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智能历史观_科技论文

论智能历史观_科技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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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马克思的劳动实践史观认为,人的类特征是自由的自觉的生命活动即实践,人的历史发展的最根本的动力是人的社会生产力。我这里要进一步指出:作为人的类特征实践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活动,那么人的最本质的力量是什么?作为人的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的生产力是人改变自然的能力,那么人的这种能力的根本来源在哪里?从现代现实的人类出发,我初步认为,人的最本质的力量是人的“智能”,人的生产力的根本来源在于科学技术职能,或者说,人的历史发展的根本动力是人的科技智能和其它智能的相互作用及显化,人的历史本质上就是人的智能和对象化的历史。我称这一历史观为“智能史观”,是马克思的劳动实践史观的现代化形态。

(2)人类智能是人类运用头脑及其它器官掌握信息的能力,是人类特有的改造客体世界和主体世界的现实精神力量,它不等同于人的全部主观精神活动。它包括人类的科技智能、经济智能、政治智能、军事智能、外交智能、教育职能、艺术智能、道德智能、宗教智能、哲学智能及人工智能等。根据马克思把人脑掌握世界的专有方式划分为科学的方式、宗教的方式、艺术的方式和实践精神方式,也可以将人类掌握世界的智能划分为认知智能、评价智能、审美智能,哲学智能则是这三者的统一和升华。

(3)关于人类的本质特性,马克思在《巴黎手稿》中指出:“人的类特性恰恰就是自由的自觉的活动”,即实践活动。为什么实践活动能够从本质上把人和动物区别开来。”马克思说:“有意识的生命活动把人同动物的生命活动直接区别开来。”由于人是“有意识的存在物”,他才是“类存在物”,“他的活动才是自由的活动”。由此可见,“有意识”正是区别于动物的类本质,我认为,这一人的“有意识”特性就是人的特有的“智能”,人改造对象和自我的本质力量,根本性的不是人的体力而是人的智能,而创造对象世界的实践过程不过是人的智能这一本质力量的对象化过程,实践只是人的智能的显化、表现和确证。正如马克思所说,“通过实践创造对象世界,即改造无机界,证明了人是有意识的类存在物。”(《马恩全集》第42卷,第96页)从这个创造对象世界角度或思维方式看,人的智能是因、是源、是本质、是潜在的本质力量,而实践是果、是流、是现象、是显化出来的本质力量。马克思曾结合当时的工业实践深刻地揭示了人的工业实践结果与人的心理智能的关系:“我们看到,工业的历史和工业的已经生产的对象性的存在,是一本打开了的关于人的本质力量的书,是感性地摆在我们面前的人的心理学(亦可称“智能学”—一笔者释),对这种心理学人们至今还没有从它同人的本质的联系上,而总是仅仅从外表的效用方面来理解……。”(同上127页)再联系到马克思关于工业是自然科学同人之间的现实的历史关系的讨论,可以说工业生产正是科学技术智能这一“本质力量的公开的展示”。(同上128页)到了现代,科学技术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越来越大,在一些发达国家已经成为“第一生产力”,人类的科学智能这一本质力量的充分暴露和显示,使人们越来越看到人类的科技智能在社会发展中的巨大和根本的作用。

(4)根据唯物史观,我们通常认为生产力的发展是社会发展的最根本的动因。生产力是人利用他所制造的工具改造自然对象的能力。其实这一能力归结到底是人的能力,抽象地讲,人的能力可分为体力和智力,人的体力和智力在人类的不同历史时期其作用尽管不同,但有一个基本事实必须承认,在劳动中人的体力受智力的支配,现代人在体力上较古代人并无多大提高,但现代人所创造的财富是古代无法比拟的,这主要在于现代人较古代人在智力上有巨大发展。如果说古代的科学技术尚处萌芽状态,其科学智能尚表现为技艺,或通常说的“心灵手巧”,那么人类发展到近现代,科学技术智能已成为相对独立的社会精神力量,“科学技术是生产力,而且是第一生产力”(邓小平语)。关于生产力的结构及其要素在其结构中的地位,我取如下的说法:生产力=〔科技智能×(劳动者+工具+对象)〕×管理智能。这一公式表示:在现代生产中,科学技术一方面是相对独立的精神力量,是生产力中的决定因素,另一方面它与其它三要素有机结合并起决定作用(在生产中劳动者的科技智能起主导作用,劳动工具是物化了的科技力量,劳动对象是人的科技智能认识了的和改造中的对象,劳动产品则是科技智能的物化形态)。如果以上算是硬件,那么管理智能则是软件,是以上因素的自组织机制和优化组合,这一智能在现代生产中的作用不亚于以上诸因素、以至有人提出管理上的科学技术是“关键的生产力”。如果我们承认生产力在整个人类社会发展中的根本的和决定作用,那么在今天,我们不能不进一步承认科技智能和管理智能是当今人类社会的更根本的和更具决定性的动力。具体说来,尚未物化的科技智能尚是潜在的社会力量,科技智能只有付诸实践才是现实的社会发展力量。我们不能脱离实践过程只抽象地讲科技智能对社会发展的根本作用,而只能将其放在劳动实践中,结合其它因素来具体考察科技智能在其中的主要的和决定作用。更具体说来,社会的发展不能只依靠科技智能和生产力的发展,而且还靠人类其它的智能和社会因素。下面就谈谈人的智能在其它领域中的作用。

(5)我们这里且不讨论科技智能通过生产力对生产关系或经济所起的决定作用,而要讨论人的经济智能在经济领域中的作用。经济关系本质上是人的物质和精神的利益关系,它决定人们的占有、分配、消费等社会利益,及时调整经济关系以利于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财富的增长要靠什么?我认为这主要靠经济智能。中国农村由人民公社到包产到户是一次经济利益大调整,极大地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这次大调整靠什么?主要靠党和群众的经济智慧,靠正确的经济政策。可以说十几年的农业大发展主要靠的不是物力和财力的投入,而是靠智能的投入,现在我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农村经济要发展,一靠科技,二靠政策,三靠投入。前两者一个是科技智能:一个是经济智能。同样,一个企业具备了一定的物力和财力之后。靠的主要是企业的科技智能和管理决策智能。一个社会,当生产关系与生产力不相适应,同样要靠先进分子的高智能提出改革的方案或革命的理论,以指导群众的实践,改变和调整生产关系。中国十五年来的经济的高速发展关键在于党集中了群众的智慧,形成了一套适合于生产力发展的经济政策。总之,推行怎样的生产关系或经济政策才能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只有高智能的决策者和领导者及其构成的“智能团”,才能透过复杂的利益纷争,看清生产关系发展的大潮,代表先进生产力的需要,要勇有谋地提出革新阻碍生产力发展的旧的生产关系的方针,通过群众的实践力量改革由低智能的决策者所代表的旧生产关系,解放和发展生产力。生产关系的改革和革命本质上是代表新旧生产力的人们的政治经济智能的较量。

关于智能与政治法律上层建筑的关系。上层建筑本质上是人们的精神关系,是人及其社会集团的意志表现,在这里人及其社会集团的智能的决定作用就更加明显和直接。上层建筑是人们通过智能而建构出来,上层建筑内部的矛盾斗争和发展是由人们的政治、法律、道德诸智能的相互斗争、冲突、协调而决定的。至于作为政治斗争特殊形式的战争,军事智能的决定作用就更加明显。毛泽东同志在革命战争中特别认识到,人的因素和人的主观能动性高于物的因素和武器的作用。毛泽东等领导者集中了广大军民的意志和智慧形成了我党的军事智能并由此执定出正确的军事战略战术是获得军事胜利的关键。

至于当今世界国际间的经济、政治、军事、外交诸方面的竞争和发展,各民族、国家、地区以至全人类的智能起着决定的作用。在国际经济上,人们已普遍认识到经济上的竞争实质上是技术力量和科技人才的竞争,也即科学智能尤其是高科技智能的竞争。以经济实力为基础和后盾所进行的政治、外交的竞争则要靠政治智能和外交智能。一些国际间的争端能否妥善解决,直接决定于政治家、外交家、国际社会活动家们的智能。对一些一时难以解决的国际争端,小平同志多次强调,“如果我们这一代不能解决,下一代会比我们聪明些,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说的还是依靠下一代的高智能。至于一些全球性的大问题,则有赖于全人类的评价、审美和哲学智能的提高。

总之,人类的智能这一本质力量的对象化不仅是推动生产力发展的主要动力,而且是推动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即推动社会发展以至推动整个人类进步的主要动力。这就是我所谓的智能历史观的要义。

(6)这一智能历史观是否违背马克思的唯物史观?这要看我们如何理解马克思的唯物史观?当下我国哲学界正在进行主体性和唯物史观的关系的讨论,多数论者都肯定主体性原则是唯物史观的基本原则,而在我看来,主体性原则是唯物史观的首要的和核心的原则。马克思在创立自己的新世界观或新历史观时,首先申明,对事物、现实、感性抑或世界历史,必须从主观方面当着人的感性活动即实践去理解,这即是世界观或历史观上的主体性原则的要义,所以马克思说“整个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通过人的劳动而诞生的过程,是自然界对人说来的生成过程”。(同上书,95页)归根到底,社会存在和社会历史是由人的智能通过实践创造出来的,是属人类智能的存在和历史。从本体论和还原论的思维方式看,自然界在先,人是由动物进化而来。但自然界仅仅能决定人是否可能来到世界,而人一旦来到世界,自然界则不可能决定人怎样生活,人要按照自己的智能改变自然创造自己的世界,所以马克思强调“问题在于改变世界”。马克思采取的正是人“改变世界”的思维方式,那么由人创造的世界和历史,人主体则是主动的决定性的,自然客体则是被动的被决定的。在当代这一关系更明显。那么支配人的创造活动的本质力量是什么?是人脑的智能!其实这个道理并不深奥,我不妨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一个木匠要造一立柜,当然要有木料和工具(且不说这工具是依人的智能造出来的,树木往往又是靠人的智能栽出来的),但在制造过程中决不是决定性的,决定性的是木匠依对木料的认识和人的需要,按照美的规律首先形成一蓝图,然后由脑支配手进行创造的,这里人脑智能和技艺是决定性的。当然社会历史的创造过程要复杂得多,它不是单个人的行为,而是由若干单个人行为相互作用的“合力”过程。历史是由许多单人个的意志或智能在对象化相互作用中产生的合力所创造的。单个人的智能对历史的发展是基础性的。没有单个人的智能就不会有集体的合力,如果许多单个人的智能能相互协同补充其合力就更大。

总之,历史是主体创造的,是由众多单一主体的智能构成的“合力”推动的,所以我说历史本质上即是智能对象化的历史,亦即劳动实践的历史。

(7)把历史归结为智能,这不是唯智能或唯心观吗?这里首先讨论一下何为“唯物”“唯心”问题。恩格斯和列宁都讲过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含义是非常狭隘的,仅仅依对精神和自然界那一个是基本起源的回答来划分的,超出这个范围则是没有意义的。我在诸多文章中强调自然界先于人类这一物质本体论结论在马克思那里已是简单的科学事实,不再是马克思的哲学问题,再用这种本体论意义上的“唯物主义”来归定马克思哲学思想的性质是没有实质意义的,同时我还强调马克思真正突破了绝对论的还原式的一元化的本体思维方式,采取了“改变世界”的实践论思维方式。马克思称自己的哲学虽“新唯物主义”,这时已不再是那种承认自然界或物质是精神的本质那类“唯物主义”,查遍《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纳》,根本就没有先于人的“自然界”和“物质”这类概念,而通常强调的则是“把感性理解为实践”,这里所讲的唯“物”指的不是先于人和不依赖于人的“物”,而是“人的感性活动”即“实践”,由此区别于人的纯粹的思想活动或理论活动,实质上所谓的“新唯物主义”就是“实践主义”!所谓的“唯物史观”就是“劳动实践史观”!一部人类史是一部人的劳动实践史,根本不是那当着“客观实在”理解的物质运动史或优于人的自然发展史,再将如此的历史观归于“唯物主义”已无意义。如果说改革开放迈不开步子的要害是遇事问一个姓“资”和姓“社”,那么中国哲学思想难于解放的要害就是遇理问一个“唯物”和“唯心”。需知这种本体论意义上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对立马克思在150年前的《巴黎手稿》中已经克服掉了,马克思的新历史观决不是把历史理解成物质和自然的历史,而是把历史理解成劳动实践的历史。而劳动实践的本质根本不可能从“物质第一性”、“物质是不依赖人的意识的客观实在”这类物质本体论教条中得到理解,它只能在“人的本质力量能动而现实的对象化”这一理论中得到理解。问题又回到第三节,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的这个“本质力量”是什么?马克思认为是“意识”、“心理”、“意志”,是人特有的“精神本质”,即区别于动物的“本能”的人的“智能”。它是实践的内在本质,实践是它的外在显化或对象化,它是社会历史的更根本的动因。但这个智能既不是上帝的智慧,也不是黑格尔的“绝对精神”和贝克莱的“感觉”,而是人的观实的精神力量。智能在没通过实践对象化出去之前潜在的精神力量,是尚未打开的人的本质力量。只有将智能对象化出去才能变成现实的精神力量即“物化的知识力量”,智能对历史的推动作用,是就智能的对象化而言的,即通过实践来实现的。所以智能史观与马克思的劳动实践史观是一致的。是劳动实践史观的进一步深化和现代化。在人类已进入信息社会并向未来的智能社会推进的当代,把劳动实践史观推进到智能史观应是马克思哲学现代化的历史趋向。

(8)将劳动实践史观推进到智能史观,对于我们合理理解马克思的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的理论,对于正确处理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关系的关系,具有非常现实的理论意义。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讨论了物质活动和精神活动、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的关系。面对黑格尔及青年黑格尔派和费尔巴哈的唯心主义历史观,马恩着重强调了物质活动、物质劳动、物质生产对社会存在基础作用。但马恩并未否定精神劳动的作用,而认为作为先前历史的主要力量之一的分工现在已表现为“精神劳动和物质劳动的分工”,只不过这种分工开始主要表现在统治阶级内部。人所共知,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深刻分析了精神劳动在创造商品价值中的成倍数的作用,后来又称科学是最高意义的革命力量。关于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之间的相互渗透关系是非常复杂的,这里不便讨论。这里只想讨论当代“科学技术成为第一生产力”后两种生产对社会作用所发生的变化。科学的发现和技术的发明是精神劳动,科学实验是以生产精神产品为直接目的的实践活动。既然科学技术成为第一生产力,那么生产科学技术的这种精神劳动在整个社会上的经济发展中就起第一的和决定的作用。人类在有了还活得下去的衣食住行条件后,人们的需求将主要从物质方面转到精神方面,精神劳动的规模和作用越来越大,从事精神劳动的人越来越多。我们不能再停留在马克思说的先前历史和当时分工的状况,现在的精神劳动者已不再主要是剥削阶级的成员,尤其在我们的社会主义国家,知识分子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科技工作者成为先进生产力的开拓者,科技现代化成为现代化建设的关键,智能的开发成为社会进步的主要措施,教育则成为立国之本。尤其是生产的程序由近代的“生产→技术→科学”变成现代的“科学→技术→生产”或“科学技术生产”,科学技术走到了生产的前面,而且生产本身就是以科学技术为主导力量进行的,即使马克思所谓的“物质生活资料”也是科技智能物化的产物,马克思所谓的“第一历史活动”也是由科技智能能主导的。到此我们应该得取新的结论:精神劳动和精神生产较物质劳动和物质生产是当代社会存在和发展的更根本的动力。

如果我们承认科学技术也是一种精神文明,那么它作为第一生产力在社会发展中的决定作用就是不言而喻了。关于其它精神文明如政治、经济、道德、艺术、哲学诸智能的作用,前面也有所讨论。这里我只想说明,在当今世界和中国社会,物质文明是由精神文明对象化出来的。一方面社会的物质财产主要是由科技智能对象化出来的,另一方面政治、法律、国家、文化设施及文化作品则是其它智能对象化出来的,可以说精神文明是物质文明的灵魂和根源。尤其是“技术异化”、“全球危机”、“拜物拜金主义”严重存在的当今世界,精神文明的提高较物质文明的提高更重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良性发展较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的协调发展更重要,或者说人与自然之间的矛盾的解决要通过人与人之间矛盾的解决来实现,人类的评价智能、审美智能较以科技智能为表现的认知智能更重要。人类的大脑要知道世界“是什么”,更要知道“应该怎样”,要知道“存在”,更要知道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全面提高人的智能水平和精神境界,这当是实现共产主义的先决条件。

(10)最后对我的思路做一点说明。我在八十年初与人合作发表了《科学技术是社会发展的基本动力》(见《大连水产学院学报》1981年第1期),随后作者之一又发表了“科学技术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的见解,并从生产力要素中将科学技术独立出来,将其置于较生产力更根本的社会层次。随后邓小平同志发表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科学技术观和历史观论断,我认定这是在马克思劳动实践史观的根基部位的一次重大突破,这将影响历史观发展的全局,随后我研究发表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哲学思考》(见《党政干部学刊》1990年第6期)。这时我在思索,科学技术本质上是一种精神现象或精神力量,即使科学实验也主要是一种精神劳动,如果把科学技术视为第一生产力,而生产力又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那不等于把社会发展的动力归结于精神力量吗?这与传统的唯物史观教本不是根本对立吗?到1993年春,我读到了黄明理先生的《科学的大历史观》校样,通过认真研读并为之写下了两个书评,认定这一专著的最大价值在于提出了“智能动力观”理论,认定这是萌发中的唯物史观的现代形态。这年秋天,吉林大学的孟宪忠博士专程来大连与我交流合作,其间多次讨论了智能论和智能哲学问题,逐渐构成了以上的想法,并整理成文,我深知这仅仅是提出了一些问题并对某些问题做了直觉性回答,尚缺乏严密的论证,准备接受大家的批评,如果通过批评和批判能深化唯物史观的现代化研究,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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