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的社会主义--信仰与反思_全球化论文

新世纪的社会主义--信仰与反思_全球化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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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纪是社会主义走向兴旺发达的世纪,同时也是它同资本主义进一步竞争较量的世纪。21世纪对于社会主义是充满希望的,但又不是一帆风顺的。本文取这个题目,试图对进入21世纪的社会主义的重大问题提出自己的见解。

一、社会主义不可战胜

1917年之后的20世纪世界历史,本质上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种制度同时并存、对立统一、互有进退、曲折发展的历史。社会主义不可战胜,是这一历史进程所作出的基本结论,并由此构成21世纪社会主义的根本信念。

所谓社会主义是不可战胜的,就是社会主义不可能被资本主义从人类世界摒除,而它必然在捍卫、巩固和发展自己的斗争中奋进和壮大。社会主义诞生80多年来,资本主义总是不遗余力地图谋消灭社会主义,武装进攻、热战、“冷战”、和平演变就是其相继采取的战略和行动。而社会主义则在反剿杀、破封锁、自力图强中成长壮大,争得同资本主义竞争发展的地位。因此,社会主义发展至今的历史,就是它不可战胜的历史。

东欧剧变和苏联解体并不构成社会主义必然被战胜的根据。其实,在战胜与否的问题上,它是个别或特殊,而不是一般或普遍;是暂时现象和局部问题,而不是长远景象和规律性的东西。这可以从其原因和后果上加以认识和判明。首先,在东欧剧变、苏联解体的复杂原因中,“和平演变”攻势无疑起了相当大的作用,然而根本原因却是:其领导集团在和平与发展条件下以及改革中,忽视乃至忘记了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本质上的对立,过分注重以致夸大了两种制度的联系或近似之处,从而推行了一条右倾盲动主义路线,背叛了马克思主义。所以,苏东剧变虽符合资本主义的心愿,但也大大出其所料。其次,产生了多种后果的苏东剧变,对社会主义生存、巩固和发展的意义始终是双重的,即短期不利和长远有益。苏东剧变使社会主义制度体系蒙受了严重损失。但正因为如此,依然存在的社会主义国家才可能从中吸取惨痛教训和现实经验,因而头脑更清醒,方向更明确。事实上,苏联解体以来,当代世界社会主义已走上了新的阶段。此外,苏联解体后的俄罗斯,其社会发展状况不是优于而是大不如解体之前,也并未受到资本主义体系的什么礼遇。由此而发展地看,那里终将出现社会主义的复兴或重建。而且可以相信,这一景象将比资本主义体系中的其它单元走向社会主义要来得快。

发达资本主义的经济、科技、军事实力比社会主义雄厚,然而这无法构成其必然战胜社会主义的条件。这个事实中当然包含着资本主义的某些创造,但在根本上,它是几百年来榨取无产者的血汗、对外殖民掠夺、依凭强权和科技手段剥削落后国家和民族的结果。资本主义的发达是与它的罪恶、它加给人类的种种灾难兼容并存的。与此截然相反,苏联不到15年的工业化使之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大国,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取得的巨大成就使其综合国力迅速增强而令世界叹服。这样伟大的奇迹和成就,完全是在落后贫穷的基础上,在困难乃至险恶的环境中创造出来的。这样的奇迹和成就,事实上不见于资本主义的既有时空,但作为社会主义制度的必然结果,却已铸成为历史。由此我们可以推论,今天的社会主义国家在综合国力上追上乃至超过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社会主义之所以不可战胜,是因为它本质上比资本主义制度优越。不仅如此,作为人类发展规律的必然体现和历史辩证法的忠实执行者,社会主义不承认自己的永恒,它将经过自我的辩证否定而达于共产主义。

二、资本主义私有制是文明的至深障碍

资本主义私有制是建立在少数人对多数人的剥削上面的,是对生产和产品私人占有的最后而又最完备的表现。其一切活动与发展的轴心,就是剥削剩余价值、占有他人和别国的财富。整个20世纪,资本主义对国内劳动的剥削不是减轻,而是借助于科技手段加重了。其国际剥削,在赤裸裸的殖民主义灰飞烟灭之后,转而在战后利用所主导控制的国际经济秩序,70年代后又加上其高科技、跨国公司等手段和形式而大肆进行。人们看到,20世纪人类经济在不断发展,科技在加速进步,世界联系更加紧密,然而作为结果的全球景象却是:富国愈富而穷国愈穷,南北之间贫富差距加大。事实上,落后国家的每一步发展都伴随着资本主义剥削的渗入。资本主义是20世纪一切发展中国家和全球劳动者阶级的超级剥削者。

卑劣的贪欲是资本主义私有制从它存在的第一日起直至今日的动力。追求财富——不是社会的而是单个的个人的财富——是资本主义私有制唯一的、具有决定意义的目的。资本主义的任何发明创造对人类文明所产生的积极作用,从来都不是它的目的所在或有意追求,而不过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客观后果。相反地,它即使在促进人类文明发展的时候,也为人类文明进一步发展埋下了深深的障碍。

放眼整个20世纪,资本主义世界在根本上依然如同马克思所指明和批判的那样:“新发现的财富的源泉,由于某种奇怪的、不可思议的魔力而变成贫困的根源。技术的胜利,似乎是以道德的败坏为代价换来的。随着人类愈益控制自然,个人却似乎愈益成为别人的奴隶或自身的卑劣行为的奴隶。……现代工业、科学与现代贫困、衰颓之间的这种对抗,……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之间的这种对抗,是显而易见的、不可避免的和毋庸争辩的事实。”(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1972年版,第79页。)此外,资本主义对外的资本与技术输出已把如上的情形、关系、危害带到了世界各地。与资本主义无限的财富欲相适应的发展模式在20世纪的扩散和放大效应,已使人类与自然的关系恶化到难以复加的程度。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正是导致人类发展不可持续的制度根源。我们还看到,20世纪资本主义的科学技术发展进步,依然围绕着剩余价值的占有和资产者个人财富的积累这一目标;只有在符合这一目标的情况下,科学技术才能进步。但是,资本主义众多的高科技成果并没有消除异化,而是使异化在新的形式下继续发展,或者以新的异化代替旧的异化。

通观资本主义直至20世纪末的发展,可以得出这一结论:在资本主义私有制度下,甚至在资本主义还占统治地位、还是支配性力量的当代世界,不论科学技术如何发达,文明达到怎样的高度,它们都不可能成为人们自由全面发展的充分条件,也不可能托起一个健康的人类社会。全部问题的症结在于,科学技术必然遭到资本主义的利用,而文明则透着资产阶级的个性,打上了资本的深深烙印。资本主义创下的文明,本身就因其社会关系而蕴含着文明进一步发展的消极破坏性因素、复杂和至深的障碍。因此,资本主义私有制统治下的科学技术与文明进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使人类最终地脱离动物界,不可能实现恩格斯论述的人类发展必经的第二次“提升”,即从产品支配着生产者、产品对生产者统治这种生产关系和社会关系中,从由人们创造出来却又统治着人们的生活条件中提升出来。

三、坚持社会主义的长期性与世界历史性

社会主义的长期性与世界历史性,是社会主义制度在其发展和逐步取代资本主义制度的过程中必然表现出来的两个基本特征,并集中表达了社会主义的一切历史使命。

社会主义的长期性可以由如下方面加以理解。首先,20世纪的社会主义是无产阶级革命首先在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取得胜利的结果,因而必然要经历一个从不发达到较发达以至发达的过程。自列宁以后,社会主义在观念上成为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的对应物,但两者实际上的差距却是很大的。其次,由于资本主义的并存,社会主义为自身逻辑所决定的长期性则被加重,而且也具有了复杂性。再次,取代资本主义的历史使命使社会主义愈加具有必然的长期性。20世纪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的取代仅是其中的一种情形,即在未经资本主义发展或较充分发展的落后国家,以革命胜利堵住了资本主义发展道路而建立起社会主义。而另一种情形的取代,即在欧美资本主义国家通过社会革命打断其进程而使之转入社会主义轨道,至今未能发生。这两种情形的取代,对于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总进程的具体作用与意义是有差别的。在前述第二种取代未发生的情况下,既存的社会主义将始终面临着强大资本主义的不断挑战和全面威压,而且不可能进入共产主义社会。这一点,最深刻地表明了社会主义的长期性。

社会主义的世界历史性,在最一般意义上源于共产主义的世界历史性,即源于共产主义运动的全球性和过程性。但是,它还有其相对独立意义。社会主义作为无产阶级革命在工业和经济落后国家率先冲破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结果,这对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关于共产主义世界历史进程的基本构想是一个很大的出入。就是说欧美工业先进国家即资本主义的心脏,不仅未能经过无产阶级革命而进入“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反而在社会主义产生之后,以一个发展了的世界体系和占优势的力量同社会主义对抗。这样一来,社会主义的世界历史便获得了相对独立性。这主要表现为:社会主义业已成为共产主义运动和其世界历史借以推进的最现实力量;共产主义社会的到来,必须以社会主义及其世界历史为中介。因此,社会主义的世界历史必然包含着与资本主义对立统一、竞争并存的长期性。

社会主义的长期性既决定于其历史出发点低和自身发展不够,也决定于同其对立的资本主义体系的强大;一句话,决定于社会主义的世界历史性。反之,社会主义的世界历史性也决定于其长期性;就是说,社会主义的世界历史性只有经过社会主义长期不懈的发展运动才能实现,并且是这一过程的必然结果。因此,坚持社会主义就必须坚持社会主义的长期性和世界历史性。

在坚持社会主义的长期性和世界历史性上,我们可以从20世纪社会主义的历史经验中引出如下根本性结论:

第一,借鉴和抵抗资本主义。这是两种社会制度并存向社会主义提出的一个鲜明而突出的课题。之所以要借鉴资本主义,是因为它具有社会主义所不及之处,主要是科学技术先进,生产力和经济发达,社会体制包括市场体制和民主政治体制的运行有一套长期的、较为成熟的经验。但是这种学习或借鉴必须:(1)始终不能离开科学的甄别, 即分清哪些是与资本主义必然相连的,哪些是与大工业、与现代社会的要求相符合的;(2)始终伴随而不能割裂或放弃对资本主义的抵抗。 必须清醒地认识到,在社会主义的力量与势力弱于资本主义的时代条件下,两种制度关系中的主导方面是也必然是对立与斗争,而不是也不可能是联结和一致。只有当社会主义的实力优胜于资本主义时,两种制度矛盾关系中的主导方面才会发生转变。要言之,借鉴和抵抗资本主义必须贯穿于两种制度并存的全过程。

第二,坚持社会主义的统一与团结。社会主义的统一与团结,是其世界历史性的必然要求和实现的基本条件。然而,这也正是社会主义教训沉痛、值得深入分析和认真反思的一个大问题。应当看到,苏东剧变这一结果,同社会主义制度体系内缺乏应有的团结具有一定的关联。社会主义制度体系的团结与统一状况不佳,必然不利于资本主义分化瓦解,由此给社会主义世界历史造成的损失既是有形的,也是无形的和难以估量的。

第三,建设一个马克思主义的现代化的执政党。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存在和领导,是社会主义不断前进的根本保障。21世纪的社会主义执政党,首先必须是马克思主义的,其次应是现代化的。简言之,通晓马克思主义,通晓资本主义,通晓社会主义,应是21世纪社会主义执政党的三大素质和总体特征。

四、密切注视资本主义发展动向

资本主义在21世纪发展变化的趋势与动向显然是一个复杂的问题。然而,资本主义的内在逻辑与本性,以及它在20世纪后半叶的发展,却使我们能够对此有一个基本的把握。

从20世纪后半叶资本主义的种种发展变化中,我们可以得出两大结论:第一,科学技术是资本主义一切发展变化的支点与根本力量;第二,资本主义的危机在它不能料想的新形式中发展。就前者来看,高新科技的出现与发展是具有创新性的,除此以外,很难说资本主义有什么真正的创新与活力。就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而言,20世纪70年代以后严重程度步步加剧,80年代末至90年代严重程度继续加剧且时间延长。这已清楚地证明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反危机的能力大为削弱。总之,高新技术的出现与发展,经济危机的加剧,是当代资本主义一切变化的两个基点,而它们又在根本上决定着21世纪资本主义所可能有的各种变化。

科学技术的发展对资本主义具有鲜明的两重性作用。它既有利于资本主义生产力的发展、资产阶级政治与经济统治的稳定,同时也给资本主义带来料想不到的问题,更不可能阻止其周期性的经济危机。从近代科学技术的创立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大科技,再到70年代中期以后的高新科技,资本主义一直在领潮头和创新,然而近200年来,却始终不能摆脱以“生产过剩”为特征的经济危机这一巨魔。20世纪40年代以后,资本主义科技的每一次突破性的发展,都导致了危机的新形式、新阶段并使之深化。而70年代初开始的“滞胀”和90年代的金融危机,正是同其科技的突破发展步调一致的。由此看来,高新科技与传统科技对资本主义的作用有一个基本的差别,即前者在其生产方式中的运用所带来的冲击与震荡更大更深。可以肯定:高新科技的发展不可能阻止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衰落,因为科学技术本质上是革命的。

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最新形式,就是由其金融泡沫演成的金融危机。“泡沫经济”和金融危机都根源于垄断资本主义的腐朽性,而且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高科技条件下发展的必然产物。金融寡头完全脱离物质生产和实物商品贸易,疯狂地专事货币与金融衍生品的投机买卖,导致全球金融衍生品交易的迅猛增长。这必然导致物质资料生产的减退。而“泡沫经济”本身,就把物质生产这一财富的源泉掩盖起来了。由此,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无法克服的矛盾便愈演愈烈:唯有相应的物质资源的支撑,金融泡沫才不致崩裂;但金融投机的猖獗和金融泡沫的加速膨胀,却必然掠取物质生产部门更多的资源和生产能力,致使物质生产系统衰颓,因而归根到底又打击了支撑金融泡沫的力量;经过这个否定之否定,便是整个金融体系的崩溃。

金融危机以更鲜明和更带威胁性的形式,宣告了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在当今人类世界的过时和衰落。资本主义在21世纪继续发生经济危机是合规律的,并且很可能更为深重。而其反危机的能力是不可能神奇般地增强的。由于这一最深刻、最尖锐的矛盾,加以其固有的各种内外矛盾的发展,资本主义在21世纪很难长治久安。如果这些矛盾尖锐起来,资本主义体系则很可能发生大震荡,并给世界带来更大灾难。因此,即使仅仅为安全起见,社会主义也必须密切注视资本主义的一切动向。

五、认真对待“全球化”

人类社会业已强烈感受到的全球化并不是突然降临的,它从资本主义取代封建制度的时候就开始了。马克思恩格斯早在《共产党宣言》中即已指出:“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制度,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1972年版,第254—255页。 )这不仅揭示了“全球化”的实质、动力、一般进程,甚至也预示了今天的某些现象,因而依然是我们理解“全球化”的根本观点。

今天的“全球化”,是上述那个由来已久的过程在经历了一个重大曲折之后,又在新的历史条件下重视、扩大和深入的。这个重大曲折就是:社会主义制度体系的形成,迅速遭致资本主义体系的严格遏制和极力封锁,从而“全球化”被一分为二,或说在某种意义上被打断。斯大林曾指出:“两个对立阵营的存在所造成的经济结果,就是统一的无所不包的世界市场瓦解了,因而现在就有了两个平行的也是相互对立的世界市场。”(注:《斯大林选集》下卷,第561页。 )斯大林当时明确指出的这种客观事实,决非社会主义制度体系自我封闭所致,而是资本主义体系的遏制、封锁造成的。所谓新的时代条件则是: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从而资本主义复辟;中国对外开放的推行和扩大;市场经济体制进一步全球扩展;高新科技的迅猛发展,各国经济等联系的愈加紧密。这就是当今“全球化”的总体背景,因而也使“全球化”必然具有多副面孔。

目前的“全球化”当然是人类历史发展的一个客观阶段。它以各国之间在经济等方面既有的相互依存为条件,并将加深这种相互依存,而各国也的确可以从中得到以往得不到的某种发展自己的条件。然而,这个过程和阶段依其本质和基本面貌而言,却是资本主义的生产、生产关系和社会关系的全球化,是其剩余价值规律、获取超额利润规律借助于其占优势的高科技,力图无所不及地征服和支配世界的表现。之所以是这样的,道理很简单:直至目前为止的“全球化”,始终都是资本主义国家发动、掀起和推动的,社会主义国家和发展中国家只是后来才被裹挟其中,虽有作为却没有支配地位。

由于这样,“全球化”与世界的“分裂化”并存发展,就是必然的和无可避免的了。一方面,“全球化”使世界经济获得了某种活力;另一方面它却带来了世界性的贫富分化和动荡危机,使世界愈益分裂为贫富对立的两极。而“分裂”的成因就是:资本主义发达国家依靠、利用其资本与生产、科技的巨大优势,以及其所主导的世界经济体系,不懈地对发展中国家进行支配、控制和剥削。这一过程越来越表现为:科技含量高因而附加值高的产业及其利润愈益向发达国家集中;低科技和低附加值的产业则日益向落后国家转移,因而导致这些落后国家的产业结构、贸易条件和社会结构恶化。因此,在这种意义上,“全球化”是资本统治与剥削这一历史运动的当代表达方式,而它正追求着对世界其余部分的最后征服。

从上面的简述中可以看到,由发达资本主义主导的“全球化”虽然构成人类历史的客观进程,但它对于不同国家和社会的现实意义却是大不一样的。从某种程度上说,“全球化”对落后国家是一种陷阱。因为它既有天使般的美丽与魅力,又有巨魔般的法术与恶果。即使对于资本主义而言,“全球化”也蕴藏着令它难以坦然的某种利刃和梦魇。因此,社会主义对“全球化”不能笼统视之,不能表现出无能为力和简单的随大流,而必须在其中独树一帜。就是说:在科学把握“全球化”的本质与全貌的基础上加以顺应,根据自身的逻辑、实际、力量和发展需要,决定如何有序有利地置身其中,同时把自己的意志纳入这一进程并不断加以实现。

六、把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断推向前进

高举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坚持党的基本路线不动摇,继续推进社会主义的改革开放,坚定不移地依靠千百万人民群众的伟大实践和创造精神,这就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在21世纪不断胜利前进的力量源泉和根本保证。

把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推向前进,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要求与必然,而且也是社会主义实现其世界历史性的最根本要求、最可靠的力量、最现实的希望。在这一艰巨而伟大的历史进程中,以下四个方面决定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在21世纪的命运:

一是不断探索和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二是坚决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与可持续发展战略,三是牢牢抓住并科学对待经济建设这个中心,四是团结“第三世界”,反对霸权主义。21世纪人类进步历史的推动,在相当大程度上取决于中国社会主义制度的巩固和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世界的希望在社会主义,而社会主义的希望则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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