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近期危机解读
李瀚洋
(华东政法大学 政治学与公共管理学院,上海 201620)
摘要: 在欧洲一体化背景下和复杂的国际环境中,欧洲近期出现了英国脱欧、欧债危机、恐怖主义、难民危机等危机。这些危机充分地表明欧洲一体化进程内部出现了问题。当前的欧洲一体化没有顺应欧洲各国不同的历史文化条件。虽然欧洲当局提出了“多速欧洲”的构想来应对危机,但在无法解决根源问题的境况下,欧洲一体化的前景难以乐观。
关键词: 欧洲一体化;危机;欧盟;多速欧洲
0引言
在欧洲一体化进程中,欧洲的经济政治等方面都获得了极其迅速的发展,取得的成就也世界瞩目。随着全球化进程放缓、美国对欧政策改变等外部环境的变化,欧洲一体化进程变缓,尤其是近年来,接连出现了欧债危机、难民危机、恐怖主义、英国脱欧等问题。冲突不断与危机频发已经对欧洲一体化的前景造成了严重的影响,欧盟成员国间的共识逐渐淡化,凝聚力明显变弱。一些欧洲的政党认为当前的种种问题其根源在于欧洲一体化,其依据是近年来欧盟对于这些问题的解决办法未产生明显的积极影响。除了上述提到的问题外,欧洲一体化上层意志与大众意志的背离日益凸显。欧洲一体化并没有使欧洲民众对欧洲产生更强的认同,也没能成功地使各欧盟成员国的公民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欧洲人。
基于以上讨论,本文重点考虑抗滑桩受荷段底端的土拱跨中前缘M点的三向应力状态。其中,M点水平面内的应力为σx和σy,σx为桩后土拱拱顶处的轴向压应力,σy为桩侧土拱对桩后土拱的反力,竖向应力σz可由受荷段底端的土体自重应力算出,因此,M点三向应力表达式为:
欧洲一体化的进展从经济领域深入至政治领域之后,理论上,欧盟成员国应该逐步地向欧盟让渡自己国家的部分主权。事实上,英国的非苏格兰地区、西班牙和意大利的部分地区,及新加入的中东欧国家,非但不倾向于让渡政治主权,在对从欧盟获得的经济利益和独立地区的经济利益之间比较后,大有脱离欧元区的趋势。因此,在欧洲一体化遭遇危机后,“多速欧洲”的构想,也是基于现实的一种妥协。
1欧洲一体化及其危机
1.1欧洲一体化进程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欧洲在战争中受到了重创,美国与苏联的崛起使得西欧的部分国家产生了联合的想法,而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欧洲的单个国家几乎丧失了在世界上的影响力,德国一分为二,民主德国与苏联站在了统一战线,中东欧地区也受到苏联的影响。为了恢复欧洲在世界的影响力与重建战后经济,在美国的推动下,欧洲一体化的构想出现了,此时的欧洲一体化构想其主体是西欧国家。构想是通过先构建经济上的联盟组织,再从经济领域逐渐深化到外交、安全、政治领域的欧洲范围的合作,逐渐地从现实的地理环境中抽离出超国家范畴的政治经济的利益联合体。
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欧洲公民普遍向往和平,由此伴随而来的是社会风潮和思想文化都趋于一致,即对和平的向往。在这一基础上,欧洲一体化过程在二战后飞速发展。西欧六国顺利地建成欧洲煤钢联营。欧洲煤钢共同体是欧洲第一个区域一体化组织,且以法德两个强国为中心推动,并且此时的西欧六国希望通过工业合作,防止德国重建其军事工业,来维护欧洲的和平,因此过程推动极其迅速。在此之后欧洲防务共同体的建立便有了一些波折,由于德国战后恢复速度远超预期,在英国不参与欧洲防务共同体的情况下,法国难以完全制衡德国,导致了欧洲防务共同体没有建立。与此同时,经济共同体的建立相对顺利。欧洲相继成立了欧洲经济共同体、原子能共同体。之后欧洲煤钢共同体、欧洲经济共同体和原子能共同体合并为欧洲共同体。欧洲共同体进一步统一货币之后,正式成为欧盟。
社会层面。在冷战期,西欧国家为了凸显其西欧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相对于苏联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优势,采取高福利的社会保障。近年来,欧洲的经济增长速度放缓,高福利的支出让企业不堪重负。欧洲社会的高福利保障已然成为一种负担,各国均无力解决。老龄化问题也是欧洲社会层面变化的一个关键变量。二战后,欧洲出现了一次生育高峰,大量的劳动力推动了欧洲经济的发展。近年来,婴儿潮出生的欧洲公民已经进入老年,欧洲面临劳动力不足和剧增的退休人员赡养问题。这样的老龄化问题,使得本就因为高福利社会保障支出苦不堪言的欧洲社会更加难以承担。
土地整改工程作为提高土地利用率和增加可耕种土地面积的重要途径,就应该将生态环境的保护当做土地整改项目开展的中心环节,并以此为基础构建具有现代化理念的土地整改新方案。与此同时,有关部门在开展土地整改项目时还需要将原有生态景观的保护与土地布局的合理化运用相结合,通过高质量生态景观的建设来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农田生态景观。综上所述,在土地整治项目中加大生态景观的建设力度,不仅要求其具备一定的经济效益,还需要将社会效益与生态环境效益融入其中,在满足农村景观格局建设的同时逐渐形成田方、地网的布局效果[6]。
1.2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危机
1.2.3英国脱欧
坚持评价的客观公正性原则,尊重客观规律,讲求科学性。首先,政策质量评价人员要克服主观随意的片面性,避免各种先入为主的观念,对于来自外部的愿望和意图,政策质量评价人员应遵循实事求是的精神加以鉴别,不受其主观性和片面性的干扰,不违心地对拟评政策进行评价。其次,政策质量评价人员深入调查研究,全面系统地掌握可靠的信息资料。不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或在调查研究过程中不下真功夫,就难以认识客观事物及其客观规律,会落入主观性和片面性的窠臼。这条原则对政策质量评价人员的思想、工作、职业道德作风提出了最基本的要求。只有坚持政策质量评价工作的客观性原则,才有可能保证政策质量评价的公正性和科学性。
2008年金融危机对欧洲的经济体造成了严重的打击,意大利、西班牙、希腊等国家面临巨额债务问题,并寄希望于欧盟的援助。但欧盟的应对并不及时,如在希腊的债务承担上,德国与法国和欧盟出现了严重的分歧,德国认为救助必须有严格的条例规范,并不赞同立刻救援希腊等国,法国则认为应该尽快救助希腊,并希望德国承担更多的援助资金[1]。法德之间无法达成一致,也体现出了法国和德国在欧盟中的立场不同。作为二战战胜国法国对于德国抱有强硬立场,德国多数情况下采取妥协而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失。
(3)式可以概括为:三阶幻方中,第一行的平方和等于第三行的平方和;(4)式可以概括为:三阶幻方中,第一列的平方和等于第三列的平方和.
1.2.2恐怖主义和难民危机
近年来,恐怖主义已经成为了欧洲的常态,遍布欧洲各个国家。这与叙利亚等国家的战争使得大量难民进入欧洲密不可分。这些难民的进入对欧洲社会造成了安全和社会保障上的冲击。其信仰、文化与欧洲的原住民难以融合。这一时期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恐怖主义活动,虽然恐怖主义活动未必是由难民造成,但恐怖活动的确使得欧洲公民对于部分难民的排斥,使得难民在欧洲受到歧视,也进一步加剧了难民与欧洲公民的冲突[2]。这一冲突有进一步加剧的趋势。
1.2.1欧债危机
2016年英国开始了脱欧进程。由于英国加入欧盟已经43年,其作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在世界范围内都具有强大的影响力。因此在英国公投脱欧之后,也引起了一连串的问题。如苏格兰推动苏格兰地区独立公投,虽然当前苏格兰的独立公投结果是留在英国,但是苏格兰未来仍会继续进行公投,并且其公投做法也影响欧盟内其余国家产生相同的做法。西班牙,意大利等国家也都有地区希望独立。这些地区独立行为也再次冲击了欧洲一体化进程[3]。欧盟内英国、法国、德国的三国平衡机制也被打破,以法德为轴心的欧盟一体化进程充满不确定性。
2欧洲一体化危机解析
世界格局的变化。现在的世界格局已经不是美苏冷战的时期,全球化的趋势也趋于放缓。越来越多的欧洲国家的公民发现全球化并没有使他们受益。特别是欧洲的底层公民,没有从全球化中获得其期望的利益。在一定程度上,全球化加大了国家之间的贫富差距,也加大了各个国家内部的贫富差距[9]。欧洲的区域一体化也没有达到预期,欧盟的经济增长不断放缓。而近年来,随着苏联解体后的中东欧国家逐渐地加入欧盟,这些国家本就与前期加入欧盟的西欧国家存在着巨大的经济差距。相对于其预期,也就有了更大的落差。这也因此在欧盟内产生了冲突。理论上来说,经济上的强弱差距产生的矛盾,需要在长期的经济一体化合作中进行化解。
2.1欧洲一体化的机制问题
在欧洲一体化建立的过程中,如哈贝马斯等学者一直认为,从传统的地缘政治和民族结构中抽象出新的政治角色是可行的。也就是说,政治构想可以超越传统的民族国家界限,只需要通过构建欧洲的宪法、建立全欧洲的政党、形成稳定有序的公民政治参与形势,便可以创造出一种“欧洲人”的政治文化。现实情况却并非如此[5]。欧洲一体化的过程中不乏统一法规、形成宪法的声音,但是均未实现,这些问题背后的根源就是政治构想并不能脱离现实,甚至政治构想的思路可能是错误的。在欧债危机中便体现出欧洲共同体并没有强有力的利益整合机构,导致当重大的危机如英国脱欧发生时,其无力应对。
每个国家都有着自身的利益考量,也就是说,欧洲一体化并没有达成共识,各个国家对于欧盟的认识和定位是不同的。德国由于在二战中失败,丧失了一定程度的国家权威,其对于欧洲一体化是更加依赖的,也更希望达成完全的欧洲一体化目标。英国及中东欧国家则倾向于从欧洲一体化中获得更多的利益。甚至英国前首相卡梅伦便是希望用脱欧威胁欧盟以获得更多的利益来获得本国人民政治上的支持。体现在难民危机和恐怖主义中,便是无法形成欧盟层面的统一难民应对机制,也在欧洲的共同防务体系无法建立中体现出来[6]。
欧洲各国推崇的西方民主体制,也不支持欧盟产生一个可以有力整合各成员国利益的机构或政党,其民主总是优先考虑限制权力,而形成有力整合各方利益的机构或政党则必须要有与之相匹配的权力。这也体现出了欧洲民主对欧洲一体化的反向推力。其民主投票能否正确地反映欧洲公民的意志是值得讨论的。英国公投使得民众进行直接投票,但是民众的信息获取渠道不透明,其决策水平值得考量,不能简单地认为教育程度低的选民和教育程度高的选民有着相同的决策水平,而只要决策水平不一致,其公投的结果难免带有相当程度的误投。并且,英国公投脱欧的支持与反对接近,其结果也同样是值得考量的。
菊芋最初被称为“Sunroots”,由印第安人种植。随着欧洲人的到来,菊芋被命名了多种多样的拉丁名和常用名。Kays和Nottingham[2]收集并报道过在不同语言中,菊芋近100种常用的名字。现在的一些最常用的英文名字包括Jerusalem artichoke,Sun-choke,Topinambur,Woodl and sun ower和 Earth apple。
2.2历史条件的变化
欧洲一体化面对的历史条件正在发生变化,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二)主责主业不够聚焦。有的工作指导不够端正,以不打仗的心态抓动员建设,重显绩、轻潜绩,短期内见效的事情抓得多,打基础谋长远的工作抓得少,对兵员征集、应急队伍建设等国防动员中心工作,研究不深不细,抓得不紧不实;有的工作统筹不够有力,缺乏规划计划,想起什么抓什么,眉毛胡子一把抓,各吹各号、各唱各调,工作忙乱、交叉撞车的问题时有发生;有的作风形象不够严实,个人忙于参与地方活动、机关忙于上层活动、基层忙于应付活动,心思精力没有完全聚焦到主责主业、干事创业上。
多个欧洲国家的近代政治历程表现出,欧洲的政治已经普遍背离了最初的政治目的,从为选民谋利益,转向为了所在政党的选票呐喊;或是为了保住公职而做出一味不切实际的承诺,但获得民众的支持后政绩却往往不尽如人意[7]。
公民层面。二战之后,严重的战争伤亡、经济损失给欧洲造成创伤。一体化成为西欧各国和解的工具,也迎合了公民对于和平的意愿。半个世纪的时间过去了之后,新一代的年轻人没有经历过战争,因此对于欧洲一体化的热情便大大减退,这种改变是相当迅速的[8]。
国家层面。通过经济领域的煤钢工业合作,欧洲各国逐步地深入到政治领域的合作。超国家机构的合作所取得的成效推动了欧洲各国进一步深化合作。近年来,欧洲的国家层面想要达成共识,开始变得艰难。欧盟没有产生预期的绩效,后加入欧盟的国家没有看到欧盟带来的国家层面的收益,新成员国与旧成员国之间分歧短期内无法解决。
欧洲一体化的推进,从最初的6个成员国扩展到28个成员国;人口数量超5亿人;经济总量仅次于美国;推动了欧洲振兴和区域和平;在美苏冷战时也起到了制衡作用,避免了大规模的战争。
欧洲一体化阶段的变化。在欧洲一体化进程初期,英国、法国和德国三个主要国家维持着欧盟的秩序和影响力。欧盟的政策方针都必须要以三个国家达成共识才可以实行,三个国家互相制衡,使得欧盟内部政治环境较稳定。而当英国脱欧之后,欧盟内部三国平衡被打破,法国德国历史上便存在着矛盾,二战的失败使得德国在国际上要借用法国的权威。这除了体现出欧盟国家间的平衡被打破之外,也体现了欧洲一体化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纳入欧洲共同体的国家数量急剧增加,此时的欧盟与欧洲一体化刚开始时的西欧六国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事物了,之前的欧洲一体化进程的思路很可能已经不适用于现在明显复杂的多的欧盟。
欧洲的一体化危机暴露了欧洲的问题,引起了世界范围的广泛关注,对于其危机的解读显得尤为重要。欧洲一体化危机背后,有着深厚的经济、社会、文化价值观等方面的原因[4]。
2.3文化差异
欧洲一体化进程中,本希望通过经济一体化,深入到政治一体化,建立政治文化,最后完成文化一体化的过程。实际上,欧盟低估了文化差异的影响。欧洲的文化建设远远地落后于经济和政治建设[10]。在难民危机和恐怖主义危机中,都深刻地体现出“欧洲的新公民”文化与欧洲的本土文化的差异性。欧洲各个国家之间的文化差异也是难以弥合的。而民族的认同与对欧洲的认同是互相抵抗的,即对本民族的认同越多,则对欧洲一体化的认同便越少[11]。当共同的战争、对犹太人的大屠杀等造成的创伤认同消退之后,民族认同重新占据主流就是显而易见的了[12]。因此,文化差异是一种基于深层次的关于自我感知的认同[13],其影响被欧盟和欧洲的学者低估了。欧洲的学者往往将其简单地看作是民粹主义或者是民族主义,并没有将其看作是欧洲社会内部最根源的认同力量[14]。文化认同是政治认同的基础,也是共同体凝聚力的来源。
3关于欧洲一体化危机的几点思考
当前学界对于“多速欧洲”的构想是偏乐观的,相当多的研究将近几年欧洲经济恢复的成果归为“多速欧洲”的构想。这种乐观忽略了经济状况是具有周期性的。相应地,学界对于改变欧洲的文化也过于乐观了。
3.1“多速欧洲”构想需要理性看待
为了应对当前的欧洲一体化危机,其实欧盟已经在《白皮书》中提出了未来欧洲一体化进程的五种可能的历史走向。根据发展的激进与保守分为五种程度,从保守到激进,分别为:只关注共识领域,最小化欧盟作用;国家间自由联合,自由领域合作;减少一些短期内不能达成的项目,提高效率;统一欧盟行动[15]。近年来,“多速欧洲”的构想被学界认为是欧洲最可能的发展态势。20世纪70年代提出的“多速欧洲”构想至今已有四十多年,虽然这一构想的目的是为了包容欧洲一体化进程中的多样性,其实际成效和施行是值得商榷的。“多速欧洲”的构想并不是欧盟主动为之,而是欧洲的一体化进程出现问题时的妥协办法。英国前首相卡梅伦认为“多速欧洲”会使得欧洲一体化进程产生倒退甚至分崩离析。所以,当前的“多速欧洲”与欧洲一体化以前的既定目标和已经施行的计划在实际操作中是极其可能发生冲突的。特别是,在“多速欧洲”中,给予了不同综合国力的国家以一定程度的在政治、经济等领域的自由意愿行事权。这就更加增加了欧盟内的领域合作的不确定性[16]。
“多速欧洲”的构想,会使得成员国更灵活地选择参与欧洲一体化的方向与深度,这必然会对未来各成员国的发展方向和发展水平造成影响,当前难以磨合的问题未来可能会更加难以磨合[17]。即使欧盟在各个合作领域都有着已经达成的严格标准,也不能避免这种磨合问题会层出不穷。如欧盟的加入标准,在卢森堡峰会中达成的哥本哈根标准,对申请加入欧洲共同体的国家提出了标准,有着严格的程序。在冷战时期,西班牙、希腊等国家由于其不满足欧盟的民主政治标准,没有被纳入欧洲共同体。但是其民主政治的标准,均是主要以西欧国家的标准制定的。这必然会成为未来“多速欧洲”中的一个隐患,部分国家在加入欧盟的过程中,必然更加希望欧盟的标准倾向于本国。
3.2对于历史文化问题需要持谨慎态度
欧盟希望通过政治构想来构建一个“超国家体”的新型政治文化。如欧盟强调其自由平等的价值观,其主要是西欧国家的价值观,并不能被全部成员国接受,欧盟却以其为硬性的加入标准,没有意识到别的国家与西欧文化、历史上的差异[18]。而当前的种种问题,都与各个国家的民族、历史、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即民粹主义、民族主义、疑欧主义等思想情绪的出现,其实质是民族历史文化的实际反映[19],这种迥异的特性必然会成为欧洲的主流文化现象[20]。
夫妻俩闹了这一场后,便赌气不再同对方说话了。杨力生再也不觉得媳妇和初结婚时那么贤德,同时,也不再觉得她和从前那样漂亮了。
改变历史文化,或者是重建一个新的历史文化,是十分艰难的,甚至会造成负面影响。两次世界大战暂时性地激发了欧洲人民的集体意识,产生了一定的历史文化认同。经过几十年之后,这种认同几乎消失殆尽,并且相当多的人对于战争的回忆是越来越密切地联系到自己的民族,这也是当前的民族主义情绪在欧洲不断涌现的原因之一[21]。欧洲当局认为通过教育可以建立起欧洲公民共同的历史文化,但欧洲共同的历史文化这个命题本身,还没能被证明。从这一点看,欧洲可能最终会随着英国脱欧,产生一连串的对欧盟的冲击,甚至有可能欧盟开始走向分崩离析。
十字大街是县城最繁华的地段,转盘四周都盖上了高楼。右边是一所座北朝南的中心小学,左边是超市和菜市场,还有两家新开的包子店。路边第一家叫“包子西施”,老板是位年轻女子,人长得像画纸上的西施一样漂亮;紧挨着的叫“平民包子”,老板也是女的,下岗职工,约四十岁,长相一般,穿白色工作服戴蓝色工作帽,给人的印象干净利索,叫平敏。写店名那天,美工把“平敏包子”写成“平民包子”,老板说:“比‘平敏包子’好。”
3.3冲突的根源必然长期存在,一体化前景堪忧
欧盟衡量民主与法治主要是西欧各国对于民主与法治的理解与定义,中东欧国家却不是像西欧各国那样看待民主与法治。这种差异必然会与中东欧国家,乃至世界上的其他领域产生冲突。冲突的根源是各个国家的民族、历史、文化所产生的短时间难以改变的因素的作用[22]。
不可否认的是,欧盟采用“多速欧洲”的构想对于缓和当前的欧洲一体化危机起到了一定程度的作用。即通过暂时地妥协,暂时将一些问题搁置,从而避免欧盟的一体化进程停滞或者解体,也可以更加灵活地处理当前的危机。这仅仅是暂时缓和了新加入的中东欧国家与西欧国家的利益诉求的冲突。中东欧国家与西欧国家的利益出发点有根本性的差别,中东欧国家为了各自的利益考量而结成了多个中东欧国家的联盟以在欧盟中获得更大的利益,各个成员国之间的国力差距是无法短期改变的。其民族历史文化更是可能会造成更加严重冲突的重要因素。欧洲的民众高福利和老龄化问题未来还会越来越严重,欧洲所面临的问题只会变得更多,不会变少。
从世界历史发展来看,历史是无法通过人为设计的。历史上,欧洲都无法形成一个长期的统一的声音。对于历史、民族、文化上的认同应该是政治认同构建的基础[23]。所以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当战争造成的公民共同意识消退之后,欧洲公民不复存在,欧盟的上层机制无法对法德等大国造成很强的约束。基于此,如果欧洲没有大的体制上的变革,可能无法应对英国脱欧后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和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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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pretation of Recent Crises in European Integration
LI Han-yang
(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Law, Shanghai 201620, China)
Abstract: On its path to integration in a complicated international environment, Europe has recently seen Brexit, European debt crisis, terrorism, refugee crisis among other problems, which are ample evidence of problems within European integration.By reviewing the process of European integration, this paper analyzes these crises and their root causes.The current European integration has not adapted to the different historical, ethnic and cultural conditions of European countries.Although European authorities have put forward the idea of a " multi-speed Europe" to deal with the crisis, the prospects of European integration cannot be optimistic without addressing the root causes.
Key words: European integration; crises; European Union; multi-speed Europe
中图分类号: D55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9-7961( 2019) 04-0018-05
收稿日期: 2019-03-25
作者简介: 李瀚洋(1993-),男,江苏宿迁人,在读硕士,主要从事政治哲学、政治学理论研究。
(责任编辑:贺 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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