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对阿巴边境地区安全的影响及原因*
刘向阳**
[内容提要] 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是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局势的重要因素。阿巴两国政府未能对边境地区进行有效管理和控制,未能对边境地区进行有效治理导致当地社会经济发展落后,美军及其盟友和阿巴政府在军事行动中的失误,以及民族、文化和宗教因素交织在一起等因素,是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能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的重要原因。
[关键词] 普什图族;跨境民族问题;阿巴边境地区;影响;原因
普什图人不仅是阿富汗的主体民族,而且是巴基斯坦人数较多的少数民族。他们主要聚居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接壤的边境地区,是南亚一个典型的跨境民族。近年来,阿巴边境的普什图地带成为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许多武装组织的活动基地,严重影响阿巴两国边境地区的安全。2014年底,美国主导的北约驻阿富汗国际安全援助部队宣布结束在阿作战任务后,阿巴边境的普什图地带安全形势依然较严峻。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是影响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边境地区安全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目前,国内外学者关于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的相关研究成果,主要散见于一些研究巴基斯坦的外交、阿巴关系及阿巴边界争端、阿富汗的政治、历史等方面的著作和论文中。而关于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边境地区安全的研究,主要是关于阿巴边境地区的极端主义、恐怖主义、美国的反恐战略等问题的成果。笔者鲜见专门探讨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的研究成果。本文拟对此进行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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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的历史与现状
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的产生可追溯到英国殖民统治印度时期。巴基斯坦独立后,该问题不断发展演变,影响了阿巴两国关系的发展。
(一)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产生的历史渊源
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的产生源于19世纪英、俄两国在中亚的争夺。19世纪下半叶,俄国加紧了吞并中亚地区的步伐,先后征服了浩罕、布哈拉、希瓦三国,把领土范围扩充到阿富汗边界上。俄国在中亚地区的扩张直接威胁到英国政府在印度的利益。为了阻止俄国通过阿富汗南下印度,英国于1839年和1878年两次入侵阿富汗。第二次英阿战争后,英国鼓励阿富汗向北扩张,以对抗俄国向南扩张。英俄两国矛盾变得更加激烈。为此,英俄两国于1887年和1888年分别划定了阿富汗北部和西部的边境线。但在阿富汗东部领土上,英俄两国又矛盾突出,因此,英印政府需要尽快划定英属印度与阿富汗东部的边境线。而阿富汗和印度的边境地区就是普什图人居住的部落区。该部落地区具有重要的战略位置。因此,英国着手吞并普什图人的土地。1892年,英国将杜里的普什图人土地吞并。1893年9月,英印政府又派出了以印度外务秘书莫蒂默尔·杜兰为首的代表团与阿富汗拉赫曼政府在喀布尔进行了谈判。1893年11月12日,拉赫曼同英国代表团签订了《杜兰协定》。在该协定中,英国划定了英属印度和阿富汗南部的边界线,即“杜兰线”。“杜兰线”的划分导致原来居住在阿富汗东南部的普什图人成为跨境民族,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由此产生。
1893年“杜兰线”被划分之后,被并入英属印度的普什图人掀起了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抗英斗争,迫使英印政府多次派出远征部队对其进行镇压。但是,英印政府的镇压并没有使普什图人屈服,他们一直坚持抗英斗争。20世纪40年代,英国从南亚次大陆撤出之前,西北边境省的普什图民族主义者提出单独建立国家的要求。1947年7月,阿富汗喀布尔政府也致函英印政府,指出“普什图人和俾路支人应该给予独立或者加入阿富汗的选择”。[注] S.Iftikhar Hussain, Some Major Pukhtoon Tribes along the Pak -Afghan Border , Islamabad: University of Peshawar and Hans Seidal Foundation,2000,p.130.这一要求遭到了英国和穆斯林联盟的反对。当时英印政府考虑的是让以普什图人为主的西北边境省加入印度或者是巴基斯坦。因此,同年7月,在英国政府的主持下,西北边境省的定居区举行公民投票来决定其归属。这次投票给予普什图人两种选择:可以选择加入印度或者是巴基斯坦。但西北边境省的一些普什图人对这两种选择表示不满。在投票的过程中,普什图政党红衫党领导人加法尔·汗领导边境地区的普什图人对公民投票进行了公开抵制,并提出建立独立的普什图尼斯坦或加入阿富汗的要求。[注] 傅小强:“巴基斯坦民族宗教概况”,《国际资料信息》,2003年第2期,第27页。 但是红衫党的要求未能实现。最后,根据投票的结果,原来英属印度控制下的普什图人及其聚居地并入巴基斯坦。
(二)巴基斯坦独立后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的发展演变
1947年,西北边境省加入巴基斯坦后,巴境内的一部分普什图人掀起了普什图尼斯坦独立运动,提出了独立或者至少在巴基斯坦境内保持自治的要求,而阿富汗对巴方境内的普什图尼斯坦运动表示支持,与巴基斯坦矛盾尖锐。此后,阿巴双方在普什图尼斯坦问题上不断争执,多次爆发边境武装冲突。20世纪50、60年代,该问题成为制约两国关系发展的瓶颈,导致阿巴边境地区长期不稳定。
20世纪70、80年代,特别是在苏联入侵阿富汗时期,由于国内局势动荡,阿富汗无力对巴基斯坦境内的普什图尼斯坦独立运动加以支持。苏联对阿富汗的入侵,造成数百万阿富汗难民涌入巴基斯坦的西北边境省,给当地的普什图人带来了沉重的经济负担和就业压力。此外,巴基斯坦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采取了一些措施来改善其境内普什图人的政治经济状况。巴基斯坦的普什图人的经济状况要比阿富汗同胞的经济状况好,因此降低了联合或独立的要求。这一时期,普什图尼斯坦独立运动一度沉寂。
图6(c)为自动相位搜索算法估计的补偿相位与准确相位Δφj(n)之间的差值曲线图,相位差值以0为中心上下浮动且浮动范围在[-0.01,0.015]内,即在每个n时刻估计相位与准确相位的误差都不超过0.015.可见对于传统散射波干扰,搜索算法估计补偿相位的精度较高,从而具有较好的干扰对消效果.
区,加剧了该地区的混乱和无序。
2001年“9·11”事件之后,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变得复杂。这主要表现为:一是在阿巴边境地区普什图民族主义有所回潮。2002年,普什图尼斯坦的旗帜在阿富汗的坎大哈和贾拉拉巴德又重新竖立起来。许多巴基斯坦普什图组织再次谈论更大范围的普什图人土地,并出版了地图,巴基斯坦奎达和白沙瓦作为更大范围的普什图人的一部分出现在该地图中。[注] Syed Saleem Shahzad, “Pakistan, the Taliban and Dadullah”, Pakistan Security Research Unit, Brief No.3,March 1, 2007,p.5, http:∥spaces.brad.ac.uk:8080/display/ssispsru/Publications 二是自从2001年美国推翻了阿富汗塔利班政权后,塔利班残余势力和一些阿拉伯国家的武装分子潜入了阿巴边境地区以普什图人为主的地带躲藏起来,并以此为基地在阿巴边境地带以及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境内其他地方频繁制造暴力袭击事件,导致阿巴两国的安全局势恶化。如今,阿富汗塔利班(简称为阿塔)、哈卡尼网络等武装组织依然在阿巴边境地区活动频繁,不断制造暴力袭击事件,阿富汗和巴基斯坦的安全局势依然严峻。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与阿巴两国的安全局势紧密联系在一起,成为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局势的一个重要因素。
二、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对阿巴边境地区安全的影响
2001年“9·11”事件之后,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是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局势的重要因素。这主要表现为:
(一)一些普什图部落为武装分子提供庇护恶化了该地区的安全形势
“9·11”后,一些阿塔残余势力及许多来自中亚和阿拉伯国家的武装人员进入了阿富汗南部的普什图地带,以及巴基斯坦境内开伯尔-普什图省、俾路支省普什图人聚居地带寻求庇护。由于历史、民族、宗教等方面的原因,对于来自阿富汗的塔利班武装分子及其他外国武装分子,一些普什图部落及部落地区的武装组织对其表示同情,并为其提供庇护。因此,2001年以后,虽然阿富汗塔利班遭到了北约驻阿盟军的打击,但阿塔等武装分子有效地利用了阿巴边境这一庇护场所,不断积蓄力量。
学生将图文相结合,尝试从细胞核各部分结构和功能回答问题,如“细胞核内有DNA,能控制生命活动”“核膜能将细胞核与细胞质分开且进行物质交换”,等等。
“9·11”事件以后,数千名阿塔武装分子和整个阿塔高层领导组织(舒拉委员会)在巴基斯坦联邦直辖部落地区的中心地带,以及俾路支省的西部和西北边境省的东部和南部建立了庇护所。这些地方几乎和巴基斯坦普什图人为主的地区完全重合。[注] Thomas H.Johnson & M.Chris Mason, “No Sign until the Burst of Fire: Understanding the Pakistan-Afghanistan Frontier”, International Security , Vol.32, No.4,Spring 2008, p.42.并且,阿塔等武装组织的领导高层也躲藏在部落地区,在那里建立了训练基地。[注] Thomas H.Johnson and M.Chris Mason, “Understanding the Taliban and Insurgency in Afghanistan”, Orbis : A Journal of World Affairs , Vol.51, No.1, Winter 2007, p.82.阿富汗前内政部长阿里·贾拉利证实:塔利班在巴基斯坦有训练营地、集结地区、招募中心和避风港。[注] Seth G.Jones, Counterinsurgency in Afghanistan , Santa Monica: RAND National Defense Research Institute, 2008, p.59.阿塔定期从巴基斯坦运输武器、弹药和供需物资到阿富汗。在阿富汗,塔利班也主要在普什图人为主的阿富汗南部和东部地区积极活动。塔利班等武装分子利用阿巴边境的普什图地带不断发动越界袭击,加剧了阿富汗局势的恶化。
除了阿塔外,在阿富汗活动的其他武装组织也在巴境内普什图人聚居地区有庇护所。如在北瓦济里斯坦的米兰沙阿地区,就有多处“基地”组织及阿塔士兵的多个训练营地及避难所,他们以此为基地,随时准备在阿富汗从事战斗。据报道,在北瓦济里斯坦,一些“基地”组织高层得到了达瓦部落当地塔利班的保护,基地组织的一些主要训练营地也位于北瓦济里斯坦托齐河以南的乌特曼扎伊-瓦济里地区(Utmanzai-Wazir)、北瓦和南瓦的交界处以及沙瓦尔山谷中。[注] Rohan Gunaratna and Anders Nielsen, “Al Qaeda in the Tribal Areas of Pakistan and Beyond”, Studies in Conflict &Terrorism , Vol.31, No.9, 2008, p.788.
有利于处理好局部与整体的关系,促进区域协同。通过河流的“纳污容量管理”可以明确区域的“入河污染物总量”排放限额,从而为处理好上下游、左右岸多区域之间的关系,局部区域与整体流域的关系创造良好条件。
由于得到了阿巴边境一些普什图部落、宗教团体等力量的庇护。阿富汗三大主要叛乱组织:塔利班武装、哈卡尼网络、希克马蒂亚尔领导的伊斯兰党在阿巴边境的普什图地带建立了领导机构。如阿塔在巴基斯坦俾路支省和联邦直辖部落地区设立了领导机构指挥阿富汗境内的抵抗运动。哈卡尼网络的指挥机构——舒拉委员会也设在巴境内的联邦直辖部落地区。并且,这三大叛乱组织的成员都以普什图人为主,他们在巴境内以普什图人为主的地区以及阿富汗南部和东部地区有强大的支持网络。因此,当美军和阿富汗政府军对阿富汗的叛乱组织进行打击时,武装分子能撤退到巴基斯坦一侧逃避打击。同样,当巴基斯坦部落地区的外国武装分子遭到打击时,他们又能撤退到阿富汗一侧的普什图地带。可见,武装分子跨境庇护所的存在增加了军事打击的难度,加剧了该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
(二)阿巴边境两侧一些普什图部落为武装分子提供支持加剧了该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
“9·11”事件以后,阿塔利用阿巴边境部落地区的民族和和宗教情感,在边境地区招募新成员,并动员巴基斯坦的普什图人到阿富汗参战。从2002年上半年开始,阿塔领袖奥马尔派人在俾路支和卡拉奇的宗教学校、巴基斯坦的阿富汗难民营、奎达的普什图村庄及社会聚集场所招聘成员,建立训练营地。2002—2006年,由于许多阿富汗家庭不断将一些小孩送到巴基斯坦宗教学校读书,这些宗教学校为塔利班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来源。[注] Antonio Giustozzi, Koran ,Klashnikov ,and Laptop : The Neo -Taliban Insurgency in Afghanistan ,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08, pp.37-38.而许多去巴基斯坦宗教学校读书的阿富汗人就是来自于阿富汗部落地区的普什图人。
阿塔等叛乱团体抵抗美军及其盟军的斗争也得到了阿巴边境的一些普什图部落支持。2001年塔利班政权被推翻后,巴基斯坦普什图部落的民众被动员到阿富汗参加武装行动。巴基斯坦数千部落民回应了阿塔号召,越过阿巴边境线进入阿富汗参加抵抗美军及其盟友的“圣战”。例如,2001年10月27日,时任“执行先知教法运动”首领的普什图人牧师苏菲·穆罕默德就率领约1万名志愿者,带着冲锋枪、火箭发射器、高射炮、手榴弹等武器越过阿巴边境到阿富汗抵抗美国领导的盟军。[注] Zahid Hussain, Frontline Pakistan : the struggle with militant Islam ,London: I.B.Tauris, 2007,p.47.
“9·11”后,阿塔成员、外国武装分子和当地武装分子的跨界流动性增强。随着大量武装分子涌入阿巴边境地区,小量驻扎在边境地区的巴基斯坦士兵既不能阻止这些武装分子流入联邦直辖部落地区,也不能阻止一些普什图人进入喀布尔。因为一些普什图人认为,在这场美国领导的战争中,去喀布尔拯救他们的兄弟是自己的责任。[注] Daveed Gartenstein-Ross &Clifford D.May,The Afghanistan -Pakistan Theater : Militant Islam ,Security &Stability , Washington, D.C.: FDD Press,2010,p.7.因此,阿塔等叛乱团体获得了阿巴边境地区一些普什图部落的支持。在部落民众的帮助下,阿塔能在普什图部落地区筹集资金并招募成员。例如,阿塔在吉尔扎伊部落以及杜兰尼部落(普什图亚部落)的罗拉扎伊人(Norzais)和阿乐克扎伊人(Alekozai)等民众中有巨大的支持网络。此外,北瓦济里斯坦和南瓦济里斯坦的一些普什图亚部落,如阿赫曼德扎伊瓦济里人(Ahmadzai Wazirs)和马苏德人中的许多部落,与阿富汗的叛乱团体协调活动,并给叛乱团体提供支持。阿赫曼德扎伊瓦济里人中的一些部落成员以巴基斯坦瓦那为基地,帮助筹集资金和招募武装分子到阿富汗作战。[注] Seth G.Jones, Counterinsurgency in Afghanistan , Santa Monica: RAND National Defense Research Institute, 2008, pp.46-47.边境两侧的一些普什图部落对阿塔等武装组织的支持加剧了该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
(三)阿巴边境的一些普什图武装组织越境支持和越境袭击加剧了该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
塔利班政权倒台后,不但跨境流动的武装分子增多了,而且普什图武装组织之间跨境支持也增加了。巴基斯坦一些普什图武装组织越过边境去支持阿塔的战争,很多人还与反塔利班联盟作战。同时,阿富汗的“基地”组织和塔利班利用他们与西北边境省和联邦直辖部落区的普什图部落的合作伙伴关系加大对在阿富汗的美军及其盟国军队采取行动。[注] Paula Holmes-Eber, Applications in Operational Culture : Perspectives from the Field , Virginia: Marine Corps University Press,2009, pp.79-80.大多数攻击阿富汗南部的塔利班就来自巴境内俾路支省的奎达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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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境内的塔利班组织与阿塔联系密切并经常越界采取行动。例如,巴基斯坦塔利班(简称巴塔)与阿塔联系密切。巴塔领导中,有些曾经在阿富汗塔利班政权中担任过重要职位。贝图拉·马哈苏德建立巴塔后,曾经发誓效忠阿塔。尽管阿塔并不承认他们与巴塔有联系,但是至少一些阿塔成员与巴塔有联系。2009年9月,巴政府军在南瓦采取军事行动后,阿富汗圣战组织发誓帮助巴塔,并称这是“邪恶与正义的战争”。与此相应,巴塔也采取行动支持阿富汗战争。2009年12月,据南瓦塔利班的最高首领瓦利·拉赫曼(Waliur Rehman) 所讲,为了对抗不断涌入的美军,巴塔已经派出了数千名武装分子到阿富汗参加与美国领导的北约盟军的斗争。[注] Abdul Basit, “Militant Landscape after Miranshah Agreement”, in Muhammad Amir Rana etc.ed, Dynamics of Taliban Insurgency in FATA , Islamabad: Pak Institute for Peace Studies, 2010,pp.103-104.巴塔还在阿富汗境内建立了据点,并以此为基地越境袭击巴基斯坦境内的目标。
由于边境两侧的武装分子及武装组织跨境连接紧密,巴基斯坦在阿巴边境地区驻扎了10多万军队,北约军队也在边境地区驻扎了数千名战士,但是阿富汗战争和武装分子影响到了巴基斯坦部落区,给巴基斯坦带来了巨大损失。[注] “Pakistan Security Challenges,” the Report of Center for Research & Security Studies, Pakistan, Jan.2011,p.51. 他们中一些人参加了支持阿塔的战争,回到部落区后,利用外国势力提供的资金和武器,迅速扩大武装,并建立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成为新一代部落军事首领,与政府对抗,从而促成了巴基斯坦部落区安全环境恶化。因此,近年来,随着阿富汗安全局势恶化,巴基斯坦的安全局势也不断恶化。正如有分析者指出:“阿富汗安全局势的恶化与巴基斯坦部落区的安全状况紧密相连,如果要寻找一个长期解决办法的话,不可能把巴基斯坦的问题和阿富汗暴力问题分裂开来。”[注] Magnus Norell (ed.), “Militancy in the Pakistani Federally Administered Tribal Areas (FATA) and Afghanistan”, FOI, the Report of Swedish Defence Research Agency, February 2010,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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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基斯坦部落地区的军事行动引起了部落地区的民众对政府的不满。这种不满为当地各种武装组织所利用,从而为各种武装组织招聘成员提供了肥沃的土壤。据一名巴基斯坦情报官员所讲,在2005年和2006年,巴基斯坦没有上过宗教学校的普什图部落民众制造了几乎一半的自杀式炸弹袭击事件。2006年10月,飞弹击中了巴焦尔地区的一所宗教学校内的80名武装分子(嫌疑人),此后,大约有2万名普什图族部落群众举行示威,抗议巴政府和美国参与此事。随后,约有300名青少年自愿成为自杀式袭击者。[注] Aamir Latif, “The Land of an Eye for an Eye,”U.S.News & World Report, Vol.143, Issue 6, August 27,2007, p.36. 再如2007年发生的红色清真寺事件导致100多人死亡,其中大部分是普什图人。此事发生之后,许多年轻的普什图人加入阿塔充当人体炸弹。
三、普什图跨界民族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局势的主要原因
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能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的原因复杂多样,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
(一)阿巴政府未能对阿巴边境地区进行有效管理和控制,为一些普什图人为武装分子提供庇护和支持创造了外部环境
巴基斯坦建国之后,历届政府均未能对部落地区进行有效管辖和控制。特别是20世纪70年代末苏联入侵阿富汗后,巴基斯坦西北边境省和部落区成为训练抗苏圣战士的基地和供应圣战士的通道。大量阿拉伯武装分子进入西北边境省和联邦直辖部落地区,经过训练后越过边境到阿富汗参与抗苏圣战。随着圣战的开展,阿巴边境地区的极端势力不断发展,并且毒品、武器走私等非法活动猖獗,当地社会秩序混乱,巴基斯坦政府无法对该地进行有效管辖。抗苏战争后,一些参加过圣战的武装分子又返回了巴基斯坦部落地
20世纪90年代,随着普什图人与旁遮普人的合作加强,普什图人政治参与程度提高,他们要求独立的呼声不断减少,但要求更大的自治权。“西北边境省的普什图领袖提出该省被剥夺了政治和经济权利的口号,并以此向巴基斯坦政府施压,要求自治。”[注] Tariq Mahmood, “The Durand Line: South Asia's Next Trouble Spot”, Master's Thesis of Naval Postgraduate School in Monterey,California,2005, p.45.
长期以来,巴基斯坦部落地区可以说是“国中之国”。巴基斯坦的600多条法律中,只有44条在部落区适用,而且,它们对普什图人的生活毫无直接影响。[注] “巴基斯坦部落区揭秘”,新华网,2004年10月13日,http:∥news.xinhuanet.com/globe/2004-10/13/content_2085855.htm 巴政府对部落地区许多地方都无法进行有效管辖。这为“9·11”后许多来自阿富汗的武装分子藏身于部落地区提供了外部条件,同时也为部落地区的一些普什图人给一些武装分子提供支持和庇护创造了便利。
在阿巴边境的阿富汗一侧,位于阿富汗东部和南部的普什图部落区也是历届政府无法有效管理的地区。普什图人是阿富汗主体民族,有400多个大小不同的部落,各部落有自己的部落武装。普什图部落地区政策上归属中央政府管辖,但是事实上处于半独立状态,在经济和政治上享有高度自治权利,还拥有自己的部落武装。在普什图部落区内,部落首领是各部落的实际领导人,他们在部落区内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中央政府的权威都需要依靠普什图部落首领支持。阿富汗也不能对普什图部落地区进行有效管辖,为一些普什图部落为塔利班等武装组织提供支援创造了外部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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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富汗普什图部落地区,由于当地经济发展落后,能提供的就业机会较少,很多普什图人或由于失业、或为了生计、或对政府不满等原因选择加入塔利班。他们加入塔利班后,塔利班每个月付给他们的工资比阿富汗国家警察每个月所得薪水高。因此,他们愿为塔利班办事。
(二)当地政府对普什图地区治理不善是一些普什图人加入阿塔等武装组织的重要原因
为了在普什图部落地区赢得部落民众的庇护,除了阿塔外,基地组织也用大量的金钱收买当地部落群众及部落首领,以赢得他们的庇护和支持。例如,“基地”组织的工作人员在部落首领中分发了数百万美元,以此作为庇护的回报。“基地”组织在当地招募的武装分子每月能获得250美元的工资,比一个政府士兵所获得的工资高出了许多倍。[注] Zahid Hussain, Frontline Pakistan : the struggle with militant Islam , London: I.B.Tauris, 2007, p.148.巴基斯坦部落地区落后的社会经济状况及较高的失业率也为阿塔等武装组织招募人员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来源。
相对稳定的省份也如此。治理不善和腐败成风继续成为全国各地的主要问题。塔利班倒台后,一些军阀和叛乱分子不断侵犯普什图人的人权,而阿富汗政府却未能予以阻止,这增加了普什图人对阿富汗政府的怀疑和不信任。[注] Thomas H.Johnson, “On the Edge of the Big Muddy: The Taliban Resurgence in Afghanistan,” China and Eurasia Forum Quarterly , Vol.5, No.2 (May 2007), p.97.一些民众对阿富汗政府的腐败及效率低下深表不满,因而,一部分民众又转而支持塔利班。2007年1月,阿富汗南部地区协调员尼克· 凯伊(Mr Nick Kay)承认,阿富汗西南部有80%的人口(大部分为普什图人)支持塔利班,而这些基本上是对阿富汗政府的腐败和无能感到不满的人。[注] Syed Saleem Shahzad, “Pakistan, the Taliban and Dadullah”, Brief No.3,March 1, 2007,p.7. 如今,塔利班依然在阿富汗南部和东南部以普什图人为主的地区影响强大。
(3)灯光诱杀:每20亩悬挂频振式杀光灯一盏,诱杀小菜蛾、甘蓝夜蛾、斜纹夜蛾等蔬菜和金龟子、蝼蛄等地下害虫。
巴基斯坦普什图人为主的部落地区也是社会经济状况最不发达的地区之一。巴基斯坦部落地区的人均收入远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到2015—2016年度,部落地区依然有73%的人生活在多维贫困中,[注] Amin Ahmed, “39pc of Pakistanis live in poverty; Fata, Balochistan worst hit”, Dawn , June21, 2016.只有43%的人能够得到干净的饮用水,识字率也比全国平均水平低很多。由于社会经济状况落后,失业率高,一些普什图人难以抵制武装组织所提供的经济上的诱惑。正如有分析者指出,极端贫困和非常艰难的生活状况导致许多普什图人不能严格遵循普什图人的生活准则,因此,为了既得利益而提供招募人员。[注] Ijaz Khan, “Pashtuns in the Crossfire: Pashtun Politics in the Shadow of ‘War against Terrorism’”,Pakistan Security Research Unit, Brief No.19, September 5,2007,p.5. 如在联邦直辖部落地区,阿塔为所招聘人员提供的薪水是平常工作能得到的报酬的两倍多。[注] UNODC,The Global Afghan Opium Trade : A Threat Assessment 2011 , July.2011, p.82.
阿富汗塔利班政权倒台后,阿富汗普什图人等广大群众对新建立的卡尔扎伊政府寄予厚望,并大力支持卡尔扎伊政府,希望政府能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改善他们的经济状况。但是多年过去了,阿富汗依然是世界上最贫穷和落后的国家之一。由于经济增长速度缓慢,截止到2017年,阿富汗全国依然有55%的人生活在贫困线以下。[注] “The World Bank in Afghanistan,” Dec.31, 2018, http:∥www.worldbank.org/en/country/afghanistan/overview 阿富汗许多地区的居民看不到和平的希望,一些
由于阿巴两国政府都不能对阿巴边境的普什图地带进行效管理和控制,为各种极端组织提供了较好的生存环境,加剧了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
(三)驻阿联军以及阿巴政府军军事行动中的失误,激化了当地民众的不满情绪,为阿塔等武装组织招募成员提供了肥沃的土壤
在阿富汗,塔利班的底层战士主要来源于那些对现状不满的普什图人。在政治上,塔利班政权倒台后,在阿富汗新政府中,普什图人在阿政府中所占的比例比原来有所下降。这疏远了阿富汗的普什图人。普什图人被疏远为他们极力支持塔利班2006年的春季攻势铺平了道路。[注] Syed Saleem Shahzad, “Pakistan, the Taliban and Dadullah,” Brief No.3,March 1, 2007,pp.5-6. 在军事上,美军及其盟友在阿富汗战场上连连失误,加剧了普什图人的不满情绪。“9·11”后,美军及其盟友在阿富汗多次开展军事行动,打击恐怖分子及塔利班残余势力。美军及其盟军在阿富汗采取军事行动过程中,多次采用炸弹、无人机进行轰炸,造成了大量平民伤亡。据统计,2001—2007年6月,美军在阿的军事行动导致6000名无辜平民死亡。[注] 傅小强:“韩国人质危机牵出‘新塔利班’”,载《半月选读》,2007年第17期,第17页。 2009—2014年,驻阿联军导致阿富汗数千平民伤亡。这引发阿富汗民众反美情绪高涨,从而使更多的阿富汗人加入塔利班队伍中,促成了普什图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
“9·11”后,在阿巴边境的巴基斯坦一侧,由于大量阿塔残余成员及基地组织成员涌入巴基斯坦,迫使巴基斯坦派出大量军队驻扎在阿巴边境地区,建立多处检查站,阻止武装分子越境。在美国的压力下,巴基斯坦派出军队在普什图部落地区开展多次军事行动,打击国外武装分子。巴基斯坦在部落地区的军事行动遭到了当地部落民众的反对。一些部落坚决反对巴政府配合美国军队在阿巴边境普什图族地区清剿基地组织和塔利班成员的行为。2002年5月,一些部落联合上书要求政府停止“迫害和歧视”普什图人的行为。[注] 傅小强:“巴基斯坦民族宗教概况”,《国际资料信息》,2003年第2期,第27页。
从上可见,巴基斯坦和阿富汗安全局势的恶化,与阿巴边境地区跨界民族问题联系密切。受到民族和宗教情感的影响,跨国居住在边境两侧一些普什图部落为武装分子提供庇护和支持,并且边境两侧武装组织进行越境支持,采取越境袭击,增加了打击武装分子的难度,加剧了该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
此外,美国多次采用无人驾驶飞机袭击巴部落地区和西北边境省,打击阿塔势力和基地组织成员,造成了大量平民死亡,引发了部落地区民众的不满,加剧了当地民众的反美及反政府情绪,进一步恶化了阿巴边境地区的安全局势。
(四)一些普什图人对家族、部落和民族的认同高于国家认同,是他们为武装分子提供庇护和支持的重要原因
尽管阿巴边境地区的普什图人内部分裂成许多不同的部落,并且部落之间矛盾重重。但是,普什图人仍然拥有源于古老部落结构的强大的集体身份感。人类学家发现,虽然普什图人是由各种各样的人混杂而成,但是普什图人坚信他们来源于“一个”祖先,因而保持了强烈的“普什图人身份”的观念。[注] Olaf Caroe, The Pathans : 500 B .C .-A .D.1957 , London: Macmillan, 1958, p.11.
在阿富汗,虽然普什图人内部也有诸多矛盾和冲突,但是从总体上来看,普什图人对本族的认同要高于对民族国家的认同。普什图人是阿富汗的主体民族,同时也是一个典型的跨界民族。普什图人与阿富汗的其他跨界民族一样,他们对自己家族、部落和民族的认同要高于对国家的认同。这种认同体现在历史上所发生的事件及现实生活之中。历史多次证明,阿富汗普什图人对本部落、本民族的忠诚要高于对民族国家的忠诚,他们把本部落或本民族的利益放在首位,而把国家的共同利益却放在次要地位。在许多普什图人看来,国家利益远不如本族利益重要。
近年来,随着阿富汗东部和南部毒品产量增加,许多普什图人参与毒品生产和贩运,并从中获得了较高的利润,因此,他们并不希望建立一个强大的国家,使其放弃这份获利颇丰的买卖。他们曾为争夺国家统治权而厮杀,但是却不愿建立强有力的政府,这是普什图人长期纷争中所坚持的传统。[注] 葛公尚主编:《当代国际政治与跨界民族》,民族出版社,2006年,第206页。 在现实生活中,普什图人也表现出对本部族的忠诚高于对国家的忠诚。“许多阿富汗人不能保证他们效忠于他们国家或中央政府,但却能效忠于他们的家庭、氏族和部落。”[注] Hamed Madani, Afghanistan , San Diego: Greenhaven Press,2004, pp.66-67.由于阿塔武装成员大部分来自于普什图部落,他们与阿富汗东部、南部的广大居民有相同的民族属性,因此,他们能长期藏身于普什图地区,能获得阿富汗南部许多普什图部落的支持。
在巴基斯坦,普什图人也对自己家族和部落有较强的认同。如在巴基斯坦的联邦直辖部落地区,部落认同强烈,并且这种认同从根本上渗透到了联邦直辖部落地区社会的各个方面。[注] UNODC,The Global Afghan Opium Trade : A Threat Assessment 2011 , July,2011, p.82.由于普什图人有强烈的部落认同和民族认同,因此,当阿塔武装分子遭到以美国为首的盟军打击时,巴基斯坦的普什图人对阿富汗的同胞持同情态度,并为其提供庇护。
(五)民族、文化及宗教因素结合在一起是阿巴边境的一些普什图人及武装组织越境支持的重要原因
阿巴两国的普什图人不仅具有共同的民族属性,而且具有共同的习惯法和宗教信仰。这些共性增加了边境两侧普什图人的认同感,这也是他们互相支持的重要原因。首先,从民族属性上看,由于阿巴边境两侧的主要居民都是普什图人,具有共同的民族属性,因此,当一方遭到外部力量的侵袭时,另一侧的同胞就主动提供帮助。2001年美国在阿富汗发动反恐战争后,受到民族因素的影响,巴基斯坦一些普什图人也越境去支持另一侧同胞。
冰叶日中花作为植物生理学研究的模式植物兴起,对碳代谢的研究做出了显著的贡献,尤其是CAM途径。冰叶日中花的基因组大小大约为393 Mb,共9条染色体(2N=18),大约是拟南芥(大约 145 Mb)的2.5倍[41],小基因组有助于对冰叶日中花分子遗传学的研究。盐胁迫的基础应答机制存在于所有植物中,对冰叶日中花和拟南芥根部位的RNA测序结果进行分析,发现有20%的序列能在拟南芥中发现其同源序列[42],说明冰叶日中花还有一部分特异应激途径的基因值得去挖掘。通过对冰叶日中花这类盐生植物的研究,可以学习到在其他甜土植物中观察不到的应激反应,这有助于我们对植物耐盐机理的进一步了解。
其次,边境两侧的普什图人都受传统的普什图文化和习惯法的影响。普什图人传统的习惯法“普什图瓦里”是一套独特的社会准则(是一套不成文的,但被普遍接受的价值观),也是普什图人的身份和社会结构的基石,它塑造了普什图人的性格。[注] Thomas H.Johnson and M.Chris Mason, “No Sign until the Burst of Fire: Understanding the Pakistan-Afghanistan Frontier”,International Security , Vol.32, No.4,Spring 2008, p.59.在“普什图瓦里”中,为需要避难的人提供庇护是普什图人的光荣义务。普什图人一生都履行这种义务,因此,逃入巴基斯坦部落地区的阿塔等武装分子能得到巴基斯坦普什图人的庇护。
再次,在宗教信仰方面,阿巴两国的普什图人大部分是逊尼派穆斯林,共同的宗教信仰加强了他们彼此的宗教认同。阿富汗塔利班政权倒台后,巴基斯坦国内一些普什图人越过边境线参加抵抗美国及其盟友的斗争,其中有些人便是受到了圣战的影响,把这场战争看成是抵抗异教徒的斗争。宗教因素也是一些普什图人和许多武装组织越境支持的重要原因。
2.3 OSCE考试方案的效度 本研究采用内容效度进行效度分析。考站及考核内容设置采用德尔菲法进行函询,德尔菲法在许多指标筛选的相关研究中得到广泛应用,其研究结果的可靠性得到普遍认可,已经成为一种成熟的、公认的指标筛选方法。本研究集中了20名专家的智慧与经验,专家们提出的宝贵意见,确保了考试内容的科学性、可靠性。
总之,居住在阿巴边境的普什图人及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能影响阿巴边境的安全局势的原因既有政治方面的因素,也有经济、文化和宗教等方面的因素。
在MTM模式下,医师为患者做出诊断和最初的治疗决策后,药师为患者提供用药教育、咨询指导等一系列的药学专业服务,与其他医疗服务者合作,共同管理患者的药物治疗问题。该模式需要药师具备一定的临床专业技能,才能达到“对患者病情进行评估,调整药物治疗方案”的要求。
结 语
自从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产生以来,该问题一直未能得到妥善解决。2001年“9·11”事件以后,由于大量武装分子潜入阿巴边境的普什图地带,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再度凸显。近年来,阿巴两国安全局势的恶化与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联系密切。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是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稳定的重要因素。阿巴边境两侧一些普什图部落和武装组织为武装分子提供庇护和支持,而阿富汗塔利班等武装组织以普什图地带为驻地采取越界袭击,增加了打击武装分子的难度,加剧阿巴地区安全局势的恶化。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能影响阿巴边境的安全局势的原因复杂多样。阿巴政府长期未能对边境地区进行有效管辖为其提供了外部条件,而美国及阿巴政府在军事行动中的失误,当地政府未能对普什图地区进行有效的治理导致普什图地区经济发展落后,一些普什图人对部落的认同高于国家认同,以及民族、宗教和文化因素交织在一起是普什图跨境民族问题能影响阿巴边境地区安全局势的重要原因。
每个定位器对应一个运动支链,以支链3为例,建立有关基坐标系、定位器参考坐标系、球铰中心、托架坐标系的空间矢量链,托架矢量链建立方式如图4所示,定位器1,2,4对应的空间矢量链建立方法类似。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南亚恐怖主义研究”(项目批准号:14XGJ018)阶段性研究成果。
**贵州师范大学历史与政治学院副教授,博士。
[中图分类号] D815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4-1508(2019)01-0016-08
[DOI] 10.13252/j.cnki.sasq.2019.0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