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争知识与竞争知识管理——关于情报与情报学本质的探讨，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情报学论文,竞争论文,知识管理论文,情报论文,本质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图书、情报自古同源同宗。我们认为图书馆学实质上是公共知识管理学，图书馆是人 类公共知识中心某一阶段的特殊形态，图书馆代表着人类的公共知识管理制度，必须构 建以图书馆法为核心的公共知识管理制度[1-4]。那么，情报和情报学的实质又是什么 呢?学术界对此进行了长期探讨，专家学者从不同角度出发深刻反思，提出了不少真知 灼见，然而由于种种条件的限制，情报与情报学的本质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揭示。在前期 研究基础上，我们认为情报的实质是竞争知识，情报学就是竞争知识管理科学。
1 情报与情报学现状及反思
1.1 情报与信息混为一谈
1992年9月，国家科委决定将“科技情报”更名为“科技信息”[5]，这绝不亚于在图 书情报界放了一颗“原子弹”。“情报”机构纷纷改名换姓为“信息”机构，图书情报 学院(系)“争先恐后地更名为信息管理学院(系)”。从此，情报与信息的暧昧关系剪不 断，理还乱。认同“情报就是信息”或“信息就是情报”的大有人在[6]，坚持“情报 ”岿然不动者为数不少[5，7-9]，主张用“信息”代替“情报”的呼吁不绝于耳[10]， 认为部分“情报”改为“信息”的折中论调亦不断出现[11-12]。引经据典，追本溯源 ，学术界热闹非凡。然而，10多年过去了，尽管诸多立论似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 理”，但是论争不断，也留给了人们更多的迷茫。
何为信息?信息论创始人申农认为：信息是用来消除人们认识不确定性的东西；控制论 奠基者维纳提出：信息就是信息，不是物质，也不是能量；信息学专家钟义信坚持：信 息是事物的运动状态及状态变化方式；侯经川同志主张：信息是物质系统诸组成元素之 间的排列关系，即物质系统的序[13]。由此可见，信息是一个与物质和能量并列的十分 宽泛的概念。情报的定义成百上千种，但无论是经典的“情报”，还是现代时髦的所谓 “竞争情报”，他们都是信息的下位类。在韦恩图中，情报始终是信息的一部分。因此 ，把信息和情报混为一谈甚至互换术语，实际上是一种学术“乱伦”。
1.2 “information”的世纪之争
information通常译为“信息”、“情报”、“消息”和“通知”等，intelligence也 可译为“通知”、“消息”、“情报”、“智力”及“信息”等。据此，一部分学者认 同“情报”就是“信息”，情报应当改名为信息；另一部分学者则认为情报是一种智能 活动，intelligence具有“智谋”的意思，而information则表示一般性的“信息”。 在这里，他们过于简单地认为：information = 信息，information = 情报，
intelligence = 信息，intelligence = 情报。于是，“信息”就可以等同于“情报” 。如果我们据此类推，information岂不是等同于intelligence?
其实，各国国情和民族语言存在着不可避免的差异，语词含义和表达方式完全对等的 情况很少，概念翻译往往不能简单地用等号表示。譬如，Chinese有中国人、汉语等意 思，我们不能因此把中国人和汉语两个概念等同；又如信息检索的广义概念是信息存贮 与信息检索，其狭义概念则专指信息检索，显然这两个“信息检索”的英译应当有所区 别。不顾语言环境，生搬硬套地简单对译不足取。更何况对于信息学和情报学这样年轻 而富有活力的新生学科术语，他们本身就在不断的变化与发展之中，具有某种不确定性 。一般来说，information大致对应于信息，在某些情况确实指情报。《情报学报》英 文为Journal of the China Society for Scientific and Technical Information， 《情报杂志》则英译为Journal of Information，由此可见，information与信息和情 报之间并非无条件的对应。
1.3 情报与情报学的尴尬与无奈
情报本质认识不清，情报与信息的关系定位模糊，这直接导致社会对情报与情报学的 不认可，因而造成了情报与情报学的发展困惑。首先，情报改信息风波抹杀了情报的专 指性与独立性，似乎信息完全可以取代情报，殊不知“信息通信”、“信息设备”等其 实与情报有本质的区别。其次，情报学专业及院系名称追星般地更名为“信息××”， 实际上加剧了情报学领域的混乱局面。第三，社会上“科技情报所”等机构纷纷易帜为 “科技信息所”等，为情报的变色与虚化提供了实践的土壤。最后，信息时代，电视、 网络等信息传媒铺天盖地，失去独立性的情报就淹没在信息的浪花之中。
“信息”之“狼”来了，情报与情报学究竟何去何从?当代情报学家一直在苦苦追求与 探索，取得了不少建设性的成果。但是，在情报学界也存在两种不良的倾向：一是情报 概念的泛化与虚化，内涵缩小外延扩大，含义不断接近甚至等于信息，这种发展的结果 其实就是走上信息化的不归路；二是情报概念的缩小与固化，内涵扩大外延缩小，把情 报局限于科技领域甚至军事领域，结果无异于作茧自缚，最终自我毁灭。情报与情报学 的发展挑战与机会并存。他的健康持续发展需要我们对情报与情报学的本质有一个清醒 而正确的认识。
2 情报的本质是竞争知识
2.1 情报的社会扩张
情报最初起源于军事领域。因此，我国《辞源》(1915年10月版)对情报的解释是：“ 军中集种种报告，并预见之机兆，定敌情如何，而报于上官者”。《辞海》(1939年10 月版)对情报也做了类似的解释：“战时关于敌情之报告，曰情报”。1965年4月《辞海 》修订时，情报的含义开始扩大，即“对敌情和其他有关敌对斗争情况进行分析研究的 成果，是军事行动的重要依据；亦泛指一切最新的情况报导，如科学技术情报”[14]。 情报定义的变化，折射了他属于社会范畴的性质。其实即使在古代，情报也不仅完全局 限于军事领域。譬如某些技术世代单传，“传子不传女、传子不传婿”，这就是情报保 护与情报获取在社会生产领域的真实反映。
尽管情报现象随着人类社会的产生而存在，但是古代情报主要聚集于军事领域，情报 工作具有偶然性、分散性等特点。情报人员极少，情报业不成气候，情报学自然也缺乏 生存的土壤。资本主义社会的建立和工业革命的产生，各种社会竞争空前激烈，情报从 军事领域迅速向生产、商业、科技等社会领域扩展，因而情报成为了一种普遍存在的社 会现象。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情报渗透到科技、经济等各个社会领域，其重要性与日俱 增，各国政府还先后成立了本国的情报部门。情报业方兴未艾，情报从业人员迅速增加 ，情报学正式登上了历史舞台。情报无处不在、无时不有，我们在生活、工作、学习、 就业以及休息中都能找到情报的影子。当前，世界各国的竞争主要体现在以科技、经济 为核心的综合国力的竞争，科技情报、经济情报等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发挥着巨 大的作用。
2.2 情报的竞争特性
在考察情报的本质特征时，人们往往强调其“传递，运动，被需要，有利用价值”等 因素。桑健同志认为情报包含三个基本要素，即特定时间(及时性)、特定对象(针对性) 和特定需要(可用性)，故提出了一个有代表性的情报定义：“凡在一定时间为一定目的 所需要的(或传递的)有使用价值的信息就是情报”[15]。许多专家学者认为情报可以从 动态和静态两个方面来理解。动态的情报概念，是指为了满足竞争中的决策需要而进行 的针对性信息(知识)传递活动；静态的情报概念，是指为了满足竞争中的决策需要而针 对性传递的信息(知识)。其实，传递、运动、所需、价值等，并非情报所独有，广播、 电视等媒体所传送的信息也有这些特征，但他们却不是情报。情报的传递是一个相对存 在的概念，例如某些情报自给自足，生产者和使用者合二为一，这时情报的传递表现明 显不足。竞争本身就是一个动态概念，充分体现了特定时间、特定对象和特定需要的要 求。因此，与其说情报的传递与所需(价值)，不如说情报的竞争来得直接与彻底。
竞争是情报的基本属性，这也是情报区别于信息或知识的特性。古者“敌情”报告， 是为了在军事斗争中知己知彼，最终打败敌人。商场如战场，商业情报是商业竞争的耳 目。科技是第一生产力，获取科技情报是为了在科技竞争中占据先机。经济是基础，经 济情报是经济建设的利器，是社会经济在竞争中持续健康发展的基石。达尔文“适者生 存”的进化论，不仅是生物界竞争的自然法则，而且是人类社会竞争的发展规则。人类 社会竞争区别于生物竞争的根本点，就在于我们在竞争中自觉地利用情报。曾几何时， “竞争情报”在学术界满天飞。难能可贵的是这一术语突出了情报的竞争特性，因而被 情报学界广泛接受。但是把“竞争情报”当作一个专门术语却不足为取，情报本身就因 竞争存在、为竞争服务，再用竞争修饰之难免有画蛇添足之嫌疑。
2.3 情报的知识属性
情报是激活了的、活化了的知识[16]。钱学森先生认为，情报属于知识的范畴。尽管 情报的来源既可以是知识，又可以是原始信息，但是这根本不影响情报的知识属性。情 报的原材料即使是信息，但是信息加工成情报后，情报的根本属性就从原始意义的信息 转化为竞争所需要的知识。譬如，古代烽火报警传递敌军侵犯，烽火本身是一种信息， 它可能是房屋着火、烧山开荒、地震灾害或其他意外情况，然而从“烽火”中解读出“ 敌情”，这实际上是把信息进行加工，生产了新的竞争知识(情报)。另外，就烽火台之 间传递信息的过程来说，实际上也是情报(竞争知识)的传递，因为准确地讲这种烽火信 息已经成为“敌情”报告(竞争知识传递)。第一个烽火台把敌情(感性知识)加载在烽火 这种载体上进行报告(传播)，第二个烽火台综合事先约定及各种现实因素等，解读“烽 火”信息所包含的知识内容(情报)。
早期人们以“文献”为单元进行情报工作，但是情报搜集、编目、组织、报导和服务 的实质内容都是文献所包含的知识，即情报工作主要是对文献中的知识进行组织、开发 与利用。随着情报实践与理论的发展，其知识属性不断被挖掘。英国情报学家布鲁克斯 说：“情报是使人原有的知识结构发生变化的那一小部分知识”[17]；日本学者森欧外 说：“情报是有关敌方或敌国的全部知识”[17]；日本专家田贞夫说：“情报是人与人 之间传播着的一切符号系列化的知识”[17]；苏联情报学家米哈依洛夫说：“情报—— 作为存贮、传递和转换的对象的知识”[17]；我国学者则认为：“情报是运动着的知识 ，这种知识是使用者在得到这种知识之前不知道的”[14]，“情报，是意志、决策、部 署、规划、行动所需要的知识和智慧”[14]，“情报是传播中的知识”[14]，“情报就 是作为人们传递交流的知识”[14]。目前业界占主导的模式“信息 = 知识 = 情报”， 准确地反映了情报的基本属性——知识性。目前，人们普遍认可“知识是情报的属性” [18]，并把知识管理当作情报学的理论基础。
2.4 情报的科学定义
信息、知识和情报，是一个既有本质区别，又相互关联的概念体系。信息概念十分宽 泛，信息是知识和情报的原材料。知识是人类社会实践经验的概括和总结，是人的主观 世界对客观世界反映与认识的结晶，即知识是通过人脑思维重新组合的序列化、系统化 的信息集合。情报是浓缩的知识，是竞争所需要的知识。信息包含知识，知识包含情报 。信息是自然现象和社会现象的表征与反映，知识是信息加工与序化的产物，而情报则 是知识被激活与吸收的结果。它们之间的社会层次、动态关系如图1、图2所示[19]，静 态逻辑关系则如图3所示[14]。哲学意义上的物质普遍联系且相互转化，信息、知识和 情报同样如此，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简单地概括为：信息是物质的表征，知识是人脑对 信息的序化，情报则是有竞争任务的知识。
从前面的分析得知，情报具有三大特性：社会性、竞争性和知识性。首先，情报司空 见惯，是一种普遍存在着的社会现象；其次，情报与竞争始终形影不离，竞争是情报的 最大特性；第三，情报的根本属性是知识性，信息和知识并不能自觉地转化为情报，只 有经过加工变成竞争所需要的特定知识，才能成为情报。至此，情报不再神秘，这种社 会现象不过是行为主体为了占据有利条件所需要的竞争知识罢了。于是，我们可以给情 报下一个科学的定义：组织和个体在竞争中所需要的特定知识，即人们在竞争中优化决 策所需的特定知识。简言之，情报就是竞争知识。
3 情报学就是竞争知识管理学
3.1 情报学的研究对象
研究对象是学科建立和发展的基础，情报学研究对象是情报学大厦的根基，它经历了 从文献到信息再到知识的两次巨大变革[20]。20世纪80年代以前，人们将文献作为情报 学研究对象，情报工作和情报学研究都以文献为基础展开，情报工作者为组织知识、情 报、信息所创造的各种方法都是以文献特征为基本标识单元，借助文献来进行的[21-22 ]。这一时期，布拉德福定律、洛特卡定律、齐夫定律和指数增长规律等，都是基于文 献的代表性成果。20世纪80年代，情报学研究对象由文献转为信息，并以信息为基础对 情报工作及其流程进行了广泛探讨。20世纪90年代，知识经济风靡全球，知识开始取代 信息成为情报学研究对象，人们在布鲁克斯知识方程K[S] + ΔI = K[S + ΔS]的基础上，从知识管理角度对情报学学科体系进行全新的构建。
对于情报学的研究对象，人们的认识由浅入深、由表及里。最初的“文献”研究对象 局限性很大，使情报学长期在重形式(载体)轻内容(知识)本末倒置的轨道上发展，无线 电波、数字化等无形载体的冲击使以文献为基础的情报学体系岌岌可危。随后的“信息 ”研究对象为情报学研究深入到内容层面做出了积极贡献，但同时也为情报学的发展带 来了新的危机。因为宽泛的信息概念使情报机构与其他信息机构混为一谈，情报学不仅 失去了自己的特色和优势，而且不断被架空与虚化。近十年来，以知识为研究对象给情 报学的发展注入了无限生机与活力，情报工作业务流程以知识为核心不断重组和再造。 但是，仅仅认识到情报的知识性而忽视情报的竞争性，知识与情报以及信息之间的关系 仍然难以理清，说到底对情报的本质还没有充分揭示。譬如，有学者认为情报学研究对 象是情报和情报交流过程[23]。情报和情报学研究对象到底是什么呢?我们并不明了。 如果我们在情报知识性基础上，引入竞争性要素，问题就豁然开朗了。情报就是竞争知 识，情报学所研究的是关于竞争知识组织和服务等方面的问题，即情报学的研究对象是 竞争知识活动。
3.2 情报学的研究范畴
知识管理不仅是竞相研究的热点，而且是图书情报学的理论基础。胡一俊先生指出： 对知识管理的研究，在一定程度上讲，是情报学在研究对象上的回归，对知识的组织、 传播和管理是情报学研究的本原之一，无论是理论发展还是实现模式的突破，都将是新 世纪情报学的研究重点[24]。情报的本质是竞争知识，情报学的研究范畴必然是以“竞 争知识”为核心的知识管理。知识管理，不仅包括对知识本身的管理，即知识的创造、 获取、加工、存储、传播和应用的管理，而且还包括对与知识有关的各种资源和无形资 产的管理，涉及知识组织、知识设施、知识资产、知识活动、知识人员的全方位和全过 程的管理[25]。因此，情报学的研究范畴是：为提高组织和个体的社会竞争力，搜集相 关信息和知识并整理成竞争知识，合理组织竞争知识并提供竞争知识服务，以及构建竞 争知识管理有序化的社会运作机制。简言之，情报学的研究范畴就是竞争知识管理及其 社会保障体系。
竞争知识管理包括竞争知识的搜集、生产、组织(整序和存贮)、传播和服务等过程。 知识经济时代，信息爆炸、泛滥与污染造成了信息过剩，然而知识并不过剩，核心知识 增长不大[26]。知识搜集与生产，就是要有目的地搜集信息和知识，并加工整理成知识 。竞争知识搜集与生产，是竞争知识组织与服务的前提，是竞争知识管理过程各个因素 与环节的基础，因此它是情报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知识组织或者说知识序化是情报学的 理论基础[27]，是情报学研究的核心内容之一。竞争知识组织，就是对竞争知识有目的 地进行系统的科学的整理与存贮，不仅要从语法功能上揭示文献的竞争知识单元，而且 要在宏观知识网络体系中对竞争知识进行多样性的组织与管理，构建智能化知识组织专 家系统。竞争知识服务，就是要以用户为中心，为提高用户的社会竞争能力提供所需的 竞争知识。此外，情报学的研究范畴不能仅仅局限于竞争知识的搜集、组织与服务，还 要涉及知识组织、知识设施、知识资产、知识活动、知识人员等方面的研究。社会知识 公平竞争与保障机制，现代知识组织与传输技术，其他竞争知识管理配套措施等，是合 理而有效地进行竞争知识管理的环境因素，因此它们都是竞争知识管理必不可少的研究 内容。
3.3 情报学的科学概念
情报的历史源远流长，情报学却是一门年轻的科学。一般认为，情报学以1945年V.
Bush发表的著名论文《诚若所思》(As We May Think)为开端[28]，至今有60年的历史 。国内外专家学者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为情报学的迅速成长与壮大做出了不可磨灭的 贡献。然而，长期以来人们对情报的本质揭示并不充分，对情报与信息和知识的关系界 定不清晰，这样就产生了诸多的情报定义和莫衷一是的情报学。多种概念定义本身就说 明情报学不够成熟，还需要人们对情报和情报学深入研究。譬如，有学者指出：情报学 是研究有关情报的生产、搜集、整理、存贮、检索、报导服务和分析研究的原理、原则 与方式方法的科学[23]。其实，这样的情报学定义经不起推敲。因为情报学概念必须以 情报为基础，情报的本质认识不清，情报学定义从何而谈?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布鲁克斯将波普尔的“世界3”理论作为情报学的哲学基础，提出情报学是关于客观知 识的分析、组织、传播和利用的科学，其任务是探索和组织知识[29]。布氏的功劳在于 他揭示了情报和情报学的知识因素，可是他没有进一步揭示其竞争因素。我国学者解怀 宁等看到了情报的竞争性，提出“情报学的宗旨之一是相关竞争”[30]。我们认为情报 是知识性和竞争性两者缺一不可的组合体，即情报是为了提高竞争力而进行的一切竞争 性知识活动，涉及竞争主体、竞争对手、竞争环境和竞争策略等方面的竞争知识。竞争 知识搜集与组织，是竞争知识管理的基石和起点；竞争知识传播与服务，是竞争知识管 理的目的和归宿。竞争知识管理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提高用户的社会竞争能力，最终促进 经济和社会的发展。情报学实质是竞争知识管理学，是研究竞争知识搜集、竞争知识组 织(整序与存贮)和竞争知识服务及其社会运作机制的科学。
4 结语
情报是一种竞争性和知识性两者缺一不可的普遍存在的社会现象，其本质是竞争知识 ，是组织和个体在竞争中优化决策所需的特定知识。竞争知识与信息和知识的关系一目 了然，它既不等价于information，又不等同于intelligence，而是和competitive
knowledge同义。情报学的研究对象是竞争知识活动，其研究范畴包括竞争知识的搜集 、生产、组织(整序和存贮)、传播和服务以及相关的社会运作机制。总之，情报学就是 竞争知识管理学，是一门研究竞争知识管理活动规律的科学。我们的前期研究表明：图 书馆馆藏资源的本质是公共知识，图书馆学就是公共知识管理学[1-4]。知识范畴下的 公共知识和竞争知识，是图书情报认识深化的必然结果；知识管理框架下的公共知识管 理学和竞争知识管理学，是图书情报学的发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