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壁穿石的开山利斧——重温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论述劳动价值论的研究思路,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马克思论文,价值论论文,资本论论文,开山论文,第一卷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江泽民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80周年大会的报告中有一段涉及到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即:“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资本主义社会的劳动和劳动价值的理论,揭示了当时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运行特点和基本矛盾。现在,我们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当时所面对和研究的情况有很大不同。我们应该结合新的实际,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的研究和认识。”(注:江泽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八十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01-07-02.)寥寥数语,意味深长。自此,“一石激起千层浪”。在举国上下学习江泽民总书记“七一”讲话的热潮中,新闻媒体和理论学刊对这个专题的讨论都十分关注,一时勇于探索者层出不穷,真理越辩越明。当然,揣摩演绎者也大有人在,有的夸大某种要素的作用,有的竟然将价值与财富混为一谈,甚至不排斥少数资深学者故弄玄虚,偷换概念,“用杯中水的风暴来说明海洋上的风暴”。(注:《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人民出版社1972年版,第3卷,第325页.)其实,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中的“价值”是有特定内涵的,它是科学的抽象,理性的思维。笔者认为,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这一理论体系既然冠以马克思的名号,起码应该在他认可的“价值”概念的范畴中予以充分讨论和认真分析,唯有这样,才能符合逻辑的基本法则,全面解读出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真谛,进而才谈得上结合新的实际,深化对社会主义社会劳动和劳动价值理论的研究和认识。
如实重温马克思当年在《资本论》中论述劳动价值论的研究思路,有助于当前有关劳动价值论的深入讨论。人们熟知,经济学中最早作为特定理论研究的劳动价值论是英国古典经济学家威廉·配第、亚当·斯密和大卫·李嘉图等人对人类文明所作的重要贡献。马克思在这些古典经济学代表学说的基础之上,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推陈出新,创立了科学的劳动价值理论。他的非凡创意在于:把商品作为资产阶级社会的经济细胞的形式来考察,着重研究商品的使用价值和价值之间的矛盾,研究这种矛盾在货币中寻求自己运动形式的全过程,形成了独到见解。特别是从中引证出的劳动二重性学说,可谓是研究政治经济学的枢纽。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研究思路,打开了人们的眼界,犹如一把“开山斧”劈开了资本主义社会的“商品堆积”的大山,有着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里一反资产阶级经济学者传统的研究方法,巧妙运用在矛盾连续产生及其同时解释中进行研究的模式,第一次阐明了他的劳动价值论,这是马克思主义唯物史观在经济领域中的应用与延伸,也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基础和构架。由于他对劳动价值论的诸多阐述和大胆出新主要集中在第一篇第一章,有必要全力探究论述的主线。笔者认为,马克思围绕劳动价值论的基本问题至少集中分析了四个层面:
首先,点明劳动价值的存在。马克思开宗明义,分别分析了商品的两个因素——使用价值和价值,指出使用价值就是物的有用性。使用价值的量的规定性在于物的自然属性和社会习惯的约定俗成,并且认为使用价值是社会财富的物质内容,是交换价值的承担载体,是自然属性,它的目的是满足人类的消费需要,因而在消费中才能得到实现。至于与使用价值对立的价值,马克思运用抽象思维的方法,将其归纳为无差别人类劳动的凝结,第一次提出了“人类劳动、抽象人类劳动”的概念。并且指出:“随着劳动产品的有用性质的消失,体现在劳动产品中的各种劳动的有用性质也消失了,因而这些劳动的各种具体形式也消失了。各种劳动不再有什么差别,全都化为相同的人类劳动,抽象人类劳动。”劳动产品剩下来的东西,“只是同一的幽灵般的对象性,只是无差别的人类劳动的单纯凝结,即不管以哪种形式进行的人类劳动力耗费的单纯凝结。这些物现在只是表示,在它们的生产上耗费了人类劳动力,积累了人类劳动。这些物,作为它们共有的这个社会实体的结晶,就是价值——商品价值。” (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51页.)由此,马克思将劳动价值论中的“价值”概念推上了前台。同时提出,价值的量的规定是社会必要劳动量决定的。价值是交换价值的基础,体现的是社会关系,它的目的是满足生产者的需要,因而在交换中才能得到实现。当然,熟悉经典理论的人还可以印证马克思在其他论著中有关价值的另外论述,诸如,价值这个最普遍的概念“是从人们对待满足他们需要的外界物的关系中产生的”,(注: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19卷,第406页.)“是人们所利用的并表现了对人的需要的关系的物的属性”,(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1976年版,第26卷Ⅲ,第139页.)“表示物的对人有用或使人愉快等等的属性”。(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1976年版,第26卷Ⅲ,第326页.)如此等等,不一而足。马克思在《资本论》首节中则是通过两方面的实实在在分析,以后辅于综合考察,才明确得出商品是使用价值和价值统一体的结论,这样不仅为第一节作了小结,而且为第二节的论述打下了精彩的伏笔。
其次,分析劳动价值的由来。马克思在第一章第二节中没有直接继续价值的论述,而是独具匠心,强调说明:“商品中包含的劳动的这种二重性,是首先由我批判地证明了的,这一点是理解政治经济学的枢纽。”(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55页.)由此引出了体现商品中的劳动二重性学说,这个学说既是劳动价值的出山之处,又是作者原创的惊人之举,更是马克思对政治经济学的伟大贡献所在。
为什么生产商品的劳动既能创造商品的使用价值,又能创造商品的价值呢?只有用劳动的二重性学说才能给予科学的说明。马克思证明,商品的二重性根源于生产商品的劳动的二重性。在商品矛盾中表现出来的是商品生产者的劳动的矛盾。这种劳动一方面是私人的、个人的、具体的劳动;另一方面是社会的、一般的和抽象的劳动。一方面生产有用物品,使用价值;另一方面生产价值。如果说,马克思在第一节分析价值时还小心翼翼设层铺垫,仅是开个题的话,那么,他在这一节开始就敢于肯定:劳动就它表现为价值而论,也不再具有它作为使用价值的创造者所具有的那些特征。这是因为,马克思通过生产商品的劳动二重性的分析,有了进一步讲清这个问题的必定把握,且三个分析尤为精辟到位:
一是分析具体劳动。他试图说明,既然不同的具体劳动创造不同的使用价值,因此,各种具有不同使用价值的商品中包含的具体劳动是异质的。“每个商品的使用价值都包含着一定的有目的生产活动,或有用劳动。各种使用价值如果不包含不同质的有用劳动,就不能作为商品互相对立。”(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55-56页.)通过具体劳动的分析,马克思阐明了劳动产品转化为商品的社会条件,彻底批判了把商品永恒化的资产阶级观点,科学分析了关于商品生产产生的条件,对政治经济学作出了重大贡献。与此同时,他还指出具体劳动是劳动的自然属性,“劳动作为使用价值的创造者,作为有用劳动,是不以一切社会形式为转移的人类生存条件,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即人类生活得以实现的永恒的自然必然性”(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55-56页.)。值得提醒人们注意的是,马克思在这里特别强调,劳动并不是创造使用价值的惟一源泉,仅仅是改造自然物成为人类需要的使用价值的要素,这为他后来的一些证明留下了广阔的空间。
二是分析抽象劳动。马克思仍然从商品交换价值入手,形成这样的至理:“如果把生产活动的特定性质撇开,从而把劳动的有用性质撇开,生产活动就只剩下一点:它是人类劳动力的耗费。”(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57-58页.)其间所举的缝和织,尽管是不同质的生产活动,但都是人的脑、肌肉、神经、手等等的生产耗费,从这个意义上说,二者都是人类劳动。商品价值体现的是人类劳动本身,是一般人类劳动的耗费。进而认为,抽象劳动只有通过交换价值才能表现出来。交换价值既是价值的表现形式,也是抽象劳动的表现形式。
三是分析复杂劳动和简单劳动。马克思认为,既然价值只表示人类劳动的一般支出,因此,复杂劳动必须折合为简单劳动以后才能形成商品的价值。“比较复杂的劳动只是自乘的或不如说多倍的简单劳动,因此,少量的复杂劳动等于多量的简单劳动。”(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57-58页.)他认为,简单劳动是任何一个有一定体力、神经健全、身体健康的人无须经过专门的训练就可以从事的劳动。一般人类劳动的耗费就是指“每个没有任何专长的普通人的机体平均具有的简单劳动力的耗费。简单平均劳动虽然在不同的国家和不同的文化时代具有不同的性质,但在一定的社会里是一定的”。(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57-58页.)
基于以上三步分析,马克思反复强调具体劳动和抽象劳动并不是两次劳动,而是生产商品统一劳动的两个方面。具体劳动形成商品的使用价值,抽象劳动创造商品的价值;商品之所以具有二重性,是由于生产商品的劳动二重性所决定的。因此,就使用价值说,有意义的只是商品中包含的劳动的质,就价值量说,有意义的只是商品中包含的劳动的量,不过这种劳动已经化为没有质的区别的人类劳动。在前一种情况下,是怎样劳动,什么劳动的问题;在后一种情况下,是劳动多少,劳动时间多长的问题。既然商品的价值量只是表示商品中包含的劳动量,那么,在一定的比例上,各种商品应该总是等量的价值。显而易见,“一切劳动,从一方面看,是人类劳动力在生理学意义上的耗费;作为相同的或抽象的人类劳动,它形成商品价值。一切劳动,从另一方面看,是人类劳动力在特殊的有一定目的形式上的耗费;作为具体的有用劳动,它生产使用价值”(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60-61页.)。这是马克思关于劳动二重性学说的核心所在,也是劳动价值论的主要依据。
再次,揭示劳动价值的联系。马克思在第三节继续了第一节的论述,回到了价值的说明上,揭示了价值和交换价值之间的内在联系。“我们实际上也是从商品的交换价值或交换关系出发,才探索到隐藏在其中的价值”。(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60-61页.)价值与交换价值之间的联系,说到底,是内容与形式、本质与现象的必然联系。本来,看事情必须要看它的实质,而把它的现象只看作入门的向导,一进了门就要抓住它的实质,这才是可靠的科学的分析方法。可是,“古典政治经济学的最优秀的代表人物,像亚当·斯密和李嘉图,把价值形式看成一种完全无关紧要的东西或在商品本性之外存在的东西”。(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98页.)所以,在古典经济学家的论证中难免有许多不合理的成分。马克思敢于做资产阶级经济学从来没有打算做的事情:指明这种货币形式的起源,就是说,探讨商品价值关系中包含的价值表现,怎样从最简单的最不显眼的样子一直发展到炫目的货币形式。这样,货币的谜就会随着消失。通过价值形式即交换价值的分析,马克思剖析了为什么没有交换关系、价值就不能够表现出来的实质,揭示了货币形式之谜。并且,着眼于价值形式的历史发展过程,对简单价值形式、扩大价值形式、一般价值形式、货币形式依次作了逻辑上的说明。
最后,指出劳动价值的实质。马克思在第四节中异军突起,揭露了资产阶级经济学的歪曲,着重论述了商品生产的社会性质,深入分析了商品生产者之间的社会关系,从另一个侧面进一步扩展了劳动价值论的深刻内涵。他认为,价值的实质是指价值中体现的人与人之间的交换关系。在阶级社会中,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即成为阶级与阶级之间的关系。商品所有者之间表面上相互交换商品这种物,而实质上是彼此交换劳动,发生价值关系。商品交换者之间的关系不是赤裸裸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而是在物(商品)的掩盖之下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在揭示价值实质的过程中,马克思剖析了“三性”:一是指出商品拜物教产生的根源性,认为商品的拜物教性质来源于生产商品的劳动所特有的社会性质。二是指出商品拜物教产生的必然性,认为任何商品都是劳动产品,从生理学上看,不管具体劳动如何不同,都要支出劳动,而决定价值量的劳动时间也不神秘。劳动支出大小总是与劳动时间长短成正比,劳动的质和量是有区别的。三是指出商品拜物教的历史性,所下的结论非常清楚,商品拜物教仅仅在私有制商品生产条件下,由于生产者把他们的劳动产品当作商品,从而当作价值来对待,而且通过这种物的形式,把他们的私人劳动当作等同的人类劳动来互相发生关系时才出现的。商品拜物教和商品生产一样,在一定历史条件下产生,也将在一定历史条件下消失。商品生产者之间的社会关系,“在人们面前采取了物与物的关系的虚幻形式。因此,要找一个比喻,我们就得逃到宗教世界的幻境中去。在那里,人脑的产物表现为赋有生命的、彼此发生关系并同人发生关系的独立存在的东西。在商品世界里,人手的产物也是这样。我把这叫做拜物教。劳动产品一旦作为商品来生产,就带上拜物的性质,因此拜物教是同商品生产分不开的”。(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1976年版,第23卷,第89页.)
不言而喻,马克思关于劳动价值论的学说是一个完整的科学体系,除《资本论》第一章以外,其他章节也有照应。如马克思在第二章中进一步研究了商品两因素的矛盾,不过它已表现为新的形式——交换过程中的矛盾形式。马克思对交换行为进行分析时表明,这种行为既是“个人的过程”,又是“一般的社会的过程”。(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104页.)马克思在第三章由“价值尺度”的主题开始,从对货币职能的分析,转到货币的运动,直至论述这种运动是整个商品经济的运动。在《资本论》其他诸篇中也有论述,如马克思在第七篇第七章断言:“把价值看作只是劳动时间的凝结,只是物化的劳动,这对于认识价值本身具有决定性的意义。”(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人民出版社1976年版,第23卷,第243页.)
鉴于马克思生活的年代,不管他如何周密细致,所分析的对象和前提只能是19世纪中叶的大机器工业,而当前星转斗移,已经进入知识经济的新时代。谁也不会否认,现在的劳动条件与马克思创立劳动价值论时的劳动条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基本格局看,在生产力发展水平方面,创造价值的条件发生了新变化。生产力发展水平属于科技革命的时代,科学技术越发展,劳动生产率越高,创造的价值也越多。在生产关系方面,创造价值的主体发生新转化。比如说,决定商品价值的劳动有了新特点,生产商品的行业有了新调整,衡量劳动尺度有了新标准,劳动主体在生产中的作用有了新改变。从社会主义劳动诸多因素看,劳动产品本身出现个性化、高质化、速变化的特点;劳动方式开始从具有规范化、可被机器替代的重复性劳动为主向具有研发性的创新性劳动为主过渡;劳动过程发生自动化机器替代简单重复的体力劳动,计算机、因特网替代重复的脑力劳动的变革;劳动主体日益由科研、决策、营销人员取代流水线的生产工人的主体地位;劳动组织形式产生从集体协作向小团体、个体加网络的剧变;等等。
诚然,马克思没有亲身经历以上一系列的变化,然而,天才的马克思有所预测,对脑力劳动及其科技力量的充分肯定也是伴随劳动价值论创立的始终。比如说,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第一章第一节就提到“作为价值,一切商品都只是一定量的凝固的劳动时间”。并且,立即指出:“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随着劳动生产力的每一变动而变动。劳动生产力是由多种情况决定的,其中包括: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的应用的程度,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以及自然条件”。(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1卷,第53页.)所以,不管人类社会和科学技术发生多大的变化,根据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基本观点,活的劳动如果不与物的条件即生产资料结合在一起,是难以把劳动物化到商品中去的。一般说来,价值是主体与客体的统一,是全体人的需要与外部世界的一种效用关系。用于活劳动的投入多,不等于商品的价直量就多。这是因为,在现代生产过程中,也有一个劳动时间问题。只有创新劳动才是具有生命力的劳动,它对社会平均劳动时间的制约是前所未有的,科技作为第一生产力愈加重要,并且,在价值形成中具有重要的影响。
值得指出的是,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二巷、第三卷对劳动价值论都有重要的论述,比如说,马克思指出:“价值实体不外是而且始终不外是已经耗费的劳动力——劳动,即和这种劳动的特殊的有用性质无关的劳动——而价值生产不外就是这种耗费的过程”。(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2卷,第8页.)并一再强调:“剩余价值的唯一源泉是活劳动。”(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3卷,第167页.)关于流通过程是否生产价值的问题,马克思认为:“流通过程是再生产过程的一个阶段。但是在流通过程中,不生产任何价值,因而也不生产任何使用价值。在这个过程中,只是同一价值发生了形式变化。”(注:《资本论》,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2卷,第311页.)等等。并且,他在《剩余价值理论》第一卷里更有新的突破。限于本文重点分析的是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是怎样论述劳动价值论的,这里就不展开阐述。总之,《资本论》是划时代的巨著和强音,马克思通篇通卷的恢宏论述是依据劳动价值论而演绎得出的正确结论。劳动之所以形成价值或表现为价值,是历史发展的产物,即只有在商品生产的条件下,只有当人们的经济联系通过劳动产品的相互交换来实现的时候,耗费在这些劳动产品上的人类的脑力和体力,才能作为形成价值的一般人类劳动被社会“抽象”出来,作为商品交换的同一的社会单位而存在。一百多年的实践已经证明,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框架体系和基本观点是符合实际的。因此,谈论深化和发展这个学说,势必要坚持它的推演体系和基本观点,决不能以深化或发展为名,与劳动价值论实行彻底的决裂。同时,要把握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依据新的客观实际,借鉴马克思劳动价值论的研究思路,补充和创新这一伟大学说。只有这样,才能使劳动价值论的说服力更强,才能更好地坚持劳动价值论,充分发挥其指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