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血的经典药物--山东和江苏数百万市民为这个故事流下了眼泪_朱琳论文

哭血的经典药物--山东和江苏数百万市民为这个故事流下了眼泪_朱琳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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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患顽症的母亲为了不影响女儿的学习,用善意的谎言瞒着女儿,直到死亡。谁也没有想到,女儿有一个更大的秘密,同时也在“反欺骗”着母亲。终于,啼血的母爱化为一味“经典良药”,成了女儿战胜病魔的强大武器。

2003年1月上旬,山东与江苏的千百万市民为这个“真实的谎言”而热泪横流——

母亲遗嘱:笑容是妈妈惟一的“遗产”

1982年6月19日,山东泰安市一户平民百姓家里喜添“千金”。孩子的父亲朱正祥和母亲姜培香都是泰安市双丰化肥有限公司员工,小两口给“爱情结晶”取名朱琳,将女儿视为掌上明珠,疼爱有加。朱琳从小聪明乖巧,上学后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从小学到中学连年被评为“三好学生”、“校园十佳优秀学生”。女儿的成绩给这个贫穷的家庭带来了无限安慰。

就在这时,姜培香的身体状况开始发生了变化。1994年夏天,姜培香发现自己的脾气越来越烦躁,而且常常感到发热、出汗、心慌、饭量大,但身体却越来越消瘦,后来发展到眼球鼓出,经医院检查,确诊为患有严重的甲亢疾病。姜培香在本地医院治疗很长时间不见好转,她四处借钱去了南京一家医院,手术后病情基本好转。

康复不久的姜培香气色刚刚好些,病魔再一次光顾了她。1995年深秋,她又患上了肾炎。医生说,这种急性肾炎并不可怕,只要通过及时有效的系统治疗,一般来说不会复发。听医生这么一说,想到女儿正面临升学,家里的经济情况那么糟糕,姜培香便忍着病痛,瞒着丈夫和女儿,只从医院开了一些便宜的药就回了家。对病情的“轻视”为后来病魔的“致命报复”埋下了伏笔。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几年来,姜培香用瘦弱的身子与病魔抗衡着。疾病的煎熬和生活的艰辛把她折磨得面容憔悴。2001年4月,她发现自己的视力急剧下降,眼前一片朦胧,几乎看不清东西了。她这才悄悄将病情告诉丈夫。丈夫立即拉着她到医院检查。诊断报告很快出来了,医生神色凝重地说:“你的肾炎已转化成尿毒症。要想存活只能靠透析维持生命。如果可能,换肾最好……”

晴天霹雳!朱正祥嚎啕大哭。他知道:不换肾,就意味死亡。但他们夫妻所在的企业不景气,从哪里筹到这么多的钱啊?惊恐之后,姜培香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她开始平静地安排自己必须做的两件事。

第一是“不准借钱”。姜培香坚决阻止丈夫四处筹集巨额换肾手术费。单位获知真相后,对姜培香非常同情,陆续筹集了5600元送上门。虽然这相对于换肾手术来说是杯水车薪,但这个破败的企业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了。在姜培香看来,多年病魔的侵扰已让家里债台高筑,亲朋好友慷慨解囊早已尽到了道义的责任。换肾巨资不能再拖累他人了,更不能把巨额债务转嫁给女儿承担。

“老朱,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必须首先承诺答应我。”查出病情的当天晚上,姜培香牵着丈夫的手,语调近乎哀求。“中!你说啥俺都依你。”朱正祥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妻子,联想到结婚20多年来,夫妻风雨兼程共同走过的日子,在这个时候,无论爱人提什么要求都不过分。

在得到丈夫的首肯后,姜培香一字一句地说:“不要将我的病情告诉琳琳,以免让她读书分心,带来痛苦和牵挂。”姜培香进一步恳求:在她死亡之前,与女儿保持“距离”,不和女儿见面。

“这怎么能行啊?”还没等姜培香讲完,朱正祥便打断了妻子的话。他觉得妻子的要求“不近人情”,无论对母亲和女儿都有些“残忍”。朱琳此时正在山东大学威海分校外语系读书,朱正祥对妻子的要求没有答应。

夫妻俩争执到半夜,朱正祥实在拗不过妻子,只好和她签订了一份“枕边协议”:一、每周由姜培香给女儿打一个长途电话,联络母女感情;二、夫妻俩合作阻止女儿回家;三、在姜培香死亡之前,朱正祥不得将妻子的病情通过任何渠道告诉女儿。

协议在刚开始执行时还比较顺利。姜培香每周一个电话打到学校,对女儿嘘寒问暖,鼓励她学习,同时不忘“报告”自己的“快乐生活”。母女俩在电话中有说有笑。因为女儿已经长大了,姜培香还和女儿在电话中说“悄悄话”,关心女儿的情感生活,说:“别的家长都反对子女在大学里恋爱,妈理解你,只要你正确处理好学习与恋爱的关系,妈相信你能把握好自己。”

时间很快临近2002年春节,姜培香的内心翻江倒海。按照计划,她必须将女儿骗到外地,阻止其回家过年。丈夫有些于心不忍,与妻子协商:“平时不见,大过年的,讲个团团圆圆,是不是让孩子吃个团圆饭后再将她支走?”姜培香沉默了许久,最后咬着牙决定:编造一个故事,让女儿到在南京的伯父家过年。

大年三十夜晚,泰安市万家灯火,合家团聚。姜培香家的年夜饭餐桌上,摆着三套碗筷。她端起一杯红葡萄酒,先和丈夫碰了一下,然后举杯对着独生女朱琳那只空杯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朱正祥喉咙哽咽,他看到妻子的两行泪珠无声地滚落在酒杯中……

姜培香的病情在一天天地继续恶化,已经发展到大小便失禁的地步。她的尿液排不出来,憋在腹中,痛得额头直冒冷汗。2002年春夏之交,姜培香开始全身浮肿,四肢肿得像面包,几乎不能动弹,仅靠少量的稀粥和矿泉水维持生命。姜培香将女儿的照片压在枕头下,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就拿出来细细端详——女儿的照片成了她的“止痛药”,她常常在梦中喃喃呼唤着女儿的乳名:“琳琳……妈要走了,妈想你啊……”

见此情景,朱正祥“反悔”了。他要撕毁那个“枕边协议”,因为生命倒计时的妻子随时都有可能闭上眼睛。一个生命垂危的母亲,多么渴望女儿的陪护与安慰啊!他在抓起电话之前,用眼睛征询了一下妻子的意见。姜培香挣扎着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丈夫不要给女儿打电话。然后,她用微弱的含混不清的语音立下口头遗嘱:“我是一个贫穷的母亲,不能给琳琳留下什么,临终前把笑容留给咱女儿,也算是做妈妈的留给女儿的惟一遗产……”

2002年5月,带着对女儿无限的思念,带着对人世间不舍的眷恋,姜培香遗憾地闭上了眼睛。

女儿的秘密:健康的形象是对母亲最好的回报

姜培香没有想到,就在她煞费苦心地对女儿编织“谎言”的同时,朱琳却有一个更大的秘密对母亲进行着“反欺骗”。

2000年7月,朱琳以688分的优异成绩考入山东大学威海分校外语系,当她接到通知书后,激动异常。然而,当看到一年5800元的学费时,她的眉头不由得皱紧了。这时母亲正患肾炎,家里的生活捉襟见肘,哪里还有上学的钱啊!懂事的朱琳想着可能上不了学了,心里十分难过,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怕妈妈看到伤心,就悄悄躲出去淌眼泪。

“拿去吧,学费在这儿呢!”姜培香从衣柜里翻出一个红布包,那里面装着一大包皱巴巴的钞票。一数,整整6000元。直到这时,朱琳才知道妈妈除了将自己治病的钱省下来之外,还偷偷捡破烂提前给女儿积攒学费!朱琳感动得扑在妈妈的怀里哭了。

考入大学后,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朱琳开始勤工俭学,带了一份家教,同时又去餐厅打工、端盘子洗碗,时常累得腰酸腿疼。忙点累点朱琳都不在乎,最让她担心的是母亲的健康,她经常给家里打电话询问母亲的病情。电话那端,无论是父亲还是母亲都笑声盈盈,快快乐乐,听到母亲平安,朱琳的心里宽慰了许多。

去年五月份,朱琳和她的同学去学校附近的海边散步,走着走着朱琳就觉得腿不听使唤了,突然腿一软就摔倒在地。同学们急忙扶起她问她是不是病了,她摇摇头说不是。接下来又发生了几次同样的现象。但她没有往深处想,她以为是疲劳过度或者营养不良造成的。

每当母亲在电话里问起她生活、学习、身体怎么样时,她一向用快乐的口气告诉妈妈她一切都好。朱琳在校的一年半时间里,她从没逛过商店,一直靠打工挣钱支付下学期学费,她把每月的生活费严格控制在一百元以下,每天吃素,三顿饭她改成两顿;她的衣物多数都是小姨送的。因此,这段时间的几次摔倒事件她都以为是“饿晕了”。

2001年暑假,朱琳在一家餐馆打工端盘子时,两眼突然发黑,晕倒在地,吓得老板和宾客惊慌失措。朱琳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当她苏醒后,检查报告也出来了:她的大脑里长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肿瘤!

诊断书上写着:“左侧小脑桥脑角肿瘤(神经鞘瘤),贴近脑干生命中枢,体积为4×4×4.5cm。”医生特别忠告:建议立即住院用“伽玛刀”射线放射治疗。

“需要多少费用?”朱琳询问医生。当她得知医疗费用对她家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时,朱琳失声痛哭。在朱琳心中,母亲身体欠安,经常“伤风感冒”,债台高筑,不能再给家庭增加负担了,特别是不能让母亲为自己操心。因此,朱琳将病历藏起,对父母和同学们实行“消息封锁”。

几个月后,“消息封锁”带来了严重后果:朱琳头疼耳鸣;右腿神经失去控制,麻木得几近瘫痪。朱琳害怕了!但她仍没报告父母,而是悄悄乘车来到家住南京的大伯家里,一五一十地将病情告诉了大伯,大伯一家人呆若木鸡!

“不要!不要!”朱琳见伯父要打电话通知远在泰安的母亲,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伯父:“妈妈多病多灾,为这个家操碎了心,说什么也不能让妈妈知道啊,不然她精神上受不了啊!”为了阻止伯父泄密,朱琳抛出了杀手锏:“假若您执意告诉我妈妈,我将拒绝到医院治疗。我说到做到!”望着侄女坚定的眼神,再看一眼这个21岁女孩子的那条“疲软”的右腿,伯父鼻子一酸,双眼潮湿了。

在和伯父达成“保密协议”后,朱琳跟着伯父到医院就诊。可这次诊断的结果却十分不幸:由于朱琳错过了“伽玛刀”放射治疗的最佳时机,必须尽快开颅进行肿瘤剥离手术。而且由于肿瘤贴近生命中枢脑干,需要数次剥离,手术的难度和风险非常之大!

惊恐不安的朱琳极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她在上手术台之前有许多事要做,首要的是瞒住母亲。在请假治疗之前,她已安排好同学“演戏”,这期间一旦母亲打电话到学校,同学们就会帮她“打掩护”。为了不引起母亲的怀疑,朱琳“先发制人”,从南京用电话卡给母亲打电话(以免母亲看到来电显示的区号),谎称自己近期在校学习紧张,请求母亲不要过多打电话影响自己学习。

2002年3月21日,朱琳在大伯的陪同下,来到南京鼓楼医院做了第一次脑体开颅手术。这次只剥离下来一部分肿瘤,医生说如果继续剥离,病人可能就永远起不了床了。这次手术花了手术费2万多元。

手术后,朱琳一个月要复查五六次,这种脑体复查是要通过一种高级影像“核磁共振”来完成,每查一次费用需1400多元。经过反复检查,南京鼓楼医院又制定了第二套手术方案,于4月28日用“伽玛刀”给朱琳做放射性治疗,以摧毁脑内肿瘤组织。躺在手术台上,虽然朱琳好想念妈妈,好想念温馨的家,可她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只为了那一个心愿:让自己在母亲心目中永远是健康美丽的形象,不让她担心。

就在女儿躺在手术台上的同时,姜培香的生命也快要走到了尽头。女儿的情况,她一无所知,奄奄一息的她只在心里反复念叨着:“孩子,妈好想你,原谅妈对你的欺骗,你要好好学习……”

2002年5月5日,朱琳接到同学发来的急电:“速返泰安,家有急事”。一年多没回家了,朱琳顾不得多想,忍着伤痛直奔老家。

灵堂、花圈、黑袖章、哀乐低回。朱琳踏进家门的那一刻便惊呆了!只见母亲静静地躺在灵床上,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妈妈!……”朱琳挣脱亲友的阻拦,发疯般地扑倒在母亲身上,撕心裂肺地放声痛哭。一直哭了两个多小时,朱琳的嗓子哭哑了,她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顿足捶胸,伤心欲绝。

“妈妈是怎么死的?”朱琳抓住父亲的胳膊使劲地摇晃,“你不是说妈妈一直都很好吗?有病为什么不早通知我?”

“她是脑溢血发作突然去世的,这都是意外……”因为担心女儿知道真相后过度悲伤而发生意外,朱正祥低着头,继续编织着“谎言”,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姜培香出殡那天,朱琳仍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现实。母亲的遗容是那样安详,嘴角还挂着笑容,朱琳手捧着母亲的骨灰随送葬队伍走着走着,就跌倒在地,昏迷过去……

母亲为药:“真实的谎言”成为战胜病魔的武器

母亲的“意外死亡”对朱琳的精神打击是沉重的,她在记忆中慢慢搜索着母亲的音容笑貌。

葬礼完毕,朱正祥这才发觉女儿的“不正常”:大声呼唤她的名字,她却没有一点反应;走路时也歪歪斜斜的,右腿还有点瘸。经再三追问,朱琳才伏在父亲的肩头,将自己“开颅”的事情和盘托出……

“我的孩子啊!你怎么这么傻呀!”目瞪口呆的父亲明白过来后,一把将朱琳揽在怀里,痛哭不止,46岁的他一夜之间头发全都白了。

第二天,父女俩火速赶到南京,朱琳随即住进了鼓楼医院。

由于丧母的精神打击,朱琳几乎夜夜失眠。她要求父亲每晚给她买两粒安定片,以便能睡个安稳觉。半个月后,朱正祥在帮女儿收拾床铺时,无意中在枕头下翻出一包安眠药,一数:不多不少30粒!同时在安定片旁边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敬爱的爸爸、伯父、伯母:我知道做出这个轻生的决定也许是错误的,但我不能再拖累亲人了。第三次手术后,我也许还会有生命之危,即使保住性命也极有可能成为一个废人,到那时我恐怕连自杀的意识和能力也没有了。为了治病,家里已欠下20多万元的债务,如果我不能偿还债务和报答恩情,我会终生良心不安。我是个成年人了,爱的最高境界是承担责任。请原谅女儿的不孝,我在天堂里仍会想念着我的亲人……”

朱正祥的泪水早已打湿了女儿的遗书,他明白:在生死边缘挣扎的女儿需要的不是大道理,而是一种强大的精神支柱!就在这时,“枕边协议”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一天晚上,朱正祥坐在女儿的病床上,轻轻握住朱琳的手,说:“孩子,爸爸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个父亲、一个母亲和一个女儿,他们有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女儿又懂事又听话,还考上了大学,是爸爸妈妈的骄傲。有一天,母亲得了重病,为了不影响女儿的学习,不给她带来精神负担和痛苦,母亲决定隐瞒自己的病情……”

听着父亲讲的“故事”,朱琳泪如雨下。她扑在父亲的怀里,父女二人抱头痛哭。朱琳终于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母亲无私而伟大的爱让朱琳鼓足了第三次走向手术台的勇气。

2002年11月14日,22岁的朱琳在南京鼓楼医院接受第三次开颅手术。这次手术长达13个小时,锋利的手术刀再次劈开了她的大脑。

“我不要麻醉!”手术时的朱琳哀求医生。因为麻醉会影响大脑记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坚决拒绝麻醉,就是为了保留对母爱的温馨记忆。

“真实的谎言”像长了翅膀似的在江苏和山东迅速传开。《扬子晚报》、《金陵晚报》率先发出报道,两省的千百万市民被这个真情故事所感动。

2003年1月13日,记者发稿前再次拨通了仍在南京治疗的朱琳同学的电话,获悉她目前因无法缴纳后期治疗费用而停止了治疗,病情面临恶化,生活无法自理,语言含混不清,咳嗽不止,肿瘤复发仍在不断长大,生命危在旦夕。但她的思维和记忆仍然清晰,她每天的“功课”就是翻看母亲的影集,母亲的音容笑貌化作一束美丽的康乃馨,芬芳着她的记忆和生命蓓蕾,当病魔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时,母亲的微笑又成为她咬牙挺过难关的秘密武器。

为了鼓励朱琳,山东大学威海分校的同学们联名给她送来了新年祝福,朱琳在回信中说:“我要活着,我要上学,我不会倒下!”

我们期待着,失去了母亲的朱琳还能重新从病床上站起来,还能让母亲的微笑成为自己永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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