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概念、类型及特点_德国政党论文

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概念、类型与特征,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左翼论文,欧洲论文,激进论文,政党论文,当代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D6;D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5574(2014)04-0081-11

      自1989年至今的25年间,在苏东剧变、欧洲一体化迅速发展和欧洲政党政治转型的背景下,学术界将研究视野和大量精力转向了欧洲中左翼政党及其所倡导的所谓的“第三条道路”,对于激进左翼政党的研究,却显得薄弱。

      目前,国外学术界对于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研究,主题涉及范围较广,如激进左翼政党的概念和类型、冷战结束以来激进左翼的转型重组、错综复杂的意识形态、策略选择、选举业绩以及未来前景等。具体来看,主要体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首先,关于激进左翼政党的整体性、系统性和国别研究。《欧洲激进左翼政党》一书,首次全面展示了自苏联解体以来欧洲激进左翼政党在当代的主要发展,对其意识形态、激进主张、策略选择以及获得成功的条件等问题进行了探讨②;《南欧激进左翼的转型:重返社会?》一书,对葡萄牙、西班牙、意大利、希腊和塞浦路斯等南欧国家激进左翼政党的社会联系策略进行了深入探讨③。《从革命到结盟:欧洲激进左翼政党》(卢森堡基金会出版物)对欧洲23个国家的激进左翼政党进行了系统研究④。《南欧激进左翼》一文对南欧激进左翼政党所面临的危机、选举业绩、社会基础等问题进行了探讨⑤。

      其次,关于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概念界定和类型划分。多数学者对于概念的处理比较简单,一种观点认为激进左翼政党就是社会民主党左侧的政党;另一种观点认为,激进左翼政党就是社会民主党和绿党左侧的政党;还有一种观点将“反资本主义政党”也包括进来;第四种观点是卢克·马奇的观点,他将社会民主党左翼也包括进来,同时对极左翼政党进行了分类,认为激进左翼与极端左翼共同构成了极左翼政党家族。他将激进左翼政党分为改革共产主义党、民主社会主义党、民粹社会主义党以及社会民粹主义党四种类型⑥。也有个别学者以德国左翼、葡萄牙左翼集团、丹麦红绿联盟以及法国新反资本主义党等在2009年选举中的业绩为例,谈到了“新激进左翼”的出现问题⑦。

      第三,关于定性、定量、比较以及案例研究等多种研究方法的运用。《联合政府中的激进左翼:成败比较》一文,运用面对面访谈的方式和案例研究方法,对已经参加联合政府、充当支持性角色以及尚处于争论过程的三类激进左翼政党的表现进行了评估⑧。《突如其来?激进左翼政党选举成功的变量解释》一文,首次采用大样本定量分析,利用“供求”概念框架,对1990-2008年间近20年时间里影响34个欧洲国家39个激进左翼政党选举业绩的变量进行了剖析⑨。《欧洲对激进左翼意识形态的支持》一文,利用2002-2010年间欧洲社会调查数据,对自1989年以来再现的激进左翼意识形态在欧洲所获得的支持进行了剖析⑩。《抓住机会:后马斯特里赫特时代的欧洲怀疑主义与欧洲极端政党》,利用迪韦尔热和唐斯的“政治机会空间”理论模型,对极左和极右政党的成败进行了剖析(11)。《新政党与旧左翼重组:欧洲四国的环境态度、政党政策与党派隶属》一文,则利用跨国比较方法,对法国、西德、英国和荷兰四国传统社会分层的演化与新左翼的崛起进行了剖析(12)。

      与国外学术界相比,目前国内学术界对于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研究,尚处于探索起步阶段,大多数文献散见于各种相关著作中,还没有专门研究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专著问世。而且,现有的研究成果与国外学者所理解的“激进左翼政党”这一特定研究对象,还有很大的差距。

      一方面,将欧洲激进左翼政党作为特定研究对象的专著和论文较少(13)。由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李慎明主编的“世界社会主义黄皮书系列”,以及由不同作者撰写的“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丛书”系列中,均鲜有从激进左翼的角度来进行研究的成果。至于学术文章,除少有的几篇译文外,中国知网中关键词为激进左翼、激进左派或内容与激进左翼直接相关的文章,不到20篇。

      另一方面,研究内容虽涉及概念界定、类型划分、现状与发展前景、左翼政党的整合、“欧洲左翼党”面临的问题、2009年全球左翼论坛综述、欧洲新左翼政党、激进左翼思潮及其影响、希腊激进左翼联盟的崛起与发展前景、激进左派政治话语等众多问题,范围较广,但宏观论述和介绍性的居多,深入细致研究较少,定量分析更未提上日程。

      此外,针对特定研究对象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整体性研究不够,结构分布上也存在不均衡,对共产党和绿党研究较多,对其他左翼政党特别是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研究较少。与此同时,对国外学术界的学术成果翻译转化和消化吸收不够,不能及时将国外最新研究成果引介到国内。

      上述研究状况表明,国内外学术界对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概念、类型等基本问题尚未形成共识,遑论进行深入、细致、全面而系统的研究。而且,笔者感觉到,国内外主流学术界对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研究投入明显不足。鉴于此,本文的目的在于厘清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概念,对其类型进行划分,并在此基础上对这一政党家族的特征进行剖析。

      二、概念界定

      从字面上理解,“radical”一词指“根本的”、“激进的”,常常用来描述那些目标指向社会习俗和规范根基的政治立场。而“radical left”这一术语则常被学术界用来指称那些反资本主义的激进组织:共产党、各种毛派组织、无政府主义组织以及社会主义组织(14)。丹尼尔·舒克维茨认为,激进左翼指的是居于社会民主党和绿党左侧的政党和组织(15)。理查德·邓菲和蒂姆·贝尔则指出,“我们所考察的政党,就是居于社会民主党左侧的‘激进左翼’,或许也可称为‘反资本主义左翼’,这种新的激进左翼的出现,已经在很多方面超越了由共产党、社会民主党和绿党组成的左翼政党家族的旧式分野”(16)。而在卢克·马奇看来,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既包括社会民主党的左翼,也包括社会民主党左侧的政党。激进左翼(radical left)与极端左翼(extreme left)共同组成了极左政党(far left parties)(17)。由此看来,国外学者对于欧洲激进左翼的理解并不完全一致,也未能给出一个权威性的界定。

      也许是由于“激进”是“左翼”的题中之义,国内学者很少使用“激进左翼”概念,在有限的几个使用者中,只有中央编译局林德山研究员对“激进左翼”概念进行了界定,他认为,所谓的“激进左翼”,指的是“在欧洲左右政治光谱上,所有站在社会民主党左边的左翼力量”,他同时指出,这一概念带有很大的不确定性(18)。

      上述所有界定都是以激进左翼在欧洲政党政治谱系上的意识形态位置为依据的。但单纯的意识形态标准无法准确地反映这一类政党的政治生态。正如卢克·马奇和夏洛特·罗默斯基所指出的,不能简单地根据单一的意识形态因素对激进左翼进行界定,而应该根据政策取向(是否反对现存社会经济结构、反对当代资本主义的价值观、倡导彻底改变资本主义等)、意识形态的左右翼指数以及是否参与跨国激进左翼网络等多种因素,来判断一个政党是否属于激进左翼(19)。因此,判断一个政党是否属于激进左翼,需要考虑以下四个因素:1)从意识形态上看,既不同于传统的共产党,也不同于社会民主党,更不同于绿党;2)从起源上看,多数这样的政党起源于传统共产党,或与它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有一部分属于社会民主党的左翼,还有一部分与各种新社会运动和抗议活动联系在一起;3)从政治实践上看,以反资本主义、寻求对新自由主义的替代为旗号,以选举结盟为手段,旨在利用选举获取执政或参政地位;正如卢克·马奇和夏洛特·罗默斯基所言,这些之所以被称为激进左翼政党,首先是因为它们反对当代资本主义的社会经济结构、价值观和实践(20);4)是否加入欧洲左翼党、北欧绿色左翼联盟、欧洲联合左翼/北欧绿色左翼以及欧洲反资本主义左翼等欧洲跨国激进左翼网络,成为成员党或观察员党。

      综上所述,所谓欧洲激进左翼政党,是指欧洲政治舞台上社会民主党左翼(21)或居于社会民主党左侧,以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生态主义、和平主义、女权主义以及欧洲怀疑主义等意识形态为指导思想,以反资本主义、寻找新自由主义替代物为旗号,以选举结盟为手段,旨在赢得选民支持从而获取执政或参政地位的左翼政党。

      三、类型划分

      由于概念界定上的各持己见,也由于全球资本主义危机和欧洲一体化所造成的欧洲政党政治分化重组的复杂性,导致激进左翼政党类型划分上的混乱。即便是对欧洲激进左翼颇有研究的卢克·马奇本人,对一些政党是否应划归激进左翼政党,也是拿捏不准的。一方面,他把捷克和摩拉维亚共产党、意大利重建共产党、意大利共产党人党、西班牙共产党、塞浦路斯劳动人民进步党以及法国共产党划入激进左翼政党范围;另一方面,又将希腊共产党、斯洛伐克共产党、葡萄牙共产党以及拉脱维亚社会主义党(其前身为共产党)、丹麦红绿联盟以及法国反资本主义党等划入极端左翼系列(22)。而比吉特·戴贝尔在《从革命到结盟:欧洲激进左翼政党》一书中,却将既不属于社会民主党、也不属于绿党的左翼政党统统划归激进左翼政党,他所使用的一个重要标准就是是否加入欧洲跨国激进左翼组织。按照他的分类,大约有60多个左翼政党可以划归激进左翼这一政党家族(23)。

      根据现有资料,笔者筛选了29个欧洲国家的47个激进左翼政党(见表1)(24)。其中,属于欧盟成员国的有22个国家(不含比利时、匈牙利、立陶宛、斯洛文尼亚、马耳他和克罗地亚等六国),欧元区国家15个(不含比利时、马耳他和斯洛文尼亚三国)。其他7个国家分别为冰岛、摩尔多瓦、挪威、俄罗斯、瑞士、土耳其和乌克兰。在所选47个政党中,有34个政党是1989年以来重建或新建的政党,32个政党目前已经成为欧洲跨国左翼组织(欧洲左翼党、北欧绿色左翼联盟以及欧洲反资本主义左翼)的成员或观察员,有20个政党在欧洲议会党团——欧洲联合左翼/北欧绿色左翼——中拥有席位,有7个政党是欧洲反资本主义左翼的成员。

      

      

      鉴于上述情况,笔者对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进行了如下分类(见表2)。

      

      第一类是共产党,共有18个政党,占1/3强。冷战结束以来,欧洲国家虽然有一些共产党转型为生态政党或改旗易帜成为社会民主党,但仍然有一些政党保持着对传统共产主义的忠诚,甚至保留了共产党这一名称。在这十八个共产党中,除六个政党为1989年之前建立的外,其他十二个均为重建或新建共产党。其中八个政党在欧洲议会欧洲联合左翼/北欧绿色左翼党团中有席位,有九个政党加入了2004年成立的欧洲左翼党。

      第二类为左翼或左翼联盟,包括十四个政党。此类政党多是由于近期或远期的选举目标而联合起来的政党联盟。如希腊激进左翼联盟,就是在2004年议会选举中诞生的,现在已经有十三个成员党;丹麦红绿联盟是由社会党左派、丹麦共产党以及丹麦社会主义工人党组成的“选举卡特尔”;西班牙联合左翼将左翼绿色组织、左翼社会主义者和左翼共和派等融合在一起,已不再是一个单纯的选举卡特尔。此外,还有德国左翼、葡萄牙左翼集团、法国左翼阵线等等。此类政党中,有的属于社会民主党左翼,如挪威社会主义左翼党。

      单从数量看,此类激进左翼政党比共产党要少,但从政党结盟和选举业绩来看,此类激进左翼政党在欧洲舞台上的影响并不逊色,甚至超过共产党。如芬兰的左翼联盟(其前身为芬兰共产党),在1995年-2003年间长达8年的时间里,一直参与执政,在2011年芬兰议会选举中又获得十四个议席。

      第三类和第四类政党合计十五个,占总数的1/3弱。在这十五个政党中,除爱尔兰社会主义党、新芬党、荷兰社会党和瑞士劳工党外,其他十一个政党均为1990年代以来的新党,其中不乏新世纪以后建立的新党,如2009年建立的法国“新反资本主义党”。此类政党意识形态多元化,如爱尔兰社会主义党,其意识形态包括托洛茨基主义、马克思主义和民主社会主义(25)。这两类政党虽然影响力有限,但不可小觑:其中三个政党(法国新反资本主义党、瑞士团结党和英国Respect党)加入欧洲反资本主义左翼;五个政党(爱尔兰社会主义党、拉脱维亚社会党、荷兰社会党、爱尔兰新芬党、拉脱维亚和谐中心联盟)在欧洲联合左翼/北欧绿色左翼党团中有席位;还有两个政党(爱尔兰社会主义党和瑞士劳工党)是欧洲左翼党的成员。

      上述类型划分并不具有严格的政党类型学意义,只是为进一步研究欧洲激进左翼政党提供了一个大致的轮廓。还有众多左翼政党徘徊在激进与极端之间,也就是说,在激进与极端之间还存在着一条模糊的分界线,而厘清这一边界,就需要对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特征进行深入剖析。

      “左派回来了”(26),卢克·马奇在其所著《欧洲激进左翼政党》一书开篇即发出如此感慨,既体现出一种期待,更是基于如下事实:早在1990年代初,芬兰、挪威、冰岛、意大利、爱尔兰和塞浦路斯等国的激进左翼政党就已经开始参加本国的联合政府。而瑞典、丹麦、德国和荷兰等的激进左翼政党,已经具备参加联合政府的潜力,都是潜在的执政伙伴(27)。在1990-2012年间,十七个激进左翼政党加入政府或成为支持性政党。2000-2011年间,激进左翼政党在欧洲范围的议会中所获得的平均支持率达到8.3%。2012年早些时候,激进左翼政党在丹麦、芬兰、冰岛、挪威和乌克兰等五个欧洲国家与其他政党联合执政,而在塞浦路斯则成为执政党(28)。毫无疑问,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是在中左翼政党(包括社会民主党和绿党)的表现并不令人满意之时、作为欧洲左翼实现复兴的一股代表性力量出现的,而且已经成为一股稳定、甚至表现出上升势头的政治力量(29)。那么,这一政党家族经过苏东剧变以来20多年的分化、重组和整合,到底表现出哪些特征呢?

      首先,从起源上看,这类政党通常来自传统的共产党家族(30),从它们产生的国家看,包括三种类型(31),一是具有强烈左翼传统的国家,如希腊、芬兰、葡萄牙、法国和塞浦路斯等国;二是具有虚弱但却稳定的共产主义传统的国家,如丹麦和瑞典;三是二战后不存在有影响的共产主义政党的国家,如德国和荷兰。而且,此类政党在转型过程中,大都经历了深刻的“去极端化”过程(32)。如意大利重建共产党、意大利共产党人党、希腊共产党、西班牙共产党、葡萄牙共产党等,尽管仍然保留原来的名称和身份,但在苏东剧变后,都进行了不同程度的调整。这种“去极端化”过程,使得此类政党与当今欧洲政治舞台上的“极端左翼政党”(如大多数托派和毛派组织)区别开来,此类政党虽然带有一定程度的反体制特征,但并不是要从根本上否定资本主义的经济和政治秩序,也并不强调制度替代(33)。“去极端化”的最终结果,就是使得此类政党处于一个特殊的空间之中:其右侧是社会民主党,其左侧则是传统的“革命党”(34)。而这一空间的出现,也使得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与早期奉行“革命”(或“改良”)的激进左翼政党区别开来(35)。

      其次,意识形态的多元化和开放色彩鲜明。此类政党的思想理论与价值体系庞杂,包括了几乎所有左翼思想传统:共产主义、社会主义、生态主义、和平主义、女权主义、民主社会主义甚至欧洲怀疑主义,等等。同时,此类政党之间的联盟组织——欧洲左翼党、北欧绿色左翼联盟、欧洲联合左翼/北欧绿色左翼以及欧洲反资本主义左翼等,则表现出很大的开放性,宣称向欧洲所有共产党、社会党左翼、绿党以及其他左翼政党开放。意识形态的多元化和开放性,必然导致此类政党在自我定位和认知上的错乱和模糊性,增加了此类政党进行政治整合的难度。

      第三,“去极端化”和意识形态的多元化表明,与欧洲舞台上的中左翼政党类似,欧洲激进左翼政党必然要经历由“纲领党”向“选举党”转变的过程。但是,从此类政党所发挥的作用和功能来看,由于单个政党力量较弱,大多数政党在本国政治舞台上发挥的作用并不显著,加之面临着来自中左、中右两股强大政治力量的夹击,总体上仍处于“被边缘化”的境地(36)。一些激进左翼政党不得不与当今社会运动(如反战运动、女权运动以及反资本主义运动)保持密切联系,而另一些激进左翼政党则不得不极力保持与传统左翼选举力量(如工会)的良好关系(37)。

      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既是对传统左翼的一种超越,也与以往以单一社会运动为基础、以单一问题为指向的各种“新左翼”有着很大的不同,它是欧洲左翼政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进行重新整合的产物。无论是“去极端化”、“意识形态的多元化和开放性”,还是向“选举党”转变过程中的结盟,都紧紧围绕着一条主线展开,即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试图“融入主流”(38),即参与社会民主党和绿党的联合政府。

      欧洲乃至世界的急剧变化,不仅影响到政党在欧洲政治舞台上的角色定位和力量重组,也要求我们对现今欧洲的政党政治文化进行深入思考(39)。尽管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在政治上并不像媒体渲染的那样强大,但毕竟已引起国内外学术界的广泛关注,成为欧洲政党政治的学术前沿问题之一,值得我们进行深入观察和研究。

      ①RLPs全称为Radical Left Parties,是与RRPs(Radical Right Parties)相对应的一个概念。

      ②Luke March,Radical Left Parties in Europe,Routledge,2012.

      ③Myrto Tsakatika,Marco Lisi,Jim Whitman,Transformations of the Radical Left in Southern Europe:Bring Society Back In? Routledge,2013.

      ④Birgit Daiber,Cornelia Hildebrandt,Anna Striethorst(ed),From Revolution to Coalition:Radical Left Parties in Europe,Rosa-Luxemburg-Foundation,June 2012.

      ⑤Tsakatika,M.,and Lisi,M.(2013),Zippin' up my boots,goin' back to my roots:Radical left in Southern Europe,South European Society and Politics,18(1).pp.1—9.

      ⑥Luke March,Radical Left Parties in Europe,Routledge,2012;and Luke March,"Contemporary Far Left Parties in Europe:From Marxism to the Mainstream",Friedrich-Ebert-Stiftung,November 2008.

      ⑦Daniel

,Notes on recent developments in the European radical left,31 December 2009,http://internationalviewpoint.npa2009.org/spip.php?article1785.

      ⑧Richard Dunphy and Tim Bale,"The Radical Left in Coalition Government:Towards a Comparative measurement of Success and Failure",Party Politics,Vol.17:488—504,2011.

      ⑨Luke March and Charlotte Rommerskirchen,"Out of left field? Explaining the variable electoral success of European radical left parties",Party Politics,1—24,2012.

      ⑩Mark Visser,Marcel Lubbers,Gerbert Kraaykamp and Eva Jaspers,"Support for radical ideologies in Europe",European Journal of Political Research,20 DEC,2013.

      (11)Renee L.Buhr,"Seizing the Opportunity:Euroscepticism and Extremist Party Success in the Post-Maastricht Era",Government and Opposition,Vol.47.No.4.pp.544—573,2012.

      (12)Robert Roheschneider,"New Party versus Old Left Realignments:Environmental Attitudes,Party Policies,and Partisan Affiliations in Four West European Countries",The Journal of Politics,Vol.55.No.3(Aug.,1993),pp.682—701.

      (13)包括陈林、侯玉兰等著《激进,温和,还是僭越?当代欧洲左翼政治现象审视》,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王学东、张文红主编《中国共产党和欧洲左翼政党的发展》,中央编译出版社2011年版;唐纳德·萨松《欧洲社会主义百年史:二十世纪的西欧左翼》,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3年版;安东尼·吉登斯《超越左与右:激进政治的未来》,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年版。

      (14)http://rationalwiki.org/wiki/Radical.

      (15)Daniel Schukovits,"The Radical Left in Austria",in Birgit Daiber,Cornelia Hildebrandt,Anna Striethorst,ed.,From Revolution to Coalition:Radical Left Parties in Europe,Rosa-Luxemburg-Foundation,June 2012,p.163.

      (16)Richard Dunphy and Tim Bale,"The Radical Left in Coalition Government:Towards a Comparative measurement of Success and Failure",Party Politics,Vol.17:488—504,2011.

      (17)Luke March,"Co temporary Far Left Parties in Europe:From Marxism to the Mainstream",Friedrich-Ebert-Stiftung,November 2008.

      (18)林德山:《欧洲激进左翼思潮影响有限》,载《人民论坛》2014年2月。

      (19)Luke March and Charlotte Rommerskirchen,Out of left field? Explaining the variable electoral success of European radical left parties,Party Politics,January 2015; vol.21,1:pp.40—53.,first published on November 5,2012.

      (20)Luke March and Charlotte Rommerskirchen,Out of left field? Explaining the variable electoral success of European radical left parties,Party Politics,January 2015; vol.21,1:pp.40—53.,first published on November 5,2012.

      (21)斯塔西斯·库维拉基斯指出,社会民主主义左翼也可以称作“激进”左翼,它不一定非常激进,但至少提供了一些同新自由主义相区别的界限,在一定程度上积极参与抵制新自由主义的各种社会活动。见[英]斯塔西斯·库维拉基斯《面对危机:左翼的战略困惑》,载《当代世界与社会主义》2011年第5期。

      (22)Luke March and Charlotte Rommerskirchen,Out of left field? Explaining the variable electoral success of European radical left parties,Party Politics,1—24,2012.and Luke March,"Contemporary Far Left Parties in Europe:From Marxism to the Mainstream",Friedrich-Ebert-Stiftung,November 2008.

      (23)Birgit Daiber,Cornelia Hildebrandt,Anna Striethorst,ed.,From Revolution to Coalition:Radical Left Parties in Europe,Rosa-Luxemburg-Foundation,June 2012.

      (24)该表所列国家按照国家英文名称的首字母顺序排列;英国Respect党名为Respect,Equality,Socialism,Peace,Environmentalism,Community和Trade Unionism六个词的首字母缩略词。

      (25)http://en.wikipedia.org/wiki/Socialist_Party_(Ireland).

      (26)Luke March,Radical Left Parties in Europe,NY,Routledge,2012,p.l.

      (27)Richard Dunphy and Tim Bale,"The Radical Left in Coalition Government:Towards a Comparative measurement of Success and Failure",Party Politics,Vol.1:488—504,2011.

      (28)Luke March and Charlotte Rommerskirchen,Out of left field? Explaining the variable electoral success of European radical left parties,Party Politics,January 2015; vol.21,1:pp.40—53.,first published on November 5,2012.

      (29)Luke March,Radical Left Parties in Europe,NY,Routledge,2012,p.207.

      (30)Philippe Marlière,"The Radical Left in Europe:An Outline",http://transform-network.net/journal/issue-132013/news/detail/Journal/the-radical-left-in-europe-an-outline.html.

      (31)Gerassimos Moschonas,The European Union and the Dilemmas of the Radical Left,http://transform-network.net/journal/issue-092011/news/detail/Journal/the-european-union-and-the-dilemmas-of-the-radical-left.html.

      (32)轩传树、朱美荣:《全球金融危机背景下的欧洲极左政党现状分析》,载《科学社会主义》2010年第6期。此文将当今欧洲激进左翼政党定义为“极左政党”,这值得商榷。

      (33)林德山:《欧洲中左翼政党面临的挑战》,载《探索与争鸣》2012年第3期。

      (34)Duncan McDonnell and James L.Newell,"Outsider parties in government in Western Europe",Party Politics,2011,Vol.17:443—451.

      (35)Philippe Marlière,"The Radical Left in Europe:An Outline",http://transform-network.net/journal/issue-132013/news/detail/Journal/the-radical-left-in-europe-an-outline.ht ml.中文语境下所指的以多种新社会运动(生态、女权、和平、民权等)为基础的“新左翼”政党,与“激进左翼政党”是部分重叠的,但并不能等同。

      (36)向文华:《西欧发达国家共产党的边缘化:数据分析》,载《当代世界社会主义问题》2011年第1期。

      (37)Richard Dunphy and Tim Bale,"The Radical Left in Coalition Government:Towards a Comparative measurement of Success and Failure",Party Politics,Vol.17:488—504,2011.

      (38)Luke March,Radical Left Parties in Europe,NY,Routledge,2012,p.207; Luke March,"Contemporary Far Left Parties in Europe:From Marxism to the Mainstream",Friedrich-Ebert-Stiftung,November 2008.

      (39)Vladimir Schweitzer,The Old World's Old and New Parties,http://russiancouncil.ru/en/inner/?id_4=1097#top,28 November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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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欧洲激进左翼政党的概念、类型及特点_德国政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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