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审计理论与实践研究30年追踪及评论——基于1978～2007年审计科研成果的科学计量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年审论文,中国论文,科研成果论文,理论论文,科学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如果把我国改革开放作为我国现代审计理论与实践发展的起点，我国现代审计理论与实践已走过了30多年的历程。回顾近30年我国审计理论与实践发展的历史，我们可以看到我国现代审计理论的发展经历了从无到有的开创性历史进程：形成了由国家审计、社会审计和内部审计组织组成的审计组织体系，多达近百万的从业人员；高校审计学科人才培养体系逐渐完善，高校科研队伍逐渐庞大且逐渐高层次化；审计理论与实践期刊平台逐步专业化。
审视中国审计科研的发展，学者们从不同视角描述中国审计理论与实践的发展轨迹。如选择文献综述对审计分支领域的科研进展述评①、以史料收集的形式对中国审计科研的进程进行展现②、以工作经历回顾等形式对中国审计科研理论与实践的变化进行描述，质性分析方法研究居多，质性研究的特点是定性分析，相对缺乏量化研究及分析。而科研产出的科学计量分析是另一种有效的途径和方法③，可以从定量的角度，客观地反映审计的研究现状、内部构成、研究水平、研究范畴等等，从而对该主题的研究概况、学科规模、进展速度等有整体上的认识。对审计研究产出的文献数量及其动态变化进行定量分析、定量评价和预测，可以帮助研究人员了解研究的状况和前沿，促进审计研究稳定健康地发展。
一、数据与方法
表征审计科研的指标有很多，主要有投入和产出，在投入指标中主要有审计研究所涉及的人力、资金、信息资源等，在产出指标中主要有期刊论文、学位论文、图书、研究报告等。由于投入指标的分散性和隐秘性不易获得，本文的研究主要借助于各类产出指标来反映这一审计科研的特性。
主要论文产出数据来源于中国知识基础设施工程(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简称CNKI工程。CNKI系列数据库产品主要有：(1)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期刊全文库收录国内9000多种重要期刊，内容覆盖自然科学、工程技术、农业、哲学、医学、人文社会科学等各个领域，其中核心期刊1700多种。(2)中国博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和中国优秀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收录1999年以来中国国内370多家博士培养单位的博士学位论文和全国454家硕士培养单位的优秀硕士学位论文。主要著作产出数据来源于国家图书馆联机公共目录查询系统和北京大学图书馆馆藏目录，把二者的检索结果叠加并剔除重复目录。主要引文数据来源于：(1)中国引文数据库，来源于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电子杂志社出版的源数据库产品中的文献和参考文献，如：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中国优秀博硕士学位论文全文数据库等。(2)Google学术搜索，Google学术搜索的检索策略基本上承袭了Google，其检索结果的相关性排序方法主要是看其在学术文献中被引用频次的高低。Google学术搜索对检索到的每篇相关文献基本上按“被引频次”(Cited by)从高到低顺序排序。
数据来源的原则是通过检索科研成果题目中含有“审计”的论文、著作，题目中含有“审计”字段说明论文、著作是以审计为重点研究对象。主要采用科学计量学的研究方法，通过采集相关文献数据中的文献建立小型文献数据库，包括篇名、作者姓名、机构、发表刊物、年份、关键词、摘要等多项内容，作为本文的分析对象。通过对相关的指标统计分析，析出的基本指标有审计研究成果的产出年代、机构分布、期刊分布、作者分布、研究层次分布、学科分布、关键词分析、基金资助分布以及高被引文献等。
关键词是表达文献主题概念的自然语言词汇，能够反映文献的核心内容，因此某个学术领域在某一时期内大量学术论文的关键词的集合，可以揭示该领域学术研究的发展脉络与发展方向。基于词频分析法的有效性，本文对审计论文的关键词进行了统计分析，总结出了近年来审计的研究热点。
二、审计科研成果产出的各类分布特征
1.审计科研成果产出的年代分布
从1979年到2008年30年间，全国共产出审计科研论文63545篇。论文增长趋势可以分为两个阶段：1979年到1993年平稳增长；1994年到2008年论文波动增长。这个阶段划分是从论文的数量表现而言，产生这种论文数量表现的原因可能是某种真实的事实造成的，也有可能是中国科技期刊网数据收录造成的，中国期刊网的期刊收录年份始于1994年，1994年以前的期刊是回溯的，可能造成期刊的回溯不够完整。审计科研论文年代分布详见图1。
由于中国优秀硕博士论文数据库起步较晚，只收录了我国1999年以来的部分高校硕博士论文。表1是审计科研博硕士论文数量，从表中可以看出，关于审计的硕博士论文数量波动增长。2006年博士论文20篇，达到最高产出；2007年硕士论文401篇，是产出最旺盛的年份。
通过搜索国家图书馆和北京大学图书馆，题目中含有审计的著作数量如表2。在1979年台湾出版的有关审计的著作引入到内地，随后波动增长，在1985～1987年有个出版高峰，随后跌落，1994年开始迅速增长，在2006～2008年达到535部著作。同时也应看到在2000多部著作中主编或编著1508部，其中实务类329部，考试参考书241部，法规160部，案例143部。这表明国内审计研究在不断升温，各类成果产出越来越丰富，越来越受到研究者的关注。
在改革开放30多年中，我国审计科研繁荣发展，这是与我国改革开放内外环境需求相一致的。中国政府及公司企业既需要自身的提高，又要面对国际的竞争，这给我国审计学界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同时也是一种责任。审计研究的繁荣也是我国政府管理推动的反应，1982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明确规定，在我国建立审计机构，实行审计监督制度。1983年国务院设立了审计署，县以上的各级人民政府也相继成立了审计局，独立行使审计监督权。1985年公布了《国务院关于审计工作的暂行规定》和《审计工作试行程序》，1988年国务院发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审计法》，1997年国务院发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审计法实施条例》。这些法规和政策确立了我国政府审计的组织和地位，同时也产生了研究相关问题的需求。伴随着政府审计的强力推进，我国社会审计应运而生。1980年财政部颁布《关于成立会计顾问处的暂行规定》，1985年我国颁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法》，1986年国务院颁布《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师条例》，1993年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注册会计师法》，1995年财政部颁布了《中国注册会计师独立审计基本准则》、《独立审计具体准则》、《独立审计实务公告》等法规与准则。我国内部审计是从1983年起逐步建立起来的。这些法规与准则的实施，有力推动了我国社会审计工作的发展。同时国有企业改制以及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企业内部审计和控制作为公司治理的手段，中国企业对审计亦有强大的需求。
从1997年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管理学科组升格为管理科学部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就开始资助大学和研究机构对审计领域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在12年中先后资助了26项面上项目，这些被资助的审计项目专家群体有力地推动了我国审计的理论发展。表3是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审计科研的面上项目数。
2.审计科研论文的机构分布
在六万多篇审计科研论文中，论文的档次参差不齐，为了更有针对性，本文选择核心期刊发表的审计论文作为分析对象，核心期刊的范围限以北京大学《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收录的期刊，通过检索共有17786篇相关论文，在此基础上考察机构、期刊、主题、基金资助和研究层次分布。
在各类机构中，审计科研力量主要分布在高校，高校发表的论文11056篇，占全部论文的比重达到62.2%，表明高校研究人员在审计研究中占有数量优势。表4列出了前10所高校，这些高校主要是财经类院校，除南京审计学院外，其他都是“211工程”重点建设高校。重点建设高校有雄厚的财力资源及高级人力资源，研究型大学为审计研究提供了稳定的平台。
政府也积极参与了这一既具有理论思维又有实践认识的重大问题，政府发表论文仅次于高等学校。政府部门主要集中在国家审计系统，既有审计署、财政部，又有审计署驻各地特派办，也有各级政府审计局、财政局。发文较多的有审计署（194篇）、中国审计署驻武汉特派员办事处（79篇）、北京市审计局（75篇）。
公司企业发表的论文793篇，占4.5%。全国有486个公司企业发表过论文，公司企业主要集中在国有大中型企业，如煤炭钢铁、保险、石化、电力、冶金等企业。主要有合肥招商公司（8篇）、武汉钢铁集团公司（7篇）。
研究机构也是审计科研的一支力量，审计署审计科学研究所（62篇）、财政部财政科学研究所（11篇）和中国科学院软件研究所（11篇）。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48)也是审计研究的主要力量。
3.审计科研论文的期刊分布
期刊是传播学术思想的载体和阵地，我们的统计也是以核心期刊为基准。审计科研成果涉及期刊领域较多，如管理、经济、高校学报、计算机科学、信息科学等类型期刊，审计科研越来越呈现出广泛性和交叉性，但除管理与经济类期刊外，平均刊载审计类科研论文量不高。审计和会计类期刊是展示审计研究成果的主要载体，会计类期刊远多于审计类期刊。发表审计科研论文前10名的期刊详见表5。
4.审计科研论文的主题分布
依据CNKI期刊全文检索分类法，把国内期刊文献分为十大专辑，在十大专辑下又分为168专题，表6是审计科研论文产出10大专辑分布，表7是审计科研论文产出10大专题分布。
从表6可以看出，审计科研论文遍布在工程技术、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等各领域。但分布是相当不均衡的，经济与管理领域一枝独秀，独占91.7%；在政治军事与法律研究领域占3.0%；电子技术与信息科学占2.2%；在农业领域分布最小。
从表7可以看出，审计科研论文主要分布在审计专题中，占整个专题的89.4%，其他专题分布较少，但计算机软件及计算机应用和数学专题中也分布有一定的审计科研论文。
5.审计科研硕博士论文学科分布
审计科研涉及主题的多样性和开放性，决定了审计研究必须具有开放的态度和跨学科的研究视角。我们分析硕博士论文学科分布，1999年到2008年中国优秀硕博士论文全文数据库收录1615篇学位论文。统计结果表明，审计研究覆盖了研究生学科专业目录中多个学科大门类，具体涉及41个二级学科。
审计硕博士论文主要分布在管理学（会计学、企业管理、管理科学与工程、行政管理和技术经济及管理）、计算机科学（计算机应用技术、计算机系统结构）、经济学（产业经济学、金融学）和法学（经济法学）等。
6.审计科研论文基金资助分布
基金资助成果主要表现形式是学术论文，正是基金资助促进了基金资助者产出高水平的论文。表9给出前5位审计科研高产出基金资助项目。
从表中可以看出，国家级基金资助是产出审计论文的主要载体。从1990年以来无论是国家级科学基金资助或是省级科学基金资助论文增长速度均较快。从受基金资助论文占全部论文的比重看，资助率不到3%。而2007年的全国的自然科学研究论文资助率已达到38.8% （潘云涛，2008），审计科研论文基金资助率还较低。
7.审计科研论文研究层次分布
如果依论文研究的侧重点对审计研究论文进行分类，可以观察我国审计研究者的分布。从表10可以看出，核心期刊审计论文中审计基础研究占有相当高的比重，但同时行业（职业）指导类论文几乎与其并驾齐驱。
三、审计科研论文的高产出作者及高被引文献
1.审计科研论文的高产出作者
通过对审计论文发表作者群的统计分析，了解高产作者群的分布可以认识我国审计科研队伍的现状。高产作者群主要集中在综合性大学和财经类大学，也有一些分布在政府审计部门，前30名高产作者主要分布在高校。表11给出审计高产作者，从表中可以看出高产作者主要集中在全国重点大学。
2.审计科研高被引文献
目前衡量文献影响高低的可测标准主要在于文献的被引用情况，文献的被引用反映了文献的影响或质量水平，是同行学者评价文献学术价值的一个重要指标。文献的被引用次数越多，说明该文献的科学知识生产影响越大，含原始创新的成分越多。通过中国期刊网中国引文数据库，查找题目中含有审计的论文被引用次数，前10名高被引论文列于表12（检索日期截至2009年5月15日），这里的被引用次数既包括期刊论文的引用，也包括硕博士论文的引用。
从表中可以看出，审计科研高被引论文既有理论研究又有实证研究，主要集中在公司（企业）市场审计。高被引论文主要是以合作形式完成的，特别是师生之间合作研究是提高论文影响力的一个重要途径。在10篇论文中有7篇是高校研究者完成的，有2篇是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完成的。高被引论文发表的期刊较集中，分布在会计研究和审计研究两种期刊，特别是会计研究是发表高水平审计论文的重要平台。高被引论文发表的年份主要集中在2001年到2004年，这一阶段是我国审计科研的高潮期。
通过Google学术搜索前5名高被引著作列于表13（检索日期截至2009年5月15日）。
从表中可以看出，审计科研著作主要集中在理论研究，其主要是编著，高影响力专著较少。高被引著作主要集中在2000年左右，高被引著作被引次数远低于期刊论文被引次数，说明在审计科研中主要参考信息来源于期刊文献，这与国内社会科学研究主要的学术信息交流模式不太一致。由李金华主编的《审计理论研究》被引次数也远高于其他著作。在五部著作中没有译著，这也表明国外的研究成果没有对国内研究产生太多直接影响。
四、审计科研的内容分析
1.审计科研的概念扩散
科学文献中的“概念扩展”（词扩展）和“词形扩展”（相似词）出现的时间和频率可以反映科学思想的扩散和扩散强度。概念扩展和词形扩展所提供的扩展词，是通过对数据库中文献全文的详细分析得到的，这些扩展词不仅是文献中存在的而且具有一定的关联关系。通过检索审计论文题目选择20个扩展词，表14是20个扩展词随时间出现的频率。
从表中可以看出，在1979年到2003年期间，较早得到较多关注的是内部审计、审计监督和审计机关，其他很多审计的邻接词还未在论文题目中出现，到1984年大部分审计的邻接词得到关注。整体上看得到较多关注的是内部审计、经济责任审计、审计监督和审计风险等，而关注较少的是市场审计和部门审计。这反映了科学概念的扩散和传播是从科学概念的内涵和机理开始，延伸到科学概念的外延。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揭示出整个概念所涉及的领域，向着纵深发展形成整个理论体系。
2.审计科研论文关键词
以1990年到2008年核心期刊发表的9118篇审计科研论文标注的关键词为样本，分析我国审计研究的热点和前沿。由于我国期刊论文的格式规范标准实施较晚，有很多期刊论文未标注关键词，同时在审计科研中没有统一的关键词索引作参考，论文标注的关键词也是各式各样，因此本文的关键词频次统计主要是宏观意义上的。表15给出30次以上的前36个关键词。
这些关键词从大的视角概括了审计的各个方面，从政府审计、社会审计、内部审计到环境审计，从政府审计机关、事务所、审计委员会到会计师，从审计方法、模式到计算机审计，从审计收费、风险、质量到责任等等。关键词主要反映的是审计的内容和对象，而关注审计模式、方法、模型和方式的关键词不多。
同时分析2000多种著作目录的实词分布，出现较多的前10个是：“企业”（377次）、“理论”（349次）、“内部”（337次）、“公司”（233次）、“报告”（176次）、“方法”（156次）、“政府”（122次）、“计算机”（104次）、“信息”（102次）、“项目”（94次）。
五、结论与讨论
中国审计科研已走过了30多年的历程，我国审计理论研究的进展超过了近代和现代几十年的发展速度。在看到成绩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审计研究在理论体系建构、学术的影响力等方面还有待加强。从国内学术论文和论著的被引用频次看，有影响和理论创新的成果不多，具有国际影响力的论著更是少之又少。国内研究的理论框架、研究方法、研究范式还没有被广泛认同。我们也应该反思中国未来审计科研的发展战略与策略，我国审计研究也应该是“顶天立地”的标准④：“顶天”就是熟悉前沿理论、规范研究方法、研究成果国际化；“立地”就是抓紧中国审计实际中具有普遍意义的问题、审计理论要与中国实际相结合，能指导实际，解决问题。本文认为，要从以下几方面加强中国审计研究：
第一，建设规范研究方法和实证研究方法并重的审计研究模式。改革开放后中国审计科研广泛采用规范研究方法，我们看到该研究方法在推动中国审计科研的同时，也存在不足，研究的规范性有待于进一步提高。实证研究作为一种西方主要的审计研究方法，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在我国得到了长足的发展。总体观察，在社会审计领域审计实证研究成果较多，而政府审计和内部审计的审计实证研究成果尚少。因此，继续发展社会审计方面的实证研究外，大力发展政府审计和内部审计方面的实证研究，在摆脱模仿英美实证研究的模型和文章格式教条下，取经西方实证审计研究方法精髓的同时，也应该掌握西方学者现在已经探索的其他人文研究方法，兼收并蓄各种方法的精粹，将中国审计研究的理论和方法带入一个新天地。
第二，形成提高期刊质量、服务审计学术的期刊群。期刊是知识创新的系统完整记录，并以一种作为携带大量新知识的信息，向社会扩散和传播。期刊是随着科学交流的需要而发展起来的，但随着期刊在学术交流中作用的加强，期刊也以自己独特的方式促进着科学的发展。以审计命名的期刊众多，但能进入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2008年版）的很少，能进入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2010～2011)来源期刊的就更少。审计类期刊多是来源于行业期刊或是机关刊物，这类期刊在指导行业的工作中有着重要的作用，但在承担传播审计学术思想上还缺少力度。除发表审计成果的审计类期刊外，会计类期刊也是一个重要的传播审计研究的载体，这些期刊在学术内容上应同时重视基础理论和应用理论的研究，处理好基础研究和行业指导的关系，并以此创建自己的学术品牌。学术期刊要坚持学术导向，严把质量关，以质量取文、发文，坚持质量高于一切的原则，为提升中国审计学术研究影响力搭建平台。
第三，审计科研队伍的基金资助培养。科学基金资助制，在国际上被广泛用作国家科技资源分配和管理的主要手段，有力地促进了科学研究和国家目标的实现。审计科研的发展也离不开科研基金的资助，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在我国审计科学研究资助中占有不可取代的地位，受该基金资助的高质量、有影响的研究成果不断问世。除国家自然科学基金资助外，行业类基金也应发挥重要作用，加大资助力度和资助面，通过设立各种奖项、促进横向联合等形式对审计科学研究给予不同形式资助和支持，有效地推动审计科学研究事业的发展。
第四，学术成果的学术国际化和本土化并重。学术国际化提倡以科学的方法、规范的范式在国际公共学术平台上展示和交流学术研究过程及其创新成果，能为国际学术界所接受或应用。我国审计研究国际化的成果与其他社会科学一样比较缺乏⑤，中国审计研究成果国际化是中国审计研究走向世界和提高自身研究水平的必经之路。而提高中国审计研究的原创性，遵守审计研究的国际学术范式和扩大用英文表达审计研究成果是中国审计科研成果走向世界的策略之一，基于学术的国际对话交流与合作是走向国际化道路的途径。同样学术国际化也离不开学术本土化，强调本土化是基于学术研究尤其是社会科学研究根植于社会生活实践，旨在解决社会发展中的各种实际问题。审计研究必须充分考虑我国国情，认识到我国国情的复杂性、特殊性，将西方审计研究的范式与我国审计实践相结合，以形成具有中国特色、中国气派的审计学术研究。
最后，需要说明的是，我们考察的对象是题目中含有“审计”的文献，这只是我国研究审计成果的一部分。另外还包括研究报告、企业审计咨询等也反映我国对审计的关注和研究。本论文关注的是以审计成果数量为表征的中国审计科研状况，基于研究内容的中外审计科研异同的比较有待于进一步深入挖掘，这是我们下一步的研究工作。
注释：
①吴联生、刘慧龙：《中国审计实证研究：1999～2007》，《审计研究》2008年第2期；张勇：《经济责任审计理论研究述评——基于国内1987至2007年研究的分析》，《审计研究》2009年第3期；刘长翠、周芳：《环境审计研究：历史、现状与未来——基于国内研究的实证分析与理论述评》，《审计研究》2005年第4期；宋常、吴少华：《我国绩效审计理论研究回顾与展望》，《审计研究》2004年第2期；廖洪、李德文：《我国国家审计理论研究的回顾与思考》，《审计研究》2002年第3期。
②如李金华：《中国审计史（第三卷）》，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05年；审计署审计科研所：《中国审计研究报告》，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08年。
③如Alexander Just,Utz Schaffer,M Meyer:The intellectual structure of accounting research—a bibliometric analysis,2009,Working Paper; Ozgur Ozmen Uysal:Business ethics research with an accounting focus:a bibliometric analysis from 1988 to 2007,Journal of Business Ethics,2009 (8); Frank G.A.DE Bakker,Peter Groenewegen,Frank Den Hond:A bibliometric analysis of 30 years of research and theory on 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and corporate social performance,Business & Society,2005(3).
④陈晓田：《管理科学发展战略与“十一五”优先资助领域遴选研究》，《管理科学学报》2005年第2期。
⑤潘云涛、马峥：《中国科技论文统计与分析（2007年度）》，科学技术文献出版社，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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