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日元升值对亚太经济合作的影响及中国的对策，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经济合作论文,日元论文,中国论文,亚太论文,试论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从1971年实行浮动汇率至今，24年间日元对美元有过5次升值，日元对美元比价升值了4.5倍。年初东京外汇市场创下1美元兑换101.16日元的记录，没过多久突破100日元大关，4月19日竟然突破了80日元的“心理防线”，短短4个月里日元对美元升值20%以上。日元升值在70年代末80年代初亚太经济合作的第二次浪潮中曾产生过重要作用，在80年代中期以来的第三次浪潮中，日元升值的推动作用更加令人瞩目。这次日元升值引起日本朝野震动并积极寻求对策，同时APEC第七届部长级会议和第三次非正式首脑会议将于年底在日本大阪举行，因此，探讨日元升值与亚太经济合作的关系，是一个具有现实意义的重大问题。
一、“超日元升值”导致日本经济战略的调整
1994年底特别是今年3月以来，在国际金融领域发生的美元对日元比价的大幅下滑，日元汇价不断攀升，与前4次日元升值有显著不同。从经济背景上看，前几次日元升值以日本经济奇迹为坚实的基础，而这次日元升值是在日本经历了战后42个月最长的经济萧条和泡沫经济冲击之后产生的。这次日元大幅度升值，是长期趋势和偶然因素交互作用的结果，日本的高额贸易顺差和美国巨大的财政赤字与贸易赤字反映出两国经济结构的差异和经济实力的消长是日元升值的最基本因素，一些偶然因素助长了这次日元升值。普遍认为这次日元升值过度，与日本经济情况偏离过大。据日美有关研究机构估算，目前反映日美整个制造业实力对比的“均衡汇率”为100日元兑换1美元；按购买力平价，同样的商品在美国卖1美元，在日本要卖180日元。因此，学术界将这次日元升值称作“超日元升值”。
这次超日元升值同泡沫经济的余波重叠在一起，对日本经济产生了强烈的冲击。(1)日本经济的国际竞争力明显削弱。据世界银行1994年《世界竞争力报告》，日本痛失连续8年雄居世界竞争力首席的宝座，排在美国和新加坡之后居第三位。1982-1986年美元过度升值，升幅最高达4%，时间长达4年，最终导致了美国产业空洞化和贸易收支迅速恶化，美国的命运是否很快降到日本人头上的确是个令人关注的问题。(2)对刚刚复苏的日本经济是一个沉重打击。不少人惊呼日本经济复苏将遇到“中途塌陷”的危机。(3)在微观经济层次上促进日本企业国际化。除一些中小企业外，当今的日本企业已不是容易受日元升值打击的企业，其影响不会象日本企业界反映的那么惨，相反会促进日本企业国际化。(4)在日本对外经济关系上挑战与机遇并存。一方面，超日元升值将会使得日本经济产业结构高度化与亚太地区的产业分工深化结合起来进行。日本金融国际化同亚太地区货币合作结合起来，为日本经济发展提供了新的历史机遇。另一方面，也会大大加剧日美经济摩擦，最近日美汽车贸易谈判的破裂有可能引发日美贸易战，再加上货币战，日本外部经济环境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面对超日元升值对日本经济的冲击，日本进一步调整其经济发展战略。4月14日日本政府公布了其对付日元升值的紧急对策：扩大公共投资、扩大内需，提前实施缓和限制的措施，扩大进口和加强国际经济合作等5项对策，并得到日本内阁会议通过准备实施。同时将日银贴现率由1.75%降至历史最低水平1%。从其经济紧急对策可以看出，日本将高度重视国际经济合作，对亚太经济合作的态度将会扭转前两年因注意力转向国内经济回升而降低了的热劲，重新考虑亚太经济合作与日本经济发展的关系。《亚太参考》今年第2期刊载高连福《访日归来谈日本经济形势及亚太经济合作》，日本政府官员对亚太经济合作的态度有两点：第一，不应人为地设计各种构想方案，而应依赖经济发展规律顺乎自然地发展；第二，中央政府主张发展整个亚太地区经济合作，对次区域合作不支持不赞成。可以看出，面对日元升值对日本经济冲击带来的机遇与挑战，日本将会推动整个亚太经济合作，积极调整自己的发展战略来适应亚太经济合作的新情况。因此，这一次超日元升值将会通过日本经济战略的调整积极推动亚太经济合作。
二、日元升值将成为亚太经济合作的重要推动力
这次日元升值，正处于亚太经济合作第三次浪潮进一步发展的转折点上，它在亚太地区国际贸易、国际直接投资和国际金融三个方面都产生重大的促进作用，从而将会成为亚太经济合作进一步发展的推动力，形成本世纪末下世纪初的“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
（一）日元升值将推动亚太地区贸易与投资自由化
一种货币升值对本国经济直接有利影响，是该国进口扩大和直接对外投资的增加。这一次日元升值，通过日本国内经济政策调整将加速日本经济国际化，日本将会把在当年茂物会议上达成的贸易与投资自由化推进一步。虽然促进亚太地区贸易与投资自由化的因素很多，但是日元升值的作用逐渐加强，尤其是这次超日元升值必将在更大程度上推进亚太贸易与投资自由化进程。据日本野村研究所报告，日元对美元比值每上升1%，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和地区GNP将增长0.16个百分点。
发挥日本经济“市场吸收器”的作用，推动亚太贸易自由化。伴随着日元升值，日本逐步扩大开放国内市场，1981-1985年，日本共采取了7个开放国内市场的一揽子措施；从1986年起，日本贸易振兴会将推动进口作为其主要任务；从1989年以后，日本不但没有象美国那样取消亚洲新兴工业化国家和地区的普惠制待遇，相反进一步扩大了部分优惠限额。为对付超日元升值，在日本紧急对策中有两项关系到进口贸易——提前实施缓和限制的措施和扩大进口，目前具体措施还未出台，但可以预见：不远的将来，日本将会成为世界上最开放的市场之一，逐步取代美国发挥亚太地区“市场吸收器”的作用，大大推进亚太贸易自由化。
日本将充当亚太地区资本和技术供应基地，推动亚太直接投资自由化。伴随着日元历次大幅度升值，日本对亚太地区的直接投资在全部海外直接投资的比重不断上升，从50年代的39.3%，60年代的55.0%，70年代的65.8%，到80年代以来太平洋地区集中了日本全部海外投资的80-90%，形成了日本以太平洋地区为中心的海外直接投资格局。到90年代初，日本对亚太直接投资已经形成了一个从原料、产品到市场的完整体系，已经初步实现了重大战略转移，即对外直接投资的立足点从国内需要转向太平洋地区投资自由化的需要，在太平洋地区形成了北美市场开拓型投资、大洋洲资源开发型投资和亚洲加工贸易型投资的有机结合。日本最近对亚太地区直接投资的战略目标是：试图在亚太地区建立一个以日本为资本和技术供应中心的亚太国际分工体系。日本对外直接投资将有以下特点：对外直接投资规模将迅速上升；在亚太投资格局将进一步向东亚即西太平洋地区倾斜；对亚洲投资的层次将进一步上升，由原料开发型向资本技术供应型转移。这一次日元升值，将最终导致一个以日本为中心的亚太国际分工体系的形成，推动亚太投资自由化。
（二）日元升值将推动亚太金融市场的发展与日元集团化
80年代中期以来，国际金融呈现出北美、西欧和亚洲三足鼎立格局的新趋势。中东和加勒比海地区的国际金融业务出现收缩之势，伦敦国际金融业务的地位也相对下降，而纽约因开放了境外美元市场而加强了其国际金融地位，更引人注目的却是远东国际金融中心的崛起极大地促进了金融市场的国际化。在三足鼎立的格局中，北美和亚洲都是亚太地区，二者的发展使得国际金融在全球一体化的过程中重心进一步向亚太地区转移。
伴随着日本——“四小”——东盟、中国梯度发展格局中贸易、投资自由化和各国金融自由化和国际化的浪潮，亚洲国际金融市场崛起，在90年代以来得到进一步发展。具体表现在：以新加坡为中心的亚洲美元市场进一步向香港、马尼拉等地发展；以国际银团贷款和基金管理为特色的香港国际金融中心地位进一步加强；中国上海和台湾金融市场的崛起；东京更加努力地争夺国际金融中心地位并积极介导日元国际化。亚洲国际金融市场在竞争中得到迅速发展，成为日元升值后日本谋求日元区域集团化的金融背景。
在60年代美元危机发生，最终导致了一个欧洲货币体系的出现，这一次真正的美元危机是否会导致在亚洲形成一个日元集团呢？不少经济学家对这个问题给予了肯定的回答。设在东京银行家信托亚洲证券有限公司的首席市场战略家斯卡特·卡隆认为：亚洲的中央银行正把美元兑换成日元和马克，美元集团在亚洲已经崩溃，我们有可能看到一个日元集团的出现。日本《钻石周刊》3月18日文章《日元急剧升值使货币体制加速向新体制转变》认为：目前的国际金融市场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特征，以资金向世界最大的债权国日本回流为中心，资金在大规模地向安全的日元、马克、瑞士法郎和黄金这四种货币转移，最新统计显示日元在世界货币储备中已上升到10%；这一次美元贬值和欧洲货币的混乱，是真正“美元危机”的开始，是战后货币体制从以美元为基础的货币体制向“虚幻的美元基础货币体制”再走向彻底崩溃的开端，数年以后最终分裂为美元、日元和马克这三个货币区。
近期能否在亚洲形成日元集团，取决于日本金融当局金融国际化的推进和亚洲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态度和措施。我们认为近期内日元集团还难以形成，主要原因：(1)日本政府一直不愿意使它的货币成为基础储备货币。因为储备中心通常要发挥“国际银行家”的作用，外国人可以不受阻碍地进入本国资本市场会导致该国很难控制它的国内货币政策；同时由于日本经济具有脆弱性，世界范围内资金的突然流动会剧烈影响到日本金融市场甚至日本经济的稳定，这说明日元作为基础货币的实力不足。当前日元在全世界的外汇储备中仅占10%，而美元占61%，马克占16%。最近日本提议将其外汇储备重心转向马克，把大约1400亿美元外汇储备中的一部分改成以马克计算。(2)亚洲目前三大国际金融中心正处于激烈竞争之中，新加坡、香港、东京都努力争取成为亚洲最大的国际金融中心；同时中国在1997年恢复对香港行施主权，怎样确定中国的国际金融中心，也会影响到日元集团的形成。虽然近期内日元集团还不可能出现，但日元升值的最终结果将是导致日元集团的出现，怎样解决亚太地区的货币问题，将成为亚太经济合作重要而现实的问题。
（三）货币合作有可能成为APEC大阪会议的新议题
亚洲经济合作组织在茂物会议上达到了贸易与投资自由化协议，今年在日本的大阪会议将具体落实贸易与投资自由化方案。但由于日元过度升值和目前国际金融体制的动荡，已经危及亚太经济的发展和经济合作的推行，迫切需要将货币合作提上议事日程，通过加强货币合作来推动亚太经济合作。APEC货币合作的主要内容可分为近期和远期两个方面。
APEC货币合作的近期目标和内容：其目标是，既要解决亚洲金融市场的发育、开放的技术问题，形成以金融促经济的发展格局，又要解决发达国家同发展中国家之间的矛盾使本地区资金合作走上良性循环的轨道，以免形成拉丁美洲那样的债务危机局面。因此货币合作的内容应包括：(1)债务合作，由于日元升值带来亚洲国家还债负担增加60%以上，因此必须通过合作解决债务偿还问题，可以考虑将因日元升值导致的日元贷款偿还增加部分作为亚洲外汇风险基金使用；(2)亚太地区金融改革与政策协调，亚洲国际金融市场面临着一个发育、开放的问题，尤其是日本金融国际化问题，应当成为亚太金融改革与政策协调的近期核心内容。
APEC货币合作的远期目标及内容：即如何建立亚太货币体系的问题。最早提出亚太货币体系的是日本。1980年5月，在首相大平正芳主持下发表的《环太平洋设想最终报告》，成为80年代以来日本参加亚太经济合作的理论依据和亚太地区经济外交的战略方针。这个报告列举了亚太经济合作的七项纲领性课题，其中六项都是关于日本金融货币战略方针的，概括起来有三项主要内容：如何加强发达国家对亚太地区发展中国家的资金合作，如何促进日本开放金融、资本市场，以及建立亚太货币体系问题。关于亚太货币体系问题，《最终报告》第六项课题说：“从现在起到21世纪初，无论是在太平洋地区或是在大西洋地区，都有可能迎来以美元为中心的多极货币时代。完全可以预料，日元以补充美元的形式来使用，它在太平洋地区的使用比率要比其他地方高。这时，是否以美元为中心而谋求在多极货币相互间的汇率稳定化还是一个问题。”从中可以看出日本关于建立亚太货币体系的主张有三点：“第一，当前应建立一个以美元为中心、以日元为补充的亚太货币体系；第二，在20世纪末之前，国际货币体系多极化难以保证各种货币间汇率的稳定；第三，20世纪之后，美元未必能保持国际货币体系中心货币地位。这是直到现在为止日本对于建立亚太货币体系最为具体的设想。虽然近期内还不可能形成亚太货币体系，但仍有可能在大阪会议中作为货币合作新议题内容之一加以讨论。建立亚太货币体系，的主要问题有：(1)如何确立关键货币。日本主张以美元为主以日元为辅，没有考虑到港元、新加坡元、韩元、人民币、台币的地位，是不可能行得通的。(2)汇率问题，虽然建立一个象欧洲货币体系那样严格的汇率机制还不存在可能性，但为了消除汇率风险而采取一些必要的防范措施是迫切需要的，尤其是对亚太发展中国家来说更是如此。(3)外汇储备问题。日本提出将外汇储备中心转向马克，作为亚太各国中央银行调整外汇储备币种结构的信号，协调各国央行外汇储备问题也将成为亚太货币体系的一个重要问题。
三、“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的形成与中国的战略
这次日元升值对亚太经济合作中贸易与投资自由化、亚太金融市场的进一步发展以及以此为基础的亚太货币合作都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这将可能导致“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的产生。中国必须尽早制定自己的战略来适应亚太经济合作发展的新趋势，积极主动地参与亚太经济合作。
（一）“日元升值型亚太经济合作”产生的必然性
亚太经济合作从60年代产生至今，其推动因素可以概括为外部和内部两个方面。从外部看，世界经济多极化和集团化以及国际贸易与投资对一国经济的有利影响是两个重要推动因素；从内部看，亚太国家和地区以开放经济模式为背景发展起来，高速经济增长背后本身意味着资源在该地区跨越国界配置进程的加速。以及在此基础上各国政府对亚太经济合作都转向积极支持态度，是推动亚太经济合作的两个重要内部因素。从目前来看，外部因素相比较于内部因素是推动亚太经济合作的更强劲的力量，因为亚太地区经济、政治的多样性及历史问题，尤其是亚太经济合作不象欧洲经济共同体，北美自由贸易区那样有稳定的核心推动国，造成了亚太经济合作推动因素外强内弱的局面。但不可忽视的是，日本自始至今一直是推动亚太经济合作不遗余力的国家，尤其是这次超日元升值成为日本经济国际化的巨大推动力。随着日本经济发展战略的进一步调整，我们有可能看到日本将会成为推动亚太经济合作的核心推动国，亚太经济合作的主要推动力将由外部转向内部，形成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
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必然产生的原因有三：(1)贸易集团的发展必然要求货币合作。欧洲联盟的成功进展，就在于推行统一市场的同时建立了欧洲货币体系。而北美自由贸易区在建立初期就遇上了墨西哥金融危机而芨芨可危。(2)亚太经济合作的进一步发展，正处于国际货币体制重组的历史开端。如何解决货币不稳定给贸易、投资和金融自由化带来的消极影响，成为亚太经济合作进一步深化的最重大问题。在形成新的统一的国际货币体制以前必然有个货币集团化阶段，因而货币合作将成为一个不可绕开的问题：亚太货币合作就是面对日元升值怎样建立日元集团的问题，因此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必然伴随着国际货币体制改革和日元集团化而产生。(3)建立日元升值型亚太经济合作将有利于促进亚太经济合作本身的发展。亚太经济合作无论从内容上，还是从合作国家性质及发展阶段上都有很大的灵活性和多样性，建立一个合理的亚太货币合作体系。从近期看，可以使“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的顺利产生，显示出本地区与其他贸易集团相比更多的非排外性；从长远来看，以日元升值为重要推动力，日本将进一步实现金融国际化并在亚洲建立日元集团，积极推动亚太经济的繁荣和亚太经济合作的深化。
（二）中国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战略
如果把今后“日元升值推动型亚太经济合作”作为发展趋势来看，未来亚太经济合作将呈现出如下特点：(1)美日经济摩擦升级，由于日元地位对美元地位形成了严峻挑战，日美货币战、贸易战将会不断发生，给亚太经济合作蒙上了阴影；(2)日本将加强同亚洲地区的国际经济合作，为了迎接日元升值对日本经济的挑战，日本将继续对亚洲贸易、投资甚至货币合作付出更大努力，进一步向亚太地区倾斜；(3)中国在亚太经济合作中将发挥举足轻重的作用，中国恢复GATT席位加入WTO将按国际贸易惯例改革对外贸易体制，全面实现同世界经济接轨，香港、澳门在90年代末回归祖国将壮大中国经济实力，另外中国作为转型经济发展中大国与亚太地区其他国家形成了明显的经济互补关系，中国战略将会为亚太经济合作注入新的活力。
面对亚太经济合作的新特点中国必须尽早制定战略。我们认为中国战略应包括战略立足点，战略目标和战略措施三大内容。(1)中国战略立足点：中国要在加强亚太次区域合作的同时，注重加强亚太经济的整体合作，即要认真考察亚太地区内国际贸易，国际直接投资和国际金融等全局性问题的基础上，制定亚太经济合作总体战略。(2)中国战略目标：把握住日元集团化趋势，迎接亚太经济合作升级和国际货币体制重组的挑战，为中国经济增长创造良好的国际经济环境，逐步实现中国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转轨以及实现同世界经济接轨，顺利实现祖国统一。(3)中国战略措施，从目前形势着眼我们认为主要有以下三点：第一，考虑日元升值的因素，制定我国参与亚太经济合作贸易与投资自由化的具体方案，中国经济的总体状况表明，中国在2020年以前实现贸易与投资自由化的任务还是十分艰巨的。第二，针对日元国际化和亚太货币合作的新动向及早确立中国的立场，我们认为我国应赞成、支持并努力创造一个合理，公正的亚太货币合作框架，为亚太地区贸易，投资自由化和亚太经济的持续高速增长创造良好的金融环境。第三，为加强中国在亚太国际金融市场的竞争力，我们必须及早筹划协调港币、人民币甚至随着两岸经贸关系的发展包括台币在内的货币关系，在加强香港国际金融中心地位的同时，大力提高上海作为国际金融中心地位，并协调香港和上海的金融货币关系，增强中国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的竞争力。（1995年6月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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