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中e与o的分合取舍研究
包洪鹏
（青岛滨海学院，山东青岛 266555）
摘 要： 百年前单韵母e从o中分化出来，后经历代先贤修订，保留在普通话中沿用至今。但随着语言文字的不断发展规划，不仅单韵母o的读音逐渐被讹化，而且在音节中逐渐变成e的发音。针对这种普遍现象，结合单韵母e与o、零声母音节和非零声母音节中o的发音，以及两者与声母的配合使用情况，详尽论证o合并成e的可行性和优越性。其主要体现在：减少单韵母数量，减轻学习负担；减少功能重复音节；发音动程更加明显，清晰响亮；体现语言约定成俗和从俗从众的发展规律；丰富汉语音节的多样性和灵活性。
关键词： 普通话；单韵母；e与o；汉语拼音方案
在目前使用的普通话和现代汉语教材中，e和o是汉语拼音中两个具有区别的单韵母，既可以与其他韵母、声母复合成复韵母和鼻韵母，又可以单独或与声母拼合构成音节。在《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与e相关的韵母有9个：e、ei、uei、ie、üe、en、uen、eng、ueng。其中，ie、üe中的e为ê的替写，但也存在争议。王力在《汉语音韵》（1963）中认为单韵母只有7个，并没有ê。陈义群也认为：“如果把普通话音段音位归纳为元音音位和辅音音位，可以有两种处理办法：一是参照韵母“iɑn”中韵腹[æ]是/ɑ/的音位变体的办法，把“ê”作为/e/的变体；二是参照/ŋ/的办法，把“ê”单独作为一个音位。笔者倾向于前者。”[1]剩下7个基本没有争议，其中复韵母ei、uei中e的实际发音舌位略靠后靠下，接近鼻韵母en、uen、eng、ueng中e的发音—央韵母/ә/。在《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与o相关的韵母有8个：ɑo、ou、iɑo、iou、uo、ong、iong。其中，ɑo、iɑo、ong、iong中的o是为了避免u与ɑ、n相混而代替u的写法。剩下的四个韵母皆读/o/。如是，与e和o有关的韵母共有11个，占普通话韵母总数的28.21%。根据《普通话声韵配合表（音节表）》[2]77，与e和o有关的音节多达138个，占34.07%。e和o占据单韵母数量的20%。但在零声母音节方面，由8个单韵母构成的零声母音节（不含声调）共77个，其中由e和o构成的多达21个，占据27.27%。由此可见，e和o极大地丰富了普通话的音节数量，在丰富和完善普通话语音系统方面不可或缺。
但是在实际的教学中却发现，学生对e和o的发音存在两大方面的问题：第一，o的发音不准确，并且对单韵母o和零声母音节o的发音不相同；第二，由o复合而成的复韵母零声母音节和与声母拼读时，o的发音变为e或者e的变体。从语音约定俗成、从俗从众的角度考虑，笔者认为普通话中的o可以与e合并。
一 单韵母o与其形成的零声母音节的发音
单韵母o在《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的注音为：ㄛ 喔。“ㄛ”为注音字母，现在很少有人认读，故而其注音功能基本丧失。而“喔”的发音随着时代的发展又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而导致了单韵母o发音混乱。《现代汉语词典》（1983）：“喔ō叹词，表示了解：～，原来是他！另见ò‘哦’；wò。”[3]由此可见，《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的“喔”是多音字。但在“喔”的三个读音后来的发展中，ō和ò逐渐弱化消失，而“wō”则成为了主流，甚至唯一读音。首先1985年《普通话异读词审查表》（1985）中明确规定“喔”通读“wō”。之后《现代汉语词典》(1993年第三版到2012年第六版)中“喔”仅“wō”一个读音。直到2016年第七版《现代汉语词典》中才又增读音“ō”。不过“ò”读音完全消失。而《新华字典》从1987年第六版开始便一直保留“喔”的唯一读音“wō”。中国从1978年肃清“文革”大力发展教育事业到1985年《普通话异读词审查表》颁布时间太短。加之，《新华字典》的流通范围要比《现代汉语词典》普及广泛得多。因此，在上个世纪80年代成长起来的教师和学生大多都把“喔”读为“wō”。这种影响一直延续到了今天。而“wō”中的“o”在实际发音中又读成了“e”。其原因如下：
第一，e和o的发音区别很小。按照传统音韵学角度来看，e和o都属于“四呼”中的“开口呼”。从普通话单韵母的发音部位来看，e和o同属舌面单韵母。《现代汉语》（黄廖本）：“o发音时，口半闭，舌位半高，舌头后缩，唇拢圆。e发音状况与o基本相同，但双唇要自然展开。”[2]46由此可见，e和o的发言区别仅在于“展唇”和“圆唇”。
第二，由于语言的经济性原则和发音的省力原则，以及发音器官口型自然状态下展唇的原因，发展唇音e要比圆唇音o更加省力。而且，e发音时开口度比o大，开口面比o长（见图1和图2），更有利于声音响度和清晰度的有效传播。
图1 e发音图
图2 o发音图
第三，o在拼读中受到声母、相邻韵母的影响，发音时唇未能拢圆，甚至未拢圆。如“uo”的发音，从“u”到“o”的发音过程中，开口度仅仅缩小一点，舌位微微高起一点，动程变化极不明显。这与复韵母的发音特点不甚吻合。
嚜 me助词。相当于“嘛（mɑ）”。
从上可知，音节me对应的汉字分为：句末语气助词和结构助词。在实际读音中并没有准确而统一的读音，属于一种语流音变现象，读作me、mɑ、mo都可以，属于自由音变。
o可以单独成音节，形成零声母音节。在《现代汉语词典》（2016年第七版）中，o形成了5个零声母音节，如：
喔 ō同“噢”。另见1377页wō。
噢 ō叹词，表示了解：～，原来是他！
哦 ó叹词，表示将信将疑：～，他也要来参加我们的会？另见339页é；967页ò。
嚄 ǒ叹词，表示惊讶：～，你们也去呀！另见590页huō；597页huò。
哦 ò 叹词，表示领会、醒悟：～，我懂了｜～，我想起来了。另见339页é；967页ó。
第一，“喔”同“噢”的发音表明，“喔”的音义都跟“噢”一样。之所以还保留“喔”的读音，可能完全是为了照顾《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o”的注音汉字。
第二，“嚄”极不常用，基本属于生僻字和唇齿音。
第三，“哦”有两种读音。其实在实际发音中，“哦”可能会有阴平、阳平、上声和去声四种声调，还会有轻声的情况。如《新华词典》中对“哟”（yō）的解释：“可以读成不同声调以表示惊讶或疑问等。”《现代汉语词典》（1993）中对“ê”解释：“
又ēi，叹词，表示招呼。
又éi，叹词，表示诧异。
又ěi，叹词，表示不以为然。
又èi，叹词，表示答应或同意。”其实，“哦”（ó）也完全可以借鉴这种用法，而且相对其他几个字书写简便，方便使用。
第四，由o构成的五个零声母音节都属于叹词，不能充当句子成分，不能跟其他词组合，不能单独成句，没有理性意义，仅能表达词的感情色彩意义。实际上，叹词就是一种拟声而来的语气助词。陈义群认为：“叹词无实在意义，又往往独词成句，受语调影响，故而很难有精确不变的单词音值。”[1]31-33正是因为“哦”只有词的感情色彩意义。所以在使用时，一般需要与肢体语言（面部表情等）配合使用。因此，“哦”的发音在实际使用时并不被太多注意，而且往往被感情色彩相同或者相近的其他叹词取代。如：“哦”（ò）可以被“啊”“呀”“艾玛”“唉呀妈呀”等替代。除此，o的发音与ɑo类似，在实际发o音的过程中，往往有唇形轻微拢圆、舌根轻微后缩的变化，但是没有ɑo的动程明显。也就是说，其介于o和ɑo之间。复韵母ɑo作零声母音节出现时，并没有能够表示叹词的音节，如果以ɑo代替o也不会出现词功能重复的现象。
4.皮肤内。猪疥螨、血虱和蠕形螨寄生于皮肤内。最常见的是猪疥螨，种公猪和繁殖母猪多发，主要寄生在耳廓内面，特征是癣痒症，发病猪皮肤发炎、脱毛、奇痒、消瘦，但病变程度差异较大。
二 单韵母o和其形成的非零声母音节中o的发音
早在1918年，北洋政府教育部颁布的第一套注音字母39个中并没有e的注音字母。这说明至少在1918年之前主流学界认为e与o是不需要区分的。但在1920修订版的注音字母中，e从o中分化出来，并且规定了两者与声母的不同拼合搭配，后经修订沿用至今。现在，普通话中单韵母e和o与声母的搭配情况如下表：
表1 e、o与声母搭配表
从上表中可以清楚看到，单韵母e可以与舌尖前音、舌尖中音、舌尖后音、舌面前音和声母m拼读；单韵母o只可以与唇音拼读。如果单韵母o与单韵母e合并，除了与声母m拼读时存在读音重复，在与其他20个声母拼读时并无音节重复问题。下面具体分析e和o与m拼读的音节情况：
嚜·me助词，跟“嘛”的用法相同。
么（麽）·me①后缀：这～｜那～｜怎～｜多～。②歌词中的衬字：五月的花儿红呀么红似火。
2012年党的十八大明确提出“三个倡导”的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是当代中国精神的集中体现，凝结着中华儿女共同的价值追求。全国各个行业都从自身实际出发积极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而小学阶段作为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前沿阵地，怎样采取多种方式将之解读好、宣传好、践行好，是小学教育面临的时代新任务。下面以高台县西街小学为例将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有效措施做以简述。
VP是“A到VP”格式中重要的组成部分，我们需要分析它在“A到VP”格式中起到的作用以及它和“A”“到”之间的关系，因此我们将分别从“A到VP”格式中VP的结构分析和VP的语义分析两方面来看VP的特征。
在普通话音节中，音节“m e”的数量要比音节“mo”少得多。根据《现代汉语词典》（2016），me仅有3个轻声音节，如：
景观设计中的传统文化应用已经成为了热点，这说明传统文化的魅力不减反增，虽然这种现象是令人可喜的，但是同时我们也注意到，景观建筑设计中的传统文化应用出现了集中化问题，有很多冷门的传统文化仍然没有很好地引起我们的重视，这也是令我们十分担忧的问题，希望在今后的景观建筑设计中能够全面地去开发和应用传统文化。
制动屏在机车正常操作时，实时显示了均衡风缸、制动管、总风缸和制动缸的压力值，也实时显示制动管充风流量和空气制动模式的当前状况。如图2所示。
仔细想来，赵元任和杨步伟的爱情，便如那一盆盆优雅的黄菊花，静静地躲在学术的象牙塔中绽放，不慕金钱，不畏权势，只为不负彼此间的那份尘世初相见。
末·me同“么”（·me）①。
《新华词典》中me的音节仅有2个，如：
么（麽）me助词。相当于“吗（mɑ）”“嘛（嘛）”。
智慧教育是在信息化环境下实现教育跨越式发展的必然选择。本文通过研究智慧教育的含义及其对学习生活带来的价值，从把握智慧真实含义出发，深入探讨智慧教育的实践性、个体性、内隐性、动态性以及高效性等基本特征，挖掘智慧教育对学生学习思维、教师教学方式以及市场发展的价值，以期为今后智慧教育的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更加促进学生良好发展。
因而，在实际发音中，o往往发成e（舌面、后半高、不圆唇音）的读音。“喔”的实际读音也就成了“uē”/uɣ/。这也是北方方言方音中一种明显的语音现象。
综上，o单独成零声母音节作叹词时，在口语中可以不规定统一读音，在书面语中可以以ɑo代替其发音。这样不仅能够丰富汉语语音的丰富性和灵活性，而且还有利于对“喔、噢、哦”发音的准确掌握。
无线无源转速参数测试的实现基于LC谐振器与读取天线之间的互感耦合,所以读取天线与LC谐振器的设计至关重要。为了获得较大的Q值和较远的耦合读取距离,采用方形平面螺旋电感线圈结构[15-16]。无线无源敏感器件以及读取天线的制备首先在环氧树脂基底上使用特殊集成工艺制作出平面螺旋电感线圈,具体参数如表1所示。上下表面电感线圈的连接通过过孔实现。在其基础上制作无线无源敏感器件以及读取天线,焊接射频头,用于发射互感耦合电磁信号的电感线圈作为读取天线;焊接电容,从而获得LC谐振器。其中,LC谐振器由一个电感线圈L和一个固定容值的电容C组成了一个串联的LC谐振回路。
因此，音节mo 中的o合为e之后也不会存在音节在表达语义方面的重复。而且mo变为me之后，音节在读音方面会更加省力而响亮（可参见上文uo变ue）。
普通话韵母中由o参与复合而成的韵母有：前响复韵母ou、中响复韵母iou和后响复韵母uo。其发音动程变化图如下：
图3 前响复韵母发音动程图
图4 后响复韵母发音动程图
图5 中响复韵母发音动程图
从图3可知，ou和ei是前响复韵母中发音动程最短的两个韵母。其中，ei中的e是舌面、前半高、不圆唇音，但在实际发音过程中更加接近央韵母e。而ou中的o在实际发音中也并非发成舌面、后半高、圆唇音，而是舌头稍微向前，开口度稍微增大，也接近于央韵母e。
图4可知，在后响复韵母中，uo是发音动程最短的一个韵母。按图中箭头指示，uo的发音起于u而止于o。因为u和o的发音位置都在最后，所以发音时舌头应该在前后位置上没有变化。但在实际发音过程中舌头显然向前轻微伸展，并且随着u到o（实际发音为e）的发音变化，唇形由圆变展，舌位稍微降低，也比较接近央韵母e。
总体而言，《洪范传》的灾应体系与战国秦汉时期流行的时令文献存在一定的传承关系，但它在理论基础、具体灾应设计，特别是政治思想等方面，则均有重要的改造，可谓“旧瓶酿新酒”。经过《洪范传》的整合，汉代的五行灾异学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而经过夏侯始昌、夏侯胜、刘向、刘歆、班固、郑玄等士人的反复说解，这篇经传也成为汉代灾异学史上最重要的文献之一。直到唐宋时期，虽然它的灾异占验已经不再令人信服，但士大夫在论著、奏议中，仍屡屡征引传文，足见其影响之巨，不在占验之灵，而在义理之深。
图5中的iou和uei是中响复韵母中发音动程最小的。《现代汉语》（黄廖本）：“iou、uei、uen跟声母相拼之后，中间的元音o和e（ê）有时变化不明显，实行省写，既能反映语音的真实情况，又能拼写简短。”[2]78实际上，iou、uei作为中响复韵母是不应该省略韵腹o和e的。因为中响复韵母中韵腹最为响亮。我们认为之所以能够省略韵腹o和e是因为iou中的韵腹o与韵尾u发音区别太不明显，uei中的韵腹e与韵尾i发音区别同样不明显。这导致了本应该发音响亮的位置从韵腹后移到韵腹和韵尾之间，甚至后移到了韵尾。因而，这才导致了在iou和uei中的韵腹o和e可以省略不写。从这点来看，与其把iou和uei归为中响复韵母，莫不如归为后响复韵母。如果把舌面、后高、圆唇音o合并到央韵母e，则会明显地增加iou和uei的发音动程变化，进一步凸显中响复韵母的韵腹响亮的特点。
把前响复韵母ou、中响复韵母iou和后响复韵母uo中的o合并成e后，不仅没有改变三者前、中、后响的复韵母发音特点，发音更加清晰响亮，而且也不会出现音节重复的问题（普通话韵母中并没有eu、ieu、ue）。虽然üe与舌面音j、q、x相拼的时候去掉ü上两点变为ue。但是üe和uo在声母搭配方面正好错开，避免重复。如下：
与uo搭配的声母：d、t、n、l、g、k、h、zh、ch、sh、r、z、c、s
与üe搭配的声母：n、l、j、q、x
虽然两者都能够与n、l相拼，但üe与n、l相拼时保留原貌。因而不会与uo变ue后与n、l相拼重复，避免了音节认读的困惑。
综上，普通话单韵母中的o可以合并到e之中，其合并之后的优点体现在：减少单韵母数量，减轻学习负担；音节不会冲突重叠，减少功能重复音节；发音动程更加明显，清晰响亮；体现语言约定成俗、从俗从众的发展规律；丰富汉语音节的多样性和灵活性。o合并到e之后还会出现ɑo、iɑo、ong、iong的拼写问题。因为这四个韵母中的o为u的替写。合并之后，这四个韵母应该书写到本来面貌：ɑu、iɑu、ung、üng。如此优势体现为：第一，还原韵母本来面貌，可以有效避免发音误导，更有利于学习者认读。尤其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可以更加便捷地促进外国人对汉语拼音的掌握。第二，üng只能作为零声母音节出现，可以作为特例处理，可参考普通话中的ng。第三，计算机信息化社会，需要手写拼音的机会不断减少，极大地减轻了手写体中u与ɑ和n的混淆现象出现。第四，可以间接地促进汉语拼音的手写体规范化。因此，普通话中单韵母o合并到e的相关问题基本探讨完毕，合并后的具体情况如下表：
表2 o合并到e后韵母变化表
在过去的六十年中，《汉语拼音方案》在扫盲教育、普通话推广、汉语信息化、语言规范化和对外汉语教学等方面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诚如李行健所言：“在我国文化教育、经济建设、科技发展和社会信息化等诸多方面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成为几十年来推动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工具，特别是在我国对外开放，与世界交流中的作用更是难以替代。”[4]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需求，《现代汉语拼音》也应该不断完善优化，以促进汉语更加有效地的传播学习。
大多有色金属矿业废弃地土壤都含有较高的金属硫化物，而这些金属硫化物被氧化后能够生成硫酸，从而使得土壤酸化，加剧等重金属的溶出迁移，导致植物难以生长。有色金属矿业废弃地生态恢复是一个复杂的问题，是一项系统工程，涉及到生态、地质、土壤、林业、环境保护、毒理、美学、地理等多学科［2］，必须有多方面技术支撑。在生态恢复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对有色金属矿山的实际情况进行综合研究［3］，寻找适合中国国情的，经济、有效的方式开展矿山生态恢复工程，是实现矿山科学、持续、发展的重要途径。
参考文献：
[1]陈义群.普通话中“ê”之单韵母说质疑[J].语文建设，1997(12)：31-33.
[2]黄伯荣，廖旭东.现代汉语[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77.
[3]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6.
[4]李行健.拼写汉语：汉语拼音应用的新天地[J].语言战略研究，2018(03)：1.
The Separation and Combination of e and o in Modern Chinese
BAO Hong-peng
(Qingdao Binhai College,Qingdao 266555,China)
Abstract: A hundred years ago,the single vowel in Chinese e was differentiated from o,and the revision was retained in Mandarin Chinese.However,with the continuous development of language and characters,not only the pronunciation of the single vowel o is gradually degenerated,but also gradually becomes the pronunciation of e in the syllable.In response to this general phenomenon,combined with the pronunciation of o in single vowel e and o,this paper analyses zero vowel syllable and non-zero vowel syllable,the use of the two with the initial,the feasibility and superiority of combining o into e demonstrated in detail.
Key words: Mandarin;Single vowel;e and o;Chinese pinyin scheme
中图分类号： H11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8-9128（2019）06-00101-04
DOI: 10.13963/j.cnki.hhuxb.2019.06.025
收稿日期： 2019-03-15
基金项目： 山东省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科研规划项目：山东省高等学校语言文字工作达标建设科研项目—工作管理类（YYWZGL2018B003）
作者简介： 包洪鹏（1989—），男，山东烟台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语言学及书法。
[责任编辑 张永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