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政府中东和平计划难奏效
张业亮
2019年6月,特朗普政府在巴林首都麦纳麦召开的国际会议上,正式推出了其酝酿已久的“中东和平计划”的经济部分,来自部分阿拉伯国家政府的代表、联合国和欧盟一些机构的代表与会,但巴以冲突的当事方巴勒斯坦当局抵制了这次会议,以色列官方也没有出席这次会议。在特朗普政府中东和平政策遭到巴勒斯坦当局的强烈反对,美巴关系空前紧张,以色列大选在即的形势下,这一计划不仅对中东局势和巴以和平进程的影响有限,反而有可能恶化地区形势,加剧现有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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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斯坦和中东地区的马歇尔计划”
巴以冲突是战后以来中东地区和平与稳定的最大障碍,也是特朗普政府对外政策面临的最严峻的挑战之一。特朗普就任以来,一直把重启中东和平进程并取得突破作为美国中东政策的主要目标,拟定“中东和平计划”、召开中东地区峰会以开始新一轮巴以和谈就是完成这一“终极交易”(特朗普语)的措施之一。为此,特朗普在就任之初任命其女婿贾瑞德·库什纳担任白宫负责巴以谈判的高级顾问,提名强烈反对“两国方案”和支持犹太人定居点建设的律师戴维·弗里德曼为美国驻以色列大使,派遣国际谈判特别代表杰森·格林布拉特在中东地区展开穿梭外交,并指定这三人具体负责“中东和平计划”的设计。特朗普本人也与以色列总理本杰明·内塔尼亚胡和巴勒斯坦当局总统穆罕默德·阿巴斯多次通电话和举行会晤,特朗普还于2017年5月出访中东,就巴以关系和中东和平进程问题与各方交换意见。在经过长达两年半时间的精心打造后,这一名为“通向繁荣的和平”的“中东和平计划”的经济部分终于出炉。
该经济计划长达40页,另加上96页的详细说明,由基础设施、产业、赋予民众权力和政府改革四部分组成,其中对巴勒斯坦和邻近阿拉伯国家的投资被放在中心和首要地位。该计划拟在未来十年筹集500亿美元的资金,用于该地区基础设施和经济建设。在这500亿美元中,250亿美元将用在巴勒斯坦领土上,包括耗资50亿美元修建一条连接加沙和西岸的交通走廊,10亿美元专门用来发展巴勒斯坦领土上的旅游产业,剩余250亿美元将用于埃及、黎巴嫩和约旦等邻国发展经济。在拟募集的500亿美元中,有150亿美元来自捐赠,250亿美元来自低息贷款,其余来自私人投资。除了投资以外,计划还建议在加沙和西岸建立财产和合同权利、法治、反腐败、资本市场、一个促进经济增长的税收制度以及伴随着减少贸易壁垒而减低关税的计划等一系列制度作为保障,“释放巴勒斯坦人的经济潜力”。特朗普政府希望通过这一投资在西岸和加沙地区创造100万个新的就业岗位,使巴勒斯坦国内生产总值翻番,贫困率降低一半,同时刺激和带动该地区经济的增长和创造就业,因而被比作“巴勒斯坦和中东地区的马歇尔计划”,特朗普政府则将之称为推动巴勒斯坦经济发展和繁荣的一个“百年机遇”。
至于“中东和平计划”政治部分,由于涉及耶路撒冷地位、边界和安全、犹太人定居点和巴勒斯坦难民回归权利等引发巨大争议的巴以冲突的核心问题,特朗普政府在巴林会议上没有公布,而是推迟到2019年9月17日以色列议会选举并组成新的联合政府后再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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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特朗普政府认为,相较于涉及巴以冲突核心问题的“中东和平计划”的政治部分,经济部分较容易被接受,有利于为进一步深入探讨更具争议的政治部分搭建一个舞台。此外,特朗普政府还认为,这一经济计划将得到巴勒斯坦民众的欢迎,如果遭到巴勒斯坦当局的拒绝有可能引发巴勒斯坦民众的不满,从而希望以此向巴勒斯坦当局施压,迫使巴行政当局在民众的压力下与以色列展开和平谈判。
中东和平进程的新路径
特朗普政府“中东和平计划”经济部分受到以色列右翼的欢迎。尽管由于巴勒斯坦当局的抵制,美国放弃了邀请以色列政府官员与会的计划,内塔尼亚胡仍称赞巴林会议为“美国为解决中东地区问题和带来一个更好的未来的一个尝试”,表示将听取美国的计划。以色列反对党议员虽对该计划的可行性表示怀疑,也将之称为“把巴勒斯坦重新拉回谈判桌前的一个建设性的尝试”。
1. 以经济为突破口,迫使巴勒斯坦当局就范,打破巴以和平进程的僵局
特朗普把“美国第一”奉为美国对外政策的指导思想,强调实际获益,其行事风格带有强烈的实用主义色彩,在处理巴以冲突问题上也是如此。特朗普政府认为,过去历届美国政府基本上是从政治方面着手解决巴以冲突,而这些政策都没有取得成功,必须寻求一条新路径。特朗普称,“在经历了20多年的努力之后,我们在巴以和平协议问题上并没有前进一步”,因此他不会延续“过去失败的政策”,宣称“旧挑战要求新路径”,那种认为“重复过去一模一样的公式将产生不同的或更好的结果是愚蠢的”,只有承认历史事实和现状,实施“建设性外交活动”,才能打破中东和平进程的僵局。2019年4月,库什纳在接受美国《时代周刊》全球最有影响力人物采访时直言两国方案“已经失败”,必须另辟蹊径,声称在巴以冲突问题上,“如果坚持老的传统的论点,我们将永远不会取得进步”。经济在特朗普政府看来就是一个突破口。
偶尔在街上,阿东会遇到一些当年学习很差但现在却志得意满的同学。他们会打着哈哈对阿东说:“早就告诉过你,别费那么大劲,学得再好也没什么用。工作哪里是靠文凭和本事找到的?”
美国犹太人在战后美国选举政治中发挥重要的作用,亲以院外集团是美国最有影响力的院外活动集团之一,其在美国游说活动的总体目标是强化美以之间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关系。福音派基督徒是共和党的选民基础之一,与以色列在宗教教义上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少福音派基督徒强调以色列作为犹太人家园的《圣经》作用以及作为美国盟国的现代作用。大多数福音派基督徒在巴以冲突问题上支持以色列。特朗普在美国政治中的崛起得到美国白人福音派基督徒的鼎力支持,特朗普就任以来在巴以冲突问题上的政策可以说是美国保守的犹太人团体和福音派基督徒长期推动的结果。目前特朗普已经正式宣布竞选连任。因此,特朗普此举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在即将到来的2020年总统选举中获得美国内保守的共和党人、福音派基督徒和犹太裔美国人的选举支持。
其中,X={X1,X2,…Xp}为包含p个解释变量的向量,β={β0,β1,β2,…βp}为模型参数,可通过最大似然函数估计得到。很显然,液化概率PL(X)在0和1之间。记Yi=1和Yi=0分别为液化和非液化的情况,则似然函数L(β)可表示为:
由此可见,特朗普政府首先公布“中东和平计划”的经济部分是企图把经济作为一个突破口,向巴勒斯坦当局施压,迫使巴勒斯坦当局在经济发展和繁荣可能性的前景下认真考虑与以色列签订和平协议,打破中东和平进程的僵局。
2. 为内塔尼亚胡连选连任助力
以色列是美国在中东地区最重要的盟国,战后以来,美国一直不遗余力地对以色列进行政治上的支持、经济上和军事上的援助。奥巴马政府时期,美以在伊核问题、犹太人定居点等涉及地区安全与中东和平的一系列问题上龃龉不断,双边关系出现裂痕。特朗普就任后,把遏制伊朗、打击极端恐怖主义和缔结巴以和平协议作为中东战略的三大目标,以色列也把拥有核武器的伊朗和恐怖主义视为最大的威胁,出于共同战略利益和修复传统关系的考虑,特朗普政府把强化美以同盟放在中东政策的重要地位。内塔尼亚胡的右翼利库德集团也积极配合特朗普的中东战略。因此,确保内塔尼亚胡右翼政府继续掌权有助于特朗普中东政策目标的实现。
2.加点加密技术。现阶段,我们最常见的信息安全技术就是加点加密技术,通过将节点加密和解密加密两者进行有机的融合,进而对动态数据进行加密传输。将这一技术应用于网络通信当中,整个过程当中都是信息加密和解密的过程,实现了对信息数据的有效保护。加点加密技术,其核心就是密码装置,这一技术大多应用于明码的传输过程,这也就导致了部分系统代码在传输的过程当中被破解。
正是基于上述原因,特朗普政府原拟在2018年就公布“中东和平计划”,但考虑到内塔尼亚胡参加2019年4月9日举行的以色列议会选举而推迟。据美国媒体报道,特朗普还拟干预以色列议会选举,以确保内塔尼亚胡胜选。为使内塔利亚胡得到以色列极右翼势力的支持,特朗普还不遗余力地支持内塔利亚胡的内外政策,包括内塔利亚胡在竞选中作出的合并西岸地区部分犹太人定居点的言论。但在这次选举中,内塔尼亚胡的利库德集团仅获得35席,未达到单独组阁的61席,只有与其他小党联合才能组成新一届政府。由于组阁没有成功,新议会于5月29日解散,于9月17日重新举行议会选举。特朗普政府不得已决定先公布“中东和平计划”的经济部分,政治部分则放在9月份议会选举并形成新的联合政府后再公布。特朗普政府此举有两个考虑:一是避免该计划的政治部分成为以色列选举的一个议题,从而对内塔利亚胡的选情产生不利影响;二是从以色列方面来看,内塔利亚胡为了赢得选举必须迎合极右翼的强硬政治主张,因此美国提出任何要求以色列在巴以冲突的核心问题上作出最小的让步的建议都是不可想象的,内塔尼亚胡也没有任何的兴趣向前推动任何计划。
3. 美国国内亲以选民团体的推动
特朗普此时抛出“中东和平计划”还出于自身政治遗产和竞选连任的考虑。
战后历届总统都希望能在中东和平问题上留下遗产,特朗普也不例外,特朗普把重启中东和平进程并取得突破作为其中东政策的三大目标之一,“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付出他个人的努力”,采取了一系列政策措施。特朗普执政两年多来,在国内政策上,除了通过税收法案外,在国内立法上成就不大;在对外政策上,特朗普奉行的“美国优先”和单边主义对外政策遭到包括盟国的世界大多数国家的反对。在4年任期即将结束之际,特朗普希望能在中东和平问题上有所突破,作为其外交政策的一个遗产。
首先,近十多年来,以色列的封锁以及哈马斯和以色列之间不断升级的冲突,造成加沙地带经济凋敝,失业率高攀,其中20—24岁年轻人占失业人口的68%。多数人难以维持生计,许多大学生由于交不起学费而辍学,即使毕业也很难找到与专业相关的工作,自杀率上升。而被以色列、美国和欧盟认定为恐怖组织的哈马斯在中东地区日益受排斥,难以在其实际控制的加沙地区提供基本的服务。因此,特朗普政府认为,从经济入手,采用自下而上,绕过巴勒斯坦领导人,直接诉诸巴勒斯坦民众,通过确保该地区是“可投资的”以使“巴勒斯坦民众生活得更好”,是解决冲突的“必要前提条件”。特朗普政府称,该计划的目的是“通过给予经济上受压的巴勒斯坦人就业和机会而不是无休止的战斗和分裂来解决阿以冲突”,从而“为巴勒斯坦人和该地区未来的繁荣提供了一个雄伟的、可期的图景和框架”。库什纳称,解决该地区经济和巴勒斯坦人的财政状况对解决冲突是必要的,“只有在人们生活得到改善,和平才可以获得,这是为什么在向前的经济道路上取得一致是解决以前没有解决的政治局势的必要前提条件”。
对中东和平进程的影响有限
特朗普政府在经过两年多的酝酿之后,首先公布“中东和平计划”的经济部分,主要基于三点考虑。
特朗普就任以来,在巴以冲突一系列问题上偏袒以色列:放弃两国方案;承认耶路撒冷是以色列首都并把驻以色列大使馆从特拉维夫迁到耶路撒冷;切断了对中东地区巴勒斯坦难民的教育和卫生援助作为向巴勒斯坦当局施压回到谈判桌前的一个措施;关闭巴勒斯坦解放组织驻美国办事处;把美国驻巴勒斯坦外交使团合并到驻以大使馆合署办公;承认戈兰高地为以色列领土等,导致美巴关系恶化。特朗普政府推出的“中东和平计划”不仅难以从根本上解决巴以冲突,而且将进一步加剧美巴矛盾。
巴林会议和特朗普政府的“中东和平计划”经济部分遭到巴勒斯坦当局的抵制和反对。在中东和平进程问题上,巴勒斯坦一直坚持两国方案,坚持在1967年边界基础上建立巴勒斯坦国,坚持把东耶路撒冷作为巴勒斯坦国的首都;反对以色列的犹太定居点建设。对特朗普政府就任以来的巴以冲突核心问题上的政策持坚决反对的态度。在美国于2017年12月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后,巴勒斯坦当局断绝了与特朗普政府的政治对话,至今没有恢复。对特朗普政府“中东和平计划”经济部分,巴勒斯坦认为,巴以冲突是“百分百的政治问题”,不是经济问题,不首先解决作为巴以冲突核心的政治问题,经济计划不值得讨论,是“无效的”。巴勒斯坦当局总统穆哈穆德·阿巴斯在巴林会议召开之前称,“只要没有政治解决,我们绝不接受任何经济法案”,重申美国只有撤销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首都的决定,重新致力于解决巴以冲突的两国方案,巴勒斯坦当局才会与美国开展对话。巴勒斯坦总统府发言人纳比尔·鲁代纳则称,如果美国不承认东耶路撒冷为巴勒斯坦首都和致力于两国方案的话,巴勒斯坦将反对美国提出的任何方案。巴解组织执委会秘书长埃蕾卡特称,“和平的基础要求是全面执行巴勒斯坦人不可剥夺的权利,建立基于1967年边界上的独立的巴勒斯坦国,东耶路撒冷为其首都,基于国际法和阿拉伯和平倡议解决所有的最终地位问题”,美国提出的这一企图使“以色列被占领土经济正常化”的计划“必须被拒绝”。西岸地区的巴勒斯坦当局官员和加沙地带的哈马斯领导人都把该和平计划的经济部分称为“见光死”。巴勒斯坦当局还严厉指责特朗普政府首先公布经济部分的做法是企图收买巴勒斯坦人。巴勒斯坦执政团体法塔赫鼓励在会议举行期间在西岸和加沙举行抗议示威和暴力行动。因此,特朗普政府推出的“中东和平计划”不仅难以从根本上解决巴以冲突,而且有可能进一步激起巴以的暴力冲突。
冷战结束后,中东地区地缘政治形势发生巨大的变化。一方面,由于面临激进伊斯兰团体和什叶派穆斯林伊朗的共同威胁,巴以冲突在阿拉伯世界的受关注度相对下降,反恐、教派之间的冲突和维持国内政治的稳定在不少阿拉伯国家政治和外交议程中的地位上升,以色列与这些阿拉伯国家的关系正在改善;另一方面,由于数十年的冲突和多年的和平努力陷于僵局,巴勒斯坦人争取建立自己民族家园的事业被笼罩在叙利亚和伊拉克反恐战争的阴影中。此外,教派的冲突使巴勒斯坦的许多逊尼派阿拉伯盟友扩大了与以色列的纽带以对抗伊朗,过去那种阿拉伯世界团结一致的局面不复存在。中东地区形势的上述变化使特朗普觉得目前是一个可能取得突破的“行动的时机”。
其中,vi,k和xi,k分别代表第i个粒子在第k次迭代时的速度和位置;pi,k代表第i个粒子自身在前k次迭代中适应度最高的粒子,也即是个体最优;pg,k代表所有粒子在前k次迭代中适应度最高的粒子,也即是全局最优;ω代表惯性权重,它是上一代粒子飞行速度惯性在当代粒子飞行速度中的体现,若需要粒子群具有较强的全局搜索能力则需要较大的惯性权重,当需要粒子群提高局部搜索能力时应选择较小的惯性权重;r1和r2是取值在0和1之间的独立随机数;a1和a2是加速因子,分别代表了粒子自我学习和向粒子群中优秀个体学习的能力。
中东地缘政治形势的上述变化,以及一些阿拉伯国家在面临来自伊朗的威胁时日趋加强与美国的联盟,成为特朗普提出“中东和平计划”经济部分的一个原因。特朗普政府召开巴林会议的目的之一,是希望这一计划得到阿拉伯国家的支持,并在遭到巴勒斯坦当局拒绝的情况下,帮助直接向巴勒斯坦民众推销。尽管沙特、阿联酋、巴林、约旦、埃及和摩洛哥等阿拉伯国家参加了此次峰会,但只有沙特、阿联酋和巴林派遣政府高级官员与会,同时由于特朗普政府没有公布“中东和平计划”的政治部分,这些与会的阿拉伯国家对特朗普的“中东和平计划”仍处于观望之中。
目前一些逊尼派阿拉伯国家把伊朗和激进伊斯兰视为主要敌人,与以色列的关系有所改善,有可能会参与中东和平进程。但可以肯定,出于国内政治的考虑,这些保守的海湾国家在以色列不做出重大让步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放弃在巴以冲突的核心问题上的传统主张的,它们担心从这些立场后退将引发巴勒斯坦公众的愤怒。尽管沙特和美国是盟友关系,沙特国王沙拉曼多次谴责特朗普政府把驻以色列大使馆迁到耶路撒冷就是一个明显的例证。
最后,特朗普“中东和平计划”经济部分也遭到国际社会的普遍反对。国际社会普遍认为,该计划从根本上来说是本末倒置,担忧此举将损害美国在巴以和平进程中的可信度,使巴以达成和平协议的可能性越来越小,特别是它背弃了美国长期支持的两国方案。
从实际效果来看,虽然库什纳和国际和平特别代表杰森·格林布拉特2019年初访问中东时,寻求对该计划的支持,希望能获得这些国家的财政支持,但到目前为止这一计划仍停留在纸上,还没有任何国家、私人捐赠者对计划募集的500亿美元的资金作出任何承诺,与白宫希望的这一计划主要由阿拉伯富国和私人投资者买单的愿望相去甚远。
综上所述,特朗普政府“中东和平计划”经济部分不仅不能有效地解决巴以冲突,促进巴以和平进程,反而有可能使巴以和平谈判更加艰难,恶化巴以关系,加剧地区冲突,进一步分化阿拉伯国家。可以预料的是,在“中东和平计划”政治部分出台后,还可能进一步引发新的冲突。
(作者系清华大学中美关系研究中心学术委员会委员)
责任编辑:彭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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