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文《大白伞盖陀罗尼经》及发愿文考释,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伞盖论文,大白论文,陀罗论文,西夏文论文,文考释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近来笔者得见一件西夏文佛经残卷,为国内外仅见的孤本。此经卷前残,经未有发愿文,内容有关蒙古时期西夏文佛经的刻印、流传以及西夏藏传佛教的信仰,十分重要。现刊布此经卷图版,并对此经及后附发愿文做初步考释,以飨读者。① 一、文献原文和译文 此西夏文残卷,纸墨古旧,字体端庄、规范,刻印精良,系真品无疑。卷残长64.5厘米,高15厘米,刻本,上下单栏,栏高9.7厘米,存西夏文字44行,残经20行,经末发愿文24行。 现将原文移录并翻译如下②: (一)录文和对译: 1. 王贼军怖水火毒 2. 武器天恶怨及病 3. 霹雳时非亡死及 4. 地动国王罚判及 5. 闪电空飞恐怖及 6. 虎狼[盈能]大怖中 7. 时一切以冠盖索 8. 天灾[盈能]灾聚及 9. 威力取及恶鬼等 10. 风胆[盈能]大病中 11. 时一切中〈〉护我 12. 贪欲[盈能]烦恼及 13. 十不善及十不断 14. 〈〉遮自性犯罪及 15. 恶趣果报恐惧中 16. 我下弱〈〉〈〉救我 17. 大悲心〈〉铁钩以 18. 子如随依持执索 19. 大伞白佛母〈〉高赞以恭寄顺 20. 大界癸卯年?元二日 记 1. 2. 佛顶神咒伞白总持者诸佛 3. 心印密深法藏是威力限难 4. 神功边无此因识诵持执法 5. 依修行及假若写记身上有 6. 执若幢尖上置永常供养则 7. 亡夭回绝寿限增疾病癒除 8. 子孙昌盛邪灾鬼神侵凌不 9. 能家院安居国土安定现寿 10. 罪重消灭律根清净灭后最 11. 安国生佛成上至灾祸有有 12. 不遗消灭求中一切愿依成 13. 能此如胜功见依释迦善起 14. 国师谋怛巴则啰大愿〈〉发 15. 皇帝太子 哥达〈〉福盛病无 16. 寿长欲及诸情有〈〉治利罪 17. 灭安得欲因匠请印雕羌番 18. 汉各一千卷数印令僧俗处 19. 施此善力以 惟愿 20. 皇帝太子哥达万岁〈〉来千 21. 秋〈〉见国本坚固民庶福盛 22. 法界众生共佛〈〉成 23. 大界国甲辰岁 月 月谨施流行 24. 东陛 皇太子 施 (二)意译 国王贼怖水火毒 武器④天怨恶和疾 霹雳非时并夭寿 地震国王刑罚等⑤ 闪电飞空诸怖散 恶兽虎等大难中 一切时中乞覆护 其天魔等诸魔碍 能夺威力并饿鬼 风胆⑥等等大病中 一切时中拥护我 贪欲⑦等等诸烦恼 十不善业五无间⑧ 所遮自性罪业等 恶趣苦果怖畏中 愚资⑨我今求覆护 以大慈悲之铁钩 犹如爱子乞护持 大白伞盖佛母赞叹祷祝偈⑩ 大朝癸卯年?元二日(11)记 恭闻佛顶神咒白伞盖总持者,是诸佛心印密深法藏,威力无限,神功无边。因此依识诵受持法修行,或若写记身上有持,或置幢顶上,永常供养,则回绝亡夭,增寿限,愈除疾病,子孙昌盛,灾祸、鬼神不能侵凌,家庭安居,国土安定,在世(12)消灭重罪,律典清净,亡后生最安国(13),至于成佛,所有灾祸殄灭无遗,一切要求依愿能成。因见如此胜功,释迦善起(14)国师谋怛巴则啰(15)已发大愿,因望皇帝太子 阔端福盛无病长寿,并欲利治诸有情,灭罪得安,请匠令雕印羌、番、汉各一千卷施僧俗处,以此善力,惟愿皇帝太子阔端寿长(16)万岁,经历(17)千秋,国本坚固,民庶福盛,法界众生当共成佛。 大朝国甲辰岁 月 日谨施流行 东陛(18) 皇太子 施 二、佛经考释 此西夏文经卷缺卷首经名,于经末可见“大白伞盖总持赞叹祷祝偈”,从其后发愿文中还可见“佛顶神咒白伞盖总持”之名,“总持”即陀罗尼,可见此经应是《大白伞盖陀罗尼经》,后并有“大白伞盖总持赞叹祷祝偈”,保留了赞叹祷祝偈中的最后18句,其前的经文和偈语皆佚。 此经卷未有一行题款“大朝癸卯年?元二日记”。“大朝”西夏文原文为,直译为“大界”。西夏文文献中“世界”一词另又引申为“京师”、“朝廷”之意。如西夏人翻译汉文类书《类林》时,以此二字译为“京师”。(19)又如西夏文《天盛改旧新定律令》卷一“谋逆门”中有:“”,译文为:“在京师者,在何职管属司,及在边中者,其所属经略使、监军司等,何就近处当速告知”。(20)其中“京师”一词西夏文为。再如“”,译文为:“其中文武忠显,知晓内外秘事,是关系朝廷之利益者,应管摄及依顺投归来等,应不应释罪,视人状时节、事由等奏议实行”。(21)其中“朝廷”一词西夏文也为。 此外,国家图书馆藏西夏文《金光明最胜王经》卷第十末附有一篇跋文,实际上是一篇简短的刻经发愿文,文中有:“”,译文为“大朝国朝廷信众施主陈慧高”,其中“大朝”二字即与此残卷中的二字相同。上述《金光明经》跋文中还有一段关于该经刻印时间的内容:“”,译文为:“番国旧印板国毁中失,因此施舍净物,令雕新字,乙巳年八月十五日始起,丁未年中刻毕”。(22)“番国”即指西夏。“国毁”即是西夏已灭亡。当时是蒙古军队已经统治西夏故地,但尚未有年号的时代。因此雕刻《金光明经》的年款只有干支,而无年号。乙巳年是太宗窝阔台死后皇后乃马真称制之时,即公元1245年,刊毕时间丁未年则为定宗贵由二年,即公元1247年。 “大朝”或“大朝国”为元代建元之前的国号,在汉文史料与蒙元时期的碑刻中多次出现。此词可能与当时的蒙古语“也可兀鲁思”称呼有关。“也可”在蒙古语中为“大”意;“兀鲁思”(ulus)为蒙古时期对诸王分地的称呼,意为“人众”,也可译作“人民-分地”,后来又有“人民-国家”的意义。“也可兀鲁思”具有“大国”或“大朝”的意义。此残卷中的“大朝癸卯年”,应是西夏灭亡后蒙古皇后乃马真时期的癸卯年,即公元1243年。在西夏文文献中用(大朝国)称呼这一时代,连此次已经出现两次。 西夏时期翻译了大量佛经,其中包括很多藏传佛教经典。黑水城出土的西夏文佛经中有关大白伞盖的佛经有数种: 1. 圣一切如来之顶髻中生白伞盖佛母无他能者回遮明呪大母王总持 2. 大白伞盖佛母之烧施法事 3. 白伞盖佛母施食法事要门 4. 依大白伞盖佛母护国要门 5. 诵大白伞盖佛母之总持要门 6. 大白伞盖佛母之现前明定次第、大白伞盖母供养记(23) 以上6种第2、3、4、6种为写本,第1、5两种为刻本,第5种经末有题款三行: 译文为:乾祐乙巳十六年九月 日 雕印发愿者出家僧人酩布 慧明 印面写者执笔…… 以上出土的西夏文佛经证明西夏时期已翻译出多种白伞盖类佛经,其中还有西夏乾祐十六年(1185)的刻本。作为这类经典的主要一种《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虽未见于俄藏出土文献中,但大白伞盖佛母烧施法事、施食法事、护国要门、供法记都已译出,特别是《诵大白伞盖佛母之总持要门》都已译成西夏文,其本经《大白伞盖佛母总持(陀罗尼)》在西夏时期也应译成了西夏文。此经记于蒙古时期1243年,上距西夏灭亡的1227年仅18年。从经末发愿文可知,此经只是刻印,而不涉及翻译,应是利用西夏时期的译本刻印。 《大白伞盖陀罗尼经》系密教白伞盖佛顶法之经典,又称《白伞盖陀罗尼经》、《白伞盖经》,本经叙说白伞盖佛顶之陀罗尼及其功德。此经有两种流行汉译本,一为元代沙啰巴译本,收入元朝雕印的《普宁藏》。又有真智译本,后补收入《碛砂藏》,过去也认为是元代译本。已有专家根据西夏时期所译佛经的梵汉对音规律,通过与元代沙啰巴所译《佛顶大白伞盖陀罗尼经》对音用字的比较,正确地考证了真智译本为西夏译本。(24) 此西夏文《大白伞盖陀罗尼经》残卷因缺失本经,难以与两种汉译本比较异同。但西夏文残经卷存留部分祷祝偈,现所见沙啰巴本无此偈,而真智本有此偈。以存留的西夏文部分偈语与真智汉文本比较,二者句数、各句内容基本相同,每句字数皆相同。可以推论此西夏文本与真智汉文本来自同一底本。在发愿文中记载当时“雕印羌、番、汉各一千卷”。其中“羌”指吐蕃,即藏族;“番”指党项,即原西夏主体民族。可知当时已有此经藏文、西夏文、汉文三种版本。真智为汉译本的译者,他应是西夏时期人,而不是元朝人。过去将西夏僧人的译著混为元代著述已屡见不鲜,已有专家论及(25),此经又是一例。此经卷不仅为《大白伞盖陀罗尼经》汉译本始译自西夏找到新的证据,也首次提供了此经偈的西夏文本。 应该指出的是,汉文真智本的偈中第53句“一切时中乞覆护”与第57句完全重复,似无必要,而最后又出现单独一句“一切时中拥护我”,也显生硬。而西夏文本中相应的两句并不重复,在汉文本重复之处为“一切时中拥护我”。这样显得语句不重复,内容协调,结构也不显突兀,也许可证西夏文本反映出真智原本的面貌。而流传至今的汉文真智本在传抄、刻印过程中出现了某些混乱。 三、发愿文考释 此残经卷发愿文前半部分主要阐述《白伞盖总持》的威力和神功,若受持修行、供养,可增寿除病,子孙昌盛,防止灾祸,家庭安居,国家安定,死后可生最安国中,并可成佛。后面的内容涉及当时刻印此经的具体史实,内容十分重要。 发愿文后有年款,记“大朝国甲辰岁 月 日谨施流行”,据上述知“大朝国”乃为未建立元朝时期的蒙古国的称谓,“甲辰岁”是前述偈语后年款“癸巳年”的后一年,即乃马真称制时期的1244年。 更为重要的是发愿文中三次提到“太子”。第一次记“释迦善行国师谋怛巴则啰已发大愿,因望皇帝太子 阔端福盛无病长寿”,第二次记“惟愿皇帝太子阔端寿长万岁”,第三次是在最末年款后以大字记载“东陛 皇太子 施”。发愿文中记皇太子的名字为俊冠,汉字译音“哥达”。笔者译为“阔端”,理由如下:首先,“哥达”与“阔端”语音相近,而与当时其他蒙古诸王子的名字相去甚远。窝阔台汗有三子,长子贵由,次子阔端,三子阔出,此时阔出已死。第二,阔端确实有“太子”之称谓。《元史》在记载“岁赐”时明确提到:“太宗子阔端太子位:岁赐,银六十六锭三十三两,段一百五十匹。……”。(26)第三,这一时期正是阔端坐镇西凉府(凉州,今甘肃省武威)统御西夏故地之时。原来窝阔台汗时,阔端即得原西夏的部分地区为封地,驻河西,后又率军征南宋,从甘肃等地攻入四川,入成都,又曾派兵侵入吐蕃地区。乃马真氏称制时,阔端正式设府于西凉府镇守。(27)西夏中后期大力发展藏传佛教,凉州是藏传佛教流传的重要地区,现存有西夏时期藏传佛教寺庙遗址,并出土多种藏传佛教经典。阔端镇守西凉府的时间上距西夏灭亡仅十几年时间,佛教依然盛行,由国师发愿雕印此经,为统御当地的太子祈福是不难理解的。 发愿文又记载当时此经不仅有西夏文本,还有藏文本和汉文本,并将藏文本置于第一位。而在西夏时期印施三个文种的佛经时,则往往把“番”本,即西夏文本放在第一位。这一方面是党项族失去了统治地位,另一方面可能体现出此经原为藏传佛教经典,西夏文本和汉文本皆译自藏文本。 此发愿文只提到“施僧俗处”,而未写明具体地点。这表明印刷的这些佛经散施于本地,即阔端管辖的河西一带的藏族、党项族和汉族佛教信众。后来从元世祖开始至成宗时完成的西夏文大藏经,是在杭州刻印的。这些西夏文佛经明确记载要“施于宁夏、永昌等寺院,永远流通”。(28)因为元代西夏后裔大多还居住在西夏故地河西一带,这些西夏文佛经就是为西夏故地党项族信奉佛教才刻印的。这些佛经刻印于距西夏故地数千里之外,要转运到河西散发,才有必要写出散施地点。而此经是因为在当地雕印,在当地散发,自然没有必要写出散发地点。甚至可以推论此经大约在阔端驻地凉州雕印。 阔端率兵驻于河西时,就以凉州为基地经营河西。此时这一带有不少西夏后人,阔端与西夏后裔有来往。比较典型的是他与西夏后人高智耀的交往。高智耀祖高良惠,西夏晚期任右丞相。其本人是西夏进士,夏亡后,隐居贺兰山,深得太宗重视。阔端镇西凉时,“儒者皆隶役,智耀谒藩邸,言儒者给复已久,一旦与厮养同役,非便,请除之。皇子从其言。”(29)阔端不仅重视宗教,也能接受建议,善待儒者。 阔端在乃马真称制三年(1244)时遣使至吐蕃,召请萨迦派首领萨迦班智达到凉州会谈。三年后(1247)阔端于凉州会见萨迦班智达,议定吐蕃归附条件,由萨迦班智达致书吐蕃僧俗首领,劝说归附,确立了蒙古对吐蕃的统治、蒙古通过萨迦派管理吐蕃的协议,吐蕃正式归入大朝版图,这就是著名的凉州会谈。我在1988年出版的《西夏佛教史略》中曾提到阔端招请在吐蕃最有影响的萨迦派佛教领袖萨迦班智达来凉州会谈之事(30),后又在《西夏的藏传佛教》一文中明确提出: 蒙古时期蒙古汗窝阔台之子宗王阔端,受封于西夏故地,坐镇凉州,经营吐蕃。他一方面派兵攻入吐蕃地区,后来又遣使至吐蕃,召请吐蕃最有影响的萨迦寺主萨迦班智达及其两个侄子八思巴、恰那多吉来凉州,议定吐蕃归附蒙古大事。不难想象,阔端在原西夏地区会了解到藏传佛教的影响,以及西夏统治者利用藏传佛教的情况。蒙古统治者将会谈地点选在藏族影响较大、藏传佛教信仰浓烈的西夏故地凉州,对这一重要会谈增添了浓重的文化、宗教色彩。萨班一行来到凉州后,阔端对他们给予热情接待,对藏传佛教表现十分尊重。会谈结束后,萨班写给卫藏各教派的信中说:“此菩萨汗王敬奉佛教,尤崇三宝”。会谈的成功确立了蒙古对吐蕃的统治,也确认了藏传佛教的地位。凉州会谈对藏传佛教在蒙古族地区的传播和在以后全国的流行都有重要影响。(31) 现在新发现的这一西夏文残经卷给这一立论提供了新的依据。此经发愿文证明阔端治理河西一带时,大量散施藏、夏、汉三种文字藏传佛教经典,弘扬藏传佛教。发愿文最后以显著大字记载“东陛 皇太子 施”,证明此举为阔端亲为。正是在这一年,阔端向萨迦班智达发出来凉州会谈的邀请,三年后萨迦班智达来到凉州,双方达成了历史性的协议。萨迦班智达信中的“此菩萨汗王”即指阔端太子。新发现此经和发愿文,为萨迦班智达的信中所说阔端“敬奉佛教,尤崇三宝”提供了直接证据。不难看出,西夏时期河西地区的藏传佛教的广泛流传为后来的凉州会谈做了宗教信仰方面的铺垫,使阔端这样的关键人物能先期、全面地了解藏传佛教情况,对凉州会谈产生了积极、正面的影响。 ①此件为郑顺通先生藏品,他委托笔者使用藏品图版并进行研究发表,特此致谢。 ②西夏文原件有的字不清晰,现将原文依原行次录出,其下为逐字汉文对译,后依西夏语语法做出汉文意译。其中“□”表示缺字,“□”中有字为补字,对译中的〈〉表示难以用一个汉字表达的虚词等,[]号内的字表示读音。 ③西夏文宁弛,第一字音[盈],系表示将来时的动词前缀;第二字音[能],意为“等”。在西夏法典《天盛改旧新定律令》中,此二字为一低等官名。这里两字表示列举的“等”意。此词也出现在6、10、12句中。 ④西夏文,“武器”意,元真智汉文译本此处为“器械”。 ⑤西夏文,连词,“及”意,真智本译为“等”或不译出,见以下4、5、8、12、14行。 ⑥西夏文,意为“风胆”,病名。真智本此后多一“痰”字。 ⑦西夏文,意为“贪欲”,真智本此处为“贪嗔痴”,西夏文“贪嗔痴”为。 ⑧西夏文,意为“不断”,真智本译为“无间”。 ⑨西夏文,意“下弱”,真智本译为“愚资”,自谦意。 ⑩西夏文,意为“盖”,可译为“伞盖”。西夏文,意为“母”,此处可译为“佛母”。西夏文,意为“高赞”,可译为“赞叹”。西夏文,意为“恭寄”,可译为“祷祝”。最后一字不清,形近字有,“顺”意,此处应为“偈”,西夏文“偈”为。 (11)“年”字后一字原文不清,形近字有,音为[波];,意为冬。此年款有干支,无月份,“二日”前一字为“元、始”意,或为正月。 (12)西夏文,汉意为“现寿”,据其意并对照后文“亡后”,此处译为“在世”。 (13)西夏文,汉意为“最安国”,可译为“极乐世界”。 (14)西夏文,汉意为“善起”,对应藏文dge slong,比丘意。 (15)“谋怛巴则啰”应是该国师名字,似可以还原为Buddhavajra,佛金刚意。 (16)“万岁”后西夏文二字为,第一字为表示将来意义的虚词,第二字有“来”、“降”意,此处应理解为“达到”意,故连前面“万岁”二字译为“寿长万岁”。 (17)“千秋”后西夏文二字为,第一字也为表示将来意义的虚词,第二字“见”意,此处应理解为“见到”意,故连前面“千秋”二字译为“经历千秋”。 (18)西夏文,“阶”意,引申为“陛下”的“陛”。“东陛”指太子位。 (19)史金波、黄振华、聂鸿音:《类林研究》,宁夏人民出版社,1993年9月,第201-201页。 (20)史金波、聂鸿音、白滨译注《天盛改旧新定律令》第一“谋逆门”,法律出版社,1999年,第113-114页。 (21)史金波、聂鸿音、白滨译注《天盛改旧新定律令》第九“诸司判罪门”,第281页。 (22)史金波:《西夏文〈金光明最胜王经〉序跋考》,《世界宗教研究》1983年3期。原文见史金波、陈育宁主编《中国藏西夏文献》第4册,甘肃人民出版社、敦煌文艺出版社,2005年,第85页。 (23)见俄罗斯圣彼得堡东方学研究所手稿部藏黑水城文献Инв.No.2899、7605,5060,5924,4699,7589、7434、8094,4988。参见Кычанов.E.И.Каталогтнгутских буддийских памятников института востоковедения российокой академии наук Университет Киото 1999г.第414、532、546、559,559-560、572-573页。笔者对克恰诺夫教授的经名译文有所改译。 (24)孙伯君:《真智译〈佛说大白伞盖总持陀罗尼经〉为西夏译本考》,《宁夏社会科学》2008年第4期。 (25)陈庆英:《西夏及元代藏传佛教经典的汉译本》,载《西藏大学学报》2000年第2期。史金波:《西夏的藏传佛教》,《中国藏学》2002年第1期。 (26)《元史》卷九十五《食货三》,中华书局,1976年,第2416页。 (27)《元史》卷二《太宗本纪》,第34页。《元史》卷一百二十五《高智耀传》,第3072页。 (28)中国国家图书馆、山西崇善寺和日本善福寺皆藏有元代平江路碛砂延圣寺刊印的《大宗地玄文本论》卷三记载:“于江南浙西道杭州路大万寿寺雕刊河西大藏经板三千六百二十余卷、华严诸经忏板,至大德六年完备。管主八钦此胜缘,印造三十余藏,及《华严大经》、《梁皇宝忏》、《华严道场仟仪》各百余部,《焰口施食仪轨》千有余部。施于宁夏、永昌等寺院,永远流通。”参见西田龙雄:《西夏语的研究》二,座右宝刊行会,1966年,第295-301页。史金波:《西夏佛教史略》,第205-211页。李际宁:《关于“西夏刊汉文版大藏经”》,《文献》2000年第1期。 (29)《元史》卷一百二十五《高智耀传》,中华书局,1976年,第3072页。 (30)史金波:《西夏佛教史略》,宁夏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205页。 (31)史金波:《西夏的藏传佛教》,《中国藏学》2002年第1期。西夏大白伞形达拉尼经及其誓约考_西夏文论文
西夏大白伞形达拉尼经及其誓约考_西夏文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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