录》之中，也称为“雠校”。东汉应劭《风俗通》曰“刘向《别录》‘雠校’，一人读书，校其上下，得谬误为校；一人持本，一人读书，若怨家相对，故曰雠也。”“校雠”的本义是对一书的文字内容进行核对校正，校雠的具体方法是：校正某书时，选一个较好的本子作为底本，然后参校该书的不同藏本。校雠法的产生是由于在写本时代图书的传抄经常发生文字的讹、脱、衍、倒等错误而需要备众本、辨异同、订脱误、删重复、增佚文、存别义等以求得文献内容的真实性，可以说校雠法是为求得文献内容真实性而产生的一种研究方法。校雠法自东汉产生历经六朝、隋唐宋明清的发展成为专门学问。近人陈垣先生将校雠法总结为四种：对校法、本校法、他校法、理校法，备受学人的推崇。笔者认为校雠法是一种研究方法，它是为研究图书文字的讹、脱、衍、倒等错误而产生的一种思维方式，是解决文字错误的一种认识手段。在当今把纸质文献的知识数字化时，仍需要使用校雠法。
4.2 版本法
版本法是为求文献内容的原本性而产生的一种研究方法。通过探本溯源，序其先后，审其异同，判其完缺，辨其真伪，定其优劣，从而找出文献传衍的线索与规律。“本”，《说文解字》释为“木下日本”，即树根叫做“本”。刘向校书，选择一个较好的版本作为依据、根本，然后用其他同书异本对校，所用之底本就叫做“本”。“版”字在先秦时指写了字的木片，而“版本”（板本）一词是迟至宋代版刻图书流行之后才产生的。但是讲究图书的版本，在我国起源很早，版本法和校雠法同时产生于古代文献整理工作中。版本法是为研究图书的源流、传衍而产生的一种研究方法。版本的鉴别问题对今天的纸质的或电子的图书依然很重要。
4.3 文献计量分析法
文献计量分析法，是指运用统计学和数学方法来研究科学文献的各种数量关系及其变化规律的一种分析研究方法。文献计量分析法可用于某门学科的历史发展水平和现状及预测未来的发展趋势，从而研究该学科的文献使用寿命、收藏范围和重点；可用于文献老化规律的研究，以便优化书刊的选购与馆藏文献的结构，从而提高馆藏结构；运用文献计量分析法几大著名的定律有揭示论文分布规律的洛特卡定律、描述某学科的论文在期刊中分布规律的布拉德福定律、表征文献中词频分布的齐普夫定律、贝尔纳等人提出的衡量文献老化速度的“半衰期”方法。例如通过对读者利用某一学科文献的统计，计算出在该学科全部被利用的文献中较新的一半距今发表的时间（即文献的半衰期），这个数据对于图书馆进行文献资源布局、开展藏书剔除工作有着特别重要的意义。目前文献计量分析法的运用范围更为广泛，运用领域更为广阔。武汉大学以邱均平教授为首的中国科学评价中心是利用文献计量分析法来进行图书馆学情报学研究的机构。文献计量分析法已广泛应用于各个方面，并已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在国内国际有较强的影响力。
4.4 引文分析法
引文分析法即文献引文分析法，是指对科学文献中的引用文献运用数学与统计学及比较、图解等方法来分析引用与被引用等数量关系及其内在规律的一种研究方法。
现在，大多数论文已上网，对引用文献和被引用文献设置了超链接，点击超链接按钮，我们即可知道该文献在写作过程中所参考或引用的文献以及该文献自发表以来被多少作者引用过。根据该文献被引次数，我们可分析出其在某一学科发展中的影响力。如若将某一学者所发表的文献的被引次数和被引率进行统计分析，即可知该学者在本学科中的地位和影响力。同理，对于某一期刊而言也是如此。对于图书馆学研究来说，通过研究图书馆学文献所引用的其他学科文献情况，可分析出与图书馆学密切联系的几门学科以及图书馆学这门学科在自身发展过程中所受其他学科的影响。
引文分析法还可用来对期刊进行定级，确定权威期刊、核心期刊以及一般期刊。北京大学图书馆编制的《全国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就运用了引文分析法。
4.5 内容分析法
内容分析法也就是对文献信息内容进行分析的方法。对于文献计量分析法和引文分析法，大家比较熟悉，故作简要介绍，但对内容分析法，笔者想详细介绍。美国Bernard Berelson把内容分析法描述为：“明确的内容进行目的性、系统性和量性描述的一种研究技术。”这种技术主要用来描述文献信息的内容，把文献信息内容分解成一件件有意义的贴切的信息，为人们提供分辨信息的某些特征，例如对文献信息内容进行选择和分析，即能对文献信息的范围、作者、出版者以及作者、出版者的意图、倾向、偏见或疏漏指出恰如其分的特点，它能指导图书馆图书补充、宣传与利用等工作。苏联B.C.克列伊坚科在《图书馆学研究的科学基础》一书中写道：“内容分析法的实质是在文献原文中划分某些被称为意群的观察单位，以及随之而来的定量（量的特征变化），即计算这些观察单位在文献原文中彼此利用的频率，要认真计算每个观察单位在原文中的价值，并努力去认识文献中客观存在和在平常的认识中末被觉察到的规律性。”作为观察单位可以表现为：理解、最后判断、叙述事件、事实；列举事物、现象；著名人物姓名；引言；书目引证等等。
美国Richard W.Budd和他的合著者在《信息传播的内容分析》一书中写道：“再没有比分类分析更好的内容分析了，因为实质上一个分类体系或说一套分类法是一种概念体制。”这里所说的“类”是指按某种规则所划分的“部分”或“下位部分”，“类”是按照统一的研究问题的目的设置的，放进体现文献内容的类的“事物”称为单元，这些单元是一个个的观察或测量，一般构成一件内容分析的因变量。
我国图书馆学家黄宗忠于1994年在《论图书馆学研究的专门方法》一文中认为，内容分析法就是对已明确的文献信息内容进行目的性、系统性、科学性、实用性和量性描述的一种研究技术，它包括采用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
郭星寿先生在其1992年出版的《现代图书馆学教程》一书中认为内容分析法是指选取一种或一组科学文献，从其语义、主题、背景和趋势等途径入手，采用概念推理和词频统计等定性与定量的方式，以全面揭示和深入剖析该种或该组文献中显现的和隐含的内容信息的科学研究方法。内容分析法的运用主要有术语分析、概念分析、主题分析、背景分析、趋势分析等途径。
内容分析法，通常被认为起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19世纪末就已被俄国图书馆学研究者作为图书馆学的一种研究方法采用。20世纪70年代，苏联图书馆学研究者进一步完善和发展了这种方法。邱均平、邹菲采用文献统计的方法对国内外相关期刊论文进行了较为全面的统计分析，结果显示，内容分析法在国内外得到了广泛的认同和重视，其中研究内容分析法的学者来自图书情报学学科的最多。[8]笔者认为内容分析法（文献信息内容分析法、文献内容信息分析法）已发展成为图书馆学研究的一种专门方法。综合上述各学者对内容分析法的观点并结合自己的理解，笔者认为内容分析法是指图书馆学研究者通过对文献内容中有意义的知识单元或信息单元进行分析、统计来揭示图书馆工作或图书馆学研究中某种规律的一种研究方法，这些知识单元或信息单元可以表现为类目、主题词、关键词、名词术语、语词概念等。内容分析法是一种基于定性研究的量化分析法。它将用语言表示而非数量表示的文献转换为用数量表示的资料，并将分析的结果用统计数字描述。通过对文献内容“量”的分析，找出能反映文献内容的一定本质方面又易于计数的特征，从而能克服定性研究的主观性和不确切性的缺陷，达到对文献“质”的更深刻、更精确的认识。[9]对于篇幅浩大或数量众多的文献进行统计，我们可以借助计算机，以便使研究更加方便，使内容分析法运用的领域更为广泛。王子舟先生在2003年出版的《图书馆学基础教程》一书中设有一章讲图书馆学基本概念及其演变，认为在不同的历史发展时期，图书馆学基本概念有着不同的变化，其核心概念也会随之变化。作者主要从感性认识和理论思维的角度概括出各个不同时代图书馆学的基本概念和核心概念。在计算机技术发达和运用普及的当今，我们可以从数量上进行统计，将定性和定量两种研究方法相结合，科学地统计分析出图书馆学的基本概念和核心概念。目前我们常用的内容分析法有类目分析法、主题词分析法、关键词分析法。
(1)类目分析法。类目分析法是根据文献所属类目、类目级次、类日出现的频率等进行统计、分析，从中探索图书馆工作或图书馆研究中某些规律的研究方法，比如我们可以对图书馆读者借阅各类书刊情况进行统计分析，了解该馆读者阅读需求和阅读倾向，为图书馆采购书刊提供一定的依据。根据某一类目在各种学科分类表中所处级次或出现频率可以分析出该类目所代表学科的社会公认程度和发展程度。王子舟先生在分析图书馆的公认度时就采用了这种方法。
(2)主题词分析法。主题词是人工规范过的语词 （一般从主题词表中抽词），既能适用于手工检索系统，也可用于计算机检索系统。主题词分析法是根据从文献内容中概括出来的主题词来进行分析研究的一种方法，利用主题词来进行分析研究是图书馆学研究者比较常用的方法。如根据某一学科主题词的增长率可以分析出该学科的知识单元生长率。[10]
(3)关键词分析法。关键词是自然语言或少量被规范的语词，能更方便地应用于计算机检索系统。现在，在期刊上发表的论文都要求作者概括出关键词，而期刊论文均已上网，关键词成为人们检索网上文献的一个重要途径。图书馆学界同仁利用关键词从事图书馆学研究的人起来越多。通过对论文中关键词的统计、分析，可以分析出与图书馆学密切相关的几个学科。再如对图书馆学中“信息”一词作为关键词进行检索，可以知道“信息”一词最早出现在哪一年，出现在哪一篇文章中，还可以知道论述“信息”最多的大致在哪几年间等等，从而分析出信息科学对图书馆学这门学科的影响。
5 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现状和未来发展
5.1 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现状
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有待进一步普及。在图书馆学研究中，采用一般科学方法仍是非常普遍和常用的。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仅为少数机构团体（如设在武汉大学的中国科学评价中心）所采用，还没有普及到一般人群中。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应在图书馆工作研究中得到广泛的应用，这对提高图书馆工作效率和质量有很大作用。然而，在我们所见的所发表的图书馆学研究论文中十分少见。这一方面与从事图书馆实际工作的研究者素质有关，这些人的科研水平低，科研能力差；另一方面，图书馆学研究者中科研能力强、科研水平高的却往往不从事具体的图书馆工作，在某种程度上，图书馆理论与实践相脱节；还有一个方面的原因是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如文献计量分析法、内容分析法、引文分析法等常常运用数学和统计学知识，而大多数的图书馆学研究者不具备这方面的知识，致使这些研究方法很难被掌握，当然也就难以被运用了。图书馆学专业的学生尤其是本科本和研究生应开设相应的数学和统计学课程，掌握必要的数理知识。
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有待进一步挖掘和完善。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如文献计量分析法、引文分析法更加完善，运用的领域更加广阔。它们在科学研究方法中占有一席之地，在各个学科中的影响力越来越强，如北京大学图书馆对于全国中文期刊的定级已得到社会各门学科的认可。但是还有一些图书馆学独特的专门方法，还在发展中，许多方法尚未定型，还需要研究者进一步去总结，并使之得到完善。而图书馆学界有一股不良的风气就是太过于注重引进其他学科方法，太过于注重新方法，而忽视了图书馆学自身研究方法的研究和完善。
5.2 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未来发展
(1)图书馆学研究课题（或问题）来自两个方面：一是图书馆实践和社会对图书馆的需要；二是图书馆学的本身。图书馆学研究方法是图书馆学研究者为了解决这些问题而采用的科学方法，而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是指在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中形成的新的，仅为图书馆学所特有的，具有图书馆学学科特色的研究方法。图书馆学研究要以问题为导向，而不是单纯为研究而研究，已成为图书馆学界著名学者的共识。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必将更多地产生于解决图书馆工作实践和图书馆学自身发展问题之中。
(2)图书馆学专门方法既有从图书馆学内部产生的，也有在一般方法或其他学科方法的选择与融合中产生的。伴随着现代科学的高度综合化和整体化趋势，从其他学科和领域中移植引进的方法已经成为图书馆学情报学方法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既是科学发展的要求，也是图书馆学学科自身进步的需要。图书馆学情报学移植引进的方法将与图书馆学情报学本学科相结合，衍生出图书馆学专门方法。
(3)图书馆学已有的专门研究方法如文献计量分析法、引文分析法、内容分析法的运用领域将扩大到因特网信息资源上。网络文献计量分析法、网络引文分析法、网络内容分析法将成为主要研究发展方向。
(4)一门学科从其诞生到走向成熟，最后形成体系，大体上要经历三个阶段：实验性描述阶段、理论综合阶段、数理论证阶段。图书馆学已经走过了实验性描述阶段，目前正由理论综合阶段向数理论证阶段发展。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将更加注重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相结合。
随着科学研究的发展，科学方法也会不断发展。图书馆学研究要随着图书馆学的发展，不断加强方法论的研究，而图书馆学研究方法包括图书馆学专门研究方法的日臻完善，反过来又会推动图书馆学研究进一步走向深入。
收稿日期：2007-04-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