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认识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资本主义论文,当代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一百多年前，马克思主义就已经提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论断，到20世纪50年代资本主义虽然在一些国家被社会主义所取代，但并没有出现即将灭亡的迹象。相反，战后资本主义发展比较快，使社会主义处于不利地位。如何认识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这既是个理论问题，也是个现实问题。
长期以来，在如何认识资本主义这一问题上，有两种倾向，一种是固守某些僵化的思想和模式，仅从马克思主义原著摘取只言片语，把资本主义说成是腐朽垂死的，看不到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另一种是只看到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变化，而忽视了资本主义固有的基本矛盾，甚至有人产生资本主义趋同于社会主义的想法，对社会主义的前途丧失信心，因此，无法对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变化作出正确的认识。怎样才能正确地认识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笔者认为：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立场，用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对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进行科学的分析，这样才能避免自由化和僵化。
一、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对资本主义的基本观点
首先，马克思主义创始人认为：资本主义也同其它历史上的任何一种社会形态一样，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种形态，资本主义在历史长河中不是永恒的。早在19世纪40年代，马克思、恩格斯依据科学的方法论和唯物史观，考察了人类社会的历史，特别是考察了资本主义社会产生、发展的历史。认为人类社会总是由低级向高级发展，而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就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当“社会的物质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级，便同它们一直在其中活动的现存生产关系或财产关系（这只是生产关系的法律用语）发生矛盾。于是这些关系便由生产力的发展形式变成生产力的桎梏。那时社会革命的时代就要到来了。随着经济基础的变更，全部庞大的上层建筑也或慢或快地发生变革。”〔1〕在资本主义社会，这一矛盾表现为生产的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由此导致资本主义社会的一切矛盾和危机。当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不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要求，而成为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桎梏时，资本主义的外壳就要被炸毁。资本主义逃脱不了最终灭亡的命运，必将被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的社会主义所取代。
但是，在认识资本主义基本矛盾中，要看到它的作用具有两重性：一方面，表现在这个矛盾对社会发展有巨大的破坏作用，这个矛盾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无法解决。正因为如此，决定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必然性。另一方面，这个基本矛盾是推动资本主义不断发展变化的动力。由于资本家对剩余价值的无限贪欲，为了攫取超额利润，驱使资本家不断改进技术，采用新的机器设备，扩大生产规模，展开激烈的竞争。竞争促进了科学技术的发展，科学技术的发展推动着资本主义自身的变革。而资本主义的变革又把生产力推向前人无法想象的发展高度，使资本主义从工厂制度到自由资本主义的充分发展；从自由资本主义到垄断资本主义的形成和资本主义世界经济体系的发生；从国家垄断到资本国际化、世界化。只有全面认识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作用，才能科学地认识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
其次，无论是马克思、恩格斯，还是列宁，他们所说的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指历史发展的总趋势，并不是指代替的具体时间、具体形式。马克思、恩格斯对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曾过于乐观。早在1850年春，马克思和恩格斯对当时的欧洲革命形势和发展前途作了过于乐观的估计，认为资本主义国家在最近的将来不可避免地要爆发严重的经济危机，新的革命高潮即将来临，号召全体盟员加紧开展革命活动。他们在《中央委员会告共产主义者同盟书》中认为：“目前即将爆发新的革命，工人党必须尽量有组织地尽量一致地和尽量独立地行动起来。 ”〔2〕而十月革命后，根据列宁的判断，欧洲许多国家的无产阶级革命可能较快地爆发。他制定了全力推进欧洲革命的策略，宣布俄国社会主义无产阶级将用它的全部人力和物力来支持各国无产阶级兄弟的革命运动。以期在较短的时间内，使无产阶级革命越出一国范围，在欧洲几个国家取得胜利。他们对革命形势过于乐观，是一个细节问题，并不影响资本主义必然灭亡。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是从近代历史的高度来指出资本主义必然要走完自己的路，这个代替过程是取决于生产力高度发展。马克思主义创始人认为：“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之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存在的物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3〕这就是说，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要有成熟的物质条件，这是世界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但并不排除某些例外的现象。1917年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 创建了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劳动者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国家。 1949年10月，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推翻三座大山，建立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些国家走上社会主义道路，从全局来讲是属于例外，但从这些国家来看，又有它自身的条件。而“世界历史发展的一般规律不仅丝毫不排斥个别发展阶段在发展的形式或顺序上表现出特殊性，反而是以此为前提的。”〔4〕
第三，资本主义发展到最高阶段——帝国主义时代，变成了腐朽垂死的资本主义。这是指资本主义发展的趋势。而这种趋势并不排斥资本主义有迅速的发展。列宁在《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一文中明确指出：“如果以为这一腐朽趋势排除了资本主义的迅速发展，那就错了，不，在帝国主义时代，个别工业部门，个别资产阶级阶层，个别国家，不同程度地时而表现出这种趋势，时而又表现出那种趋势。整个说来，资本主义的发展比从前要快得多。”〔5〕而且列宁根据资本主义私有制关系与生产社会化的矛盾，指出了资本主义的“私有经济关系和私有制关系已经变成与内容不相适应的外壳了；如果人为地拖延消灭这个外壳的日子，那它就必然要腐烂——它可能在腐烂中保持一个比较长的时期，但还是必然要被消灭的”。〔6〕资本主义的迅速发展， 改变不了资本主义的必然灭亡，而资本主义的灭亡要有一个较长的时期。正因为有的人看不到这一点，而把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说成是资本主义，“腐而不朽，垂而不死”。
二、如何认识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
20世纪50年代之后，资本主义出现了许多新的变化，这些变化使得资本主义的许多矛盾有所缓和，使战后资本主义得到了相对的稳定和相对的发展。资本主义在战后的发展，使马克思主义面临严峻的挑战。马克思主义能否经受得住战后资本主义发展的检验？如何看待资本主义在战后的发展？
一部资本主义的历史是在保持私有制的前提下自我否定的历史。一方面，我们要看到资本主义在战后的发展，另一方面也应看到资本主义在发展的过程中，不断受到内部矛盾的困扰、危机的冲击，同时这些困扰和冲击又成为在资本主义条件下，调整它的内部关系，搞好经营革新，协调劳资矛盾，组织社会再生产等方面的内在动力。
首先，从所有制方面看。资本主义作为一种新的所有制，在取代封建主义后，起到非常重大的作用。“资产阶级在它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7〕而资本主义的所有制关系，发展到一定的阶段， 就不再适应已经发展的生产力。早期资本主义周期性的经济危机充分说明了这一点。“猛烈增长着的生产力对它的资本属性的这种反抗，要求承认它的社会本性的这种日益增长的必要性，迫使资本家阶级本身在资本关系内部一切可能的限度内，愈来愈把生产力当做社会生产力看待。”〔8〕从而出现私人资本向股份制转化，这是对私人资本的否定，是资本主义内部的生产关系的调整。使得资本主义又向前发展。“在一定的发展阶段上，这种形式也嫌不够了。”〔9〕国内同一工业部门的大生产者联合为一个“托拉斯”。托拉斯一遇到不景气的时候就陷于瓦解。正因为如此，它们就趋向于更加集中的社会化，整个工业部门变为一个唯一的庞大的股份公司，国内的竞争让位于国内的垄断。从自由资本主义到垄断资本主义以至国家资本主义和国际资本主义的发展，就是历史的证明。特别是现代私有制是一种社会化的私人占有制，资本主义能够通过自身变革，不断为现代生产力的社会化发展开辟道路。
在资本主义条件下，资本的社会化和生产的社会化是同步的。资本的社会化表现为大的企业的出现。1901年首先出现资金超过10亿美元的大公司。到1935年10亿美元的大企业发展为四家。60年代，企业资金超过了100亿美元的大关。到1990年4月，最大的资金拥有量是日本的太阳神三菱银行，达到3700亿美元。这说明资本高度的社会化。然而，它的社会化是建立在私人占有的基础上，这是资本主义不可克服的矛盾。但是，拥有这么大的经济实力，资本社会化空前的集中，可以更好地实行社会分工和经营管理，能更好地开展竞争。资本的高度垄断，并没有消除竞争，没有消除中小企业。大的垄断公司并没有形成垄断价格。这是为什么呢？有三个主要原因：首先，当代资本主义私有制已经不是传统社会的私有制，它打破了传统所有制对生产资料的物质占有形式，资本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向任何产业、行业、企业和任何地方，哪怕是世界上最遥远最偏僻的地方投放，扩大了资本活动的场所，使世界市场得到了巨大发展。世界市场之大，无须垄断。其次是科学技术的进步，竞争是信息、技术、新产品的竞争。科学技术的进步使价格下降，使中小企业发展在某种程度上有某种优势。三是国家干预，垄断仍然是少数。资本主义国家为了维护资本主义的总体利益，进行国家干预，美国最早颁布和制定了反垄断法。法国前总理克勒松夫人在1991年9月曾宣布，1992 年将从财政利润中抽出120亿扶植中小企业。 并且决定在波尔多市公布其保护中小企业和中小工业的总体计划。因此，目前资本主义国家的中小企业仍战90%以上。
其次，国家干预经济，在宏观上进行控制，降低危机破坏的作用。战前，在资本主义的发展过程中，曾经受了世界范围内的经济危机和社会危机，这就是19世纪世界性的经济危机和20世纪两次帝国主义的世界大战。这些危机不仅给世界人民带来灾难，而且给资本主义带来极大的危害。资产阶级统治者看到危机对资本主义的破坏作用，因此，战后资本主义在不改变其根本制度的前提下，加强了自我调节的能力。资本主义利用国家对社会经济生活的干预程度和范围的增强和扩大，使得资本主义在维持经济的持续增长、物价的基本稳定、保证就业、协调劳资关系、进行宏观经济控制，组织社会再生产等等方面，都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在一定程度上和一定时期内，避免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的尖锐化，降低了危机的破坏作用。众所周知，1987年10月19日，纽约道·琼斯工业股票平均指数猛跌了508点；1989年10月13日下跌了190点。在世界其它主要股票市场，也发生了相应的下跌。世界股市两次暴跌，但对世界经济没有立即产生明显的消极影响，它们都没有导致出现许多人所预期的严重后果。这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西方国家财政当局和中央银行立即采取了有效措施，稳定了最大的诸如养老基金、人寿保险等机构投资者和银行；二是按照上述方向采取国际协调行动。降低了危机的破坏性。
目前，资本主义已从国家干预转向国际间的协调行动，以对当今世界重大的政治经济问题做出集体反应。每年一次的西方七国首脑会议，就是为了协调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在诸如如何促进经济增长、保证就业、防止地区间的冲突等问题，以防止类似墨西哥那样的金融危机影响世界经济，避免地区冲突对资本主义的稳定造成冲击。但是应当强调指出，资本主义各国为了各自的利益，不可避免地存在着矛盾，在很多重大问题上不可能达成一致。因此，可以预期，一有风吹草动，1987年股市危机之类的震荡将随时可能再现。
第三，资本主义统治方法的调整。战后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财富的增长，资本主义推行了一套比较完备的社会福利制度。在当代资本主义国家中，50年代社会福利占国民生产总值的12%，到现在已占30%左右。社会福利和社会保险是国家对国民收入的再分配。这种分配缩小了资本主义贫富悬殊的差距，缓和了劳资矛盾，对于资本主义的政局起到了稳定的作用。如何看待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福利制度？第一，资本主义国家的福利和工资是同一事物的不同形式，工人的福利收入和工资收入都是一种劳动报酬，社会福利的基金，它的实质是劳动力价值和剩余价值的转化。第二，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能实现社会福利制度，是工人长期斗争的结果，也是战后生产发展的结果。第三，尽管实行了社会福利制度，矛盾有所缓和，但没有消除两极分化，因而没有消除资本家和工人的斗争。以贫富差距比西欧大陆国家较小，鼓吹“福利国家”较早的英国为例，70年代英国20%的人拥有个人财富的89%，而其余80%的个人只获得个人财富的11%。〔10〕第四，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社会福利制度不是很稳定的。战后西欧的“福利国家”是建立在西欧经济高涨的基础之上，然而到70年代，西欧经济出现危机与停滞相互交替的状况，而社会福利开支却继续迅速增加，陷于“滞胀”泥淖之中。由于遇到严重的财政金融困难，更加难以自拔。在此条件下，社会福利开支与经济增长相互牵制，形成了一定程度的恶性循环。西欧国家的社会政策与经济政策发生了尖锐的矛盾。为此，目前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都在改革福利制度。在英国，撒切尔夫人已经削弱过工会的权力，梅杰还想取消关于250万职工的最低工资的规定。在荷兰，经过将近两年的斗争， 政治家们终于削减了残疾人的优抚金，并对医疗开支进行了更严格的控制。西班牙减少了失业金。瑞士打算将单身失业者的失业金从工资的80%降为70%。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资本主义的变革是在保持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前提下进行的，因而不可能改变资本主义的矛盾；科技的进步，经济的发展，并没有消除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实行“福利政策”，虽然使工人的工资有所提高，但没有改变工人被剥削的地位。资本主义国家内部的阶级矛盾仍十分尖锐。
三、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趋势
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使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加剧。战后，美国依仗其强大的经济、政治、军事实力，一直扮演着无可非议的超级大国角色。但是，70年代以来，随着日本和西欧国家经济实力的迅速增强，美国在这方面的优势逐渐削弱。特别是进入80年代以后，美国在世界市场上的竞争继续受挫，国际收支明显恶化，国内经济也连年告急，财政赤字、外债数额居高不下。与此同时，日本、西欧表现出越来越明显的政治脱离倾向。由战后的美国一统天下的局面发展为正在形成中的资本主义三足鼎立关系。美国的世界第一霸主及西方集团中的盟主地位，受到了来自欧洲和日本的冲击和挑战。从美欧关系现状来看，西欧共同体国家国民生产总值已超过美国，成为美国的强大对手；东欧剧变，来自东方威胁的减弱，东西欧的接近助长了欧洲独立倾向。围绕建立新的欧洲政治结构，以欧共体为核心的欧洲经济、政治一体化是一场与美国的斗争，必将促使美欧矛盾的发展。
美日矛盾看来要比美欧矛盾更尖锐。主要表现在美日贸易巨额逆差。日本对外资产总额已跃居世界首位，日本股票时价总额大大超过美国，构成了对美国经济霸权地位的严重挑战。日资大量涌进美国，进行扩张、渗透。在亚太地区，日资大有排挤美国之势。日本正在实行的全球化科技目标，也使美国忧心忡忡。一些人士认为，随着苏联的解体，日本将成为美国的头号敌人。作为经济大国的日本，不会甘心长期屈居小伙伴的地位，已表现出谋求政治大国的努力，露骨宣扬争夺霸权的言论，在日本报刊上已不鲜见。自民党议员石原慎太郎等合写的《日本，能够说“不”》，震惊了美国的政界。美、欧、日三者之间是否会从当前的经济上摩擦、冲突发展到政治上，甚至军事上的对抗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随着经济政治发展不平衡，资本主义国家之间的矛盾会越来越深。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与发展中国家贫富差距不断扩大，南北矛盾进一步恶化。第三世界的崛起，是战后国际关系中的重大事件，是反帝反霸的主力军。但长期以来，由于旧的国际经济秩序的不合理，南北经济差距在扩大。突出地表现在发展中国家继续贫困，发展中国家的债务负担日益加重。现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已不能象过去那样，凭借直接掌握的政治军事权力，通过横征暴敛，强迫殖民地提供廉价原料，开放市场，出卖主权，实行超经济的强制剥削方式。但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仍可依靠在经济上、技术上、组织上的优势，利用旧的国际经济秩序，继续剥削发展中国家。它们凭借其在国际贸易市场的垄断地位，控制许多发展中国家单一经济产品，抬高自己出口的工业品价格，压低发展中国家出口的初级产品价格，使发展中国家的贸易条件恶化。它还通过对现代科学技术的垄断，拒绝转让制造产品的关键技术，以保持发展中国家对自己技术的依赖。他们利用国家金融领域的垄断地位，大搞高利盘剥，实行货币贬值，使发展中国家遭受损害。发展中国家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上的贫富差距不断扩大，这不仅是经济问题，也是政治问题，这个问题如果得不到解决，世界经济的发展、人类的发展都将遇到很大困难。南北矛盾如果继续进一步恶化，与超级大国的争夺交织在一起，不仅会影响世界经济的健康发展，而且潜伏和发展着引起地区以致世界的动荡和不安。
无论是从资本主义在当代的发展还是从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趋势来看，仍是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所揭示的资本主义的属性。资本主义的发展和变化不能说明资本主义已经改变，已经具有社会主义因素。只是为社会主义创造物质前提。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规律。
注释：
〔1〕《马恩选集》第2卷第82－83页。
〔2〕《马恩选集》第1卷第382页。
〔3〕《马恩选集》第2卷第83页。
〔4〕《列宁选集》第4卷第690页。
〔5〕《列宁选集》第2卷第842页。
〔6〕《列宁选集》第2卷第844页。
〔7〕《马恩选集》第1卷第256页。
〔8〕《马恩选集》第3卷第434页。
〔9〕《马恩选集》第3卷第435页。
〔10〕黄素庵《西欧“福利”国家面面观》第154－155页，世界知识出版社，1985年12月第1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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