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计量·

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的维度与变量 ^*

王 云¹ 刘 敏²

(1.西安财经大学 陕西省国防科技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 西安 710100；2.西北工业大学人文与经法学院 西安 710072)

摘 要： [目的/意义] 军民融合深度发展阶段，定量化研究是大势所趋，定量研究中指标的规范性和数据的客观性尤为重要。[方法/过程] 运用德尔菲法，构建包括军民融合创新环境、创新主体、创新要素投入和创新产出4个维度、12个二级指标和若干三级指标的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建立多重交互结构方程模型，采用西安调研数据，进行实证检验。[结果/结论] 实证检验结果表明，德尔菲法筛选的所有指标均显著有效。运用该指标体系进行监测，可为客观描述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现状特点、总结经验、发现不足提供客观数据，为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研究提供理论支持和决策参考。

关键词： 军民融合；结构方程模型；德尔菲法；指标体系

军民深度融合发展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系列重要讲话的精神指示，是关乎国家安全和发展全局的国家战略。西安市军工资源丰富，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众多，创新资源和创新活动集聚，具有军民融合深度发展和全面改革创新发展的良好基础。西安在特色优势产业发展、高新技术人才引进、军民科技资源共享、创新主体孵化、科技金融服务、协同创新团队培育等领域取得一定的成就，积累了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宝贵经验，获批八大全面改革创新试验区之一，成为全国高新技术产业、装备制造业、国防科技工业和军民融合的重要基地。西安是“关天经济区”核心区域，是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国家和城市重要的合作交流平台，对西部和北方内陆地区的军民融合具有较强的引领和辐射带动作用。以西安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数据为例，构建系统规范的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定量监测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现状，为科学评价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成效提供理论支持和数据支撑，辐射带动更多领域、更深层次、更高效率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提供决策参考，加快军民融合创新发展进程，主动融入全国自主创新体系。

其中，在泥浆制备之前，应尽量将黏土打碎，这样即可在搅拌的时候降低成浆的难度，减少搅拌的时间，有效地优化泥浆制备的质量。而在泥浆制备方面，还要在泥浆池内部导入剩余泥浆原料并保存，结合后期的施工状况补充孔内的泥浆。

1国内外研究述评

1.1国外相关研究动态 国外学者主要从政府、企业、科研机构及市场层面就军民融合发展方式问题进行研究。依据Jacques Gansler的观点，要同时满足国家未来军事需求和国民经济发展的要求，必须建立军民一体化的工业基础，要打破军事领域科研资金的垄断，更多地利用民用技术和民营企业发展武器装备^[1]。随着军民融合产业发展的不断推进，研究的重点转向军民融合创新体系的研究。美国通过完善军民融合法规政策、实施科技计划、培育创新主体的做法，构建“军民一体化”军民融合的创新体系。日本把高度集中的管理体制、深度融合的决策机制、军民两用技术的开发机制、民进军企业的扶持补贴机制相结合，构建“以民掩军”的军民融合创新体系。印度通过管理机制推进“以军带民”的军民融合创新，俄罗斯通过政策推行“军转民”、加强军民两用技术的应用和出口，构建“先军后民”的军民融合创新体系。以色列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周边国际环境，决定了其实施以国防高科技为立国之本的战略方针，促进国防机构公司化改制、军工企业军民结合化创新，构建“以军带民”的军民融合创新体系^[2-3]。

1.2国内相关研究动态 甘志霞等借鉴国外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经验，提出我国从军民融合战略高度推进国家创新体系建设的战略意义。游光荣认为要通过提高国家创新能力和核心竞争力来协调国防与经济建设，并提出 “政府主导，军民互动，两用技术切入，国防科研生产扩大开放，夯实创新基础”军民融合创新体系建设的总体思路^[4]。王金等分别从军民融合企业、军民融合产业、军民融合创新平台和技术双向转化角度，胡亮从军民融合管理模式角度，谭清美等从军民融合式协同创新机制构建，郭尚芬等军民融合创新模式等方面进行军民融合创新途径的研究。刘敏从产业的角度指出军民融合高技术产业的创新体系建设应考虑产业结构、产业组织和产业布局等基本要素^[5]。少数学者构建了军民融合创新评价指标体系，例如胡红安和刘丽娟采用航天航空产业数据，构建了军民融合产业协同创新度评价指标体系，从创新主体和要素两个子系统的协调程度，反映军民融合产业创新协同度^[6]。乔玉婷等构建了军民融合协同创新绩效评估体系，从伙伴协同配合度、主体能力和外部环境三个方面，对军民融合协同创新绩效进行评价^[7]。

综上所述，国外军民融合已经进入一体化阶段，在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过程中，均采用了政府主导、法律政策推进，科技引领和市场化运作的发展路径。不同国家又根据创新发展的外部环境和内部特点，选择了适合各自国情的具体切入点。例如，美国通过立法明确技术创新的军民融合方向，通过专项计划推进军民领域技术的互通互用，由政府出资的科研机构主导军民融合创新发展。俄罗斯通过行政干预的方式，实施自上而下的军民融合政策，使国防科研规划和经费管理向国防部集中。日本政府通过国防科学技术无偿转让、财政补贴、税收优惠等经济政策刺激企业，鼓励发展军民两用技术，利用成熟的市场机制和丰厚的经济利润回报，驱使企业在逐利的过程中实现融合创新。德国利用欧盟市场经济机制，采用合同委托生产的方式，实现“以民掩军”的军民融合创新发展。各国依据国情特点选择优势切入点的具体做法，是我国在深化军民融合创新发展阶段需要重点借鉴的经验。国内的军民融合尚处于初步融合向深度融合的过渡期，学术界对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重要意义已达成共识，研究内容主要集中于军民融合产业发展模式、军民融合创新途径等方向，对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构建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但关注点相对零散，结论大多为定性分析，理论指导性不强，缺乏实践可操作性。虽然也有学者从协同创新评价的角度构建军民融合创新指标体系，但是，指标的选择过于简单，评价的内容相对单一。本文在国内外文献分析的基础上，结合中国军民融合发展特点，拟构建一个规范系统的指标体系，为客观分析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特点、总结经验、发现不足的定量研究提供依据和决策参考。

对照组的VEGF含量为(465.48±30.19)%，雷公藤内脂醇浓度为10、20、40 nmol/L的细胞培养上清中VEGF含量分别为(415.24±22.73)%、(323.57±28.26)%、(251.67±32.61)%，与对照组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2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构建

3.4评估结果分析 多重交互结构方程评估西安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结果如表2所示。在5分制得分设计的前提下，军民融合创新发展得分为3.7639分。军民融合创新环境得分为2.7232，对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贡献为30.92%；军民融合创新主体得分为2.3303，对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贡献为26.46%；军民融合创新要素投入的得分为2.1301，对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贡献为24.18%；军民融合创新产出的得分为1.6244，对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贡献为18.44%。整体来看，西安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主要特点是：开放的融合创新环境催化了创新主体的参与和创新要素投入的提升，但融合创新产出较低。

图 1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理论框架

2.1.1 军民融合创新环境 依据系统理论，创新系统结构的形成有四个要件:一是要有两个以上的构成要素；二是要素之间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系统环境；三是要素与系统环境之间进行物质和能量的交换；四是通过要素之间的联系与作用实现整体功能。中国长期计划经济模式下，国防建设与经济建设自成系统，而且国防科技创新系统和民用科技创新系统相互隔离，军民融合深度发展的体制性障碍、结构性矛盾和政策性问题长期存在，军工民用科技资源重复使用，协同创新机制难以有效运转。因此，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重要任务，也是首要任务就是要打破军民隔离的藩篱，理顺军民融合创新的相互关系，创造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发展的开放环境，在需求导引和市场机制的作用下，加快推进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进程，实现国防建设和经济建设协调发展。军民融合创新环境要体现开放性，因此，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环境指标应该包括以下三个方面：制度政策支持环境，反映制度政策对协调和促进军地部门进行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支撑能力；市场运作环境，反映军民融合创新市场需求和市场配置资源的支撑能力；共享设施环境，反映重要设施对军民融合创新的支撑能力。

根据调查区前人1∶50 000矿产地质、化探、物探综合调查项目成果资料[2]、1∶25 000水系沉积物测量成果及初步查证成果的基础上，在避开已有主要矿权的基础上在调查区从北到南初步划分3处找矿靶区，拉窝西找矿靶区、哈日扎北找矿靶区及希望沟找矿靶区。

2.1.2 军民融合创新主体 依据创新理论，创新主体包括知识创新主体、技术创新主体和管理创新主体三个方面。其中，知识创新主体主要以高等院校和研究院所为主；技术创新主体主要以研究院所和企业为主；管理创新主体主要以政府部门为主。协同创新是不同创新主体相互协作，把知识创新、技术创新和管理创新有机结合，通过主体间的协同活动提高创新效率，这些参与协同创新活动的主体称为协同创新主体。参与军民融合创新的主体要体现广泛性。因此，军民融合创新主体指标应包括四个方面：a.知识创新主体，反映军民融合领域理论创新基础；b.技术创新主体，反映军用领域技术引领带动经济发展和民用领域服务国防建设的技术创新基础；c.管理创新主体，反映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制度政策基础；d.协同创新主体，反映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集成创新基础。

3.2数据来源 西安是我国国防科技工业的重要基地，军工资源丰富、军民融合基础扎实。 “十二五”以来，国防系统承担了大量军民品科研项目，申请专利10 000余项，获得专利授权7 000多项，转化开发了2 000余种民用产品，300多种产品形成产业规模；相关政策支持和引导下，天和防务、三角防务、爱生集团等300多户优秀“民参军”企业蓬勃发展，产品涉及雷达探测、无人机、大型航空模锻液压机、卫星应用等多个领域。本文以系统理论和创新理论为基础，采用深度访谈和访谈式问卷相结合的调查方法，选择军民融合相关高校、军民融合科学研究机构和政府部门进行深度访谈，选择西安市航空、航天、兵器、船舶、军工电子、核工业六大行业军民融合企业200家进行问卷调查，发放问卷150份，回收有效问卷142份，问卷有效率为93.6%。采用深度访谈和问卷调查数据筛选指标，以减少主观分析方法所产生的偏差，提高分析结果的科学性。

2.1.4 军民融合创新产出 依据投入产出理论，创新产出包括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是统筹军民领域创新资源，在考虑经济成本的基础上，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和经济效益。因此，本文军民融合创新产出主要突出其经济性，反映军民融合创新对经济发展的促进和对经济效益的提高。创新效益指标包括军民融合产值占比和军民融合利税占比，反映军民融合创新所产生的经济效益；创新效率指标，包括军民融合产值增长率和军民融合利税增长率，反映军民融合创新发展对经济的贡献程度。

5.切实加强反腐倡廉教育。内因是事物发生质变的根本原因，导致腐败行为发生的最终原因还是在自身。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面对各种诱惑，一些“一把手”被贪婪心理绑架，不能把持住自己，“三观”扭曲变形，失去党性节操，逐渐沦为不法经营者的牟利工具，最终成为阶下囚。因此，要想真正管住“一把手”，最根本的就是要抓“一把手”自我监督工作。因此建立“一把手”自我监督机制，加强对“一把手”自我约束、自我监督的意识和能力是抵制腐败的前提条件。此外，还要进一步加强领导干部配偶、子女及其他特定关系人的法纪教育，共同筑牢“不敢腐”的心理防线。

基于以上分析，从军民融合创新环境、创新主体、创新要素投入和创新产出4个维度，构建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理论框架如图1所示。

热箱和冷箱室内分布有铜-康铜材质的温度传感器，温度传感器一端紧贴墙壁或悬挂于空中，另外一端连接电脑，用以检测温度参数.热箱和冷箱共设置38支温度传感器，其中待测试件冷热两侧分别布置9个测点.热点传感器探头外用导电纸进行固定以屏蔽热辐射.

点火开关控制单元(图11)与遥控钥匙进行数据交换，作为中央网关构成了不同CAN网络的数据接口，即不同CAN网络之间的通信需要借助N73来确定信号优先权和转换为CAN信号类型。

2.2.1 系统性原则 军民融合是国防子系统与民用子系统之间物质和能量相互交融形成的综合性系统，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是军民融合系统内，创新环境、创新主体、创新投入、创新绩效四个子系统相互吸引、相互作用形成的复杂社会经济系统。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选取既要反映创新发展系统内部各层次子系统之间、子系统内部各要素之间、子系统与要素之间的静态、存量的数量关系，又要反映它们之间动态的、增量的质量关系，形成综合反映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指标体系。

2.2.2 导向性原则 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应发挥引导功能，即引导各级政府和有关部门在军民融合创新发展中注意那些容易忽略的方面、构成瓶颈效应的方面以及具有优势的方面，以引导军民融合创新形成深层次、多领域、高效益的发展格局。

2.2.3 可操作性原则 首先，指标设置要结合实验区军民融合产业发展的特色，能够揭示区内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进程和现状，以便客观反应发展中存在的问题；第二，指标内容简洁，通俗易懂，数据可获得性强；第三，指标选择的方法科学、有效，获得的数据要客观、真实。

2.2.4 可比性原则 指标的构建，既要考虑到西安不同时期发展情况的纵向比较，同时也要考虑到不同区域军民融合创新系统之间的相互参考，以利于总结经验，发现不足，实现军民融合创新系统的自我诊断和自我完善。

2.3指标选取 指标选择常用主成分分析法、聚类分析法、德尔菲法等方法。考虑军民融合发展领域数据的保密性和可获得性，学术界通常采用德尔菲法进行指标选取。本文依据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理论框架，按照指标选取原则，结合影响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影响因素，初选若干指标，分别邮寄给军民融合领域10位专家。根据专家意见对初选指标进行整理、归纳、统计和修改，再次匿名反馈给各专家，经多次征求意见、集中、反馈，直至达成一致意见。选取的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如表1所示。

3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的实证检验

为避免德尔菲法选择指标的偏差性，本文以西安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调查数据为例，对军民融合创新发展各项指标进行定量化检验。运用通过科学性验证的指标体系，构建多层次交互结构方程模型，分析西安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特点。

其中，i =1,2,3…,12，ρ _k 表示第k 项三级指标的权重，来自专家打分，m (x _i ,k ) 表示x _i 的第k 项三级指标的观测值。

表 1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

二级指标X 的得分由三级指标m 与其对应的权重ρ 共同决定，具体测量方法如式(1)所示：

(1)

3.1构建结构方程模型 结构方程是探索性因子分析与路径分析的结合，是预先按照理论选取指标变量，建立因子与变量集之间的方程模型，然后评价因子结构和先前理论界定的样本资料间的符合程度。与探索性因子分析相比较，结构方程模型在处理多变量、多层级复杂问题时具有以下显著的优越性：第一，可以同时处理多个输出变量，并遵循各自的回归分析路径；在计算回归系数时，可忽略其他变量的影响。第二，采用多个指标测量同一变量，可降低测量的误差程度。第三，不仅关注影响因子之间的关系，同时考虑因子关系变化过程中因子结构的变化。第四，克服了因子之间多重共线性的限制，考虑因子之间的从属关系，容许评估多层次测量模型的拟合度，也可以对整个模型拟合度进行测量。除了以上参数估计方法外，结构方程还可以通过不同模型分析同一个样本数据的整体拟合程度，从而可以选择更接近数据之间关系的模型^[8]。军民融合创新发展体系是一个包含4个维度、12个二级指标、若干三级指标的复杂系统，多层次指标之间存在着相互的联系和影响，因此，本文拟采用多重交互结构方程模型(Multi-interaction Structure Equation Model)来检验维度和指标设计对实际数据的拟合程度。

本文考虑到二级指标x _i 之间的相互影响，在设计一级指标得分值时引入二阶交互影响指标，以一级维度指标Y ₁的得分为例，具体测量方法如式(2)所示：

(2)

其中，β _i 表示二级指标x _i 的权重，β _1i 表示x ₁对x _i 影响的权重，β _2i 表示x ₂对x _i 影响的权重，β _3i 表示x ₃对x _i 影响的权重。Y ₂、Y ₃、Y ₄的测量以此类推，分别计算。

军民融合创新发展P 的测量如(3)所示：

(3)

其中，P 代表军民融合创新发展，Y _j 分别代表军民融合环境、军民融合主体、军民融合投入和军民融合产出4个一级维度指标，λ _j 表示Y _j 各自对应的权重，λ _1j ,λ _2j ,λ _3j ,λ _4j 分别表示4个一级维度指标之间的交互影响权重。

综合以上三类似合度指标，军民融合创新发展体系模型拟合度在95%的置信区间内均达到显著水平，说明假设模型与实际数据之间具有良好的拟合程度，所有指标设置合理。图2列示出不考虑指标间相互交叉影响的模型标准化系数，反映交互影响的二阶交互标准化系数在表3中列示。

2.1.3 军民融合创新要素投入 依据创新理论，创新要素包括人才、技术和资金三个方面。军民融合创新要素包括军民融合人才、军民融合技术、军民融合资金。军民融合领域的尖端技术多、投资规模大、周期时间长。消耗资源多、实施难度大、失败风险高，仅靠国家或企业单方面的力量很难取得理想的结果。因此，国家重大科技专项、重大国防工程、重大武器装备型号等关键技术和攻关项目，需要国防和民用领域共同投入创新要素能够实施和推进。军民融合创新要素投入体现要素投入对创新活动的支持性，因此，军民融合创新要素投入指标应包括三个方面：a.军民融合创新人才投入，反映军民融合创新的核心能力；b.军民融合创新技术投入，反映军民融合研究开发、技术改造和科技创新方面的能力；c.军民融合资金投入，反映军民融合创新的资金支持能力。

3.3信度效度检验

3.3.1 问卷信度和效度分析 问卷信度采用α 信度系数，反映各级指标之间是否具有高度一致性。SPSS软件测量信度系数在0.78～0.92之间，表明问卷信度良好。

金融机制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经济学概念，由于金融机制的建立需要达到实现整体经济发展的目的，所以金融机制包括科学的产权结构、来自于中央的政策性金融支持以及健全的金融服务体系3部分，但是我国的金融机制无论是在产权结构、政策性金融支持还是金融服务体系上，都存在着一些问题。

效度分析包括内容效度和构建效度。本文内容效度采用逻辑分析法，问卷内容是在文献分析和专家论证的基础上设计的，“三上三下”式反复论证，使得所有题项在逻辑上符合测量的目的和要求。结构效度是指测量结果体现出来的某种结构与测量值之间的对应程度。本文采用SPSS软件进行KMO检验，KMO系数大于0.7，p 值小于0.05，表明问卷结构效度良好。

3.3.2 指标信效度检验 依据式(1)(2)，自变量对因变量解释的一致性用组合信度(construct reliability, CR)检验，经检验CR>0.7，表明指标具有较高的有效性。各指标对因变量的解释程度称为聚合效度，用因子载荷(Factor loading, FL)和平均提取方差(Average variance extracted，AVE)检验。经检验，指标的FL>0.7, AVE>0.6，表明指标对因变量具有较强的解释力。区分效度用AVE平方根与对应构念间的相关系数绝对值进行检验，如果构念的AVE平方根大于其所在列相关系数的绝对值，表明构念之间具有较高的区分效度。经检验，所有指标的AVE平方根均高于其相关系数的绝对值，表明指标之间具有较高的区分效度。

3.3.3 模型拟合度检验 模型整体合理性常用拟合度来检验。AMOS软件输出的拟合度有三类，即绝对拟合度、增值拟合度和综合拟合度。绝对拟合度指标是从理论模型矩阵与实际数据矩阵出发导出的。增值拟合度指标对比的是假设模型与独立模型。综合拟合度考虑指标和变量的个数，用于不同变量假设模型的拟合度比较。

绝对拟合度常用拟合优度指数(GFI)、调整拟合优度指数(AGFI)来检验，GFI和AGFI指数越接近1，表明拟合程度越好。军民融合创新发展体系GFI>0.90 、AGFI>0.80 ，表明绝对拟合程度良好。增值拟合度常用NFI来检验，NFI值通常在0～1之间，越接近1表示模型拟合度越好。军民融合创新发展体系NFI大于0.9，表明增值拟合度良好。考虑指标和样本数量的综合拟合度通常用BIC来检验，指标越小，表示模型的拟合度越好。军民融合创新发展体系模型的BIC值均小于独立模型的对应值，且小于饱和模型对应值，表明综合拟合度良好。

以上指标测量的权重均由结构方程建模中对因子负荷值进行归一化后得到。

2.2指标选取原则 为了使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科学化、规范化，在指标选取时必须始终贯彻以下基本原则：

2.1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影响因素 国外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成功经验显示，完善的法规政策和成熟的市场机制为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多主体广泛参与拓展了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基础，多层次的科技创新计划投入，引领和激发了军民融合创新能力的提升，而丰厚经济收益则是军民融合创新持续发展的直接动力。自上而下的军民融合式发展是世界各国国防和经济建设的必由之路，中国军民融合正在实施“政府主导、需求牵引、市场运作”发展模式，要形成全要素、多领域、高效益的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格局。开放的军民融合创新环境、广泛参与的军民融合创新主体、源源不断的军民融合创新要素投入和丰厚的军民融合创新产出，这四个方面是决定军民融合创新系统能否持续不断深化发展主要影响因素。

综上所述，本研究结果证实，在膝关节损伤患者中应用CT检查与MRI检查，其损伤检出率差异性较高，可明显看出MRI检查在膝关节积液、半月板损伤、韧带损伤检出方面高于CT检查方式，因此MRI检查在膝关节损伤诊断方面具有临床推广应用价值。

图 2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模型标准化系数

表 2各维度评估结果

为进一步分析西安军民融合创新特点，需借助多重交互结构方程中的二阶交互标准化系数，如表3所示，分析变量之间的影响关系。由于篇幅关系，本文重点解释一级维度指标间的交互影响关系，其他指标之间相互关系另文讨论。

表 3一级维度指标二阶交互标准化系数

表3数据显示，西安军民融合创新发展具有以下特点：

对社保缴费业务处理的灵活性与税收征管的规范性要求尚待融合的地方，在交接社会保险费业务时，需加强社保业务与税收征管要求不相协调部分的研究，进一步梳理并逐条列明，尽量按照税务部门征管规则与要求处理，以尽快实现社保业务与税收征管规则的整合。

第一，开放的创新环境为军民融合创新发展创造了良好条件。军民融合创新环境对军民融合创新主体影响的标准化系数为0.5014，主要表现为参与融合创新主体的增多；对融合创新要素投入影响的标准化系数为0.2617，主要表现为融合创新要素投入的增长；对融合创新产出的影响为0.1384，主要表现为资源配置效率提高所带来的经济效应。反观各项指标对融合创新环境的影响，所有指标的影响均小于融合创新环境对各项指标的影响程度，表明融合创新实践对融合环境的逆向推进作用较小。这一结果和中国自上而下的军民融合模式现实相符，政府主导在融合创新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第二，广泛参与的融合创新主体在军民融合创新发展中发挥了积极的推进作用。融合创新主体对融合创新环境、融合创新要素投入和融合创新产出三方面都产生了较大影响。对融合创新环境的影响为0.2801，主要表现为“军转民” “民进军”企事业单位对融合创新环境自下而上的倒逼作用；对融合创新要素投入影响为0.3436，主要表现为创新主体的投资热情；对融合创新产出影响为0.2383，主要表现为主体广泛参与、积极投入下的经济效率提高和经济效益增长。

第三，持续的融合创新要素投入为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提供了不竭动力。融合创新要素投入对融合创新主体的影响为0.3838，主要表现为技术创新投入的引领，鼓励了融合创新主体，增加了参与创新的融合主体数量；对融合产出的影响为0.3832，主要表现为融合创新要素投入加速了创新要素的互通互用，提高了融合创新产出；对融合创新环境的影响为0.1124，主要表现为民用领域先进技术服务国防的需求对融合环境一定程度的倒逼。

第四，融合创新产出的经济效果对军民融合创新发展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融合产出对融合创新主体的影响为0.4357，主要表现为资源配置效率提高或经济效益提升对融合创新主体的激励。创新产出对融合创新要素投入的影响为0.2324，主要表现为创新产出的经济性对要素流动和要素投入的回报。创新产出对创新环境的影响为0.1028，主要表现为创新成果转化对创新环境的要求，标准化系数较小说明成果转化需求还没有得到创新环境的有效回应。

4结 论

依据系统理论和创新理论，结合国内外文献分析，构建了包含军民融合创新环境、军民融合创新主体、军民融合创新要素投入和军民融合创新产出4个维度、12个二级指标和若干三级指标的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设计了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多重交互结构方程模型，采用西安军民融合创新发展调研数据，检验了问卷的信度和效度、指标的信度和效度以及结构方程的拟合度，各项检验均显著、有效，结构方程拟合度良好，变量之间相互影响的关系符合西安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现状和特点。

他在婚礼醉酒后的话语无时不在提醒着她，他并不喜欢她。但结婚后的许诺，作为一个丈夫，真的没话说。他的事业起步后，身边也出现不少好看的姑娘，但他从不跟人暧昧，除了必不可少的应酬，尽量赶回家陪她吃饭。

尽管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还存在改进的空间，该指标体系的建立为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现状分析以及纵向和横向比较分析提供了思路、依据和方法。例如，再隔5年对西安市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测量一次，就会得到一组新的数据，把前后两次测量的指标数据进行对比，就可以得到西安市不同时期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变化情况。同样，可以用该指标体系在同一时期内，同时对西安、成都、重庆、贵阳等不同军民融合区域的创新发展进行测量，各区域测量的指标数据对比可以反映区域间军民融合创新发展的区别。采用该指标体系长期监测军民融合创新发展，可为较广泛范围内的纵向、横向比较提供客观数据，以便总结经验，发现不足，为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提供依据和参考。

新时代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必须坚持“六项原则”。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新时代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必须坚持好以下原则:一是坚持人与自然和谐共生;二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三是良好生态环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四是山水林田湖草是生命共同体;五是用最严格制度最严密法治保护生态环境;六是共谋全球生态文明建设。”[2]“六项原则”深刻揭示了经济社会发展和生态环境保护的辩证关系,为新时代协同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和经济现代化指明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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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struction of China 's Civil -Military Integrating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Index System

Wang Yun¹ Liu Min²

(1.Shaanxi Province National Defense Technologic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Xi'a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Xi'an 710100；2.School of Humanities,Economics and Law,Northwest Polytechnical University,Xi'an 710072 )

Abstract :[Purpose /Significance ]During the deep development period, quantitative research on the military and civilian integration development is very necessary. It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to ensure the normativeness of indicators and the objectivity of data.[Method /Process ]Though the Delphi method, we select 4 dimensions, 12 aspects and several indexes to build a military-civilian integration innovation development indicator system. The 4 dimensions consists of the military-civilian integration innovation environment, the innovation subject, the innovation factor input and the innovation output. Using the Xi'an survey data，we establish a multi-interaction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to conduct an empirical test.[Result /Conclusion ]The verification results show that all the indicators selected by Delphi method are significant and effective. Monitoring the military and civilian integration innovation development with the index system, we can provide objective data for describing its characteristics, summing up experience, and discovering deficiencies, and provide theoretical support and decision-making reference for the military-civilian integration innovation research.

Key words :civil-military integrating;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Delphi method;index system

收稿日期： 2019-06-03 修回日期：2019-08-20

基金项目：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应急项目“军民融合国际比较研究”(编号： 71841046)研究成果之一；陕西省教育厅基金项目“陕西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研究”(编号： 18JK0309)研究成果之一;陕西省软科学项目“陕西军民融合区域科技创新实践路径研究”(编号： 2017KRM107)研究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王 云 (ORCID：0000-0002-8488-571X)，女，1974年生，博士，讲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国防经济学;刘 敏 (ORCID：0000-0002-5666-3335)，女，1977年生，博士，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国防经济学。

通信作者： 刘 敏

中图分类号： F063.3； F061.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1965( 2019) 10-0146-07

引用格式： 王 云，刘 敏.军民融合创新发展指标体系的维度与变量[J].情报杂志，2019，38(10)：146-152.

DOI ：10.3969/j.issn.1002-1965.2019.10.021

(责编/校对：刘影梅)

标签：军民融合论文;  结构方程模型论文;  德尔菲法论文;  指标体系论文;  西安财经大学陕西省国防科技与经济发展研究中心论文;  西北工业大学人文与经法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